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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笼之中等待主人的投喂。
他是美艳的、恶毒的蛇。
是一种养不活的冷血动物,只会伺机反咬主人一口,然后再从中逃脱,以获得自己的自由。
他的妻子美丽,但实在恶毒
他的妻子恶毒,但又实在美丽。
但他发现,他的妻子、他恶毒美丽的妻子,竟然在虚与委蛇之中掺杂了一丝真心。
多么有趣。
多么讽刺。
恶人真心。
多么珍贵。
沈臣豫抬手掐住盛庭的脸,手上却没使半分力气,他笑,一字一顿道:“你喜欢我。”
他的妻子恶毒、美丽,而他,甘之如饴。
“……”
盛庭一瞬间如鲠在喉,那双漂亮的、泛红的眼睛突然冷冷地瞪着沈臣豫。
沈臣豫此刻在唇角扯出一个笑,他俯身,掐着盛庭脸颊的手微微用力:“盛庭,你对我有感情,不要否认,我看得清。”
盛庭面色万分难看地想要打开他的手,却被沈臣豫蛮横地掰过脸颊,一下子凶狠地咬住了唇。
沈臣豫的动作很凶,盛庭很确信自己已经尝到了口中的血液的腥味。
“是你先招惹的我。”沈臣豫终于放开了盛庭,他微微一笑,“你要恨就恨我吧。”
“……我也会永远恨你就是了。”
“你这辈子都别想与我割席。”
……
……
这是一场沉默的性--事,盛庭是被强zhi发qing的。
沈臣豫没戴,并且在沉默中捅到了生zhi---qiang入口。
他没有在易感期,但他整个人的神志却游离在清醒与不清醒之间的那一条线上,在这一个瞬间,他似乎是清醒的,所以在这时候并没有遵从本能直接去完成这个彻底标记,反而是停下来去寻找盛庭刻意避开了他的脸。
这个Omega此刻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那张漂亮精致的脸上挂满了眼泪。
他抬手掰过那张脸的时候,盛庭的眼角正有一行清泪流下来,他睁开眼时看向自己的目光依然像从前一样,是含着讽刺与憎恨的,但是这一次却又同时显露出了一种名为悲伤的情绪。
“……不要……不要进去……”盛庭想起早前和母亲的那一通电话,他闭上了眼睛,任由象征着脆弱的眼泪从自己的眼角滑落,“……我不想怀孕。”
沈臣豫顿了顿,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他停住了动作,继而小心翼翼地把盛庭抱在怀里。
他吻了吻盛庭的唇角,把Omega紧紧抱在怀里。
“好……”沈臣豫一下一下吻在盛庭的耳畔。
他看着Omega皱紧的眉头,心中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酸疼。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