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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老板的朋友,破坏力那是一模一样的。
店员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才勉强撑住回神,步履沉重的下楼。
两位小朋友闹得正欢,倒是没有注意到店员的神情变化,和他复杂的内心戏。
他们的注意力在逐渐化开的巧克力身上,香甜的味道萦绕四周,两双眼睛直直的注视着这一大块巧克力。
辛其然:也不知道这会儿嘉嘉在干嘛,是不是在吃好吃的,我听嘉嘉说,他们这次去的地方有一家烤肉特别好吃。
不知道为什么,陆晨想到了之前自己问秦宴那个问题时犯的乌龙,一些不合时宜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引得他的脸颊发红。
陆晨:度蜜月。
陆晨:还能做什么呢。
陆晨:这个单身憨憨。
陆晨在心里腹诽。
陆晨:收一收你的口水,都快滴进碗里了。
辛其然:哪有。
辛其然一边这样说,手却是不由自主的抹了下嘴边,擦到一半才觉得哪里不对劲。
辛其然:话说,你和你家那位lph不打算去哪玩玩吗?
陆晨闻言一愣。
他们确实没有一起去旅游过,最远的也就是在邻市罢了。
陆晨:他哪有时间,可忙了。
也是,总感觉他们都忙得团团转。
陆晨抿唇笑笑。
因为辛其然的这句问话,陆晨忽而就想起了一件事。
他们曾经计划过去旅游,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旅行,陆晨还计划了许久,想要去各种地方吃。
可是因为各种事,这个计划耽搁了许久。
再到后来,做计划的人不在了,这个旅游便没能实现。
第一百七十三章 枷锁
那一个陆晨也曾兴致勃勃地做着攻略安排好计划,和秦宴一起依偎在沙发的一角商量。
秦宴在工作,他便在他身边查看景点美食,遇到什么有趣好玩的点,便用手肘捅一捅对方,秦宴便探过头来看,一边给着意见。
不过大部分都是听陆晨的。
上一辈子的他们,也有过这样美好的时候。
然而这一点甜甜的碎糖,在那些破碎的记忆中显得那么渺小、不堪一提。
如果……
辛其然:陆陆!陆陆!小心点,水开了!
辛其然略显惊慌的声音将陆晨的思绪拉回。
陆晨:啊!好!
融化巧克力的热水沸腾,有几滴飞溅到桌外,陆晨连忙将它关上,用刮刀慢慢搅拌化开的巧克力。
透明刮刀上的巧克力顺着壁沿慢慢滴落,浓郁的巧克力味飘出,可是流动的状态却显得有些不自然。
陆晨:说好的丝滑柔顺呢?
陆晨望着宛如有疙瘩状的巧克力疑惑出声。
辛其然也是一脸懵,凑过来用手指头蘸了下巧克力。
辛其然:该不会就是广告效果吧。
辛其然:还是过期了?
陆晨:不知道。
他们的一致反映都是巧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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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有问题,是硬件文件,和技术无关。
一道温柔的轻笑声响起。
任泽帆:巧克力没问题,是温度控制得不对,融化的方式也有问题。
任泽帆刚走上楼就看到这幅场景,眉眼间都不自觉挂着轻快的笑容。
陆晨:来啦。
任泽帆:嗯。
路过陆晨身边的时候,两人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不算亲近,却也没有尴尬生疏的感觉。
见有专业人士加入,辛其然瞬间算找到了救星,眼眸微亮的请教任泽帆。
任泽帆:这个……
任泽帆拿着小锅中调温错误的巧克力,目光在他们两个身上流转询问。
辛其然:我收拾掉就好了。
辛其然刚想伸手接过,就被陆晨先拿了过去,另一只已经拿了饼干开始蘸巧克力吃。
陆晨:不用,失败就给我吃好了。
辛其然:这么客气干嘛,我来解决就好了。
陆晨:我是个omeg,让着点。
辛其然:???
辛其然瞪圆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辛其然:这个时候你就知道自己是omeg了?
陆晨:嗯哼。
陆晨:嗜甜是omeg的本性,你怎么跟我抢啊,出息。
辛其然:……无言以对。
陆晨畅快地拿起饼干碎蘸上满满的巧克力酱,肆无忌惮地吃了起来,眉眼也忍不住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像只偷食的小馋猫。
辛其然看他吃得这样香,还是忍不住上手了。
任泽帆瞧着这俩小朋友的互动,也是忍不住笑了,一边动作熟练的取出多余的巧克力,开始拯救陆晨和辛其然这一下午那些奇形怪状的 作品 。
不多时,便做好了一块精致美味的巧克力蛋糕。
辛其然看出他们俩有话要聊,再加上还有其他事要忙,在蛋糕出炉后便提出要先走,临走前还顺走了半块巧克力蛋糕和慕斯。
甜品店二层便只剩下陆晨和任泽帆两个人。
在任泽帆准备甜点的时候,陆晨在一旁泡好茶,端到了他们最常坐的、靠近窗口的位置。
任泽帆: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了。
任泽帆往红茶里加了半块糖,用小勺子轻轻搅动着,率先开破打破沉默。
陆晨唇角微微扬起,语气亦是松快自然,像是先前那两次不愉快的谈话并不存在一般。
陆晨:我也以为。
任泽帆:那你现在来找我,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还是想问什么吧?
任泽帆顿了顿,似开玩笑一般继续说。
任泽帆:总不可能是真的来找我试新品。
陆晨:来试调温失败的巧克力?
两人闻言皆是一声轻笑,在调笑过后,陆晨也没再弯绕,而是直入主题。
陆晨:我想知道关于梦里更多关于我的事。
陆晨:在我被……在我离开学校之后发生的事,我真的跟你求助过吗?
问得这样直白,任泽帆也没再撒谎,似自嘲一般轻笑出声。
任泽帆:之前都没有。
任泽帆:除了最后一次。
任泽帆:你哪里会跟我说这些事呢,也更不可能把我卷进来。
任泽帆:我只是一次偶然听到电话里你们的一点对话,还去找过你,但是找不到。
那个时候,秦家老宅的人也不安分,秦宴更是将他紧紧“保护”起来。
陆晨:你没有怀疑过那些梦的真实性吗?
任泽帆:怀疑过。
任泽帆:但是后来的巧合让我确定了它的真实性,比如你的性格、爱好,还有那些在我不了解你的时候就知道的小细节。
任泽帆:你难道不是也是吗?
最初他们之间那种不可言说的熟悉感。
陆晨没有否认。
陆晨:嗯。
任泽帆:所以呢,你这次是想来找我问什么?
陆晨抿了抿温热的红茶,微微垂眸,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天在秦宴电脑里看到的照片。
他借用了秦宴的电脑,却偶然在他的电脑里发现了自己在A市那些照片,清楚的写着他的生活轨迹。
在纪程嘉婚宴那天,他还问过秦宴,那天秦宴是怎么说的呢,说他不会再监视自己。
可是现在那些照片,却显示自己从来都未离开过秦宴的视线。
或许在秦宴看来,这是保护,而不是监视吧。
陆晨忽然就有些没信心了,自己是不是还处于这种名为保护的监视中,一举一动都会变成一张张照片与报告传进秦宴的电脑里。
秦宴同上一世的那个他,是不是还是一样。
完全标记后的阴影,再次隐隐浮现。
但陆晨并不打算把这些事告诉任泽帆,他只是含糊了过去,直接提出自己的问题。
陆晨:你梦里的我,最后怎么了?
任泽帆瞳孔骤然一缩,放在杯盏上的手指不由自主的一颤,情况的哐啷声响仿佛在心间回荡。
任泽帆:我再也没有你的消息。
任泽帆:或者说,所有人都没有了你的消息。
梦到最后的时候,任泽帆的心里很慌乱,他似乎一直在奔跑,一直在寻找,然后怎么都找不到那个身影。
陆晨:只是、没了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陆晨却是很惊讶。
在他所拥有的记忆里,他应该是死了的,但不知道死因是什么。
任泽帆:嗯,不过lph的占有欲能做到什么地步,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任泽帆意有所指的说道。
按照秦宴对他的占有欲,会做到什么地步?
或者说,能做到什么地步?
任泽帆:你是被他彻底逼疯了关起来,还是在他们那一大家子里被谁害死了,梦里的我不清楚也不知道。
无力感侵袭全身。
有什么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陆晨:……
陆晨的神色也敛了下来,虽然在室内,却有一股凉意隐约袭来。
任泽帆深吸了一口气,抬眸的时候,眼睛里蕴着难以言喻的忧伤无力。
任泽帆:陆陆,他比你想象的还要可怕。
任泽帆:他甚至,会利用你的愧疚。
心理上的枷锁可比身体上的要可怕得多。
第一百七十四章 他们是不同的,对吧?
任泽帆在陆晨的沉默中讲述完他所知道的事,没有立即追问或是逼迫陆晨做出选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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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去消化这件事。
任泽帆:我说的这些话你也可以选择不信,毕竟如今发生的事情,有很多都没有按照我梦里那样的发展。
因为拥有了上一世记忆的陆晨,在规避那些事的发生。
现在的一切似乎都很好,朋友、爱人、未来,似乎一切都很明朗。
陆晨:至少表面上是的。
任泽帆:我也知道你不会因为我的一番话就破坏现在表面上的安稳,选择另一种生活。
任泽帆的语气平稳而无波澜,似话家常一般平淡,但捏紧杯柄发白的指尖,却是出卖了他。
任泽帆:但是陆陆,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这一次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来帮你。
任泽帆望着陆晨,最终在陆晨的沉默中移开视线,紧抿的唇角松快,故作轻快的继续说。
任泽帆: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带着你的“试验品”先回去啦。
任泽帆:如果需要我,给我发条信息过来帮你做小蛋糕就行。
陆晨:嗯。
陆晨:谢谢你。
各种意义上的。
陆晨端起茶杯,对任泽帆举杯示意道,面色如常并无异样。
任泽帆微微颔首,只是回以一个柔和的笑容,便转身离去。
在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楼梯处后,陆晨的唇角也落了下来,看着落地窗外往来的人群,眯了下眼睛,眸色渐沉。
陆晨:比身体上更可怕的枷锁,是心理上的么。
陆晨玩味似的在心里重复这句话,那噩梦般的一幕不受控制一般从脑海中闪现。
落日的余晖犹在,陆晨却宛若置身黑夜,凉意从杯盏处顺着指尖蔓延,逐渐渗进四肢。
前世那个秦宴能利用自己的愧疚逼他留下。
那么,现在这个秦宴,又会做出什么?
那些两人相处的画面一幕幕、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上映。
脑袋一片混乱。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陆晨觉得自己快要分不清了。
也忽然有点想那个一直被自己吐槽没什么用的系统,能在脑袋里唠唠嗑或查查资料也好。
强行压下心里的众多疑惑与烦闷,陆晨装作无事发生,打包好一个稍微能看的巧克力蛋糕,便坐上一直在外等待的司机的车回家。
秦宴没有在家,他已经跟陆晨说过,今晚有应酬,会晚点回家。
正好,陆晨还需要缓一缓。
将巧克力蛋糕交给管家之后,他便找了个借口回房间洗漱,连同喵喵叫的胖橘一起挡在了门外。
头发上犹在滴水,陆晨只是用毛巾虚搭在湿漉漉的头发上,便没有去管他,伸手打开了抽屉。
那仅剩的抑制剂和小枪被放在抽屉的角落,随意的摆放在一起。
陆晨拿起小枪,冰凉的触感瞬间从手心处开始蔓延,有冷风袭来,身上未干透的水带起一阵凉意。
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上辈子,这把手枪唯一一次使用的机会,用在了送的那个人身上。
困扰了他许久的噩梦。
也让前世那个陆晨,对秦宴本就不纯碎的恨意,转为了更复杂、难以描绘的情感。
陆晨:都是骗局吗?
陆晨的手指在小枪的枪柄上摩挲,低喃出声。
秦宴也不是不可能布这样的局,做出这样的事。
余光瞥见了因为透着淡蓝色的抑制剂,陆晨把它端起来放在光下打量,那股清冽冷淡的味道隐约飘逸在空气中。
脑中隐约闪过什么。
敲门声响起。
陆晨条件反射的将抑制剂丢进抽屉中,玻璃制的小瓶子与小枪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却并未理会,迅速将抽屉关上。
陆晨:进来。
是秦宴。
秦宴:张叔说你今晚没怎么吃,吃不下?还是下去在甜品店吃多了零食?
陆晨:你又要像小孩子一样管我了。
陆晨没有回头,用毛巾把自己脑袋蒙起来,装作擦头发的模样。
秦宴闻言,却是轻声一笑,带着几分无奈。
秦宴:头发也不吹,还会贪嘴吃多了甜品就吃不下晚餐的?还说不是小孩子。
陆晨:我……我就是想减肥了。
陆晨:你看我这脸、这肚子,一回来就被厨娘喂胖了一圈,都快赶上胖橘了。
陆晨撅着嘴说道,还用手在肚子上比划了一下,努力用平时的模样来跟秦宴对话。
在这样的掩饰下,秦宴也没有察觉到什么。
秦宴:嗯……我看看。
他顺着陆晨的话,把手放在陆晨的肚子上,轻轻揉了下。
秦宴:不胖,只是有点肉,挺好的。
陆晨:……你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陆晨没好气的拍开他的手,语气有些小孩子似的胡搅蛮缠。
秦宴:多动动就是了,你不吃厨娘该伤心了。
秦宴也不计较,拿过桌上的毛巾,替这不知道闹什么脾气的小孩擦起头发。
陆晨:算了,明天就不减了。
陆晨享受地往后仰了下,脑袋一不小心就碰不到了身后的人的肚子,硬邦邦的,他忍不住悄悄的上手摸了一下。
陆晨:不愧是有腹肌的人。
陆晨:慕了。
察觉到他动作的人却不闪不躲,反而还好脾气的挑眉问了下。
秦宴:手感怎么样?
陆晨:……
被抓包的陆晨脸色讪讪,但一想,都这关系了,该看的也都看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便坦然的给了个点评。
陆晨:还行吧。
也就是比他多了那么几块腹肌。
而已。
目光却忍不住往那又瞄了一眼。
lph的身材同omeg本就不一样,秦宴的身材在lph中更是绝佳,既不会太过夸张,都是横肉那种,又不似那种瘦弱只余骨头似的,是陆晨喜欢羡慕的那种刚好。
再低头戳戳自己被蛋糕饼干装满的小肚子,虽不至于软绵绵的,但和他的……
陆晨:差太多了。
陆晨忽然就在想,家里的健身房可以带着胖橘一起去动一动了。
留意到omeg的小动作,秦宴的眸里带着零星的笑意,意味深长的开口说道。
秦宴:你要是再看下去,我就要误会了。
陆晨:误会什么?
陆晨脱口问道。
抬眸对上对方那意有所指的眼神时,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了,陆晨瞬间就明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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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话里的意思。
陆晨:……!!!
短暂的错愕后,陆晨起身推开秦宴,拿过他手里的毛巾,把他往门外推。
陆晨:去去去。
陆晨:我洗好澡了,你还没洗,别碰我,有味道。
秦宴:……
秦宴:真是,惯坏了。
现在都敢这样对自己说话了。
秦宴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的威严所剩无几了。
陆晨:干、干嘛?
秦宴:没有。
眼睛微眯,微凉的目光在陆晨身上睨了一眼,最终泄气似的顺着他的意往浴室的方向走。
秦宴:你的意思是洗完澡就可以碰了?
陆晨:没有!
陆晨:你不要强行解读!
陆晨嘭地一声将门关上。
这样的秦宴,又似乎和上一世的他,相差很多。
这一个他是温柔的,爱他的,会为了他克制lph本能的秦宴,同记忆里那个阴鸷暴戾的秦宴完全不同。
陆晨:是……吧?
第一百七十五章 噩梦
自从发情期后,他们很少分房睡觉,陆晨的房间都快被胖橘占了,成为他第二个窝。
偶尔也有些不得已要一起换房间睡的理由,除此之外,他们没再分开过,所以如果陆晨接连将人挡在门外的话,会引起秦宴的怀疑,也会给任泽帆带去不必要的麻烦。
他们是不同的。
陆晨再次在心里对自己暗示。
换好睡衣之后便躺在床上酝酿睡意,熟悉的清香将他温柔的包裹在其中,松木香味清冽馥郁,被标记过的身体下意识想要亲近他们。
可今天的陆晨,却对他的信息素感到不安。
浴室中的水声渐消。
陆晨不知为何下意识地慌忙闭眼,心中的思绪却百转千回,不能停止。
开门声传来,秦宴换好睡衣出来,瞥见床上那裹成蝉蛹似的一团,眉头浅浅的蹙着。
秦宴:怎么裹成这样,头发干了吗?
陆晨:冷啊。
陆晨:干了,又不是小孩子。
陆晨瓮声瓮气地回道。
秦宴轻轻地拍了下床上凸起的一团。
秦宴:别裹得这么紧,呼吸不过来。
陆晨:嗯……
陆晨应了一声,却没有动作。
秦宴:还说不是小孩子,这样的行为只有六岁的小孩才能做出来。
秦宴好笑地看着他,嗓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要不怎么说秦宴够了解他,这种调侃小孩幼稚的话和语气都让陆晨倍感不适。
陆晨:他说我幼稚?
陆晨的火气一下子就被这句话挑了起来,当即掀开被子,翻身怒视他。
陆晨:你见过哇?
秦宴:嗯。
秦宴挑了挑眉,撑起一只手垂眸,揶揄的目光在omeg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扫过。
秦宴:见过,从六岁到十九岁都见过。
陆晨:你……
话音刚落,陆晨瞬间就像泄气的皮球蔫了下来,想怼回去的话也被噎了回去,最终只能愤愤地瞟他一眼,说点不痛不痒的话。
陆晨:不跟你计较了。
秦宴的手摸了摸陆晨的头发,似在确认头发到底干了没有,干净清冽的气息从他脸侧拂过。
陆晨:都说干了。
比起床上残留的味道,真人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更让陆晨安心,那些烦闷浮躁的情绪似乎也被这阵令人心安的味道挡在了外头。
秦宴:既然干了,那捂着脑袋做什么?
秦宴的手指微微曲起,威胁性的在omeg光洁的额头上落了落。
秦宴:又闯什么祸了?
总说自己长大了,其实半点没长进,这些小性子小脾气的也都还在。
六岁的陆晨和十九岁的陆晨一样,有了什么不想面对,难过或是闯了祸,就想把自己藏起来。
其他地方太黑太暗不舒服,唯有能把自己裹起来的被窝是又暖又舒服,也不会觉得暗,小孩儿心里头有什么事,就喜欢躲这儿。
还真会享受。
娇气包。
最开始秦宴发现这件事的时候,还曾这样评价过他。
但六岁的陆晨和十九岁的陆晨到底是不同的。
六岁的他会坦然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生气了也敢忿忿地控诉秦宴,犯了错会软软的撒娇或是求饶,有心事了也会通通说出来,不想憋到第二天。
但是十九岁的陆晨不是。
十九岁的他会掩下自己眼底的情绪翻涌,目光平静地回望秦宴,带着不以为意的语气开口。
陆晨:都说了冷,你怎么就想着我闯祸呢?
陆晨:我那么乖……不对,我才不会闯祸,不是,我都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有了事就藏起来。
秦宴曲起的手指转为了摸了下他的头。
嗓音温和柔软。
秦宴:不想说就算了,小朋友也会有秘密。
陆晨:……
陆晨张了张口,却想不出什么话可以来反驳,便又咽了回去,仿佛是因为他那句 小朋友 小声赌气似的低喃。
陆晨:就不告诉你。
秦宴似乎是笑了一声。
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翻了个身,将夜灯关上,屋子里只余一点黯淡的月光。
昏暗的灯光下,秦宴转过身将他抱在怀中,俯身去亲吻他的睫毛,最后落在他的额头上,嗓音沉沉的。
秦宴:晚安。
陆晨像胖橘似的用脑袋蹭了下对方的胸膛。
陆晨:别抱那么紧。
话是这么说,但他却没有挣扎的意思,乖巧温顺地躺在对方的怀里。
沉默了半晌,在秦宴以为他要睡着的时候,才听见一个闷闷的声音从怀中传来。
陆晨:晚安。
秦宴:晚安。
秦宴又温声回应了一次。
陆晨的脸颊贴在对方的胸膛上,温热的体温相互传递着,依稀还能听见对方胸膛有力的跳动,扑通、扑通的在耳畔响起。
搂着自己的力度松了一些,但也只是些许。
lph依旧霸道,占有欲十足的想将自己的omeg圈养起来。
但是这样的霸道,和前世那个秦宴的霸道是截然不同的。
这一世的秦宴,也只有这些小动作细节上的霸道,更像是情侣之间的情趣,与前世那种令人窒息的囚禁,毫不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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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晨:这个才是真实的。
陆晨:对。
陆晨揪住他衣领的一角,眼睛逐渐阖上,陷入梦境中。
但那些杂乱烦闷的情绪还是影响到了他,最真实的体现在了梦里。
他又梦到了去世前最后的画面。
他沉于水中,身体笨重乏力,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冰冷的湖水从四面八方向他涌入。
隐约间,他似乎听见有人在岸上说——
陆晨:是谁?
陆晨:他想做什么?
陆晨的脑海中立即就跳出了秦宴的模样,他张口想要发出呼救声,开始身体却像不受控制一般。
意识是清醒的,身体却不像自己的了。
那种瘆人的凉意沁入他的血液他的五脏六腑中,吞噬身体的温度,最终将眼前的光亮也吞噬……
“陆晨——!”
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传来。
陆晨猛地惊起。
再睁眼时,画面却骤转,温热黏腻的感觉从手上传来,带着腥甜的味道。
他低头望去,自己的手里握着那柄小枪,手上染上了满手血液。
而“秦宴”就在自己前方,胸前血花迸开。
陆晨:我杀了他……?
陆晨:不对。
陆晨:不是的。
陆晨:这不是我自己想这么做的!
手中的小枪骤然发烫,陆晨下意识的想要扔掉,他却像黏在了手上一样,怎么也甩不掉。
眼前的“秦宴”说话了。
秦宴:小晨,别怕,没事的。
陆晨:怎么可能没事。
陆晨:是你……是你……
他觉得这个秦宴陌生可怕,身体颤抖着想要后退,拒绝他的触碰。
那只手却扣住了自己的脚腕。
染红的手掌在脚腕上留下一圈血液。
像是……枷锁一般。
陆晨的脚像是被那个血色枷锁扣住一般,再也无法动弹。
他面色惨白,终于像撑不住一般惊叫出声……
秦宴:小晨。
“小晨……!”
两道声音在耳边同时响起。
久等了!
等会还有~
第一百七十六章 哄他(二更)
“小晨!”
陆晨:……!
陆晨从梦中猝然惊醒。
额头、两颊流汗直下,他从那个噩梦中醒来,恐惧与不安感还萦绕在心头,久久无法回散。
那个前世打伤了秦宴的梦,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做这个噩梦,今天却再次梦到,皆是因为白天那番话。
然而当初那种愧疚不安,却忽然转为了恐惧,还有梦里那个“秦宴 ”,眼底那意味不明的深意,忽然就变得清晰了起来。
窝在被窝中,但那种瘆人的冷意,仿佛从脚踝处开始向四肢沁入。
陆晨托着额头,企图将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身体中驱散。
一只大手虚环住了自己。
秦宴:做什么噩梦了,吓成这样。
这道声音与梦中的声音融合在一起。
陆晨微愣了下,面色僵硬地回过头去,恰好落入秦宴那双漆黑的眸子里。
怎么也甩不开的小枪、地上的血泊还有那血色的枷锁,怎么也挣脱不开的牢笼在面前飞快闪过,才刚散去一点的恐惧感再度袭来。
陆晨望着秦宴的眼神凝滞着惧意。
秦宴:怎么了?
与梦中那位一模一样的人微微拧眉问。
秦宴伸手想要探下陆晨的额头。
然而那伸手的画面,却与梦中那幕完美重叠在一起,仿佛还带着血液一般。
惊恐之下,陆晨下意识的挥开那只手,身体也本能的朝后退去。
“啪 ”地一声,在静谧的卧室中清脆响起。
空气宛如凝住。
秦宴的手也僵在半空中。
气氛骤然变得诡异。
陆晨:我……不是……
望着秦宴错愕的眼神,陆晨慌忙解释,却不知道能说什么。
陆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会将梦和现实混在一谈。
在短暂的错愕后,秦宴便回过神,没有苛责也没有追问,而是轻声温和,似安抚一般的开口。
秦宴:这是做了什么噩梦?要不要喝点水缓一下?
梦里那位的声音是阴郁苍白的。
而眼前这个真实存在的秦宴,声音却是温和的,带着刚醒的一点微哑,低沉却带着磁性,安抚着陆晨。
陆晨深吸了一口气,避开他的视线不敢看他,微微点头。
陆晨:要。
秦宴:在这等等,被子盖好,出了一身汗,别着凉了。
身侧的床轻了些。
秦宴翻身下床,他原本似乎是想要揉揉陆晨的脑袋,伸到一半却又转了个方向,去打开床头那盏夜灯,叮嘱了陆晨两句,便起身到楼下去为他倒水,留下陆晨一个人在原地缓和回神。
秦宴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屋里骤然安静了下来,静得仿佛能听见飞快跳动的心跳声。
他望着自己的手,有点发愣。
刚才那一下,可以说把两个人都打懵了。
陆晨:冷静一点,他们是不同的。
陆晨:你不是梦里那个陆晨,他也不是。
陆晨:这一世是不同的,不要担心,那些事都不会发生。
陆晨:一定不会。
陆晨不停地在心里给自己暗示,企图挥去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放空脑袋,让世界安静下来。
加速的心跳也渐渐缓了下来。
秦宴端着一杯水推门走了进来,走至床沿递给他。
陆晨:谢谢。
陆晨垂眸说道,接过那杯温度适中的水小口小口的喝着。
秦宴:嗯。
水的温度刚好,暖和了因做噩梦而发凉的身体,隐约还有一股甜滋滋的味道,像是加了糖。
意识到了什么,那股暖意从口腔中顺着喉咙而下,暖入了心田。
陆晨记得小时候有听孤儿院大人说过,小孩子受了惊吓,是要喝一杯糖水来缓解缓解的。
这是把他当小孩子了呀。
心里挤压着的不明情绪,与那些不可名状的恐惧,被这杯温热的糖水暂时压下,甜滋滋的味道,也甜到陆晨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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