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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就算秦温叙登基,也给不了更多。
难道他包藏更大的野心,竟肖想着挟新君以令群臣,之后再逼其禅让、谋朝篡位……
短短一刻钟内,延徽帝千回百转地想了许多,越想越觉得自己养虎为患。精研院之事固然需要人手帮助打理,但不能因为谁好用就一直使用,懒得更换。再好用的人和物,用久了不是磨损变形,就是松弛懈怠,甚至老仆欺主。
得再寻个替代品。
这个叶阳辞看着真不错,年轻、聪明、识时务,还有个软肋就在朕的御前行走。若他能把这个案子办得令朕满意,接替其位也算顺理成章。
看他的造化了。
延徽帝心思已定,吩咐宫人:“拿香来,将这殿内好好熏一熏。”
三人出了殿,叶阳辞率先说:“这几日又要治丧,又要审案,宁大人与袁公公辛苦了。既然皇上说秘密调查,不如由下官先打头阵,二位正好可以歇息歇息。若有需要援手之处,再来拜托二位大人,如何?”
袁松巴不得能歇口气,闻言笑道:“叶阳大人虽年轻,办事却周全得很呐!咱家这一把年纪了,的确有些精力不济。但你放心,但凡有需要内廷调度的,你知会一声,咱家一定尽力。”
叶阳辞含笑拱手:“袁公公大气。”
袁松走后,宁却尘不放心地问:“叶阳大人如此从容,是否心中已有嫌疑人?你是文官,身边又无护卫,不宜轻身犯险。我可以调拨奉宸卫中的一批高手,便衣随同调查。”
叶阳辞对这位奉宸卫指挥使的立场与用心,一直有所疑惑:看着像皇帝心腹,为人也足够精干,但刺驾案中的表现又显得迟钝,让萧珩与长公主的女骑夺了护驾之功,事后竟也毫无遗憾之意。
这次一同审理刺驾案,宁却尘对九皇子秦泓越咄咄逼人,尤其逼问对方为何将十一皇子秦泽墨骗到溪边,是要让其成为现场第一发现人,卷入此案;还是要故意惊吓,借机下黑手。
秦泓越最终崩溃交代:二者皆有,都是八皇兄的授意。
叶阳辞还记得那一刻宁却尘的眼神,那是领地被侵犯了的野兽的目光。可若是只忠于帝王,又何必对哪个皇子受害耿耿于怀?
还有一点细节:之前宁却尘对他虽有几分善意,但也只是泛泛之交。自从那日在御前不得已认下萧珩这个“情夫”之后,宁却尘对他的态度却隐隐亲近了不少。
为了验证这点,叶阳辞作感激状:“多谢宁大人爱护,下官若有需要,一定开口。不过,宁大人也不必担心,还有楚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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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却尘听到他的最后半句话,眼神又柔和了些,颔首道:“也对。楚白在外鲜少提及你,但一听见与你相关的消息,便会格外关注。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是真上心。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叶阳大人珍重啊。”
这是叫我珍重自己,还是珍重萧珩?
说来,萧珩的都虞候之职便是宁却尘力荐而来的,可之前萧珩在京城十几年,怎不见他从中使力?
莫非……与他有交情的其实不是萧珩,而是萧珩背后的长公主?他刚知道了长公主与萧珩的真实关系,故而爱屋及乌,对我则是及乌再及乌?
叶阳辞心念数转,面上不露分毫,神情温文:“多谢宁大人赐教。天色不早,就此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