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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趴在院墙上观察下面乱作一团。
进进出出的好些个人,还有叶司辛和闻习,闻习一直拿剑在外边守着,在等待着什么。
黑衣人见状,慢慢的缩回院墙,这人若不是自己看到他都不知道人在那里,如此雄厚的内力不好惹。
“怎么样了。”
直到院子里传来对话声,黑衣人才敢抬头看去。
“师父”叶司辛眼眶一红,“师父断气了,那毒霸道,入体内不过三日怎么会这样的呢?”
“你是太医令,你为什么治不好他?”
“这毒无药可解,我也没办法啊,师父临终遗言是秘不发丧,对外推说是身体抱恙,休息几日便好,明日早朝你带亲兵进宫去控制住小皇帝,让他给师傅陪葬。”
两个人的话都入了黑衣人的耳朵,黑衣人慢慢的潜伏离开这里,一跃飞身离开这里,往齐王府去。
“走了?”叶司辛转头看向黑衣人离开的方向,这样的武功连自己都瞒不住,何况是闻习。
闻习将剑被你身后,“走了。”
“按计划行事。”
“好。”
黑衣人回到齐王府把知道的如实相告。
“当真死了吗?”齐王得知此事却不高兴,反而只有恐惧和疑惑,怀秋白此人诡计多端,下毒的事情那么简单就成了。
就是太简单,才叫人心里不安。
那毒药
“当真死了吗?”齐王喃喃自语,在厅上踱步,不知道该不该进行下一步计划,或者再等等?
“王爷,您在想什么?”
恰逢此时齐王妃抱着襁褓中的小世子进来,见王爷如此心烦就想着出谋划策,“可是有什么心事?”
“怀秋白死了。”齐王对王妃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岳丈家里是江南有名的盐商,在金钱方面也多加资助。
这才使得自己有钱拉拢贿赂朝中官员,有了这样的地位。
“那可太好了!”齐王妃第一反应是欢喜,“怀秋白一死,那王爷岂不是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了吗?到时候逼小皇帝禅位,传位给雍儿,那王爷就是太上皇垂帘听政,这不是好事吗?王爷你为何发愁?”
“本王发愁是因为不知道怀秋白到底真的是死了还是诈死。”
“有何不知道的?”齐王妃看到一旁的黑衣人,“你且将听到的一字一句的说清楚讲明白。”
“是。”
黑衣人又将两人的话复述一遍。
齐王妃抱着小世子一边哄一边听,最后皱起眉头,“那就有可能是死了,其一,闻元帅说的是秘不发丧,若是诈死,那早就把秘密透出来了,不至于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其二,他们要进宫控制小皇帝,可能真的是怕我们挟天子以令诸侯,若是现在进宫,只怕晚了,我们摸不到小皇帝的。”
被王妃这一鼓动,齐王心里也紧张起来,“是啊,王妃说的有理。”但紧张归紧张,计划还是得周全才行。
“皇宫的守卫一直是闻元帅安排的,只怕我们现在派再多的人都没办法把小皇帝带出来,甚至会打草惊蛇。”齐王妃也陷入焦虑。
两个人一时间没有办法。
“有了!”最后还是王妃灵机一动,“不若明日上朝时,王爷联合各位大臣逼闻元帅交出兵权,清君侧!”
不论什么事情,只要打上清君侧的名号,就显得那么理直气壮。
“可”齐王拿不准主意,端起茶盏要喝,嘴唇刚触碰到茶就被烫到,“可是,闻元帅手持帅印,百万精兵我们只有十万,怎么可能斗得过。”
“小皇帝不是一直觉得怀秋白要谋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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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不给他好脸色看吗?我们先从小皇帝那儿下手,该许诺许诺,让他帮自己借用皇帝的名义收缴帅印,再动手这不就名正言顺了吗?到时候让小皇帝和闻元帅两败俱伤,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这计策好归好,但是小皇帝就不一定同意。
“王爷,您还在犹豫什么?”王妃见他犹豫,自己先慌了,“这种事情肯定是兵贵神速,雍儿是有帝皇命的,可不能白白错失这个机会。”
齐王虽然担心,但还是决定放手一搏,反正怀秋白他没死的话特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还不如趁此机会快刀斩乱麻。
“爱妃说的极是。”此时的齐王胸口有些发蒙,脑袋也不太清晰,只觉得要做好做成这件事,“说得对。”
见他愿意,齐王妃也满心欢喜。
“那妾恭祝王爷大业可成!”
“好!”此时的齐王也不知为何,就觉得胸口有一团火,不知道怎么宣泄,一定要做一些事情才行。
目送他出去,王妃抱着怀里的小世子慢慢哄着,“乖乖,我们先去叫乳母过来,然后睡一觉,明天雍儿就好了。”
在寝殿里,莫之阳感受到不一样的气息,今天有点奇怪。
“到底怎么回事?”莫之阳从窗户往外看,外边能看到忽远忽近的火光,是侍卫在巡视什么。
看来怀秋白要有大动作,应该是在针对齐王的,假死引出齐王的人,然后一网打尽,这计谋不算聪明,齐王会不会上当都不好说。
“陛下!”
华星被人护送进来,刚进门就看到陛下在窗口发呆,快步小跑过去,“陛下。”连黑色的兜帽都差点被吹到后边。
“华星,你怎么来了?”看到他时,莫之阳更确定怀秋白真的想动手了,否则不会把华星送进宫给予他庇护。
“陛下。”华星小跑进来,让细雨把门关上之后才把兜帽取下,“陛下,怀丞相死了你知道吗?他前几天突然中毒,然后今天晚上死了,你知道吗?”
看他紧张跳脚一脸慌张又悲伤欲绝的样子,莫之阳突然语塞,看来闻习为了演戏演的够真实,没有把事情真相告诉他。
“可能吧。”莫之阳耸耸肩,做不出他这样伤心难过的表情。
华星诧异,他怎么能那么平静呢?虽然怀丞相做的是不对,但是他这样好像有点过分,“陛下不难过吗?”
“不知道。”莫之阳有些脱力靠在窗边,“不知道什么是难过,就是心里难受,闷得慌好像什么事情发生了。”
妈的,还得配合主角受演这一场伤心欲绝的戏。
华星还以为是陛下伤心过度,不知怎么反应,主动走过去安慰,“这件事谁都不想的,闻习跟我说的时候,我吓坏了也很难受,但想到陛下肯定会更难受,所以他问我要不要进宫安慰陛下,我就进宫了。”
“你家里闻习派人保护了吗?”莫之阳现在有点担心,华星和闻习在一起的事情齐王肯定会知道,那华星的家人肯定有危险啊,甚至会成为齐王威胁闻习的利器。
“我家里最近去南方祭祖,是怀丞相还活着时批的奏折,陛下不知道吗?”有些奇怪,华星还以为是陛下的意思。
“啊?”
看来怀秋白和闻习准备的很充分,莫之阳这就不担心了,“原来如此,那就好。”
“陛下你不要太难过了,怀丞相”说起怀丞相,华星又忍不住哽咽,因为这件事眼睛都哭肿了,“怀丞相他神仙似的人物,怎么会说死就死了,真的死了吗?呜呜呜~~”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求生之路(二十七)
看华星哭的声嘶力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男人去世了。
莫之阳忍不住扶额:这到底是谁安慰谁啊。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主角受,莫之阳真想递瓶酒过去,然后告诉他:死的是我男人,而且我男人也没死。
“唉。”故作深沉的叹口气,莫之阳也只能如此。
莫之阳吃东西的时候他在哭,喝水的时候他在哭,要上床休息了他还在哭,他妈的烦都烦死了。
实在不行就报警吧。
怪不得老色批会甩下这一切转身就跑,要是自己也跑,这个主角受真的是太烦人了。
“你别哭了。”莫之阳扶额,闻习到底是叫你来安慰我还是叫我来安慰你啊。
大约也是自己哭累了,眼泪流干了。
华星自己抽抽搭搭的站起来,走到床边一把抓住小白莲的手,“陛下你放心,闻习一定会好好保护我们的,哪怕没有怀丞相,我都不会让闻习对陛下动手。”
“你怎么知道闻习要对朕动手?”这小傻子好像也不傻,莫之阳没想到他居然能看出来。
悄悄看了眼门口,华星蹲下来压低声音,“我听他们说要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父亲也曾经跟我说过怀丞相不是好人,他要杀死陛下的。”
其他的华星那时候没注意听,嫌弃父亲唠叨,还说怀丞相的坏话,就借口要跟阿姊去扑蝴蝶跑了。
“果然,朕就是命苦。”说话间,小白莲又抹了抹眼泪,“这个世界对朕真的是充满恶意呢。”
“陛下你也别伤心,有我在一天闻习就不会伤害你,我保证!”
看他那一脸真诚,莫之阳心里是感动的,但是没有人告诉他: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时候,天子一般都不会死吗?
不过人家也是好心,感动并接受。
“陛下,现在怀丞相死了,你还恨他吗?”
“陛下陛下,星儿有点奇怪,为什么叶太医医术那么高明,上次星儿手臂脱臼也是他帮忙治好的,为什么怀丞相他治不好?”
“陛下,星儿想到怀丞相又想哭了。”
“朕也想哭了。”莫之阳没想到华星那么能哔哔,他一个人搁那儿已经自说自话整整一个时辰了。
全程嘴巴都没有歇,一口水都没有喝,而且还都是废话,终于明白为什么老色批会嫌他烦。
华星怎么说呢,心是好的,就是嘴碎又蠢,宠他的人就觉得可爱,不宠的人就觉得烦。
“华星,你要喝口水吗?”莫之阳盘腿坐在龙床上,看着华星小嘴嘚啵嘚,“朕让细雨给你倒杯茶吧。”
“不用,我不渴!”华星摆摆手又继续碎碎念。
他不睡莫之阳也只打着瞌睡陪他碎碎念,时不时应和一两声。
直到后半夜,莫之阳实在是顶不住,“那什么华星,朕明日还得早朝,要不我们先休息休息,等会儿再聊。”
“呀,见到陛下兴奋,一时就忘了时间,陛下你赶紧休息吧。明日还得早朝。”
“嗯。”
两个人同榻而眠,莫之阳睡外头他睡里头。
“陛下,早朝的话你一般是什么时候起啊?”
“陛下,会很早嘛?”
莫之阳背对着他叹口气,算了算了,睡大觉别理。
华星叫了两声没有回应,“应该是睡着了。”也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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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个身继续睡觉。
到了第二天莫之阳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华星居然盖着被子在睡在地上,有点诡异,“这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我昨天晚上休眠了。”
系统休眠就不会接收到外在的情况,“说不定是他自己睡着睡着滚下去了?毕竟也有可能。”
“他睡在里面,要在我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滚到外边,在滚到床下就只有一个可能。”莫之阳摊手,“老色批丢下去的,按照他那个狗屎脾气,不会让任何人跟我同榻而眠,可能猫都不会。”
小白莲不了解华星的睡相,还不了解老色批吗?
“你说的对!”系统深以为然。
“陛下,该上朝了。”细雨推门进来,就看到华侍郎的幼子躺在地上睡觉,“这是?”
“没事,叫人搬到床上去就好。”
莫之阳懒得多说,今天还得去上朝,昨天晚上睡得太晚,又一直听他叽叽喳喳的,搞得现在睡眠不足又头疼。
“是。”
长居殿里,膝盖粉碎性骨折的范汝渊到现在只能坐在椅子上,看着齐王送来的信,咬着牙,“如今我腿废了,他也将我当做弃子,可笑。”
“弃子是没有用处的。”
到现在为止,范汝渊才发现整个长居殿空空如也,连奴才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的,还有那个突兀的声音。
空荡荡的大殿里,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嘴角蹙着笑意,在嘲笑范汝渊的自不量力。
“就凭你就想跟我抢陛下?可笑。”
“你不是死了吗?”范汝渊看到他有些震惊,齐王刚刚传来的信说是怀秋白已经死了,秘不发丧而已。
那这个是谁?不对,他骗了齐王。
“死?”怀秋白走到他跟前,背着手摇头,“按理说,我已经死了很多次了,死人应该是什么样,我最清楚。”
其实怀秋白不是怀秋白,不,不仅仅是怀秋白。
两百年前,怀秋白得了一种邪术,挑选刚出生的早夭婴孩,生辰八字合上的话,便可将自己的意识注入到婴孩身上。
就按照道家的说法,那是夺舍。
当初那位亡国公主挺着大肚子闯进谷中,说是要生了,怀秋白那时候已经垂垂老矣,叶司辛也才五岁,闻习八岁。
那公主一来就求着自己救救孩子,马上就要生了,怀秋白倒也不怎么在意,只当是救个有缘人,自己虽说不擅妇科,但是接个生倒是没有问题。
于是助她顺利生下孩子,只可惜那孩子腹中受惊,加上母体先天不足,一出生哭了一声就死了。
那亡国公主得知后疯癫了起来,居然趁着怀秋白与叶司辛讨论救治她的时候,一把匕首要取自己的性命。
还没见过这样恩将仇报的,怀秋白忍着痛在得知那婴孩八字刚好时,便催动邪术,将魂魄移到孩子身上。
叶司辛和闻习,就这样踏上了养娃之路。
那亡国公主产后虚弱加上气急攻心也就死了。
怀秋白长大之后,披着这副皮子入仕途,也根本不是为了狗屁复国,你的国复不复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只是单纯与世隔绝久了,出来玩一玩,瞧着龙椅上的位置那些权势好玩,就拿过来玩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就真的只是玩玩。
两百多年,怀秋白已经把自己能体验到的,所有的快乐都体验到了一遍,长生不老或许不是什么好事。
当上丞相,操纵皇帝,权势滔天这些都只是个乐子,可有一天这些乐子不见了,都怪那个小皇帝。
他失忆了,他装出一副楚楚可怜以你为中心的样子,乖巧懂事,会看着你笑,为你哭为你伤心。
会豁出命保护你,但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你是他的主人,而且这个主人换成任何一个人他都会这样。
爱是有唯一性的,但崇拜不是。
小皇帝只是崇拜,他不爱我。
就在那一天,怀秋白明白这一点,也明白小皇帝的自私和冷血,抛下饵鱼咬勾,将鱼钓起来,然后开膛破肚煎炒烹炸。
怀秋白就是他手里的鱼,被他以爱为饵钓了起来,却发现他就是要拿自己开刀。
“怀丞相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去大殿看热闹?”范汝渊想他去看看小皇帝是怎么要被人逼迫,他不是喜欢小皇帝吗?
看他怎么被齐王逼死的。
“会去的。”怀秋白走到他跟前,弯腰看着被毯子盖住的双腿,“这腿是我给你废的,那一天齐王给了你一包五石散,是打算给小皇帝用的对吧?”
只可惜小皇帝一直没有在他那里留宿,所以没有机会。
“是你!”
范汝渊想明白了那个时候为什么会突然腿一软,为什么明明是磕到门槛却会伤的那么重,根本就是他的手笔,“为何!”
“我提醒过你的,若是你再去找小皇帝我断然不会手下留情,而且我擅医术,齐王没有告诉你,你身上的兰花香是慢性毒药,到了秋天时宫中桂花盛开和桂花香一融合,能蛊惑人心智,十日之后叫人死于梦中,了无痕迹,齐王从来都没有想让你活着出宫。”
怀秋白看到他震惊的表情,只道一句蠢货,“人心最不可信。”
“你怎么知道!”这熏香是进宫之前齐王给自己的,说是能催情能成瘾的熏香,能让小皇帝外强中干。
怎么就成了夺自己性命的玩意儿了。
“本相当然知道。”怀秋白直起腰,“因为这熏香,是我给齐王的。”
说的差不多,怀秋白看了看时间,大殿那边也该闹起来了,这个人也没必要活着。
“闻大元帅,这是何意?”
“这话该是本元帅问齐王吧,这是要逼宫还是要陛下禅位?”
此时的朝堂之上分为两拨,一拨是以闻习为首的武将,另一拨是以齐王为首的文官,两拨人吵得不可开交。
吵得莫之阳都想吃胡辣汤了,这样吵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早膳。
“陛下,这闻元帅在威胁陛下啊!”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逃生之路(二十八)
“末将可没有,一直是齐王在威胁陛下吧?”
“本王哪里威胁了。”
莫之阳一会儿看左边,一会儿头又转到右边,循环反复之下脖子都要断了,“够了!别吵了!”
“朕的大殿不是集市,不是让你们两人骂来骂去,你们是朝廷命官,一位是皇室子弟,一位是劳苦功高的元帅,你们不是泼妇,不要在这里骂街!”
听到小皇帝这话,两个人齐齐闭嘴,之后对望一眼。
“陛下,我是在保护你啊。”齐王两步走到台阶前面,“这闻习欲挟天子以令诸侯!怀丞相死了陛下知道吗?”
“你这就开始咒骂丞相了啊!”
闻习有些生气,强压着怒火,“怀丞相可好好的,你不要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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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齐王见他生气,自以为戳到他的弱点,腰背挺直,“那为何兢兢业业的怀丞相,已经几天没有上朝,他莫不是误食什么东西?比如一碗鹧鸪汤。”
“什么!”
小白莲震惊,老色批喝鹧鸪汤不叫自己?
好的,记仇的小本本又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你胡说什么?怀丞相可不爱喝鹧鸪汤。”被揭穿之后,闻习恼羞成怒。
为什么会因为鹧鸪汤闹起来呢?莫之阳不理解,我这个没吃的都没闹你们闹什么。
吵吧吵吧,吵够了老子就去吃早膳了,谁都拦不住。
吵得差不多,这皇宫都跟菜市场似的。
闻习也不愿意多说什么,一直辩驳怀丞相没死他不信,那就算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拧开盖子,一股异香散开。
“什么味道?”最先闻到的是齐王,四下查看,想知道这异香的来源。
但其他人都没有闻到,闻元帅更是奇怪,“什么异香?”
“有股石楠花的味道。”说不上来,但是闻得叫人头疼,齐王刚开始闻到还觉得心里的郁结被一扫而空,但越闻越觉得不对劲。
心头的大石头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重,人也越来越暴躁,张口的声音都变得异常高亢,“怎么回事!”
“到底是什么味道,到底是什么味道!”
“齐王殿下,没有味道啊。”闻习背着手还有点生气,“陛下还在这里,你怎么敢高声喧哗,你分明就是不将陛下放在眼里。”
“本王凭什么把他放在眼里!”
这话说出来齐王自己都讶异,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但是不知为何,说出来之后心里好舒坦,好想继续说。
“王爷您这话太不对吧,这可是陛下啊,你竟然敢对陛下不敬。”闻习知道他药效起了,开始阴阳怪气。
“不敬就不敬,本王是王爷手有实权,怀秋白已经死了,还拿捏不了一个傀儡小皇帝不成!”
这话说出口,齐王自己都震惊了,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来的。
“齐王,你狼子野心藏不住了,你就是要对陛下下手啊!”闻习冷笑,哪怕主子那时候要对小皇帝动手,都得悄悄的。
就是怕被人诟病,虽然小皇帝无实权,但他一天是皇帝就不能被轻易绞杀。
如今这个齐王把心里话说出来,这药效力不错,果然是主子配的。
上头坐着的莫之阳配合的露出震惊错愕的表情,然后肚子咕噜叫一声:什么时候能吃饭饭啊,饿死老子了。
赶快动手啊哥,你酱磨磨唧唧的真的很机车耶。
“就是就是!”系统看他们两个吵架都烦了,能不能来点刺激的,比如直接杀宿主祭天谋朝篡位之类的。
“下手就下手!”话脱口而出,齐王自己都愣了,连忙捂住嘴但发现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很奇怪,“罢了。”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齐王大手一挥,“来人!”
自己已经在外埋伏了五千精兵,一声令下就有人闯进来控制住这里所有人,待会儿就可以直接逼小皇帝退位。
闻习挑眉,且看他有什么招数。
“来人!”
齐王高举手大喝一声,却还是没有动静,有些奇怪,“来人,来人!”
想象中的场面没有出现,反倒是跟在齐王身后的大臣,一个个一步步的散去,绕过齐王走到闻元帅身后。
“你们,你们!”
莫之阳乐的看好戏,这个齐王不至于那么蠢,肯定有内情,我且先看着,看戏嘛谁不乐呵。
“齐王,怎么了?再喊一声,喊一声看看谁进来!”闻习好整以暇,且看他能闹出什么笑话来。
“来人啊!”
“叫什么叫!”
怀秋白提着剑一脚踹开门,吓坏了齐王,但是其他人都比较淡定。
只有莫之阳皱起眉头:这家伙是不是祖传踹门的毛病?从寝殿踹到长居殿再到这里,踹了多少门了。
再次看到小皇帝,怀秋白心里复杂,这几日只怕他从未想过自己,从未在意过自己,否则也不会一脸震惊,仅仅是震惊,没有欢喜。
“怀秋白!”最害怕的是齐王,眼睁睁看着他走进来,白衣衣袍沾上血,看起来宛如修罗,“你,你不是死了吗?”
那碗鹧鸪汤是丞相府里,自己安插的人做的,那人已经在丞相府里做了五年,应该不会被人发现才对,他怎么没死!
“死?”怀秋白闲庭信步走到齐王跟前,背着手,“我只是被陛下呵斥,觉得陛下说的对,便回家自省,所以这几日未曾上朝,你怎么觉得本相死了啊?”
莫之阳:???这个锅我不背,关我屁事,我只负责看戏勿cue。
“你没死。”齐王想不通,“你为什么会没死?”
“你们都下去吧。”
有些话实在是不方便在那么多人面前说,怀秋白摆摆手,示意众朝臣退下,朝臣也没多问,拱手离开。
殿内只剩下小皇帝闻习还有齐王怀秋白几人,细雨看了眼陛下,他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你肯定很诧异为什么我喝了那碗鹧鸪汤却没事对吧?”怀秋白走到齐王跟前,“因为那毒药是我给你的,我自然有解药。”
“不可能,那毒药是王妃给本王的,她!”
齐王想反驳,但又好像想起什么,“你,你王妃?”
“是啊,你的王妃,你的妻子枕边人,是本相安排的。”他到现在才明白,怀秋白摇头,真的是蠢。
否则怎么可能选中齐王生下孩子,怎么在小皇帝被下蛊时,精准的找到王妃的院子闯进去。
这一场计划,在几年前,齐王被派遣到南方巡查的时候就已经布下局了。
王妃确实是盐商之女,但那一家子自己对他们有恩,当初他们一家从北方逃难,路遇劫匪,是怀秋白出手相救。
那一家逃难的都是贫苦人家,好心将两人送到南方,顺带给了银子助他们发家,那时候的怀秋白还是少年,这一层关系,齐王不可能查得到。
所以,几年前怀秋白去找了那一家人,安排下这场计划,齐王一直以为王妃是他的人,所以对她从不设防。
怀秋白曾经在齐王府安插一些可有可无的钉子,用以迷惑他,后来陛下中毒那一次,他趁机铲除了所有人,但肯定想不到,最大的威胁是枕边人。
“她!”
齐王突然觉得心口发疼发胀,忍不住捂住胸口朝后退,“她居然是你的人。”那个对自己温柔小意,倾尽一切支持自己的妻子居然是怀秋白的人。
“齐王妃给你的带有兰花香味的媚药,是我的给的,你平常最爱用的那个熏香也是我给的,平时闻着能心旷神怡,静心凝神,可一但配合另外一种药,就会变得狂躁易怒,蠢钝如猪。”
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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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怪不得昨天晚上那么亢奋,还以为是大业将成,内心欢喜,没想到是这样。
怀秋白说过,至始至终他都是棋子,只是这个棋子觉得可以和棋手抗衡,就异想天开的也想当棋手。
在先皇死的时候,怀秋白就已经安排好一切,原本打算是齐王生下世子,就利用熏香送他上路,结果有了小皇帝这个意外。
想到小皇帝,怀秋白忍不住抬头朝上首看过去,他依旧沉浸在震惊之中。
“王妃?王妃!”
不知道是被所爱之人背叛还是如何,齐王的心口越来越疼,忍不住皱紧眉头,“怀丞相还真的是算无遗策,可你算过自己吗?”
“没有。”整个计划最大的变数是自己,怀秋白知道,若不是爱上小皇帝,只怕也不会有那么多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
齐王喉头一甜,“那些大臣是不是也是你授意,让他们假意投诚我的?”
“是。”
“果然,果然!”齐王以为自己什么都得到了,其实什么都是假的,到最后才知道自己多蠢,“但怀秋白你也不聪明,若是你聪明,你就该杀了小皇帝,巩固你的权势,可是你舍不得。”
怀秋白垂下眸子,“是啊,我舍不得。”
若是舍得,也不会沦落至此,就是舍不得,才会这样费尽心思的帮他铲除齐王,聪明的人变得笨。
错了,但还是坚持一错再错。
就趁着所有人都出神的空荡,齐王一步步朝后退,等到脚后跟抵在台阶上时,从袖子里抽出匕首,突然转身朝龙椅上扑过去。
“我杀了你!”
莫之阳:???
傀儡小皇帝的虎口逃生之路(二十九)
“卧槽!”
莫之阳觉得自己就是看个戏,没想到刀子最后居然朝自己身上刺过来,喂喂喂,我是无辜的,我TM只是个看戏的。
你生气去刺他啊,你来刺我干什么!你讲道理啊!
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陛下!”
怀秋白也慌了,飞身想要上去阻止。
细雨离得最近,在齐王扑过来的时候将人一脚踹开,张开手将陛下护在身后,“来人,护驾!”
“小皇帝你与怀秋白在一起,就是背弃祖宗,怀秋白谋朝篡位欲改天下姓,你却还和他纠缠不清,你对得起你父皇,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你住嘴!”
怀秋白担心他再多说话,箭步上前一剑结果他的性命。
小皇帝呆滞的坐在龙椅上,随后低下头,这场闹剧开始的莫名其妙,结束的很潦草,
齐王谋逆被诛杀,但皇恩浩荡不祸及家人,齐王妃带着孩子回到娘家,朝廷又赐下不少的宝贝,也算是安抚。
只有莫之阳一个人闷闷不乐,把自己关在寝殿里,谁也不许进,也不肯去上朝。
“陛下。”
怀秋白在外等了一天一夜都没有能进去,又怕硬闯惊到小皇帝。
束手无策。
到了晚上,莫之阳实在是顶不住,太饿就自己去开了门。
“陛下。”怀秋白见他还好好的,心就放下一半,另一半还吊着,“陛下可是饿了?御膳房菜早就准备好了,可要用些?”
莫之阳看他一眼,随即转身走进寝殿。
怀秋白叫细雨去准备,自己跟进去,“陛下,你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要杀朕?”
站定在殿中,莫之阳转身看他,“朕知道你的心思,你若是要动手,就先让朕去开福寺跪上三日,这样朕下去是也能给祖宗们请罪。”
“陛下觉得臣要杀你?”这小皇帝脑子在想什么,若是真的要杀,怀秋白还至于说什么臣啊陛下之类的敬语?
“若是你不杀朕,朕也无颜苟活于世。”
莫之阳苦笑,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递过去,“杀了朕,朕也算是解脱了。”
“陛下觉得我会杀了你?”怀秋白皱起眉头,不知他为何有这样的想法,自己哪里像是要杀他的样子。
“就算你不杀,朕也无颜苟活于世了。”莫之阳长叹一口气,跌坐到地上,“朕从前恨你,对你恨之入骨,可也明白,朕才能不足,不足以管制天下,偏生天下又在怀丞相的治理下井井有条,国泰民安,只恨自己无能与其他人无干,有心无力,寝食难安。”
言罢,莫之阳长叹一声仰头看他,“杀了朕,怀丞相就能登基,祖宗基业朕不可能拱手相让,这是最后的尊严,所以你杀了朕吧。”
“陛下真以为我要的是天下?”
怀秋白走到他跟前半蹲下来,与小皇帝平视,“陛下告诉我,臣眼里此时此刻有的是什么?”
“此时此刻,臣眼里的,就是臣毕生之追求。”
能从他的瞳孔里看出自己的倒影,莫之阳表情错愕,心里震惊:卧槽,老色批你好会啊,不错不错,哄得老子挺高兴的。
“是朕。”
“对啊,是陛下。”怀秋白放轻语气,抚上小皇帝的脸颊,“对不起,对陛下所作所为确实很过分,对不起。”
莫之阳配合的演这一出戏,眼眶一红,“可是你要杀朕。”
“此前是,现在不是了。”怀秋白叹口气,将小皇帝眼角的泪拭去,“我不会杀陛下,你还是陛下,还是尊贵的高高在上的陛下。”
“可是。”
“没有可是!”怀秋白捂住小皇帝的嘴,“臣知道陛下要说什么,臣愿意给陛下想要的任何东西,陛下想要什么?”
“朕想要江山。”可话出口之后又觉得失落,莫之阳摇头,“可是朕没有能力看护好江山社稷,让黎民百姓安居乐业。”
“那陛下不仅需要江山,还需要一支能治理天下的笔,需要一把能斩尽蛮夷的剑,对吧?”
不愧是老色批,懂我!我一递梯子你就知道往上爬。
莫之阳陷入沉思,想明白之后点点头,“是这样的吧。”
“那陛下看臣如何?”怀秋白当做一把剑,留在他身边。
“你?”看着他,莫之阳满满的不信任,好像他随时都会叛变。
怀秋白知道他的顾忌,站起来往后退几步。
小白莲没有动,且看他要做什么。
“陛下。”怀秋白撩开袍子双膝跪地,恭恭敬敬的朝他行个大礼,“微臣怀秋白,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呼万岁,就代表他臣服。
莫之阳故作不懂,歪头,“这是做什么?”
“从此我以陛下为尊,听陛下号令。”这是怀秋白唯一能为他做的,也算是弥补之前对他的欺骗。
“真的吗?”小皇帝知道这话的意思,却还是将信将疑。
“嗯,天地可鉴,如若违背誓言,天打雷噼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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