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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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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澜带着笑意和母父寒暄一会儿,又挨个抱了抱孩子们。

夜晚,她告诉凛丞:“我想自己静一静,你告诉他们,别来烦我。”

凛丞有些担忧,心里有些疑问,但还是点了点头。

陆锦澜坐在书案前,对着案上的孤灯,窗外月凉如水,而她的心里却颇不宁静。

门吱嘎一声开了,陆锦澜刚要皱眉,才发现不是哪个夫郎,是她爹严氏。

严氏带着庆儿,两人手里都端着东西来的。

陆锦澜一愣,“爹,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

严氏笑道:“我听说你转了性,特地过来看看你,怎么了这是?咱们家陆大少娘,竟然清心寡欲了,是不是外面出了什么事啊?”

陆锦澜摇了摇头,“没,没什么事。爹,你不用担心,女儿已经大了,没什么事能难住我,你就不用操心了。”

严氏叹了口气,“平常劝你保养身体,说多了你总嫌我唠叨。可别的事儿,爹也帮不上你什么。这是我亲手煮的参汤,你快趁热喝了,早点睡吧。”

陆锦澜点了点头,“爹,你也早点睡。”

严氏笑道:“知道了,难得你今日肯听我的话。对了,爹给你做了双鞋。庆儿,快拿过来给大少娘试试。”

陆锦澜无奈:“爹,你都多大年纪了?我早就跟你说针线活儿费眼睛,你让佣人去做就行了。再不济,还有凛丞他们。”

严氏嫌弃道:“凛丞?他那个手艺还是算了。旁人倒是勉强能做,但哪有爹做得合脚?趁着我还能做,多给你做几双。以后老了做不动了,你想穿还穿不到呢。”

陆锦澜被逼着试了鞋,还在屋里走了几圈,“行了吧?大半夜的,你不会要我出去跑去吧?”

严氏噗嗤一笑,“你这孩子,都当娘的人了,一天到晚还是没个正经,总是不着家。也不知道你几时性子能沉稳些,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陆锦澜握住他的手,抚摸着他指上的细纹,“爹,我已经长大了,我以后多多在家陪你和娘。”

严氏老眼一红,笑道:“我还不知道你?说是陪我和你娘,实际上是陪你那几个夫郎。不过,多和他们在一起也好。多生几个孩子,家里热闹。”

严氏絮叨了几句,带着庆儿出去。

陆锦澜捧着参汤,刚喝了一口,忽然听到外面一声惨叫。

“爹!”陆锦澜刚要起身,杀手已然从门窗处涌了进来。

来人的剑上带着血,陆锦澜眼神一冷,丝毫不敢犹豫,用最快很凌厉的招数解决掉敌人,迅速冲了出去,却还是来不及。

地上躺着的,已然是两具尸体。

第113章

“爹!庆儿!”陆锦澜凄厉地呼喊,却生平第一次,得不到他们的任何回应。

夫郎们闻声赶来,只见陆锦澜抱着严氏的尸体嚎啕大哭。

陆锦澜泪眼模糊中,看见陆今朝跌跌撞撞步履蹒跚地赶来。

陆今朝一时间还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变故,她满眼狐疑的轻轻推了推严氏,仿佛只是像寻常那般,将熟睡的夫郎唤醒。

“清和,清和……你看看我,清和!”

看着严氏毫无反应,陆今朝瞬间老泪纵横,一时急火攻心,晕过去了。

“娘!”众人连忙扶住陆今朝。

老管家邹姨带着一众仆从跪倒在地,含泪道:“少主,事已至此,您拿个主意吧。老娘病倒,老夫郎也不在了,请您振作起来,主持大局啊!”

陆锦澜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先将母亲抬回房中,请平掌柜带着医师过来,帮忙支应。天亮命人带着杀手的尸体,去京兆府击鼓鸣冤。”

陆锦澜咬了咬牙,“大办丧事,靖安侯府有丧,我要全京城都知道,我父死得冤枉,我做出什么事都是理所应当。”

*

晏维津正在书房和属下议事,忽听砰地一声。

众人转身望去,只见晏无辛面寒如冰,甩开左右拦阻她的仆从,踢开房门,强行闯了进来。

晏维津眉头一皱,对那几人道:“你们先下去。”

门被人从外面关上,屋内只有母女二人,气氛却格外凝重。

晏维津不悦,“你干什么?有没有一点儿为人女的自觉?一点礼数都没有。”

晏无辛冷笑一声,“娘,陆家在办丧事,您还要跟我谈礼数?”

晏维津瞪了她一眼,“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做的?”

晏无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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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我不怀疑,我确信,就是你做的。”

晏维津一愣,随即沉稳地迈着步子,丢下手中的奏折,端坐到椅上。

相尊大人一副胜利者之姿,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从容道:“是我做的,那又如何?”

晏无辛撑在书案上,细细地端详着她,冷声质问:“为什么?娘,我已经告诉你,锦澜她不追究了。你又何必做贼心虚,急于杀人灭口呢?”

“住嘴!”晏维津怒道:“你懂什么?陆锦澜是什么人?她行事诡谲莫测,睚眦必报,岂可相信她的迷惑之言?那些不过是她糊弄你的说辞,杀父之仇灭门之恨,她怎会不追究?”

“糊弄?呵呵。”晏无辛摇了摇头,“你根本就不了解她!你以为她是昨天才知道真相的吗?你以为她是昨天才想到事情是你做的?你以为她是因为杀不了你,才迟迟没有动手吗?”

“我认识的陆锦澜不是睚眦必报,而是恩怨分明。她是行事诡谲,我确信,如果这事是旁人做的,哪怕她明面上不能报仇,她也会在暗地里杀之毒之,毫不犹豫地取人性命。”

“可偏偏她的仇人是你,是她好朋友的亲娘,你让她怎么动手?”

“她不杀你,不是因为你位高权重,而是因为你是我娘。她不想和她的挚友便为仇人,她是为了我,才没有追究!”

晏维津扭过头去,“一派胡言,只有你天真的相信什么知己什么挚友,什么朋友之谊。她之所以没跟你翻脸,是因为还不到时候。她之所以没有背叛你,是因为利益还不够大!”

晏无辛疲惫地合上双眼,“看来我怎么说,你都不会相信。哼,也是,你从未有过这样的友谊。你的朋友背叛过你,你就认为我的朋友也会如此。但我告诉你,我的朋友和你的朋友不一样。”

晏维津高声道:“一样!面对天大的诱惑,再坚固的友谊也会土崩瓦解!何况我千辛万苦坐到位置,我岂会将决定权交予她人?她追究也好,不追究也好,她知道这件事,便是隐患,我必除之。”

晏无辛望着晏维津苍老而发红的眼睛,微微点头,“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明白你当年是怎么想的了,原来是宁肯我负天下人,不许天下人负我。原来是怕别人对不起自己,所以自己先对不起别人。顾飞卿是你的朋友吧?你当年便也是这样,先下手为强,美其名曰:消除隐患。”

晏维津用力地咬住牙齿,“你又不知当年事,岂知是我负她,而不是她负我?”

晏无辛轻笑出声,“母亲未免太小看我了,我虽不知当年事,还不会用脑子推想吗?我不认识顾飞卿,却了解你。以我对相尊大人您的了解,若是她负你,你怎么会给她立碑修墓?”

“按照娘你的报复心,不挖坟掘墓,焉能对得起相尊大人心狠手辣的行事作风?”

晏维津胸口起伏,“你

……你大逆不道!”

晏无辛道:“我已经能够想象,您当年是如何做的。您害死了她,害死了她的弟弟,却还是理直气壮地认为是她对不起你在先。”

“或许你还觉得自己胸宽似海,你觉得她可能威胁到你,你却还‘好心’为她办了后事。你说不定还对自己说,我晏维津已经仁至义尽。”

“你在她的墓前,震碎了她送给你的佩剑,你认为你们从此以后一刀两断,互不相欠。”

“但其实你心里知道,你欠她的。你可以骗所有人,可你骗不了你自己。”

“上次你当着我们的面,说了那么多旧事,你诉说你幼时的艰难,你痛斥学生时代身边人对你背叛,可你一个字也不敢提顾飞卿。”

“因为在她这件事上,她才是受害者,你才是那个背叛的人。你怕人知道,你心虚。”

“胡说!”晏维津愤而拍案,“我和她之间的事,根本论不到别人来评判。”

晏无辛用一种悲悯的眼光看着她,“娘,你承认吧。你若真是问心无愧,何须把自己的石像毁掉呢?你怕别人知道,你和顾飞卿曾经是那么好的朋友,而你,却背信弃义,卑鄙无耻地杀了她。”

啪!

带着疾风的一巴掌,响亮极了。

晏无辛轻轻拭去嘴角的血迹,红肿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释然的笑意。

“相尊大人,你知道你为什么没有真正的朋友吗?”

“因为你谁也不信任,在你的眼里,什么都比朋友重要。你总把很多东西凌驾在友谊之上,你那么看轻友谊,那么看清你的朋友,她们理所当然的弃你而去,那不是她们的过错。”

“错在你,因为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珍惜。”

晏无辛沉下脸,拂袖而去。

晏维津扶着桌案起身,“回来!你给我回来!”

那个一向敬重她的女儿头也不回,就像那些年离她而去的故人,或者说被她抛弃的故人。终究是渐行渐远,甚至都未曾好好告别,便没了踪迹。

晏维津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四周空无一人。

*

陆锦澜跪在灵堂里,手上一张接一张不停地烧纸。

凛丞擦了擦眼泪,低声道:“你一夜都没合眼,一会儿还要支应宾客。趁着这会儿人少,快去后堂歇一会儿吧。”

陆锦澜摇了摇头,“我不累,我撑得住。你去歇着吧,你也一夜没合眼。”

凛丞不肯,“我陪你。其实,还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庆儿对你的心思你是知道的,他没有家人,若让他以仆人的身份下葬,以后恐怕无人祭拜……”

陆锦澜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他活着的时候,我没能给他个名分,现在他受我牵连被人害死,是我对不住他。让他以我小郎的身份下葬吧,希望他泉下有知,能略感安慰。”

凛丞忙道:“他泉下有知,一定会高兴的,我这就着人去办。”

凛丞刚走,洗墨脚步匆匆的进来。

她瞥了眼在棺木旁枯坐的陆今朝,在陆锦澜耳边低声提醒道:“晏大人来了,在府门前跪着。”

陆锦澜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纸钱交给七郎,“你来烧。”

她起身对陆今朝道:“娘,你回屋休息吧,这儿有我。”

陆今朝疲惫地摇了摇头,“我在这儿陪你爹。”

陆锦澜只得道:“那我去外面吩咐一些琐事,一会儿就回来。”

严氏一走,陆今朝好像苍老了几分。二人到底是结发妻夫,感情深厚。

都说少年妻夫老来伴,夫郎骤然离世,陆今朝对陆锦澜便更加依赖。

她用布满皱纹的手掌握住陆锦澜的手,叮嘱道:“你快去快回。”

陆锦澜点头,“好。”

*

晏无辛低着头,心情沉痛地跪在忠勇园门口,直到一双有力的手掌将她拉了起来。

“无辛,起来。”

晏无辛望着陆锦澜红肿的眼睛,心头像被针扎一样,“锦澜,我……”

陆锦澜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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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什么也不必说,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从今以后,她是她,你是你。你不必替她背负她的过错,我也不会顾念你和她的关系。”

晏无辛点了点头,“我明白,你想要怎么做?”

陆锦澜垂下眼眸,“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晏无辛也低下头,“的确如此,这是应当的。”

陆锦澜看向她,“无辛,你别怪我。”

晏无辛凄然一笑,“我哪有怪你的资格?反倒是你,始终为我顾忌着。若不是因为我,姨夫他也不会……”

陆锦澜摇头,“我们都不是圣人,事情发展成今天这样,谁能预料?而今逝者已逝,唯有报仇雪恨,才能安慰我父在天之灵。”

晏无辛吸了吸鼻子,“好,追根究底,是我家对不起你家,我对不起你。你安心操办丧事,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晏无辛转身便要走,陆锦澜连忙拉住她,“你要干什么?”

晏无辛拍了拍她的手背,“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

晏无辛快步离开,只留给陆锦澜一个决绝的背影——

作者有话说:月底了,悄悄求一波营养液……今日双更![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第114章

七日后,陆锦澜正看着僧侣为亡者做法事,项如蓁匆匆赶来。

陆锦澜看了眼她的脸色,“发生何事?”

项如蓁道:“皇上刚刚下旨,将相尊打入天牢了。”

陆锦澜眉心一动,虽然她已经放出风声,说相尊大人忮忌她得圣宠,觊觎相尊之位,派人刺杀她不成,害了她爹的性命。

现在京城人人都知道,她和晏维津势不两立。可她只是造声势而已,还未有实际动作,更无真凭实据,皇上怎会因此将晏维津打入天牢?

她忙问:“她因何获罪?”

项如蓁道:“试图刺杀你,杀了你爹。”

陆锦澜眉头一皱,“我尚未去告御状,是谁……”

她猛然意识到了什么,项如蓁点了点头,“无辛带了物证去面圣,检举揭发。而人证,是她自己。”

陆锦澜一时无言,两人久久地站在那里,思绪翻涌。直到宫里来人宣旨,让陆锦澜进宫。

陆锦澜叹息一声,对项如蓁道:“我进宫,你去看看她吧。她此时的处境,比我还难。”

*

陆锦澜穿着丧服,跪在御前,面沉如水,皇上的声音从头顶上淡淡的飘过来。

“听闻你被人刺杀,朕很是担忧。京城里竟然能出这样的事,简直是无法无天。幸好晏无辛大义灭亲,前来告发凶手。朕,已经将晏维津下狱,可朕尚有一事不解。”

陆锦澜微微抬首,“陛下何事不解?”

赵敏成道:“晏无辛说,晏维津之所以要杀你,是因为你长得像一个叫顾飞卿的人。这个顾飞卿,你认识吗?”

陆锦澜点了点头。

她知道,晏维津对她下手的时候,皇上便能猜到晏维津为何下手。

若说,她对当年的事一点都不知,是不合情理的。可若说她全然知晓,便是不知死活了。

于是陆锦澜道:“回皇上,臣虽和顾飞卿素不相识,可我却知道她。”

皇上忙问:“知道她什么?”

陆锦澜道:“她是我娘的挚交,我娘说多年前顾飞卿弥留之际,将一个婴儿送到她手上。”

皇上扶着龙案微微欠身,“她……她有没有说那是谁的孩子?”

陆锦澜摇了摇头,“当时顾飞卿已经奄奄一息,什么都来不及说便死了,我娘也不知道我是谁的孩子。”

陆锦澜望着赵敏成紧张地神情,“皇上,您知道那个婴儿是谁的孩子吗?”

“我……”赵敏成撤回身,端坐到龙椅上,“朕,怎会知道?”

陆锦澜点了点头,“是臣想多了,臣以为相尊既然知道我是谁的孩子,皇上您或许也知道呢。”

赵敏成道:“朕不知,晏维津可有对你说过?”

陆锦澜微微摇头,“没说过,但臣觉得,相尊和顾飞卿是仇人,也许当年就是相尊派人害死了顾飞卿。相尊大人不肯放过我,是因为我和顾飞卿十分相像。她应该认定,我和顾飞卿关系匪浅。”

“再加上,顾飞卿当年拼死将刚出生的我交托给挚交好友,这般情谊,大概……我就是顾飞卿的女儿。”

她看向赵敏成的眼睛,“皇上,我说得对吗?”

“对,对……”皇上移开目光,轻声应和,“你们如此相像,必定是……至亲。”

君臣二人沉默许久,谁也不想说话。过了好一会儿,赵敏成忽道:“有件事,朕要让你亲自去办。”

*

项如蓁守在宫门口,终于见到陆锦澜带着内廷司的曾颖一同出来,还有一个小宫男端着托盘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项如蓁快步迎上去,陆锦澜摆了摆手,让曾颖带着那个宫男先行上车。

项如蓁低声道:“皇上跟你说了什么?”

陆锦澜:“刚才看见托盘里的酒了吗?那是毒酒,给晏维津的。”

项如蓁一愣,“难道皇上不打算审问了?直接处死?”

陆锦澜微微点头,“想让她自尽,派我和曾大人一同前去,看着她死。”

项如蓁皱了皱眉,“皇上这不是把你架在火上烤吗?她让谁去送毒酒不行,干嘛非得让你去?你等一下,我进宫请旨,我去送毒酒。”

陆锦澜拉住她的手臂,“皇上不会让你去的,我也不想让你去。给无辛留个方便说话的朋友吧,免得她郁结于心时,都不知道还能跟谁诉说。事已至此,可我一个人来吧。”

项如蓁痛心道:“无辛她……她把自己关在府里,谁也不肯见。”

陆锦澜刚想说什么,曾颖在马车上催促她,“陆侯,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去把圣上交待的事办妥吧。”

陆锦澜只好对项如蓁道:“等我忙完去找你,有很多话要对你说。”

*

晏维津在天牢中负手而立,透过那处极小的铁窗,汲取着折射进来的一缕阳光。

“咳!”身后传来一声轻咳,曾颖拱了拱手,“相尊大人,您在想什么呢?”

晏维津没有回头,呛声道:“你来干什么?”

曾颖赔笑道:“皇上让我们来给您送一壶酒,看着您上路。相尊大人,您别记恨我们,这是皇上的意思。”

晏维津冷笑一声,“她怕了,她不敢公开审判我,她怕我把什么都说出来。皇上如今这么在意自己的颜面,跟曾经那副见利忘义的样子,全然不同了。可我凭什么要成全她呢?我不死,我偏不死。”

曾颖无奈,“我说相尊大人,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您就别置气了。皇上不想让您说,你就别说了。”

“您说了我们也不敢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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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信,您又何必白费口舌呢?”

“皇上料到您不肯就死,临出门时让我转告您,您若是胡说八道,让您想想您的孩子们。您若是不在意孩子们,让您想想晏氏全族。”

“眼下只是您一人获罪,您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恐怕皇上就要株连了。”

晏维津哼了一声,不屑道:“人死如灯灭,一个注定要死的人,还会怕威胁吗?”

陆锦澜叹了口气,“你真的不怕吗?”

晏维津猛地转过身,陆锦澜对曾颖道:“看相尊大人这副强硬的态度,只怕一时半会儿都不肯死。你先出去,让我和她单独聊聊。”

曾颖有些犹豫,这种事,皇上让她和陆锦澜其中一个人来就能办。

可皇上偏偏让她们两个人一起来,分明是有互相监督的意思。

皇帝曾千叮万嘱,让她看着晏维津,不要让晏维津对着陆锦澜乱说。

可此刻陆锦澜竟然要和晏维津单独聊,曾颖实在有些为难。

她瞥了眼一旁的小宫男,悄声道:“陆侯,若只有你我二人,下官一定行个方便。但御前的人在这儿,他会不会……”

陆锦澜回头看了看那名小宫男,亲昵地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温声道:“闰年,你把酒留下,陪曾大人出去歇会儿。皇上问起,知道怎么说吗?”

许闰年红着脸连连点头,小声道:“就说我们一直都在。”

陆锦澜微笑着点头,“乖,出去吧。”

曾颖真是大开眼界,她知道这位靖安侯风流之名遍天下。坊间传闻,只要陆锦澜在一个地方停留十天以上,必定有当地的美男对她投怀送抱。

曾颖之前还觉得此言实属夸张,而且她和陆锦澜私交不错,暗地里还曾为她打抱不平。

毕竟陆锦澜这样的人才,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策马定乾坤。总是传她这般那般的风流秘事,岂不于威名有碍?

可今日一见,才知道自己错了。风流之事,未必是谣传。只怕有人想要谣传,都造不出这么夸张的谣言。

御前的人,天天在皇上眼皮底下待着,她是怎么搞上手的?真是奇了!

曾颖带着满腹困惑和许闰年到外面去,只留下陆锦澜和晏维津,两两相望。

陆锦澜撩起衣摆,盘腿坐在地上,伸手对晏维津道:“请坐下说话。”

晏维津皱了皱眉,警惕道:“你对我客气,我也不会喝下毒酒,你还是以仇人的态度对待我吧。”

陆锦澜呵呵一笑,“对待仇人,该是什么态度呢?激动?辱骂?甚至想办法进去打你一顿?有意义吗?”

“你我是仇人不假,可结果已经定了。你在里面,我在外面。你就要去死了,而我将长久的活着。我赢了,你输了。”

“我没有输!”晏维津咬牙道:“如果不是晏无辛的背叛,我根本不会输!你太高明了,我已经做足了防备,可你说服了我预想不到的人。以至于我现在仍然不敢相信,我的女儿竟然出卖了我!你高兴了?你得意了?”

陆锦澜看着她怨恨的目光,缓缓摇头,她指了指身上的孝服,又指了指牢内的晏维津。

声音苦涩,“两败俱伤的局面,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不过是公平而已。但为了公平二字,我和无辛都失去了很多。”

晏维津气道:“难道只有你们在失去吗?我没有吗?我晏维津从一无所有到百官之首,一路走来苦心经营,付出了多少辛劳。”

“无辛无辛,她刚刚出生的时候,正值我坐上丞相之位,我给她取了这个名字。我希望我的女儿一辈子都不用像我一样,尝尽人间苦楚,可她呢?她竟然把我送到大狱里!”

“我晏维津一世英明,不论是改朝换代的血战,还是不见血的朝堂争斗,我几时输过?如今竟然栽在自己女儿手里,真是家门不幸。”

面对晏维津的暴怒,陆锦澜表现的很是平静。

她低声劝道:“你别生气,也别怪她。你要恨,还是恨我吧,或者恨皇上也行。总之,不要怪无辛。”

“你杀了我爹,你让她怎么办呢?如果她不动手,便得由我来做。到时候,闹得鱼死网破天下皆知,场面只会更难看。”

“她来做,至少可以把结果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不株连,不累及家人,只问你一人之罪。这对你们家来说,是大幸。若让我来,下手必然没个轻重。就算我不想伤及无辜,也没办法保证一定能做到。”

“她顶着忤逆不孝的巨大压力,给了我一个交待,也保全了一些人。”

“虽然你此时气头上,但也请你想想她的一片苦心。以你相尊大人的声望,不论是我们两个谁将你送到这里,都逃不掉你那些门生故旧还有晏氏族人的仇视。”

“无辛来做这个恶人,是不希望我来承接这份仇恨。”

晏维津哈哈大笑,“我入朝为官二十余载,一手提拔起来的人遍布全国上下一十七州,晏氏一族在我手上发扬光大,我当然不是白混的!可你们以为,她来做个恶人,那些人就不恨你了吗?”

陆锦澜笑着点头,“当然还

是恨我,无辛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她还是这么做,你想知道其中缘由吗?”

陆锦澜得意地笑道:“相尊大人,如果我不告诉你,我保证你到死也想不明白。”

第115章

晏维津眉头紧锁,在牢里来回踱步。

陆锦澜倒了杯毒酒递进去,“你要不要边喝边想?这毒酒一刻钟后才会发作,我保证在你闭眼前揭晓答案。”

晏维津瞪了她一眼,“她做恶人和你做恶人,能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为了保全晏氏族人罢了。”

“不对!”陆锦澜立刻驳斥道:“她要是为了保全晏氏一族,何不保全你呢?那些族人,哪比得上你这个亲娘。”

“如果一心只想保全你,她何不杀了我?以我们之间的信任,她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当她在跟我开玩笑。”

晏维津不解,“那是为什么?”

陆锦澜再次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坐下聊,晃得我头晕。”

晏维津带着火气坐下,“说吧。”

陆锦澜微笑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我们在边关的时候,有一次误入了毒林,我掉到了沼泽里,命悬一线。”

“当时大家都中了毒,行动困难,且毫无力气。无辛中毒轻些,她回去拿绳子叫救援。”

“而如蓁则拿了把匕首,一刀一刀地割在自己手臂上,用放血的方式竭力保持清醒。”

“她想救我,但后来发现还是做不到。她便说没办法了,只能陪我一起,死在荒芜之地。”

晏维津嗤笑,“愚蠢!”

陆锦澜笑着点头,“是啊,你这样精明的人是不会理解那种心情的。”

“我们这样愚蠢的人,就是会不顾一切,拼尽全力呵护自己最珍视的友谊和最亲爱的朋友。”

“如你刚才所说,在你这件事上,无辛做恶人和我做恶人,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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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知道,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人人都知道,她是为我才做了这件事,可她还是要这么做。”

“她不动手,你的人恨我一个。她来动手,你的人,恨我们两个。”

晏维津更加困惑,“那她这么做的好处在哪儿?”

陆锦澜摇了摇头,“没有好处,我和你站在对立面,哪有好处可言?她怎么选都是错,可她最终选了我。”

“最基础的原因当然是你一错再错,让局面变得剑拔弩张不可挽回。”

“基于是非,她选我。可无论事实如何,她忤逆了你,便要面对天下人的指责。若想要好处,她真不该选我。”

“但她还是这么做了。既然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她宁愿选择与我同甘苦共患难。”

“哪怕是一起承受世人的责难,承受仇视的目光甚至攻击,她依然要这么做。至少这样,她心里会好受一点。”

“我们都是凡人,凡人总会遇到解不开的难题。可是当命运困住我们,而我们又无力反抗的时候,我们还是会坚定的选择和彼此站在一起。”

“就算身处绝境,也有人与你并肩而立,还有何怨?何有何惧?”

陆锦澜凝眸看向晏维津,那种目光仿佛能穿过血肉,看到人的内心。

她说:“我能如此平和的对待你,是因为我清楚的知道上天待我不薄。我失去了一些,可我得到的更多。生死之交,我有两个。”

“而你如此暴躁,是觉得上天亏待了你?还是你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和怨恨,怕到了阴曹地府,无颜面见故人?”

晏维津心里咯噔一下,怔了一怔,坚持道:“当年的事是一个死局,我根本没有选择。”

她回忆起往事,激动地情绪又让呼吸变得重了起来。

她向来认为当年自己没有做错,可从未像此刻这般,急切的为自己辩解。

她语速飞快道:“当年我在族中立足未稳,我只能以晏氏血脉做未来皇储的诱惑,让所有人鼎力支持我。”

“飞卿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没想害她。可她弟弟偏偏也怀了皇上孩子,而且他还是正夫,我实在没有办法。如果晏氏一族不支持我,我是没办法登上丞相之位的,我……”

“你跟顾飞卿商量过吗?”陆锦澜冷声打断她的话。

晏维津猛然愣住,随后抿了抿唇,“这还用商量吗?我要杀她弟弟和她弟弟的孩子,她难道会允许吗?”

陆锦澜连连摇头,“不!不必如此,你可以把你的难处告诉她,事情不是只有一种解决办法。”

“为什么顾怀瑜非死不可?他让位,不行吗?他走,不行吗?你登上丞相之位后,他再回来,不行吗?”

陆锦澜红着眼一连串的质问,而后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独断专行,把事情推到死局,然后理直气壮地说自己没有选择。”

“其实,是你不给别人选择。你不给顾飞卿选择的机会,也不给我选择的机会。”

晏维津冷声道:“我必须扼杀一切可能存在的隐患,我是不给任何人背叛我的机会!”

“哦?”陆锦澜眨了眨眼,环视四周,“那你是怎么进到这儿来的?”

晏维津气得咬牙,“你……”

陆锦澜笑了笑,“你如此精明,却逼得这世上最不想背叛你的人,背叛了你。走到这一步,你竟然还固执的认为你没有错。”

晏维津紧绷着脸,片刻后方道:“至少当年,我没有错。就算我把事情告诉顾飞卿,有什么用?”

“那可是涉及到丞相之位、皇夫之位、皇长女之位,她们家的荣华富贵,通通都要让渡给我,她岂能答允?如果是你,你会甘心吗?”

陆锦澜笑道:“我没有如此自私的朋友,没有谁对我说,要把我本该拥有的通通拿走。”

“但如果我的朋友遇到难处,我会心甘情愿的付出所有。能共生死的人,还会计较什么荣华富贵吗?”

“可让我不解的是,你一再说你想要什么,却从来不考虑你的朋友想要什么。你吝啬到连选择的机会都不给她,甚至连她活着的权利都要剥夺。”

晏维津目光复杂地看向陆锦澜,而后果断道:“顾飞卿不是你们那样的傻子,她才不会那么做。”

陆锦澜低笑一声,嘲讽道:“也对,我们这样的人再傻,也懂得分辨人心好坏,我们是不会和你这样的人成为挚交的。”

“你也就和顾飞卿那样的人交交朋友,因为她比我们还蠢。恐怕她到死都想不明白,你怎么会突然对她下手。”

晏维津深吸一口气,“好吧,我承认,当年是我对不起顾家,我今日将这条命赔给你。”

她说着果断端起那杯毒酒,一饮而尽。

陆锦澜面如平湖,毫无波澜,只道:“你欠我的不止一条人命,但如果你能告诉我,我最想知道的真相,我们就算扯平了。”

“你想知道什么?”

“皇上的态度。”

晏维津点了点头,低声道:“起事前,我和皇上达成交易。她许诺我丞相之

位,许诺我挑选晏氏男入宫为皇夫,让带有晏氏血脉的孩子成为将来的皇储。”

“而我则带晏氏全族和我当时手中的势力,全力相助,助她登上皇位。”

“达成交易之后,我才知道顾怀瑜已经怀有身孕。于是我对赵敏成说,这个孩子如果是个男孩儿,就算了。但如果是个女孩儿,便不能留。”

陆锦澜忙问:“那她怎么说?”

晏维津轻叹一声,眼神里竟然带了几分怜悯,“她只说了两个字,可以。”

陆锦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晏维津继续道:“后来我除掉了顾怀瑜,但走漏了消息。顾飞卿把你带走,我先后派出十几拨人追杀她。最后一次得到她的消息,是说她身受重伤,而后不知去向。”

陆锦澜点头道:“怪不得凌之静生前说我会家破人亡众叛亲离,因为她经历过当年的事,了解你的为人。”

“一旦你察觉到我得知了真相,必然会心狠手辣,除之而后快。哪怕有无辛这层关系,哪怕我表示不追究,也没有用。”

晏维津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我想揪住过去不放,而是我经历了太多的背叛,根本不允许自己给未来埋下隐患。”

“凌之静的确了解我,我、赵敏成、凌之静,大概世上最奇怪的关系了。”

“我们了解对方,提防对方。我们曾经并肩作战,却也视对方为死敌。她们了解我,我也了解她们。如今凌之静死了,我也即将死在顷刻,赵敏成终于拔除了她所有的眼中钉,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都说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我好心给你几句叮嘱吧。”

晏维津平静下来,像个慈祥的老人家,温声道:“我的心狠、多疑、冷血,不及那位皇上的万分之一。我们三人中,最重感情的是凌之静,其次是我。而赵敏成呢?几乎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她当年那么喜欢顾怀瑜,可在大位面前,心爱的人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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