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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许安然已经离开了。
“没看什么,你怎么来了?”
封绥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街尾消失的马车,然后牵起宴谪的手,说道:“没事就不能过来看你吗?”
宴谪无言以对,只有沉默。
不过封绥这次过来,确实是说了件正事儿。
“明日启程前往西山围猎,你也该出门散散心,梁太医今日说了,不能总闷在府里,身子越养越娇贵。”
围猎是皇家极其重视的活动,也是宫里的人们难得的出宫机会,上至皇帝天子,下至太监宫女,浩浩荡荡的几百号人。
宴谪是第二天大早上被人塞进皇帝的马车里的,他身上系着披风,下颚又瘦又尖的弧度,好似清减得厉害,连唇瓣也是惨白。
德安扶着他上马车,一直骨节分明的大手从车帘里伸出来,宴谪低头咳了咳,然后把手搭上去。
好一副柔弱无力的病态模样,可进了马车的瞬间,宴谪就变了脸色。
“你这是干什么,什么意思?”他擦了擦自己唇上的白粉,本来才养回点血色,被白粉一拍,瞬间又像是病入膏肓。
宴谪还想说什么,封绥却打断了他,低声道:“嘘,听话,这几日跟着朕就行了。”
宴谪也不是傻的,他知道肯定是封绥想要引蛇出洞了,宫里给他下毒的人还没有找到,若是他以病入膏肓的状态再出现,那人绝对按捺不住想要尽早除掉他。
宴谪没有意见,所以他只能装柔弱了。
下午就在山脚扎了营,这次随行的人很多,皇帝的后宫嫔妃,还有大臣们携带的家眷,哪怕宴谪把脸埋在男人怀里,他都觉得很羞耻。
皇帝在大庭广众之下,抱了个男人从马车出来,虽然没有看见脸,不过这位皇帝新宠的传说众人已经听了很多了。
祺贵人从马车上下来,看见皇帝抱着宴谪进帐篷的背影,恨得咬了咬牙。
身边的又是新面孔的侍女,看了主子的脸色就说道:“贵人不必太过担心,好日子马上就到了……”
想着宴谪如果病恹恹的模样,祺贵人心里又顺畅不少,她点了点头:“……也是,这贱人定然熬不过这个月了。”
而宴谪呢,刚进了帐篷就挣扎从封绥身上下来,脸色透着薄红。
帐篷里的布置简洁却不失矜贵,软榻上铺的貂绒都是为了宴谪,还有桌上摆的点心。
若是封绥独自一人,帐篷里定然是简陋很多。
晚上喝完药,吃的是林里新鲜猎的鹿肉,宴谪胃口依旧不是很好,但在封绥的投喂下多吃了几口。
梅雨过去之后,气温就逐渐起来了,宴谪身体里的余毒慢慢消散,畏寒的症状也渐渐好转。
可今晚却有些奇怪,他深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
封绥哪怕是出宫狩猎了事情也很多,议完事回来,他以为宴谪已经睡了,脚步轻巧的走过去,却没想到床上的裹着被子的人还睁着眼睛。
“……怎么睡不着?”
男人的低语在夜里像是醉人心脾的酒,丝丝沙哑的嗓音,带着勾人的味道。
宴谪不知道为什么,耳尖痒的厉害,心头也燥燥的,他不耐的翻了翻身……
“没什么。”
然后闭上眼睛睡觉。
可等男人洗漱完上床,宴谪还是没能睡着。
封绥躺下,下意识用臂弯把身边的人搂紧怀里,然后沉沉的叹了口气,鼻翼间全是熟悉的冷香。
宴谪早已经不会为这么点触碰而有太大的反应了,可今晚是个例外。
男人的手搂上他的腰肢,滚烫的肌肤相贴,像是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宴谪不可控制的颤了颤背脊,连嘴里溢出的哼声都是破碎的,无意识的。
男人愣在那里,然后眼底有些暗热的火光烧起来。
“……让朕看看,怎么了?”封绥想把宴谪翻过身来,但是宴谪僵着身子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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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握着拳头,脑袋里混沌不堪,他刚刚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呢?
简直就是……不知羞耻。
可是封绥的触碰确实让他像是过电似的,他无法控制……
浑身上下燥热,又格外的羞耻,宴谪终究拗不过封绥,被男人扭了过了。
帐篷里只剩下一盏烛火,光影昏暗,可封绥却能看清楚宴谪眼底的水汽和脸上的潮红。
男人喉结滚动,眉宇间夹杂着几分欲念,像是即将破笼的野兽。
他用粗糙的大手抚摸宴谪的脸颊,哑声道:“……今夜怎么了?这么烫……”
烫得不正常,身子也敏感得不正常。
“……唔……别动,热。”宴谪想避开男人的触碰,因为粗糙的大手落下来,他浑身上下都战栗,后腰有些瘫软。
眼尾泛红的模样倒像是喝了什么药,宴谪忽然就想起来,今晚他吃了很多鹿肉……
听说鹿肉大补。
可为什么封绥就没事呢?
“别碰……我今晚吃了很多鹿肉,很热……你不难受吗?”他往后退了些,张着嘴吸了几口气,唇瓣殷红又水润。
封绥哑得就是像是沙漠里要渴死的旅人,他难受,他当然难受……
“是朕疏忽了,你身子弱,一时间进补太多难以吸收,反应比寻常人更猛烈些。”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宴谪耳边,他才后知后觉的转头,封绥像饿狼似的盯着他,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
“……难受吗?朕可以帮你,让你舒服。”低哑的声音像是海妖的秘语,暧昧又诡谲,令宴谪本就混沌不堪的大脑瞬间宕机。
“不要拒绝,会很舒服的……”
男人嘴里说着询问的话,可手掌已经不老实的摸上了细腻却滚烫异常的腰肢。
不轻不重的力道,宴谪眼角都哭出眼泪来,他才瞪着男人开始推拒:“我不要,你走……”
可刚尝过甜头的饿狼怎么可能会听话呢?
封绥低头堵住宴谪的嘴,黏腻又热切的吻着他,手指灵活的打开了衣袍,向下滑去。
宴谪抖了抖,下意识咬破了男人的唇瓣……
等帐篷里昏暗的烛火和细弱的呜咽声都散尽,时间已经很晚了。
祺贵人派出来的眼线今夜收获了很多,才心满意足的回去。
“主子,皇上今晚又和那贱人嬉闹到半夜,帐篷外面都能听见声音呢!”
祺贵人气得砸了手里的杯子,名贵的陶瓷碎了个彻底。
“贱人!狐狸精!都病得快死了还敢缠着皇上,看来他是嫌命长……”
祺贵人眼底狠辣的闪动着凶光,她已经快嫉妒得失去理智了。
而被骂狐狸精的宴谪已经精疲力尽了,他本来身子就没有完全恢复好,再吃了大补的鹿肉,封绥又用手……帮他灭了身体里的火,于是宴谪现在整个人就瘫软得厉害,连手指尖都懒得动弹。
男人就在身侧不厌其烦的吻着他的脸颊。
宴谪睡不着,他现在头脑又混乱又清醒。
混乱是因为他刚刚和封绥发生的事情,期间他或许没有怎么反抗,甚至……甚至觉得很舒服。
他到底是怎么了?
清醒也是因为封绥,宴谪非常清楚的知道他好像有什么地方在悄然改变,可是又说不出来。
于是所有的想法便都汇聚成一点,也是眼前最紧急需要答案的:他刚刚为什么不拒绝封绥呢?虽然说有细微的推拒,可那些动作说得难听些……就是欲迎还拒。
“……还是睡不着?”
封绥看着宴谪泛着薄红的耳尖,用手指捻了捻,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
宴谪慌乱的屏住了呼吸,心跳却控制不了。
封绥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声音隔着胸腔传出来,低低的震动着。
宴谪瞬间就异常恼怒,他睁眼看男人,很生气道:“你笑什么,不许笑。”
恼羞成怒的恼怒。
“好,朕不笑了,睡觉吧。”封绥害怕宴谪明天会起不来,毕竟今天晚上可是消耗了不少体力。
他搂着宴谪睡觉,起先宴谪还挣扎几下,但慢慢就在熟悉的环境里睡过去。
或许宴谪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真的已经习惯男人的存在了。
虽然他难以忍受男人对他的占有欲和偏执的欲望,可抛开这些不谈之后,男人真的是宴谪最熟悉最亲密也最了解的人。
第75章 被敌国疯批皇帝觊觎
“闭眼。”
男人拿着白粉细细的往宴谪唇上扑,宴谪闭上眼睛任由他动作。
“有些肿了……”封绥说着,指腹沾了白粉往宴谪唇上抹,这样涂得更均匀,更好受力。
肿了还不是昨晚面前这个男人咬的,宴谪脸色微红,刚好唇色已经涂得惨白了,他伸手就把封绥推开。
然后拿起桌上的面具系在脸上。
镀金的半边面具,表面上有华贵的纹路,露出白皙的半截下巴,衬得气质神秘矜贵。
封绥看着宴谪,心头火热,时刻都不愿意停歇。
他起身在宴谪身后,然后抚摸他的头发:“待会儿你乖乖跟着朕就可以,如果害怕的话……就抱紧朕好了。”
原来封绥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猎场外的山脚,皇帝在此设宴比拼射技骑术,席间最高的位置还空着,显然皇帝还没有过来。
祺贵人被降了位份,如今的位置也只能排到一些人后面了,她恨得牙痒痒,愈发憎恶宴谪。
“皇上怎么还没过来?”她低声问身旁的侍女,头上的珠钗衬得容颜华美娇艳。
“皇上许是被人绊住脚了……”
说着,就听见太监喊道:“皇上驾到——”
所有人都从席间起身,跪下去喊道:“参加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男人沉稳的黑靴从眼前踏过,衣摆带着凌厉的风,他走上去,在高位上坐下。
不怒而威的气场,骨子里霸气睥睨的气场,让人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甘愿臣服。
祺贵人忍不住抬头想去看封绥,却看到男人怀里亲昵的抱着个人,手掌握着那细瘦的腰身,要多扎眼有多扎眼。
她瞬间捏紧了帕子,脸色涨红。
该死的,在哪儿都不放过皇上!
“平身吧。”男人冷淡的开口,众人站起来才敢抬头。
便看见皇帝怀里抱着个面具美人,只是截白皙的下颚就美得惊心动魄。
所有人都神情怪异,不敢言语。
宴谪自然也察觉到这些视线,还有祺贵人的……那火辣辣的视线。
他便掩唇轻咳了咳,水光涟漪的眼眸像是不经意似的,朝祺贵人望过去。
“……怎么了,难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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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绥低头问他,手掌轻柔的为宴谪顺着后背。
宴谪收回眼神,乖顺的摇摇头,声音却很虚弱,像是身体疲乏得厉害:“……咳咳,没事……就是心口有点不舒服。”
为了更刺激祺贵人,宴谪还假装柔弱的靠上了男人的胸膛,微微闭上眼睛,唇色苍白惨淡。
封绥便亲手喂他喝了几口水,全然不顾下面的大臣们快要瞪得掉出来的眼睛。
喝得有些急了,宴谪这次是真的呛到了,他咳了几下,眼尾晕染得绯红,水渍从他微仰的下颚滑下去,白皙又脆弱的脖颈正毫无知觉的引诱着人。
灼热的目光多了几道,封绥敏锐的察觉到了,他像是被挑衅到的雄狮,眸光狠厉的刺过去。
“闭眼!谁敢看不该看的,朕就挖了你们的眼睛!”
“咳咳咳……”宴谪呛得很久才缓过来,模样凄惨又脆弱,到真是像病入膏肓了。
祺贵人嫉妒得发疯,却看见宴谪如今的模样,心头控制不住的暗爽。
她就是要让宴谪去死,她一分一秒都不想让宴谪留在皇帝身边!
等宴谪休息好了,封绥才下令开始比骑射,这其实就是青年才俊们的舞台,也是皇帝选拔新人的机会。
不过宴谪很困顿,他昨晚没有休息好,看了几场骑术,便觉得昏昏欲睡了。
他靠在男人怀里,下巴不受控制的往下落,封绥便伸手托住他,让他更舒服的靠在自己怀里。
破空的利箭稳稳扎在箭靶的红心上,众人喝彩,封绥脸色也多了点笑意。
祺贵人从下面走上来,来到封绥身边,娇笑道。
“参见皇上,今日骑射场上各家都大放异彩,臣妾替皇上高兴,特意来敬皇上一杯。”
宴谪闻言抬头,清冷的眼眸没什么感情的直视着祺贵人,看得女人心里有些发怵。
封绥摸着宴谪柔顺的发丝,态度却有些冷淡,他拿了杯子一饮而尽,唇角都没有舒展过。
饮完之后,男人也没有开口与祺贵人说话,气氛冷凝,祺贵人便迅速换了个话题。
她把目光落在了宴谪身上。
“……殿下看上去脸色不太好看,可是生了什么病?模样瞧着着实是憔悴得厉害。”
宴谪配合的咳了几声,然后窝进男人怀里,虚声道:“……无事,只是染了风寒而已,过几日就好了。”
这时封绥也说道:“没错,别担心,太医们说了……多喝几贴药就能好了,这几日就比从前好了很多。”
男人像是在安慰人,细致又耐心,根本不再搭理祺贵人。
她脸色又红又白,终于还是说了句“臣妾告退”然后离开了。
祺贵人回去之后心底有些怀疑,她的香殒寒是从江湖术士身上搜罗来的,虽然听说毒性大还不易被发现,但毕竟没有实验过。
若是真的像太医们说的,渐渐除了些毒性……不行,祺贵人一秒都等不及了,她只想让宴谪快点去死。
帐篷里,祺贵人捏着手里的药包,面色扭曲,她让侍女附耳过来,然后说了些什么。
第二日,便正式开猎场围猎了。
封绥自然不可能放宴谪独自留下,而宴谪现下是假装病弱,他也不能独自骑马。
“坐稳了。”健硕的黑马上,封绥怀里搂着宴谪,拉着缰绳慢慢的走。
跑太快宴谪也会受不住,皇帝后边儿跟着一大群人,队伍慢慢的前进。
越往里走林子越密,时不时窜出来的野物,男人便拉满弓,眼神锋利似鹰隼,嗖的箭飞出去。
猎物应声倒地。
宴谪看得心痒,其实他也想试试。
封绥知道他在想什么,便把弓给他,马蹄轻轻的踩着落叶,林间的野兔窜出来。
“嘘,手臂用力,屏气凝神。”男人扶着他的肩背,箭矢瞄中兔子,离得近了,他们肌肤相贴。
宴谪手臂细微的抖了一下,放出的箭便歪了些,野兔惊的就逃走了。
宴谪还挺失落的。
后面他又尝试了几次,捕到了一只野鸡和两只鸟,封绥猎到了一只花豹,众人满载而归。
女子参加狩猎自然是只有观看的份了,许安然觉得无聊,可她爹又时时刻刻紧盯着她,当真是让人喘不过气来。
“皇上回来了,快起来。”听到不远处的马蹄声,许安然站起来,跟着众人一起行跪拜礼。
哒哒哒的黑马停下步子,男人翻身下马,然后把马背的人抱下来,月白的衣袍飘逸,脸上镀金的面具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可许安然却觉得皇帝怀里的人有些熟悉,虽然看不到他的全貌,但是只是那截白皙的下颚,许安然心底就涌出些奇怪的感觉。
“低头,看什么呢?”丞相提醒女儿,害怕皇帝的古怪脾气会迁怒到她。
不过封绥抱着宴谪就进了帐篷,没有在外面停留过多。
许安然却冲着这个背影,不可抑制的想到了宴谪,对啊,宴谪是梁国皇子,为什么没有来参加围猎?
许安然想着就问了。
她的父亲没太在意宴谪,对于梁国皇子的身份或许也有些嘲讽的意味。
“没来也正常,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燕国和梁国之间的和平是表面的,大家都在养精蓄锐,暗地筹谋,说不定哪天就打起来了。
许安然有些无力,她觉得宴谪的心情肯定更加的难受和无助。
[女主好感值+3,当前好感值81。]
宴谪才知道许安然也在猎场,所以就是说,他每天都要好好伪装自己,不能被许安然发现。
帐篷里洗澡条件就比皇宫简陋很多,都是新烧开的水,兑到水温合适,水面上再浮着薄薄一层玫瑰花瓣,这已经是最豪华的配置了。
宴谪躺在里面泡澡,脸色染上淡粉,像是熟透的樱桃,他泡得水快凉了才出来。
封绥正在灯下看奏折,披着件衣袍,闻声抬头看人,他把奏折放下勾了勾手,宴谪走过去。
“……用了什么,很香。”男人用鼻尖蹭着他的脖颈,气息滚烫。
宴谪想把封绥推开,男人就握住他的手腕,凑过来咬他的耳朵:“别动,帐篷外面的老鼠竖着耳朵听呢,可不能让他们空手而归……”
宴谪瞬间就懂了,也不挣扎了,他刚泡完澡,浑身上下还有些温热,也只穿了件薄薄的亵衣,他伸手就搂住男人的脖子,整个人差点挂在男人身上。
“……很香,那你喜欢吗?”
封绥眼神晦暗,托着宴谪的腿弯就把人抱起来,然后放在床榻上:“朕当然喜欢。”
男人说完就低头,大狗似的用鼻尖,用嘴唇蹭着宴谪修长的脖颈,呼出来的气息越来越粗重。
不是做戏给别人看吗?外面的老鼠都走了,怎么还越做越真了……
宴谪感觉到封绥有些控制不住,他抬手就捂住男人的嘴,和那双狭长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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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眸对视。
“好了,该睡觉了。”
他翻个身就背对着封绥,其实心底还是有些害怕男人控制不住的。
却没想到男人吹灭了蜡烛就躺下去,宴谪已经睡得昏昏沉沉了,身边的人忽然掀开被子往帐篷外走。
或许封绥根本就没冷静下来,去外面清醒清醒也好。
第76章 被敌国疯批皇帝觊觎
太监牵着匹温顺的白马,这里是片难得的平地,学习骑射是再好不过了。
白马悠然的甩着尾巴,低头吃草。
“特意给你挑的马,看看喜不喜欢?”宴谪摸了摸白马的脑袋,马儿性格温顺,还配合的低了低头。
宴谪挺喜欢的,封绥就扶着他上马,狩猎这几天都是封绥带着宴谪骑马,但宴谪心里还是非常想要自己骑的,封绥知道他无聊,便抽了半天时间出来教他。
太监牵着缰绳,宴谪在封绥的帮助下上马,刚坐上去有些没安全感,控制不好重心便坐不稳。
封绥翻身上马,握着缰绳,让马儿慢慢走。
宴谪靠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其实空间还是很挤的,所以他显得很局促,封绥就把他困在两臂间。
“伸手,试试自己握缰绳。”低沉的声响在耳边乍响,宴谪强装镇定的握住缰绳,掌控方向。
封绥的手掌就覆在他手背上,指腹的薄茧微微摩挲着痒意,心底升腾起的情绪很怪异,心脏涨热。
好在等宴谪学会掌控平衡后封绥就下了马,让人牵着缰绳,宴谪自己坐在马上尝试。
其实学起来还是很快的,宴谪已经能自己握着缰绳牵着马慢慢走了,他摸了摸马儿的脑袋,苍白的唇边带着些笑意,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到他那股矜贵的气质,这些天猜测宴谪身份的人数不胜数。
但是知道内情的人被封绥严令封口,所以到现在也没人能想到,皇帝怀里的美人就是梁国送来的质子。
马蹄轻轻的踩在地上,或许马儿也走得厌烦了,尾巴甩起来,宴谪也想试试,就控制着缰绳,慢慢跑起来。
这块空地周围侍卫很多,个个身手高超,更何况封绥也在不远处看着,问题是不大的。
小太监过来上茶,德安伸手摸了摸温度,点头让小太监过去。
正好宴谪也练了许久了,男人就招手让他回来:“过来,休息片刻。”
宴谪调转马头往回走,马儿估计还没跑尽心呢,有些拉不动,犟着性子。
小太监可能是新来御前服侍的,端茶的手有些抖,德安也被他抖得心里一颤,心里念叨着可别又闹这会儿子事儿了。
就听见“哐”的声响,两盏茶尽数摔在地上,茶水四溅,碎片横飞,小太监砰的就跪下去,吓破了胆的开始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混乱的动静惊动了马儿,它瞬间就发了狂,两只前蹄高高的跃起,宴谪身体瞬间失控,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好在他迅速握紧了缰绳,马就咻的一下冲了出去。
封绥忽的站起来,几步翻身上了旁边的黑马,扬鞭策马就跟了出去,他的速度极快,身形流利得像是蓄势待发的箭矢。
耳边呼呼的风声,宴谪死死的拉着缰绳,脸色苍白起来,前方是越来越密的林子,杂乱无章的树枝差点划到他的脸。
“伏低身子,稳住身体重心。”
宴谪远远的听见男人在身后喊,他便迅速用手抱住马的脖子,闭上眼睛耳边全是心脏砰砰砰的声音。
受惊的这匹白马跑得很快,而且丝毫没有减缓速度的意思,无论封绥如何挥鞭,他和宴谪中间还是隔了一段距离。
男人脸色难看。
宴谪也察觉到了这点,他不能坐以待毙,而且他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如果再不让白马安静下来,他早晚都会被甩下去。
焦急中很久没出现的110开口了:[宿主不要着急,马儿会受人的情绪影响,你先不要害怕,放松情绪,安抚马儿,不会有事情的。]
宴谪闻言,就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伸手抚摸着白马的颈部还有脸颊,并且轻声开口说:“没事了,不要害怕,我会保护好你的……”
耳边疾风呼啸,宴谪也不知道他持续的安抚了几分钟,没想到马儿的速度真的缓下一些。
封绥也找准时机追上来,跃身翻到宴谪这匹马上,死死牵制住了缰绳,马才长吁一声停了下来。
封绥把宴谪抱下来,刚刚跑的过程中他没有感觉,现在安全了,宴谪反而觉得浑身发软,胃里还泛着恶心,眼前阵阵发黑,他推开男人就扶着树开始干呕。
封绥没说什么,抚了抚他的后背,然后想起马背上有水,就转身去拿。
没想到转瞬之间一只箭就冲宴谪飞过来,电光火石之间,封绥飞扑过去,带着宴谪在落叶里滚了几圈,堪堪避过去。
“谁!滚出来!”
封绥护在宴谪身前,那冷箭的主人好像害怕伤到他,就没再放箭,林间寂静一片,不知道人是不是跑了。
宴谪有些着急,他有直觉,这人一定是来杀他的,就是下毒的人派来的。
“别担心,他跑不掉。”
封绥低声安抚道。
果真,没多久一队御林军便提着人过来了,掀开脸上的黑布,是个生面孔。
“谁派你来的?”
封绥没有耐心,眼眸里带着狠厉,单刀直入。
刺客就是不肯开口,仿佛是个哑巴。
“骨头倒是硬,”封绥脚底下碾着刺客的五指,他唇边的笑意冷厉,“带下去,朕自然有对待硬骨头的办法,就算是哑巴……也得逼得他开口说话。”
这半天的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宴谪脑袋里还是有些晕眩,但他却忍不住问封绥:“你是有怀疑的对象了吗?”
刺客被这么大张旗鼓的带回去,幕后的主使定然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等着看就是了,马上就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皇帝险些遇刺的消息又传出来,众人都在猜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在皇家猎场刺杀皇帝!
“混账!”祺贵人狠狠的掀翻了桌子,脸色涨红,神情却有些慌张。
“……我是让他杀了那个贱人,他是怎么敢刺杀皇……”侍女竖起手指让祺贵人闭嘴,这话可不能说,隔墙有耳啊!
祺贵人坐下来冷静冷静,她只是想除掉宴谪,但如果上升到刺杀皇帝,那十个脑袋也不够她掉!
听说那个人已经被皇帝抓进牢里拷问了,再硬的骨头也扛不住……
不行,她得赶快把那药销毁了。
“你去,把药找个地方处理了,如果没有证据,皇上也不会相信那些空口白言的!”
侍女也害怕极了,却没有办法,只能趁着半夜没人,偷偷摸摸的打着去厕所的幌子,准备把药倒进河里,让水淌走。
路上磕磕绊绊的,好不容易来到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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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因为紧张打不开香殒寒的外封。
“……是谁在哪儿?干什么的!”巡视的侍卫听到动静,举着火把准备过来。
侍女急忙喊道:“别过来……两位大哥,我我在小解!”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轻着步子慢慢靠近……
小解?哪个女子会半夜来河边小解,更何况皇上吩咐了,今晚任何风吹草动的不能放过。
侍女以为骗过了两个侍卫,才松了口气把香殒寒掏出来,身后就有人抢走了她手里的东西,把她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手里是什么?!押回去听候皇上发落!”
侍女听了这话,两眼一白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是被人当头泼了盆里冷水,她被五花大绑着,上位坐着的男人冷厉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宴谪倒是神情淡然,半截下颚仍旧白皙精致,唇角微抿着。
然后帐篷外就嘈杂起来,接着祺贵人便被押了进来,然后两个侍卫按着她跪下。
祺贵人一见到身边的侍女便知道事情败露了,不过还有最后的办法……
她立马就变得容貌娇媚可怜,眼眶通红道:“皇上,这是为什么……臣妾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啪,一小包药扔在她面前。
祺贵人脸色有瞬间的凝滞,然后马上就恢复了无辜:“这是什么?臣妾不知道……”
“祺贵人,抓到的刺客已经交代了,您就是幕后主使,还有您身边的侍女半夜销毁罪证……您还是认了吧,皇上也能从轻发落。”
德安看似在劝慰,实则是引诱。
不过祺贵人并不上当。
“皇上,不要听他们一派胡言!他们都是在陷害臣妾,臣妾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祺贵人膝行了几步,抓住了封绥的衣角,双眸含泪的哀求道。
她想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可男人根本没有丝毫搭理她的意思。
侍女见祺贵人要甩锅给她了,便也狠了心,砰砰就是磕头,哭喊道:“皇上!一切都是祺贵人指使的!香殒寒是祺贵人下的,她嫉妒皇上独宠一人,便想下定决心杀了他……”
“闭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祺贵人猛的扇了侍女一巴掌,面目狰狞,力道之大直接让侍女嘴角溢出鲜血来。
好一场狗咬狗的大戏。
“祺贵人,你手里狗倒是都知道反咬主人。”
事情已然败露了,再多说也是无益,祺贵人便不遮掩了,她转身看着封绥,又双眸憎恨的看着宴谪。
“你怎么不去死?恶心……他们知道你的身份吗?你真是丢了皇家的颜面,雌伏在男人身下哈哈哈哈……”
“闭嘴,再吵就把她舌头割下来。”封绥脸色异常的难看,几个侍卫就上前堵住祺贵人的嘴。
“……唔唔!……唔!”祺贵人拼了命的挣扎,眼底含恨,模样癫狂得像是疯子,哪里还有柔美娇艳的样子呢。
她忽然挣开了侍卫的桎梏,冲上去就想掀宴谪脸上的面具,祺贵人就是想让大家都看见宴谪的脸,她就是想让宴谪身败名裂!
作者有话说:
感谢朵朵白云的100打赏~
感谢绝不吃香菜。、不想书慌的丸子哦、拾柒玖-、不挂科鸭、小酒窝?、猪猪女孩爱吃糖、A LONE、作者,饿饿,文文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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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被敌国疯批皇帝觊觎
“啪”面具被人大力掀下来,扔在地上,宴谪下意识把脸偏过去,不让人看见。
然后下一秒他就被男人按在怀里,只露出单薄的背影。
祺贵人跌在地上,再看向封绥的时候,憎恨就转化为哀怨和痛楚,她死死的拽着男人的衣角:“……皇上,皇上,您就这么护着他,明明臣妾才是真的爱您……不要忘了他的身份,就算您折了他的翅膀把他关在宫里,他的心也不会顺从,您会后悔的……”
宴谪抖了抖,封绥脸色难看得可怕,不愿意再听这个疯女人说任何话:“来人,拖出去。”
“皇上!皇上……”祺贵人拼命的挣扎,狼狈不堪,却还是被带走了。
最终的结果是祺贵人意图谋害皇帝,绝不姑息,念在她入宫服侍几年,赐三尺白绫,留以全尸。
而祺贵人的母族也被牵连,株连九族。
曾经辉煌的名门大族就此没落,不得不说,封绥这招借刀杀人使得很好。
朝堂上异样的声音又少了几分,全都屈服于皇帝的狠厉手段。
许多人都知道祺贵人没胆子谋害皇帝,她要除掉的不过是皇帝身边的新宠,但是没想到皇帝已经护到了这种地步。
宫里该变天了……
这件事情处理后,宴谪也没必要装柔弱了,不必涂抹唇上的白粉之后,整个人愈发骄矜贵气,半边面具下,白皙尖削的下颚,殷红柔嫩的唇瓣,三千鸦黑发丝及腰。
宴谪拉满弓,微眯眼睛,神情有些凌厉,咻的放箭,正中靶心。
他忍不住勾唇笑了笑,这几天射技有了质的飞跃,任谁都会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吧。
“殿下歇息歇息吧,虽然今日状态大好,但好歹也让人伺候喝口水。”德安笑道,态度很恭敬。
宴谪练完回去,身上出了薄汗,却很舒畅,好像之前累积的病气也祛了不少。
他刚进帐篷,就听见男人的声音:“朕听说你今日练得很不错,心情好?”
因为宴谪很少神情这么轻松,嘴角有淡淡的笑意,像是青葱的翠竹,封绥心尖痒得厉害。
没有反驳,宴谪点点头,他今天确实心情不错。
“我想沐浴了……”宴谪抬手想把脸上的面具解开,却不曾想丝带打了死结,他反着手怎么也解不开。
“朕来帮你。”
男人靠近他身后,灼热的气息喷洒出来,带起阵阵酥麻的战栗,宴谪屏住呼吸任他动作。
片刻之后,面具被解下来,轻放在桌上,宴谪抿了抿唇,想说些什么打破这暧昧的气氛。
“脸怎么这么红,近些日子心口还难受吗?”
封绥贴着他,像是单纯的关心宴谪的身子,手掌从身后绕过来,落在宴谪心口处。
“……早就好了。”
宴谪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危险,他扭头推了推封绥,却不想男人预谋已久,落在心口的手迅速上移钳制住了宴谪的下颚,然后压下去。
唇齿间碾压出破碎的气息,封绥把人抱起放在桌上,手指揉捏着宴谪脖颈后的软肉。
“……唔,放开……身上很多汗。”宴谪挣扎不开,便想用腿把人蹬出去。
他的腿刚抬起来,男人的手掌就落下来,铁钳似的抓着他的脚踝,然后分开了他的双膝。
宴谪瞬间瞪大眼睛,惊慌道:“放开我,你松手!”
他眼底的水色荡漾着,封绥忍不住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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