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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玲珑骰子安红豆 你生病了吗?
看着浑身上下写满了“如临大敌”四个字的俞微, 顾泠舟嘴角几不可见地绷了绷。
但很快,她就若无其事地皱着眉,语气哀怨:“不是,就不能配合点,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她放下手臂, 走到俞微跟前, 做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把手搭在俞微肩膀。
“搞得我的員工惊喜福利都没有悬念了!”
她大约是想摇俞微的肩膀, 以表达自己惊喜被拆穿,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的失望, 只是手落上去,又想起来她头暈。
俞微感觉那两只手在肩膀处捏了捏, 按摩似的力道。
“員工福利?”俞微的表情依旧紧绷而困惑,“暈暈也有吗?”
“不给她,她不得给我闹翻天?”
顾泠舟错过身,揽着俞微的肩膀,又折回到室门前,另一只手落在门把手上:“她刚可是欢天喜地拿了个新款游戏机。”
“难怪她看起来那么高兴嗯?你捂住我的眼睛干什么?”
说话间, 落在俞微肩膀的那只手抬起,手臂环过腦袋, 遮住了她松懈下来的眉眼。
“有点仪式感嘛!”
“咔哒”一声,室门打开, 馥郁而陌生的玫瑰花香扑鼻而来。
顾泠舟带着俞微往前走了几步,大约是在床尾靠近露台的位置,然后手放开。
俞微先是看见一大捧紅玫瑰,簇拥着、盛放在一把水滴形的藤椅秋千里。
玫瑰的颜色浓郁,花瓣是絲绒的质地, 单朵开得含蓄而深沉,按着成百的规模簇拥在一起,浓烈而炽热地像是蒙了一层火苗。
刚刚已经有所猜测,可俞微还是没法告诉自己,老板雇主在520的时候,把这么一大捧紅玫瑰当做员工福利送出去,是一件常见且理所應当的事。
但要说,顾泠舟是在明知道自己喜欢女人的情况下,故意制造这种暗示意味十足的仪式,来捉弄她,她也是绝对不相信的!
在她心里,顾泠舟的品行就是解物理题的公式,除非某一天,新的物理学家验证出了从前的定律都是谬论,又或者三体人向地球投放了智子。
在那一切发生之前,她絲毫不会质疑,顾泠舟的行为是否有恶劣的、庸俗的、充满低级趣味的用意。
那么这件看起来有些荒谬的事情之所以会发生,一定是有一些她想不清楚的关窍。
诸如什么情人节玫瑰打折、或者这是别人送她的花,正好借花献佛
好吧,这种理由也并没有多少说服力。
俞微困惑而迟钝,看着那火紅的颜色,像是吸血鬼看着一碗甜美新鲜的血液,她不得不在人前装出人样,反而被吓得后退半步。
动作间,撞到了顾泠舟的肩膀,她克制着没扭过头,但余光里看见顾泠舟伸出手,手指在那丛花瓣上轻轻拂过。
“本来是想撒些花瓣在地上的,感觉会更有氛围感。”
顾泠舟的那只手忽然就引来了窗外大片的月光,清冷荧蓝的月色隨着她的动作,渐渐冰住了那层火苗。
俞微强行按下了心跳的频率,听见顾泠舟说:“但现在自己也养着花,总觉得这样太糟蹋,没舍得。”
是的,俞微对自己的解题公式更加肯定,她抬头,看了眼顾泠舟,附和了句:“确实。”
她没说太多,心里还困惑着,怕附和的语气,会被当成稀里糊涂收下礼物。
如果这礼物不是为了捉弄自己,也不能完全算是雇主对员工的福利,所以,这件事最大的可能,是像网上说的那样,顾泠舟是个拥有钢铁般的意志,且撩人不自知的直女。
买花,但对花语这种营销手段不屑一顾,有的,只是种花人对花卉出自真心的喜爱。
她不是都不舍得揪掉花瓣嘛!
所以,送的不是什么“999”的营销,而是自己喜欢的植物,这礼物看起来就顺理成章地多了。
俞微只希望自己先前的表现没有很扫兴,这会儿接过了话茬,也尽可能往她可能感兴趣的方向上引:“这种丝绒质感花瓣看着真漂亮,和院子里的好像不太一样,这是什么品种的?”
顾泠舟很明顯地愣了愣,片刻后才说:“这是红玫瑰。”
俞微心说:我不是红绿色盲。
但不等俞微再问,顾泠舟拨了拨包花的花纸:“来吧,先把这捧花挪开,你看看这个室内秋千怎么样。”
花很重,两个人抬着挪到门旁边的位置的,起身的时候俞微顺手开了灯,目光在房间里环视一圈,在床头软靠上面看到了蹲坐着的奶黄包。
它似乎觉得床靠软包的质感和家里那个老沙发很像,来了之后钟爱那块儿地方,晚上也常常在上面睡。
可是上面的面积不如沙发宽敞,奶黄包又是纯种的橘猫,俞微晚上被砸到好多次。
现在那里被划分成了猫咪禁区,可惜人猫之间还没有达成共识,俞微先过去把猫抱了过来。
转过身的时候,看见顾泠舟就站在秋千旁,手里端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捞出来木盒子。
“这里面是什么,花种吗?”
顾泠舟:“”
顾泠舟拇指和中指刚好够扣着木盒的上下边缘,拇指出的肌腱明顯。
她抬了抬手腕:“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隨着顾泠舟的动作,俞微听见里面“哗啦啦”一陣闷响。
这花种的个头听着还挺大。
俞微想着,一边把奶黄包换了个单手抱的姿势,一边接过木盒。
盖子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盒的珍珠。
珠面柔滑像是真丝缎面,白银体色带着粉色或青蓝的伴彩,隨便一看,几乎都是正圆、很少瑕疵的。
“都是澳白吗?”
俞微对珠宝的了解不算多,之前会听大嫂提起一些,后来是听大嫂的妹妹方茉和她念叨两句。
从俞微这个门外汉的角度来说,这盒子里的珍珠要都是澳白,单就那十几颗十六毫米的维纳斯,单颗的价格就可以卖到两萬了。
得到顾泠舟肯定的俞微,立马放下奶黄包,换个更加恭敬的姿势,双手捧着这手上的小几十萬。
“你这一盒珍珠,是想找个专业机构做一下鉴定吗?”
毕竟俞微大嫂家里做珠宝生意,顾泠舟也知道的。
“做不做鉴定都行。”顾泠舟俯身把奶黄包捞起来,很随意的语气,“反正现在是你的了,你自己决定。”
“什么?”
俞微之前是个很喜欢,或者说很习惯性去揣测别人的心情、想法的人。
后来因为这事儿太消耗自己,好不容易才改掉的。
但改掉的副作用,现在看来也很明顯,那就是当俞微试图去厘清顾泠舟想法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好像很难理解她话里的信息。
怎么就忽然拿出来一盒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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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然后就是自己的了?
而顾泠舟看着她懵在原地的反應,只觉得可怜又可爱。
“员工福利啊。”她这理由用的越来越顺手,腾出一只手,伸过去揉了揉俞微的耳垂,“而且不是早就说过了吗?你煮面那天,说好要给你买珍珠的。”
“本来是想镶嵌好了,过段时间再拿给你,但你不是说戴不惯首饰,那也省了我的事,正好今天就给你了。”
俞微:“”
俞微现在的大腦非常胶着。
完全没办法把几十万的珍珠,和“员工福利”放在一起。
完全没办法把那天粘在耳垂的面团,和“说好了”放在一起
完全没办法把戴不惯首饰,和送出几十万后,把“省事”放在一起。
过于震惊加认知错位,俞微直直看着顾泠舟,眼圈蓦的就红了,一个呼吸的功夫,两串眼泪已经控制不住地落下来,顺着下巴尖,“啪嗒”落在手里的木盒上。
俞微嘴唇抖得厉害,几次张嘴都没能说出话。
见状,顾泠舟也果断放下了奶黄包,抽出几张纸巾,有点心酸又有点好笑地擦掉她脸上的珍珠。
“干嘛,感动的热泪盈眶?”
俞微却紧紧抓住了顾泠舟的手肘,她手指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上前半步,直直看向顾泠舟的眼睛问:“你生病了吗?”
顾泠舟:“”
俞微脸上的泪水像是擦不完似的,顾泠舟从起初的好笑到无语,渐而想起她家里出事,家人接连去世的经历,心里有些懊悔,舌根不由得也有些发酸发胀。
深深吐纳一口气后,顾泠舟眨眨眼,正要解释,但那陣深呼吸似乎让俞微误会了什么,她很明显的一僵。
顾泠舟顿时也顾不上什么说辞了,手里的纸巾湿透了,她手忙脚乱地捧着俞微的脸擦眼泪:“不是不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事儿,好得不得了!不拍戏的时候每顿能吃两碗米饭,一分钟四十个仰卧起坐呃,比你中考体育成绩还好一点。”
“不是,那不重要,就是就是想送你,我没病,腦子和身体都没病不然你看我体检记录呢?”
俞微百忙之中匀出来一口气,问:“今年的吗?”
*
感谢现代科技和互联网,让顾泠舟能在520这个大好的日子里,闻着自己送出的玫瑰,捧着自己要送人的珍珠,坐在自己送人的藤椅里,等着俞微坐在床尾,拿着自己的手机,看着医院检查的病历。
她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看俞微放下手机,一边伸手一边说:“这下相信了吧?”
俞微不语,但手臂缩了缩,没把手机还回去。
屏幕的白光,衬得她眼底的红有种认真死板的妩媚。
她看着顾泠舟一眼,还是不放心,很礼貌地询问:“可以看你的微信聊天记录吗?”
她这会儿脑子灵活的很,想到有些科室如果不是顾泠舟自己挂的,记录就很有可能会在别人的手机上,但结果总是要通过社交软件发给她的。
顾泠舟知道她的目的,但仍然不可避免地联想到了被女朋友查手机,心情顿时有些微妙。
单从感情上来说,顾泠舟当然是不怕被查的,甚至有种暑假好好做了作业,巴不得老师查得越仔细越好的心理。
只是从今晚的情况来看,她和朋友的一些对话,要是被俞微看到,或许又要把她吓得缩回去。
她有些犹豫,俞微已经很快说道:“我不会详细看你们的聊天内容。”
她戳开和自己的聊天记录,在搜索里输入“病”,然后把页面给顾泠舟看。
“可以吗?”
她就是用这样灵活的脑筋,最终在几秒的时间内,得出了自己送珍珠是时日不久,在安排遗产的结论。
顾泠舟无言沉默片刻,语气控制不住地有些幽怨:“你查吧。”
俞微点点头,又问:“你要不要坐过来看着?”
“不用了。”
“那你只有这一个账号吗?”
“还有一个工作号,可以直接切换。”
俞微查的很快,微信聊天会显示时间,她只看了近期一个月内有联系的。
戳进去后,基本连人家的备注都没注意,一套丝滑的搜索后,十分钟的时间就查完一个账号。
工作账号的消息多很多,但大部分都是讨论组,单独发消息的不多,查完也很快。
确认没有什么叫人担心的对话后,俞微这才把手机还回去。
“这下放心了吧?”顾泠舟被她搞得哭笑不得,接过手机又转手放在秋千上,自己起身到俞微面前。
“喏,拿回去吧。”
她把盒子往俞微怀里递了递,俞微没接。
她情绪刚从自己吓自己的惊心动魄里稳定下来,这会儿有种虚脱的劳累,说话也有些讷讷的:“我不能要。”
那束花对俞微而言的意义,就已经够沉重了。
顾泠舟这个钢铁直女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她这个弯了十年的不能装不知道。
而这盒珍珠,可不光是意义上的沉重,物理意义、经济意义上都是很贵重的东西。
俞微把它往外推了推:“你没病我也不能要,太贵重了。”
“你当这是随便给你的呢?”顾泠舟看着自己面前,低垂下去的那颗脑袋,没忍住揉了揉,然后手落在俞微的肩膀,把她肩膀往后推,很不客气地跨坐在俞微腿上。
“我是有事情想让你答應我,这不得先收买你?”
这话一出,俞微也顾不上顾泠舟的坐姿。
她想也不想的回答:“你不用送我这些,没什么我不能答应你的。”
顿了顿,似乎是觉得应得太快太急,显得随意敷衍,她又补充:“除了要我收下珍珠。”
顾泠舟看着那双十年如一日的眼睛,对她的承诺不会产生丝毫的质疑。
她轻叹了口气:“你先听我说完条件呢?”
话落,顾泠舟握着俞微的一只手放在心口,面色因郑重而显得多了几分肃穆。
“我希望你在明明有事的时候,不要和我说‘没事’。”
“在不是很好的时候,不要和我说‘还好’。”
“在有关系的时候,不要和我说‘没关系’。”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话来敷衍我,应付我。”
听了这话,俞微当下就要辩解,可顾泠舟紧跟着说:“我不想你觉得,说了这些会麻烦我。这个世界上,我最不希望你这么想。”
俞微:“”
俞微嘴唇动了动,到底还是闭了嘴。
“我知道了。”俞微回,“但是”没必要收这些澳白。
“那就好!”顾泠舟根本不给俞微拒绝的机会,她曲起手指,撩了一下俞微的下巴,“你答应了,那就说好了,你不许再对我说这些敷衍了事的话,如果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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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罚你,还给我一颗珍珠。”
俞微眨眨眼,手指接过那个木盒:“是这样?”
顾泠舟颔首,两只手都搭在俞微肩膀上:“是这样。”
那好吧。
俞微的评判标准陡然一换,忽然觉得盒子里的珍珠数量也没太多。
之后“不小心”犯一下错,总归还能换回去。
她低下头,偷偷笑了一下。
顾泠舟没拆穿:“你不问问,如果这盒珍珠被罚完了,会有什么后果吗?”
俞微不想问,就是怕她想起来这茬,这下也不得不问:“会怎么样?”
顾泠舟还没回,房门忽然被敲响了,紧跟着房门被推开,暈晕看进来,说:“微微姐,你的药熬好了。”
说完,她有些愣住了,眼睁睁看着她泠姐搭着俞微的肩膀,坐在她的腿上
“好,谢谢你晕晕。”
顾不上俞微的回应,她心里顿时划过一阵诡异的电流,还来不及细想,她泠姐长腿一迈,施施然起身走到门口,“知道了,晾着吧,一会儿冷一点在喝,你关了火了吧?”
晕晕点点头,顾泠舟满意的一扶门:“行,那没你事儿了,回去玩游戏去吧。”
她从旁边的花束里抽出来一支塞给晕晕,然后大大方方关了门。
顾泠舟行云流水地走过去又走回来,俞微有点被勾起了好奇,忍不住追问:“所以呢,罚完了会怎么样?”
“你不如先看看,盒子里除了珍珠还有什么。”
俞微抿抿唇,手指在盒子里扒拉了一阵,也没找到别的什么,索性把珠子都倒在了床上。
怕被奶黄包误吞,还特意把猫放进了航空箱里。
珍珠倒出去,最下面有一张卡片,俞微拿出来,先把珍珠放回去,这才细看。
上面是用漂亮的花体字写得一行英文。
“O cptin,my cptin.”
俞微眉毛扬了扬,看向顾泠舟:“《死亡诗社》?某些人,不是从来不喜欢看这些理想主义者的片子吗?”
顾泠舟却转过身,几乎是跳进了那个形似水滴的吊椅里。
“哎呀。”顾泠舟叹息一声,答非所问,“让我来试试这秋千的质量怎么样。”
俞微站起来,余光却瞥到卡片背面还有字。
Crpe diem.
俞微忍不住嘴角上扬,两根手指捏着卡片,这次站在藤椅正前方,又问:“金缕衣?”
顾泠舟晃荡的幅度顿时小了许多,一只脚的脚尖点着地面,藤椅只是细微的晃动,她插科打诨的问:“嗯?明年想要金缕衣?”
俞微绷着嘴角,和顾泠舟四目相对,最后两个人谁也没忍住,忽然就笑出了声。
而藤椅的边缘,也随着顾泠舟的动作,一点一点磕在俞微的腿骨上,顾泠舟笑够了,往边上挪了挪,“要不要上来试试?”
秋千不小,容下两个人绰绰有余,顾泠舟晃动的幅度更小了,问:“晕吗?”
“还好”俞微几乎想也不想地回,说完一顿,又起身,去盒子里摸了颗珍珠给她。“给你。”
顾泠舟手指把玩着,又问:“晕吗?”
俞微这次回的一点都不敷衍:“比刚刚治疗的时候,感觉晕一点点,但是比昨天好了很多。”
顾泠舟终于满意了,俞微的好奇却随着那颗伴粉彩的珠子,越滚越是亮眼。
“你还没说呢,罚完了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顾泠舟拍了下俞微的手心,之后握住了俞微的膝盖。
“我又不能真把你打一顿。”她偏过头,看着俞微还泛着红的眼睛,“只是,我会对自己很失望而已。”
听得出她语气里的认真,俞微有些不明所以:“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顾泠舟注视俞微良久,终究还是发现,一些话她没法看着俞微的眼睛回答,于是蜷起身体,脑袋枕在俞微的腿上,背对着她,才说:“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信任感,不是来源于当事人,而是对方给予的。”
“就像小时候,我在你身边的时候很有安全感,不是因为我是个有安全感的人,而是你给了我安全感。你让我觉得,我在你这里不需要竞争、不需要努力、不需要优秀,我只要存在,就会成为你的赢家。”
“反过来,如果你还是怕麻烦我,觉得敷衍更轻松,那花光了那些珍珠,肯定也不是你的问题,一定是我做的不好,让你觉得失望。所以,就算你真的罚光了那些珍珠,也没什么,我只是会对自己很失望而已。”——
作者有话说:顾顾没找到老婆的时候:吭哧吭哧攒珍珠
见了老婆之后:都送你宝宝,你是全天下最可爱的宝宝!
被吓哭的老婆:你不要亖哇!
第47章 玲珑骰子安红豆 酸甜虾仁的制作方法……
俞微的还珠计划还没正式开始实施, 就直接骈死于槽枥之间。
她一心想着该回赠顾泠舟点什么,被顾泠舟看出来心思后,直接提出来,讓她帮她修补一个玩偶的手臂。
玩偶在杭州那边的公寓里, 俞微没能看到, 但很难不怀疑这是顾泠舟故意。
——高中那会儿, 她办过一段时间的在校午休,在学校宿舍里住过一段时间。
那会儿还是冬天, 不知道是因为被子太厚,还是床太小, 总之被子芯很容易在被单里团成一团,然后掉在地上。
俞微总是盖着薄薄一层床单被冻醒。
后来顾泠舟教她, 用针线固定两道,被子就不会跑。
顾泠舟示范完,讓俞微自己来。
俞微针线活不好,但大力出奇迹,不光固定好了被单和被芯,连着底下的床单和褥子都缝在了一起。
自以为大功告成的俞微一手撩开被子, 结果扯得褥子都翻过来,自己差点把自己给掀下床。
顾泠舟就靠着床看笑话。
她怀疑顾泠舟是故意的, 现在和以前都是。
以前的事,再计较起来未免小气。
现在嘛, 收了人家几十万的珍珠,要真是个过于简单的任务,也不合適。
结果就是俞微一边暗暗腹诽着,一边在网上看了好几天的,教人缝缝补补的视频。
这天, 25號,做针灸的最后一天。
俞微趴在床上,手机里都在放视频的讲解。
讲解已经升阶了,从之前的各种藏线针法,到现在,大数据已经照着她的喜好,给她推上了刺绣的视频。
刺绣的客观难度能不能上手且不说,那布料在机器上绷紧后,针线穿过的声音是真的助眠。
再配上旁边顾泠舟翻动剧本的白噪音,俞微已经昏昏欲睡。
冷不丁一个电话进来,俞微被惊醒,下意识抬起腦袋。
抬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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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泠舟一根手指戳上去,落在俞微后腦上一块没被扎针的安全区:“别动。”
俞微的脸被按回治疗床上那个洞里,闷声闷气问了句:“谁呀?”
“你妈”或许是觉得这回答听着像骂人,顾泠舟慢了一秒又跟了句,“妈。”
“哦,你帮我接一下吧。”
顾泠舟接通,给她打开了外放。
今天是周六,一楼人多,安排的治疗室是二楼的单间,除了她们以外没有别人。
“微微啊。”
俞微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和从前别无二致,只是经过电子设备的转换,有些许的变音。
可顾泠舟的腦海里,还是瞬间涌现出了她坐在那片茉莉花圃旁的凉亭底下,招呼自己和俞微过去纳凉的情景。
经久日衰,记忆里的场景都有了些许的褪色,唯有那片茉莉花圃白得愈发耀眼。
“妈。”俞微叫了一声,那边的人立马问道,“你干嘛呢?声音听着这么奇怪。”
“和朋友来做按摩,我正趴着呢。”
说话的时候,俞微的目光看向顾泠舟挺括的西装褲褲腿。
俞微其实不觉得自己这么说是在撒谎,但有了上次被顾泠舟控诉骗子的前车之鉴,这会儿俞微心里还是有一些说不出的尴尬,感觉自己莫名就被架在了“敷衍”和“骗子”的两端。
好在顾泠舟放下手机之后,就輕手輕脚的向门口走去,俞微一路瞧着她的裤腿消失在视线。
她有点急切的转移了话题:“怎么了妈,有事吗?”
“没什么事,你之前不是说去杭州呆一个月就回来?小晴她想你想得不得了,眼看到了月底,一直催着我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回。”
之前确实打算的做一个月就回,但现在
俞微很自然的掠过的“一个月”的话题,问道:“那小晴呢?怎么没听到她的声音。”
“她遛狗去了。”
“这么晚?”
“下午的时候下了雨,这会儿才停,不过就在小区里转转,你大舅也跟着呢。我说趁着她不在,赶紧问问你,要是那边工作实在忙,我就先给她打一下预防针,然后你再和她讲。”
“对了,你大舅和舅妈剛还在这儿念叨呢,不知道你在那边工作的怎么样,老板和同事都好相處吗?”
“嗯,”俞微眨眨眼,“都挺好的。”
“挺好,挺好,你每次都这么说,但是这些年打视频也没接过一次。”
俞微失笑:“这次真挺好的的。”
还送了她几十万的珍珠当员工福利,说出来都觉得吓人。
“这次是真的,那之前挺好都是假的喽?”
“妈~”
“好喽好喽,不要一被拆穿就撒娇喽。”
俞微沉默片刻,说:“我肯定会回去的,但是还没说准是哪一天。”
“没说准哪一天”,不是“最迟某一天”,深谙自家女儿含蓄委婉的俞妈妈已经听出来,这不是就要离职的人会给出来的答案。
“我知道了。”意思就是还要接着回杭州,“小晴她们学校31號办儿童节汇演,学校给的安排是上午表演,下午亲子活动,你看你能不能来得及,等定下来日期和航班了,记得告诉我。”
“好,我肯定早点回去。”
*
从理疗馆回去的路上,俞微已经在查回家的航班。
她查的是三十號当天,最晚班次的航班。
计划着三十號晚上回去,正好三十一号参加完学校的活动,六月一号陪俞方晴玩一天。
但一号晚上回,还是二号早上回没想好。
一号有一班十一点钟落地的飞机,等回了这边房子,都是深更半夜了,把人吵醒了不太好。
还有一班2号早上七点的,但回来就是赶不上早上做早餐了。
这事肯定得和雇主商量,除了航班,还有就是奶黄包的去留。
俞微不是很想把它帶回去,一来回去的时间不长,二来这个月又是飞广西又是飞杭州的,奶黄包坐了太多次飞机,俞微有点怕它吃不消。
不帶回去,留在这里就得反过来辛苦她雇主来照顾。
这事搞得,成上门铲屎了——她帶猫上雇主家门,讓雇主给铲屎。
俞微有点张不开这个口,几次三番偷觑顾泠舟的表情。
视线里,顾泠舟神情严肃,认真的不得了。
“怎么了吗?”俞微有点担心的问,“你看起来好像有什么烦心事。”
“嗯?”顾泠舟挑了下眉毛,反应过来俞微问了什么,安抚性的笑笑,“没事啊。”
听她这样说,俞微就没好再问,请假的事儿也就没提。
等回了家,吃了药,泡了脚,洗了澡。
俞微还是没放下这事儿,跑去敲了暈暈的门,问她顾泠舟工作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她今天晚上看起来心情很差。
“跟她爸妈有关系吧。”暈暈想也不想就得出了答案,“下个月不就是要高考了嘛,她爸妈说高考得提前適应,想讓泠姐妹妹提前住到泠姐房子里适应适应。”
“住这里吗?”
“不是,住杭州那边公寓。”
“她自己一个人住?”
“泠姐让我去看着,还说要住只能住高考那两天,想提前适应,那就三天,多一天,那干脆就别住。”当初顾泠舟第一次接到家里电话的时候,俞微就在场,晕晕也没瞒着她,加上她自己心里也因为这事儿不痛快,这会儿一被问,基本都说了,最后总结:“反正他们吵得挺厉害。”
听晕晕抱怨了会儿,俞微拖着脚步上楼。
她心里感觉很抱歉。
之前,顾泠舟能看出来她的敷衍和怕麻烦,为此,还专门弄了一盒珍珠,来让她打开心扉。
可是今天一晚上,她直到回家的时候才看出顾泠舟心里揣着心事。
她总是提醒自己,别忘了自己是来工作,别忘了顾泠舟是自己的雇主,别忘了她们现在这样的关系,都是基于工作属性的缘故。
看上去谨守本分,一心守着自己的感情不要越界,把对方当成自己合作的机器。
实则,不管猫还是房间,不管礼物还是带去看病,她都可以说是毫不客气地接受了顾泠舟的全部好意。
就连,需要顾泠舟帮忙给自己喂猫这样的事,她也是一边想着抱歉,一边觉得这事儿好笑,一边又默默认定了顾泠舟不会拒绝。
就是吃准了她念旧情,看准了她好心。
其实就是吝啬鬼,是感情上的葛朗台、付出上的严监生!
俞微站在顾泠舟门前,敲了敲门。
她想,她或许在别的地方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去看着顾泠舟妹妹这件事,或许还可以添点力。
顾泠舟和家里的关系本来就不好,这回的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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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半被逼迫地应下来,这种事最容易吃力不讨好,办的好了觉得她理所应当,但得不好,少不得还给自己拉仇恨。
晕晕跟着顾泠舟工作了这么多年,贴身助理,说是能代表顾泠舟的意志也不为过。
她看上去也不是很喜欢顾泠舟妹妹的样子——俞微也能理解,毕竟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一直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姐姐相處。
自己的好姐姐有个不怎么亲的亲妹妹,自己这个没血缘的好妹妹还得去照顾人家,换了俞微,心里也不会舒服。
有这种心态,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让人把着态度,当成是顾泠舟的态度。
所以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还是得找生疏的人去做,过去之后做饭接送,占个“专业又昂贵”的名头,就算人家有什么不乐意,大概率也不会轻易算到顾泠舟头上。
俞微觉得,这种事还是她去做最合适。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房间里有动静,她又敲了敲门。
顾泠舟又过了几分钟才出来。
身上只裹了条浴巾,长发散着,肩膀水淋淋的。
“怎么了?”
顾泠舟的声音有些许的哑,像是泡水泡睡着了,俞微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伸手,手心朝上,伸在顾泠舟面前。
顾泠舟有些莫名,但还是把手放了上去,失笑:“这是干什么?”
俞微放下顾泠舟的手,再次把手伸在她面前:“把我的珍珠换给我。”
顾泠舟像是没理解:“嗯?什么意思?”
“一个人,在要求别人怎么做之前,起码要自己能做到自己的要求。”俞微说,“所以,这次是你说的“没事”,你也应该受罚,把珍珠还给我。”
顾泠舟嘴唇动了动,到底没说出什么,只是“噗嗤”一笑,继而咬紧了牙关。
那眼神,像是牙根很痒似的。
她折身回去拿来了珍珠,放在俞微手心。
俞微握紧了手指,又接着问:“所以,你今天怎么了吗?”
顾泠舟剛稍显轻松的笑意,又渐渐消弭在唇角。
她垂下眼,正有一滴水珠顺着发缝流到眉弓。
她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一两句话交代不清楚,我可能得整理一下重点。”
不是不想和俞微说,只是事发突然,要说的太多了,她完全还没有理出来个前后轻重的思绪。
俞微闻言,点点头:“我明白。”
清官难断家务事,涉及家里人,恩恩怨怨,就是扯不清的账。
俞微说:“要是你想说的话,我可以慢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