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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心里无尽的惶恐要吞噬他,涅殉的身体忽然之间冰冷了,丝毫没有人的生机。
宴谪愣住了,他不敢抬头。
“……涅殉,你怎么了?”他禁闭着眼睛,面色苍白冰冷,根本就是一具尸体。
涅殉死了?他死了?宴谪心脏刺痛起来,喘不过气,脸颊上冰冷又濡湿。
他伸手摸了摸,才发现满是泪水。
“涅殉,不要死……不要死。”宴谪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脑袋里混乱不堪,只是凭本能的拽紧了涅殉的手,嘴里说着什么。
他不想要涅殉死,这个念头在这一刻比什么都清晰。
可老天爷就像是和他作对似的,涅殉开始消散了,他的尸体化成了细碎的泡影,怎么抓不住。
“不要走,不要走……”宴谪猛然睁开眼睛,身上的衣服已经濡湿了,他浑身都是冷汗,夜里静悄悄的。
又是这样的梦,又是这样。
已经好几个夜晚了,自从宴谪没有找到涅殉,回了凌云门,就夜夜被梦魇所困。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宴谪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思绪,他担心涅殉,非常担心涅殉,他甚至异常的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多关注涅殉。
到处都没有涅殉的消息,难道……他真的已经死了吗?
想到这里,宴谪抱紧了自己的脑袋,眼角濡湿又通红,身形单薄脆弱。
“110,你说他死了吗……”110很久没有出现了,它想着让宴谪好好过完最后一个世界,没有重要的事情就不打扰了。
可是宴谪的所有事情它都知道,宴谪此刻的情绪它也能够感知到。
[宿主,你为什么这么伤心呢?]它答非所问道。
宴谪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还是有些钝痛:“我很伤心,因为我担心他……”
[那宿主你又是为什么这么担心他……不觉得,你对他有些特殊吗?]110循循善诱道。
它已经让宴谪和涅殉相遇了,可这么久了两个人还磨磨唧唧的没有动静,想当初从前几个世界里,那叫一个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啊,拦都拦不住。
怎么到了这个世界,反而都含蓄了起来,宿主也是,这么久还不开窍,看得人着急!
“……我对涅殉有特殊的情感?”宴谪神情有些茫然,他真的对涅殉有特殊的情感吗?
他喜欢涅殉?应该……不会吧。
可是他却在梦里夜夜臆想,红烛摇曳,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宴谪脸颊泛起红意,又想起和涅殉相处的点滴片段,原来他都记得清楚。
涅殉从前脾气不太好,但化形之后反而很黏他,总喜欢抱着他蹭,像是粘人的大猫,身后的尾巴微微晃动着。
宴谪推不开他,炙热的呼吸落在他脖颈上,烫得他浑身有些发软,却还要强装着不被发现异样。
“原来,我喜欢他吗……”宴谪摸了摸心口,忽然更加难受悲痛了。
可是涅殉现在生死不明,他喜欢他有什么用,他只能想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宿主,不要心急哦,他没那么容易死的……]这么多个世界都跟过来了,堪称打不死的小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呢?
宴谪惊讶的抬头,眼睛微微瞪大了:“什么意思,你是说他没有死……那他现在在哪儿?!”
这个嘛……110不好透露太多,只能忽悠道:[宿主,你放心就好了,该回来的时候他自然会回来的。]
妖界。
砰,血腥味弥漫开,粘稠的乌血溅了很远,所有的妖魔鬼怪都低垂着脑袋,瑟瑟发抖。
他们面前有四根巨大的石柱,石柱上面钉着几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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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顺着柱身淌下来,染红了底下的地。
涅殉擦了擦指腹的血迹,神情漠然,仿佛刚刚杀人的不是他。
“将他们的尸首悬挂七日,以儆效尤。”
涅殉重回妖界,他没有暴怒,甚至情绪都没有什么起伏,可只要他回来了,所有人都下意识惧怕。
妖尊的存在就让人恐惧,所以根本不需要什么狠厉的手段,那几具尸体就有巨大的威慑力,分明就彰显了妖尊不可撼动的地位。
“恭喜尊主,除去了心头之患……”乌闫刚开口,涅殉就抬手打断。
他现在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
涅殉目光扫视着自己的宫殿,眉心微拧,这里缺了很重要的东西。
“尊主可是有什么吩咐。”乌闫向来很会看涅殉的脸色。
“乌闫。”涅殉开口道。
“去命人拿暖玉雕张大床,铺上雪貂毛毯,就放在本座的寝殿里。”
乌闫心里很多疑问,但他不敢擅自开口,没想到这次涅殉自己解释了。
他唇角似乎勾起笑,眉眼却依旧凌厉:“要把师尊迎过来,心意自然得真诚……”
师尊,谁敢做妖尊的师尊?
乌闫更是满头雾水了,心底惶恐。
几日不见宴谪,涅殉已经想得心头发痒,他现在就要立刻回去,当时离开得匆忙,宴谪定然会担心的。
“不要跟来。”涅殉屏退了所有人,瞬间换了身装扮,他准备回凌云门,自然是不能毫发无损的回。
虽然有110的话宴谪宽心很多,可只要涅殉一日没有回来,宴谪就一日不能安心。
他经常独自一人下山,总觉得能遇见涅殉,零零散散的除了好些妖邪了,就在宴谪以为今天也无望的时候,身后传来声音。
“……师尊,咳咳。”涅殉在不远处,身上带着伤,看上去很虚弱。
宴谪根本想不起来追究其中的破绽之处,他很担心涅殉,只要涅殉回来,他的心就能放下了。
“终于回来了,伤得重吗?我带你回去……”宴谪扶着涅殉,他的声音听上去或许很镇定,可眼眶却悄悄红了起来。
宴谪不想让涅殉看见,可涅殉偏偏就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强硬的抬起他的头:“师尊,你怎么了?”
宴谪这么多天无法安眠,他自责,他难受,他没有料想到涅殉在他心中的分量居然这么重了,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喜欢上他。
通红的眼眶和眼底的青黑让涅殉心疼,他想过宴谪会担心他,却不知道宴谪会这么担心他。
用指腹擦干净宴谪眼角濡湿的泪痕,涅殉低头,很认真道:“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他舍不得让宴谪难受。
涅殉为了让伤势逼真,自己使了三成力打了自己一掌,在宴谪的强硬要求下,他“虚弱”的躺在床上,由宴谪照顾。
用热水擦了擦脸上的污痕,期间涅殉就直勾勾的盯着宴谪看,意识到自己心意之后的宴谪脸皮更薄,不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他找了个借口就要出去,必须出去透口气:“……先好好休息,你肯定也饿了,我去煮点东西。”
出门吹了吹风,宴谪才觉得脸上的热意散去不少,他转身进了厨房,幸好厨艺已经长进不少,要不然还真不好意思拿出手了。
烟雾缭绕,宴谪下了碗面,面条没断,汤色不糊,堪称是发挥最好的一次了。
宴谪也比较满意,小心翼翼的撒了几颗葱花上去,然后端去房间。
刚来到门口就听见房内有声音,修行之人五感异常的敏锐,宴谪想不听都难。
“我只是担心你,你伤得很重吗?”沅嫣的声音带着点鼻音,似乎是要哭出来了。
宴谪想起这几日沅嫣确实是格外的担心涅殉,涅殉回来了,这下她也该安心了。
没多想,宴谪推门准备进去。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明明我也只是担心你……你失踪的这几天我很担心,夜夜不能安眠,或许我喜欢上你了……我真的很担心你,涅殉。”
话音消散在风里,宴谪指尖动了动,片刻之后,他没有进去,反而转身离开了。
宴谪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心情。
沅嫣怎么会喜欢上涅殉呢?这算什么……
沅嫣是女主,哪怕宴谪放弃攻略她了,他也从没有想过要和沅嫣过不去。
无论如何都斗不过世界女主的,他想要安安稳稳度过这个世界,就不能违逆世界法则。
可现在沅嫣喜欢上涅殉了,难道他还要抢人不成吗?
作者有话说:
感谢余兴的100耽币打赏哦~
第145章 被玄幻邪肆妖尊觊觎
好不容易煮好的面放凉了也没有端进去,等宴谪回过神来,面已经坨成一团。
他微微皱眉,伸手端起来想倒掉,身后传来声音。
“师尊,不是说做饭给我吃吗,为什么要倒掉?”涅殉眸色有些深暗,注视着宴谪。
他在房间里等了很久,也没见宴谪过来,只能自己来找了。
宴谪心情有些不好,却还是担心涅殉的伤势,把碗放下,他的身体刚好挡住了:“你怎么出来了,身上还有伤……我做得不好吃,你要是饿了,我让人送些饭菜上来。”
涅殉一眼就能看出宴谪在说谎,宴谪不高兴,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
原因只可能是……他刚刚听见了沅嫣的话。
涅殉眼底有异样的情绪闪过,随即便隐去了,他上前几步,来到宴谪跟前。
身前忽然出现一片阴影,压迫感逼近,宴谪下意识后退,腰身却抵上了冰冷的灶台。
“你干什么……”他推拒着涅殉,耳垂有些红。
涅殉搂住那柔韧的腰身,佯装虚弱的咳了几声,怀里的人便不动了,他蹭了蹭宴谪的脸颊:“师尊,你不高兴。”
“为什么?”
宴谪神情有些复杂,他当然不高兴,自从听到沅嫣的话,他心里的情绪就异常的杂乱。
他最担心的倒不是和沅嫣为敌,他只是害怕,害怕……所有人都会喜欢上女主,涅殉也不例外。
现在涅殉还很黏他,如果有一天涅殉忽然开窍喜欢上沅嫣,那他又该把自己置于何地呢?
宴谪不想面临那样的处境,所以他想避开涅殉。
“你放开我,既然已经化形了,就要注意行为举止,不然会让人误会……”宴谪微微挣扎道。
“误会什么?”涅殉挑眉,眼神有些锋利,像是容不得宴谪退避。
他得寸进尺往前,挤进了宴谪的双膝之间,恰好把人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无法逃脱。
压迫感骤然来临,宴谪敏感的察觉到危险,想要逃离。
“……涅殉,你放开我。”
自然是不可能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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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涅殉弯腰,凑近宴谪,再次逼问道:“师尊,你说别人会误会什么?”
气息沉重又灼热,近在咫尺,宴谪察觉到自己的心跳完全不受控制,他甚至觉得,下一秒涅殉就能吻下来!
太荒谬了!
无力的扭头,耳垂如玲珑的血玉,宴谪气息凌乱道:“你离我远点,不要明知故问……还能误会什么,当然是误会我们的关系!误会我们之间有暧昧……”
这些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宴谪觉得自己有些太激动了,可心底又不受控制的升腾起难受和委屈。
喜欢一个人或许更多的是难过,是患得患失的难过,是求而不得的难受。
是无法克制自己感情和情绪的无力感,如果涅殉注定会喜欢上沅嫣,那就不要离他这么近,不要让他产生误会。
胸口起伏,宴谪的眼眶微微泛红,厨房里寂静下来,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宴谪指尖动了动,他猜不到涅殉的情绪了,有些无措,他是不是已经暴露喜欢涅殉这件事情了?
他的身份是师尊,如果涅殉知道他的心思,会不会觉得他恶心……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男人的。
“我……唔!”宴谪刚开口,没说完的话就尽数被涅殉堵了回去,他再也无法忍耐了。
握住宴谪的腰身就把人搂上灶台,这个高度刚好合适,双臂有些无力的攀在涅殉肩头。
凶悍又炙热的吻让宴谪无法招架,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夺走了呼吸,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的溢出来,喘息声破碎。
“……不是误会,师尊,我们之间的暧昧从来不是误会,我一直在追求你,只是你没有发现。”
宴谪眼底的水光破碎,唇肉红肿濡湿,听到这些话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什么意思……你哪有追求……”
剩下的话,他不好意思说出来。
涅殉哪里追求他了,明明很正常,他之前从来没有感受到。
气息凌乱、眼神迷茫的模样真勾人,涅殉忍不住又低头咬了咬宴谪的唇肉,才开口说:“师尊根本不在乎我,所以才没有发现这些细节。”
“如果不是喜欢你,我也不会日日赖在你身边,也不会为你做饭,更不会时时刻刻想抱你,想黏在你身边。”
“你见过我对别人这样吗?”
宴谪摇了摇头,涅殉平日里确实对所有人都很冷漠,除了他以外,涅殉几乎不搭理任何人,甚至有些睥睨傲然。
想到这里,宴谪心口跳了跳,抬眸恰好撞上涅殉的眼睛,里面藏着些让人脸红的情愫,他从前没有发觉过。
“你、你喜欢我?”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从前想抢回去做金丝雀,想来现在是舍不得了,只能抢回去当宝贝供起来,最多夜里无法克制,撩拨欺负。
涅殉从没有想过自己会陷得这么深,对于宴谪,爱上仿佛是宿命,他沉寂了千百年的心脏活跃起来,灵魂为之沸腾,于他而言爱与欲是成正比的,他无比的渴望宴谪,也疼爱极了这个人。
“那……你不喜欢沅嫣吗?”宴谪犹豫的开口,他没有底气,毕竟沅嫣是女主,任何人喜欢上她都很正常。
涅殉听到这个名字就皱起眉头,不过宴谪的反应倒是让他心里有些愉悦。
“我为什么要喜欢她?”
“师尊这么问,是吃醋了吗?”
宴谪的脸红了起来,推开涅殉才发觉自己被抱上灶台了,他想起刚刚的吻,思绪有些混乱,慌忙道:“你简直是太胡来了,怎么能在这里……”做这样的事情。
双脚落地,却有些发软,宴谪强撑着不想让涅殉发现,怎么能被吻得腿发软呢?明明他也是男人,就是……就是没有涅殉健硕而已。
“师尊,我错了。”不得不说,徒弟这个身份涅殉是用得非常来劲。
他勾起笑来,装得人畜无害,却伸手把宴谪横抱起来,转身出了厨房。
宴谪心脏猛的收缩,下意识搂紧了涅殉的脖子,脸红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身上还有伤呢!”
夜风微凉,涅殉的步伐格外平稳,他把宴谪抱回房间里,放在床上,自己却没有离开。
“从前日思夜想,今夜终于如愿吻上了师尊的唇,再重的伤势好了……更何况师尊腿软也是因为我太过分,没有好好怜惜。”
宴谪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脸红得能滴血,他找不到地洞便只能堵上涅殉的嘴了。
表情装得凶狠,下意识就抄起身旁的软枕扔了过去,恼羞成怒道:“你闭嘴,简直是在胡言乱语!”
砸在脸上也不痛,倒是软枕上属于宴谪的味道激起了涅殉骨子里的一点儿凶性。
他深吸了几口气,狼眸有些晦暗,锋利的欲念翻腾起来,周身的气势瞬间就凌厉逼人。
宴谪有些发怵,往后退了退,却让涅殉越发有得寸进尺的空间了。
他屈膝半跪上床,握住了宴谪的脚腕,呼吸喷洒出来格外的灼热。
涅殉今晚确实有些难以控制,他能感觉到宴谪已经接受他,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让他激动了,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师尊,不给我一个名分吗?”
先放手,放手什么都好说,宴谪心里慌乱的厉害,总觉得这个事态发展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涅殉,你先放开我……”
不放,不仅不放,涅殉还用力把人拽了回来,一时间两个人都呼吸都乱了。
涅殉撑着双臂压在宴谪身上,膝盖抵进了宴谪腿间,姿态有些霸道强势。
至少宴谪是没想过发展这么快的,他现在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事情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他再傻也能猜到涅殉想干什么,但心里慌乱得厉害,宴谪承认他害怕,他喜欢涅殉,却根本没有想到这茬来。
梦里的那些细节还印在他脑海里,难耐的,欢愉的,痛楚的……但总归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这太快了,他脑袋里还混乱得厉害,下意识就要推拒涅殉,呼吸凌乱道:“等等,这……太快了,涅殉……”
手腕瞬间就被捉住了,涅殉低头舔舐着宴谪白嫩的掌心,他舌尖上带着倒刺,很轻易就刮红了那片肌肤,宴谪有些战栗。
“师尊,忍得很难受……”涅殉眼眸里翻滚着欲望,幽暗又深沉,他的动作举止都格外强势,却语气中藏匿着委屈低落。
分明就是故意哄骗,让人心软的。
宴谪心神微动,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办,涅殉就附身吻了下来,他手指伸进宴谪的发丝中,把那束发的玉簪取了下来,浓密的青丝便如瀑布般倾泻在床上。
宴谪眼尾通红,睫羽濡湿,被吻得眼神涣散了,身上的白袍也被人褪至肩头。
“……唔。”脖颈处微微刺痛,宴谪回神才发觉涅殉埋在他颈间吮出红痕,很刺眼,位置也明显,像是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宣示主权。
身上的衣衫已经半褪了,宴谪想蜷缩起来,涅殉却不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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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宴谪的耳垂,声音嘶哑:“师尊,我就蹭蹭……”
第146章 被玄幻邪肆妖尊觊觎
说实话,被蛊惑之后第二天是后悔的。
宴谪睁开眼睛,昨晚的记忆就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身体有些轻飘飘的,骨缝间还有些酸麻,他想翻身却发觉整个人被禁锢住了,就是这么点动作,腿根摩擦火辣辣的刺痛感复苏。
“……嘶。”宴谪脸色有些白,细微的声响吵醒了身后的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倦意,格外的撩拨人。
“怎么了?”
涅殉下意识吻了吻宴谪的眉心,幽暗的眸底荡开柔软的情绪。
脸颊上不受控制的浮起绯红,宴谪不自然的撇过头,声音有些闷闷的传出来:“……涅殉,你不要脸。”
被骂了涅殉还笑出声来,心情好得不得了,把被子里的人捞起来,咬着柔软的耳垂厮磨:“是,师尊教训的对,都怪我不知节制,不懂得怜惜师尊,折腾到那么晚……”
宴谪听不下去了,伸手捂住涅殉的嘴,气恼道:“你闭嘴,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就,就把你赶出去!”
清早起来怀里就抱着柔软馨香的人,心神微动,精神气已经躁动起来。
涅殉抱着宴谪不舍得放手,眸色深暗道:“师尊腿间还疼吗?待会儿上点药……”
说着,手已经顺着衣摆探了进去,宴谪敏感的蜷缩起来,却躲不开作乱的指尖,不一会儿眼角就有些濡湿。
昨夜已经有些过分了,再闹就真的要生气了,涅殉也明白这个道理,再舍不得也只能收手。
翻身下床,在柜子里翻翻找找,终于寻到要用的小药瓶来。
宴谪还窝在被子里,像是蚕蛹,紧紧包裹着自己才有安全感。
“师尊,先上药再睡。”
宴谪握住自己的被角,守住最后的底线道:“我,我自己来,你出去。”
昨天晚上他意识有些有些飘忽了,但回想起来还是觉得脸热,何况现在还是青天白日,他更做不到……打开腿让涅殉给他上药。
“你先出去……”又强调了一遍,眼尾还是红的,像是被欺负得不行。
涅殉喉结滚动,眸色暗了暗,把小瓷瓶塞进宴谪手里:“好,我出去做饭。”
涅殉退了一步让宴谪狠狠的松了口气,他等人出去了才从床上起来,忍着羞耻给自己上了药。
实在是太痛了,腿间的嫩肉被磨得破了皮,看着有些触目惊心,冰凉的膏体覆在上面,顿时就清凉很多,宴谪心底有些气愤。
涅殉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嘴里变着法儿的哄骗他,动作却毫不留情,现在还只是用腿……宴谪都不敢往下想,他脸上烫得厉害,又控制不住心脏有些雀跃。
[恭喜宿主,嘿嘿。]
“你不要笑得那么……”猥琐这个词,宴谪没好意思说出来,怕伤了110的心。
[哼,宿主你现在太单纯了,很容易被坏男人拿捏住的!]是谁差点儿被坏男人蛊惑到床上去了吃摸干净110不说,它现在的情绪有些复杂。
既为宿主感到开心,又觉得太便宜那个坏男人了。
宴谪听这话就想起来110能看到他和涅殉的那些事情,脸色顿时红得厉害。
110善解人意的解释道:[宿主,你放心好了,我看见的都是马赛克,你完全不用在意的。]
马赛克也很羞耻好吗?
“你不要一本正经的和我讨论这些……”宴谪整个人都能烧起来,红得像是煮熟的虾。
他现在的心情就很像情窦初开,刚和对方确立关系,心脏砰砰砰的跳动,不知疲倦,很新奇的感受。
宴谪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因为想到一个人就心脏泛起了甜意,涅殉……
咔嚓,刚刚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人推门进来,涅殉走到床边,很自然的蹲下去。
宴谪也准备下床了,面对涅殉他还是有些不自在,脑海里都是对方昨晚的样子。
“上好药了?还疼吗?”涅殉握着宴谪的脚腕,半蹲着给他穿鞋。
宴谪有些惊讶,想抽回脚,但涅殉的力气大得吓人。
他只能小声开口说:“……上药了,也不是很疼。”不是很疼,但是还有些疼,特别是走路的时候,腿间的嫩肉相互摩擦。
涅殉当然知道,所以他没想让宴谪自己走,穿好鞋,伸手把人横抱起来,外面小桌上的饭菜热气腾腾,很有人间烟火气,宴谪心底有些柔软。
但是他没想到涅殉就这样抱着他……准备吃饭了。
这种姿势吃饭,是不是有些太过亲密了?
宴谪坐在涅殉腿上,很不自在,脸色绯红:“你放我下去,待会儿被人看见。”
涅殉夹了个小包子塞进宴谪嘴里,压低了眉头,反问道:“师尊这是什么意思,昨夜我们都如此亲密了,如今这番话可是要吃摸干净不负责?”
宴谪气恼,被吃摸干净的人明明是他好吗?涅殉这张嘴还真是会颠倒黑白!
嚼了嚼嘴里的包子,咽下去,哼道:“从前倒是没发觉你这么伶牙俐齿。”
这么一闹腾,宴谪反而把要从涅殉腿上下去这事儿给忘了,瓷勺舀了粥过来,他就下意识张嘴,夹了菜过来就乖乖咽下去,莫名的听话。
一顿饭吃完就过了半个时辰,又免不了腻歪,宴谪被吻得喘不过气,脑袋发懵,他能理解两个人之间亲密接触的那种甜蜜感,但像涅殉这样的……也太严重了点儿。
让人有些受不住了。
宴谪推开他,喘了几口气,眼尾濡湿:“别亲了……你也太夸张了,明明不久前才亲过的……”
怎么吻下来还是这么急躁鲁莽,攻势又猛又凶悍,像是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吞下去。
柔软的唇肉经不起这样的蹂躏,红肿还微微刺痛,宴谪的肌肤冷白,更衬得唇肉饱满秾丽,殷红如娇嫩玫瑰。
不够,怎么亲都不够。
涅殉的指腹擦过宴谪的唇肉,触感有些火热,想必是被吮得厉害了,都有些肿。
“怎么亲都亲不够,师尊你说,是不是给我下蛊了,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你……”不能亲,涅殉就抱着那柔韧的腰身,把脸都埋在宴谪脖颈里,嗅着那熟悉的冷香。
“……”
简直是太腻歪了,宴谪从没想过涅殉会这么缠人。
自从关系转变之后,涅殉就日日黏着他,宴谪已经不止一次怀疑了,为什么涅殉的兴致能高到这种程度?
完全让人无法招架。
和涅殉在一起这么些天,宴谪已经感受到身体受不住了,腰腹和双腿都有些发软,可反观涅殉呢?依旧精神抖擞。
宴谪很多时候都是想拒绝涅殉亲近的,这种东西得克制,但在涅殉的眼中,他已经足够克制了。
每次只是尝个甜头,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要了宴谪。
如果宴谪知道涅殉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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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会收拾包袱跑路,他玩不过涅殉,每次想拒绝亲近,可总是被男人吻得情迷意乱,浑身瘫软,无法反抗。
110唏嘘,看吧,不听它的话,这不就被坏男人拿捏住了吗?身体迟早被掏空。
这天恰好日光很足,阳光透进竹屋来,窗外的竹叶倒影婆娑,宴谪忽然来了兴致作画,笔墨淡雅勾勒出连绵起伏的山麓,意境朦胧。
他画得入神,没听见涅殉已经进来了,并且安静的看了他很久。
还是按捺不住,宴谪的一举一动都勾动着他的心弦,涅殉从身后揽住宴谪的腰身,低头用下颚摩挲着柔软的发顶。
“师尊,你都不看我。”
气息喷洒在脖颈间,很痒,宴谪动作有些瑟缩,但他画还没有作完,心神还不在涅殉身上,态度就显得有些敷衍了。
“我马上就能画好了,你觉得无趣可以出去走走……”
涅殉眉眼沉了下去,心底有些不爽,宴谪都不看他,还赶他出去,一时间占有欲作祟,涅殉猛的有了动作。
他夺过了宴谪手中的笔,动作行云流水的把人压在书案上,刚落下去的笔墨还没有干透,丝丝缕缕清雅的墨香沁入鼻尖。
宴谪挣扎起来,脸色绯红,手腕被涅殉反箍在身后,这个姿势让他没有安全感,整个人都被掌控住了。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涅殉报复似的咬了咬宴谪的脖颈,后槽牙微紧:“不放,师尊眼底没有我,那我就只能这样让师尊收收心了……”
舌尖忽然舔舐过耳尖,宴谪的腰肢瞬间就软了下去,涅殉现在已经完全掌控住他身上的敏感点了,刚刚还硬气的人,瞬间就软成一汪水。
宴谪眼角含着水色,却还想挣扎一番:“涅殉,早上才……放开我,不要再弄了……”
这声音勾得涅殉心口发紧,他把人翻了个身,面对面的禁锢在怀里,吻了吻濡湿的眼尾,沙哑道:“不弄了,师尊让我亲亲,就只亲几口……”
才怪。
宴谪无力的仰着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眼神有些涣散,气息凌乱又破碎。
涅殉越来越忍耐不住了,什么时候宴谪才能真正的接受他,他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师尊,我能让你舒服……”
话音还未落下,忽然传来的惊呼声打断了两人的缠绵,涅殉周身的气场瞬间凌厉起来,他把宴谪扣进怀里,不让外人看见他此刻的模样。
“你们在干什么……简直是,不知廉耻!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沅嫣因为涅殉的话伤心了很多天,她好不容易整理好情绪,却没想到撞破这样的场面。
宴谪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他可是他们的师尊啊,居然真的和涅殉……不知廉耻!
作者有话说:
感谢明月逐人来的月票~
第147章 被玄幻邪肆妖尊觊觎
“闭嘴,滚出去,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指点点了?”涅殉把宴谪护在怀里,眼眸锋利异常,浑身的气势没有收敛,压迫得人喘不过气。
沅嫣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脸色苍白,可能是情绪太过激动了吧,她甚至没有被涅殉吓退。
“……就是因为师尊,你才这么对我的吗?”沅嫣也想不到别的理由了,怪不得涅殉从来都拒她于千里之外。
但凡涅殉不用伪装身份,此时的沅嫣早已经咽气了。
幽暗的狼眸里怒意升腾起来,极其的不耐,似乎已经要张开獠牙撕碎人了。
“……涅殉,放手。”宴谪忽然开口了,他已经平复了情绪,至少已经冷静了下来,可以面对现在的状况。
涅殉后知后觉的把人放开,宴谪神情还比较正常,可他唇色太过秾丽了,怎么看都让人觉得糜烂昳丽,再加上衣衫有些凌乱。
他抬眸看向不远处的人,眼眸清亮,一汪平静的水色被搅得潋滟,可自己却浑然不知:“沅嫣,我和涅殉的关系……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你不能接受也很正常,我也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告诉你我和他的关系……”
宴谪声音有些轻,他知道沅嫣肯定很难接受,却还是承认了和涅殉的关系。
哪怕沅嫣是女主,哪怕沅嫣可能会因此而记恨他。
但这些事情都不能改变他喜欢涅殉的这个事实。
听到宴谪的话,涅殉眼睛亮了起来,握紧了宴谪的手,神色是从没有有过的雀跃和柔缓。
这一幕落在沅嫣眼里,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脏,她脸色苍白的退了几步,忽然推门跑了出去。
刚刚还晴朗的天色瞬间乌云密布,暴雨倾盆而下,宴谪抬腿就要追上去。
天气都随着沅嫣的心情在变化了,可见沅嫣现在的情绪非常不稳定,宴谪不能任由她这么发展下去。
“不要去,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涅殉拉住宴谪,不让他出门。
宴谪掰开涅殉的手,神色有些沉重:“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然后冲进了大雨里,宴谪甚至连灵力屏障都没有用上,本来就清瘦的身形被淋得透湿。
涅殉眼神有些阴沉,握紧了拳。
他不理解,但宴谪有非做不可的原因,因为他想要在这个世界安安稳稳的过下去,他还想多陪陪涅殉……所以哪怕有一丝机会,他也想和沅嫣解释清楚,化解这个矛盾。
大雨哗啦啦的下,砸在脸上很疼,宴谪快睁不开眼睛了,雨水顺着苍白的下颚淌下来。
他看见不远处蹲在屋檐下的沅嫣,同样也淋得湿透了,瑟瑟发抖,带着股让人怜惜的美。
宴谪衣角都在滴水,他从空间里拿出把油纸伞,撑开在沅嫣头上,阴影笼罩下来。
宴谪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因为无论说些什么都显得很苍白,最终所有的思绪都化成了低低的一句话,机会消散在风里:“沅嫣,你会找到最适合你的那个人……”
这是必然的。
无论过程坎坷与否,沅嫣总会找到最适合她的那个人,不能说世界意识偏袒她,因为世界意识就是为她而生的。
沅嫣听到了宴谪的话,可她却没有抬头,很久之后声音才传出来,有些冷。
“师尊知道我喜欢涅殉吗?”
宴谪一时间愣住了,喉头有些涩意,他却只能开口道:“……我知道,对不起。”
沅嫣忽然抬起头,眼眶红肿,她仰头看着宴谪,像是雨中摇摇欲坠的小白花。
“你知道,你都知道……却还是……”沅嫣从没想过宴谪会是这样的人,从前宴谪很好。
她好像失望透顶了。
宴谪想说,他并没有跟沅嫣争抢涅殉的意思,只是……他们只是心意相通了,一切都无法解释清楚。
雨水冰冷刺骨,宴谪把油纸伞递到沅嫣面前,他垂了垂眼帘,晶莹的水珠坠在他鸦黑的睫羽上。
“……对不起,但是,我也喜欢他。”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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