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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3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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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初单手撑着脸看着盒子的时候想,那个时候好像还埋了两坛酒。

她安静待了好一会儿,侍女才端着水进来。

西初乖乖坐到了镜前,侍女站在她的身后拆下西初头上的簪子,替她梳理着过长的发丝。

梳发的动作很轻柔,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西初每一次梳自己的头发到了后边总要干脆地将头发扯断,扯断后担心起那句鲛人身上全是宝的话,又去找了火折子将扯下来的头发烧光。

“我明日想去北阴。”西初说着。

梳发的手一顿,延迟了两秒后才继续梳下去。

“小姐为什么这么在意洇小姐?”

她说的与西初说的完全是两个内容,西初想去北阴的理由确实也是因为楼洇,不过她提起楼洇西初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可以吗?”西初问。

侍女不再多说,只道:“奴婢等下就去安排。”

现在去北阴其实有点早了,这个有点早了的念头一冒出来,西初又不觉得它很早了。从昨天到现在,她只看了楼家与楼洇的墓地,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看。

比如与楼洇同一天死去的新帝和国师。

比如昏迷不醒的摄政王。

比如从未来过东雨的西晴女帝。

想到了这些人,脑中自然而然又浮现出了一个人的模样。

想到西初又觉得自己真是没意思,对方估计和现在的其他人一样。

*

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这位陌生侍女有着超强的执行力,西初昨天提了要去北阴,今天她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就连昨日对她十分担心的父母在送她出府时也只是对她说着一路上要多加小心,没有阻止她的出行。

前一次从北阴到东雨的时候,走的是水路。

这次也是走的陆路,车程没有多快,经常走走停停的,哪怕西初要求速度再快些,侍女依旧会以小姐的身子弱来反驳西初的命令。

她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听西初的。

侍女不允许在野外露宿,最开始的时候还能找到旅店住下,后边完全就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迫于无奈,她只得让人就近扎营。

路上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的,东雨有很多行商的人,外来的商人总是想要在东雨做一笔买卖,经常带着许多货物进入东雨,他们走南闯北的,听过很多故事。

说几个旅途中的故事便能赚到一笔不菲的钱,许多人都愿意将自己的见闻告诉西初。

南雪的摄政王中了毒,至今昏迷不醒,有人推测是因为摄政王早年的风流债,那个曾经在南雪皇都传遍了的故事,摄政王与北阴的郡主相爱,北阴人不满郡主与敌人相爱,杀死了郡主后,又对摄政王下了手。

这个西初听侍女说了,是中了咒,怀疑是楼洇动的手,但没有证据证明是楼洇干的,也找不到楼洇动手的理由,再加上楼洇死了,说是不了了之,实际如何,西初也不知道。

没想到南雪都传成了这个样子。

有点出乎西初的意料了。

南雪与北阴停了战,目前北阴由国师掌权,据说国师眼瞎耳聋口不能言,说是国师倒不如说是王族的傀儡。

这个西初也知道。

她曾经见过那个国师。

西晴倒是没有什么,能说的只是一些寻常的高官女儿爱上了贫穷的儿郎,为了他不惜与家中断绝关系也要娶他的故事。

非要说的话,可能还是西晴的列络城,过去天灾不断,百姓流离失所,但自打女帝的双腿好了之后,列络城的灾祸消失了,坊间都在传那个被女帝其实就是西晴的凤女。

听上去同一时间出现在东雨的人,只有西晴的女帝没有什么事情。

只是与女帝在一起的另一人没有被提起,可能他们也不了解。

听了一圈,西初也听得差不多了,正要结束,又听另一队商人说:“小姐是东雨人,这些时日想必没少听国师与楼家小姐的事情,我这边倒是有个比他们还要惊奇的故事。”

“小姐可有听说过,南雪的富商,顾大善人,顾天洋?”

第344章

西初没想到会在这里听到顾天洋这个名字。

她其实对这个名字没多大印象了, 但提到顾天洋就免不了要提到他身边那个浑身长满黑鳞的女子,提到她,就得再提起那个世间仅有三颗的鲛珠。

西初活着的每一世, 多多少少都听过这个人的消息。

“这算得上稀奇事吗?”一开始可能还没想起来,但一想起来,一把这个名字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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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 关于这个人的事情,西初早就听了许多次了。

“自然不是那种老生常谈的故事,顾天洋过去做了什么, 大家皆有耳闻, 若我只道那些自然与国师暴毙这种闹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的事情一般无二了。”

西初不语,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商人大笑一声,“小姐可知道顾天洋当年喂给自己心上人的鲛蛛从何而来?”

“雪山有什么问题?”

“小姐真是敏锐。”商人夸赞了一声, 又道:“顾天洋这些年走南闯北的, 就是为了让他的红颜恢复原貌, 听说寻了不少人,生生用金银为他心爱之人铺出了一条路。”

西初眉头微皱, 商人笑着立马又说:“小姐年纪尚轻,可能不知当年的情况。十七年前顾天洋对淮河上的女子一见倾心,好不容易心意相通,女子却活不长久了,顾天洋花费重金只为了给她求一条生路,其中百般折腾, 一直到有人带着那颗鲛珠出现, 称其可治百病。没有人敢断定那颗鲛珠真有如此奇效,许是到了绝境, 顾天洋已经疯了,顾天洋拍下了那颗鲛珠,那女子在服下鲛珠后确实活了过来,只是身上长满了可怖的黑鳞,变成了活生生的怪物。”

“顾天洋当日便派人去抓那贩卖鲛珠的商人,只可惜对方拿了钱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要说这顾天洋可真是个奇人,若是寻常人见到自己的枕边人变作个怪物,还不得吓死了,也就他整日将她带在身边,日日寻找着能让她恢复原貌的奇物。”

“苦寻多年的顾天洋找到了当年将鲛珠带入拍卖行的人,顾天洋因为那颗鲛珠被折磨多年,如今见到了罪魁祸首,自然是没有半点留情的。听说那日血铺满了长街,顾天洋将那人折磨得不成人样,拷问了五日,对方还是坚持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他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那颗鲛珠,世人将鲛珠传得神乎其神,他便想利用它,卖些钱财,好让自己下半生无虞。谁想到那颗鲛珠竟会让人变作一个怪物,他怕顾天洋找他算账,便躲了起来。”

“就算如今是尽人皆知的事情,可在当年,应该没有多少人知道服用鲛珠后发生了什么吧?”

西初还记得的,过去她也找过一次鲛珠,那个时候只是听说鲛珠被人拍走了,没有听过鲛珠被人服下,害人变成了怪物的事情。

最开始顾天洋应该还是将这件事藏了起来的,带来鲛珠的人真的一无所知的话,怎么可能在不听到半点风声的情况下,早早就躲了起来呢?

“他闭口不谈,顾天洋确实拿他没办法,只是打断了那个人的四肢,带着那个人去了雪山。”

“这已是两月前的事情了。顾天洋入了雪山后,再无消息,兴许和过去那些想要进入雪山的人一样,都死在了里面。如今南雪的顾家大乱,谁都眼红着顾家那富可敌国的钱财,别说是与顾天洋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的远亲了,就连与顾天洋毫无干系的外人,也想从顾家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两个月前。

这个时间稍显微妙了。

西初在两个月前可没有听说过顾天洋的事情,与楼洇的交谈中提到过这个人也只是过去那些西初已知的事情。

“若不是两月前东雨突然出了那件事,只怕如今大家口中讨论的就是顾天洋,与他那无人继承的家财了。”商人感慨着,似乎也是有些可惜只能眼红顾天洋那庞大的家财。

西初沉默不语。

陌生的侍女走上前,将钱袋子交到了他手中,“您说得很有趣,是个好故事。”

原先还在可惜的商人笑逐颜开,顾天洋的家财抛诸脑后,毕竟再怎么眼红,他也得不到一点,还不如切实放在他手中的钱袋子更有踏实感。

他们之间的交易太过顺利,西初不免盯着看了一会儿,侍女似乎是感觉到了她注视的目光,转过了头,发现一直在盯着她的是西初,立马又露出了个柔软的笑。

她对西初很友善。

准确点来说应该是楼初。

西初垂下眸,不再看她。

之后的路途可能是因为离北阴近了,遇见的商队多了起来,他们都是往北阴去的,西初略感惊奇,对于北阴的记忆,西初还停留在很多难民逃亡,就连商队也不爱往北阴去,毕竟战争财也不是每个商人都有胆量去做。

可能是她好奇的目光太盛了,没两天,就看到有商人主动靠近西初所在的马车,商人还未说话,西初却有些明白了他的来意。

侍女很担心她的安危,在外如果她不先检查的话,是不允许西初与陌生人接触的,楼家的仆从允许他靠近,证明是有人打过了招呼的。

“北阴内乱结束后,昭王与东雨最大的商行做了一笔生意,商人都是嘛,自然哪里有利往哪里跑,头部的商人总是能第一时间发现新的商机,像我们这种只是想糊口的,便跟在大商人后面捡捡漏。”

“你若是之前来过北阴的话,现在一定会为北阴的变化感到惊讶的。”

西初一路上听了不少关于北阴变化的事情,等真正步入北阴,越过小小的窗,窥见的是金色的麦浪,商人们在村庄内逗留,热闹的欢呼声从外头传了过来。

北阴的百姓在残破的荒土上重建了自己的家园。

商人们在这里停留,她们也一块停了下来,侍女说需要补充一下物资,又问西初要不要一块去看看?西初想了想,摇头拒绝了她。

离开的只有侍女和两名仆从,其他人则是留在原地,保护着西初。

西初坐在马车内看了外头许久,有好奇的孩子拿着刚买的糖葫芦站在马车附近不停地张望着,在与西初对上眼后,孩子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

西初一时被吓到了。

手一颤,整个人往后倒了去,她在马车上摔了一跤。

马夫听见声音,在外头问着:“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西初闷声回了句没事,好在侍女不在,马夫不是那种会擅自打开门的人,没人发现西初在车内好好坐着也能摔跤。

西初重新回到座位上,本是想将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但过了一会儿,她还是重新往窗外看了出去。

拿着糖葫芦的小孩身边多了其他孩子,他们开心地站在一块聊着天,她看得有些久,最开始的那个孩子又发现了她。

就和刚刚一样,又冲她露出了个笑,其他孩子意外她的举动,跟着她看了过来,也不知小孩对同伴说了什么,一下子几个小孩都冲着她这边挥起了手。

西初一愣,猛地将窗子关上,躲回了马车内。

西初没再打开窗户。

不久后,侍女带着仆从回来了,他们补充好了物资,顺带打听了一下祭祀庙,村里的人说战乱后毁了不少祭祀庙,祭司们死的死,伤的伤,还活着的那些祭司现在都在皇城的祭祀庙内,那里有着对神明最虔诚的国师在。

*

北阴的变化很大。

最大的变化应该是那总是被阴云遮掩的天空。

过去一看天都是阴的,一日的心情都差了很多,现在一抬头,白日看见的是晴朗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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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夜晚则是布满繁星的夜空。

再过个十年百年,或许北阴就不会再叫北阴了。

他们未能在夜幕前赶至下一座城,只得就近扎营,好在前不久刚补充了物资,在野外的生活也不算差,说不算差还有些过分了,相比起西初过去的每一次在外露宿,都要好很多。

侍女很照顾她,将最好的全都捧到她的面前。

这份好总会让西初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人,从不怀疑她,一心为了她,最后为了她选择伤害自己,伤害别人。

西初有些想躲避她了。

没吃几口饭就以散心为由离开了人群,倒也没走远,就在十几米的地方寻了个木桩坐下。

她仰头看着天空时,身边不知何时来了人。

“这是北阴公主的功劳,平定了内乱的昭王说:是公主殿下将自己献给了神明,为北阴的百姓换来了晴朗的天空,北阴的百姓们很感恩公主的付出。”

西初听出是侍女的声音,本是想避开她的,现在侍女主动靠了过来。西初也不知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在心里笑了自己一番,与侍女说起了话,“他怎么会将这样子的功劳让给她?”

“或许昭王也不是一个坏人。”陌生的侍女这么说着。

西初扭头看她,看到的是侍女对她的温柔笑脸。西初别过脸,冷淡地说了句:“是吗?”

不知道是不是当侍女的情商都很高,几乎是西初语气不对的一瞬间,她就意识到了,“小姐不高兴吗?”

西初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这个问题。

她想自己不该乱发脾气。

好一会儿后,西初才说:“没有。”

侍女不安地看着她。

西初又重复了一遍,“没有不高兴。”

侍女还是不安地抿着唇,没有相信西初说的话。

西初微微咬了咬唇,有些烦躁地转过身,解释着:“我没有不高兴,也没有在生你气。”

发脾气除了因为侍女说了她讨厌的那个人的好话以外,更多的还是对方的笑。

让她有些恐惧。

第345章

最开始提出要来北阴时, 是没想过那么多的,只是想到了北阴的祭司,想到了他们能与神沟通, 西初想要见到“神”。

真的步入北阴这片土地的时候心里头反而有些怪异。

偶尔一人独处时,西初放在膝上的手总是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感觉腿上又生出了那些鳞片, 稍有不注意,自己的怪异模样就会被人发现。

另一方面心中又知道,自己的双腿安然无恙, 它与平常人没有任何区别, 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祟。

有些事情西初以为自己都忘记了的,离开前留在心里头最深的那段记忆却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深刻。

那一日的画面总是会在脑中浮现。

明明觉得自己已经将这件事忘了,在楼洇身边时也鲜少再想起这事,留在她心底的只有对现实的淡漠, 以及无趣。

现在总是在闭上眼时想起那一日, 想起那个人哭着对自己说好害怕。

最后, 噩梦缠身。

西初开始在半夜里惊醒。

第一次的时候,无人发现, 她一个人呆坐了一夜,直到天亮。

侍女一早就在外边忙活,安排着人收拾行李,准备出发,忙了一圈,才来到了西初的帐篷外。

不知是不是自己一夜未睡脸色有些差劲, 侍女一直盯着自己看, 欲言又止的模样,西初只当没看见, 她不想告诉别人自己做了噩梦,也不想告诉别人过去的那些事。

去皇城的路途有点远,非是一日就能到达的,她们一路走走停停,偶尔就宿在外头,也不是整日都吃干粮,偶尔侍女会让随行的仆从组织人手一块去打猎或是去捕鱼,有时与商队碰上,还会主动与他们进行交易,换取所需的物资,在面对一群大男人时,她也不曾露怯,她将一切安排得明明白白。

西初看着她,有时也会疑惑,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在自己的身边做侍女?她应该在更广阔的世界里才对。

想了许久,最后想到了这个世界的问题。

东雨不是西晴。

她若是在西晴长大的话,或许现在已经入朝为官了也说不定。

一连几日,西初没有再做噩梦,许是白日的注意力都被其他吸引了,到了晚上倒头就睡,也无暇去想那些过往的事情。

与她转好的精神不同,侍女反而露出了疲态,西初第一次注意到她眼下的青黛已是好几日后的事情,不知是夜里没睡好,还是琐事缠身让她疲倦。

这一日西初又想了许多,于夜半时分再度惊醒。

她赫然起身捏着身上的软被,浑身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外头的营火还未熄,她听见了有人在不远处走动的声音,侍女安排了人守夜,也吩咐了不要让营火熄灭。

明明抬眼就能看见外头的光,可西初依旧觉得她所在的地方与外头好似是两个世界,

她不自觉地将身体圈紧,抱着自己,盯着外头的光,也不敢再闭眼,想着要这样到天明时,外头忽然传来了一点声响。

“小姐睡不着吗?”

西初困惑地抬起头,隐约可见一个人影投在了帐篷上,外面的人就待在了她的附近。西初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自己醒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确定自己醒了,或许只是试探性问了一下。西初没打算回话,一直保持安静的话,也许对方会觉得她一直在睡觉。

外边的人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离开,就一直坐在了外头。

西初靠在胳膊上,歪着脑袋看着外头的影子,心里想了许多个或许,最后在这摸不着头脑的思绪中重新睡下。

往后几日,每次被惊醒,西初都能瞧见帐篷外的人,偶尔能听见守夜的人与外头的人搭话,第一句话总是要求对方小声些,于是外头的声音便低了下去。

西初也都能听见,她的听力很好,稍远一点的声音也能听见,更何况是离她这么近的声音。

他们也没说什么,只是守夜的人说:“这些事交给我们来做就好。”

“我不想将小姐的事情交给别人来做。”

早上醒来,侍女笑着与她打着招呼,西初洗漱过后,她们又踏上了前往皇城的路,可能是距离皇城越来越近了,她们没再露过宿,在客栈住下时,西初听见侍女吩咐小二,夜里留盏灯。

西初单独在房中宿下时,侍女也留了盏灯,西初看她,她只是笑着说:“这间客栈的风水不好,点一盏灯的话,小姐夜里能睡得安稳点。”

夜里再醒来,西初看见的是屋里的灯,以及外头的走廊上,未被熄灭的灯光。

西初其实不是怕黑。

只是害怕醒来时只有自己孤身一人。

她推开门出去,夜空繁星点点,坐在院中观赏着天空时,还能听见一些细碎的声响,西初循着声走过去,是喂养马匹的马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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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的小二还未睡下,正在喂着马,马儿似乎正在闹脾气,小二一靠近,它就哈气,小二在旁连连求了它好几声莫要吵。

西初看了好一会儿,眼见着马儿低下了头,她这才往回走。

一路都很安静,西初慢吞吞地挪动脚,刚上楼,听到了混乱的声音,西初困惑地抬头,陌生的侍女一脸紧张的模样地跑到了她的面前。

似乎是匆匆起的床,只来得及穿上一件外衣,头发也没梳理就跑了出来。

越过她,西初看见自己的房间门敞开着,兴许是对方发现了自己不在屋里。

对方紧张的原因顿时有了答案,西初向她解释着:“我有些睡不着,就出去走了走。”

侍女脸上的紧张没有减少,她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

“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西初已经不是那个软弱无力的西初了,这具身体是怪物的身体,本就比寻常人要强悍一些,真遇见什么坏人,西初也会用强硬的拳头打跑的。

过去会落到那副模样,除了自己的软弱便是对自身的认知不到位,她厌弃着身为怪物的自己,所以不曾去掌握过自己拥有着什么。

侍女抿紧了唇,在西初面前低下了头。

半天也不见侍女说话,西初不想和她两个人傻傻地站在外头这样子僵持着,走了一段路,西初现在想要回去睡觉了。

西初走到房间门口,刚抬起脚还未迈进,侍女忽然说:“小姐睡不着,是因为做了噩梦吗?”

西初扭头看她,心中有些惊讶。

“不是,只是睡不着而已。”答了话,西初进了房间,将门关了上去,至于外头的那个人怎么想,接不接受西初的这个回答,都和西初没有什么关系。

西初原本以为她不会问的,毕竟前几天也从来不提这个问题,就当个哑巴一直在守着西初。

西初是知道她夜里都在做什么的,白日里模样瞧着倦怠,是因为夜里总是在守着西初,西初也不是每个晚上都会被噩梦惊醒,醒来的每个晚上都能发现她在外面。

若是放在过去的话……西初想自己会很感动吧?可能还会有点自责,想自己不是楼初,她要照顾的是楼初,不是西初,会为西初占据了楼初应得的爱而心生愧疚。

人可能都是会变吧?

起码,西初觉得自己就是这样子会变的人,

*

北阴平定内乱还不足一年,百废待兴,如今坐在那个高位上的是昭王。

与其他地方不同,皇城很繁荣,可能是因为有着商人口中的头部商行入驻了,它看上去像是不曾经历过战火的模样。

国师所在的祭祀庙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侍女跟当地的人打听了一番,给祭祀庙送去了帖子,得等三日,那边回信后才能前往祭祀庙。

也不是说递出了帖子就一定能够被允许进去,三日后若是没有消息,便是那边拒绝了拜访。

西初也不是很爱凡事都做最坏的打算,只是听到对方说可能会被拒绝后,心中便在想,三日后又该用什么样的手段进去?

她也不是真的来求神问卜的,只是想寻个答案,应该也可以用点非常规的手段进去吧?

可能是脸上的表情太糟糕了,西初听到侍女问:“小姐是在担心吗?”

西初不语。

气氛稍微顿时凝滞了起来,侍女先低下了头,西初瞧见了她脸上的笑,略显苦涩的一个笑。

西初心里不舒服,不过什么都没说。

侍女安排好了住处,她们暂且在客栈住下,等祭祀庙那边的回信。

夜里睡下时,西初心里还在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可能是杂事想得有点多,这天晚上她没被噩梦惊醒,一觉睡到了天亮,早上睁开眼听到屋里的动静西初还有些懵。

呆呆地坐起来,好一会儿才看清在屋里忙活的人是谁。

“我还以为你会安排其他人。”

毕竟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西初发现她真的是个很聪明的人,很会看人脸色,很会安排人,她那么照顾西初,西初对她摆了脸色,她应该会很自觉地从西初身边离开才对,现在还坚持出现在西初身边,多少有点不符合她的聪明了。

“奴婢不想从小姐身边离开。”侍女端了水走过来,将干净的毛巾递给西初,蹲在床边,低眉顺眼的模样瞧着好不乖巧,说的话却不如她表现的乖巧。

西初多少能猜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话,无非就是小姐自醒来后变得与以前不一样了……大概会是这种话吧?

西初擦着脸,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侍女娴静的脸上。

只要西初不说话,她估计也找不到话说。

想了想,西初干脆闭上了嘴。

于是等到西初洗漱完,她们之间都没有第二句话。

西初没等到自己猜测的那些话。

心里头忍不住又烦躁了起来,觉得这个人比起楼洇还要麻烦,楼洇那个家伙哪怕西初不想搭理她,都会无视掉,自顾自地凑过来,说着让人恼怒的话。

现在……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第346章

“小姐在信中所求, 我皆已知晓,只是国师前日去了宫中,还有两日方能归来, 一时半会,小姐的所求恐怕无法达成。”

陌生的祭司在她面前解释着。

他是司祭,在祭祀庙这个地方, 属于金字塔的第三层。

过去西初住过一段时间的祭祀庙,哪怕是信奉神明的人,也有着三六九等, 祭祀庙也有着等级制度, 国师在金字塔的顶端,往下是主祭,而后是司祭,祭司, 一等祭司, 二等祭司, 三等祭司。

西初等了这么多天,也不在乎再多等两天, 更何况她之前见过北阴的国师的,国师听不见看不见,无法用正常的手段与她交流,与国师会面,西初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她想只要有足以沟通神明的祭司在就可以了。

西初想着,于是说:“不一定非得见国师, 我只是有些问题, 寻常祭司也能解惑的。”

“您是楼家的小姐,祭祀庙上下自当全力为您达成所愿, 您远道而来,我们怎能轻慢您?”

西初原以为东雨楼家的名号离了东雨就没什么作用了,没想到来了北阴,祭祀庙的人会因为东雨楼家这四个字为她敞开门。

本要等上三日,过了一日却得到了祭祀庙的要求,她跟着祭祀庙的人来到这里后,又被对方奉为了上宾。

司祭又说:“小姐远道而来,一路怕是吃了不少苦,若是不介意,这两日不妨就在庙中住下?”

西初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陌生的祭司笑了下,让身边的人带着西初去住处,看身上的装饰,他是二等祭司。

离开前,西初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我有一事不明。”

刚开了个头,陌生的司祭便道:“楼洇小姐对北阴有大恩,您是她的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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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自当竭力为你满足心愿。”

“楼洇做了什么?”西初疑惑,面前的司祭正要答,忽然见到他匆匆躬身行礼,喊了一声主祭。

西初微愣,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北阴战乱时期,楼洇小姐曾在北阴待过一段时间,那时四下怨灵游走,是楼洇小姐出手相助,若非她,就算北阴与南雪达成协议,北阴只怕还得受邪祟侵扰。”

她扭过头,正好瞧见那人停在自己的身边,等她抬眼对上他的目光,进来的祭司对着她露出了温和的笑。

“楼洇小姐的大恩,祭祀庙一直记在心中,没想到月前会传来那样的消息。”

他的一言一行中充斥着对西初的善意,西初却在看清他脸的那一刻,险些退了半步。

他是祭祀庙的主祭,恒芥。

西初以为自己已经忘了这些人和事了,过去在北阴这片土地上遇见过的人与事都随着那一日的结束全部消散在她的心里,她没再想起过这些人。

只是……今日见了面,那些消失的记忆又忽然冒了出来。

她偶尔也会想,如果她没有要求来北阴的话,她没有觉得回北阴的黎云宵很危险而跟着追过来的话,会不会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现了?

这些事,在最开始的时候总会冒出来,她讨厌过很多人,迫使黎云宵走上那个祭坛的谢清妩,推着黎云宵往前的昭王,将她带到了黎云宵面前让黎云宵做出了选择的主祭恒芥,而在那些人里,西初最厌恶的是自己。

没有西初的话,兴许什么都不会发生。

西初不会在那天来到北阴,西初不会被恒芥带到这里,西初不会见到黎云宵,黎云宵不会做出选择,黎云宵不会牺牲自己,黎云宵会活着。

这样的情绪本该淡去,西初也以为自己早就对此事释怀,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做噩梦,梦里是黎云宵对她哭喊着不想死,还想活下去的模样。

她只将这事当作噩梦,一场醒来就不该再记得的噩梦。

可来了祭祀庙,见到了与那日相关的人,那些怨恨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她还是不甘的。

不甘心为什么黎云宵会落得那样子的结局。

楼洇说她没有欲-求。

西初想,楼洇错了。

西初不是没有。

西初只是故意将那些事情都忘了。

只有这样子,西初才能自私自利一些,抛下那些让她觉得痛苦的事情,才能安然去死。

“小姐便安心在这住下吧。国师也非常感谢楼洇小姐对北阴的帮助……等国师回来……”因为楼洇对她有了许多善意的恒芥一直在说着话,他的嘴巴张张合合的,西初有点听不清他讲了什么,身体只是僵硬地点着头,应和他。

西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走到住处的,等自己回过神来,看见的是陌生的侍女在自己的跟前。

“小姐?”

“小姐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吗?”

她还是那副紧张担心的模样,明明有着很多话想要说想要问,又好像有什么顾忌般,一句话都不曾出口。

西初看着她,移开眼看向自己的手心,手微微张开,疼痛让她皱起了眉,指甲上留了一片血红,再往下看,掌心中留了好几个弯月形的血痕。

侍女惊讶了下,很快就在房内找到了药箱,提着它半跪在西初的面前。她拉过西初的手,小心地清理着上面的血块。

西初能感觉到拉着自己的那只手正微微颤抖着,从这个角度投下的目光也能瞥见对方那紧锁的眉头,明明疼的是西初,可看上去好像她还要更疼些。

奇怪的人。

明明想问的不是那些,明明有更想说的话,但又不说。

很奇怪。

西初看着她,混乱的思绪好像回到了过去。

那时的黎云宵也是,专心致志地看着自己,那会儿的西初脸上还有伤,光是看着便吓人的紧。黎云宵对着她说了很多话,很多很好的话,黎云宵总是很为她考虑,西初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曾经做过一次交易,不知是与谁的交易,也不知交易是否真的成立,或许只是她的幻想。

因为太疼了,被放血,被拔鳞,被剜肉……真的太疼了,疼到她想要所有人都消失。

然后那天她昏了过去。

醒来后有些事情就不太记得了。

她变成了一个人,不再是可怕的怪物,而是一个拥有双腿的人。

她在那之后见到黎云宵的。

还不太会走路,因为很疼,闯入了别人家,行了盗窃的事情,为了躲避追逐,也因为害怕被抓,她躲进了看上去很安全的马车里。

然后见到了黎云宵。

黎云宵的眼睛很漂亮,闪闪发光的,西初每次看过去,都觉得她的眼睛好像装着星光,那双有着星光的眼睛一直在看着西初。

黎云宵一直对她很好。

好到不可思议。

好到在西初的面前送了性命。

过去的人好似与现在的人重叠到了一起,西初恍惚地看着面前的侍女,低声问着:“你在哭吗?”

握着她的那只手愣了下,随后说:“没有。”

回答得很干脆,朝着西初抬起的脸也确实没有哭泣的痕迹,只是……西初朝着她的脸伸出了手,指腹落在她脸上时,侍女微微闭上了眼。

她很配合西初的行动,西初伸手她便昂头,西初摸脸她便闭眼,一点都不担心西初会对她使坏。

“你看上去快要哭了的样子。”

侍女睁开了眼,嘴角勾起了一点笑,问着:“小姐喜欢看人哭吗?”

西初回答:“不喜欢。”

侍女又问:“那为什么觉得奴婢在哭?”

西初愣了下,不自觉地抿了下唇,在好一会儿的安静后,西初才说:“有个认识的人,跟你一样。”

这话应该不会让人高兴,西初看见侍女的目光有些不自然地躲闪,一直挂着的笑也变得僵硬许多,她本该就此打住了,但还是说了出来。

“明明快哭了,可还是会对我笑。”

她们保持着这样的距离许久,纵使不喜欢西初说的这些话,侍女还是没有甩开西初的手,拉开两人的距离,她只得在原地,微微昂着头,任由西初肆意对待。

“……小姐,很喜欢她吗?”

“喜欢。”

刚一回答,侍女抬起手与西初落在她脸上的手重叠,手背好似被她轻轻抓住,西初后知后觉想要收回手,却见到她突然笑了起来,眼泪突然落到了西初的手上,像是漂亮的珍珠,忽然就掉了一颗又一颗。

过于突然,以至于西初忘了自己刚刚想要做的事情。

“为什么要哭?”

她哭得也很漂亮。

也很突然。

突然到,西初有些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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