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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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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时器尖锐短促的提示音响个没完——俞微这个做飯人,不管天冷天热,对做飯的一点执念就是所有菜品要尽量同时出锅,那定时器是提醒她豆腐快好了,可以准备炒干锅蝦的意思。

俞微按掉计时器:“我先炒菜,一会儿我们再说行吗?”

*

顾泠舟回楼上冲了个澡。

俞微的说法显然完全没有说服她。

当初在贵州的时候,俞微也忙忙叨叨说要开店,还跑去人家店里实地参观。

但其实,所谓参观,就是閑来没事,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参观是顺便,遛弯溜猫的同时,还顺路给那两个小孩买甜点。

后来她还想着报课去学习,渐渐的也就没音了,很符合顾泠舟对俞微的了解。

她这个人,从小就对工作赚钱没什么太高的兴趣和期待。

之前给别人打工,迫不得已当牛马也就算了,自己开店这种自由度很高的工作,她的目标一向是工资可以赚的不多,但绝不能累的想死

尽管事实可能是,所谓的自由,是金钱自由地在别人卡上穿梭,工资赚得又不多,累得还想死。

但无论如何,没道理上个月还悠哉悠哉,拿来打发时间的事,做了个梦,一下子就变得这样緊急。

事出反常,但一定有原因,只不过她不清楚而已。

下楼的时候,俞微已经把饭菜都端出来了,奶黄包的猫粮也蒸好了,俞微背对着客厅,正把猫粮从蒸锅里拿出来晾。

夏天天太热,自然降温很慢,俞微拿了个小风扇对准吹。

刚要转身,就听见餐桌方向“咣当”一声,一回头,炖豆腐的砂锅盖子斜歪在锅沿,顾泠舟正蹙着眉看向她右手的手指。

“烫到了?”俞微几步上前,顾泠舟见状,还想把手往身后藏:“没事儿,先吃饭吧。”

“什么没事啊,这都烫红了。”

俞微紧皱着眉,从冰箱里拿了几塊冰塊出来。

“直接按在冰块上太冷,冰的拔手。”俞微说着,倒了半杯水,然后把冰块放进去,“你泡一会儿,降降温。”

把水杯给顾泠舟,俞微看她右手不能动,去厨房拿了叉子和勺子回来。

顾泠舟默不作声地接过,然后用左手拿着叉子,叉了一只虾,放进自己面前的碗里,然后默不作声地和它大眼瞪小眼。

俞微:“”

俞微把剥好的虾放进顾泠舟碗里,顾泠舟吃完了,又开始研究用叉子去叉肉沫豆腐里的肉沫。

以及被她提醒用勺子之后,用勺子去挖那掌心大小的牛仔骨。

眼看牛肉要被摔出牛肉丸的爽滑弹牙,俞微拿着碗筷做到顾泠舟旁边,夹着一筷子死不瞑目的牛肉送到顾泠舟嘴边。

顾泠舟身残志坚但柔弱不能自理的矛盾戏份,终于在和俞微对视一眼后,没忍住笑了场。

她三两口把牛肉吞了,一起一落,连人带杯子坐到了俞微腿上。

左手环着俞微的肩膀,顾泠舟大鸟依人地靠在俞微肩膀上,试探着问:“你生我的气了吗?”

“你在胡说什么啊?”这话莫名得让人想笑,俞微手上动作没停地拨着一只虾,“这事儿是我违约在先,要生气,也是你生我的气才对啊?”

“合同的事,你跟我都清楚,走个形式而已,况且也是为了满足我的私心,别的都不重要,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忽然要走呢?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你在这边不开心吗?”

俞微把剥好的虾送到顾泠舟嘴边:“就是晚上做了那个噩梦嘛,忽然有一种快要开学的紧迫感,而且也不是马上走啊,这不是正和你商量,看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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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阿姨上门嘛。”

顾泠舟表现的半信半疑:“只是因为这个?”

见俞微面露踌躇,顾泠舟立马意识到了什么,抓着俞微的手用力揉了揉:“不許骗人,你在这有什么不好的、不舒服的、不喜欢的,直截了当和我说。”

“没有,真的!没什么不好的,是好到没边了,我都感觉我在你这里不是上班,是来修养的。”

顾泠舟每天盯她作息和饭量跟盯什么似的,现在早上还多了一项健身的任务。

至于做面包的事,也因为两个人根本吃不下而搁置,最多上午做一些,小杨来的时候给她拿走,去分给剧组的同事或者来看顾泠舟的粉丝。

下午就带着奶黄包在院子玩。

俞微照镜子,都觉得自己一个礼拜好像就胖了一圈。

俞微笑道,“就是太好了,好的我都有点担心。”

顾泠舟扬眉:“担心?”

俞微沉了沉肩膀:“是啊,我总感觉,人一辈子的运气应该是一定的,要是今天发生了什么好事,明天就会有一件坏事来抵消。”

“你这里,实在太好了,好得会让我时不时有种不真实感,好像下一秒就要”

“不許胡说!”顾泠舟很严肃的打断了她,“你这都是迷信,呸呸呸,不准的!”

俞微:“”

“那你呸什么?”俞微觉得有些好笑,但那点笑意稍纵即逝,她叹了口气,“或许是假的吧,但是家里出事那会儿,我完全没有办法的时候,相信这是真的,就能骗自己说这是天注定的、不是人力能改变的,只是我的运气用光了,所以要倒黴一阵这样,好歹能消解一点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痛恨和愤怒。”

俞微很快耸耸肩:“况且,真的相信也没什么不好啊,后面遇见一些倒黴事的时候,也不觉得倒霉了,想着,或许是老天攒着这些霉运,想给我一个大的好事来回报呢!”

只是遇见什么好事的时候,不光没个高兴,还会战战兢兢就是了,说到底,这种想法就是消极悲观又颓丧,给自己的无能找个好听的理由而已。

俞微说完看着顾泠舟的表情,她有点好奇顾泠舟会怎么评判这套逻辑。

她和顾泠舟不一样,自己这些年就算没见过顾泠舟本人,可是电影广告采访片段,乃至于红毯热搜,她都没少看。

这个人零零碎碎的片段,各个阶段的变化,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而顾泠舟眼里的自己,只怕还是从前的、活在记忆里的自己。

可她早已经变了,她的三观、想法、思维、态度

其实说开了也好,顾泠舟早点清楚这一点思维想到这里又卡了壳,绕回最初的疑问——顾泠舟会怎么做?

顾泠舟思忖片刻,拿出了那副研究剧本人物逻辑时,公事公办的态度:“已经发生了的事,从哪个角度去看都不重要,只要能让自己糟糕的情绪尽快脱离,这种看法和观点对你自己来说,就是好的角度。”

“但要是还没发生的事,就想着结果是上天注定,做和不做都没有用,那就是自囿牢笼了。”

“就按照你的逻辑来说,或许一个人一生经历的好事坏事是平衡的,但是什么是好事、什么是坏事?这个标准,肯定不会是以个人的喜恶偏好来衡量的,这个社会有它的道德法律,三六九等。”

“就好比,你在我这里做厨娘的事儿,说出去没有人会觉得你撞了大运,但凡你随便在街上抓个人问,人家也会觉得,在公司里有个清閑的岗位,有稳定的五险一金,有亲近的亲戚做你的上司靠山,平时不需要出什么工,只要上下班打打卡,轻轻闲闲的拿到工资,才是天大的好事。”

“大嫂妹妹,上次凌晨两三点跟你到酒店,又是你侄女的亲小姨,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有这份关系和情分在,请她帮忙,在公司里给你找个闲差不难吧?”

“临走的时候,大嫂妹妹想威胁你,张嘴就把你大舅搬出来,说明大舅管你,而且说话有用,要是你想找个清闲的职位挂着,他会不管吗?”

“别跟我说,你是觉得这些工作太好,怕自己会倒霉,才不肯去的吧?”

顾泠舟有理有据,俞微被她反问地哑口无言,坐得都有些如坐针毡的意思,顾泠舟恍然不觉,还沉浸在侦探的思路里。

“你没去做,无非是不想,但你之前又从来不挑工作,想来想去,没去公司的原因,或许大舅像我一样,虽然给你提供了工作岗位,但也做了一些自以为对你好,结果让你不舒服的事,是吗?”

“可是大舅年纪大了,又是长辈,有些想法和年轻人不太一致很正常,但是咱们俩出生就差了六天,六天!我们之间就别搞什么年龄代沟了吧?嗯,姐姐?”

第69章 玫瑰味漱口水 不要去跑百米冲刺了……

俞微不知想到了什么, 原本眉心微蹙着,配合着她坐立不安的姿态来看,脸上的神情说不准是忧虑亦或是犹豫。

直到听到“姐姐”两个字,被顾泠舟拿腔帶调地从嘴里吐出来。

她脸上的表情呆滞了一瞬, 反应过来后, 就很努力地压制住上扬的嘴角。

“哎呀, 你在胡说什么啊?”

尽瞎叫。

上次说起姜云慧的时候,顾泠舟还学过人家叫她妈妈。

可妈妈是假的, 听起来啼哭笑不得。

姐姐嘛

顾泠舟瞬间识别出了她脸上暗爽的表情。

“我胡说什么了?”

她脸上的表情像是小朋友在被老师教训,手指不安分地扣动着俞微修长的锁骨, 脸上一派被冤枉的无辜:“嗯?姐姐。”

二次暴击,俞微顿时被这滿屋子四溢的茶香熏了滿脸。

“你”俞微咬咬牙, “你怎么没胡说,有你这么做对比的嗎?你往‘上班’前面加那么多好的定语,轮到我的工作就两个字一帶而过。你怎么不说,上班也有同事报团、上司针对、甲方智障、加班成群的呢?”

“说得好像但凡上班就是享受一样。怎么,你和中医馆的医生那么熟,人家没和你说, 看病得因人制宜、因时制宜、因地制宜?人没和你说同病不同治,同病不同因?”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嘛。”俞微原本只是想切换话题, 语速有些急切地一气儿说到这,缓了缓, 感觉自己越说越有道理,顾泠舟那几句话越琢磨越觉得有失偏颇,于是更加理直气壮了,“是,社会是有它的道德法律, 三六九等,但也有它的因人而异,情理之中啊。”

“马哲没教你辨证啊?你搞个以偏概全、一概而论,是想证明我这份工作很糟糕嗎?要真像你说的这样,那我不是更該辞职走人了?”

顾泠舟听罢,果然没再喊她姐姐,沉默片刻,连不怎么安分的手指渐渐也老实了。

“那你是想说,不管在这里好不好,你都要走?”

顾泠舟声调听着低沉,她有些黯然地垂下眼帘,像是蝴蝶的羽翼似的,直接把俞微刚刚旺盛起来的辩论欲灭了一半。

“什么嘛,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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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的逻辑最后都指向了同一个结果。”

还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结果,好像不论怎么选择、怎么改变,结果都是注定,人陷在死循环里,安全感顿时摇摇欲坠。

“所以,你不能怪我疑神疑鬼,患得患失实话说,哪怕你现在,不,不止现在,从我在同学会上见到你之后,就算你人在我眼前,我也總是觉得不安。”

自从亚当和夏娃偷吃了禁果,人类连身体的赤裸都深感羞耻,更遑论有会心甘情愿把自己的思想脱掉,令灵魂曝尸荒野。

顾泠舟性子要强,嘴巴尤其硬,像是缝死的拉链,牢牢禁锢着三魂七魄不肯吐露。

可这些年,她自认也是弄丢珠宝的共犯,于是无数次反刍反思和反省,终于得到“都怪自己当初不够坦白坦誠坦率”的结论。

亡羊补牢,又失而复得,人不能在一件事上栽两次跟头,顾泠舟努力克服本性,但还是免不了一阵羞耻。

她没去看俞微的眼睛,偏过头,把水杯放到桌沿。

被冰水泡着的手指已经有些麻木,但不妨碍冷冷的刺痛感传導入神经。

顾泠舟的目光落在杯壁外的水雾上,食指轻轻敲两下,就有水珠蜿蜒滚下。

“總觉得,你下一秒会消失,会在某一天忽然走掉。我怕我回家的时候,再也看不到你,更怕,你从此之后渺无音讯一生之中没有多少个十年,我怕,我又不知道去哪儿找你,我也不知道怎么留下你。”

指甲敲击玻璃杯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听起来碎凌凌的。

俞微看着顾泠舟的侧脸,心底无言涌上一阵酸涩,悄无声息地吐出口气后,手掌覆上她的膝盖,用力捏了捏。

“都过去了。”俞微拉过顾泠舟右臂,把带着冷气的手指攥在掌心。

被烫伤的食指和拇指指腹处,还有两道淡淡的红痕,俞微贴到唇边亲了亲,温声嗔怪道,“我不是小孩子了嘛!不会动不动闹失踪、搞冷战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这根本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顾泠舟无力地长叹口气,“小时候,村里有很多人出去打工,结果一年到头,钱没赚到,还欠了一屁股债。”

“欠债的那些人大过年都不敢回家,在外面东躲西藏,可还是被人家追到了家里,搞得村里人尽皆知。那时候没有人觉得奇怪,大家默认地,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家在这儿,地在这儿,根在这儿,只要打听到了老家房子,多少年也能找到。”

顾泠舟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个体,又比城里的小孩儿更直观地感受到,自己是被那片土地喂养长大,于是,对这份“以农为生的人,世代定居是常态”的土地,有着天然的一份崇拜和信仰。

而顾泠舟的生命底色,早在出生之前,就由那片土地着墨上色。

她的笃定,她的喜恶,她的习以为常,她的理所应当人的安全感,无非是由这些越来越多的确定组成,直到她知道俞家出事。

“可是我明明知道你家的地址,我明明找去了”

土地背叛了她。

不,土地不会背叛任何人,祂高高在上,给予万物生灵一切生老病死,分崩离析。

祂只是拒絕了她的信仰。

费孝通在《乡土中国》说,从土里长出过光荣的历史,自然也会受到土的束缚。

被土地拒絕后,顾泠舟的“从古至今,习以为常”在那时候才被撬开了一条缝,她不再自欺欺人,很笃定的相信,自己对俞微的感情該和友情割席。

——在她的信仰被拒绝、在她的安全感被诸多不确定围攻、在她找不到俞微的第一天。

“那时候和现在不一样了嘛。”俞微捧着顾泠舟的脸,指腹擦过她嫣红的眼尾,“现在只要有个手机号码,就能查到各种社交软件,而且我们本来也加了聯係方式,就算搬家,也不会聯係不上了对不对?”

“况且,当初不是你跟我说的嗎?人生中的很多问题,出现在生命里的概率,就跟守株待兔一样。属于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基本是一次性的。所以不管做对还是做错,都没有借鉴参考,总结反思的必要。”

“更别说当初的事,还是各种一次性的因缘巧合凑在一起,事实上呢?你跟我不可能再上一次大学了,我家也不会再来一次破产,你想找随时都能找到我,我也不会让你找不到我的,你担心的事情,根本不会再发生了,不是吗?”

在很多时候,顾泠舟理智上还是能控制自己的这份不安定感的,可今天,显然是俞微的那句试探,勾起了早些年就埋下来的雷。

两串地雷接连着爆起来,顾泠舟尽管理智上认同俞微的话,但心里还是别扭着,让她看起来有点执拗:“可是社会发展的那么快,我当初还不是觉得,知道家庭住址比什么联系方式都稳妥?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又有什么新的技术出世。”

“不会了,我跟你保证,不管以后又有什么新技术,什么脑电波传導,什么全息投影视频,不管什么,我肯定第一个把你加到联系人,好不好?”

“别哭了,明天还拍戏呢,上镜的时候眼睛肿了怎么办?”俞微满脸心疼地看着顾泠舟眼底水汪汪一片,“而且我也不是真的想走,就是做了个梦,感觉有点压力。”

“我小时候做梦,不是也会跟你说吗?而且,我第二天也没立马跑去写作业啊,该焦虑焦虑,该完还是玩嘛。”

顾泠舟听见这话,才“嗤”地一声笑了一下,她横了俞微一眼,带着点鼻音的抱怨:“谁知道过了这么些年,你会不会长进了。”

“怎么,只许你大踏步进步,不许我有点长进啊?”

听出俞微的玩笑,顾泠舟轻哼一声:“你有长进变好了,我一点也不好。”

俞微偷笑,捧着顾泠舟的的脸,在唇上重重印上一个吻,“现在好了吗?”

顾泠舟惊讶地看了一眼俞微,又很快撇开,微扬着下巴,好半晌才点点头:“一点点吧。”

“嗯?点杯奶茶喝?”

“啧”

俞微复又圈着顾泠舟的脖颈,把人往下拉。

“干嘛?”

顾泠舟还在明知故问,脑袋却已经很驯服地垂下来,直到,她感觉到俞微的舌尖正意图撬开唇舌。

“等一下!”

顾泠舟一惊,忽地把人推开,自己一个箭步冲向楼梯。

俞微一脸不明所以,她的手甚至还是半抱的姿势,可再看顾泠舟,她已经飞身上了二楼,不见了踪影。

两分钟后,顾泠舟又风风火火地冲回来,带着一股玫瑰味漱口水的味道,跪坐在俞微腿上。

“现在好了。”

俞微:“”

舌尖再次撬开唇齿,这次是俞微笑得亲不下去,她推开一点顾泠舟,笑得肩膀直抖。

顾泠舟气息还没喘匀,见状有些恼羞成怒,抓着俞微一只手按在心口上:“听见了吗,你要亲我,我心跳快成这样,我要亲你,你就笑得停不下来?”

俞微深吸一口气,很誠恳的说:“对不起,我错了,为了我下次不要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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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这样的错误,你下次还是不要亲到一半,忽然跑去跑百米冲刺了,行吗?”

俞微话没说完,笑音已经掩藏不住了,顾泠舟恶狠狠在她唇角咬了一口,两人的视线顿时在极近的距离之间交缠。

某人笑不下去了,心跳得却像是刚跑了场八百米。

心跳声在彼此之间无限放大,这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自己和对方的呼吸。

忽然,“咚”的一声响,打破了芥子空间似的,两人猛地回头,看到玄关处被撞倒的行李箱

以及行李箱旁,提前回家、满脸惊愕的晕晕。

第70章 你看我像缺心眼吗? 算我求求你,别火……

“怎么样, 她怎么说?”

“她说她本来想一路玩一会回的,結果她和她那个爬山搭子在车上睡过了站,醒的时候俩人都快到家门口了!真是哦,你说咱们的事。”

顾泠舟坐下, 嗦了块牛仔骨——肉香混杂着玫瑰的香, 吃得顾泠舟蹙了蹙眉, 而后边吃边说:“她平时缺心眼,估计没太看出来, 結果一开门,吓了一跳, 这会儿还在房间里没缓过来神呢。没事,让她慢慢缓吧, 咱们先吃饭,这菜都快凉了。”

俞微一阵无语:“不是让你叫她出来吃饭嗎,你到底说了没啊?”

“说了啊,怎么没说!”顾泠舟满脸无奈,“一进门我就说了,她自己想一个人呆着缓缓, 我还能爬她脑子里去划拉进度条啊。”

“再者说了,她都那么大的人了, 饿了还能不知道吃?你别操心了,王思琪属仓鼠的, 帶着屋里的零食穿进末世囤货文里,她能当顶梁柱,放心吧。”

俞微听完半点没放心,反而眉心紧蹙,面帶谴责地拍了一下顾泠舟手臂:“平时都叫人家晕晕, 你干嘛忽然喊人全名啊?”

顾泠舟正给俞微盛肉沫豆腐。

牛肉炒的肉沫,切郫县豆瓣炒制,加入豆腐后用文火炖入味,临出锅前撒上一把川椒。

剛出锅的时候最香,又麻又烫,拌饭吃一绝。

现在放温了,麻辣味更足,顾泠舟这种不爱吃素的人都能吃上小半碗。

她聞言气笑了:“她耍脾气不来吃饭,我喊她个全名还犯法啊?”

“什么嘛,你根本都不懂。”俞微叹了口气,“当初我大嫂还没和我哥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很喜欢她,她让我叫她方姐姐,但我覺得叫潋滟姐好听,就一直叫潋滟姐,还老追她屁股后面玩,把方茉气得不轻。”

“那会儿有家里人背地里说他们很般配,我还傻乎乎的很高兴,可结果呢?她和我哥在一起之后,我哭得停都停不下来,死活想不通潋滟姐为什么会看上我哥,闹好久才肯改口叫大嫂。”

这是俞微小学时期的事儿了,顾泠舟不知情,她遇见俞微那会儿,她已经一口一个大嫂叫得比誰都甜了。

聞言顿时起了兴趣,追问:“然后呢?”

“然后”俞微没忍住笑了一下,“方茉那时候也不喜欢我哥——准确的说,她那时候正狂的不知天地为何物,满世界的人誰也不喜欢,因为潋滟姐的事我俩政见相同,她这才屈尊下驾,不计前嫌,和我组成了受害者联盟。”

“我俩同仇敌忾,一碰面就商量着怎么才能拆散他俩,后来有人告诉我,叫大嫂就可以一直和大嫂生活在一起,我被收买改口,给方茉知道后还气得不轻,深覺自己遭到背叛,以至于青春期提前,连风格爱好也都朝着黑化风轉变。”

顾泠舟的手指上还有一点点灼痛,她抓筷子的时候 “嘶”了一声,俞微自然而然接过了筷子喂她。

“对了,方家现在还保留着方茉小时候那间哥特风臥室呢!”

“听小晴说,方家父母被她屋里那个眼睛里会发红光、会咯咯笑、手腳会在地上乱爬,头发像海胆的骷髅娃娃吓到过,一度想把屋里的东西捐去鬼屋。”

“方茉知道之后,连夜回去,她早不在那儿住了,但也不肯把屋子清空,于是拉着俞方晴在她爸妈面前演戏,结果方茉臥室正式改弦更张,作为“晴方好专属鬼屋”保留了下来。”

“那还好。”顾泠舟环顾一周别墅一楼,目光最后落在晕晕房间的那扇木色门板上,“她屋里落地窗大,阳光又足,别说哥特风了,真吸血鬼也能晒成阳光开朗大女孩。”

“谁让你操心这个了!”俞微哭笑不得地推搡了顾泠舟一把。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晴天霹雳砸的太快了,得让她慢慢醒神呗。”顾泠舟托着下巴靠近俞微,“这样,明天我带着晕晕去片场,在她缓过来之前,先不让你俩单独待在房子里,也省的你们尴尬,行吧?”

“不好吧。”资深打工人端着米饭,眉心快锁起来了,“好不容易放个假,又要去上班?而且她睡过了站,肯定是爬山爬累了。”

“让她在家里好好休息吧,我可以带着奶黄包出去轉转,反正错开就好了嘛。”

“你可省省吧!”顾泠舟立马否决,“大热的天出去转,你跟谁转?和奶黄包的那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前妈转?你看我像缺心眼嗎?”

俞微懵了:“什么啊?”

顾泠舟抓着俞微的手,反手把一勺剥好的虾肉进俞微的嘴里:“就是,你想想,如果今天是在宣城,推门进来的是小姜,你会留我们俩在一个屋里,然后你跑去上班嗎?还是你觉得我出去走走避开她,你能安心啊?”

“那确实不行。”俞微吃东西的样子像仓鼠,一通嚼嚼嚼后吞下去,才说,“我怕你那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的心眼子一起用,我们小姜比较缺心眼,容易被欺负。”

顾泠舟:“”

“不是,谁欺负谁呀?啊?”要说起别人也就算了,说起姜云慧,顾泠舟就气得咬牙,伸手去挠俞微的痒:“明明是她跟我犯克,每次想搞个色祐,她就出来打岔,我容易吗我!”

俞微怕痒,更怕晕晕出来看到,忙缩着身子把顾泠舟的手按住了,目光还很不安地往楼梯口方向撇了两眼。

“别闹了。”

她是真的不希望晕晕知道这事儿。

俞微说自己遇见好事,会觉得不安的话不是假的。

不安意味着她打心底里觉得这份关系不够确定、不会长久、不能稳定。

面对这样一份可能会随时分崩离析的感情,显然还是顾泠舟和晕晕之间的情感,优先级更高,也更加重要,更加需要仔细维护。

说到底,她不希望晕晕因为自己,和顾泠舟之间产生什么不愉快。

但直接和顾泠舟说肯定不行,这人剛刚还跟她哭诉,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消失。

俞微短暂的反思了一下——难道是自己的潜意识影响到了顾泠舟,她才会说自己总是不安的话?

正踌躇着,客厅茶传来一阵手机铃声。

俞微得救了一般,起身快步走向客厅沙发。

刚接通电话,姜云慧激动得有些尖锐的声音立马透过电子设备传来。

“姐?????顾泠舟她亲你了????”

俞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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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搞错啊,她怎么能这样啊?”

“姐你没看过网上独居老头想和保姆结婚的新闻吗?明明就是为了合理白票你的劳动力嘛!”

“我就说,他们娱乐圈哪有好人,说喜欢你,然后让你去给她做饭,不是,她怎么吃得下去的啊?这算什么啊?”

俞微反应过来之后,立马把手机音量调低了,可惜没能抵得过姜云慧的崩溃呐喊,最后一句还是被顾泠舟听到了。

顾泠舟环着手臂,斜靠在餐桌旁的座椅里,闻言朝俞微一挑眉,像是在说“怎么样,是不是犯克?”

然后下一秒,扬声朝着俞微方向字正腔圆地回应:“算我胃口好,算你姐手艺好,算你唔。”

俞微三两步冲过来,捂着顾泠舟的嘴巴。

她这会已经一个头三个大:“算我求求你,别火上浇油了。”

没有多余的手捂着话筒,姜云慧那边的动静一一传过来,俞微又把手机凑耳边:“你也是,先别激动。”

那阵急促的腳步声停了一下,但喘气声还是一样粗重,姜云慧的声音带了几分哭腔,问:“姐,你要回来了吗?你回来吧。”

俞微叹口气:“你先不要说话,回答我两个问题,第一,把你现在的位置发给我,第二,这事儿除了你和晕晕以外,还告诉别人了吗?”

“没有,晕晕说只能我俩知道。”姜云慧哽咽两声,“地址发你了,你要来找我吗?”

“暂时回不去。”俞微手臂用力,把想要起身的顾泠舟按了回去,说,“主要我怕你一会儿呼吸性碱中毒,叫救护车都不知道要去哪儿找你。”——

作者有话说:俞微——一款情绪稳定的比格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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