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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眼不够锋利,哪怕冷下脸来也像是走投无路的幼兽,带着点不伦不类的稚气。
权闵予心脏揪着难受,闷闷的涨痛,气愤无处发泄。
“为什么不许说,你就这么在乎她?你觉得她在意你吗,你是个Bet,你看不出来她根本就不喜欢你吗?”
宴谪当然看得出来,但是他在攻略江絮柔啊,哪怕看破也不能戳破。
“……不需要你管。”可这模样在权闵予眼里,就是固执且倔强,这个Omeg到底有什么好的?!
“好,你不是好奇他是谁吗……”权闵予把宴谪揪在他衣角的手拉开,扼住那纤瘦白皙的腕子,作势要把人扯出来。
宴谪瞬间瞪大了眼睛,眼底晃动着清冽的水光,权闵予就死死的盯着他,眼眸冷沉黢黑。
从江絮柔的角度看,她只能望见模糊的动作,权闵予握着那段细瘦的手腕,挣扎间有些暧昧,那个人似乎躲着不愿意出来。
这让江絮柔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人能和权闵予这么亲密……
眼看着就要露脸了,宴谪猛的攥紧权闵予的手,手指十分契合的就十指相扣了。
“权闵予……”宴谪把死死扣着挡在自己身前,语气低低的又像是警告又像是恳求。
权闵予看着宴谪整个人像是缩在他怀里,十指扣得异常的紧,让他舍不得松开。
江絮柔还没看见人的脸呢,就发现那两个人又纠缠在一起了,她脸色有些难看。
“权闵予学长……”
“闭嘴。”Alph眉眼陡然冷厉下来,看着她的时候目光甚至还带上了丝丝攻击性。
江絮柔不明白为什么,顿时眼眶通红。
“学长你怎么了,我有什么地方让你不高兴了吗……”她目光有些委屈,神情可怜,换了任何一个Alph都会怜悯至极的。
可权闵予不是的,他之会更加厌恶。
宴谪越是因为她而靠近他,他就越是气愤,恨不得让这个Omeg就此消失。
为什么宴谪要喜欢这么一个Omeg呢?
权闵予明明知道宴谪是为了不让Omeg误会,才紧紧的贴着他。
可哪怕是这样,他也舍不得主动推开他。
目光更加冷厉的落在江絮柔身上,Alph的语气森然,像是随时能露出獠牙来把人撕碎。
“没看出来吗,他脸皮薄,不愿意见你。”
权闵予丝毫不客气的语气,就差让江絮柔滚了,作为珍稀的Omeg,江絮柔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她受伤的望着权闵予,却没有换来丝毫的怜惜。
实在受不了了,江絮柔才往后退了退,鼻尖红红的,有些哽咽道:“……他是你的Omeg吗?”
权闵予低头,把脸埋在宴谪颈窝里,声音冷冽的传出来:“他是我的。”不是Omeg。
没人规定顶级Alph必须和Omeg在一起。
宴谪浑身一颤,指尖用力扣进了权闵予的肉里。
“……你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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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絮柔觉得很难过,为什么这种极优的Alph不能喜欢她呢?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她转身从楼梯间跑出去,直到脚步声消失不见。
宴谪才猛的把权闵予推开,脸色憋得通红,他看着权闵予,有很多话想说,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你简直就是,从来没让我失望过。”
同样的不可理喻,同样的霸道蛮横。
宴谪推开他想离开,可权闵予怎么会放手呢?Alph的占有欲比任何人都强烈。
他接受不了宴谪心里有别人,就这么想着,他脑袋都像是要爆炸了。
权闵予掐着宴谪的手腕,力道很大,眼眸暗红:“……宴谪,你敢喜欢她试试,不要逼我……你如果还放不下她,那我就……标记你,Bet受孕率极低,但是也有个例不是吗?”
宴谪听到耳朵里嗡嗡的,受孕率……他是男人,但是在ABO世界里,不分男女,只区别A、B、O,Omeg根据信息素等级,也有受孕率高低之分。
而Bet因为发育不成熟,几乎是没有可能受孕的。
但几乎不可能,不代表没有。
宴谪一想到男人生孩子,就觉得恐怖到战栗,他不能接受,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如果他是个Omeg,他宁愿死也不会让人终身标记。
“别怕,不要再喜欢别人,我不会伤害你……”权闵予看见宴谪脸上凝滞的表情,眼底带着震惊和恐惧。
先不说Bet受孕率极低,就算是受孕成功了,Bet身体发育不完全,孕育后代极其困难,很可能生产过程中出现意外或者遭受极大的痛苦,幼崽也容易夭折。
权闵予只是吓唬宴谪而已,他从没有想过要伤害宴谪的身体。
权闵予伸手想要拉宴谪,宴谪忽然猛的反应过来,狠狠的把权闵予推开,脸色苍白。
“权闵予!离我远点儿……我不想见到你,滚!”
宴谪推开他,猛的跑出去,权闵予是Alph,权闵予是顶级Alph……宴谪忽然就害怕得打冷战,他忽然就明白Alph和Bet之间确实是实力悬殊的,如果权闵予想要硬来,他或许会经历很多屈辱折磨的事情。
宴谪跑回了教室,他大口喘着气,却脸色苍白,也没人关注他。
江絮柔眼眶通红,身边围着一群关心的人,但是宴谪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他也没有心情去管。
江絮柔被权闵予的态度伤到了,回来之后越想越觉得气愤和嫉妒,就是权闵予怀里那个人……权闵予才会这么对她。
等哭够了,江絮柔才看见宴谪已经回了教室,这时候已经下课了,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江絮柔走过去,看见宴谪神情不太对劲,就问道:“你刚刚去哪儿了?我没有找到你……”
宴谪抬头看到江絮柔,心底还有些慌乱,只想把这个问题糊弄过去:“……我刚刚下楼去买了瓶水,太渴就喝光了。”
这话说得怪怪的,但是江絮柔也没有多想,她看着宴谪,苍白尖削的下颚,黑镜框盖住半张脸,不能窥见眉宇的清秀。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死气沉沉和寡淡无味,想什么呢……权闵予可能会看上他吗?
只是个平庸的Bet啊。
没有信息素,不能生育后代,也不够甜美漂亮。
江絮柔摇了摇脑袋,把自己荒谬的想法赶出去,却看见宴谪袖口微微耸上去,露出来纤瘦白皙的腕子,上面有微红的几道指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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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喝嗨了,非得拉着我喝酒,差点就忘更新了呜呜,吓死我了
第95章 被ABO顶级Alph觊觎
“你手腕上怎么了?”她狐疑的开口,觉得那痕迹莫名的有些暧昧。
宴谪目光扫过,拉下袖口盖住,镇定道:“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弄到的。”
不想让江絮柔再追问,宴谪赶紧说:“不走吗?时间不早了……”
江絮柔看了看外面的天,也没太纠结刚刚的事情。
之后的几天倒是没有看见权闵予,宴谪提心吊胆的,下意识里也不敢和江絮柔太亲密,害怕权闵予忽然就从哪里跳出来。
“我有点不舒服。”刚上完体能课,江絮柔脸色微微苍白,宴谪闻言,递给她几颗糖果和巧克力,声音清清冷冷的。
“好好休息一会儿,喝点温水。”
江絮柔看着宴谪,眼眸里的神色变了变,她这些天总觉得宴谪对她没有以前那么上心了,难不成……他不像以前那么喜欢她了?
就这么想着,江絮柔都皱起了眉头。
下午天色灰蒙蒙的,细密的小雨洒在地上,微微沾湿枯黄的落叶,宴谪和江絮柔一前一后,撑着伞慢慢走。
江絮柔觉得她已经走得很慢了,但是只要她慢下来,宴谪的步伐就更缓。
两个人怎么都不能走到一起,江絮柔心底有些生气,觉得宴谪很呆板,这种机会不是应该主动凑过来吗?
她想着,没注意前面的路,两条流浪狗追咬着,狂吠着从江絮柔身边跑过去。
吓得她瞬间脸色苍白,踩着潮湿的落叶,滑倒跪在地上,细嫩的肌肤擦出血,一阵阵的刺痛。
“……好痛。”Omeg泪腺发达,她一下子就控制不住的哭出来,梨花带雨的模样。
宴谪上前几步,把伞撑在江絮柔头顶,蹲下轻问道:“没事吧?我扶你起来,还可以动吗?”
江絮柔咬着唇,抓着宴谪的手臂站起来,半边身子都靠在他身上,哽咽道:“……好痛,都流血了。”
宴谪扶着她往前走了一段,刚好不远处有药店,宴谪去买了创可贴和消毒酒精,给江絮柔简单的处理伤口。
“有点疼,稍微忍忍。”宴谪半蹲着,用棉签蘸取酒精擦拭江絮柔双腿上的伤口,动作细致认真。
江絮柔抓着自己的裙角,眼睛却落在宴谪身上,她忽然伸手,摘掉了宴谪的眼镜。
宴谪抬头,有些诧异,清亮的眼眸微微泛起涟漪,莫名有些吸引人。
“你干什么?”宴谪把眼镜抢回来,赶紧戴上,他不知道江絮柔是哪里不正常,突然摘他的眼镜干什么?
但江絮柔却有些失神,她刚刚那个角度,只是觉得宴谪眉眼有些淡漠,让她克制不住的好奇,于是就伸手把那眼镜摘下来。
没想到……摘下眼镜之后宴谪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容貌气质都升华,但是江絮柔并没有因为这一点而感到高兴,相反的,她心底有些隐隐的不舒服。
“……没什么,刚刚不知道想什么去了。”江絮柔没说别的话,也不再看宴谪。
简单处理伤口之后,宴谪继续把江絮柔扶起来,撑着伞慢慢走,路上几乎没有行人,空气里是湿漉漉的潮气。
“……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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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江絮柔微微点头,其实宴谪扶着她,大部分的力量都压在他身上。
迎面来了辆车,宴谪带着江絮柔让旁边靠,路面上已经隐隐有了积水,车轮碾过水花四溅。
他们已经避开了,可那车却停了下来,无论是宴谪还是江絮柔都没搞清楚状况。
车里下来两个黑衣保镖,肩膀很宽,气势逼人,两条手臂上都是结实鼓起的肌肉。
江絮柔敏感的察觉到来者不善,往宴谪身后躲了躲。
“……你们要干什么?”两个保镖也不接话,径直走过来,江絮柔在想她好像没有得罪谁吧?
霎那间两个保镖就来到他们面前,宴谪眼眸有些冷厉,护在江絮柔身前:“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他话还没有说完,一个保镖就把他拽过来,反扣着他的双手,剧烈的疼痛感让宴谪脸色苍白。
没了宴谪的搀扶,江絮柔跌在地上,她以为那个保镖要来抓自己,下意识往后躲。
没想到保镖根本没再上前,只是冰冷如视死物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警告道:“管好自己的嘴,不该说的不要说。”
然后两个人把宴谪押着,扔进车里扬长而去了,江絮柔跌坐在雨里,甚至都反应不过来刚刚发生的事情。
那些人是谁?抓宴谪又是干什么?
这个问题宴谪也想知道,他心底猜测可能是权闵予,因为除了权闵予可能也没人需要这样“请”他。
“放开我,你们不怕我报警吗?”宴谪挣扎起来,那两个保镖就像是没有人的感情,力道很大,宴谪几乎以为自己的手臂脱臼了,疼得浑身出冷汗。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保镖拖着扔在地上,手臂很痛,稍微动动手指,宴谪摸到手底下柔软温暖的地毯,他睁开眼睛,偌大的别墅,华贵又奢靡。
这是哪儿?不是权闵予……
四五个黑衣保镖围在客厅外,宴谪被扔在里面,像是可怜可悲的羊羔。
他试探的活动着自己的胳膊,一阵阵刺痛就传来。
“……抓我来这儿有什么事吗?”迟迟没有人出现,宴谪只能询问旁边的保镖。
可是,没人理他,这些保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莫约等了个把小时,终于听见高跟鞋哒哒的声响,宴谪抬头,看见个女人,应该是Omeg……虽然保养得很好,但还是能看出年纪不小。
她看见宴谪,神情讥讽中带着点儿傲慢,眉头拧起来,先没有管宴谪的处境,她安然的坐下喝了杯咖啡,举手投足间尽是居高临下之感。
“你就是宴谪?还真是没用的Bet……”施舍个眼神在宴谪身上,眼神很嫌恶。
“偏偏就喜欢这么个Bet,大把优质的Omeg不要,我看他是头脑不清醒了。”
宴谪从这句话里悟出什么信息来,他抬眸撞上不远处Omeg的眼睛。
“看什么?你觉得很得意?他为你拒绝了大把的Omeg,还像头野兽似的蛮横暴戾,是不是觉得自己的目的要达到了……”
宴谪现在能确定,面前的Omeg就是权闵予的母亲,但是他不太明白她这些话的意思。
权闵予为他拒绝Omeg?
“你误会了,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宴谪反驳道,权闵予拒绝Omeg恐怕是因为厌恶Omeg的味道,平白无故这些事情又落在他身上。
可是这些话外人能相信吗?当然是不可能的。
权闵予的母亲虽然是个Omeg,气势却比寻常Omeg强硬很多,她冷冷的看着宴谪,吼道。
“你闭嘴。”
没有丝毫耐心,根本不会把平庸的Bet放在眼里。
别墅里很寂静,王叔跑进来,在权闵予母亲耳边说了什么,宴谪神情平静,觉得自己的手臂好了那么一点,就撑着站起来。
“谁让你站起来的,你们都是干什么的?”前句话是对宴谪说的,而后半句,是吼旁边保镖的。
“夫人,少爷知道消息已经找过来了,您还是把人放了吧,待会儿又要闹得难看,而且他还在易感期……”王叔属于是两头操心,这母子俩的关系恶劣,他也里外不是人。
“他敢为了个Bet跟家里闹,那真是白养活了,丢光了权家的脸。”
目光落在宴谪身上,她吼道:“还愣着干什么,他是什么身份,就让他在这儿站着?”
闻言,一个保镖就有动作了,他走过来宴谪还很警惕,但Bet终究处于弱势,保镖冲宴谪腿弯踹过去。
啪,宴谪狠狠的跪在地上,脸色苍白。
“你们在干什么?”森然的语气,权闵予眼眸暗红的冲进别墅,恰好看见宴谪疼得额前都是冷汗。
Alph瞬间暴戾起来,极强的压迫力瞬间冲客厅里的保镖压过去。
顶级Alph的信息素压迫感极强,作为母亲都不能幸免的觉得被压迫得难受,脸色苍白下来。
只有宴谪完好无损,他还沉浸在刚刚的痛楚中没有回神,然后被权闵予抱起来。
宴谪下意识想把人推开,权闵予低声让他不要动。
“怎么,你还真要为了个Bet犟到底?”
权闵予看着不远处的Omeg,他的母亲,神情冰凉异常。
“我不止一次说过,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不该动他。”权闵予浑身的血液都在躁动,暴戾的情绪百倍的放大。
前几天他吓到宴谪了,不敢贸然过去,恰好易感期又快到了,权闵予就把自己锁在家里,但是他没想到他的母亲会从宴谪这边下手。
他们本来就不亲近,她逼着他和Omeg在一起也不过是为了巩固势力,延续血脉。
“别再让我接触Omeg了,知道我为什么拒绝吗?因为觉得恶心,我讨厌Omeg。”
这话说完,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了,权闵予抱着宴谪出去。
“……放我下来,你怎么了?”宴谪声音闷闷的传出来,他挣扎几下,因为察觉到权闵予身体有些发颤,还格外的滚烫。
很不正常。
作者有话说:
喜欢写易感期,所以它来得和大姨妈一样频繁(邪笑)
第96章 被ABO顶级Alph觊觎
“……没事。”权闵予把宴谪放在副驾驶,车门关上后空间密闭,有些粗重的呼吸就越发的刺耳。
宴谪始终很警惕权闵予的动作,于是在Alph有动作的第一时间,他就立刻如惊弓之鸟,死死贴到了车门上。
“你要干什么?”
权闵予附身下去,握住宴谪的细白的脚腕,缓缓用力把人拉过来。
宴谪浑身紧绷着,觉得权闵予的手滚烫得像是烙铁,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权闵予伸手把宴谪的裤腿挽上去,看见膝盖上的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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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瞬间狠厉起来。
“……疼吗?”他伸手过去,又不敢碰,嗓音沙哑低沉。
“你放手,不疼……”不疼是假的,但宴谪还是冷着脸把脚腕抽出来。
权闵予手掌心落了空,可那细腻的肌肤触感还没有消退,他摩挲着指腹,克制着心底蠢蠢欲动的深沉欲念。
他快要疯了,宴谪对他的惧怕,对他的冷漠,对他的排斥……无一不让Alph心底涌起阴暗可怖的欲望。
把他关起来,这样他就再也不会喜欢别的Omeg……
把他关起来,标记他……让他永远成为自己的人。
可是权闵予一想到宴谪恐惧震惊的眼眸,他心脏就闷痛,他不想让宴谪难受,不想让宴谪痛苦……
可是怎么样才能让宴谪不痛苦,放手吗……Alph眼底猩红,浓郁到极致的情绪几乎溢出来。
他不放手,他不会放手……
宴谪通过玻璃反光,看见权闵予埋头靠在方向盘上,看不清神情,只能听见有些异常的呼吸声。
他悄悄扳了下车门,没有打开,权闵予也没有发现。
“你要回去吗?”权闵予忽然开口,吓得宴谪心脏骤然砰砰跳起来。
他努力维持表面的镇定,回到:“当然要回去,不然去哪儿。”总不可能去你家。
权闵予垂了垂眸子,明明知道结果,但依旧控制不住内心的失落。
引擎轰鸣,启动车辆,一路无言,宴谪还是有些不相信权闵予会这么轻易送他回去。
这太反常了。
但是当车停在他家楼下,虽然心底狐疑,却还是什么也没说,打开车门就跑下去。
膝盖一阵刺痛,宴谪差点跪下去,勉强扶着车门才站稳的。
权闵予脸色沉了沉,作势就要下来,宴谪立马打了个手势:“……你别管,我自己可以。”
他活动几下腿部,一瘸一拐的走回去,当真是无妄之灾,宴谪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他走得慢,上楼梯的时候更艰难,几步一停,楼道里的声控灯熄灭了,像是有预感似的,宴谪回头。
Bet在黑暗里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他努力眯了眯眼睛,才发觉那抹隐没在黑暗的高大身影。
“……你跟上来干什么?”冷冽的声音在楼道里空寂的回荡,灯一下子亮起来,刺得宴谪眯上了眼睛。
“我送你上去……”权闵予盯着宴谪,眼眸暗红,回复的有些迟缓,声音像是砂纸互相磨擦,嘶哑低沉。
也没等宴谪拒绝,Alph两个大步跨上来,来到宴谪面前。
横抱起清瘦的Bet,步伐沉稳,不费吹灰之力。
好在楼层也不高,没几分钟就上去,权闵予把宴谪放在门口,静静的,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宴谪也不开门,眼眸清清冷冷的看过去,没带什么情绪:“已经送到了,你走吧。”
权闵予沉默,他的意图不言而喻,而宴谪的拒绝也不需要明说。
如果是平时,权闵予或许可以再忍耐,但他在易感期里,已经隐忍了好几天没有见宴谪,现在忽然见到了,就在身边……占有欲便越发涨起来,舍不得离开了。
脚底下像是生了根,克制着自己不去靠近宴谪,就已经用尽了权闵予的意志力。
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没有信息素的吸引,也能让人这样丧失理智。
“我不想回去,就一晚……”
话还没有说完,宴谪就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再留宿权闵予是绝对不可能的。
话语很决绝,权闵予心脏撕扯着痛了阵,脸色也有些苍白,他捏紧了拳头,浓郁到极致的信息素终于还是泻了点儿出来。
雪松的味道冒出点儿头就收不住了,死命的钻出来往宴谪身边涌,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似的,包裹着心仪的猎物,恨不得烙印上属于自己的味道。
楼道里本来就不够通风,宴谪鼻尖动了动,嗅到很浅淡的,不寻常的气味。
他捂着鼻子后退半步,皱眉冷冽道:“你易感期到了?”
不远处的Alph眼眸暗红,暗藏的情绪像是野兽,收敛了獠牙却还是掩盖不住骨子里的攻击性。
“……嗯,我不会伤害你的。”权闵予不想让宴谪这么害怕他,虽然他现在很难受,头痛欲裂,但他待在宴谪身边依旧能够忍耐,他不会伤害他的。
雪松夹杂着烈酒的信息素疯狂的涌出来,勾起点儿宴谪不好的回忆,他越发的神情冷厉起来,离权闵予很远。
“你快走吧,我不可能让易感期的Alph待在自己家里……”
权闵予呼吸越发的急促,他上前一步,几乎贴在了宴谪身前,手掌急不可耐的握住宴谪的手腕……
宴谪刚想挣扎,手里就多了个冰冷的东西。
“我不会做什么的……如果我控制不住了,你就用这个……从这里插进去,我不会伤害你的。”权闵予握着他的手,把刀抵在自己的心口,Alph心脏剧烈的跳动着,砰砰的声响很鲜活。
“你疯了吗?”宴谪的手抽不出来,冷漠的神情有些崩裂,他看着权闵予,正常人会出门带刀吗?
“让我留下吧……”权闵予甚至觉得,如果宴谪现在要离开他,他可能真的控制不住的发狂。
宴谪看着权闵予暗红的眼眸,Alph像是很痛苦,眉宇间的褶皱怎么也抚不平。
“……”
——啪。
泛着冷光的刀刃扔在地上,声音清脆。
宴谪反锁了房门,蹲在地上抱头苦思,他又放权闵予进来了,还是在权闵予易感期……
他真是不要命了,他脑子有问题。
[宿主心地善良是好事,不要这么想自己。]
宴谪抱着双膝,眼眸黑亮又平静,眉眼在黑暗里淡漠又清秀,像是幽香的兰草。
他不该心软的,可是为什么克制不住呢?
而门外,高大的Alph蜷缩在沙发上,客厅里溢满了雪松和烈酒的信息素味道,无孔不入的钻进去,侵占领地。
权闵予抱着薄毯,这条毯子宴谪肯定不常用,上面连主人的味道都很淡。
Alph抱着,埋头轻嗅,眉眼越发的沉醉,火热的欲望即将溢出来。
……味道浅了,逐渐被Alph自己的信息素覆盖掉了。
权闵予睁开眼睛,眸底有些疯狂,渴望极了某些东西,于是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衣架上,像是锁定了目标的野兽,眼眸都凝成了竖瞳。
衣架上挂着宴谪脱下来的厚外套,或许还带着宴谪的体温,带着宴谪的味道。
权闵予走过去,伸手把衣服拿下来,抱在怀里轻嗅,喉间发出沙哑的喟叹:“……宴谪。”
月光透过窗户钻进来,Alph抱着外套蜷缩在沙发上,像是大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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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摩挲着怀里的衣服。
一夜未眠。
宴谪迷糊的醒过来,伸手摸床头的手机,不小心碰到了那把冰冷的刀刃。
他这才想起来,客厅里还有个易感期的Alph。
反锁的门还是完好无损的,仔细听也没有发现什么声响,应该是没事吧?
但宴谪还是不敢出去。
上次权闵予易感期,他是见识过了,易感期的Alph根本没有什么理智。
能不招惹就不招惹吧。
宴谪也睡不着,抱着电脑就开始干自己的事情。
——砰砰。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了下手机,已经下午了。
宴谪被门外的敲门声吓了一跳,他不知道权闵予要干什么,屏住呼吸也没有出声。
“……家里有抑制剂吗?”门外的声音已经沙哑到不行了,带着一阵电流冲进宴谪的耳朵里。
他是Bet,家里怎么可能有抑制剂呢。
“没有抑制剂,需要我帮你叫人带你回去吗?”
权闵予不想回去,哪怕是隔着门待在宴谪家里,他心里也会好受很多。
“借用一下你的手机,打个电话。”听到宴谪被绑走之后,他连手机都没来得及拿,就直接跑出来了。
宴谪也没有再回应,权闵予低头,看见门缝里推出来个手机,还带着温度的。
权闵予拿起来,熟练的找了个号码把消息发出去,然后给了定位。
王叔真的操碎了心,他犹豫着回拨了回去,毕竟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权闵予或许不会搭理他们。
但是没想到电话接通了,然后是青年有些清冷的声音:“你好,是来接权闵予的吗?”
“小同学,你好,少爷只是让我给他送几只抑制剂过去。”宴谪听了皱起眉,这么说,权闵予还打算赖在他家不走了。
“虽然我只是个下人,但还是很担心少爷的身体,他是顶级Alph没错,可每次都过量的使用抑制剂,早晚会出问题的,少爷现在对你很上心,但你只是个Bet……你帮忙劝劝少爷吧,还是让他早日接受Omeg,就算是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
宴谪挂了电话,眉眼越发的淡漠。
这让他怎么劝,他有什么立场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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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被ABO顶级Alph觊觎
挂了电话没多久,宴谪听见砰砰的敲门声,然后权闵予开了门。
Alph从半边缝里露出脸来,眼神锋利又暗沉,沙哑着伸手说到:“给我……”
王叔把抑制剂递过去,开口道:“少爷,您还是……早些接受Omeg吧,抑制剂使用过度体内就会产生抗性,下次易感期更容易失控。”
权闵予当然知道,他是Alph,没人比他自己更了解抑制剂的副作用。
但是没有办法,他不可能接受Omeg。
“……”砰的声响,门在王叔面前关上,他摸了摸鼻子。
门关上了,空气就密闭起来,昏暗的房间里浮动的全是Alph的雪松烈酒味道。
权闵予回到沙发,把针管里抑制剂推进身体里面,手掌都在颤抖,顶级的Alph,抑制剂也是最顶级的。
从前抑制剂注入之后,莫约几分钟就见效,身体里的热意消退,头脑开始清醒。
而现在,或许是上次易感期他过量的使用抑制剂压抑信息素,今天权闵予把液体注入进去,十几分钟才发觉沸腾的血液慢慢平复,躁动的灵魂稍微安稳下来。
很不好受,易感期是Alph最脆弱的时候,无论是情绪还是心理上。
“……”权闵予低垂着脑袋,晦暗的眼眸落在禁闭的房门上。
夕阳西沉了,天色暗下来,宴谪还没有动静,权闵予在沙发上像是沉默的雕塑,怀里抱着宴谪的外套不肯松手。
哪怕是打了抑制剂,Alph的内心深处也还是在隐隐约约的蔓延着灼热的躁意。
“我打抑制剂了,你出来吧……”嘶哑的嗓音回荡在空寂的房间里。
宴谪缩在床上像老鼠似的,事情做完了,他还是睡不着,躺在床上越来越饿,直到权闵予开口。
他掐着点儿算了算,权闵予现在应该冷静了,那他现在出去吃个饭,应该没事?
伴着点儿昏暗的月光,房门轻轻的打开,光线慢慢扩大进来,权闵予的目光落在宴谪踏出来的细白脚踝上。
高大的Alph蜷缩在沙发上,显得两条长腿有些委屈,也没有开灯,昏暗的环境里,Alph的眸光有些深沉幽冷,抬眼的瞬间,宴谪就捕捉到了他眼底闪过的丝丝缕缕情愫,灼热的。
穿着拖鞋,身上是宽松的睡衣,脚踝吹得有些凉意,宴谪把头低下,彻底打开房门,伸手按了灯的开关。
啪,客厅整个亮起来。
权闵予太久没见光亮,眼眸瞬间眯起来,像是危险锋利的雪豹。
然后他把头低下了。
宴谪试探着踏了出来,沙发上的人没有反应,过了几分钟他胆子就大了起来。
在冰箱找出来鸡蛋和青菜,那把面条出来,宴谪在厨房开始行动起来。
煮碗面并不困难,等水开了,冒出咕嘟咕嘟的泡泡了,就可以下面条。
面条熟了再烫几秒青菜,简单调味,把煎蛋放进去,一碗热气腾腾的清汤面就好了。
夜里喝一碗再舒服不过了,宴谪饿了一天,肚子咕咕的叫。
他把面端到桌上,氤氲的白雾朦胧了眼前的视线,挑起面条来,吹几口气。
宴谪吃了半个小时才吃完,浑身都热乎了起来,暖洋洋的。
吃完收拾完,宴谪又往房间走,期间整个都没有搭理过权闵予。
而Alph也没有改变过自己的姿势,沉默无语。
房门又砰的关上了,权闵予睁开眼睛,额头上的青筋隐隐暴起,身体有些颤栗,他深深呼出口气。
天知道他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才克制自己不要去吓到宴谪。
能待在一个房子里就很好了,不要吓到他……不然就再也找不到了,权闵予压抑着心底翻滚的欲望。
“……厨房里还有面,你如果饿了的话,自己去吃。”宴谪关上门,声音很冷淡,听着异常的不近人情。
权闵予却猛的睁开眼睛,眸底闪动着很多复杂的情绪。
良久,权闵予才开口:“好。”
易感期的Alph哪怕不进食也不会也任何问题,但面是宴谪亲手煮的,权闵予心脏在砰砰的跳。
面还是热的,也不烫,权闵予呼啦啦就吃了两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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