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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2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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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青看她,喃喃念了一句:“后来?后来她又捡回来了一个跳了水的姑娘,那姑娘什么都不记得了,小姑娘便把她带在身边,护着她,守着她,盼着她好。”

西初知道这个故事的后续,那并不是一个好的结局,她顿时沉默了下去,不太想听了。她刚站起来要打断雪青的故事,雪青笑了笑,又说:“再后来,小姑娘与主家闹翻,她就带着捡来的姑娘离了家,从此山高地远,与那姑娘携手同游。”

西初一愣,随后拍了拍手:这真是个好结局。

“是吧,我也觉得,要是所有的故事都是个好结局就好了。”雪青弯了弯眉眼。

这样子,雨宁便会活着,姑娘就不会再变成雨宁,姑娘就会带着雨宁走遍四国,去往她们喜爱的地方,而不是回到南雪,被过去的恩恩怨怨牵绊无法脱身。

雪青煎完了药,她们便一起回去,到的时候磬声与朱槿正在谈话,雪青在外头敲了敲门,西初没有进去,就在外头等着她。

里头一直有声音传出来,西初尽量不去听,让自己的注意放到外头的雪上,奈何那些声音一直往耳朵里蹿。

西初听到雪青不确定地问着朱槿是不是真的没事,也听到朱槿回答着她,不是都听见了大夫的话了吗?怎么还在问这个?

之后雪青端着碗出来,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西初看了眼,朱槿将药给喝完了,并没有拒绝喝药。

西初不由得问了句:怎么了? 雪青摇摇头。

西初继续追问着:怎么了? 雪青拉着她的手走了好远,才轻声与她说:“我总觉得心里头不安。姑娘喝了药,大夫也说了只是风寒,这只是寻常的病,但我就是不安。”

西初拍拍她的肩,安慰着她:别担心,没事的。

*

“贺留。”

“贺留。”

“贺留。”

贺留听见有声音一直在喊他,他在无边际的黑暗中一直茫然走着,忽然听见有人的声音,他便一直朝着那个声音的方向跑去,跑了好久好久,那个声音也渐渐近了好多。

那是个不安的女声。

会是谁呢? 是云宵吗?

他想着,一定是云宵在哭泣,不行,他得快点快点找到她才可以。

“贺留。”

然后他抓到了那个声音。

贺留猛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并非是心心念的那张脸,而是一张娇弱可怜的脸,那是明姣,几个月前被他带回王城的少女,这是黎云宵救下的人却一直在缠着他。

贺留恍惚了好一会儿,他的口中有些奇怪的味道,而明姣抓着他的胳膊一直在哭泣着:“贺留,贺留,你没事吧?”

贺留听着脑壳有些疼,他的胸口也很疼,浑身只要动上那么一下他便感觉到了那一处地方的疼痛,他当时是被一把剑刺穿了身体的,贺留低下头,却没在自己的身上看见太多的伤口。

他愣了愣,伸手去摸了下自己本该受伤的胸口,那个血洞不见了。 明姣伸开双手抱住了他,“贺留,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怎么你怎么可以扑上去,你差一点差一点就没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想问,但是看着抱着他哭泣的少女,贺留又什么都问不出来了,他在屋中左右看了看,最后问了一句:“云宵呢?”

他记得昏迷之前时发生的事情,当时黎云宵便站在他的旁边,看见他被刺了一剑满脸的惊讶,一定是吓到她了吧?

听见他的话,明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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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地松开了手,她低声说着:“宵姐姐回去了。”

贺留喃喃说着:“她定是被吓到了。”

明姣没有再哭着喊他的名字了,她站起了身,又说:“既然你醒了,我便先回去了。”

贺留点点头,目送着明姣离开。

过了一会儿,他的祖父推开了房门。

贺留急忙要下床去迎,祖父连忙上前扶住了他,他拍了拍贺留的脑袋,慈爱地说着:“好孩子。”

贺留询问着:“祖父您没受伤吧?”

“有你护着祖父,祖父又怎么会受伤。”贺先叹了口气,“倒是你,若不是明姣在,你这条小命恐怕就没了。”

“祖父年纪已经大了,就算是真的没了,活了这么多个念头也不算什么遗憾了,只是北阴扰我边境,终是我人生憾事。倒是你年纪轻轻也还没娶妻生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祖父怎么办?”

“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嘛。”贺留讪讪,不太爱听祖父说这些话,转而又道:“祖父怎么说是明姣救了我,她又不是什么大夫,倒是我身上的伤,怎么就没了?”

贺先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他轻轻附抚摸着贺留的脑袋,“你啊,救了个好孩子回来呢。”

贺留不解。 贺先神神秘秘说着:“明姣她,是鲛。”

“是能够治百病,活死人的鲛人。”

贺留一愣,他急忙道:“祖父您是哪里弄错了吧?明姣她只是个普通人,怎么就变成了鲛人了?” “你以为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没的?这可都是明姣放了血才救回你的。”

贺留彻底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口,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里隐隐还有血的腥味残留。 是明姣,救的他? 明姣是鲛人?

第235章

黎云宵坐在了礁石上, 远处的海浪一层推着一层扑向了她所在的礁石,一点水花都不曾溅到她的身上来。

而在她的身后,是一条漫着血色的路。

那血在这漫天的白雪之下像是雪中红梅, 更显得几分娇艳。

黎云宵的脸色苍白,她仰头看向了落雪的天空。

今日的海岸比起往常都要冷上一些,她来南雪多年, 从未见过这无边无际的大海结过冰,许是因为在这大海的深处有着与她们截然不同的异族在下面生存着。

黎云宵屈着双膝,她伸出左手, 浪花打到了她的手上, 洗去了她满手的血污,微微的痛感刺激着黎云宵的神经,她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虚弱几分,等到自己快要受不住时, 黎云宵才慢慢收回了手。

昨日她与贺留到将军府时, 贺先已将明姣关押了起来, 派人审问着她,黎云宵一问便知, 贺先对明姣用了刑,他与那些人一样,因为鲛人的假说对着无辜的少女用了刑。

他们争执之间,也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刺客闯了进来,那刺客要杀的是贺先,贺留却不顾自己的性命为贺先挡了一刀, 那一刀恰好砍入他的心口。

原先落于下风的贺先也在贺留受伤后斩杀了刺客。

随后大夫们被叫入了将军府。

所有的大夫都在摇头, 他们都说贺留无力回天了。

黎云宵一直在一旁看着,她看着贺先抱着贺留绝望哭泣, 又看着贺先吩咐着府里人去寻大夫,也看见了他身边的亲卫在他身旁安抚他的举动。

她看的更多的是躺在血泊中面无血色的贺留,贺留要死了。

她心中是平静的。

并且没有太多的真切感。

只是她想,贺留不能死。

于是她走向了贺留,她在贺留的面前蹲下,只是朝着贺留伸出手时,她被人推开了。

贺先怒视着她,好似她是那个伤害了贺留的罪人,黎云宵与他说着,她能够救贺留的,她还想再说些什么来向贺先证明自己的可靠,贺先却不愿意听她的那些辩解,他只是用着极其仇恨的目光看着她,“我贺家的子弟,就算是死也无需你这个北阴人惺惺作态。”

黎云宵倒在地上茫然地想着为什么?

贺留就要死了,为什么?

再之后,黎云宵看见了贺先的亲卫急匆匆领来了被关押起来的明姣,再见着明姣趴在贺留床前痛哭,她看着明姣哭着割破了自己的手掌给贺留喂了血。

黎云宵恍惚之间就明白了什么。

她站在了一旁,看着贺留的伤势痊愈,看着贺先一脸惊喜地抓住了明姣的手向着她道谢。

这之后的事情,黎云宵已能猜见。

今夜发生的事情,全都只是为了哄骗那无辜的少女入这场局。

若是明姣是鲛人,那么她便能救贺留,若是明姣不能救,她与贺留一同长大,也不会放任贺留去死。

黎云宵看的分明。

心中从迷茫到恍惚,她觉得自己应当要生气的,只是看了那些后,黎云宵心中再无任何的感觉。

离了将军府,她一人行走在长街上,萧索的长街上忽然下起了雪,有路过的人在说着今日的焰火极美,她听着那些话,不知不觉又到了外城的海岸处。

听见了海风声时,她才回过神来,害怕的情绪在发酵,她想到了那个在不久前被自己送回了海里的鲛人。

她想,若是小鲛人被人抓到了该怎么办呢?

若是有人这般欺骗她,她该如何?

若有人利用她的善心来哄骗她,是不是这世上便不会有小鲛人了?

她该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

黎云宵不知,她也不知自己心心念的小鲛人并没有回了海底。

王公公领着人寻来时,黎云宵已在海岸边待了一夜,他心焦地大喊着,等侍卫说找到了公主时,他又急忙跑了过去。

黎云宵生了病,浑身都是滚烫的,身上有擦伤的痕迹,手掌心也有着不浅的伤痕,只是血都被冲上来的海浪洗净了。

王公公连忙喊着人来帮忙,他背着黎云宵往回走时,趴在他背上的黎云宵恍惚睁开了眼,她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王公公。

王公公连忙哎了两声,又说:“殿下莫怕,殿下莫怕。”

黎云宵的脑袋昏沉沉的,王公公的话她什么都听不见,只是下意识露出了个笑容,她问着:“贺留呢?”

王公公顿时静了下去。

昨夜的事情已在王城中传得沸沸扬扬了,贺留受伤一事搬上了茶楼酒肆,不少说书客在那编排着,光是样式已说出了好几出,有离谱都传出了今日贺家已准备好了贺留的后事这番话来。

百姓们不知,只知这些人传人的虚话,他却是知道的。

昨日黎云宵与贺留一同去了贺家,后半夜时黎云宵从贺家离开,而这中间发生的事情,他也都一清二楚。

听着背上人那微弱的喘息声,王公公踌躇了一番后,才轻声道:“殿下,贺留无事。”

黎云宵勉强了许久的精神终于在听见这句话后放了下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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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地应着:“……嗯。”

“殿下,殿下?”王公公忙喊着。

待在他背上的人没有回应,王公公吓得魂都快要丢了,好在一旁的护卫低头与他说着公主只是睡着了,王公公这才松了口气,他转过头对着无能的护卫们又是一番谩骂。

“你们还不快一些,若是殿下有什么三长两短,可没你们什么好果子吃。”

护卫们急忙扶着王公公的手,加快了脚步,若不是顾虑到被他背着的黎云宵,怕不是连人都能架起来。

回了王府,王公公忙前忙后的,让人入宫请了御医,恰逢摄政王回府,王公公又去了摄政王处与她禀告昨夜发生的事情。

听着王公公的回话,谢清妩不以为然,她只道:“云宵与她姑姑一般,贺留垂死,她自是无法眼睁睁看着的。”

“只是救人的并非是殿下。”王公公跟打小报告似的,说一句话便要看一眼谢清妩的脸色,见她听了自己说的话后只是平静地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毫无波澜地说了一句:“贺先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王公公犹豫着,又提了一句:“是贺世子从海珩城带回来的姑娘救了他。贺先将那屋子围了起来,就连大夫们也不让靠近,底下的人都说他们领了个姑娘进去后,便见着公主殿下出来了。”

他说的小心,一双眼一直暗自观察着谢清妩,直到谢清妩勾起了抹笑,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与他的双眼对上,王公公这才匆匆低下了脑袋,没去看谢清妩的模样。

“这倒是让人有些惊讶了,这海珩城还真是卧虎藏龙,宵儿从那里带回来了一个小鲛姑娘,贺留带回了一个明姣姑娘。”

王公公吞咽了口口水,他小心翼翼地打听着:“王爷,如今殿下病倒,这会不会扰乱王爷的计划?”

谢清妩漫不经心地问着:“你照顾云宵多久了?应有好几个年头了吧?”

王公公身体一僵,手心里被她这么一句话惊出了汗,王公公的脑袋越发低了些,他不安地回答着:“老奴照顾殿下已有十二个年头了。”

“你对她倒是上心。”

“老奴对王爷——”王公公急忙跪了下去,连番表达着自己的忠心,谢清妩只是挥了挥手,“下去吧。”

她并无其他言语,也不曾要责罚于他,好似那话只是寻常的问话,并无其他深意。

王公公不安地看了她一眼,低着头慢慢退了出去。

他一出去,下面的人又来报,说是公主那边出了事,王公公也顾不得细想,转头又去了初云院。

屋里头的人望着远处的落雪,白雪遮掩住了半个王城,所有的一切都藏于这雪下,不见天日。

谢清妩轻轻敲了敲那光洁的桌面,她低声道:“贺留既已无用,那么便剩下小鲛姑娘了。”

黑暗中有人轻轻应了她一声:“是。”

*

被雪铺满的南雪总是冷的,西初早早就爬上了床,将自己捂得严实,只是她刚躺下没多久,外头就传来了雪青的声音。

雪青恢复了平日里的朝气,在她的屋外头大声喊着:“小鲛,快出来。”

下午的时候朱槿的病便好了许多,雪青盯着她守了一个时辰都没发现她有什么异样便确定了她今日真的只是感染了风寒,喝了药就好了许多。

确认了这件事后,雪青又变回了无忧无虑的雪青。

一整天就是拉着西初满园跑。

西初累得不行,一直蹲在原地不愿与雪青胡闹,天色一暗更是早早跑回了屋里。

此时一听见雪青的声音,西初果断地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小脑袋,不听不听,雪青念经。

她的行为并没有让雪青对她升起多少的怜惜,在没有等到西初自己出来,雪青干脆走了进来。

然后用着自己刚摸了雪冻得冰凉得一双手扒开了西初的小被子,精准无比地贴了贴西初的后颈。

西初被冻得无声尖叫,她跳了起来,急忙往床里头躲去。

讨厌!

坏蛋!

西初大喊。

雪青视若无睹,她笑笑,“快来,我偷了两坛酒,下雪天喝些酒能暖和身子。”

西初摸着自己好像还有些凉的后颈,委屈地鼓起了腮帮子,很不情愿地挪动着步伐。

她动作太慢,雪青看的不耐烦了,在西初接近她时,雪青一把拉过西初的手,将她拽了下来。

“我可是亲手去厨房做了些小菜的,你怎么可以偷偷睡下。”

第236章

晚上的时候雪已经停了, 雪青说出来吃饭喝酒,不过她却在把西初来出来后转头去寻了一把小铁锹。西初看不懂她这是要干嘛,雪青拿着小铁锹对她说需要先去挖一点东西。

西初茫然, 但还是跟着雪青一起去了。

去的地方是这座府邸比较冷清的庭院,西初平时也没有来过这里,或者说, 她在沈府的这些日子里,大多时间都在乖乖待在房间里,除了被拖出来, 她哪里都没有乱走。

饶是如此, 西初也依旧能够看出来那是唯一一处与这个府邸不太相符的地方,整个沈府看着虽有些陈旧,可却没有哪一处与这里一样,有着烧焦的痕迹。

这里的大树已经是棵死树了, 树身又粗又壮, 若不是焦黑的, 应当是棵需要被围起来的古树了。

雪青指了指树干,西初顺着看了过去, 雪青指的那一块地方被刻了几个小字,她走了过去,在那下方用着自己的双手扒开了雪。

在雪的底下是被藏起来的泥土,雪青用着小铁锹挖了几下,土壤有些松动后她又换上了双手去小心挖掘着。

西初看了看树干上写的几个小字,歪歪扭扭的, 看着像是小孩子刻上去的, 也就四个字。

一行写了个雨字,第二行也写了个雨字, 两个雨字的模样不太相同,应当是不同的人刻下的。

这里可能是朱槿她们搬进来前,上一户人家的孩子留下的,看着刻痕也有好些年头了,这里应该荒废了很多年才是。

西初看了两眼,就一起去帮雪青挖掘被埋在这底下的东西了,会被埋起来的东西除了酒也不会有别的什么了。

只是……不是说偷了两坛酒吗?西初挖着土,满眼写着疑惑,她以为的偷,是从府里头的酒窖里偷出来了两坛酒,是摆在了桌上,只要她人过来就可以喝的酒。

但是要靠着自己从地里面挖出来的酒,这算是偷吗?

西初想着事情,动作也没停下,很快她们两个就挖到了在底下藏着的酒坛子。

“这是我们来南雪后埋下的。”

“刚进这个宅子的时候,姑娘一直站在门口没有动。姑娘的过去,从前我不知晓,与她一起来了南雪后多少知道了些。她是曾经南雪大将军的女儿,这里曾经是她的家。”

“只是,这座宅院变了个模样,它与姑娘记忆里的那个家不一样了。我向别人打听过,他们说十几年前沈府就被一把火给烧了个干净,现在这座府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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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原先沈家的旧址上重建起来的,因为晦气……这里建好后也没有人愿意搬进来,只有我们这种无知的外地人才会花大价钱买下来。”

“姑娘当时走了很久,很久,直到走到了这里来。”

“当时姑娘便蹲在了这棵树下,她说她出生时,爹爹给她们埋下了两坛酒,说等她们出嫁时再挖出来喝。这两坛酒埋了不到四年就被她们挖了出来,那两坛酒被她们玩闹间打翻,她们害怕被爹爹发现,自己又偷偷埋了两坛酒进去。”

“我们没在底下挖到那两坛酒,我趁着姑娘不在的时候,偷偷埋了两坛酒进去。”

西初沉默,问着:现在又为什么要挖出来?

“刚刚在拉你出来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这里我还埋了两坛酒。今日看到姑娘生了病,我其实很害怕。雨宁走的那一天,我害怕极了,因为姑娘不哭不闹的,我们给雨宁下葬时也不见姑娘掉一滴泪,雨宁分明是她疼爱极了的人,可姑娘都没有哭上一声,有人说姑娘真是冷血,往日里那么宠爱雨宁,雨宁没了也不见她哭,姑娘薄情。”

西初不知道该怎么说,若她只是一个外人的话,她可以和雪青说很多,说朱槿不是那样的人,说朱槿一定也很难过,说那些事情是怎样怎样的,说很多,能够安慰人的话。

但偏偏西初是这件事的当事人,而她又不能告诉别人她是那个当事人,她要装作自己只是一个陌路人,这件事与她无关。

再怎么无关西初都没法真的把自己摘出去。

做不到。

她只能安静地去听着雪青的话,听着那些偶尔会被提起来的,关于她的过去的话。

“姑娘是什么心情我不知道,但是就连我都觉得很难过,雨宁走了,我也很难过,那一直一直和雨宁在一起的姑娘,一定更加难过。”

雪青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她重重叹了口气,“小鲛,世事无常,若总是想着以后的话,岂不是会错过当下的种种?”雪青将酒坛给挖了出来,她小心擦掉上面沾染的泥块,又恢复了以往的轻快,她哼哼两声,“能喝到我精心放置的酒,你还是托了雨宁的福呢,若不是雨宁,我才不会想与你分享。”

西初,“……”那可真是荣幸。

挖完了酒,雪青就抱着酒朝着亭子里走去,她已经备好了小菜,桌上也早就放了两坛酒,只是她抱着两坛酒过来了,先前被摆上桌的那两坛酒就被她放到了一旁去。

雪青指了指它们,“我本来是去酒窖里偷了的,不过万一被发现了不太好,所以待会我们再偷偷把它们放回去。”

西初:……

雪青把自己那两坛酒开了封,给西初倒了一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没有用精致的小杯盛酒西初意外了下,因为她的意外,倒酒的时候雪青还有些不好意思,强撑着不足的底气大声与西初说着:“我去酒楼听书的时候,那说书人都是这么说的,倒上一碗酒!没有一杯酒的!江湖儿女要豪情壮志!”

西初:……你可闭嘴吧。

无言以对的西初顺着她的话想了想,她觉得不太对,西初盯着被倒了酒的碗看了看,又看了看在桌上没被放下去的酒坛,她比划了下,问着雪青:那为什么不是一人一坛酒?那样不是更加符合说书人口中的江湖儿女要豪情壮志吗?

雪青:……

雪青鼓起了腮帮子瞪着西初,“你个小小小小鲛懂什么!姑娘家家的要矜持一点,大口喝酒淋了一身怎么办!”

西初:……那你可真是樱桃小嘴。

雪青没看懂西初的这句话,她双手撑在桌上,狐疑地盯着西初,“坏小鲛,你在说什么呢?”

西初果断摇头,然后双手捧起那碗酒递给了雪青:喝酒!

雪青没有接过酒,她上下打量了西初一番,总觉得西初心怀鬼胎,但看了好一会儿都没看出啥,反而把自己看得不好意思了起来,雪青嘴里嘟囔了两句,接过了句,大口一灌。

西初以为她这么豪情壮志一定是个酒中好手,没想到她一抬手一灌,呛个正着,生生咳了好一会儿眼角都带上了泪,然后冒出了一句:“好辣啊小鲛。”

西初无言。

西初叹气。

西初给她盛了碗汤递了过去。

雪青委屈巴巴接过了汤,喝了两□□了过来,又开始跑火车:“你那是什么表情嘛,这是因为酒在土里面放太久了,坏掉了。”

噢,坏掉了。西初敷衍地应着。

雪青气不过又抓起那碗酒喝了一口,这次她没被呛到,喝下去后还用着极其嚣张的表情看着西初,“哼,虽然很难——”她开口说了没到几个字又被酒里头的辣意辣到,顿时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然后连忙抓起了那碗汤,喝了好几口后又用手扇了扇自己的舌头。

西初有点想笑,她扭过头,不好意思,又举起了两只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她这动作太过明显了,像是掩耳盗铃,缓和了一些的雪青瞧见了她的动作后哇哇大叫着:“坏小鲛,你还笑你还笑,我是第一次!第一次!你第一次喝酒肯定也是这样子的!”

西初无声地咳了两下,她将手放下,这次很配合地点了点头,说着:是,我肯定也是这个上不了台面的样子。

雪青猛点头,点完后发现好像又什么不太对,她又问:“你刚刚说的再说一遍?”

西初乖巧无害,顺从地说:雪青姑娘真的是太了不起了。

雪青:“……你一定在偷偷讲我坏话。”

说是偷偷出来喝酒,其实也是雪青好奇没喝过酒想试上一试,一开始她拉着西初说自己偷了两坛酒,西初还以为这个家伙是个经常饮酒的惯犯,结果居然不会喝酒。

两坛酒,雪青并没有喝多久,为了自己自以为的威武形象她愣是喝了三碗下去,然后趴在桌上说着醉话。

西初倒是老老实实的,滴酒未沾,吃着雪青做的小菜,喝着雪青煮的汤,除了都有点凉了,其他的都还行。

她吃的七七八八了,就想着回去的问题了。

西初稍稍比划了一下雪青的体型,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感觉自己不太搬得动雪青。

放她一个人在这里说醉话等到明天怕是会被冻死的。

西初叹气,西初好难。

西初认命地起身去拉雪青的手。

说着胡话的醉鬼雪青靠在了西初的身上,双手挥舞着,还一直喊着:“我们姑娘最好啦——”

西初点头点头再点头,当作是应了雪青。

但她的点头雪青没看到,她只知道自己没听到西初的回答,于是醉鬼踉跄了两步,和西初拉开了两步的距离,她叉着腰,指着西初:“我没有听到你说对!”

她还好委屈的样子。

“快点夸我们姑娘,快点快点快点——”

西初面无表情,生无可恋,说着:朱槿最好了,朱槿天下第一好。

雪青还是很不满意,她哼了一声:“哼,我们姑娘——”她话没说话,脑袋一歪,栽雪地里去了。

西初:……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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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西初一个人背不动雪青, 但是又不能让雪青在雪地里躺着,她费力把雪青拖回亭子里,把自己身上的袍子脱下给她盖上, 确定这个傻子不会被冻坏后,西初急急忙跑了回去。

她只找来了阿浔,阿笙去忙活别的事情了, 不过西初也不需要太多人的人帮忙,两个人合力就能把雪青扶回去了。

虽然在阿浔看到雪青醉酒后还是被问了一句这是怎么回事,西初稍显尴尬, 总不能和她说她和雪青偷偷出来喝酒结果雪青没喝过酒醉了?幸好西初不会说话, 阿浔也不指望能从她口中得到答案,嘀咕了两句后,阿浔就将雪青扶了起来。

将雪青送了回去,西初这才松了口气, 转头想起了喝酒前雪青说过的事, 西初急急忙又往回跑。

跑出了一段距离, 西初忽然听到阿浔在后面喊了她什么,西初停下来, 阿浔囔囔着,西初没听清,猜测她应该是问她大晚上去哪里,西初就冲着她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去干嘛。

这种事情总不好拉着阿浔去做,要偷偷摸摸把东西放回去才对。

想着偷偷摸摸放回去的西初又回到了那个亭子。

与刚刚不太一样的是, 亭子里多了一个人。

西初原要靠近的脚步停了下来, 进与退都变得艰难了起来,直到亭中人发现了她这么个人杵在那里。

两人的目光一接触, 西初下意识便露出了个无害的笑来。

对方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方才道:“衣服呢?”

西初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打扮,她把外面的衣服给了雪青,和阿浔搬运着雪青出了一身汗也就没觉得有几分冷意。

她想了想,不能把雪青供出来于是便说:我不冷。

对方也没在这个事情多较真,她收回了落在西初身上的目光,点了点头,又看向了亭中的那一片狼藉中。

西初的呼吸一乱,她急忙跑上前,向朱槿解释着:我晚上睡不着就让阿浔帮我准备了这些。

雪青说酒要偷偷放回去,不能被朱槿发现,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摆明就是被朱槿发现了。

西初紧张的不得了,谎话她也没少说,但是这种显而易见,容易被拆穿的谎话,她还是会觉得很不好意思,就像是明明她没有大翅膀非得对别人说自己有大翅膀,别人还不能否定她有大翅膀都得向着她的羞耻感。

朱槿没说话,在她的沉默与安静中,西初感觉到了气氛的凝滞,她该怎么打破僵局?该怎么让朱槿离开这里自己去放酒,或者是……朱槿信了她说的话,就不会往雪青身上想去。

“雪青对你说的那些话,无需当真,只是两坛子酒,喝了便喝了,也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只是我平时拘着她,她认为这是不可以的罢了。”

她说话的瞬间,西初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字,等她一说完,西初更是觉得尴尬与不好意思,被知道了,而且还被猜的清清楚楚。

“雪青爱胡闹,来了南雪后,她身边也没几个人陪着她,整日跟在我身边过着乏趣的生活。”

西初抿唇,辩解着:她是喜欢你的,雪青喜欢跟在你身边,不管你在做什么,你做的事情在你看来有多么无聊和不值得,但是对于雪青来说,能陪在你身边什么事情都不重要。

有时候人沉浸在某些事情里的时候,是看不到身边人的,朱槿未必是看不到,只是不想去看。

为什么呢? 西初忍不住在心里头发问着。

朱槿没有说什么,只是轻声笑了下,“你倒是了解她。”

西初又说:因为她什么都写脸上了,她真的真的很在乎你。

“我知道。”朱槿低声说着,“我知道。”

两句话,朱槿的语气又低落了几分,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眉宇间净是愁绪,西初也不免安静了下来,她觉得如果再说下去,或许是一段不太让人觉得高兴的谈话了。

安静了好一会儿,西初想着该怎么和她说回去了,便见朱槿将那两坛未拆的酒给拆了,她倒了一碗酒,看上去像是打算喝酒,西初嘴巴微张,惊讶的神色一转而逝,她急忙伸手拦了拦:你生病了,不能喝这些。

朱槿抬眼看她,只是笑了笑,“无碍。”

她这么说西初也没有什么立场劝她不可以,犹豫着收回了手。

于是她便看着朱槿喝下一碗又一碗的酒。 酒喝多,她的脸上也染上了几分的红意,她看着西初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的醉意。

西初担心的不得了,想拦又没法伸手拦,只得看着她一碗又一碗喝下,直到那两坛子空了,朱槿起身朝着亭子外走去。

她一起,西初连忙跟着站起。

走出了没两步,朱槿停下来,西初也跟着停下来,见着她转过身来,西初急忙转身朝向另一头。

寂静的雪夜里她好似听见了一声笑,西初还没有反应过来,前方的人又开始行动了。

西初顾不得太多,跟着她一块。

西初怕她喝醉了摔倒,一路跟着,不走太近,也不跟太远,本来以为朱槿是回去休息了,没想到中途拐了个道,往另一处去了。

那是酒窖的方向。

西初愣了愣,急忙跟上她的脚步,看着朱槿熟门熟路推开了酒窖的门,西初只觉得今晚真是一个糟心的夜晚,怎么这两人都喜欢喝酒?朱槿喝了两坛还不够还跑来酒窖选。

西初在想着把醉鬼拖回去的时候,那头朱槿已经抱了两坛子酒出来了,迎面就对上她的视线,西初艰难地扯了下嘴角。

朱槿将两坛子酒送到了她的面前。

西初不太懂她的意思,看了她一会儿,迟疑地伸出手将酒坛子接了过来。

“明日雪青醒来将这酒交给她便好。” 她说了一句,西初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喝了那两坛酒怕明天雪青找这个酒所以才来这里取两坛。

可是……西初又看她。

朱槿笑了笑:“我没那么容易醉。”

……也是,以前朱槿很多应酬的,西初从前跟着她的时候也总是见她喝酒。

是西初把这事忘了。

离了酒窖,西初便觉得有些冷了,她抱着酒坛子打了个寒颤,那头朱槿已经将披风脱下披到了她的身上,独属于朱槿的体温落到身上时西初难免愣了下,不等她说话,朱槿又说:“免得着凉。”

西初无声地拢了下身上的披风,想问朱槿那她怎么办?今天才生了病,才吃了药,只是一个白天,哪里可能就好了呀。

她心里头想了很多,最后也只是握紧了衣带,轻轻点了点头。

“我送你回去。”她又说着。

西初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很安静。

月朗星稀,二人走在雪地里的声响异常清楚。

西初低着头,看着自己在雪地里踩出的一个又一个脚印,她回过头看向自己的身后,她与朱槿的脚印并排着。

说什么?西初想着,这太安静了,她想听朱槿说话,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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