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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让凛丞帮她买送给楼雨眠的生辰礼物,实在是那个。
陆锦澜想了想,“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我等休沐的时候,自己出去买。”
可凛丞坚持,“左右我要出去,你是怕麻烦我吗?我们之间,需要这么生分吗?”
陆锦澜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你知道万玉斋在哪儿吗?那儿卖的白玉簪子据说不错。”
凛丞敏锐道:“白玉簪子?你要送人吗?送给男人?”
“啊,不是!不是我要送人,是无辛要送人。”陆锦澜决定适度的利用一下朋友,“她那人你也知道,惯爱招惹男人。想要送人礼物,自己又出不去,让我帮她问问。”
凛丞笑道:“你对晏同学真够可以的,这种事都帮她操心。”
陆锦澜底气不足的附和:“是,我这个人就是讲义气……”
凛丞想了想,特意强调:“我可不是为她,我是为你才肯跑一趟的。”
“那就多谢了。”陆锦澜拿出钱袋,犹豫了一下,取出两百两银票,“买两支。”
凛丞轻哼一声,“她可真是人傻钱多又花心。”
陆锦澜脸上挂着牵强的微笑,不敢说话。
她回头对晏无辛千叮万嘱,“千万别给我说漏了。”
晏无辛给她打包票,“我办事你放心,以后这种事咱俩就形成默契,你往我身上推的,我帮你圆。我往你身上推的,你帮我圆。有姐妹在,翻不了船。”
陆锦澜怀疑的看了她一眼,“那万一翻船了怎么办?”
“翻船了你就让他现实点啊!拜托,这个时代哪个女人不是三夫四郎的?你这么优秀的女人,怎么可能只要他一个?你不会头脑发热,乱许诺了吧?”
陆锦澜连忙摇头,“没有,我对凛丞其实什么都没许诺,但我隐隐知道他期待什么样的感情。虽然我们只是暧昧着,但彼此心里都有数的。”
晏无辛敲了敲她的脑袋,“醒醒!暧昧你心虚什么?暧昧又不用负责。你可太老实了,我跟你说,你这样的女人成了亲,最容易被夫郎欺负,小心丢我们女人的脸。”
“是吗?”陆锦澜笑容僵在脸上,“我老实吗?”
“老实啊,你看哪个女人像你这样,怕男人怕到这个地步。”
陆锦澜抿了抿唇,“我也不是怕男人,我只是尊重男人。”
晏无辛眉头一皱,“你没事吧?女尊男卑天经地义,你尊男干嘛?你要逆天啊?”
周围同学闻声纷纷看过来,陆锦澜连忙大声否认:“绝对没有!”
这是真的,她寻思着:对啊,我是干啥来的?
我不就是希望世界像爱男一样爱我吗?世界现在像爱男一样爱我了,我还不习惯,我是不是贱啊?
我有什么可心虚的?我不是就犯了全天下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吗?
好不容易拿了男频剧本,有了男频待遇,我该狠狠享受啊。
对,我明明有无限宽广的道路,可以横行无忌,实在不必做出担惊受怕的窝囊样,丢女人的脸。
陆锦澜一通反思,细想下来,觉得是自己深受现代教育的原因。
教科书上写着“男女平等”,实际上不平等的现象比比皆是。
哪怕她觉醒了,成为了一名女权主义者,要的也是女男平等。
看似激进的把女字放在前面,其实强调的还是平等。最激进的女人,竟然都如此老实,只求一个公平,从来没想过多拿多要一丁点儿。
她不由在想,在数千年的男尊女卑岁月里,有男人会像她一样心中有愧,觉得亏欠了女人吗?有吗?
在后来的伪平等社会里,有多少男人会像她一样,清醒的认识到并且承认自己享有性别红利吗?
性别平等没错,但这话只有女人听进去并且践行,就大错特错了。
自己都被蚊子叮成啥样了,还忙着给人家挠痒痒呢?
陆锦澜看着眼前的这个世界,看着身边这些鲜活肆意的女人们。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男尊社会恒久存在。而女尊社会,只存在于这里。
她们仅有这一次机会,享有男人的社会地位。如此罕见的情况,不真实得像一场梦。
陆锦澜想:在女性千年难得一遇的梦境里,自己要是还说一些逆天的话,那就太残忍太扫兴了。
她唤出了系统客服:「系统应该打我一下。」
客服老太:「为什么?系统没有识别出你违规。」
「那是系统太迟钝了,不够灵敏,应该修复这个BUG,加上一条新规则。」
「加什么?」
「享受性别红利,却不够心安理得,严重违背男频精神。」
*
七月二十一日,楼雨眠生辰。
一大早庆儿带着礼物过来,笑道:“我看你平时就爱写写画画的,就去给你买了一锭好墨。这两匹布,是平掌柜托我送给你的。上好的丝绸,拿来做衣裳最合适。”
楼雨眠一一接过,“小小生辰,难为你们记得。我在醉仙居定了桌酒席,一会儿方卿过来,你也别走了,你们两个陪我过生辰吧。”
三人厮混了一日,到傍晚时分,又剩下楼雨眠一个人。
他撑在书案上,呆呆的望着窗外,渐渐昏昏欲睡。
直到一双手覆住他的眼睛,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猜猜我是谁。”
笑意率先在脸上漾开,他回头一看,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今天有夜间考试吗?”
陆锦澜笑道:“
骗你的,夜间黑漆漆的,考什么试?这种荒谬的话你都信?”
楼雨眠佯装无奈的叹了口气,“谁让我没读过皇家学院呢,谁知道你们这些帝王门生整日在做什么,当然是你说什么我信什么。”
陆锦澜勾了勾嘴角,“骗你也是为了给你惊喜,喏,给你的生辰贺礼,祝你十七岁生辰快乐。”
“你还为我特意准备了贺礼?”楼雨眠不可置信的打开精致的木盒,“是万玉斋的白玉簪,金贵难得。你每天都在学院上课,什么时候买的?”
“呃,托人买的。”
楼雨眠感动道:“难为你学业繁重,还为我费心。”
“你喜欢就好,今天怎么过的?许了什么愿望?”
陆锦澜坐下来,楼雨眠忙帮她倒了杯热茶,“庆儿和方卿陪我吃了饭才走的,我今天的愿望就是希望你能陪我过生日,已经实现了。”
他拉着陆锦澜的手,一脸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得意,笑得万般迷人。
陆锦澜暗自叹了口气,起初她对楼雨眠只有露水情缘和对他身世的怜悯,现在却不得不承认对他多了几分喜欢。
因为他实在太招人喜欢了,年轻、英俊、对她深情又崇拜,极大的满足她的虚荣心。温柔体贴知进退,每次都把她伺候得明明白白。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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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长日久,就算是逢场作戏也会有感情的,何况是一个深情一个不忍。
楼雨眠既可怜又招人喜欢,饶是心肠再硬的女人,也舍不得薄待他。
陆锦澜抽出手,摸了摸他的脸,“再许一个愿望吧,我帮你实现。”
楼雨眠沉默片刻,语出惊人,“那我想为你生个孩子。”
“噗!”陆锦澜一口茶水喷出来,差点惊掉下巴。
楼雨眠有些伤心,“你是不是觉得我的出身,不配做你孩子的父亲?”
“不,不是。但是你突然说出来,我还是觉得很震撼。”
活了两辈子,第一次听见有人对她说,要为她生个孩子。
“那你就让我为你生一个孩子吧,生个女儿,她一定像你一样文武双全,将来建功立业定国安邦。”
陆锦澜犹豫了一下,“我想想,我先走了。”
楼雨眠一惊:“你这么快就走?是不是我惹你不高兴了?”
“不是,我去趟柳叶巷办件事儿,一会就回来。”
楼雨眠想了想,“那我陪你去。”
“你不是刚得过风寒,晚上风大,别出去了。”
楼雨眠不肯,“好不容易见你一面,想陪你多待一会儿,我不会耽误你办事情的。”
陆锦澜踟躇片刻,“好吧。”
从楼雨眠住的院子穿小路步行到柳叶巷,也就一盏茶的工夫。
这次陆锦澜带着楼雨眠绕到老板夫的屋后,从后窗悄悄窥探。
屋内亮着烛火,老板夫又在数钱。
楼雨眠低声道:“他一个男人,肯定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干脆进去打晕他,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陆锦澜摇了摇头,“学院那边还没准备好,打草惊蛇他万一有了准备,我们倒不好往下办了。”
“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他睡着,我悄悄进去。”
话音未落,一阵风吹过。楼雨眠鼻子一酸,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屋内人连忙起身,“谁在那儿?”
陆锦澜二话不说,拉着楼雨眠便跑。两人跑到巷子里,巷口迎面走来一个女人,她手里提着灯笼,那熟悉的身型让陆锦澜猛然一惊。
楼雨眠见她突然停住脚,诧异的问:“怎么了?”
陆锦澜低声道:“那人我认识,不能让她看见我。”
楼雨眠急道:“那怎么办?”
前面的人越走越近,后面老板夫已经打开了院门。
楼雨眠惊慌中,腰上忽然被她推了一把。
女人将他抵在青石墙壁上,猝不及防的吻了上来。
楼雨眠反应了一下,伸手捧着她的脸,热情的回应着。
阴暗狭窄的小巷,年轻的女男抱在一块,令人脸热的口水声清晰可闻。
路过的女人皱了皱眉不忍直视,只骂了一句:“真是有伤风化。”
老板夫看见女人来了,二人寒暄了几句,关门进去。
陆锦澜看着她们进了院子,方才放开怀里的男人。
她笑着拭了拭嘴角,“走吧,我们回去。”
楼雨眠怔了一下,“不用偷看账本啦?”
陆锦澜神秘道:“我今晚得到了比账本更重要的信息,账本改天再看。”
第32章
陆锦澜回去和项如蓁晏无辛她们俩卖关子,“你们猜我看见谁去老板夫家了?”
晏无辛忙问:“谁?”
“苗学监。”
“竟然是她?”项如蓁喃喃道:“怪不得,学监日日监察食堂饭菜,都没有发现端倪,原来她们是一伙的。”
陆锦澜笑道:“我猜得没错,食堂这个冯老板和苗学监真的有亲戚,我亲耳听到冯老板叫她堂姐。”
项如蓁眼睛一亮,“我恍惚记得《廉政条例》有规定,若二人真有亲戚,学监还把食堂的经营权给冯老板,就是违规。回头我问问晏钰,她对律法最清楚,若真有这条,咱们就是搂草打兔子,不仅能把冯老板赶出学院,苗学监也吃不了兜着走。”
晏无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那咱们还等什么?干脆明天就去找院长揭发此事。”
“不行!”陆锦澜和项如蓁异口同声道。
项如蓁道:“所有人都知道苗学监一直不喜欢我们,万一院长觉得我们是道听途说公报私仇恶意栽赃,不仅扳不倒苗学监,连食堂的事都很难推动下去。此事必须要查实,没有铁证之前不要走漏风声。”
陆锦澜道:“没错,目前就我们三个人知道。但到了事发当天,肯定需要其他人从旁协助。我看还可以加上晏钰、乐闻、琼梦,她们性格都比较稳重,做事也细心,如蓁再从学生会里选一些可靠的帮手,万一有个突发状况,能够帮忙控制局面。”
项如蓁连连点头,“要是苗学监和冯老板真是亲戚关系,去苗学监的老家就能打听出来。我看过学院登记资料,她老家就在京郊,后日休沐,我去查。”
晏无辛忙道:“京郊那片我熟,我和你一起去。”
陆锦澜想了想,“晚上冯老板总是在家,我没机会看账本。这次休沐,我想冒险白天去一趟,如果能查到他私下贿赂苗学监的证据,就算他们没亲戚关系,也能治一个行贿受贿的罪名。”
项如蓁道:“好,那我们后日一早兵分两路,大后日傍晚提前回校,在后山老地方见。”
三人商量妥当,到了休沐那日,项如蓁拉着晏无辛一大早出发。陆锦澜醒来,刚要出门,撞上了来找她的凛丞。
陆锦澜一愣:“找我有事吗?”
凛丞尴尬道:“没事,就是……就是你这几天好像很忙,遇到你都说不了几句话。我听说今晚有花灯表演,正好你休沐,要不要一起去看?”
陆锦澜一想,账本的事儿还没着落,她哪有心思看什么花灯啊?何况已经答应了楼雨眠,休沐日要去他那里。
于是,陆锦澜道:“不好意思,这两天都有事,抽不开身。”
凛丞眼神一暗,失落道:“是吗?没想到你休沐日也这么忙。”
陆锦澜这时才注意到他已经换好了外出的衣服,大约是计划着现在就和她一起出去的。让人家如此落空,她不由心生歉意,“对不起,这两日真的不行,下次吧。”
凛丞微微点头,“好。”
陆锦澜大步离开,走出一段路,偶一回头,发现凛丞还在原地站着,呆愣愣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陆锦澜脚步一滞,想到两人神京初遇时,是她鼓动凛丞抗婚的。后来凛丞不仅逃了婚,还为了她跑到学院里来做厨工。他那么怕脏的人,整日浸
在厨房的油烟里,辛苦劳作,时不时还要忍受一些责骂。
他一个大户人家的独生小公子,想必平日也是有人围着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如今他虽离家,身上也不缺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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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偏偏要在这里受这种苦。
陆锦澜真希望他不是为她,可就算凛丞时常嘴硬,对她忽冷忽热,她也知道他留在这儿,和她脱不了关系。
“唉。”她叹了口气,快步走回去。
凛丞眼底露出一丝希冀的光,“你回来了?”
陆锦澜忙道:“我还是要走的,只是刚才忘了和你说,等我忙过这段时间,我们好好谈谈,好吗?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凛丞微笑着应道:“好,我也有很多话对你说。”
“那我先走了。”
陆锦澜告别了凛丞,带上楼雨眠一同去了柳叶巷,老板夫白天果然不在家。
两人翻窗进去,顺利找到了账本。
楼雨眠见陆锦澜看账本看得出神,不由问道:“账本有用吗?”
陆锦澜:“非常有用,这老板夫的私账,不仅记录了食堂每月实际支出的银两,还记录了他每次给学监分银子的时间数目。账本是他亲笔所写,有他的印鉴和签名,他无论如何抵赖不得。”
楼雨眠喜道:“那还等什么?偷走吧。”
“让我想想。”陆锦澜在脑子里推算着,如果事发前老板夫发现账本丢了,联想到食堂的问题,提前警觉有所准备,她们可就很难抓个现行了。
陆锦澜踌躇片刻,“直接偷走不行,最好是我们把真的拿走,做本一模一样的假帐留在这儿,短时间内他应该没办法发现。这个账本市面上都有卖,做旧也不难,可他这个笔迹……”
陆锦澜自己的毛笔字都写得差强人意,模仿别人就更难了。
楼雨眠盯着账本看了看,忽道:“这个笔迹不难模仿,我可以试试。我在家的时候,经常模仿姐姐们的笔迹帮她们抄写文章,学堂的师傅都辨认不出来。”
“那太好了!”陆锦澜喜出望外,“咱们这就去买账本。”
陆锦澜又把真账本仔细端详一番,默记了一些内容,然后到书斋买了一模一样的账本,便回去做旧。
楼雨眠试着写了老板夫的名字和一些数字,“你看,像不像?”
陆锦澜笑道:“像极了,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本事。”
楼雨眠莞尔道:“雕虫小技,登不得大雅之堂,如果能帮到你我会很高兴的。”
陆锦澜道:“那就辛苦你了,前面的内容我看了,我念你写,咱们连夜赶工,先做一部分。明天对着真帐抄录剩下的,就天衣无缝了。”
二人前一晚忙活到临近子时才睡,第二日下午,冯老板一出门,二人立刻带着准备好的东西,轻车熟路的翻窗进去。
陆锦澜望风,楼雨眠专心抄写,大约用了一个多时辰,楼雨眠搁下笔,“抄好了。”
陆锦澜检查了一下,又仿照着真帐,在封面上加了个墨点。
楼雨眠道:“这回除了印鉴,简直一模一样,料他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
“嗯,收拾东西,把这里恢复原样。”
陆锦澜将真帐揣在怀里,把假账放回抽屉。二人还没收拾完,院子里忽然进来了两个人,眨眼就到了屋门口。
此时二人刚刚收拾完,再想出去已经来不及,陆锦澜便拉着楼雨眠闪身躲进衣柜里。
然而下一秒,二人便听到了令人绝望的对话。
一个男人道:“老板夫可真是的,休沐时间还让咱们给他干活。还要拿什么衣服什么鞋子给他送过去,男老板就是麻烦。”
另一个男人道:“算了,他中途才接到消息要去赴宴的,咱们左右无事,就帮他跑一趟吧。”
陆锦澜听着暗自纳罕:这个声音,怎么有点耳熟啊?
楼雨眠紧张道:“怎么办?”
陆锦澜举了举拳头,没办法,实在不行只能来硬的,把人打晕算了。
然而下一秒,柜门被打开,看见凛丞站在面前,这一拳无论如何是不能打了。
三人六目相对,都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外间的那人循着声音过来,“怎么了?”
凛丞砰一声关上柜门,勉强镇定道:“没事,就是看见……两只蟑螂。”
男人一脸嫌恶道:“啊?我最烦蟑螂了。”
“是啊,蟑螂最讨厌了。我来找衣服,你去外面找鞋吧,别进来了,免得蟑螂爬到你身上。”
男人出去后,凛丞再一次打开柜门,看到楼雨眠头上的白玉簪嘴角浮现一丝冷笑,低声嘲讽:“原来你说的忙,是忙着偷情,偷到人家衣柜里来了。”
陆锦澜一脸心如死灰,但不得不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来这儿是为了偷东西,不是偷情,我没那么变态。傍晚去后山,我给你解释。”
凛丞瞪了她一眼,抽走他要拿的衣服,又砰一声关上了柜门。
等他们走后,陆锦澜和楼雨眠终于松一口气,从衣柜里出来,检查了一番,才放心的离开。
回校前,楼雨眠还是有些不放心,“凛公子又看见我们在一起,一定误会了。要不要我去和他解释一下?我会告诉他,都是我勾引你的,你没有错,你只是可怜我罢了,希望他不要生你的气。”
陆锦澜瞥了他一眼,“你头上的簪子是我托他帮忙买的,他刚才知道是给你的,见了你只会更生气。”
“啊?”楼雨眠万万没想到这点,抿着唇,仿佛不知该说什么好的样子。
陆锦澜笑着哼了一声,“你心里高兴坏了吧?跟我就别装了,想笑就笑吧。”
楼雨眠咬着唇伏在她腿上,笑得发抖。抬起头果然满脸笑意,掩饰不住的欢喜,“我要是他,我也生气,你怎么对楼雨眠那么好啊?”
陆锦澜带着笑意掐住他的脖子,指甲划过他的喉结,恨恨道:“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我走了。”
她回学校,去面对她翻船的后果。
到了后山,项如蓁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陆锦澜忙问:“怎么样?”
项如蓁道:“查实了,冯老板的是苗学监庶父那支的亲戚,族谱都让我们抄来了。你怎么样?”
陆锦澜拿出账本,“我也拿到了铁证,还做了本假账放回原处。”
项如蓁喜道:“这么顺利?太好了。”
“不太好,有个意外情况。”陆锦澜瞄着山下怒气冲冲赶来的身影,无奈道:“我和雨眠躲在冯老板家的衣柜里,被凛丞堵个正着。”——
作者有话说:为了避免误会,这里解释下女主心疼“男人”的问题。首先不管是作者还是女主,都不会愚蠢到心疼男人,心疼男人的人不会写这本小说,心疼男人的女主也不会有那么多愤懑不满;其次,要知道女主在文中出现类似心疼“男人”的语言或者行为,跟现实中的男人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她每次心疼“男人”,都是因为小说里的男人像现实中的女人,那种糟糕的处境、类似的困扰,让她联想到自己和同类,她的一切思考对应的都是对现实问题的控诉。她作为上位者,有时会同情像女人的男人,而这种男人在现实中不存在。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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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里的男人和现实中的男人截然相反,除了外表,没有任何相似性。
第33章
项如蓁:“什么?怎么会这样?你也太倒霉了吧。”
陆锦澜:“谁说不是呢?大概是命运安排我今日翻车吧。虽然我想过要和他坦白,大家就好聚好散,我在别的方面补偿他也就是了。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他撞见,原本准备好的话都用不上了。现在凛丞马上就要上来了,你有何良策?”
项如蓁一筹莫展,“我对
男人一窍不通,要是无辛在这里,或许还能有个主意。偏偏她拉肚子,上茅房去了,怎么办?我看凛丞来势汹汹的,该不会打你吧?”
陆锦澜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胸膛,“我要拿出女人的风度,我不还手,给他打几下,猫抓似的,倒也没什么。”
项如蓁立刻竖起大拇指,赞道:“好女不和男斗,你真是纯娘们儿。他要不是个男的,我就替你揍他了。可惜他是个男的,只怕人家说咱们欺负老弱夫孺。不过他要真动手,我还是得劝他几句,小公子家没有一点男儿的样子,太凶悍,难怪你不选他。”
二人正商量着,凛丞从山下爬了上来,“陆锦澜!”
只见他怒意正盛,汹涌的怒意让他的呼吸就变得急促。深邃的面孔生起气来,格外冷峻,像冰山撞上了火山,充满了危险。
陆锦澜本能的后退几步,“别冲动,你听我解释。”
项如蓁也在一旁劝道:“有话好好说,不要发公子脾气,你……”
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凛丞的举动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他怒气冲冲一步步上前,然后毫无预兆的抱住陆锦澜,吻了上去。
陆锦澜刚构思好的新说辞,瞬间全乱,大脑一片空白,心头一万个疑惑。
是我的主角光环太强大了吗?被抓包的后果,是他主动投怀送抱?
不对啊,上次我在无人处,忍不住亲了他一下,他躲我好几天。
现在还有旁人在场,他竟然敢亲我?
陆锦澜悄悄瞥了一眼项如蓁,只见她还保持着劝架的姿势站在一旁,表情凝固,目瞪口呆。
凛丞好像疯了一样,就这样无视旁人的目光,用力的、生涩的、毫无章法的吻着她,直到陆锦澜抚摸着他的脸,温柔的回应他。
凛丞微微睁开眼,幽深的眼眸渐渐变得湿润。
他看着面前的女人,她是如此的英姿勃发耀眼夺目,她无惧无畏时常做出一些常人敢不为之事,诡谲迷人之时堪比魔鬼。可她的眉宇间,又有着恍若神明的怜悯和慈悲。
可神爱世人,为何你却让我如此痛苦?
他痴痴的看着她,声音不可抑制的轻颤,“就因为这个理由,是吗?”
“嗯?什么?”陆锦澜不明白。
“就因为我那天没有回应你,所以你决定疏远我,是吗?就因为你想和我亲密的时候,我表现得不够热情,你就要远离我,是吗?”
陆锦澜看着他发红的含着泪的眼睛,轻声疑问:“不是你躲着我吗?”
凛丞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笑意,一颗眼泪滚落下来,“是,一开始是我躲着你。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不知道你怀着怎样的心思亲近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带着玩弄的心情轻薄我,我不知道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我知道我太保守太内敛太矜持,可我是一个男人,你就不允许我的内心有一丝的挣扎游移?”
凛丞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他比我懂情趣,他比我会装可怜。可我又没有在逢春楼做过花郎,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你还要我怎么样?”
陆锦澜凝望他流泪的眼睛,万般愧疚,“对不起。”
“对不起?你想对我说的,只有这三个字?我是一个男人,你知不知道我需要多少勇气才敢对你表白心迹?我不顾名声、不顾世人的眼光、甚至不顾你可能因此而轻视我厌恶我,你知道吗?”
她忙道:“我知道。”
凛丞痛苦得摇头,“你不知道!”
陆锦澜笃定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是这世上唯一有可能理解你的女人,唯有我可以感同身受,唯有我。”
凛丞冷笑一声,“是啊,唯有你懂我。你吃定了我,所以毫不顾忌的羞辱我。你让我去帮你买价值不菲的白玉簪,送给你的情人们。你是不是得意的跟他们说,看啊,那个傻子,他像狗一样被我耍得团团转。”
陆锦澜不忍道:“你明知我不是那样的人,为什么要说这种话?还有,哪来的情人们?我那天想托人帮我白玉簪送给雨眠作为生辰贺礼,你主动来找我,我措手不及。我只送给了他,仅此而已。”
“那另一支呢?你不是买了两支吗?别告诉我,那是晏无辛要买的。”
陆锦澜抿了抿唇,“两支都是我买的,我觉得你也会喜欢,所以预留了一支给你。”
凛丞反复打量的神情,仿佛在估算她所说的真实性。
陆锦澜叹了口气,“我知道,我现在在你心里已经没有诚信可言了。我从来不敢标榜自己是个多么可信的人,或许我也确实算不上什么好女人,我有负于你。我知道,你想要那种专一的感情,但我可能没办法做到,抱歉。”
陆锦澜用指腹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痕,“抱歉,凛丞,我想我可能不适合你。”
凛丞猛地拂开她的手,痛苦的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你想甩掉我?”
“我……我……”这下轮到陆锦澜不可置信了,话都说到这里了,不一刀两断,还有别的可能吗?
她结巴了两下,“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感情……”
凛丞勃然大怒,怒吼道:“我没说要你只属于我!”
他含着眼泪,声音嘶哑道:“我是想要你只属于我,可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没有这样要求你,我不敢这样要求你,可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这是你推开我的借口吗?”
陆锦澜一时无言,凛丞看着她的脸,咬牙道:“我告诉你,别想甩掉我。我会像鬼一样缠着你,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我恨你!”他最后冷冷丢下三个字,转身离去。
留陆锦澜站在那儿心绪丛生,久久不能平复。
*
凛丞下山的路上,撞见了姗姗来迟的晏无辛。晏无辛想到陆锦澜前番叮嘱,故作自然道:“哎,凛公子,谢谢你上次帮我买的簪子。”
凛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走开!”
晏无辛看着他仓惶下山的背影,一脸疑惑,“我露出破绽了吗?”
见到项如蓁,晏无辛立刻吐槽:“凛丞怎么回事儿?他疯了他?”
项如蓁点了点头,“有可能,正好你来了,你帮忙分析分析,我有点想不明白。他亲了锦澜,说明他喜欢她,对吧?”
晏无辛点头,“没错。”
“可他说他恨她,那就不是喜欢她了。可是他恨她,为什么要亲她呢?”
“啊?”晏无辛听着有点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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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很痛苦,是锦澜让他感觉到痛苦的,对吧?可锦澜要和他分开,他又不肯,他说他要像鬼一样缠着她,你能理解吗?”
晏无辛摇了摇头,“我没经历过这种复杂的情况。”
项如蓁困扰道:“那他到底是喜欢她,还是恨她呢?”
沉默许久的陆锦澜走过来,轻声道:“他是爱我的,只是爱得很痛苦。”
二人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晏无辛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凛丞气成那样,会不会一气之下把咱们的事儿抖出来?”
陆锦澜摇了摇头,“他很明事理,不会做这种事的。咱们先忙正事吧,证据都齐了,什么时候动手?”
项如蓁道:“我这就去召集可靠人手,半个时辰后,咱们礼堂开会。今晚定下流程,明天午饭时间动手,咱们好好筹谋一下,争取一击即中。”
半个时辰后,二十余名学生会成员出现在礼堂。
为了避嫌,和项如蓁关系最铁的陆锦澜和晏无辛都没有参与学生会的工作。但同宿舍的晏钰、孙乐闻和吴琼梦后续都通过考核,加入了学生会。
晏钰通过竞选,还成为了学生会的副会长。
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都参与过礼堂出走和长桥大战,她们有不畏强权的勇气和正直的人品。
此外,今晚到这儿来的这些人,还有出色的办事能力和缜密的心思。
学生会每一个
人都是项如蓁亲自选拔出来的,大家也很拥护她。
加上陆锦澜和晏无辛,两个固定的编外人员,门窗一关,一场秘密会议就开始了。
项如蓁把事情前因后果说完,立刻将议程拉入主要环节。
“明天中午最后一堂课是《民生课》,我们小组最后一个交作业,介时临近午饭时间。我们的方案有关食堂治理,我们会说服民生老师到食堂上课。到时候再请来院长,我们要当众揭发食堂的无良行为,揭发老板夫冯贤和苗学监有亲戚关系和私下贿赂,要求换掉老板查办学监,改善学生餐食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