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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
东胡阙巩,百炼精刚。叶阳辞脑海中陡然冒出的诗文,是对这具躯体最适合的形容。
有硬物硌着他。他心凛地往后挪了挪,目光下移,脑海中又冒出一句诗——汉帝金茎云外直。
这可真是太有挑战性了!
叶阳辞深吸几口气,稳住心神,伸手抚摸秦深的喉结,食指又顺着锁骨中线,往下勾画。
曾经施过针的穴位,他用指尖一个一个连接起来,带着重温旧梦的意味,却又是截然不同的目的。
秦深感受到了,当时叶阳辞想救他的命,如今想要他的命。
这个来索命的妖,衣衫半破半褪地挂着,腰身半虚半实地压着,曲起的雪白双膝跪在正红色卧单上,跪出了恩赐的气势。
赐你欢愉,赐你满足,但要你用全部血肉来交换,最后连心魂都成为祭品。
秦深在叶阳辞的手移到他腰下时,情难自禁地伸臂,圈抱住对方的肩背,将自己的胸腹献上去。
叶阳辞收到了这股难耐的渴求。对方剑拔弩张,而他也不能置身度外,秦深情动间散发出的醇烈气味,同样蒸得他血脉翻涌。
肌肤相凑,他厮磨着,盘碾着。窗外水流与风竹声交错,殿内呼吸与轻喘声交融,难分彼此。
秦深探指时,叶阳辞皱眉,低低唤了一声:“涧川!”
不适的神情与阻止的语气,叫秦深心悸了一下,当即退出问:“怎么?”
“你……手上茧子太硬。”
秦深忙抬手瞧了瞧弓茧,还真是又厚又硬,刮疼了对方。这会儿他一点不嫌人娇气,只怨自己经验欠缺,早没打理。
他拔下叶阳辞头上的小剑发簪,毫不犹豫地挖掉了双手上的硬茧。
簪被拔,青丝垂落如瀑。叶阳辞下巴微仰,半敛着眼皮,眼尾潮红一片。
手指覆着一层粘稠湿滑,是茧皮挖太深,流出了血。叶阳辞因着血的滋润好受多了,问秦深:“手疼吗?”
秦深的魂已经飞了一半,哪里觉得疼,闷哼道:“软,热,裹得真紧……你那儿还疼吗?”
“哪儿?”叶阳辞搂住他脖颈,贴近私语,“嗯?你问我哪儿呢。”
秦深被这声轻问勾得情难自已,抽出手指,去床柜里摸索貉油。
貉油消炎止血,还能治疗烫伤、冻疮,是保湿滋养的上品药油,极易被人体吸收,幸亏他去年冬多备了一罐。
叶阳辞扣在秦深肩上的手指,骤然深陷入皮肉。他向后仰身,腰背被秦深的手掌托住。
不准逃避。不准离开。必须口乞进去,寸寸下氵冗,从头到尾,口乞得彻底。
秦深的强势与占有欲、掌控欲,在此刻暴露无遗。
这劲儿太猛了,叶阳辞被丁页得有些吃不消。秦深叼住他,用鼻音唤道:“截云,截云……阿辞。”
丁页变成了扌童,叶阳辞把口申口今混进床榻的声响里,在风口浪尖上死去活来。
“氵罙……唔!”
“叫涧川吗,还是更想叫阿深?”
“不,是太氵罙了……”
秦深心疼他,劲儿却是半点不松懈,嘴里哄着:“就好了,就快了。”
“也太快了……忄曼点,忄曼……”
鸡同鸭讲,但衔接流畅。进退吞吐之间更是流畅,就像他们本该契合在一起,被轮回掰成两半后,此世终于拼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