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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楚遇寒也悠悠转醒,狭长的眼眸刚睁开,介于清醒之间,却是股浑然天成的慵懒与凌厉。
宴谪以为他会说什么,但男人却出乎他的意料。
楚遇寒手臂一揽,把他压在怀里就吻下来,气息灼热又匆忙,欲望沸腾。
宴谪躲也躲不过去,眼角沁出点儿水来,断断续续道:“……唔,还、还没有洗漱。”
“我不嫌弃。”男人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吻得更深了,手掌轻揉着宴谪后颈柔软的皮肉,又像安抚又像掌控。
宴谪浑身都瘫软了。
一吻毕,宴谪感觉自己半条魂都快飞出来了,舌尖酥麻,微微刺痛。
“你浑身都是香的,亲你是甜的。”楚遇寒把人压在怀里,还舍不得离开,用鼻梁磨蹭着宴谪脸颊的嫩肉。
压抑了太久的情愫,一朝释放出来,便是时时刻刻贴在一起都不够的。
回想昨天,楚遇寒发现宴谪情绪不对,便逼问着要答案,宴谪当时心头情绪激荡,头脑里面也是混乱,脱口而出上:“楚遇寒,要不……我、我们试试吧?”
虽然是试试,但男人还是猛的变了脸色,眼神像是能把他生吞活剥了。
不过已经容不得宴谪逃跑了,楚遇寒按着他的肩,眼眸里隐隐透着激动,甚至有些不敢置信:“你说什么,试试……”
看到楚遇寒的模样,宴谪忽然就冷静了很多,他重新很认真的说道:“对,我们试试吧,如果你愿意的话。”
怎么不愿意呢,对于楚遇寒来说,这是意外之喜,他没想到宴谪能这么早接受他。
他都做好准备长期奋战了。
“……你心太软了。”楚遇寒抱着宴谪不肯放手,确实是太心软了,不够这次落他手里了,他是不会轻易放开的。
两个人又在屋里腻歪了很久,都日上三竿了,宴谪冷了脸让楚遇寒起来,男人才愿意穿好衣服洗漱完出去。
陈乾认命的在门口等罚呢,一出了门楚遇寒的脸色就冷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欠他多少钱呢。
“大帅,对不起。”虽然楚遇寒没说,但陈乾知道主动认错肯定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楚遇寒今天心情好,也没想怎么罚陈乾,点头就把事情带过去了。
“大帅,您和宴谪少爷……成了?”
其实楚遇寒身边的人都看得挺明白的,但宴谪之前一直表现得很抗拒,所以他们都没说什么。
不过今天,陈乾觉得这事儿肯定是成了。
果真,走在前面的男人步伐顿了顿,换平时他都不带搭理人的,今天居然破天荒的回应了。
“嗯。”
听着声儿还挺愉悦的,恋爱中的男人果然不一般。
而宴谪的状态也差不多了,他脸颊泛着点红,在被窝里滚了两圈,身上的温度也没有降下来。
110还从来没有见过宴谪这副模样呢,忍不住问道:[宿主,谈恋爱真的这么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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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谪把头埋在被褥里面,嗅到属于楚遇寒身上的冷香,有些霸道强势,他却完全不讨厌。
“我从来没喜欢过别人,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宴谪感觉自己有些飘飘然,好像躺在柔软的棉花糖里面。
宴谪和楚遇寒在一起那天说的是“试试”,但他知道,楚遇寒这里不是那么好来好去的,所以他们都是心照不宣的把日子慢慢过。
跟楚遇寒在一起之后,宴谪简直就是被宠上了天,吃顿饭都可以送到嘴边来的那种。
终于在第三年,宴谪抗不过楚遇寒的软磨硬泡,同意了和他办个婚礼。
这个世道里男人和男人结婚是从来没有的,所以宴谪和楚遇寒的事情也只是在相熟的亲戚朋友们面前走个形式。
日子是他们自己的,有这个仪式就够了,有了这个仪式,楚遇寒就觉得宴谪是真真正正属于他了,是他的伴侣,别人抢不走。
宴谪看着铜镜里的两个人,都穿着长款的中式深红色喜袍,不过楚遇寒的身形高大些,衬得他的身形越发的清瘦。
“会不会很奇怪?”
楚遇寒伸手抱住宴谪的腰,低头吻了吻他:“是有点奇怪,就是怪好看的,让我想现在就帮你脱下来。”
被楚遇寒这么打岔,宴谪什么想法都烟消云散了。
打闹了一阵儿,他忽然又想到什么,问道:“师姐的请帖呢,你送了没有?”
楚遇寒哪怕过了这么些年,也还是不让宴谪再提清娴,每次提了他都吃醋得紧,非得好好折腾人才肯罢休。
“送了,你还不相信我吗?”语气有些委屈,宴谪已经习惯了,亲了亲男人的唇角。
“这是礼数,哪怕知道师姐不会来,但请帖还是得送的,她对我有恩。”
两个人在房里磨磨唧唧的,门外已经有人在催了,吵吵嚷嚷的开始拜堂。
在场的都是大老爷们,楚遇寒和宴谪都无父无母,不拜高堂,拜皇天后土日月星辰。
“一拜天地!”
“二拜皇天后土!”
“夫妻对拜!”
一群大老爷们激动得面红耳赤,手都拍麻了,嚷嚷着:“成了,成了!”
清娴远远的看了几眼,她总觉得两个男人……为什么要走别人都没走过的路呢?
真的会幸福吗?
她不会想明白,世人都走的那条路,不一定就是适合你自己的,与其随波逐流,不如逆流而上,幸福是把握在自己手里的。
楚遇寒在众人的喧闹中把宴谪横抱起来,忽然的腾空让宴谪惊呼出声:“你干什么?”
男人的眉眼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舒展过,带着点儿霸道的野性说:“入洞房。”
说完抱着人转身离开。
身后的男人们忽然炸了窝,比当事人还要激动,哄哄闹闹的声音彻底让宴谪的脸红透了。
楚遇寒把宴谪抱回房间,宴谪觉得自己脸上烫得都能煎蛋了,瞪了男人两眼:“你真是什么话都说,也不嫌臊得慌。”
“臊什么,结婚入洞房,天经地义。”
楚遇寒解开喜袍的一粒扣子,动作还没有停下来。
宴谪这才发觉楚遇寒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忍不住往后退了退,看着窗外道:“你干什么,现在还是白天呢?外面那么多人,你不害臊我还……唔!”
“白天也没事,马上就天黑了。”
宴谪终于知道为什么马上就天黑了,因为楚遇寒压着他从白天折腾到晚上,精力跟永远使不完似的,宴谪觉得再这么下去,他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于是趁着男人下床去给他倒水的间隙,猛的从床上爬下来,想跑出去。
却瞬间就被男人抓着脚踝拉了回来,楚遇寒额角还挂着汗珠,显得更加野性和强势,他把手里的杯子放下,逼问道:“不是刚刚哭着说要喝水,跑什么?”
宴谪实在是害怕了,他腿疼腰疼,再看楚遇寒,眼底的欲望丝毫没有消减。
宴谪瞬间就服软了,声音里带着哭腔:“……不要了,不要了,天已经黑了,今天不要了好不好?以后日子还多着呢。”
“明天……明天再来行不行,今天已经够多了,我们安安静静睡觉吧……”
哭得微哑的嗓子,像是火上浇油,本来再几次就能停下来的,听了声音之后,楚遇寒整个人都燥热起来,眼眸都是红的。
他把宴谪往床上抱,嗓音嘶哑:“……时间还早,再来几次,宝贝。”
哪里是几次,分明天亮了男人才渐渐停下来,宴谪嗓子彻底哭哑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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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开始更新最后一个世界了,离完结应该也不会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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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自闭小可怜在修罗场求生》
自闭小可怜受×切片霸道偏执攻
第135章 被玄幻邪肆妖尊觊觎
[……宿主,要骂你就骂我吧呜呜。]110缩成一团,委屈的瑟瑟发抖。
它也没有办法呜,都是主系统封锁的宿主的记忆,但是它是帮凶,宿主生气它也可以理解。
宴谪叹了口气,眉宇间有些疲倦,开口道:“算了,我不怪你,你也没有办法……”
上个世界任务也失败了,从世界退出之后宴谪就恢复了记忆,他没想到主系统居然会强制要求他完成任务,还封锁了他的记忆。
不过幸好,男人还是找到他了,他们上辈子过得也挺圆满甜蜜的。
想到这儿,宴谪就开口了:“110,这个世界我的记忆还会被封锁吗?”
[大概,应该,可能,也许……肯定会吧。]
宴谪垂了垂眼眸,下颚的弧度显得苍白又清冷。
“这是最后一个世界了。”
无论从那种意义上来说都是。
110和宴谪都显得有些沉默,前面就是尽头,没有回旋的余地,他们只能往前走,往前走。
“110,对不起,我自己完不成任务,还连累你要被清除数据了。”
110有些震惊,它是个系统,哪怕清除数据也不会感到疼痛,或许很多年之后,它又能从数据库重组,对于它来说,解散就是等待新生。
可宴谪不一样,他已经没有新生的可能了……为什么要向它道歉呢?
[宿主,是我没用……如果我再厉害一点,说不定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你不用给我道歉,我清除重组说不定还能更换个更厉害的配置,但是你怎么办……]时间过得真快,已经过了这么多个世界了,110不敢去想宴谪马上就要消失了,它无力挽回。
不要说它悲观得太早,是因为它已经看明白了,无论哪个世界,只要那个男人在,宿主的心就永远都在那个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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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爱或恨,只有那个人能承受宴谪最极端的两种情绪。
他们生生世世羁绊,早已经分不开了。
“……110,最后一个世界,我只想好好过,我累了,不想做任务了。”
宴谪的眼底逐渐迷离,到最后,他的想法和自己的初衷背道而驰。不过他并不后悔,他敢恨亦敢爱,爱上了就爱了,心底早已经没了芥蒂,无论结果如何他自己都认了。
即将进入世界,宴谪忽然想起来,喊道。
“对了,他出现的时候不要再提示危险人物了,你只需要指引我找到他……”
忽然就很想快点找到他。
话说,天地分为仙人妖三界,妖界掌管世间妖魔鬼怪,人有三六九等之分,灵根上品者可步修炼路,登峰造极之人,历雷劫,飞升入仙界。
人界居于榜首的修炼名门——凌云门,受万宗朝拜,世人敬仰。
“……咳咳咳,咳咳!”苍翠的林间升起黑烟,看上去格外的诡异,几个弟子连忙往山上赶,气喘吁吁,推开竹屋的木门。
背对着众人而立的人,身形颀长,白袍飘逸清雅,满头的乌丝用跟白玉簪简单的束起来,气质超脱,绝非凡人能有的。
虽然隔几日就能见,但来的几个人还是被惊艳了瞬间,也仅仅只是瞬间。
下一秒,他们就看着黑糊糊的,被火燎过的半边厨房,唉声道:“师尊,您烧的又是这半边厨房……”
你说烧就烧吧,每次还都只烧这么一边,好歹雨露均沾是不是?
宴谪不占理,他转过身来,白袍上蹭了点儿灰,清秀的眉间也沾上道黑色的痕迹,略显狼狈。
他抬手拂了拂衣袍,肌肤冷白,有些无奈的勾唇笑道:“其实,这次我马上就煮熟了……”
众人伸着脖子去看,锅里是粘不拉几的一团不明物体。
无奈归无奈,好歹是自家的师尊,这烂摊子还是得收拾,几个人已经熟门熟路了。
收拾了厨房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重新起火,没多久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就端了上来。
清亮的汤底,柔软的面丝中卧着颗漂亮的荷包蛋,再用脆嫩的青菜点缀。
没错,就是这个模样。
和宴谪想做的一模一样。
他怎么做出来就烂糊成一团了呢?
轻蹙的眉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咳咳,又麻烦你们了。”脸颊微红,到底面上还是有些挂不住。
“师尊这是什么话,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作为凌云门最年轻的长老,宴谪的日子可谓是清闲又逍遥,收的徒弟一个比一个省心,他性子淡薄,可修炼之路却毫无瓶颈,眼看用不了多少年就能历劫飞升了。
不过宴谪可没有这个觉悟,他低头吹了吹面汤,拿瓷勺舀起来,待温度合适了送入口中。
虽说到了他这个境界早已辟谷,但宴谪觉得日子无趣,总是免不了自己动手“操作”一番,次次都是灾难现场,于是几个徒弟都练就了好手艺,就等着他慢慢品尝呢。
宴谪吃着,慢条斯理,几个徒弟也退了下去。
凌云门地处灵气氤氲之地,宴谪碗里的小青菜是后山种的,荷包蛋是散养的鸡刚下的,吸满了灵气,味道也比普通的甜美几分。
等一碗汤面吃完,宴谪觉得腹中满足,捏了个诀清理干净碗筷,他决定出去走走,权当消食。
后山清幽僻静,灵泉流淌过处,都是幽兰喜爱生长的地方。
铃铛似的花型,幽然的泛着烟似的荧光,放眼望去都是,空气里的香气幽冷又清冽。
宴谪常喜欢待在这里,所以身上沾染的也是这个味道。
[宿主宿主,往前走,有意外收获。]
宴谪微愣,自从到这个世界110就很少出来提示了,他不做任务,把女主安心的养在座下,灵宝法器倾囊相授,却只图个清闲自在。
[宿主,往前走啊!]110干着急,前面就是你要见的人了,还愣着干什么,真是急死统了!
宴谪顺着110的话,慢慢往前走,越往前雾气越浓厚,眼前像是蒙着白纱。
宴谪挥手,林间顿时清亮了起来,他开口:“这里有什么东西吗?我好像……”
他刚想说没有看见,眼眸里就映入黑乎乎的一个毛团,似乎是……狗?
这是意外收获吗?
宴谪往前走,蹲下用手托起黑成一团的小奶狗来,戳戳它湿润的鼻尖,眼眸清澈:“是狗吧?怎么跑这里来了,长得烟熏火燎的……”
手里胖乎乎的团子,黑豆似的水汪汪的眼睛,听了宴谪的话似乎有些生气,嗷呜嗷呜的叫,以为自己凶巴巴的:“……嗷呜!”
它长得才不火烧火燎!它也不是狗!
既然系统提示了,宴谪想那就留下来吧,他已经探过了,没有妖气,正好这小东西留下来陪他解闷。
把黑团子放怀里抱回去,竹屋里的小榻柔软,刚好把它放在上面。
胖乎乎的一团,放下了也不乱动,宴谪转身找什么,没多久就回来了。
“……抹了药就好了,你有名字吗?”他早就发现了这小家伙不走是因为脚受伤了,给它上点药,宴谪自顾自的说着话。
“没名字的话,我给你取一个……就叫小黑吧。”
态度极其的敷衍和草率,引得小黑“嗷呜嗷呜”的反抗,还企图呲牙表达自己的凶狠。
不过宴谪我行我素,给它包扎好了,就敲定了小黑这个爱称,完全不顾当事狗义正言辞的反抗。
小黑脾气还挺大的,不满意这个名字,一下午都拿屁股对着宴谪,每当宴谪靠近的时候它就呲牙的低呜,跟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似的。
宴谪晾了它好久,然后端着煮好的鸡肉,这些可都是后山散养的鸡,普通狗多吃几只说不定灵智都开了。
“还生气呢?那不叫你小黑了,换个名字怎么样……”榻上的黑团子听到这话才有了动静,纡尊降贵的抬了下头。
宴谪冥思苦想,紧皱的眉头舒展开,开口道:“那就叫煤球吧,这个比小黑好。”
“嗷呜嗷呜!”滚!
气得黑团子张嘴就给宴谪来了一口,不够这小奶狗虽然脾气爆,但牙都没长齐,除了留下圈口水,什么都做不到。
宴谪抱着它揉了揉,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衣料下柔软的身躯带着冷香,他眼角溢出泪水:“你自己吃吧,我累了,歇息去了。”
榻上的小奶狗伤了腿,呲着牙低呜了很久,也不吃肉,就安安静静趴着,像是睡着了似的。
等屋里彻底安静下来,榻上忽然闪过暗光,刚刚还那么小点儿的小奶狗瞬间化成个男人,眉目间带着邪肆的野性,胸膛上肌肉结实。
涅殉低头看了看脚上包裹的纱布,再响起宴谪给他取的那些名字,有些牙痒痒。
他才不是什么狗,如果不是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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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重必须伪装,他怎么可能变成那奶乎乎的傻狗模样。
他可是妖尊!
涅殉又想到什么,眸光晦涩,敛去自己的气息,下榻往房内去。
借着朦胧的月色,他看清了床上平躺的人,只穿着薄薄的亵衣,腰肢纤细又柔韧,仿佛一个手掌就能紧紧掌控住。
“……凌云门的小长老?”涅殉的指腹不受控制的从宴谪鼻尖滑至那柔嫩的唇瓣。
唇缝呼出湿热的气流,烫得涅殉浑身狠颤,然后黝黑的瞳眸乍现出凶狠的光芒。
“好香……”
“取这样的名字侮辱本座,本座该怎么罚你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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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被玄幻邪肆妖尊觊觎
“……唔。”宴谪睁开眼睛,昨夜睡得还不错,就是唇上总觉着酥麻刺痛,不过这些年经常这样,也没太在意。
“煤球,去哪儿了?”
他披上薄衫,朝外面喊了声,不多久一匹威风凛凛的黑狼就窜进来,狼眸凶悍,呲牙低呜出声。
说了多少遍,不要叫煤球,从来都不长记性!
宴谪已经习惯它脾气不好,三年前捡它回来,现在一眨眼都长这么大了,从前以为是狗,如今才发觉或许是狼。
“煤球,你说我怎么每天起来都觉得唇上刺痛,明明也没有上火……”宴谪摸了摸唇,随口问道。
涅殉幽暗的狼眸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不过无人察觉,它想着都是宴谪自找的,敢叫它煤球,自然是要给他点颜色看的。
简单的洗漱完毕,下颚上淌着清亮的水珠,面颊越发的清秀细腻,似羊脂玉般有光泽。
让人有股蠢蠢欲动之感,分外的想要舔弄,涅殉有些躁动,不动声色的走到宴谪身边,用脑袋蹭了蹭宴谪的手心。
鼻尖从柔嫩的指尖拂过,温热的触感让涅殉心尖狠狠的战栗,眼底有些欲念横生。
它伸舌头舔了舔宴谪的手腕,兽类舌尖上带着倒刺,瞬间就刮红了柔嫩的肌肤。
“……别闹,舔得都是口水。”
宴谪随手把它推开,拿帕子擦了擦发红的手腕,踱步出了房间。
余下涅殉在屋里,幽暗的狼眸显得有些躁意,黝黑油亮的毛发让它看上去就似通体凶悍锋利的冷刃。
舔弄根本不够,这三年里涅殉对宴谪的欲念越发的厚重。
它想要把人抢回去,锁在自己的寝榻上,日日让人在它身下雌伏,想必以宴谪的修为,耐性应当会坚韧不少,不至于刚开始就哭哭啼啼的。
脑海里满是香艳的画面,宴谪从外面探头喊道:“煤球,干什么呢?赶紧出来。”
又叫煤球!
涅殉紧了紧后槽牙,暗暗发誓道,宴谪喊它几次煤球,它日后就要让他哭几次,求饶都不会放过他,若非宴谪是个男子,它必定要弄得他生一地的狼崽子。
心里虽气,但涅殉还是踏着步子出去了。
小厨房里冒着袅袅炊烟,宴谪端出盆东西来,招呼它:“煤球,过来,吃鸡汤面了。”
记账,两次了。
心底的小本本翻得呼啦响,涅殉表面不动声色,靠近宴谪看看他做了什么好东西。
鸡汤面?
这是鸡汤糊吧?谁家好人把面煮成这个粘不拉几的模样,怪不得让它吃,当真是狗都不理。
涅殉嫌弃的撇开脑袋。
“诶?你不吃吗,闻着还是很香的……口味真刁。”宴谪觉得有些可惜,虽然卖相不好,但这真的是他三年来煮得最成功的一次汤面了,没想到煤球居然不领情。
或许是这些日子吃惯了散养的鸡鸭鱼肉,都不屑于这样的清粥小菜了。
“……算了,不吃我吃吧,味道鲜着呢。”宴谪挽起衣袖,当真准备自己吃掉。
他当然不嫌弃,自己做的吃食,只是品相差了些,可食材都是新鲜美味的,倒掉可惜,好不容易才做出来的味道。
涅殉惊了惊,心道这东西狗都不吃,你一个凌云门的小长老,日子拮据成这样吗?
看不得宴谪下嘴,它猛冲上去,在碗里舔了几口。
“……你刚刚不是不吃吗?抢什么,让你吃好了。”
宴谪有些无奈,到底还是把碗放下了。
涅殉心道你以为本座愿意吃,还不是……看你那清瘦的模样,应当多吃点好东西补补,免得日后算账的时候身体娇弱了扫兴。
宴谪倒是不知道涅殉在想什么,他早已辟谷,不吃东西也不会饿,既然东西被煤球吃了,那他也就算了……
想着,门外传来呼喊声,几个徒弟急忙跑进来,面色焦急道:“师尊,不好了……师妹、师妹不见了!”
宴谪神色微凛,眉头轻蹙,问道:“不着急,慢慢说,她不是和青匀下山历练吗?有青匀在,按理说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几个徒弟口中的师妹便是女主沅嫣了,宴谪把她收在名下,如今已经有六年了,关系相处得也还算融洽。
主要是宴谪对沅嫣异常的纵容。
他这么做是有道理的,虽说不愿意再主动攻略了,但沅嫣到底还是世界女主,若是她有什么差错,所有人都不会好过。
宴谪想着能护她便护吧。
“是,但青匀师兄刚刚传信回来,说是师妹不见了,他们肯定是遇见什么棘手的妖物了!”
青匀是他名下最年轻有为的徒弟,连他都束手无策,看来这趟宴谪必须亲自去了。
思虑至此,宴谪立即起身。
“不必担心,你们照顾好门中事务,若是有人来寻,便替我找个借口打发了,重要的讯息直接传信,我下山去看看……”
宴谪抬手拈诀,却被一股力拽住了袖口,他下意识回头,对上那双暗含威胁意味的狼眸,无奈倒:“煤球,你留下,他们自然会照顾好你。”
涅殉不肯松口,笑话,它是怕饿死吗?
它只是想跟着宴谪而已,方便随时把人拐回去当金丝雀。
当真是倔得厉害,事态紧急,宴谪不想再和它多耗费时间,于是一挥衣袖,涅殉瞬间就被他收进空间里。
抬手拈诀,白光顿现,人影便消失无踪了。
沅嫣消失的地方是厌怨山,凌云门弟子下山历练自然是挑选穷凶极恶之地,厌怨山听名字就知道风水极恶。
不过里面都是低级的孤魂野鬼、妖精树怪,沅嫣怎么会失踪呢?
宴谪不久便到了厌怨山,和青匀汇合了。
“咳咳……师尊,是徒弟没用,没有保护好,师妹咳咳……”青匀脸色灰白,嘴角是干涸的血迹,宴谪没想到他居然伤得这么重,心下微沉,抬手就为他疗伤。
浓郁舒缓的暖流顺着宴谪的手臂渡过来,青匀的脸色瞬间就好看了很多。
“……谢谢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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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匀自责得厉害,宴谪几句话安慰他,观察着四周的情况。
“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青匀看着宴谪清瘦而高挑的身形,心下镇定了很多,摇头开口道:“……不知,这些天我们就除了些无关紧要的小鬼杂碎,连大妖的气息都没有察觉到分毫。”
“但昨晚,我莫名就陷入奇怪的梦魇当中,费神挣脱后遭受反噬,再寻找时已经不见师妹的踪影……我猜想这次的妖物不是我能独自应付的,便斗胆传信回了师门……”
宴谪点头,眼眸里清亮而冷静:“做得好,量力而行,你们没有察觉到大妖的气息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厌怨山本就没有大妖,二是那大妖的修为早已高于你们二人太多太多……现在的情况很显然就是第二种。”
青匀听得脸色苍白了瞬间,他们二人已经是凌云门弟子中的佼佼者,这次的妖物到底是何种恐怖的级别……
“不必过分担心。”
两人往寻着蛛丝马迹,往山林深处去。
越往深处,山间的迷雾便越重,肉眼便可以看得出着迷雾的诡异之处,嗅多了定然会心神恍惚。
宴谪和青匀屏息前行。
“注意异动。”忽然,宴谪抬手,他的声音消散在迷雾里,显得清冷又单薄。
青匀集中十二分的注意力,去警惕四周。
迷雾里偶尔闪过黑影,速度之快让人难以捕捉,宴谪眼眸微眯,迅速出手。
掌风打空,迷雾被拍散了瞬间,接着又像是有意识似的,很快的聚拢起来,浓得宴谪伸手只能看见自己的手指。
他闭上眼睛,耳边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异常的清晰,青匀就在不远处,声音有些焦急。
宴谪察觉到空气中有丝丝缕缕异样,但他心神微顿,没再有任何挣扎,头脑瞬间便眩晕起来。
旁边的青匀也察觉到了异常,不过为时已晚,他喊道:“师尊,这里不对劲……”
当然不对劲,宴谪撑着昏迷前最后的意识,使了几分力气,掌风便托着青匀把他送出了厌怨山。
接着他就晕死了过去,不管是人是鬼,他都要亲自去看看。
“……又来了个美人。”
“生得让人想要欺辱,好别致的模样……”
浑浊的热气无孔不入,像是被关在湿热的汗蒸房里,呼吸间都是滚烫的薄烟,肌肤的毛孔不自觉的开始渗出细小的汗珠来。
身上只盖着薄衫,沾了水汽后若隐若现的透露出来主人单薄清瘦的身形,肌肤瓷白,细腻如羊脂玉,随意的使些力气便能留下暧昧的痕迹。
一双手从脖颈滑下去,冰冷而黏腻的停留在心口,打圈盘旋……
宴谪眉头不自觉的拧出来,殷红的唇微微张开,呼出湿热而轻促的喘息……
“当真是极品。”
话音未落,一阵劲风袭来,狠厉又凶悍。
“本座的人你也敢碰!”
涅殉现身,褪下身上的黑袍罩在宴谪凌乱的身上,锋利的狼眸里尽是阴狠与暴戾。
简直是找死,他要是再出来晚一步,这狗胆包天的东西是不是就碰他的人了?!
被掀飞的人吐出口黑血来,竖瞳是黏腻的乌紫色。
“妖尊涅殉,他是你的人吗……咳咳,身上可没有标记,这样的极品,觊觎的人可不止我一个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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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被玄幻邪肆妖尊觊觎
此话一出,涅殉周身的气场霎时又凌厉几分。
他确实是没办法给宴谪身上打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从前因为他有伤在身,而如今则是因为宴谪警惕性太强,若是强行留下标记必定会被察觉。
所以他才要时刻不停的守在宴谪身边,防止哪个不长眼的把人掳走采补修为。
毕竟宴谪这样的,放那些妖物眼里就是香饽饽,能争抢得大打出手的那种。
不过宴谪是他的,敢觊觎的人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地位够不够格。
比如面前这蛇妖,就完全不够看。
“再敢看他,小心本座挖了你的眼睛,不想死就赶紧把这烟雾散了,手段肮脏下贱,也只配在厌怨山苟活着了!”
蛇妖名叫厌悬,久居厌怨山,以采补修士修为为生,蛇性本淫,他爱好美人,碰上合胃口的便用迷烟把人拐进来,趁人无力反抗便行不轨之事,待云雨结束,被俘之人修为也被采撷殆尽。
这种肮脏心思居然放在宴谪身上了,涅殉愈想愈气。
涅殉是妖界之主,修为自是不可估量,再修为高深的妖都要敬他三分,厌悬更是如此。
虽然涅殉的话让他瞳眸闪过丝丝狠辣的情绪,但瞬间就被掩去了。
厌悬看着涅殉,从阴影里出来,露出下身的蛇尾,他轻笑,乌紫的竖瞳显得有些诡异:“妖尊,既然他是你的人……看模样是个硬骨头的,何不就趁着这迷烟,先行尝尝滋味……巫山云雨,颠鸾倒凤,还不是任你摆布。”
嗓音尖锐微显刺耳,空气湿热,仿佛黏腻的手掌紧紧的包裹着人。
不可否认,涅殉被这个提议蛊惑了瞬间,他的狼眸落在宴谪身上,他清晰的感知到那薄薄的黑袍下面,宴谪只披着清透的薄衫,什么都遮不住,如玉的肌肤触手可及。
只要他应一声,他就能在这片湿热的迷情雾里要了宴谪……
无力反抗,无论他做什么宴谪都抗拒不了,最多只能痛极了发出破碎的呜咽声,跟猫叫似的,只会让他弄的力道更猛烈。
“妖尊,您请……”厌悬察觉到涅殉周身的气息躁动起来,幽暗的狼眸里沸腾着欲望。
不过如此,他眼底闪过冷意,却面上带着笑准备退下。
“等等。”涅殉抬手,粗糙的指腹擦过宴谪异常殷红的唇瓣,湿润的唇肉微微张开,微不可察的发出呜咽声。
脸颊上带着薄红,似含苞待放的花朵,显得难耐极了。
涅殉受不了的用衣袍盖住宴谪的脸,转头厉声道:“赶紧把烟雾散了,本座想要什么人还需要使这种下作手段吗?他不愿本座就折了他的骨头,让他只能打开腿求着本座疼他!”
厌悬完全没想到涅殉会拒绝,他脸色僵住,对上涅殉攻击性极强的狼眸,心脏紧缩,压迫感极强。
“是,散了烟雾……妖尊您当然是不屑于使这样的手段。”厌悬握紧了拳,犹豫了很久才抬手。
涅殉低头去看宴谪,却没料到猛然嗅到一股异样的香气,他一时不察,吸进去半口。
体内的妖力瞬间暴走,涅殉的狼眸赤红,仿佛要癫狂入魔,而就在他面前的宴谪,吸引力瞬间暴涨几倍,身上温热的冷香都勾得他欲念暴增。
“他就是你的,为何要忍耐呢?要了他,好好的疼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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