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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陈平威眼含冷意,目送几人离去。
“王爷,此事还得从长计议。”葛明神色淡淡,朝他拜了一礼。
陈平威一甩袖袍,挥退下仆,跟着葛明往书房走。
刘总管与余落、符屿在同一辆马车里,三人之间氛围有些冷凝。
余落垂着眸在把玩手中的玉扣,而符屿想靠近师尊,又想起师尊刚才不太愉悦的神情,只能讪讪止住手,偏着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等他转过头来看自己。
刘总管是个人精,在陛下眼前也混了好几年,很快便明白小主子是什么心思了。
他轻咳一声,果然,师徒两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刘总管笑着看向余落,“敢问仙人是为何事进京?”
余落抽掉玉扣中的细绳,将玉扣握在掌心,他淡声回道,“斩妖除魔。”
刘总管接着道,“仙人可了解京中传闻里的大妖?”
“嗯?”余落有了点兴趣,将玉扣收入袖中,抬眸望去。
刘总管却将话题引向了符屿,“仙人未知,但小殿下一定知晓一二。”
余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符屿,却发现小徒弟不知何时眼巴巴的瞧着自己了。
见他终于望了过来,符屿弯着眸甜甜的笑。
只是车上还有一个刘总管,他小声问,“刘总管可以先出去吗?”
刘总管几乎没犹豫,笑着道:“奴才遵命。”
他迅速离去,将空间留给了师徒俩。
余落有点摸不透刘总管的意思,暗自感慨这不愧是皇帝眼前的红人,行事风格果然诡异。
他思绪间,垂下视线,望向了自己的小徒弟。
符屿已经委屈得不行了,这会儿终于只和师尊两个人待在一起。
他扑进了余落的怀里,小脸红扑扑的,眼眶开始泛红,瓮声瓮气问:“师尊是不是在怪我?”
“???”
一顶天大的锅砸在了余落的头顶,他挑了下眉,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颊,“怪你什么?”
“怪我隐藏自己的身份。”符屿小声说完,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泪。
余落松了手,手掌摊平,一只手掌便抬起了这张软糯糯的小脸,他另一只手抬起,曲着指节轻轻敲了敲符屿的脑袋,“没怪你。”
“真的吗?”符屿惊讶出声,眼眶里的泪珠说收就收,不过还是蹙着眉头,自我怀疑道,“可是师尊一直没有理我,也不摸我的脑袋了……”
“我在想事。”
“哦。”符屿乖乖应了一声,下巴蹭了蹭余落的手心,软绵绵问:“那师尊再摸摸我的脑袋。”
余落顺了他的意愿,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他一边给小徒弟顺毛,一边问:“刚才刘总管说你知道皇宫里的妖怪?”
符屿又往余落怀里挤了挤,眉眼弯弯,露出几颗白亮的牙齿,像是计谋得逞的可爱兔子,脸上笑容更加灿烂,尾调上扬,压根藏不住欢喜,“不知道呀。”
余落这回想明白了,刘总管这个人精估计就是瞧见符屿心情不好,故意给他俩让了空间。
不过他又想到了另一件事,余落拍了拍符屿的脑袋,“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的伤口。”
“啊?”符屿呆住了,愣了几秒,脸颊爆红,他死死抱住自己,拨浪鼓似的摇脑袋,坚决拒绝,“不行!”
他不脱余落只能自己上手了。
“呜呜——”
小徒弟耳根红透了,脑袋埋在了余落怀里,紧紧攥住他的衣襟。
余落抬手将他的长发揽到一旁,另一只手抬起,指尖摸了摸他的后背。
“唔。”怀里的小弟子忽然扭动了起来。
他紧紧咬着下唇,只能感觉到后背上的指尖一掠而过。却带起了阵阵涟漪,符屿终于忍不住了,两只手攥着余落身前的布料,脑袋往他胸前撞,求饶的声音都在颤抖,“呜呜,师尊不要碰了,好痒。”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痊愈,后背光洁白净,没有一丝瑕疵。
他正在给他穿衣服,符屿还在他身上乱扭,他忍无可忍,最后一巴掌呼在了小徒弟的后背,“不许动。”
怀里的小徒弟却像是受惊的猫,毛和尾巴都炸了起来,骤然起身,脑袋撞到了他的下巴,从他身上退了下去。
余落倒吸了一口凉气。
明明摸上去毛茸茸的脑袋,撞到却是实实在在的疼。
余落闭着眼睛往后躺,他觉得自己不行了,他堂堂山岁师尊要提前杀青了。
系统看了许久,小声提醒,【别装了宿主,符屿要哭了。】
余落忙坐起身,他的小弟子果然又泪眼汪汪瞧着自己了,衣带都没来得及系,吸了吸鼻子,委屈又自责,“都是我的错。”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余落压根生不出责怪他的想法。
一边忍着痛,一边还得哄哭卿卿的小徒弟,他给符屿系好衣带,温声教诲,“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随随便便掉眼泪呢?”
“师尊讨厌我哭吗……呜呜那我以后不哭了。”小弟子说到做到,捂着嘴巴肩膀一耸一耸,小脸憋得通红。
他简直是一条筋,不管余落讲的什么道理,最终都会被他理解成师尊喜不喜欢。
余落无奈叹了口气,还是耐下心哄他,“师尊都喜欢,但师尊更喜欢你不哭。”
“那我不哭了。”符屿吸了吸鼻子,声音里还带着些哽咽。
果然还是小孩子,只在意别人是否喜欢自己。
余落无声叹了口气。
马车轱辘声渐止,刘总管掀开车帘,仿佛没看见哽咽的符屿,笑容温和,“到了。”
符屿一动不动,湿漉漉的眼眸一眨不眨看着余落。
“……”
余落会意,抬起手将尊贵的小殿下抱起了身。
刘总管仿若未闻,依旧恭恭敬敬给两人带路。
符屿只有脸上看起来有点肉,抱在怀里却极轻,余落这副身子本身就有内力,抱着符屿差不多就感觉像是抱着一只枕头。
小枕头搂着师尊的脖子,趴在了他的肩膀,一眨不眨的打量四周熟悉的景致。
刘总管带着他们走过石桥,拐了个弯,最终停在了花园亭子里。
余落并没有行礼的习惯,他放下了符屿。只是淡淡打量对面身着黄色龙袍的君主。
不得不说,符屿不愧是他的儿子,两个人长得极像,符屿的眉眼微圆,格外清澈温顺。但君主眼型更加细长锋利,黄袍上的黑龙盘旋围踞,带着上位者的不威而怒和天生的贵气与威慑力。
皇帝似乎也不在意他是否行礼,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在了他身后的人身上,语调里含了几分笑,轻声道,“小屿竟然回来了,为何不叫父皇?”
躲在余落身后的符屿终于探出了头,闷闷不乐的行了个礼,“父皇万福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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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脸上笑意未变,他抬起手招了招符屿,“过来,让父皇看看你。”
符屿抿了抿唇,迟疑了几秒,还是不情不愿走了过去。
皇帝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松了手,感慨了一声,“胖了。”
他摸了摸符屿的脑袋,似乎是才注意到余落,笑着请人入座。
余落有任务在身,即便是遭了冷待也没有拒绝。
刘总管倒好了茶,有眼识的告退。
皇帝也坐了下来,刚准备招符屿坐在自己身旁。却见自己的儿子已经跑回了余落身旁,揪着他的衣袍不肯松手。
他失笑摇了摇头,终于提起了要事,“山岁尊者可是为了京中传言可来?”
余落淡淡嗯了声。
“既然如此,那尊者便随朕来吧。”皇帝笑意盈盈站起了身,先一步走出了亭子领路。
余落眼底闪过一丝困惑,他抿了抿唇,还是跟上了皇帝的步伐。
符屿抓着余落的衣袍,跟在两人身后。
走出一段路,拐过公园假山,皇帝回头看了眼,正巧瞧见自己的小儿子呼哧呼哧的喘气,他刻意放慢了脚步。
余落也注意到了,他偏头看了眼身旁汗流不止的小徒弟,无声叹了口气,把人抱了起来,他捏了捏符屿的脸,轻声道,“以后每日辰时去绕着山头跑一圈。”
符屿不想跑步,却从来不会拒绝师尊,只能委屈巴巴噘着嘴答应下来。
前方一直静静带路的皇帝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
两个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皇帝停下步伐,“到了。”
这是一处地牢,没有任何士兵驻守,通道里挂满了烛灯,符屿将脑袋缩进了余落怀里。
走过一段距离,余落才听到了凄惨的尖叫声。
余落面色一凝,单手抱紧了怀里瑟瑟发抖的小徒弟,另一只手掩在衣袍下,已经捏住了符纸。
皇帝却并未被惨叫声影响,面不改色往前走。
通道的尽头只关押着一位披头散发的女子,她的四肢被铁链禁锢,看见有人靠近,猛然转过来身。
那是一张容貌尽毁的血脸,眼球发白瞪圆,像是随时都会掉出。
余落赶忙抬手捂住了符屿的眼睛,脸上满是肃意,“闭眼。”
符屿应了一声,乖乖巧巧闭了眼,趴在了他的怀里。
余落警告了他一声,“不许偷看。”
“知道了知道了。”符屿抱得更紧了。
第9章
余落单手抱着符屿,另一只手掩在袖袍下,已经捏紧了符纸。
他不敢懈怠,目不转睛的盯着铁牢里的妖怪。忽然转过头,视线狠厉。
皇帝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他抬起手,身后不知道何时已经站齐一排黑衣侍卫。
余落暗道糟糕,果然他还是比不上原主,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身后的人。
好在皇帝并不是召人对付他们。
皇帝举起手,指节往前曲了曲。身后侍卫得令,打开了铁牢门口,规规矩矩的站在了一旁。
“尊者不是要除妖么?”皇帝终于转过头,看见了严阵以待的余落,轻笑了声 “请吧。”
“……”
余落捏了捏袖中的符纸,有些犹豫。
系统并未检测到危险,禁锢大妖的链子是由玄铁打造而成,没有钥匙,压根无法挣脱。
它小声安慰余落,【宿主,要是有危险,我们就直接空间跳跃。】
这是在这个世界系统获得的能力。
和移动符咒一样,能从一个位置跳跃到另一个位置。
余落点了下头,抬腿往铁牢入口走,路过皇帝时,将怀里的符屿递了过去。
符屿骤然睁开眼,已经被一双紧实有力的手接进了怀里,他还未出声,便被那双手的主人捂住了嘴。
余落坦然走进铁牢,面对表情狰狞的妖怪,他抿着唇,指尖捏着符纸,从袖子里探了出来。
并未多言,他垂眸念了咒,符纸悬在空中。忽然破开空气前冲,进入了大妖的体内。
女妖爆发出一阵更凄厉的惨叫,疯狂的抬起手抓咬自己的身体,长长的指甲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带血的指痕,手臂被撕咬出几个坑洼伤口。
余落正准备催动咒语,脑海里忽然响起了一道熟悉悠远的声音。
“山岁,善恶的界定是什么?”
余落神情恍了一瞬,他抿紧唇,从收纳袋里拿出了一个葫芦容器,转身问:“可否让在下将此妖带回白云观?”
皇帝轻笑一声,“自然可以。”
身后的黑衣侍卫上前。
沉重铁链坠落在地,发出啪嗒响声。女妖并未着急挣脱身上松垮的链条,反倒是一眨不眨看向了余落,肿泡的白色眼球终于有了些别的情绪。
她忽然笑出了声,凄厉笑声回绕在这片阴暗潮湿的地牢里,眼尾渐渐的流下了两行血泪。
这幅场面莫名让余落感觉到熟悉,他抿紧唇,念动咒语,葫芦容器将女妖吸噬进去。
凄厉哭泣声消失,地牢里骤然静了下来,却无端透着一番凄冷阴森。
余落脸上依旧没有什么神情,在这片脏污之处,他依旧像是雪上顶上最神圣的仙者。只有他却感觉到自己掩在袖袍的手在颤抖。
他面不改色在脑海里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呜呜呜宿主对不起,人家也不知道。】系统胡乱猜测,【可能是刚使用完法术,有点适应不过来呢?】
余落就知道系统不靠谱。
不过经过系统这么一闹,身体的异常反应也逐渐缓和。
获得大妖内丹,帮助主角铸造长剑的任务也差不多完成了。
余落掀起眸,平淡的视线从铁牢缝隙望向了对面身着龙袍的君主,“在下有一事不解。”
皇帝勾着唇浅笑,他把玩着符屿的长发,“尊者是想问我为什么抓住了妖怪,还要发诏书求天下能者吗?”
余落抿唇未言。
但皇帝已经了然,他笑意未变,“凡人就算抓住了妖怪,又有什么用呢?”
他不再继续道,松开了符屿的头发,将他放了下来,大掌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只是说,“尊者还要在停留几日么?朕有一段时日未和小屿相见,可否宿在宫中?”
余落在皇城的任务本就并未结束,闻声也只是点了点头。
皇帝抬腿往外走,刚见到出口的光亮,他边走边道,“那便让刘总管带你们去新住所吧。”
他话音才落,刘总管不知何时候在了出口,恭敬笑着应,“奴才遵旨。”
皇帝带着他的几个黑衣侍卫离开了,刘总管带着余落拐了几个弯,在一座辉煌宫殿前停下了脚步,“这是小殿下以前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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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也都是殿下熟悉的。”
余落并未出言,符屿倒没有在父亲眼前的拘谨,他大大方方抬起手赶人,“我知晓了,你退下吧。”
“奴才遵旨。”
“……”
刘总管带着人离去。
符屿仰着脸,左手攥着余落的衣角,小声的问:“师尊是不是不喜欢住在宫中?”
余落沉吟几秒,摇了摇头。
现实网上一直流传道“一入宫门深似海”,但余落确切站在宫内,并且能够自由出入,只感叹这是最好的摆烂生活。
他舒适的叹出一口气,牵住了符屿悄然往上蹭的手,“进吧。”
“嗯!”符屿重重的点了下头,弯着眸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先跑到了前方,牵着余落进殿。
“师尊,这是我的床。”符屿开开心心的拉着余落在宫殿里乱跑,“这是父皇赏赐的琉璃盏。”
余落一路看了过来,其实已经对符屿在皇宫里的真实地位有了些想法。
他凝着神色,将愉悦疯跑的小徒弟摁住了。
他抬起眸看向了身后不远处曲身静候的侍女,“你先退下。”
侍女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余落迎着符屿迷茫的视线,垂下眸,摸了摸他的脑袋。
全城各处墙上都贴满的有关符屿的巡查令。
皇帝对符屿毫不掩饰的宠溺眼神,以及这座宫殿的位置,这里是东宫。
还有宫殿内琳琅满目的宝石和御赐极品。
他淡声开口,“你为何要离开皇宫?”
“……”
符屿脸上笑容逐渐消失,他抿了抿唇,拽着余落衣角的手用了些力,乌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
余落一直很好奇符屿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既然皇帝如此疼爱符屿,为何会看不住符屿,又做了什么,导致符屿要逃出皇宫。再者,这偌大的皇宫随处有侍从看守,他一个小孩是如何逃出去的。
“……”
符屿依旧未出声,他抿紧唇,拽了拽余落的衣角,软绵绵的喊,“师尊……”
他试图靠撒娇糊弄过去这个问题。
但余落依旧未动,只是视线平淡的睨着他。
符屿松开唇,眼眶又蒙上了一层水雾,湿漉漉的像是雨后森林里迷失的小鹿,澄澈眸里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
余落并不怀疑符屿会有伤害他的想法,他十分确定的,只有符屿带着目的接近他这件事。
难怪第一次相遇会拽住他的衣袍,宁愿做扫门弟子也要拜入他的门下。
余落气得有点想笑,又受不了他泪水盈盈的模样,最后只无奈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不说便算了。”
符屿一喜,眼泪憋了回去,吸了吸鼻子,还装模作样,可怜兮兮的问:“师尊不会怪我吗?”
余落好不容易平息的怒意又被勾了起来,他直接被气笑了。感情符屿知晓自己受不得他哭,于是用这招来对付自己。
他冷冷勾起唇,甩开了符屿的手,“不会。”
“师尊……”符屿茫然的瞪大了眸,显然也是没有料到事情现在的走向,他抬起手想去抓余落的袖袍,却被他偏过手躲开了。
这回眼泪真的溢满了眼眶,符屿抽抽搭搭抹眼泪,还未出声,便被余落淡声止住了,“不许哭。”
符屿吸了吸鼻子,一双湿漉漉的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紧接着,便让他听到了让自己更加难过的话。
余落面无表情道,“今夜我睡偏殿,你不许跟过来。”
符屿愣了几秒,眼泪止不住往下掉,等他反应过来,余落已经转身出了正殿。
生气只是极小的一个原因。
虽然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但住在别人家里,人家亲爹都没说带着儿子一块儿睡,他这个老师又怎么能在别人家带着儿子一块儿睡呢?
再者,符屿总喜欢寸步不离跟着他,他在京中做任务总不能一直带着他吧?
出了门,余落的气也散了彻底。
系统还以为他在生气,小声劝道,【宿主宿主别气了,我们有新任务了。】
余落理了理被抓乱的衣袍,在脑海里回,“什么?”
系统有些不好意思,声音越来越小,【白修竹被人骗去了青楼,估计半刻钟后会服下那啥那啥的药,宿主你要去救他。】
“我什么时候还得管男配了?”余落一遍抱怨,一边实诚的抬腿往外走。
符屿愣了许久,追出来想和师尊道个歉。却发现外面空无一人,他跑去了偏殿,里面除了被使唤过来打扫的侍女,依旧没有师尊的身影
“哦?”皇帝侧着头,右手捏着瓷杯晃了晃,饶有兴致的问暗卫,“山岁真这么说?”
暗卫恭敬的低着头,“属下不敢作伪。”
“山岁怎么越活越回去了,竟然同小屿置气。”皇帝忽然弯起唇笑出了声。
他将瓷杯放回了桌面,漫不经心的问:“小屿如何?”
暗卫默了几秒,战战兢兢道:“小殿下还在哭……”
“果然还是小孩。”
第10章 “恩人,再救救我。”
他失笑摇了摇头,又想到了什么,忽然问:“竟然不想骗山岁,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呢?”
接下来的话就是暗卫不该说的了。
他十分有眼识的闭了嘴。
皇帝喃喃自语,“是怕我被山岁杀了吗?”
于此同时,另一边。
白修竹被客栈里同为试考名单里的书生拥去了花柳巷道。
等他反应过来,一张白净的脸已经爆红,神情有些急促,结结巴巴道:“我们都是读书人,怎么、怎么可以来这等地方!”
“什么叫这等地方?”有人不满道。
“为什么读书人就不许来花楼?”白修竹身旁那人撞了下他的肩膀,笑着问道,“你可知晓那些陪富贵人家少爷进京赶考的书童是做甚用的?”
“照、照理生活?”白修竹小声问。
“那白兄可算是见识浅陋了。”那人笑着道完,更加凑近了白修竹的耳边,压低声道了两个字。
白修竹后颈倏然通红,他震惊的瞪大了眸。
有人猜到了刚才那人说了什么,调趣了一声,“其实我们这些读书人最适合当书童了。”他朝白修竹努了怒嘴,“尤其是白兄这等姿容的书童,最能得有钱人家少爷的欢心了。”
其余几人笑出了声。
白修竹却只感觉到莫大的羞耻,一张脸涨的通红,他硬着声道,“我、我要回客栈复习了,告、告辞。”
“欸?”有人攥住了他的衣袍,“走什么啊?”
白修竹另一只手使劲将自己的衣袍往回拽。
“大家都是在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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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而已。”有人开始调和,他笑着道,“花楼里的姑娘并非全是你想象的那样,她们许多人都是卖艺不卖身,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甚至有姑娘走遍大江南北,对各地民情实况知晓一二。”
他继续诱导:“往年试考定少不了理政,白兄不打算进去听听姑娘们怎么说吗?”
白修竹有些心动,抿着唇还在犹豫。
“我知晓方才是我们几人太逾矩,但白兄若是因为玩笑话而误了试考,那可是得不偿失啊。”
是的,他不能因为玩笑误了试考。
他从小便有从官意愿,他看不得百姓被无底线的征收赋税,看不得官员的无理欺压,看不得富贵人家草芥人命,而百姓申冤无法昭雪。
白修竹视线轻垂,耳根又熟悉的发烫。
他和恩人也是天壤地别,如果……
如果他能考上状元,他也能离恩人更近一步……
几人已经看清了他的回答,笑着攘着他进了楼。
这座花楼是皇城最大的花楼,楼内充盈着淡淡的牡丹香,一共有三层,红木雕栏,四周都密密麻麻站满了人。
正中央的台子上有位姑娘抱着琵琶轻吟。
“叹青城白雪,叹江南烟雨……”
姑娘咿呀唱着,戏腔柔雅却不惹人腻味。
白修竹悬着的心终于收紧了,总归不是他听说过的那些粗俗之地。
之前调趣白修竹的人开口,“我今日订了个包厢,大家一块儿上楼吧。到时候会有姑娘进来为我们描绘大江南北的光景。”
白修竹跟着几人往楼上走,却未注意到他们脸上不约而同的戏笑神情。
几个围坐在包厢中的桌边。
等了半刻,果真有位窈窕姑娘进来了,她手上还拿了本游记,白修竹眼睛一亮,端正了起来,甚至从袖袍中摸出了纸笔。
姑娘声音温婉,笑着和他们道北方大漠。
白修竹全神贯注的听着,顺便问了北方的生活习俗。他未曾注意到身旁之人脸上的鄙夷神情。
姑娘笑着道,“北方喜面食……”
白修竹正准备做笔记,却发觉自己没有墨水,他涨红了脸,忸怩出声:“请问姑娘可否借我墨汁?”
姑娘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露出婉柔笑容,“自然是可以。”
她盈盈离开了包厢。
有人阴阳怪气,“白兄似乎听得很认真?”
白修竹红着脸点了点头,认真回答,“我见识浅薄,花楼中的姑娘却见识甚多……”
他停顿了几秒,涨红着脸羞耻的继续道,“我却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她们,这并非大丈夫之道。”
“……”
问话的那人被噎住了,好半天没有出声。
好在姑娘回来了,木盘上不仅盛了墨砚,还有一壶茶水。
她将墨砚拿了下来,又给他们倒茶,“说了这么久也有些乏了,公子们喝口茶醒醒神。”
白修竹倒是不困,只不过说了这么就,也有些口渴了。他道了声谢,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
姑娘神情凝滞了几秒,又笑着给他满上,白修竹又喝完了。
“……”
他砸吧了两下嘴,忽然问:“姑娘,请问恭房在何处?”
“……公子,在出门右拐最尽头。”
白修竹站起了身,正准备出去寻恭房,却被身旁的人摁了下来。
他茫然的看了过去。
和他一块儿来的人都站起了身,“我们也要去恭房,你先等等。”
他们说完也不等白修竹回应,全部攘着离开了包厢。
白修竹这才发觉到什么不对,身上似乎是有蚁虫在游走,到处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意,身体忍不住的发烫。
他瞪大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还留在包厢内的姑娘,“你、你!”
姑娘施施然行礼,将手中的游记放在了他身前的桌面,柔声含歉道,“公子,这本游记就当是我给您的歉礼。”
她站起身,也离开了这个房间。
白修竹站起身想跟出去,木门却重重关上,他拽不开门,额头上全是汗,不知道是因为焦急还是下的药起作用了。
他全身发软,跌跌撞撞的往窗边走。
他用力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却在离窗口还有几步的时候,全身力气都被抽离,后背已经一片汗涔涔,他的呼吸逐渐沉重,眼神也含着柔软的媚意。
他的五感在这一瞬间忽然变得格外清晰。
他听见门外似乎有人过来了。
他死死咬着下唇,脑海里不可遏制的回想起进花楼前听到的话,已经能够预知到自己的结局了。
他不能这样,就算是死也不能这样死。
但他没有办法逃跑。
白修竹用力的撑起上半身,艰难的往窗边爬。他已经听到了门口用钥匙开锁的声音了。
要再快一点。
书生眼里已经盈满了泪水,他吸了吸鼻子,想到了那个人。
……恩人,救救我。
“……”
丞相府的大少爷邹福禄在几日前就看中了白修竹。只不过这个书呆子总是对他的示好视若无睹。
他只能出此下策,买通了和白修竹交好的几位书生,花了点银子让他们把他带了过来,顺带让花楼里的姑娘给他送了杯带料的茶水。
他捺住心底的兴奋,决定在今夜春宵后将白修竹收为自己的书童。
他搓了搓手,打开门。
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惊大了眸,他重重揉了揉眼睛,神情骤变,怒骂道:“你们这些废物!他人呢?!”
侍卫走进了房门,屋内果然空无一人,他看了眼打开的窗户,探头往外看了一眼。
邹福禄特地选了三楼房间,要是白修竹敢跳楼。只要他不死,他一辈子只能沦为自己床上的禁裔了。
但白修竹偏偏就跑了!!
他能怎么跑?!侍卫一直驻守在门口,窗外的街道上也没有血迹。
邹福禄脸上的赘肉都因为愤怒不停的抖动,他紧紧握紧拳。
只要他白修竹还敢待在皇城,他早有一日会得手!
“恩人。”白修竹重重呼出一口气,整个身子抑制不住的往余落身上贴,他微眯着眸,低声呢喃,“恩人……真的是你吗?”
余落面无表情把他放到了床上,又扒开白修竹往自己衣袍里探的手,他冷着声问系统,“接下来怎么办?”
【呜呜……】系统支支吾吾,终于憋出了一句,【这幅药目前还没有解药……只能委屈宿主的……肉体了……】
它越说越小声。
果不其然,余落对它骂了足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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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的脏话。
系统委屈的哭卿卿。
白修竹却看清了身前的人,脸颊讨好似的贴上了他的手背,弯着眸轻喃,“恩人。”
他记起来了,刚才真的是恩人。
在他绝望之时,凭空出现的神仙。
是他的恩人,他再一次救了他。
“恩人,再救救我。”白修竹低着头,想去吻他的手掌。
却被余落冷着脸制止了。
余落忍无可忍将被子压在他的身上,从袖袍里掏了张符纸,粗暴的贴在了他的额间。
“唔。”
白修竹身体的热度在蹿升,全身通红,额角止不住的有汗砸下。
系统小声提醒:【宿主,要是这次没有给他解药,他估计这辈子都起不来了。】
“……”
好狠的药。
到底是谁对他下了这样狠的药!!
余落冷着脸,扯开了他额间的符纸
重新得到自由的白修竹下意识往余落身上贴,“恩人。”
他的呼吸逐渐沉重。
恩人就坐在床边,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他眼神有些恍惚,下意识抬起手想去触碰他,但未碰到之前,指尖被人牵住了。
他惊喜的瞪大了眸,还未出声,恩人已经低下头吻住了他。
公-/.主*-号[-闲-闲/-]-[书-坊-]
他闭着眸接受着这个温柔的吻,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躁意贯彻全身,他在吻间拉住了恩人的衣带。一双冰凉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顺着他的动作继续
余落站在门外,和系统听了一场之前话本子里描绘的场面。
系统有些耳热,感慨宿主果然是男德标兵,永远守身如玉。
余落将致幻的符纸贴到了白修竹身上,让他幻想和他在一起的是自己的心上人。
余落有点感慨这个世界的奇幻,只是一张薄薄黄纸,竟然能让人陷入幻境。甚至能让白修竹饥不择食对他一个男的下手。
宿主并没有猜想白修竹喜欢他。
系统悄然松了口气,这一切都得益于它抹掉了那段剧情的暧昧细节,只留下了余落数次救白修竹于水深火热的段落,充分体现了他们的兄弟情谊。
一张纸符飞速贴上这道房门,余落念完了咒,转身离开。
隔了音,次日辰时前没有人能进入这个房间。
此刻夜色渐浓,余落在宵禁前回了皇宫。
正殿灯火通明,余落站在两殿的岔路口,他停顿了片刻,还是走向了偏殿。
只是进了门,他便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余落屏息凝神,衣袍下的手紧紧捏住了符纸,他放轻脚步,缓缓朝床边走近。
“……”
那张床上积着一团被褥,被褥轻轻起伏,伴随着的,是来回急促的呼吸声和一道极轻的啜泣声。
余落心底已经有了猜测,他垂着眸掀开了被褥。
果然。
他爱哭的小徒弟就躲在他的床上。
符屿撅着屁股趴在他的枕头上哭,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小脸哭得肿胀,眼眶四周满是殷红。
被掀开身上的被褥,他猛然回头,看清来人,呆愣愣的张着嘴瞪了几秒,又咬着唇,眼泪继续掉。
余落也不知道他哭了多久,他无奈又心疼的叹了口气,掀开下半截压在他身上的被褥,随手丢在了床边,将哭得惨兮兮的小徒弟从床上捞了起来。
他顺了顺他额前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打湿的碎发,拍了拍他的后背。
符屿原本难过委屈的心情在师尊抱起他的那一刻稍稍缓和了些,他吸了吸鼻子,还未出声,又听师尊淡声问,“真的还是装的?”
“呜——”
符屿委屈死了,他明明是真的在哭。
他抓着余落的袖袍,眼泪掉得更凶了,也不撑着不出声,干脆就埋在他的怀里,大声哭出了声。
才过几秒,门外便有灯影晃动,侍女关切问:“殿下,您如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