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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心口上,让楚遇寒有些蠢蠢欲动,他鼻间发出低哑的闷哼 ,把脸埋在怀里人柔软的脖颈里。
宴谪以为楚遇寒是伤口疼了,顿时不敢动,脸色却瞬间苍白,声线都有些颤栗:“你怎么了?楚遇寒……你还好吗?我给你叫大夫去……”
叫大夫是自然不可能叫大夫的,因为男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按住宴谪,低声道:“……别动,我没事。”
“我只是有点累,让我睡会儿就好了……”说着,楚遇寒像是不经意似的,抬头时蹭过了宴谪的唇瓣。
两个人距离极其的近,楚遇寒盯着宴谪,眼底有些渴望。
砰砰砰,宴谪看着男人苍白的脸颊,他明明应该躲开的,却硬生生闭上了眼睛。
他自暴自弃想着,也没什么的……楚遇寒都快不行了,他大方点儿也很正常,不就是亲一下吗?他是男人,又不会怀孕。
宴谪完全没有反抗,这是意外之喜,男人眼眸里全是亢奋的情绪。
动作却毫不犹豫,两唇相贴,楚遇寒先是濡湿了紧闭的唇关,然后耐心又细致的开始探索。
因为宴谪害怕碰到男人的伤,所以完全是放任的姿态,由着男人肆意的入侵。
被吻得思绪飘忽时,宴谪迷迷糊糊的想……楚遇寒都要死了,怎么还能这么有力气亲他呢?像是要把他焊进身体里似的,让人根本挣扎不开。
这是回光返照吗?
越是这么想着,宴谪越觉得楚遇寒吻他的时候像是带了必死的决心,力道那么重……像是两个人再也不会见面了,在做最后的道别。
“你哭什么……我弄疼你了吗?”楚遇寒摸到满手冰凉的泪痕,他堪堪抬起头,压着粗重的喘息问道。
宴谪摇摇头,模样可怜异常,他泪眼婆娑的,唇肉被吮得殷红,微微发肿。
“……没有,不、不疼。”就是麻了,已经没感觉了。
宴谪抬眼看楚遇寒,不知道在想什么,像是忽然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他忽然抬手搂住了男人的脖颈,然后凑上去,亲在男人唇上。
楚遇寒瞬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宴谪却哽咽说道:“……楚遇寒,我其实也不是那么讨厌你……虽然你有些行为确实很过分,但是……我没有那么讨厌你,你要好好的……我会记得你的,大家也会记得你的,你是个英雄。”
越听越不对味,楚遇寒拧起眉头,刚想问什么……宴谪就抬手抱住他,小声道:“没事了,不痛的,不痛……”
流的眼泪直接滴落在他肩膀上了,这下还能不明白吗?楚遇寒脸色有些黑。
怪不得今天这么乖,原来真是准备给他送终呢?
他还没那么容易死,这样的场面见多了,要真这么脆弱,早死千百回了,这次不过是私心想博取点儿同情。
没想到闹了这么大个乌龙。
“宴谪,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楚遇寒掐着人的下巴,把巴掌大的小脸抬起来。
宴谪对上男人不太友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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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脸上还挂着眼泪呢,神情疑惑……误会什么?
“你不是以为我要死了吗?所以今天同情我……还敢主动亲我了,如果我想要的不止这些呢?比如……”楚遇寒有些生气,想吓唬宴谪。
他把手掌探进宴谪衣摆里,带着粗糙大茧的指腹慢慢摩挲着,然后暧昧的下移……触到了两个敏感的腰窝,宴谪颤了颤,眼底有些波澜的望着楚遇寒。
“你放手……”都要死了还这么不安分,宴谪倒是不担心男人对他做什么。
能做什么啊?楚遇寒身上还那么大个口子呢。
真刀实枪的事儿是不好做,但占占便宜还是可以的,楚遇寒看准了宴谪不好反抗,亲亲摸摸一样没少。
最后的最后,他咬着宴谪的耳垂,低声道:“忘了告诉你,我死不了……只是中了颗子弹,不要人的命。”
宴谪脑袋一嗡,像是反应不过来似的,抬头去看楚遇寒:“你说什么……”
“我死不了,你失望吗?”
宴谪脑袋先是懵,然后一股气没由来的就冲起来,直上心口。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就是很生气,那种感觉无法言喻,就是瞬间,宴谪就伸手要推开楚遇寒。
亏他还那么担心,可是楚遇寒呢?问他他是不是很失望,原来在他心里他就是这样的人吗?
“是,你不是清楚吗……我失望极了,我巴不得你死……”宴谪嘴硬的说着,神情却像兔子似的脆弱和倔强。
宴谪动作稍微大了点儿,就牵扯到楚遇寒身上的伤口,虽然死不了,但疼也是真的。
“……”男人闷哼一声,脸色白了白。
宴谪恨自己不争气,又不敢动了。
“你刚刚说了……你不讨厌我,还主动亲我了,你关心我对不对?”楚遇寒低声说着,让宴谪无法反驳。
他刚刚就是脑子有病,他才不喜欢楚遇寒,也不关心楚遇寒……
多说多错,之后宴谪就不搭理楚遇寒了。
就这么在床上安安静静躺着,男人身上有伤,过了些时间之后就睡过去了,但宴谪还睁着眼睛。
他等男人睡熟了才掰开那圈在他腰间的手臂。
脚步轻巧的打开门,正准备溜出去,门口的人就拦住他的去路。
这人他认识了,楚遇寒的副将——陈乾,要不是他,宴谪也不会误会楚遇寒快死了。
“你干什么?我要出去。”
“你不能走,大帅想见你,你得陪着他,等大帅让你走了你才能走。”
宴谪懒得和他理论,心口憋着气,哐当关上门,可能确实是受了伤吧,这么大动静楚遇寒都没有醒,倒是门外的陈乾被吓了一跳。
在房间里什么事儿都没得干,百无聊赖,宴谪故意不把目光落在楚遇寒身上。
到了半夜,他困得不行,却只是撑着脑袋趴在桌上小眯,脑袋点点的,像是小鸡啄米。
“……水,水。”迷迷糊糊的,宴谪听见声音,他睁开眼睛,发现楚遇寒在说什么。
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没坚持几分钟他就站起来,靠近了床边去听男人喃喃的话。
“……水?你要喝水。”确实楚遇寒唇瓣已经干裂了,宴谪有些心虚,转身倒了杯温水。
可怎么喂给楚遇寒喝,又是个难题。
他推了推楚遇寒,轻喊道:“……起来喝水,你不是说渴了吗?”
没人应答,相反的,宴谪察觉到楚遇寒身上的温度偏高,好像有点发烧了。
犹豫了很久,于是他用指尖轻轻掰开楚遇寒的唇瓣,把水细细的灌进去。
喝得很慢,时不时还溢出来,指尖带点儿薄粉,沾着水渍的时候显得暧昧横生。
楚遇寒浑身烧得很热,他察觉到唇上微凉柔软的触感,于是张嘴……咬住了宴谪的指尖。
第115章 被民国霸道军阀觊觎
指尖被男人的犬齿咬合着,温热濡湿的舌头,带着点儿力度的舔舐过来,亲昵的卷着指腹的软肉。
痒意如跗骨之蛆,从尾脊骨窜上来。
“楚,楚遇寒!你是故意的吗?”受伤了都不老实,真是让人难以信服。
宴谪猛的想把手抽回来,男人可能有了预感,睁开了那双凌厉狭长的眼睛。
黝黑的瞳眸,因为发烧的缘故带了点儿不太清明的混沌感,削弱了攻击性,却像是雄狮慵懒的打盹,像是毒蛇惬意的吐着信子……
楚遇寒紧紧的握住宴谪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眼前来。
“你干什么……”宴谪呼吸屏住,皱着眉头挣扎,他觉得楚遇寒刚刚肯定是故意骗他的,不然怎么现在还这么会耍流氓。
烧得整个人无比的渴望甘泉,楚遇寒的眼眸落在那淡粉色、还有些濡湿的指尖上……他磨了磨犬齿,唇间还残留着那抹柔软的触感。
于是宴谪眼睁睁看着男人握着他的手腕,吻了吻他的指尖,舌头还颇带涩气的伸出来,濡湿了淡粉的指腹。
宴谪触电似的发抖,脸色爆红,被刺激得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楚,楚遇寒!”
男人也不知道清醒了没有,掀起眼皮看他,眼底翻滚着浓郁的涩气,似岩浆般灼热。
不知道被直勾勾盯了多久,宴谪感觉自己不正常,脑袋里全成了浆糊,还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
轰,他猛的把手抽出来,整个人从床上跌了下去,膝盖磕在地上也顾不上,避之不及的后退。
他喘着气,眼神闪烁着,胸膛起伏。
而罪魁祸首呢,已经没了动作,好像又睡过去了。
宴谪心脏砰砰的跳,好像要炸了,他气不过的扯了毛巾把整只手狠狠的擦,皮肤都擦得通红。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还有楚遇寒,简直是可恶……活该他难受,受伤也不老实,跟流氓没两样!
[……宿主,你要坚持住。]110偷偷的冒个泡,忍辱负重的哭道。
宴谪满脸疑惑,反问道:“坚持什么……什么意思?”
110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还能坚持什么啊?坚持底线不要被男人勾搭走!
它算是看明白了,这动心一次过后,再动心就不是什么难事儿了,以前宿主对男人那模样是真冷淡,心是真硬……现在呢,被欺负得面红耳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两口的情趣。
[宿主,坚持……坚持下去,任务很快就能完成的。]
宴谪以为110的意思是楚遇寒欺负他,让他再坚持坚持完成任务。
刚刚还砰砰跳的心脏骤然冷了些,宴谪强迫自己别去想乱七八糟的,他是要攻略清娴的,怎么都不可能和楚遇寒牵扯不清,他最近是怎么了?
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床上,男人上身赤裸着,纱布下隐隐透着血色,看上去有些渗人。
眉宇英挺深邃,微拧的时候,气势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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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谁不好,非得来纠缠我。”最后弄得谁都不好过,怪不得是危险人物。
宴谪找了个角落里蹲着,刚刚从床上下来,他膝盖磕得有些严重,动腿就疼。
几个时辰之后,天蒙蒙亮,楚遇寒睁开眼睛,手臂撑着床上起来,胸口的伤口让他紧皱着眉头。
房间里昏暗,适应了片刻后楚遇寒就发现身边已经没了宴谪的影子,他站起来,走了两步后被墙角乌黑的影子吸引了目光。
“……宴谪,怎么睡这?”
细微的声响吵醒了宴谪,这样的姿势他也睡不深,浑身都疼,抬眼看见男人的时候,神情有些抗拒,把头扭了过去。
楚遇寒没在意,他以为宴谪还在生昨天的气,就想把人从角落拉起来。
宴谪不但不接受他的动作,还把头埋进臂弯里,像是刺猬竖起了浑身的刺。
“……我要回去。”声音从臂弯里闷闷的传过来,显得有些可怜。
楚遇寒闻言,皱眉蹲了下去,他胸口的枪伤每次有动作都会被牵扯到,更别提是这样大起大落的行为。
宴谪眼皮跳了跳,还是忍住了……反正死不了,是楚遇寒自己作的。
“为什么?昨天不是答应了留下来照顾我吗?”楚遇寒没明白宴谪的情绪为什么转变得这么快,虽然昨晚也是生气,但明显能感受到他没有那么抗拒,反而更多的是担心。
怎么到了今天,就变成了个刺球。
宴谪没有第二句话,就是在重复“我要回去”。
他不要和楚遇寒再接触了,这个男人肯定会耽误他做任务的,宴谪心里有预感。
他得避免这个错误。
这副抗拒的模样也让楚遇寒有些生气,他看着宴谪眼底的青黑,硬邦邦的说道:“你想回哪里去?为什么要回去……话没有说清楚,你哪里都去不了。”
说罢,楚遇寒作势要把宴谪抱起来。
这个动作确实是吓到宴谪了,他脸色发白,喊道:“你发什么疯?不要命了!”
如果伤口崩裂了,那可不是好玩的事情,但显然楚遇寒并不是很在乎。
“回床上睡觉,你如果不起来的话,我就亲手抱你上去。”
宴谪和楚遇寒眼神对峙片刻,最终是他败下阵来,他疯不过楚遇寒。
从地上爬起来,膝盖刺痛,宴谪步伐怪异的挪到床边,然后生硬的爬上去躺下。
只留下一个后脑勺对着楚遇寒。
“脚怎么了?昨天晚上还没事……”楚遇寒想掀宴谪的被子,宴谪就把自己裹得像个蚕蛹,紧紧的贴着墙角。
“……还不是因为你。”翁里翁气的声音传过来,着实让男人愣住了。
因为他?楚遇寒仔细回想,但是脑袋里面依旧是空白的。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看看伤势,楚遇寒觉得宴谪的状态就是在怄气,他得把人哄好:“是,都怪我……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你以后还要登台表演的,不要落下病根。”
宴谪很清楚自己的伤势,他没事,就是磕重了点儿,过几天就好了,于是更蒙着脑袋不搭理人。
被窝里怪暖和的,他昨晚上没睡好,楚遇寒也没再有动静。
宴谪是紧贴着墙壁的,他身侧有大半的地方,完全不会影响到楚遇寒养病休息。
耐心的等了很久,楚遇寒等宴谪的呼吸平稳了,才轻轻的扯开了被角,挽起宴谪的裤腿看了看伤势。
确实不是很严重,不知道在哪儿磕了膝盖,白皙的肌肤上整片的乌紫,看上去怪吓人的。
楚遇寒找了点儿药给宴谪涂上,然后回想起来宴谪刚刚的话“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他什么?
他昨天干什么了吗?
脑海里的记忆停留在迷迷糊糊热得厉害,然后他碰到了什么冰凉柔软的东西。
再然后呢……脑海里猛的闪过宴谪通红的脸,眼底荡漾着涟漪的水光,像是被人欺负了。
说不上来到底是气愤还是羞恼。
楚遇寒忽然想起来了,他看着宴谪把自己窝得像只粽子,忍不住轻笑了下。
确实是他的错,烧糊涂的时候都在耍流氓……该,活该。
刚刚那口气瞬间就消下去,楚遇寒又忍不住抱着宴谪躺了会儿。
他体力好,虽然受了点儿伤,但能忍,而且恢复得也很快,下午就下了床,处理点事情。
宴谪一睡就睡到了下午,他是被饿醒的,睁眼就看见不远处的桌上摆着的饭菜。
还是热乎的,香气弥漫。
终究是没抵挡住诱惑,宴谪吃了碗饭,直到吃完了也没见人进来。
还有楚遇寒呢?不是病号吗……不好好养伤,干什么去了?
“算了……我想这些干什么,多管闲事。”宴谪晃了晃脑袋,反正没人,他试着开门,这次没人拦他。
宴谪顺着长廊往前走,这宅子做得弯弯绕绕的,却很有情调,小桥流水,假山翠竹,每个季节都有别致的景色。
“……大帅,这次彻底伤了他们的元气,应该能安分些日子了。”
“……”
模模糊糊的听见有人交谈,经过一个转角,猝不及防的,宴谪对上一间敞开大门的房间。
楚遇寒坐在里面,因为身上有伤的缘故,墨绿的军装从领口处解开,平添了野性和欲气,让人心跳加速。
而他四周,整整齐齐站着十来个人,看样子是在汇报什么事情。
宴谪吓得瞬间把头缩回去,但为时已晚,常年在战场上混迹的人,个个机敏得不行,这么些动静早就察觉了。
楚遇寒拳头抵在唇边轻咳出声,声音依旧是冷的,却又带着点儿说不出来的柔和。
“躲什么,过来。”
站在两边的将领们都觉得奇怪,便扭头去看。
“……”宴谪缩在墙后面,片刻之后,他才犹犹豫豫的走过去。
“对不起,打扰你们了,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这种谈话都是很机密的吧,偷听到了就要被杀人灭口?
宴谪低着头,听见楚遇寒轻笑。
在场的几个将领也像是被雷劈了似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什么问题。
“你笑什么?”宴谪只觉得疑惑,他皱着眉头看楚遇寒,觉得这个人很奇怪。
“你说我笑什么?”楚遇寒把宴谪拉到自己身边。
男人是坐着的,宴谪就比他高出不少,因此只能微微弯下腰。
楚遇寒离宴谪的耳垂很近,热气喷洒出来,烫得肌肤绯红起来。
“怕什么……真是在说什么听不得的机密,我们还会这么大敞着门吗?”
宴谪愣了愣,觉得楚遇寒很可能是在嘲笑他。
第116章 被民国霸道军阀觊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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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你怎么说吧。”房间里站着的全是人,宴谪不太好意思,耳垂上泛着浅薄的红色。
想挣开楚遇寒的手,男人力道却越收越紧,几乎把人拉进自己怀里。
两边的将领自觉的垂下眼眸,楚遇寒看着宴谪拘谨的模样,心口像是被羽毛轻轻扫过。
“……好了,今天也差不多了,你们先回去吧。”他盯着宴谪,说出口的话有些沙哑。
屋里的人顿时散开了。
“你又想干什么?”宴谪努力维持着身体平衡,不往楚遇寒怀里倒过去。
男人的手臂紧紧的揽着他的腰身,整个人像是要被那股力量拽下去,宴谪害怕碰到楚遇寒胸口的伤,于是两只手死死的撑在座椅的扶手上。
憋得脸颊带着粉,蹙起的眉头让人心尖发痒,像是小猫亮出了爪子,非得不凶狠,还格外的……让人想要欺负。
“你松手!听到没有……”
腰间的手继续压着他往下,宴谪微微踉跄,膝盖抵进了楚遇寒两腿中间,这是很暧昧的姿势,让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楚遇寒听了宴谪底气不足的话,手上的力道似乎没有放松,但是他整个人往前面靠了靠,高挺的鼻梁抵在宴谪的脖颈处。
热气烫得宴谪微微瑟缩,可男人还亲昵得像是粘人的大型犬,忠顺中又带着无赖,开口说道:“听见了,但是我不想放。”
不想放手,永远都不想放手。
楚遇寒蹭了蹭宴谪的侧脸,他怎么就这么喜欢他呢?喜欢得自己都无法控制了。
宴谪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他察觉到楚遇寒又开始有不安分的动作,冰凉的薄唇贴着他的耳垂,小幅度的亲吻着。
“……楚遇寒!”像是忍无可忍,宴谪把头扭过去,抗拒的姿态很明显。
“怎么了?”楚遇寒没有察觉到宴谪的怒气,他看见宴谪轻扇的睫羽,然后凑上去……
——啪。
宴谪手心有些战栗,他后退了几步站起来,眼眶有些红了:“……是你非要凑过来,我才打你的。”
整只手臂有些麻木,宴谪不知道自己使了多大的力气,他不敢看楚遇寒的侧脸,心脏好像忽然陷进去一块,空荡荡的,麻木又混沌。
“是,我自找的。”楚遇寒擦了擦通红的侧脸,被扇得发麻,按理说他这么生气,应该直接掏枪把人毙了。
可对面是宴谪,他做不到,他下不去手,他甚至两秒钟之后气就消下去了,因为看见宴谪颤抖的手臂和通红的眼眶。
这个人总有办法牵动他的情绪,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
“所以你现在想干什么,你怎么了?”楚遇寒是很心平气和的问出来的,他知道宴谪突然之间改变了,却不知道是哪里改变了。
“……我早就说了,我要回去。”反正话已经脱口了,倒不如彻底断得干干净净,省的日后平添烦恼。
想着,宴谪抬眸,眼眶微红湿润,声音却冷淡得厉害。
“楚遇寒,你不要再找我了……我不喜欢男人,你去找谁都好,捧谁都可以……你不要找我了。”
他还要做任务,不能再和楚遇寒纠缠不清了……没有试错的成本,按110的话,他只剩下两次机会了,如果任务再失败,他就再也回不去了。
……再失败?宴谪脑袋里忽然闪过这样的字眼,他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是再失败呢?
他之前失败过吗?是因为什么失败的?
越想脑袋越疼,宴谪脸色苍白。
他的每个动作在楚遇寒眼底都被无限放大,但楚遇寒现在没办法想别的,他满脑子都是宴谪伤人的话。
“……为什么?凭什么,我为什么不能找你,你想让我去捧谁?你不稀罕这些是吧……可我就认定你了,你逃不掉。”楚遇寒紧紧握住宴谪的肩膀,像是要把那脆弱的骨头捏碎。
宴谪怎么也挣扎不开,他脑袋疼,整个人也难受得厉害,心底乱七八糟的思绪纠缠着,理不清头绪。
做任务,他所有的目的都是为了完成任务,所以……宴谪睁开眼睛,直直的看着楚遇寒。
“你再纠缠我的话……我会死的,我会死。”
他说得没有错,如果攻略不了清娴,他的任务失败了,他就会死,永远的死亡。
死……这个字太沉重了,狠狠的压在楚遇寒肩膀上,那瞬间,他挺直的背脊像是塌了下去。
男人微不可查的后退半步,表情有些失控,反问道:“你会死?我就这么让你讨厌是吗……你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和我纠缠是吗?”
楚遇寒心口被豁开深深的口子,血肉淋漓,比中枪中弹还疼上千万倍,像是疼得他不敢呼吸了。
男人捂住心口,粗喘了两口气,脸色苍白得像是魔鬼,双眸猩红。
宴谪知道楚遇寒是误会了,他并没有讨厌他到那个程度。
但是他也不解释,这样更好……楚遇寒最好恨透了他,然后再也不想见他。
这样他就能好好完成任务,然后离开这个世界。
宴谪想着,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在外人看来,他就是默认了楚遇寒的话。
怎么会这么心狠呢?
楚遇寒想来想去,他只能得到一个答案……那就是宴谪讨厌他讨厌到了极点。
可哪怕是这样,他也舍不得放手……
“你不会死……宴谪,你不会死的,我爱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我不想听。”楚遇寒握着宴谪的肩膀,与其说是命令,男人的语气却更像是祈求。
一个“死”字,彻底吓到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楚遇寒。
宴谪摇头,他不看楚遇寒的表情,这样会让语气更冷硬些:“我会死,你再纠缠我的话,我真的会死……你要试试吗?”
你要试试吗?
楚遇寒陡然松开了宴谪,踉跄的后退几步,他敢试试吗?
宴谪好像已经抓住了他的软肋,把他拿捏在手心里面。
房里死寂,宴谪捏紧了自己的衣角,指尖攥得发白,像是要掐进肉里。
“我,想回去了。”一开口才知道,原来嗓子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
楚遇寒很久才给了点儿反应,他头也没抬,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还能拦你吗?”
“我还敢拦你吗?”
意思不言而喻。
宴谪转身就离开,他以为他摆脱了楚遇寒的纠缠会浑身轻松,会开心……
但是他唯独没想到,迈出那道门槛的时候,他的心脏钝钝的疼痛起来,像是骤然失去了什么。
心脏的钝痛让他瞬间无法呼吸,眼前发黑……宴谪揪着自己的领口,大口的喘着气。
不是在做梦,是真的……他的心脏已经不受控制了。
很奇怪,好像他很爱楚遇寒似的,潜意识里觉得无法失去。
“……我这是怎么了?”宴谪低头,发觉脸颊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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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触感,他抬手擦了擦,手背上是晶莹的泪珠。
他居然会为了楚遇寒哭。
[……宿主,你很舍不得他吗?]110没想到会这样,明明宿主已经不记得了,可潜意识里却还残留着感情。
居然已经浓郁到这种程度了……果然是爱之深恨之切吗?从前恨得越狠,相爱之后便越发的难以割舍。
110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它提醒宿主做任务,却让宿主伤心了。
宴谪摇了摇头,擦干净脸上的眼泪,神情恢复平静:“……不,我没有舍不得他。”
及时止损,他好像已经有了预感,再不及时远离楚遇寒的话,他或许会真的舍不得离开了。
没有原因,因为心之所向难以克制。
“110,我以前认识他吗?”
[!不,不认识吧……]110被设置了权限,无法回答有关男人的正确信息。
宴谪垂下眼眸,摸了摸心口:“没有吗……可我总觉得他,很不对劲。”
宴谪想出去,可宅子太大太绕了,他怎么也找不到正确的路。
已经绕了好几圈了,身后有人跑过来,喊道:“请稍等……”
宴谪下意识转身,看见了大步跑过来的人。
“……陈,陈乾是吗?”
楚遇寒已经同意他走了,这个人过来是干什么的?宴谪眼神里带了点儿警惕和审视。
“……大帅让我送你回去。”陈乾喘了口气,说着。
“你不用送我回去,带我出府就可以,我自己能回去,不麻烦你了。”
宴谪想拒绝,但陈乾好像是个很死板的人,他带着宴谪轻车熟路的穿过几条长廊,然后大门就在眼前了。
“我去把车开过了,请稍等……”不知道楚遇寒是不是吩咐了什么,陈乾对他尊重极了。
宴谪看着人跑开,然后提步离开了,他说了并不需要人送,自己长了一双脚就可以走回去。
没走多远,身后就响起了鸣笛声,异常的刺耳。
宴谪知道是陈乾,怎么会有这么死板的人。
“大帅让我送你回去……”宴谪没有搭理他,这人就开着汽车在他身后跟了一路。
脚底都磨得起泡了,宴谪才看见福春班的大门,跟楚遇寒的府邸比起来,这里简直是寒酸极了。
但是这里让宴谪有安全感。
他推开门跑了进去。
作者有话说:
这两天放假,写得很混乱,宝贝们将就将就,等俺回去了会改改,对不起宝贝们呜呜,实在是没时间(大哭)
第117章 被民国霸道军阀觊觎
“手打平!”
“胳膊抬起来……”
还是熟悉的场景,练功的练功,唱曲的唱曲,宴谪从小过道里穿过去,后院他闭着眼睛都能找路。
“……宴谪?”身后的声音让他停下脚步,转身看过去,清娴站在不远处,身上是浅色的戏服,妆都没化却是别样的清丽脱俗。
清娴焦急的迎上来,上下打量宴谪,良久才说道:“还好没发生什么事儿……听说是楚大帅把你带走了?”
宴谪被带走得很突然,而且楚遇寒又不是个好相与的人,清娴这两天急得不行。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你这两天……”清娴之所以这么担心,是有两个原因的。
一是宴谪就像她的弟弟,二是……她这两天心底总会想到楚遇寒会不会是因为她才这么对宴谪?毕竟上次楚遇寒看见她和宴谪在一起的场面,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让她控制不住心头有愧疚。
宴谪却不知道清娴的想法,他以为清娴是单纯的关心他,还反过去安慰人。
“我当然没事啊,楚遇寒……他也没干什么,我不是安安全全回来了吗?”
虽然过程很波折,但好歹是回来了,而且……楚遇寒以后估计也不会找他了。
宴谪垂下眼眸,神情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清娴也没有再追问,拉着宴谪往前走,边走边说道:“回来了就好,班主也担心坏了,赶紧去报个平安。”
“好……”宴谪笑了笑,拔腿跟上去。
果真如宴谪所料,今后楚遇寒都没有来过福春班,好似从没有过这个人。
军阀混战,局势瞬息万变,前不久楚遇寒中枪,但他的伤对比起敌方的损失,那真是小之又少了。
原本持平的拉锯战,现在天平已经开始往楚遇寒这边偏了,闻到风声的百姓也越来越多,卞城好像活跃了起来,处处能听见楚遇寒的名字。
这让宴谪恍惚的感到陌生。
“都说楚大帅马上就要打过淮阳去了,那离统一也不远了……”
“楚大帅什么都好,就是那性情……太怪癖了,杀人不眨眼。”
“你懂什么?枪杆子底下打出来的才是真东西!不然能镇得住这乌烟瘴气的世道吗?”
“这么说,也是个理……”
现在四处都能听见这样的话了,可见楚遇寒风评已经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因为所有的百姓都是渴望战火停息的,他们期盼了很久很久,如今终于看见了些许的希望,不论是谁带给他们的,他们都会把人捧得很高很高。
“……帮我把一口酥包起来。”宴谪付了钱,刚把东西拿上,不远处的街口两列排列整齐的步兵正在给汽车开路。
墨绿的军装和漆黑的枪杆,让人油然生畏,百姓都退到了两边,汽车往前驶过去。
“楚大帅!楚大帅!”
“楚大帅!楚大帅……”
人群里忽然响起的声音,逐渐变大,这一瞬间所有人都无比敬重楚遇寒。
宴谪看着熟悉的汽车渐渐消失在街尾,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但这样就挺好的,他们原本就是两条平行线,不应该产生交点的。
没了楚遇寒之后,福春班里又恢复了平静,宴谪日子过得很循规蹈矩。
他每天唯一的任务就是制造点儿小惊喜,增加清娴的好感值,但有时候就是这样,两个人很熟悉了,反而好感就永远停留在那个地方,没有什么大幅度的变化了。
如今的状态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急需一个突破的机会。
眼看着马上就到年末了,戏班里的所有师兄弟们就像是一家人,每年到了这时候班主都会让他们自己去置办点儿年货,做两件新衣裳。
宴谪不是女生,他不需要那么好看的衣服,能穿就行,而且他早已经过了长个子的年纪了,衣服只要没破就还能穿,他也没有想重做几件的欲望,费时又费力。
倒是清娴和几个师姐师妹们出去了,这天的气氛格外的轻松,对面的街上已经能看见摆着卖的红色对联了,看一眼就觉得喜庆和热闹,让人心里头安稳。
“师哥,你为什么不出去?”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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