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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绥有底气说这样的话,他根本没把梁国放在眼里,反正早晚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宴谪也是……
“既殿下心里没有别人,那朕便也不算强人所难。”
“朕会让你舒服的……”男人忽然把宴谪横抱起来,低哑的声音在大殿里显得暧昧不堪。
事情发展得有些不受宴谪的控制,他身体腾空而起,下意识就搂住了男人的脖颈。
像是在投怀送抱似的,皇帝的脸色却忽的柔缓下来,他大跨几步把人压在龙床上,气息交缠着:“……你乖乖听话,朕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和恩宠。”
封绥从没有对谁有过这样的心思,他日日夜夜都梦魇着欺辱宴谪,让他在他身下承欢……至于为什么说是欺辱。
先不说同为男人,就谈宴谪在梁国矜贵的身份,封绥如此对他就是欺辱。
可封绥对宴谪又不似像对其他人那般,能彻底的狠下心来。
他心底的怒气来得快,却消得也快,只需宴谪服软的一丁点儿姿态,他心头就不受控制的涌起如蜜般的滋味。
封绥说不清也道不明,只觉得有些沉迷。
他从没有这般满足,这般心情舒畅过。
“……宴谪。”男人缱绻的念出了他的名字,手掌托着身下人的后脑,附身想要吻下去。
宴谪猛的把头扭过去,手臂撑住封绥的胸膛,努力把人推开:“皇上!”
在封绥注视的目光中,宴谪拒绝道:“……荣华富贵和无上的恩宠我都不要,皇上坐拥天下,想要什么样的美人都是唾手可得。”
宴谪被男人沉郁的目光看得心脏有些沉闷,这种感觉他也没有办法控制。
110说得对,他这个世界是改变了一些,因为从来没有人能让他产生这么复杂的情绪。
他恨席牧歌是毋庸置疑的。
他绑定系统的时候,恨不得让席牧歌永远的消失。
但是上个世界,这个男人舍命救了他两次……不是说宴谪就此爱上他了。
只是宴谪心底产生了丝丝怀疑。
或许席牧歌真的很爱他,是能舍弃生命,深刻进灵魂的那种爱。
可是它太沉重了,宴谪无法接受,他想要回避,可脑海里却越来越清晰。
爱是没错的,只是席牧歌爱人的方式出了问题。
宴谪如今只希望他们能再也没有交集,希望席牧歌不要再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席牧歌伤害了他很多,却也救了他两次,就这样停止吧,宴谪想着,那他就慢慢淡忘这些仇恨……
或许连宴谪自己都觉得他是不是过于心软了。
但是他的潜意识里面,始终做不到像男人那样狠绝。
其实宴谪非常看重感情,所以在心里没有席牧歌的时候,才那么强烈的拒绝。
而席牧歌浓郁的情感让宴谪觉得有些无措,他甚至觉得,如果自己也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那必定会痛苦万分。
他们之间的相遇就是错误的,两个人都在泥沼里痛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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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谪手指握紧了自己的衣袍,他第一次这么平静的注视这个男人,注视着男人的灵魂。
“皇上总能找到真心待你的人的……”
明明这张脸长得没有丝毫的攻击性,人畜无害,甚至像是羊羔似的柔软,让人心生怜爱。
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封绥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好像能从宴谪的眼神里面读出来很沉重的拒绝。
有什么东西是他得不到的呢?
更何况他平生头一次这么想要一个人。
“朕没有给你拒绝的机会,真心是什么?殿下未免也太过单纯了……”封绥觉得好笑,他心底的怒气,还有被拒绝之后心底无法言喻的闷痛感。
封绥像是被忤逆的野兽,他不受控制的说出来很多话,来掩饰自己的真实感情:“朕的后宫里面数不清的人等待朕的临幸,你跟朕谈真心……最是无情帝王家,朕也不过是看上你的皮囊,一时起了兴趣,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你没有资格拒绝朕。”
他掐着宴谪的下颚,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人捏碎。
宴谪觉得疼的厉害,他非常不理解,对于这个男人,软硬都不行……他无论怎么拒绝,男人都会像只野兽似的开始发疯。
这次更加的不可理喻。
宴谪觉得自己已经摆出了最好的姿态,他都想要劝导他了,可是封绥呢?
男人说出来的话又刻薄又刺耳,什么叫做只是看上皮囊,什么叫做一时兴起,什么叫做他没有资格?
宴谪脸色涨红,便不想再和封绥交流了:“……放开我,皇上后宫里自然不缺人满足你的要求。”
他伸手想把男人推开,可却低估了男人的反应速度。
封绥顷刻间就不知道从哪里拽下来条丝带,绑住了宴谪挣扎不断的手腕。
“……你放开我!你是皇帝,也要如此龌龊吗?”宴谪双眼有些红,丝带紧紧的系在他腕子上,让他无法动弹。
他总觉得他有些解了这个男人,可事实又证明,他根本不了解他,他永远都不会了解他在想什么。
“你是第一个说朕龌龊的人。”封绥看着宴谪泛红的双眼,心底的怒气并没有消减下去。
非得让他逼迫,才知道乖巧些……
若是早早的顺从了,日子会好过很多,到底还是骨子里倔强。
可在宫里,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再烈的骨头,也得给你敲折了。
封绥看着宴谪,觉得他像是只被逼急了的兔子,双眸通红的瞪着人,勾人而不自知。
男人气息瞬间粗重,双膝抵开宴谪的腿,手掌掐住了人柔韧的腰肢,以非常强势的姿态压了下去。
“……唔!”唇齿相贴,封绥无师自通的深入,汲取宴谪口中的蜜汁。
像是骨子里沉寂多年的瘾,一时间全都翻涌起来,封绥恨不得把宴谪整个人都拆吞入腹。
男人双眸赤红,像是野兽似的。
唇瓣被啃咬得红肿,整个人无法动弹,封绥甚至开始剥除宴谪身上的衣袍。
宴谪眼底被逼得浮起水色,他双腿蹬了蹬,脚底明黄的布料被蹂躏得出了褶皱。
“……要朕给你松开吗?”
男人稍微退开点距离,眼底翻滚着欲念。
宴谪的腕子在挣扎中被丝带勒出来丝丝血迹,看着斑驳又可怜。
他迟疑的点点头,唇瓣又红又肿,睫羽都是湿的。
“……要。”
封绥就俯下身子把丝带解开……
手腕刚得到自由,还带着阵阵刺痛,封绥抵着宴谪的额头,鼻尖磨蹭着他脸颊上的软肉。
眼神却像狼似的,深沉又狠厉。
宴谪半直起身子来,手臂虚搂在男人身上,他的模样是那样的柔弱,像是被狂风暴雨摧残过后的花骨朵。
封绥摩挲着宴谪后脖颈上的那块细软的肉,手指去勾那亵衣上面的带子。
电光火石之间,宴谪翻身压在封绥身上,然后赤着脚就跑下床去。
宫里人多眼杂,只要他跑出去了,封绥总得有些顾忌,也不会像现在这般……
宴谪跑到门口,然后伸手。
他没想到,门居然被反锁了,宴谪使劲儿拉了几下,他知道门外有人。
“开门!”
而身后,封绥就站在不远处,身上的衣袍有些凌乱,眼眸里情绪混沌幽暗。
“朕倒是想看看,谁敢给你开这扇门。”
作者有话说:
众所周知,抱等于睡嘿嘿
第65章 被敌国疯批皇帝觊觎
月光冷白的洒在宫殿前,巍峨又严峻。
夜里还是有些冷的,殿前的小太监抖了抖身子,困意瞬间就消失殆尽。
今夜也不知道怎么了,德安公公让他们远远的守在外面就行了,旁的事情别管别听。
离天亮还有好些时辰呢,站得有些百无聊赖。
“砰砰砰”,好像有人在敲殿门,小太监转头看了几眼,他犹豫到底该不该过去……
“开门!”里面的人好像很焦急,拍门的声音也透着不安。
莫不是殿里出了什么事情,皇上不是还在里面吗……
小太监一想着,心底就动摇了,他往前走了几步,殿内的声音又更清晰了些。
今夜和他一起值夜的太监都让他别过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他就觉得,假如真的有什么事情呢?
若是皇上有什么意外,他这时候开了门也算是救驾,以后的日子可就好过多了。
“……殿下是想让大家都看看朕是如何临幸你的是吗?”门槛颤了颤,隔着门框隐约透出来的虚影交叠着,话语在外边听得不是很清楚。
太监伸手,马上就摸到门锁了……
“咱家的话都没有听进耳朵是吧?!脑袋还想不想要了?”德安扯着小太监的耳朵就把人拉过来,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得小太监嘴角出血。
差点儿就坏了皇上的好事儿……
德安恨铁不成钢的睨了几眼殿前的太监,声音有些尖利道:“在宫里待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什么叫不该听的别听,不该看的别看?”
“都给我安分守己了!不然十个脑袋也不够你掉的!”
宴谪模糊的听见外面有声音,就在他以为有人要来开门了,外边的声音却忽然消失了。
“……把门打开!唔!”封绥从身后捂住宴谪的嘴,觉得他聒噪得厉害。
“别喊了,非得闹到人尽皆知?”男人的语气,仿佛是宴谪在无理取闹。
宴谪气得张嘴咬在封绥虎口上,恨不得撕块鲜血淋漓的肉下来。
可当唇齿间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宴谪想着上个世界男人浑身是血的模样,他忽然有些反胃,下意识就松口了,双眸刺激得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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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哭出来。
封绥觉得新奇又古怪,他第一次见宴谪这样的,明明伤害了别人,却还能表现得这么可怜。
“你下口这么重,还哭得像是朕欺负了你似的……”真正的欺负还在后头呢。
封绥握住宴谪的手腕,手掌的力道像是千年的玄铁,难以撼动。
男人语气低沉,暗含威胁道:“再敢动口,就让人撬了这口利齿。”
可恨!依旧可恨至极!
宴谪为自己这些日子的心软感到无比的后悔,霸道,偏执,不可理喻……就是席牧歌永远改变不了的根劣性。
他根本无需怜悯这个男人!
因为席牧歌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如今折磨他,欺辱他!
皇帝俯下身子咬宴谪的唇瓣,表情有些迷乱,狭长漆冷的眼眸里闪烁着火光。
“……殿下的身子比女人还软,若是让她们知道了,定是自惭形秽的。”
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捏着细软的腰肢,宴谪双腿有些发软,心底又气得厉害,恨不得把这个发疯的男人扇出去。
“封绥!你太过分了……”宴谪眼底又冷冽,又带着潮湿的水汽,杂糅出来的气质就让人特别想要欺负。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般直呼皇帝的名字。
封绥愣了愣,有些神色不明,他掐着宴谪的下颚,眸色深沉的凑过去:“你敢喊朕的名字……”
宴谪心底颤了颤,有些害怕,却依然强装镇定。
他怎么忘了,这个男人是皇帝,他稍微动动手指头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两人对峙着,封绥低头吻了吻宴谪的眼皮。
宴谪吓得抖了抖。
“床上,朕允许你这么叫。”
封绥把人横抱起来,步伐沉稳的往殿内走过去。
德安在殿外耳尖的听见了宴谪直呼封绥的姓名,他吓得心颤了颤,以为皇帝马上就要震怒。
却没想到,殿里安静下来。
他再仔细听听,只听见些暧昧的声响,顿时老脸一红,离远了些。
心里却默默想着,这梁国质子不简单,能让皇上如此上心的人物,这还是头一个呢……
“封……你敢碰我!”宴谪被逼的有些无路可退,可他又因为男人刚刚直白又暧昧的话语,不想直呼他的名字。
封绥握住宴谪瓷白的脚踝,觉得或许深红色的喜袍更衬他的肤色……
极致的纯洁与欲念交杂着,像是极地冰川里绽放出妖艳的曼陀罗花。
“哗”,宴谪挣扎间弄散了男人的腰封,暗色的蟒袍凌乱的敞开,男人劲瘦的身形就露出来。
宴谪瞬间撇开眼睛,脸色有些红。
“殿下想帮朕脱衣服,不必害羞。”
封绥握着宴谪的手,慢慢在自己身上游走,他手把手的让宴谪解开自己身上的系带,细致又暧昧的折磨让气氛顿时升温。
“……放、放开!”宴谪闭着眼睛,都不敢大出气,指尖颤抖得像是筛子。
蟒袍被剥下去,凄惨的扔在龙床下,凌乱的搭在那件浅灰色的外袍上,显得极致缠绵。
“……唔呜!封,封绥!”宴谪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腰身这么敏感,男人掐着他的腰肢,带着薄茧的手掌细致的揉捏着。
他顿时软了身子,只能指尖无力的颤动,眼底沁出点暧昧且无能的水色……
“舒服吗?”男人轻咬他的耳朵。
宴谪抖了抖,尾脊骨都是酥麻的,他恍惚间发觉……他好像不似之前那般厌恶男人的触碰了。
从前席牧歌碰他,他觉得恶心,觉得心如死灰,他只能感受到极致的疼痛……
哪里会像如今这样,酥麻,浑身无力,瘫软……
宴谪潮红的脸色瞬间苍白下来,甚至身子都不正常的发着抖。
难道他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触碰,甚至潜意识里面已经接受了?
不,不可能是这样。
“……滚!”宴谪抬手扇在了男人侧脸上,情绪又冷又厉,像是被逼到了极致。
“再敢逼我,我就死在你面前。”宴谪把自己头上的玉簪拔下来,抵在脆弱的脖颈前。
他没有说笑……
如果他真的已经潜移默化的习惯了男人的触碰,甚至已经沉迷肉体的欲望,那么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像是笑话。
他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关系。
除非他真正的爱上席牧歌,他才会心安理得的把自己交付出去。
“宴、谪。”封绥这次是真的,真的很生气了。
他看着宴谪决绝的模样,心底豁开巨大的口子,愤怒,暴躁,闷痛,扭曲……
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朕没有允许,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知道吗?”
“凭什么?”宴谪扯唇笑了笑,然后握着手中的簪子用力,白皙的脖颈瞬间涌出几滴鲜红滚烫的血。
封绥猩红了眼睛,瞬间就想把簪子夺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身后射出一道冷箭,封绥反应迅速,抱着宴谪滚了几圈。
箭矢堪堪擦过男人的手臂,封绥夺过宴谪手里的玉簪,摔着地上,碎成几段。
他面色沉郁,捏着宴谪的力道大得离谱,宴谪都怀疑男人下一秒是不是就要狠狠的把他撕碎。
没想到封绥却扭头站起来,手臂上的血滴落下来,男人怒喊道:“滚进来!掘地三尺也给朕把人搜出来!”
德安吓到屁滚尿流的爬进来,他跪在地上,却看见地上深红的血迹,顿时脑袋空白,就喊道:“皇上!箭上有毒啊!”
“快宣太医!”
“……”
原本寂静的夜如今灯火通明,御林军水泄不通的把宫殿围起来,殿内也人心惶惶。
宫女太监们端着一盆盆猩红的血水出来。
“……回皇上,好在箭上的毒并不罕见,稍微费些时间就能配制出来解药。”
“待服用这服药半月余,身体里的毒也应当清理干净了。”
众人这才擦了擦冷汗,索性没有大碍。
太医收起箱子,准备退下了,却被皇帝叫停了步子。
“看看他的伤。”太医一头雾水,却见皇帝往殿内的龙床旁走过去。
层层帷幔遮掩着,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可从地上杂乱无章的衣袍看,却瞬间能猜得出发生了何事。
太医低头安静侯着,不敢多看。
封绥把宴谪的双手解开,将堵在他嘴里的帕子扯出来,然后把人抱出来。
宴谪起先还挣扎,但看见男人手臂上刚包扎好还在渗血的伤口,他又安分了下来。
“如何?”
封绥掐着宴谪的下颚,亲自桎梏着人,好让太医查看宴谪脖颈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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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不太敢说实话,这得伤口跟毒箭比起来……算得了什么啊。
可见了皇帝这么宝贵的模样,他心底这些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来。
“回皇上,并无大碍,索性伤口不大,待涂几日药,连疤也不会留下。”
封绥这才放开了捏着宴谪下颚的手,殿里的人都退出去,宴谪眼眶通红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殿外火光和御林军搜查的声响一下下敲在宴谪心里,他鸦黑的睫羽颤啊颤,眸光忍不住有些晃动。
作者有话说:
嘿嘿很多转变可能都是从这个世界开始的哦
第66章 被敌国疯批皇帝觊觎
“回皇上,并没有抓到刺客……”御林军跪在书房里,额头渗出来些冷汗。
“废物。”皇帝坐在高位上,把手中的奏折冷冷的扔在桌面上,面色严峻。
人心惶惶的闹了大半夜,各个宫里都搜查得彻底,却还是让人给逃了,封绥心底有些暴戾。
“加派人手,严查近些日子宫里的出入,人肯定还在宫内,料是他插了翅膀今夜也飞不出皇宫……”
皇帝眼眸里淬着冷光。
而寝殿里面,宴谪挣扎得浑身都是汗,才解开了脚踝处的绑带。
封绥怕他跑了,就把人绑住扔在床上,但是宴谪自己挣开了。
他轻手轻脚的往外走去,赤裸的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脚背上黛青色的筋络清晰。
德安带人端着点滋补的热汤过来,就和宴谪直直的对上。
他和善的笑了笑,像是不知道宴谪要逃跑似的:“殿下怎么下来了,地上怪凉的,快些回去歇息才好。”
宴谪看见殿外紧密森严的守卫,紧了紧拳头,到底还是在桌前坐下了。
德安让人把汤放下,揭开白玉盅来,浓郁的香气随着白雾弥漫开来。
“殿下今夜受惊了,喝点汤补补身子,再好生休息。”
宴谪可没有心思喝汤,他神色有些冷:“劳烦公公,我不想喝,今夜宫里确实发生了很多事情,我还是出宫吧。”
德安早知道宴谪会这么说,他心想,皇上正新鲜着呢,恨不得当宝贝,怎么会让人出宫呢?
“殿下有所不知,正是因为今夜宫里不太平,所以皇上下令封禁一切不必要的出入。”
“恐怕,殿下还要在宫里多待些时日了。”
宴谪一下子站起来,有些气愤,他知道封绥就是故意的,既是为了抓到刺客,也是为了困住他。
说到今夜的刺客,宴谪心里又虚颤几分。
德安见他仍旧看不清局势,也不愿意稍微放软些骨子里那股傲气,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皇帝说白了还是不择手段,宴谪如今硬着口气,不过是得多吃些苦头罢了。
不过主子们的事情,他们下人就没必要多管了。
桌上汤放凉了,宴谪都没有动一口,这一晚上封绥都没有回来,御书房里整灯火通明。
一夜未眠,况且身体里还有余毒,下朝之后封绥脸色有些苍白,头痛欲裂。
他径直去了宴谪那里,总觉得看看他,心里就能舒服些。
男人刚推门进来,就对上道警惕冷淡的眸光,宴谪坐在那里,有些敌视的看着封绥。
“不愿意用膳?”封绥神情正常的在宴谪面前坐下,然后倒了杯热茶,喝下去想缓解缓解疲倦。
宴谪冷冷的看着他,答非所问道:“放我出宫。”
“不可能。”
明明知道答案,可听见封绥亲口说出来,宴谪还是觉得心底生起无名的怒火。
他轻放手中的杯子,水波荡漾,溢出在他手背上。
封绥心底都没生起丝毫波澜,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宴谪出宫的。
无论如何。
头疼的厉害,封绥现如今也不想和宴谪斗嘴。
他拧了拧自己的眉心,然后说:“不要闹了,陪朕休息一会儿。”
然后拉着宴谪要往床上去。
宴谪当然是不同意的,他反手就开始挣扎,脸色涨红:“皇上要睡自己睡,或者……后宫里多的是能陪你睡觉的人,放开我!”
封绥本就不舒服,宴谪再激他,他就无意识的动作有些粗鲁,把宴谪拽过去,直接扔在床上。
然后鼻尖埋进他的颈窝里,嗅着清冷的淡香,封绥觉得脑袋里崩着疼的那根筋忽然好了些,他低低的喟叹出声。
宴谪耳边被烫得酥红一片,白皙的侧脸染上红霞,他推了推封绥:“……你起来!”
“……别动,朕头疼。”
宴谪动作犹豫了很久,还是任由男人抱住了,他眼睛看着屋梁,努力忍耐着,让内心平静。
过去一炷香时间了吧,男人也不知道睡着没有,平稳滚烫的呼吸打在宴谪颈窝里。
他忍了又忍,却还是身子抖了抖。
“封绥!”可能忽然开口,尾音还有些打颤,男人缓缓的睁开眼睛,眸色深沉。
“嗯?”他低低的应了声,然后薄唇落在宴谪的颈侧,轻吻了吻。
“……你下去,不然就放开我,我下去。”宴谪努力做到心平气和。
男人像是听不见,鼻尖一下下拱着他后颈的皮肉,像是大狼狗似的轻嗅着,让宴谪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只好说道:“……我身子麻了,你放开我。”
封绥这才直起身子,也仅仅是直起身子而已,他双臂撑在宴谪身侧,一只腿挤在宴谪双膝间。
“哪里麻?殿下身子骨就是娇贵,朕帮你揉揉……”封绥把手落在宴谪背后,隔着衣料摩挲着。
总觉得有些不清不白的暧昧。
宴谪蜷缩身子往床脚退了退,脸色有些红:“不用,让我下去。”
封绥正想开口,砰砰砰,门外轻敲了敲,太监通报道:“皇上,虞美人求见。”
宴谪听见了,心里有些怪异,想着封绥满后宫的男男女女,还强硬的要把他留下来……
他神情更冷漠下来,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领。
“不见,让她滚。”
好好的气氛,硬是让不长眼的女人破坏了,封绥更是生气,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
门外的声音大家都听清了,虞美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有些恼羞成怒。
她推开守门的太监,但是还不敢大胆到直接推门进去,只能在门外娇滴滴道:“皇上,臣妾听闻皇上昨夜遇刺,心底忧虑得整晚都没有睡着,让臣妾进去看看吧!”
都是些虚伪恶心的嘴脸,昨夜皇帝遇刺,这些女人惶恐倒是真的,不过她们想的都是如何自保,若是皇帝一朝驾崩,她们通通得陪葬,可不是惶恐至极吗?
“朕说了,滚。”封绥声音里淬着冷意,让殿外的人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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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脸色白了白,出了些冷汗,却仍旧不肯退缩,她心底纠结得厉害。
封绥脾气怪得很,手段也狠厉,没有不怕他的人。
他从不耽于女色,后宫寥寥无几的妃子,后位悬空,她们挤破了头想爬上龙床,可皇帝却丝毫不动心思,狠厉决绝的手段让人心生退意。
本来相安无事也罢了,但虞美人这些天就得到消息,说是皇帝从宫外带了个美人进来,就藏在自己的寝殿里,夜夜承欢,宠爱至极……
她顿时咬碎一口银牙,若是……若是皇帝真的被哪个贱皮子迷惑了,到时候那贱皮子上位,这宫里就再她出头之日。
这是绝对不能忍的!
“皇上就是这么对你的妃子……”宴谪声音里有些讽刺,神情冷漠。
封绥去拉宴谪的手,以为他是吃醋了,轻哄道:“心里难受了?朕说过了,你乖乖听话,朕定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毕竟宴谪是封绥唯一想拥有的人。
殿里面细弱的声音被虞美人捕捉到,她气得有些控制不住内心的嫉妒。
“皇上!臣妾只是担心你!”她跪在殿外,梨花带雨的哭了出来,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对皇帝的心意天地可鉴。
可她低着头,眼底都是浓郁的狠意,她今天必须看看了,到底是哪个贱人勾引了皇帝!
她非得扒了她的贱皮……皇帝是她的,皇后的位置也必须是她的!
封绥差点就让人把这个女人拖下去斩了,但是宴谪神情冷冽,说他不分青红皂白,作为皇帝让人心寒。
封绥倒是不在意别人说他是暴君或者如何如何,他只是不喜欢宴谪这么看他。
男人压了脾气,让殿外的女人滚进来。
宴谪没想到他居然让人直接进来,他顿时有种被原配抓包的错觉,脸色涨红的不知道该往哪里躲。
封绥瞬间被他的反应取悦了,伸手搂着人,笑道:“怕什么?她还能吃了你不成,平时在朕面前不是很强硬吗?”
男人抓着他,低头亲了亲。
虞美人进来刚好看到这样的画面,她脸色难看得快要崩不住,却还是硬扯出来一抹笑容。
“臣妾给皇上请安,还有这位是……”虞美人像是恍然大悟,假笑道,“臣妾听闻皇上近些日子得了个美人,想必这就是妹妹吧。”
妹妹,宴谪在男人怀里听得抖了抖。
因为封绥身形高大,遮住了他,只余出来及腰的长发和白皙的侧脸,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个顶尖的美人。
封绥听见妹妹两个字,也罕见的笑了笑,他低头看见宴谪的发旋儿,指尖暧昧的缠着宴谪的发丝。
“是啊,妹妹……”
果真是宠爱极了,虞美人还从来没见过封绥对谁这般亲密,要知道她们可是连近皇上的身都难!
她愈发的想要知道宴谪的真面目,便说道:“既是妹妹,早晚都会见到,臣妾今日倒是凑巧了,以后都是自家姐妹……”
“是啊。”封绥起了逗弄人的心思,准备让宴谪的头抬起来,“以后都是自家人了,是该见见的……”
宴谪心脏砰砰砰的收紧,他才不要见封绥后宫的女人!
宴谪第一次这么主动的抱紧封绥的腰,把脸死死的埋在男人怀里,声音像是细弱的猫叫声:“不要,不见……”
封绥瞬间就心软得一塌糊涂,目的也达到了,他低头吻了吻宴谪的发顶,笑道:“好,听你的。”
然后转头看虞美人,神情顿时就冷漠下来,话语刻薄又锋利:“听见了吗?滚出去。”
虞美人不相信有人能变脸这么快,她还想挣扎,却被两个太监拖着双臂扯出去。
“传令下去,虞美人胆大妄为,忤逆圣意,禁足半年。”
作者有话说:
感谢小白析打赏的100耽币~
感谢湛卢、飒爽英姿……、默韵、猪猪女孩爱吃糖、惜君z、菜菜的小熊、不挂科鸭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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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被敌国疯批皇帝觊觎
“蠢货。”女人殷红鲜亮的指间夹着胭脂纸,她轻抿了下,柔嫩的唇似花瓣。
容颜如娇俏的花朵,可神情却倨傲冷漠,祺嫔眼波流转间带着讽刺:“连个见不得光的玩意都对付不了,从前倒是我高看虞美人了。”
女人身边的婢女却有些担心,说道:“……可瞧皇上这般上心,主子准备怎么办?就任由那贱人霸占皇上吗?”
“自然不可能。”
祺嫔梳着自己柔亮的长发,涟漪的桃花眼迷人:“皇上能有多少真心,不过是一时新鲜,他如今在兴头上宠得不行,可圣意难测,说不定明天……那贱人就被皇上厌了,到时候捏死她不过是捏死只蝼蚁。”
皇帝的心思,就像这瞬息万变的天气。
上午还万里晴空,可转眼乌云就涌了过来,黑压压的,雷电轰鸣,哗哗的雨就砸下来。
“……你放开我!我不去!”
宴谪铁青着脸色,不愿意出殿门。
封绥也不惯着他,这人不愿意走他就反手箍住宴谪的双手,把人横抱起来,开口道:“你是想让朕整日待在寝殿里,然后宫里的风言风语就传得更甚。”
“说朕沉迷美色,缠绵于床笫,白日宣淫……”
宴谪简直想伸手捂着男人的嘴,但是他现在身体腾空而起,一路上还遇到太监宫女,都诚惶诚恐的跪下去,不敢抬头看。
但宴谪还是觉得很难堪,羞耻。
他自暴自弃的把脸埋在封绥怀里,外人也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形,并不能发现皇帝怀里的是名男子。
到了御书房封绥才把人放下,他也是怕宴谪闷坏了,才强硬的让人出来转转。
“过来,给朕研磨。”
几沓奏折,封绥认真的时候看着倒也不那么讨厌,眉眼沉寂,周身自带着帝王的威严。
宴谪皱眉,扭头道:“不会研磨。”
他又不是下人,如何需要伺候别人研磨。
“让你过来就过来。”封绥像是故意刁难宴谪,硬是要人过来,明明身边有专门研磨的太监。
宴谪犟了好些时间,却还是没办法,他缓步挪过去,然后挽起了自己的袖口,慢慢研磨。
不会是真的不会,他磨出来的墨汁不够细不够润,还动作生疏的让墨汁溅出来。
原本白净的长衫袖口沾了黑墨,倒是显得宴谪整个人狼狈不少。
封绥批完最后几个字,把笔放下:“研磨都研不好,殿下是承认自己蠢笨,还是说心思根本不在这处……”
男人握住宴谪的手腕,把人拉过来,眼眸深沉得像是无底洞:“若殿下真是心思去了别处,那朕可要好好罚你。”
封绥伸手,用指腹擦了擦宴谪的鼻尖,带下来一抹黢黑的墨汁。
宴谪顿时闹了个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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