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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他身上开始发热。
江听眠翻了个身,喉咙干的要命,半睁着睡眼去厨房倒水,可心尖上依旧像是有股邪火在烧一样,喝再多水都无济于事。
他撑着柜台,揉了揉酸胀的额头,但后颈没什么反应,他没往自己分化那方面想,从抽屉里翻出一粒退烧药,就继续闷头睡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全身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劲,鼻子好像也堵了。
他喝了点营养液应付,又在星网上买了点退烧药。
半夜的时候烧醒了,他从床上爬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高温产生错觉,他好像闻到了屋里淡淡的牛奶味儿,他不敢再拖下去,给林肃和拨了个通讯过去。
那边没接。
现在是半夜,林肃和估计还在睡觉,他给林肃和发了条信息。
他现在这状态,第二天不敢去上课,也给校长发了条请假的信息。
做完这些后,江听眠晕晕乎乎的躺回了床上,他脑袋发胀,全身针扎似的痛。
他缩成一团,整个人忽冷忽热的,天光破晓的时候,后颈开始发烫发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江听眠脖子附近细小的经脉根根分明,此时都微微凸了出来。
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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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钻着你的骨头和皮肤,不断地顶撞、刺破、然后一点一点的冒出头来。
他全身汗涔涔的,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给林肃和拨的通讯都宛若石沉大海,那边杳无音讯。
当时林肃和和他说过再次分化的厉害,江听眠当时能想象得到,但真到了这一刻,还是痛的冷汗涔涔,在床上打滚。
这样的痛意持续了一天,江听眠后来连给林肃和拨通讯的力气都没有,看什么都眼花。
肚子因为饥饿而在发出抗议,酸软的身体却连抬一抬手指都十分困难。
那股痛意开始削减,只是还时不时会有一阵漫长而延缓的疼痛,床单被汗水浸的乱七八糟。
江听眠寻了个没那么脏的地方,蜷缩在一块,困意来袭,他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江听眠听到外边有声响,把灯打开,撑着恢复点儿力气的身体站起来。
他的大脑还有些迟钝,一步一缓的扶着墙壁往门口走。
客厅里只有房间里头一些微弱的灯光照亮,他听到了门把手好像在被谁大力转动,心砰砰直跳。
当初林肃和走的时候,为了以防自己有什么突发情况,江听眠给了林肃和一把备用钥匙,外面不可能是他。
江听眠左顾右盼,拿起旁边的扫把紧紧的抓在手里,想了一下,他丢掉扫把,往卧室里面走。
他现在正是虚弱期,和人硬碰硬拼不过,先暂时躲在卧室里头,还有一层保障。
咔哒——
门从外面被人打开,江听眠加快了往卧室走的步伐。
刚刚走到门口时就没什么力气,现在两条腿更是酸软无比,再加上惊慌,他左脚绊到右脚,竟然摔了一跤,整个人匍匐在地上。
屋里里头是浓郁的牛奶味信息素,进来的人瞳仁紧缩,眉头迅速蹙起,然后第一时间捂住了鼻子。
借着卧室里的光,他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江听眠,三步做两步的走过去,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
江听眠竭尽全力屏住呼吸,那人探不到他的鼻息,面色一变,也顾不得捂鼻子。
他弯下腰把人抱起来,疾驰着往外冲,而后又顿住脚步,把人带到自己家里。
江听眠惊讶于他的反应,以为这是林肃和,睫毛颤抖着睁开。
刺眼的灯光让他半眯起眼睛,在光影下看到的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
一股心悸的感觉传来。
江听眠睁大眼睛,呆呆地看着抱着他的人,他的眼中映照着惨白的灯光,还映照着一张他不能忘记的脸。
他嘴唇哆嗦,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陆,陆沉?”
抱着他的人身体一僵,抿着唇没有说话。
一滴汗水掉在了江听眠的额上,他像是猛然惊醒一样,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痛意让他眼中很快盈满了泪水,他手掌摸过陆沉结实的臂膀,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你没死你没死”
陆沉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起来,浓郁的Omeg信息素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的理智岌岌可危。
手臂传来负荷的警告,痛的有些麻木,他半跪在地上,手没能扶住江听眠的腰。
他喉咙里挤出话语,“眠眠,你怎么了?”
江听眠站了起来,蹲在他面前,说话都带着颤音,“我没事,我只是摔了一跤。”
这一切像做梦。
陆沉看了他一眼,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声音沙哑,“二次分化?”
他顿了一下,然后转身去了卧室,回来给江听眠后颈贴上阻隔贴。
他忍的快要爆炸,抱着人的双臂好像要废了。
“我先回避一下,厨房有吃的,你自己拿。”
江听眠还没回过神,陆沉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他眨了眨眼,陌生的地方让他回过神,江听眠撑着手臂从地上站起来,迟钝的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薄荷味。
只是一丁点,就让他腿软站不住,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心尖的那股邪火又冒了出来。
江听眠坐立难安,六神无主,整个人恍然是在梦中。
余光瞥见陆沉放在沙发上的大衣,他怔愣了一下,慢慢的伸手把大衣拿了起来。
然后,放在鼻尖下闻了闻。
薄荷味的,陆沉的信息素味道。
是陆沉。
陆沉没死。
他回来了。
江听眠连心情都没有理好,大脑先一步对信息素做出了反应,再次分化的腺体十分不稳定,骤然碰见熟悉的Alph信息素,第一反应就是依赖。
良久,江听眠双手揉着做工考究的大衣,缓慢的、一下下的,几乎是整张脸都埋进了陆沉的大衣,贪婪的嗅着Alph信息素的味道。
Omeg眼角悄然落下泪来,终于得以痛哭一场。?
1. 依赖性
一个刚刚分化就受到Alph信息素刺激的Omeg,如同行走在刀尖上一般,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折磨。
江听眠贪婪的嗅着上边Alph的信息素,内心的那股空虚却越扩越大,那是一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依赖和贪婪。
他双目迷离,眼睛哭的又红又肿,又恍然带着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假的吧?陆沉没死,怎么可能呢?
他抽了抽鼻子,抬起头来打量四周,是不熟悉的房间布局。
手里的大衣皱巴巴的,混着他蹭上去的汗水和眼泪,江听眠后知后觉的羞赧起来。
光脑不停的振动,是林肃和发来的信息。
“等我。”
江听眠坐在沙发上,给林肃和回了一个通讯信息。
“嗯。”
身体依旧很难受,他双手撑着沙发,赤白的脚落在地上,冰冷的地砖让他勉强好受了一些。
他不敢躺在地上,毕竟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万一要是感冒了得不偿失。
度过那段虚弱期后,他有了些力气,只是心底的火越烧越旺,烧的他人也跟着发晕。
江听眠忍不住滑下沙发坐在了地上,掌心也紧贴着地面,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他听到了林肃和在喊他,从地上爬起来往门口走,刚刚陆沉进来的时候门没关紧,他一拉就拉开了。
林肃和在对面漆黑的房子里乱窜,江听眠赤着脚走出去,对着他喊了一声。
“林哥,我在这里。”
林肃和转过身,江听眠看到了他眼里未曾褪去的焦急和戾气。
他憔悴极了,一向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不堪,凌乱的搭在额头,眼下是浓浓的乌青,两颊也凹陷下去,嘴唇紧抿,下巴上满是青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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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江听眠安然无恙,他大步的朝江听眠走过来,一把把他抱进怀中。
他浑身都在颤抖。
怀抱一触即分,林肃和抓住江听眠的手腕,上看看下看看,自然看到了他后颈的信息素阻隔贴。
“有人帮了你?”
江听眠迟疑的点点头,“嗯。”
再次分化稍有不慎可能就会损伤到Omeg,这也是林肃和急忙赶来的原因。
林家家主关了他三天,今晚才把他放出来,一看到信息,林肃和就赶来了,期间还违反了星际交通规则。
——他怕江听眠出什么意外。
林肃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眼里带着轻松的笑意:“我很担心你,不过我们还是回去做个检查,改天再来感谢你的邻居。”
江听眠没动,收到林肃和疑惑的目光,他嘴唇嗫喏:“帮我的人,是陆沉。”
林肃和笑容凝在嘴角,眼里出现几分讶异,然后碰了碰江听眠的额头,严肃的说:“眠眠,你没出现幻觉吧?”
江听眠还要再说些什么,他身后传来一声响动,陆沉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高大的身影在灯光的照耀下十分具有压迫感。
然而他整个人又是沉默而 内敛的。
林肃和睁大双眼看着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陆沉似乎很疲惫,手里拿着一个阻隔贴,声音沙哑,“眠眠后颈上的信息素阻隔贴只有一个小时的功效,这是新的阻隔贴。”
江听眠乖乖的接过,跑到房间里面去换阻隔贴了。
林肃和注意到了陆沉颤抖的手,“你没死?”
陆沉目光缱绻的追随着江听眠的背影,咳嗽一声说:“苏棉没有游远,我把炸弹丢到了他手里,只是我自己也受到了炸弹的冲击。”
“难怪,”林肃和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你还真是好运。”
陆沉目光移到林肃和身上,注意到他颓废的模样,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
“这几天你为什么没来?”
林肃和理了理衣领,露出一个苦笑。
“我顶撞了林远(林肃和的父亲),他关了我几天。”
就只是几天。
在眠眠最需要他的这几天,他却不在眠眠身边。
在眠眠身边的人,反倒是陆沉。
再次分化的Omeg是存在着几分雏鸟情节的,会对第一个接触的Alph信息素产生依赖性,这也是他的私心。
可眠眠分化后第一个接触的Alph在阴差阳错之间变成了陆沉。
他目光落在陆沉身上,想,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吗?
这时候,江听眠换好了阻隔贴从里面走出来,也换了一套衣服。
夜已深,林肃和看了看光脑,说:“去我那儿做个检查吧。”
江听眠点点头,看了一眼陆沉,又收了回来。
他暂时还不知道怎么面对陆沉。
他暗暗的想,幸好刚刚哭的时候陆沉不在。
陆沉见状,上前一步说:“我也去你那儿做个检查吧,我手有些痛。”
他没有说谎,那次爆炸波及到了他全身,他现在使不得多大的力气,强行抱着江听眠,让他的手有种断掉的错觉。
当然,夜深了,他不放心林肃和和江听眠独处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林肃和分给他一个眼神,说:“好。”
三人去了林肃和的研究室,看到周围的仪器,陆沉挑眉,林肃和给江听眠检查的功夫,陆沉就站在桌子旁看着。
他四处打量,目光落到桌面的文件上,看起来是临时整理的,乱七八糟的摞在一起,有些文件纸露了出来。
他注意到了一个文件的页脚,眉头不仅蹙起。
“论Omeg腺体移植和再生——实验品:江听眠。”
他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默不作声的移开了视线,心底却沉了沉。
他本想着默默守着眠眠,只要眠眠幸福就好,只是经过今天这一遭,他心里又冒出了一小点希翼。
他不想放弃眠眠,一想到眠眠将要属于他人,他心就一抽一抽的疼,还有怒火和愤怒。
他早就清楚的,林肃和不是什么好东西,把眠眠托付给林肃和,他真的愿意吗?扪心自问,他真的愿意把眠眠拱手让人吗?
陆沉那双沉寂的黑眸中燃起了无尽的锐意,就像从前那样,锐利、意气风发、带着灼伤人的灼热。
那次爆炸并不是结束,而是他的新生。?
2. 你还恨我吗?
再次分化的Omeg十分不稳定,林肃和让江听眠留下来观察几天,陆沉沉默的站在一边,等林肃和给他检查。
见到扫描仪上的结果,林肃和有些诧异,转头看向一直一言不发的陆沉。
“骨裂了不吭声?你比我想象中的能忍。”
江听眠自然听到了林肃和的话,他看向一脸平静的陆沉,忽然想起来他的手臂自从给他递完信息素阻隔贴之后一直都是垂着的。
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垂在身侧,可两人都没有发现。
仅仅只是抱了一下他,就骨裂了吗?
陆沉:“我比较在意眠眠。”
林肃和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收回了目光,“眠眠现在情况比较稳定,有我在这儿,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陆沉没和他搭腔。
林肃和对江听眠说:“眠眠,你先去休息室坐一会,我需要给陆沉做个小手术。”
江听眠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乖乖的去了休息室。
林肃和让陆沉躺到手术台上,手里拿着麻醉药剂,挑眉问:“需要麻药吗?”
陆沉的声音十分镇定,任谁都听不出他是一个经受着骨裂的人。
“不用。”
林肃和轻笑一声,“可以。”
给陆沉做手术的过程中,他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你故意跟来,还对眠眠不死心?”
皮肉割开的痛从手臂传来,陆沉只是稍稍皱了皱眉,他闭了闭眼,然后说:“你对眠眠好的并不纯粹。”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
陆沉说:“那就公平竞争吧。”
林肃和手顿了一下,尖锐的刀锋刺入陆沉姣好的皮肉,他没吭声。
说实话,如果是以前,林肃和可能还觉得自己有胜算,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他隐隐察觉到江听眠心里还有陆沉。
尽管恨过,可也爱过。
而且,江听眠在动摇,陆沉一死,所有的恩怨似乎都在那一刻清算了似的。
他以前觉得江听眠纯粹又好骗,可这几年细细接触下来,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也许在很早之前,江听眠就知道他的目的不纯粹,只是自己到底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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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他一条命,江听眠也没有表现出来。
江听眠心里有一杆秤,林肃和对他的救命之恩和利用好像就看看抵消,只是再深交下去,却是没这个可能了。
陆沉死之后,江听眠心里的那些恨在消失,那些爱会回来,更别说现在还有信息素的依赖心和陆沉帮他度过分化期。
也许这场竞争,他从一开始就处于劣势,或者说,必输之局。
“你当初怎么活下来的?”
陆沉隔了好一会才回答他的问题:“苏棉。”
他一说林肃和就明白了,拥有37摄氏度的人,水里可不止一个。
“当初你是假死?”
这次是更久的沉默,林肃和见他没有回答,识趣的没有再问。
手术不过两个小时就完成了。
不知道是不是连老天都在帮陆沉,当天林家家主就把林肃和召了回去,他纵然一万个不愿意不放心,也还是只能回去。
他简单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特别嘱咐江听眠贴好信息素阻隔贴,还给他留了几瓶信息素阻隔剂。
“林哥,陆沉他是什么情况?”
林肃和知道这事瞒不住江听眠,索性实话实说。
“全身经脉断裂重接,如果他不是S级Alph,恐怕活不到今天,不过也只是捡回了一条命,之后就差不多形同废人了,只能修养,不能恢复。”
当然,这也需要强大的意志力才能活下来,不过林肃和没说。
说完这话,见江听眠神色凝重,林肃和有些后悔说刚刚的话了。
好像又在给陆沉铺路了?
林肃和离开后,诺大的地方只剩下陆沉和江听眠两人。
说实话,江听眠不知道怎么和陆沉相处。
一般来说,做完手术的人都会特别累,但陆沉没有。
他从一进来,目光就始终落在江听眠身上。
江听眠安静的坐在床上,细白的手指停留在书页上,久久都没有动。
“眠眠。”
陆沉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僵局,他咳嗽了两声,说:“能帮我递一下水吗?”
江听眠愣了半秒,而后注意到他绑的严严实实的双手,呆呆地点头,“好。”
他起身去倒了水,递给陆沉的时候,陆沉漆黑的眼眸深深的注视着他,和傻子时候的认真不一样,深邃又深情,仿佛蕴含着无限深情。
“我手弯不了,可以喂我一下吗?”
江听眠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转身去抽了根吸管,把吸管递到他唇边,陆沉喝了口水,江听眠要走的时候,他喊住了他。
“眠眠。”
江听眠神色始终一片平静,静静的注视着陆沉。
陆沉嘴边浮起一抹苦笑,“你,还恨我吗?”
显然没想到陆沉问的是这个问题,江听眠顿了一下,然后说:“谈不上了。”
他补充道:“你对我做过的事情,我也都对你做过了,而且你为了我差点赔上一条命,一命抵一命,我们互不相欠,至于宝宝当时那种情况,就算生下来了,你不认,我也不一定会养活他,可能都是命吧。”
他轻吁出一口气,想起当时没了腺体发高烧还要林肃和照顾的日子,要是生完宝宝又没了腺体,他会不会活着都是一个问题,何况宝宝呢?
陆沉喉结动了动,他显然有无数话想要说,但却不知道那一句先说出口。
江听眠转身要走,陆沉喊住了他。
“眠眠,我现在是一个废人了。”
他的声音又低又轻,和以前的意气风发截然不同。
江听眠脚步顿了顿,然后停下来转身看他,对上陆沉苦涩又低落的眼神,神色十分复杂,最后憋出几个字。
“好好养伤,会好的。”
陆沉垂下眼眸,看向绑着石膏的手,“不会好了。”
气氛陡然变得悲伤又伤感,江听眠也不知道说什么,跟着陷入了沉默。
最后陆沉低笑一声,“其实,我本来就想在暗处偷偷注视你的,你的生活,没有我,好像更好,可是,那天一直看到你在家,灯却好几天没开,我担心你,就闯入了你家,现在看来,我是不是做错了?你好像对我的出现很困扰,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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