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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谪身上散发着灼热的气息,还拼命又无知的往他身上蹭上来,脸颊柔软又细嫩,席牧歌曾经无数次想过,如果宴谪能这么依赖他就好了,可现在他却有些惶恐。
“……为什么不抱我?”脑袋里热气混沌,宴谪清亮的眼底氤氲着潮湿的水汽,刚经历大起大落,他心思显得格外的脆弱。
为什么呢?宴谪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席牧歌爱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着他。
被囚禁在别墅的那段日子,宴谪几乎就是席牧歌身上的小挂件,倒不是他想,而是男人态度很强硬,几乎除了在床上睡觉,其他时间席牧歌都喜欢抱着他。
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他都开口让他抱了,可男人依旧没有动作,身影在黑暗里沉默得像是雕塑,让人觉得有些窒息。
宴谪虽然混沌,但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原来如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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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的吧,他早就被抹杀了,怎么可能回到现实呢?
可浑身的热意太真实了,迫切的想要缓解,宴谪靠在席牧歌身上,无意识张开的嘴里吐出滚烫的气息,他眼眸迷离。
席牧歌喉结滚动,目光艰难的从宴谪身上移开,他强压着紊乱的气息,脑海里回荡着宴谪的那句话……
如果你没有逼我就好了。
席牧歌怎么也忘不了这句话,因为它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如果他当初没有逼宴谪,是不是一切就不会发展得那么糟糕,是不是这些痛苦就不会发生?
席牧歌以前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错,他喜欢宴谪,他想要得到宴谪,所以用了什么手段都不重要,只要人在他身边就好了。
可经历了这么多世界之后,午夜梦回席牧歌也会感到动摇和迷惘,他这么做真的是对的吗?他越是强留,宴谪眼底的憎恶就越明显,他没想法装作视而不见。
都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可如果他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他会改变自己曾经的行为吗……
席牧歌想,他会的。
宴谪的那番话对他的触动太深了,他幡然醒悟过来,或许他们走了这么多弯路,就是因为他开局走错了那步棋。
他不该逼宴谪的,他是爱他,而不是把痛苦强加在他身上。
从前所有人都说席牧歌不懂爱,可回过头来,席牧歌也发觉自己的偏激和极端,他确实不会爱人,宴谪曾经说的没有错。
所以……他现在想改正了,他还有挽救的机会吗?
套房里的温度正合适,可赤脚裸露在外面也会感受到丝丝凉意,而宴谪浑身又灼热,慢慢无力,软了下去。
席牧歌忽然弯下腰,手臂穿过宴谪的腿弯,把人横抱在怀里。
几步就走到了床前,席牧歌把宴谪放上去,连呼吸都不敢太大,他看见了宴谪潮红的脸色,那抹颜色非常的吸引着他。
不能,不能……目光移开,席牧歌显得有些狼狈,他不敢再看宴谪,等开口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嗓音原来这么嘶哑。
“忍忍……医生马上就来了。”
席牧歌今天坚决不会碰宴谪,他不能够重蹈覆辙,也不想再让宴谪难过。
黑暗里,席牧歌坐在床边显得坐立难安,实话说这很煎熬,因为他对宴谪的欲望实在是太过于热烈,更何况现在宴谪还是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势躺在他身边,浑身潮红……
男人深蓝色的眼眸忽然阴沉了下来,他听见了宴谪难耐的磨蹭着薄被发出的声响。
药确实不是他下的,觊觎宴谪的人太多了,他清冷干净得不染纤尘,却所有人都想做那个把他拖下泥潭的人。
医生来得很快,不过这十几分钟对席牧歌来说也够难熬的。
套房里开了灯,男人浑身的气息有些紊乱,他在露台上吹风,眉眼锋利而深邃,带着混血的凌厉感。
雪茄的火光在黑夜里明明灭灭,淡淡的烟草味笼罩在席牧歌周围。
“席总,已经把药喂下去了,几分钟之后就能见效,他身上出了汗,不过建议今晚不要洗澡。”医生声音压低,交代清楚后就自觉的退出去。
席牧歌这才掐灭了烟蒂,等周身的气味散尽了才进去。
宴谪已经睡着了,肌肤冷白得发光,像是细腻的软玉。
席牧歌深深的看着他,看了很久,他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了吧,最爱的人被他自己弄丢了却还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老天爷怎么对他这么好……
“……”宴谪清醒过来,被阳光晃了下眼,他从床上坐起来,脑袋里却格外的混沌。
伸出五指,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触感很真实。
不是在做梦,他又活过来了?
宴谪满脑子都是疑惑,他掀开被子从床上下去,跑进了浴室里面,巨大的镜子面前,这张脸他真的是再熟悉不过了。
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呢……
几捧冷水浇在脸上,宴谪清醒了很多,他也回想起来昨晚有些混乱的记忆。
席牧歌,他现在是回到了他和席牧歌认识的那天晚上。
“……我没有在做梦。”宴谪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身上的衣服有些宽松,所以领口裸露一片瓷白的肌肤。
光洁又细嫩,没有异样的痕迹。
席牧歌昨晚没有碰他,还找医生来给他看了。
咔嚓,房间的门忽然打开,男人从门外进来,毫无防备的,宴谪就这么和席牧歌对视上了。
很奇妙,像是恍如隔世,又像是从来没有分离过,宴谪发现自己熟悉席牧歌的所有,他的心脏在缓缓跳动,砰砰砰。
“你醒了。”席牧歌嗓音低哑,甚至尾音能听得出来颤抖,像是极力压抑着躁动的情绪。
“……嗯。”声音由鼻腔里发出来,宴谪朝席牧歌走过去,明明几步的距离,可在此刻却显得异常的遥远。
在男人面前站定,这么久之后宴谪再面对这副曾经让他恐惧绝望的躯体。
这次,他却主动伸手,扑进了席牧歌怀里。
他根本没有想过会再次重逢,巨大的落差造成心里极度的缺乏安全感,宴谪扑进席牧歌怀里,鼻翼间是熟悉的气息。
“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席牧歌感受到心口有些湿润,他把宴谪的脸抬起来,对上通红濡湿的双眼。
“当然不是……”
完全能感受到宴谪不安的情绪,席牧歌搂紧宴谪的腰,下一秒两条长腿就盘在了他身上。
有些惊讶,却更多的是兴奋与躁动,席牧歌气息凌乱了些,却越发的克制隐忍。
依旧是那双暗蓝色的眼眸,轮廓依旧锋利深邃,眉眼间是带着混血的精致与冷厉。
宴谪的指尖落在男人眼皮上,像是蝴蝶,短暂的驻足在巍峨严峻的高山。
宴谪描绘着席牧歌的轮廓,心口的情绪满的快要溢出来,他低声说:“你好像变了很多……”
“还有,我为什么还能活过来?”
聪明如宴谪,他不相信这跟席牧歌没有关系。
在任务世界里,他不管在哪儿都能遇上席牧歌,所以说明了男人就是奔着他来的。
所以席牧歌也是绑定了系统进入这些世界吗?
而系统也是有规则的,宴谪再明白不过了,他只想知道,他能活过来是不是席牧歌用什么条件换回来的……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这个问题避免不了,而席牧歌也很冷静,用很简洁的几句话就概括了事情的经过。
宴谪有些惊讶,反问道:“所以你的攻略对象一直都是我?”
难怪席牧歌可以每个世界都跟着他,并且还黏着他,爱上他……
宴谪甚至觉得这个发展有些太过于玄幻,然而忽然间,他脑袋里冒出来一个问题。
神情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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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暗了下来,宴谪有些认真,他看着席牧歌:“你是怎么被系统绑定的,难道还有其他的方式可以遇见系统吗……”
宴谪是车祸死后才遇见系统的,而在他的印象里,席牧歌安然无恙,所以一个安全的人又是怎么绑定上系统的?
房间里安静了很久,男人开口:“我当时想去找你。”
宴谪心里再一次激起涟漪。
他不会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席牧歌说他想来找他……多么简单的一句话,宴谪没有想过,席牧歌会为了他寻死。
千言万语好像都无法表达出来心底的情绪,怎么会呢?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恨的时候让人想要把他挫骨扬灰,可爱上之后……又深陷进去,无法自拔。
宴谪捧上席牧歌的脸,凑上去轻轻的吻他。
席牧歌的眼睛瞬间瞪大了,眸光晦暗又锋利,他死死的盯着宴谪,隐约能看出点从前的疯劲儿来。
宴谪退开点距离,两个人的呼吸还是缠在一起,他眼眸涟漪,吐气如兰道。
“你不想要吻我了吗?”
怎么可能不想。
席牧歌低头吻着宴谪,他却害怕自己太过莽撞和粗鲁,害怕自己吻得太重,让宴谪疼。
所以他只敢含着柔软唇肉吮,从唇缝里汲取细腻的甜蜜。
宴谪睁开眼睛,看着男人皱起的眉间,还有微红的眼眶,他总觉得席牧歌好像要哭了。
现在连吻他的时候都像是害怕把他碰碎了。
羞涩的舌尖第一次主动探出来,宴谪耳垂烧得厉害,可他却没有退缩,他的舌尖试探性的舔过男人的唇缝,眼神中带着羞怯。
席牧歌脑袋里“轰”的一声,他彻底失了魂,按住宴谪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唔。”唇齿缠绵得难舍难分,黏腻的声响从濡湿的唇肉间溢出来。
第154章 骄矜少爷被大佬觊觎
整个人陷进被子里,被席牧歌紧紧搂在怀里,宴谪能听见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这一刻他才是真的安宁下来。
忽然发觉嘴唇有些刺痛,才想起来刚才激烈的亲吻,宴谪忽然抬起头,他趴在席牧歌胸膛上,昳丽却清冷的脸颊格外招人。
“你昨晚,为什么没有碰我?”
宴谪已经从席牧歌口中得知了自己能活过来的原因,他没有想到自己和席牧歌之间的纠缠会这么深。
他们早就无法割舍开了。
当宴谪问到昨晚,席牧歌的眼睛闪了闪,片刻后开口:“最后那个世界里,你说的话我一直都记得。”
“你说我如果没有逼你多好……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可是我当初,不知道该怎么把你留下来,你不爱我,我一直都清楚。”
所以宴谪明白了席牧歌现在的想法,他眼眶里也有些异样的酸涩感,经历了那么多个世界,改变的人不止是他,还有席牧歌。
席牧歌学会什么是爱了。
宴谪靠在男人胸膛上平复情绪,等差不多了才故意开口,问道:“那你现在,是准备追求我吗?”
确实,他们回到了相识的第一天,也没有发生那些不愉快,席牧歌要想上位,的确还得花点时间。
低头吻了吻宴谪的手腕,席牧歌哑声道:“是,我准备追求你了。”
回来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宴谪都会觉得恍惚,他好像就是做了一场梦,醒来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还是学生,依旧在继续自己的课业。
在画室待了一下午,终于完成了一幅画,宴谪摘下鼻梁上的细边眼镜,扭头看窗外。
梧桐开始落叶了,天色灰蒙蒙的,下着细雨。
收拾好东西之后,宴谪撑伞准备离开,身后有人和他打招呼,并不认识,应该是同学。
宴谪礼貌的应了几句,然后离开,那人显得很失落,其实这样的搭讪宴谪早已经习惯了。
缥缈的细雨,他穿着针织衫,身形清瘦高挑,眉眼漂亮却清冷,在哪儿都招人。
宴谪无意间抬头,看见不远处的身影,他有些诧异,脚步却加快了。
男人站在路边,深色的风衣更凸显出完美的身材比例,肩宽却腰窄,腿包裹在西装裤里格外的长。
车停在旁边,席牧歌连伞都没有打,发丝稍微有些潮湿,过往的人都偷偷看他。
宴谪走过去,把伞举过头顶,微微皱眉道:“下雨了,怎么在这儿站着?”
席牧歌接过雨伞,和宴谪一起往车里走。
“我来接你下课。”
男人暗蓝色的眼眸里情绪有些深沉,宴谪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对劲,他想了想,问道:“刚刚看见我和别人讲话了?”
席牧歌不自觉收紧拳,片刻后松开,收敛气息,应道:“嗯,看见了。”
在车里坐下了,男人拿出来干净的毛巾,让他擦擦身上的雨水。
宴谪身上没什么,反而是席牧歌,头发都湿了些。
“你自己擦擦,我没事,这个天气待会儿就感冒了。”
席牧歌没说话,擦了几下头发和衣服。
这段日子,席牧歌确实是在追求宴谪,每天雷打不动的接送他,时不时制造惊喜,也没有过分的行为,甚至还很绅士。
但宴谪就是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刚刚那个同学,我不认识,我们只是打了个招呼。”
席牧歌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抬头应道:“嗯,我知道。”
片刻后发动车子,宴谪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他和席牧歌现在的相处方式很奇怪。
总感觉之间隔层薄薄的,看不见的膜。
到了宴谪家门前,雨慢慢下大了,是栋复古的小别墅,篱笆里种着玫瑰,今天天色不好,却看着还是格外的有意境。
“你要进去坐坐吗?头发湿了,最好洗个澡吹干。”宴谪提议道,席牧歌转头看他,似乎找不到理由拒绝,下颚绷得有些紧。
两个人撑着伞进屋,到了晚上就觉得冷,宴谪把壁炉烧起来,找了套宽大的客用睡衣给席牧歌。
“去洗澡吧,待会儿着凉了。”
席牧歌进浴室洗澡,宴谪不知道的是这么点小雨,根本不会对席牧歌造成任何影响。
热气氤氲,水流哗啦啦的冲刷,男人伸手挤沐浴露,鼻翼间熟悉的清香溢出来,整个浴室里都是这个味道。
席牧歌眼神暗下去,他不受控制的低头,嗅了嗅手中的味道。
这是……宴谪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片刻之后,浴室里的水声继续响起来,白雾消散,热气腾腾的温度早已消失不见,水温寒冷刺骨。
只有这样才能压抑他骨子里的火热和急躁。
宴谪简单的煮了两份意面,煎了牛排,等到席牧歌出来的时候,房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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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还弥漫着食物的香气。
“尝尝味道怎么样。”宴谪很自然的让他坐下,自己低头切了块牛排,很嫩很多汁。
席牧歌也吃了几口,郑重道。
“很好吃。”
没有比这更好吃的东西了,席牧歌想。
一顿饭吃到一半,外面传来轰隆的雷声,然后暴雨倾盆而下。
宴谪和席牧歌对视一眼,他开口询问道:“……今晚,你想要留下来吗?”
席牧歌闻言,手臂上的青筋凸起来,气息有些不稳,他抬手把高脚杯里的红酒灌进喉咙里,却还是浇不灭心头的热意。
很久之后,男人低声道:“……可以吗?”
宴谪为席牧歌准备好房间,就在他隔壁,明明外面温度有些低,可房子里却有些闷热。
可能是壁炉烧得太旺了吧,宴谪想着,手心有些濡湿。
“那你休息吧,晚安。”
席牧歌低头看他,眼神里的情绪怎么藏都还是泄露了出来:“你也是,晚安。”
明明已经道别,可两个人谁都没有先转身离开,宴谪看着席牧歌。
忽然抬手搂住了男人的脖颈,他气息也有些凌乱,温软的唇肉印在席牧歌侧脸上。
小声道:“你不是想要晚安吻吗?”
席牧歌眼底的欲望,宴谪窥探得清清楚楚。
今晚本来就闷热,点点星火就差点把两个人燃起来,等席牧歌再反应过来,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滚上了床。
房间里的灯在激吻中被碰灭了,宴谪身上宽松的休闲服被扯得七零八乱,整个人混乱又迷离。
席牧歌强迫自己从欲望中抽身,他从床上起来,粗重的喘息声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宴谪抬手遮住自己湿润的眼睛,开口说:“席牧歌,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这么多天,宴谪只能从偶尔的细微之处瞥见从前属于席牧歌身上的感觉。
他很清楚,席牧歌在为了他改变,可是……他为什么觉得心里闷闷的呢?
没有感觉到快乐。
这句话让席牧歌瞬间从热欲里跌落谷底,他清醒过来,不知道宴谪的意思。
“为什么这么说?”他心底的惶恐只有自己知道,宴谪这句话的意思,他不敢揣摩。
好似叹了口气,宴谪从床上坐起来,他脖颈上带着席牧歌烙下的吻痕,俯身抱住了床边的男人。
“我说,我快不认识你了,这么多天,很累吧。”
把所有的情绪都压抑着一丝不漏,可宴谪知道,席牧歌曾经是多么偏执的一个人。
这些改变放在他身上,显得格外的艰辛困难。
累吗?应该是累的……
但他不敢松懈,心底阴暗偏执的情绪总是会跑出来,跑出来伤害宴谪。
席牧歌抱住宴谪,声音颤抖:“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想起以前痛苦的记忆,我在努力改了,但是总控制不住……”
宴谪知道,所以他捧起来席牧歌的脸,两人对视,他很认真道:“你不用这样做,因为我不会忘记的,你也知道,无论如何发生过的事情永远都会留下痕迹,不可能抹去。”
“但是,当我接受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放下了,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是什么样的人。”
所以在他面前,席牧歌不需要伪装,他要的不是席牧歌表演出正常人的样子。
宴谪要的,是席牧歌把缺点摊开在他面前,他会慢慢引导纠正,也会渐渐接受。
这段话入耳,席牧歌的眼眶有些猩红,怀抱颤抖,他周身压抑的情绪像是决堤了,忽然把宴谪死死的按在怀里。
“对不起……谢谢你还愿意接受我,我爱你,我爱你。”
席牧歌吻了吻宴谪的眉心,虔诚又郑重,宴谪抬手擦拭男人的眼睛,手掌抚过他深邃的轮廓。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现在会爱上你。”
缘分真是荒诞又奇妙,无法言说,又无力招架。
宴谪说爱他,席牧歌脑袋里混乱又灼热,他像是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眼眸深邃,亮得惊人。
他把宴谪抱起来放在床上,可宴谪却跨坐在他腿上,主动搂紧了他的脖子。
“……唔。”被吻得泪珠溢出来,宴谪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脸色潮红。
他破碎却玩笑似的开口:“……我、我还没有同意,在一起……那我们这算什么?”
“炮友吗……唔!”
席牧歌堵住他的嘴,气势有些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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