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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书生的小花妖035
沉清越带着人冲进谭家的时候,王雪华正在后院照顾自己的两个孩子。
好不容易给孩子喂完了早饭,她便听见了前院的动静,也不知道为何她右眼皮跳的欢快,心里有些不踏实。
她用力按了按自己的右眼皮,对家里的佣人吩咐,让她们暂且照顾好少爷小姐,便去了前院。
一到了前院,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穿着官服,冷峻着一张脸,明显成熟了许多的沉清越。
今天的他看起来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竟是比上次见面还要好看,王雪华一时之间有些怔愣,继而是巨大的惊喜。
他是特意来见自己的吗?
还没等她细想,就看到了被侍卫带走的父亲以及跟在沉清越身后一脸谄媚的自家公公。
王雪华有些闹不明白现在是个什么状况,直到听见他爹大声喊冤,王雪华才脸色一白,不敢置信的抬头去看沉清越。
沉清越自始至终都目光冷酷,似乎他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
碍于自己的公公在场,王雪华不敢跟沉清越表现的太过熟络。
眼见着自己的爹就要被带走,王雪华不管不顾的想要去拉自己的父亲,想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偏生有两个侍卫不近人情的拦住了她的去路,她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阻止自己的父亲被带走。
直到王老爷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王雪华才咬着粉嫩的樱唇,眼里含着眼泪,楚楚可怜,眼里饱含着复杂与情义,直勾勾的盯着沉清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沉,沉大人,我爹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沉清越这才看了王雪华一眼,他眉眼冷漠,全然没有三年前的温情与柔软。
“我以为王小姐知道。”
王雪华脸色越发苍白。
他爹当年做的那些事她心里多少是清楚的,可她却下意识的不闻不问,以为这样,她就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以为自己是无辜的。
“我我不知道,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即使当年,我爹他对你有些误解,可你也不至于将他抓起来吧?”
王雪华试图唤起沉清越当初对她的情谊。
“没有误会,也不敢有误会。”
沉清越冷声说完,再也没有看王雪华一眼,一撩自己的官服,转身就走。
王雪华很想拦住沉清越,可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敢,她只能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
沉清越带人离开了之后,王雪华便上前一步想要搀扶住自己的公爹,可手还没挨到谭老爷的衣袖便被谭老爷一袖子给甩开了。
王雪华猝不及防被甩到地上,她不敢置信,美眸含泪看着谭刺史。
“爹?您为何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儿?我爹他”
谭刺史目光阴冷的哼了一声,“你这个毒妇,不配做我谭家的儿媳妇,谭松呢?把他赶紧给我找来。”
谭松便是谭刺史的儿子,他昨晚就没回来,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鬼混。
下人领命,纷纷去自家公子常去的地方寻找。
“来人,将这个毒妇给我关起来。”
王雪华一下子就傻了,脑子里嗡嗡的,她不明白早晨还好好的,为什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这样?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爹,爹,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谭刺史今日上朝受了一肚子的气,当着皇帝的面儿他不敢发作,更不能对沉清越那个黄口小儿发作,只能把火气全部发作在了家里。
偏偏王雪华没什么眼色,刚好撞在了枪口上。
谭松被小厮带回来的时候,一身酒气,摇摇晃晃,脸上,衣领上还有被姑娘们亲出来的口红印。
他迷蒙着眼睛,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
“爹,你让人把我叫回来,到底什么事儿啊?”
他语气中还有些不耐烦。
谭刺史望着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再想想跟儿子年纪差不多的沉清越,当即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巴掌甩在谭松脸上。
谭松被打了一个踉跄,脸上多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嘴角也破了。
“爹,你干嘛打我?”
“混账东西,被人带了绿帽子都不知道。”
“啥?”
谭松也是一脸的懵懂,绿帽子?
谁?他的小妾吗?
他也顾不得自己爹打了自己一巴掌了,任谁一觉醒来被家丁拎着衣领拎回家还被自家疼爱自己的老爹抽了一巴掌心里也不会痛快。
更何况还是被人带了绿帽子。
谭松撸起袖子,咬牙切齿恶狠狠道,“看我怎么收拾那个小贱人。”
说着竟像是要去打人。
王雪华苍白着一张脸立在一旁,她眼泪含着泪欲落不落,紧紧咬着自己柔嫩的唇瓣,一副不剩娇弱的模样。
“混账东西,连谁给你戴的绿帽子都分不清。”
谭刺史似乎是气急了,越发看自家儿子不顺眼,扬起巴掌又要打,却被谭松给躲开了。
“爹,您何不把话说明白?说的儿子稀里糊涂的。”
“你这个孽子。”
谭刺史伸出手颤抖的指着王雪华。
“这就是你哭着求着要娶回家的媳妇儿,你可知,她在嫁给你之前就已经嫁过人?她早就是不洁之身,你就一直没能发现?你自己的儿子不是你的,你都不知道吗?”
谭松又犹遭雷击,他瞪着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王雪华,好半晌,他才颤着唇喃喃道,“我爹说的可是真的?”
王雪华惊慌失措的摇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她看着疼宠了自己一年多的丈夫,委屈道。
“相公,我是不是处子之身难道你还不明白吗?大婚之夜,我可是落了红的,见儿 他是你的亲生儿子啊,而且他长得是跟你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怎么能怀疑他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公爹,你怎么可以如此冤枉儿媳?”
王雪华哭到喘不上气。
“是,我承认自己曾经喜欢过沉清越,也想过要嫁给他,可是自打遇见了相公,我的心便一直放在相公身上了啊。”
谭刺史气的直哆嗦,“到了现在你还想要撒谎?欺瞒我们父子?真当我们父子是傻子不成?这件事可是有国师作为证人,国师那样的世外之人,还能冤枉你不成?既然嫁过人,为何又要来欺骗我的儿子?我可怜的儿子哟。”
谭刺史一脸的痛心疾首,只觉王有冲跟他这个水性杨花的女儿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恨他当年走投无路,手上急需一笔钱周转,这才想到了王有冲这位多年前结实的老友,谁曾想,谁曾想
王雪华见瞒不下去,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看着谭松,他知道谭松嘴容易心软,以往她做错了事儿,只要耐心的哄一哄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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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说几句好话,他便能够原谅自己。
“我并没有真正的嫁给沉清越,当年我只是不满我爹的霸道蛮横,一个人跑了出去,是沉清越收留了我,可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我一个单身妙龄女子住在一个陌生男人家,邻里看了难免会说些闲话,时间久了,大家便当我是沉清越娶回家的媳妇,可这一切真的都只是误会,我们没有成亲,没有三媒六聘,他更是没有碰过我,直到嫁给你之前,我都是清白之身,相公,松哥,你要相信我啊。”
刚好这时,乳娘带着王雪华的一双儿女跌跌撞撞跑到了前院。
谭见已经是个白胖的小豆丁,见自己娘亲哭的梨花带雨,想也没想跑上去抱住了自己娘亲的双腿,奶声奶气的道。
“娘亲不哭,见儿吹吹。”
王雪华一边哭一边笑,她抱起趴在自己腿边的儿子,捏着他胖嘟嘟的小下巴给谭松父子看。
“公爹,相公,你们睁开眼睛看看,见儿这长相这眉眼,还有这厚厚的嘴唇,分明就是你们谭家的种,你怎么能怀疑我的不忠?怀疑自己的儿子?”
谭刺史脸色阴沉的看了看自己儿子,又看了看自己孙子,心里还是有些怀疑,他哼了一声冷酷的对自己儿子道。
“你也是常年混迹青楼酒坊的,自然也应该知道这些三教九流的地方自是有办法遮掩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子之身。”
王雪华听了这话一颗心不住的往下沉。
现在审问她的,不信任她的竟是她毕恭毕敬孝顺了三年的公爹与丈夫。
不过因为一件小事便怀疑她的忠诚。
王雪华抱着儿子跪在地上,膝行着爬到谭松身边,扯着他的长袍,声泪俱下,她仰着头,白皙漂亮风韵犹存的脸蛋上满是蜿蜒的泪痕。
“相公,我真的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
王雪华哭着着央求,看起来好不可怜。
谭松确实有那么一瞬间的动摇心软。
可混淆子嗣是大事,容不得马虎,在事情没有彻底弄清楚之前,他也不好说什么。
谭松有些为难的看着谭刺史。
谭刺史自始至终脸色铁青,他今日本就在朝堂上受了气,还失去了王老爷这么一个助力,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把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给我关进柴房,自今日起,这个毒妇不再是我们谭家的少夫人,我们谭家容不下如此水性杨花的女人。”
第612章 书生的小花妖036
意思便是让谭松休妻了。
“爹。”
谭松也是有些震惊,不明白他爹今日怎的如此绝情。
“不至于如此吧?”
谭松欲言又止试图求情。
谭刺史却冷冷的一甩袖子,道,“跟我到书房。”
王雪华死死拉住谭松的衣角,无奈这个家里说着算的人一直都是谭刺史,谭松特别畏惧自己的老子,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任由王雪华被家里的家丁粗暴的拉下去关进了柴房。
谭刺史临走前说了一句,“看好少爷小姐,让他们不要与那个毒妇接触。”
王雪华又哭又叫,一会儿喊自己相公谭松的名字,一会儿喊自己一双儿女的名字,可这都抵不过家丁的力气,他最终还是被锁进了柴房。
王雪华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已经好久没有吃过这种苦,受过这种委屈了。
她当年第一次吃苦受累是下定决心跟着沉清越的那段日子,现在想来,那段日子虽然清苦,但却也过的踏实安心,沉清越作为丈夫没得挑剔,他温柔体贴,对她自是千般万般的好。
可最终他还是按照自己父亲的要求嫁给了条件优越的谭松。
那个时候她有动摇过,她其实心里也明白,跟着沉清越是一场赌博,若是沉清越时运不济,高中不了,那她就得过一辈子的苦日子。
可跟着谭松不同,他是豪门公子,她嫁过去就会过上豪门少夫人的日子,不愁吃穿,去哪里还有一堆仆役跟着。
所以当得知沉清越白打断双腿,后来身死的事情,她虽然伤心了一阵子,但却松了一口气。
甚至还有那么一丝庆幸,幸好当初她没有真的嫁给沉清越。
可谁又能料到,沉清越不仅没死,双腿还被医治好了,不止如此,他真的如他当初所说,考中了状元。
皇帝器重他,国师也对他另眼相看,就算是刁蛮任性的十八公主,在京城追求者众多,可她却一眼看中了沉清越。
若是当初她不离不弃的跟着沉清越,是不是现在就是风光无限的状元夫人了?
沉清越他前途无量,而且还很年轻,将来的成就迟早要超过谭刺史的,甚至更甚。
越是这么想,王雪华就是越是后悔。
这种后悔在她被关在柴房,又饿又累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谭松被自己老子叫走,他对自己亲爹的处理不是很满意。
“爹,你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见儿眉眼像我,简直跟我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雪华他是冤枉的。”
“混账东西,你懂什么?王雪华那个贱人即使嫁给你的这三年没有异心,可她曾经是沉清越的女人这是事实,沉清越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新科状元郎,朝中过半的大臣都喜欢他作的画,对他赞赏有加,就连皇上也被他的画作吸引,而且他文采斐然,又帮着皇帝处理了几个棘手的事情,这会儿盛宠正浓,就连国师那样不染凡俗的人物也跟沉清越关系匪浅。
王雪华曾经是他的女人,你也是个男人,如果你的女人因为你贫穷无能为力被人抢了,等你发达了你会怎么做?”
谭松想也没想,“当然是将那个抢走老子心爱女人的臭男人给大卸八块,弄死他,然后将属于老子的女人抢回来。”
话一出口,谭松反应过来,他瞠目结舌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他也是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当初那个被他嘲笑的穷小子已经考上了状元,不是他这等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招惹得起的。
更让他大受打击的是,自己明媒正娶娶回来的娘子,竟然嫁过人不说,还曾经是这个穷小子的夫人?
“爹,你的意思是说,沉清越那小子跟雪华曾经有过一腿,他们还成果亲?那这么说,他们便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既然雪华嫁过人,那为何我岳父又把雪华嫁给我?这”
谭松那颗简单的脑子想不明白。
谭刺史叹气,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愚蠢的儿子?
这一点可一点儿都不像他。
“总之,你给我记住,以后王雪华再也不能是你的夫人,等这段事情告一段落,爹重新让媒人给你张罗一门好的亲事,至于那个蛇蝎妇人,你就忘了她吧。”
谭松也知道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以他们家的势力估计是斗不过沉清越的,他也就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那雪华她”
好歹为他生了一双儿女,他若是任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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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生自灭,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些?
“你是想要她的命还是想让我们谭家就此灰飞烟灭?”
谭刺史说的严肃,谭松沉默。
“爹,我都听你的。”
好半晌,谭松才说了这么一句。
谭刺史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啊松啊,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们谭家的未来就要靠你了,王雪华这个女人,我们留不得啊,你爹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若是再因为这个女人陷我们谭家于万劫不复,将来就算到了地下,我也无颜面见列祖列宗啊,不过是一个女人,我们再娶就是。”
谭松呐呐的点了点头。
“那见儿跟蜜儿”
“若是你舍不得他们,他们就还是我谭家的子孙,只不过见儿将来是不可能继承谭家的,你要清楚,他或许不是我谭家的子孙,即使他眉眼间像你,我也绝不可能让一个身份有争议的孩子继承我们谭家的香火,你还年轻,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子嗣。”
谭松慎重的点了点头。
“爹,我明白了,我全听您的。”
谭刺史终于露出今日第一个笑容。
“好孩子,委屈你了。”
王雪华是在三日后被放出来的。
不过她却是被安置在了后院一个荒凉的院落,且院门被锁死了,若是不出意外,王雪华会在这里一辈子。
她被关押进这座荒凉的小院里的时候,声嘶力竭的拍着门大喊。
“公爹,相公,你们快放我出去。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谭家的事情,见儿跟蜜儿的确都是谭家的血脉啊”
任由她喊破了喉咙,愣是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王雪华哭的累了,嗓子也哑了,她无力的靠着破败的木门滑坐了下去。
她身边的丫鬟有些不忍。
“小姐,别哭了,别哭坏了身子,我们还活着,总归还有办法的,京城的传言您也是知道的,虽然今天沉公子表现的对您冷漠无情,应该是碍于谭家父子在场,他心里应该还是有小姐您的,不然也不会拒绝金枝玉叶的公主,我们要想办法出去,我们去求沉公子,他会帮助我们的。”
面如死灰的王雪华擦了擦眼泪,呆滞绝望的眸子终于恢复了一丝亮色。
她整了整自己凌乱的头发跟衣服,抹了一把脸。
“对,我不能就这么放弃,我也不能老死在这个荒凉的院子里,我要出去,我要做状元夫人,我要做风风光光的状元夫人,沉清越他答应我的。”
心里想着这些的时候,她却全然忘记了,他的父亲是怎么迫害沉清越,迫害无辜的村民的,最重要的是王老爷伤害了明代,致使明代到今天都无法化成人形。
沉清越知道,明代一定伤了根基,且伤的很重,若不是因为他是妖,怕是早就死了。
他承受不起这样沉重的打击。
这丫鬟是还是当年的那个丫鬟,一路陪着王雪华走到今天,可以说对王雪华忠心耿耿了,王雪华能走到今天,少不了这个丫鬟的帮衬。
“快扶我起来,我们进去洗漱,我这个样子,清越哥看了会不喜欢的。”
两个人推开挂着蛛网的屋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这屋子大概久无人居住,屋子里面到处都是灰尘与发霉的味道。
王雪华险些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好歹她也为谭家生了一儿一女,到头来他们就因为这点小事如此待她,给她住这样破败的屋子。
王雪华有些受不了。
“小姐,别抱怨了,马上就要天黑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将屋子收拾一番吧,不然晚上连个地方睡觉都没有。”
王雪华红着眼眶嗯了一声。
丫鬟先是将发霉了的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被子拿出去晒上,这才开始打水收拾屋子。
大多数时候是丫鬟一个人在干,王雪华眼眸闪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上两个人才腰酸背痛的将屋子打扫完毕,至今她们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上。
王雪华过够了这样寒酸委屈的日子,这个破败的到处都是霉味的屋子,她是一刻都住不下去。
这里甚至都赶不上当年沉清越家里那个简陋的房屋,至少那屋子里的木头是带着清香味的,屋子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好在谭家的人并没有丧心病狂的苛待她们,不给饭吃。
同样脏乱破败的厨房里还是有一些米面的。
丫鬟煮了粥,又蒸了一锅馒头,两个人凑合着吃了一点,便睡下了。
王雪华实在太累了,嫁给谭松的这三年,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奶奶,走到哪里都有佣人服侍,哪里用得着自己动手?
第613章 书生的小花妖037
梦里,她梦到了沉清越,沉清越还是当年那番英俊模样,他骑着高头大马,身上穿着新郎官才能穿的红色喜服,胸前系着一个大红花,他笑的温柔,缓缓朝自己走来。
“娘子,为夫来兑现当年的承诺。”
王雪华翻了一个身,嘴角绽放开一抹甜蜜的微笑。
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沉清越下了朝便一刻也没有耽搁,带着了然大师回了自己家。
一进门,了然大师便打量了一下沉清越的府邸,嘴角露出一个细微的笑意。
“这宅子风水不错,环境也清幽。”
沉清越不是铺张浪费之人,家里的仆役丫鬟够用便好。
“多谢大师夸奖。”
二人一路上闲聊了几句。
在朝为官的这段时间,沉清越也听别人说起过这位国师,无非是高高在上,行踪飘忽不定的世外高人。
一般人很难见到他,就算是皇上想要见这位国师一面,也很不容易。
偏偏这位京城传言中不怎么好接近的大师现在就走在自己身侧。
沉清越忍不住心里腹诽,哪里有高人的样子?
他还记得这和尚死皮赖脸去自己家里化缘讨吃的时那无赖的嘴脸。
幸亏他不是这位大师的死忠粉,不然岂不是要印象破灭?
了然大师脸上笑眯眯的,哪里还有外人面前的高冷?
“沉施主,我知你心里定然是在骂我,认为我是个假和尚,怎么可能是高高在上万人敬仰的国师呢?一定是个假和尚,对吧?”
沉清越,“”
这和尚对读心术吧/
偏偏他还没法反驳,因为他心里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沉清越脸上扬起一抹假笑,“国师多虑了,好歹您也是代代的师父,我对您自然只有崇敬仰慕之情。”
和尚脸上依旧挂着和善的笑。
“如此甚好,刚好贫僧长途跋涉来到京城也饿了,让人下去准备吃食吧,越丰盛越好,最好是有好肉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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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清越,“”
就很破灭。
若是让京城里信仰国师的人知道,这和尚私底下竟然是这么一副德行,不知是否还有人信仰他,怕是分分钟砸了他的金身,估计连上香都免了。
大和尚像是知道沉清越心里在想什么,他也不点破。
沉清越还能怎么办?
谁让这家伙是明代的师父?
供着呗。
沉清越一边将了然大师请进屋,一边吩咐下人出去采买,准备丰盛的宴席。
沉清越节俭惯了,即使成了状元,也很节俭,并没有铺张浪费,也没有大鱼大肉。
偏生皇帝得知国师来了沉清越府上,连忙摆驾沉清越府邸。
那大师看起来有些紧张,他似乎并不想见到皇帝。
“沉施主,皇上来了,你便告诉他,我已经离开了,云游四海去了,下次回来还不知道何年何月,让他不必记挂,你就告诉他,有你的辅佐,保管我们国家风调雨顺,年年丰收。”
沉清越,“”
这等不要脸的话,他怎么跟皇帝开得了口?
他也不是这样的人。
于是皇帝来了之后,四下转了一圈也没见到国师大人的身影,不由有些失望,他问沉清越。
沉清越便涨红着一张脸,好半晌才憋出一句。
“国师并未进府,而是与臣交代了几句,便云游四海去了,说是请陛下不要记挂,国师大人归期不定。”
沉清越是个实诚的孩子,从小他就读圣贤书,要做一个明事理的好官,这还是他头一次撒谎,且撒谎的对象还是当今圣上。
不自觉的他额头上就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这个臭和尚,净来祸害他。
皇上明显有些失望。
他对沉清越嘘寒问暖了一番之后,又道,“爱卿脸色不太好,是否请了御医?”
沉清越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臣谢陛下关心,可能是初到京城有些水土不服,多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皇帝让人赏赐了沉清越一些名贵的玉器珠宝便带着人失望的离开了。
沉清越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欺瞒皇上,这可是要杀头的罪过啊。
他瞪了一眼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国师大人,一脸幽怨。
国师像是什么事儿也没发生,反倒一脸悠闲道,“走吧,去看看我那命苦的小徒弟。”
了然一边走一边嘴里嘀嘀咕咕。
你说一个大男人书呆子有什么好?
何苦为了他赔上自己全部的修为?还差点身死道消,小命不保,跟着和尚我一起修炼四处游历,看看这大好河山,岂不逍遥?
好好一个妖精,混的不如一个人类,整日里跟一个人类待在一起能有什么好?
大和尚特别不能理解他那个倔强小徒弟的决定。
可他也不敢逼迫的太狠了,怕自己那个小徒弟怨恨自己。
这么多年,才遇上一个看顺眼的小徒弟,偏生又是个妖精。
大和尚也很无奈,谁让他遇到的人类都不合他的心意呢?
妖精就妖精吧,反正他也不是一个迂腐的和尚,相反他很开明。
一进到沉清越的卧室,了然大师就看到被沉清越摆在床头凳子上的花盆。
他的小徒弟状态似乎好了很多,修为也有所提升。
他这才离开多久?
修炼这么快速的吗?
这是多强的求生欲望啊,他还以为自己这个小徒弟怕是要完,现在看来并不是。
与此同时,他还看到了自家小徒弟与沉清越之间若有似无的联系,似乎有一道红线将两人绑在了一起。
和尚就很震惊,他神色古怪的看看沉清越又看看自家变成一盆花的小徒弟。
“怎么了?”
沉清越实在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硬着头皮问道。
“没想到你这么丧心病狂,我那可怜的小徒弟还是一株植物,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沉清越,“???”
这和尚在说什么?
他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和尚痛心疾首,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半晌他又好奇的问。
“我这小徒弟分明是一株植物,你是怎么将他给骗到手的?你一个人还能把植物状态的明代给睡了?”
这大和尚说的直接,沉清越腾的一下红了脸。
他尴尬的咳了一声,心想这和尚怎么一点也不检点,这种事是能当面说出来的吗?
而且他是个和尚,是出家人,这种事竟然能用眼睛看出来?
“咳,抱歉,和尚我实在是太好奇了。”
对于那晚的事儿,沉清越也有些恍惚,那日他喝醉了,根本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这些天明代一直安静的当一株植物,再也没有化形过。
沉清越便以为那天晚上不过是一场他一厢情愿的梦境。
但今日听这和尚一说,好像他真的把明代给睡了?
沉清越也是满心的复杂与惊悚,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窃喜。
是不是这样明代就是他的了?
就再也无法离开他了?
可转念一想,明代虽然是个妖精,可他是个男人,又不是个女人。
他就又失望的叹气。
“植物跟人真的可以?怎么做到的?”
大和尚眼睛亮晶晶的,他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沉清越,满眼都是求知的渴望,大和尚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发现一个人竟然可以跟一株植物
是明代天赋异禀还是有什么诀窍?
他干脆将花盆给捧了起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来看去也没看出一株植物是怎么跟人那啥的。
沉清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支支吾吾,脸上的血色一直蔓延到耳后脖子根。
“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朦胧中看到明代化成了人形,我们我一直以为那天晚上是我做的一场梦。”
和尚张大了嘴巴,一脸的惊讶。
还有这种事?
他看着沉清越与植物状态的明代若有所思。
“有酒吗?”
“啊?”
沉清越一愣,这和尚思维跳跃太快,他有点儿跟不上。
待沉清越反应过来,便结巴着道,“有,有的。”
“拿一瓶来,快。”
“哦。”
因着国师的存在是个秘密,沉清越没让下人去拿,而是亲自跑了一趟。
他家里是没有酒的,这些酒是这府邸原本就有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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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越以为这不正经的国师酒瘾又犯了,所以给他拿了最大的一坛子,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这一坛子酒的时候,和尚眼睛一亮,沉清越需要双手托着的酒坛子,和尚一只手就举了起来,他拍开泥封,酣畅淋漓的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多余的酒水顺着大和尚的唇角滑进了神圣的袈裟里。
“哈,好酒,痛快。”
喝完,大和尚豪爽的抹了一把嘴巴。
沉清越越发觉得这人是个冒充的和尚,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为国师的,还那么受人敬仰。
沉清越默默的想,大家一定是被这个假和尚给骗了。
大和尚转头瞥了沉清越一眼,“小子,不要用你那世俗的眼光来看待和尚我,谁告诉你世外高人就应该是高高在上,纤尘不染或者德高望重的?我这叫体验生活,体验人间疾苦你懂吗?”
沉清越嘴角抽搐,“大师,我懂得。”
和尚哼了一声,他又灌了一大口酒,毫无预兆的全喷到了明代碧绿的叶片上去了。
沉清越大惊,这和尚也太不检点了吧?
第614章 书生的小花妖038
这酒水可是混含着他的口水的,虽然是得道高僧,但也
他们家代代最爱干净了。
沉清越手忙脚乱也顾不得去找手帕,直接用袖子为长势可爱的兰花叶片去擦拭上面的酒水。
却不知明代被沾染上大和尚喷过来酒水的叶片通通变了颜色,由原本的葱翠嫩绿变成现在的红艳滴血。
沉清越直接傻了眼。
那天沉清越喝醉了是晚上,灯光本就不怎么明亮,他又喝的醉醺醺的,即使察觉到了明代叶片的变化,他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可现在分明是白天。
沉清越瞪大眼,一副见鬼的表情。
了然大师也将自己光秃秃的大脑袋凑了过来,他啧了一声。
也是奇事儿,看来他这个小徒弟不是一般的花妖啊,竟然喝了酒还能变色。
似乎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沉清越脸色一变,也顾不得眼前的大和尚是得道高僧,是当朝国师,他推着人的肩膀就往外赶。
“那个,国师大人,时候不早了,我给你准备了客房,不如今夜您就留下来休息?到时候我让人给你准备一桌丰盛的晚餐?您想吃什么,一会儿尽管告诉我?”
了然猝不及防给推的转过身去,背对着明代花盆所在的方向。
也就在这时,奇迹再一次发生了。
原本只是一盆观赏性植物,那鲜艳如血的叶片一阵哗啦啦的抖动,接着一个浑身雪白赤果的少年趴在了地上。
他的神情看起来有些隐忍,眼神迷离,眸子里雾气朦胧,像是汪着一团水,粉嫩的唇瓣微张,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迷人的粉红色。
尤其是那两条不安分踢蹬着切扭来扭去的长腿,还有那水蛇一般的腰肢,沉清越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了花。
在大和尚转过来发现异样之前,他动作十分迅速的将明代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并拉过被子将明代给捂得严严实实。
可现在的明代似乎没有一丝神志,沉清越将他抱起的那瞬间,他雪白的手臂便缠上了沉清越的脖子,两条腿恨不能直接夹断沉清越的老腰。
沉清越光是按住明代,将他压在被子里,就出了一身的汗。
“你们”
大和尚愕然转头。
明代两条藕臂紧紧的缠在沉清越脖子上,即使沉清越尽了最大努力安抚压制,明代还是踢掉了被子,两条白生生的长腿不安的搭在被子上。
大和尚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竖起念了一声佛号。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