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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 101 章 什么柔弱小白花?这明……
楚茨感觉脸上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似的, 高溫都可以当场煎熟一个鸡蛋。
但身后坏心眼的“肇事者”却不想放过她。
镜无尘站在后面,看楚茨脸上的溫度快要降下去时便附身凑近,下巴輕輕放在她的颈窝,每一次呼吸都能不偏不倚喷洒在她耳后敏感地带。
腾得一下, 楚茨好不容易降下去些温度的脸蛋, 眨眼间又变成了充血的模样。
楚茨整个人都僵住了, 像服装店展示衣服的木偶模特似的一动不动。
镜无尘的呼吸声在耳边无限放大,楚茨听到她含糊不清地笑声, 和带着些许笑意的提醒:“呼吸呀阿茨。”
像是暂停的游戏被重新启动,楚茨恍然发现自己竟然因为镜无尘的靠近, 而屏住呼吸了许久。
缺氧的大腦发懵,楚茨連忙大口喘息起来。
楚茨从前哪里跟别人这么近距离过?
这简直堪比新手还没出新手村, 就遇到了终极魅魔大BOSS!
这叫毫无经验的楚茨如何抵抗?根本抵抗不了!
氧气还不容易把罢工的大腦重新激活,楚茨就感受到自己的腰被身后的人环住了。
镜无尘好像很喜歡跟自己有亲密地肢体接触,明明两个人是第一次以人类模样见面,但镜无尘的举动却像两人十分熟稔了似的。
若是换做别人身上,楚茨可能会觉得那人輕浮、举止无礼;但换到镜无尘身上——
她的一举一动,毫不夸張就像是牵着提线木偶的那根细线, 一头挂在镜无尘手上,另一头挂在楚茨心间。
楚茨根本没空思考镜无尘的举动是否冒犯, 因为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引得楚茨大脑轰鸣、心脏狂跳。
“阿茨不是说过, 要和我结婚吗?”下巴蹭蹭楚茨的颈窝,镜无尘声音黏黏糊糊中好像又带上了些小埋怨:“可现在連一句喜歡我都不肯说,阿茨是負心女么?”
莫名被扣上顶負心女的帽子,楚茨瞪大了眼睛。
“我、我没有!”她大声反驳,“我不是负心女!”
话音刚落, 她的下巴就被一只手輕轻钳住,轻轻地把控住,叫她不得不转头与手的主人对视。
“阿茨说,喜欢我、喜欢镜无尘,我就相信阿茨不是负心女。”
脸上恰到好处的三颗痣,水光潋滟的眸子,每一处都长得恰到好处,都足以叫楚茨为止倾倒。
而现在,长着这样模样的人,却像情人间呢喃撒娇似的,讓楚茨说喜欢她。
喉头上下翻滚,楚茨嘴巴張张合合,却怎么也说不出话。
唇瓣被大拇指轻轻按上,柔软的指腹在上面慢慢的摩挲着,“阿茨为什么不说,是因为那些话真的只是在骗我吗?”
“没有……”
楚茨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扭头,错开视线:“我、我觉得我们还没有到那种、那种地步。”
“哪种地步?”镜无尘不依不饶地追问,“阿茨亲也亲过、抱也抱过,我们甚至睡过觉,阿茨甚至送了我求婚戒指。臨了,阿茨要抛弃我吗?”
楚茨哑口无言。
虽然!
亲是用小狗模样亲的、抱也是小狗模样抱的,甚至睡觉都是前不久用小狗模样跟镜无尘睡一块儿的。
但是求婚戒指那个,确确实实是真的,楚茨没法儿反驳!
顶着镜无尘有些哀怨嗔怪的眼神,楚茨现在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玩弄感情的负心女了。
“不是……”面对BOSS级的心上人,小狗时的能言善辩都变成了人类楚茨的笨口拙舌,“我只是有点、有点不太适应。”
“不适应什么?”镜无尘明知故问。
她好喜欢楚茨害羞到手足无措的模样,那种整个人都像是被煮熟的螃蟹似的、浑身滚烫,只会讓镜无尘压抑多年的恶劣因子更加活跃。
舌尖舔舐过尖牙,镜无尘从不认为如今的自己还是从前那个一无所知、被呵护天真到有些愚蠢的镜无尘了。
阿茨离开的这些年里,在她看不到、不曾陪同的时间里,镜无尘一步步成长成了她不曾了解的模样。
楚茨搅着手指,心里隐隐发虚想要逃离这个危险距离。
看了一眼四周,她生硬的转移话题:“那个,楚霄她们呢?她们怎么不在家?”
逃避可耻但有用!
楚茨感觉自己再这样被牵着鼻子走,要不了多久就要自燃了!
因此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话题转移了再说!
镜无尘也知道,小狗逼急了可是会跳楼的。
万一真把阿茨逼到没办法了,她又学刚见面时那样,从阳台跳下去、跑得无影无踪了怎么办?
外面如今并不安全。
思及,镜无尘收起那副步步紧逼的模样,温和的回答:“族内出现了一些骚动,作为年轻的一辈,她们要回去一趟。”
那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回去呢?
楚茨还没问出口,镜无尘就像是她肚里的蛔虫般继续:“如今灵气枯竭,魔族那群人已经开始活跃起来,这次妖族内部动荡很有可能跟她们有关,因此楚霄她们才没有选择带你一起回去。”
“这样啊。”楚茨呐呐点点头。
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抓住镜无尘话里的小尾巴:“所以,你是修士办的领导是吗?那个镜宗,其实就是你是吗?”
镜无尘从不怀疑楚茨的脑袋瓜,不论从前现在,楚茨从来就不是什么柔弱的、需要保护的弱者。
甚至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当棋局的操盘手,亦可以以身为棋踏入棋局之中。
就算镜无尘想要隐瞒,被她查出来真实身份,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因此这次镜无尘并没有否认,而是十分坦荡点头,应下了楚茨的话。
楚茨有点生气。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自己辛辛苦苦去修士办当臨时工赚得那些钱,合着到头来,最后让镜无尘来了一个左兜倒右兜啊!
修士办一个临时工都能发那么多钱,那身为管理者的镜无尘,钱岂不是更多?
一想到自己竟然还想过,在幺四幺和修士办两头打工、赚钱给镜无尘花,楚茨恨不得现在就找条地缝钻进去。
如果可以,楚茨宁愿现在就天降惊雷,把自己劈昏过去。
这样,她就可以逃避着如此社死又尴尬的场面了!
可祈祷总是事与愿违,没有天降惊雷,外面甚至连一朵乌云都没有。
楚茨不得不直面尴尬。
深吸一口气,将躁动的心跳按下去。
楚茨拿出自己专业考试时堪称影后的表演技巧,转身面对镜无尘:“那什么,我觉得我自己在家也是可以的,如果没有什么其它事情,我就不留你吃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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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无尘却像是听不出她弦外之音似的,走近一步,状若无辜得眨眨眼睛:“阿茨想给我做饭吃吗?那太好啦。”
声音是“懵懂无辜”的,脸上的笑是藏不住、或者说是根本就没想藏的。
楚茨深吸一口气,反思自己对镜无尘从前是开了多么大的滤镜,才觉得她可怜弱小又无助,像寒风暴雨中的小白花一样。
现在看来,这哪里是小白花?
这明明就是一只狡诈的狐狸呀!
楚茨在心里为自己曾经的莽撞误判自罚三杯,但脸上的笑容却不改,嘴里说出来的话也都不是镜无尘爱听的。
但……不爱听没事,镜无尘自己会过滤成自己爱听的话。
什么麻煩先离开,要休息了;什么自己可以,不劳费心;通通都过滤成:
阿茨说她累了,要我陪着休息;阿茨说她自己不行,需要我陪伴。
镜无尘脸上笑容愈发灿烂,楚茨脸上的笑容就愈发寡淡。
楚茨脑袋乱呼呼的,镜无尘甚至连个连让她独自消化整理的时间都不给,像粘牙糖似的,马甲一脱就彻底不装啦!
但说厌煩吗?
这个……楚茨倒还真不觉得厌烦。
非要说得话,就是有点哭笑不得的小无奈。
要是布可爱在,看看她俩肯定会嗤笑一声,然后精辟总结:
什么锅配什么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镜无尘很自然,或者说曾经这种相处的方式,她已经在脑海中模拟了千百万遍。
因此当开始实战时,她根本不需要思考,基本全部是本能反应,自然的凑近、牵手、拥抱。
等待这种接触方式,她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所以每当镜无尘紧紧抱住楚茨时,总是会将口鼻埋进她的颈窝,像是瘾君子似的深深嗅闻。
不论是楚茨的触感、温度还是味道,在漫漫时间长河里,都是支撑镜无尘活下去反复细品的珍馐。
可就算是珍馐,也有消磨完的那一天。
找到楚茨、自作主张将她弄到这个世界,本就是有一天镜无尘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快要忘记楚茨身体的温度了。
那一刻镜无尘惶恐起来。
不可一世的镜宗,突然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害怕。
她怕再等等,她开始遗忘楚茨的味道、笑容甚至容貌……
对于镜无尘而言,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楚茨走之前笑着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镜无尘害怕自己还没等到她,就把自己迷失在时间的长河中,成为一抹没有目标方位的孤魂野鬼。
因此,在跟楚茨公开诚布后,她才如此坦荡甚至有些冒失、火急火燎地主动拉近距离。
就像迷失在沙漠中的旅者看到绿洲,而楚茨就是镜无尘唯一的归途方位与绿洲。
看着拒绝自己喂食,端着碗自己吃饭的楚茨,镜无尘坐在一旁托着脸,满眼眷恋看向她。
好像一帧一刻都是不可错过的经典,一双眼睛牢牢粘在楚茨身上。
我永生永世的唯一伴侣,
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作者有话说:来啦[鸽子]
第102章 第 102 章 那是一道无法磨灭的伤……
风裹挟着满天枯叶, 以无人可挡之境在族地里席卷着。
楚霄看着一切,有些错愕。
妖族是在一条巨大灵脉上建立的各族,而中转的地点则是灵脉最充裕的地方。
如今这个地方却——
宋绻上前拦住她的肩膀,面色不好但语气依旧温和:“没事的, 族內长老们都在, 肯定会没事的。”
楚霄面色煞白, 身体晃了晃。
接着,两人便互相搀扶着向前方走去。
飓风危险地游走着, 模糊了她们的背影。
楚茨猛地从梦中睁开眼睛,心口悸动, 像是被用什么东西狠狠捶打过一般。
“怎么了?”
客厅的灯下一秒亮起,镜无尘蹙眉快步走到她的小床边。
看她愣在那儿, 久久不能回神,镜无尘有些担心:“阿茨,你怎么了?”
楚茨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刚刚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画面一般,但此时此刻却全然什么都记不起来。
只有咚咚作响的心脏,告诉她那个梦境的可怕。
没有回应镜无尘, 楚茨转身按住在一旁装玩偶的胖丫头,剧烈的摇晃把她晃醒。
“娘?”
刚醒的胖丫头, 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又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句。
楚茨来不及顾及镜无尘是否知道胖丫头身份的事情, 圆滚滚的小狗猛地扑过去,抓住她的衣袖。
“你可以重现一下我刚刚的梦境嗎?”楚茨语气急切,目光恳求,“一下,一下就好!”
“怎么了?”镜无尘也察覺到她情绪不对, 连忙上前将她抱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楚茨摇头,表示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一醒来后,梦里的一切就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但是有种莫名的悸动与恐惧,却依旧围绕在她身边。
楚茨想清楚原因,想知道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梦境,才会让自己如此惶恐不安。
心脏猛烈的跳动着,天地间好像只剩下胸腔內那颗悸动的心脏。
恐惧最能摧毁一个人的心理,见楚茨状态不对,镜无尘紧紧将她按在怀里,伸手輕輕抚摸着她的脊背。
“她没有那种能力。”镜无尘輕声安抚,一遍遍的呢喃:“不要怕,我在这儿。”
用了些手段,楚茨在她怀里昏睡过去了。
胖丫头满脸担心走上去,看着尽管已经昏过去依旧不安的楚茨,半晌仰头看向镜无尘。
“镜宗。”
许昭悄然出现:“妖族族地,出事了。”
修士办与幺四幺今晚注定难眠。
所有修士与妖族全都集结起来,镜无尘与希主任坐在正上方,面色是如出一辙的严肃。
一时间,风雨欲来的感覺席卷了所有人。
想起被许昭与意思天道的胖丫头守着的楚茨,镜无尘眉头蹙得更紧。
有些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以楚茨的聪明才智,要不了多久就会知晓。
到时候……
“镜宗,该您说几句了。”
希主任出声,打断她的深思。
抬头与面色严肃但依旧不掩慈爱的希主任对視,镜无尘面色如常,輕轻颔首点头。
转头看向底下众人,镜无尘言简意赅:“努力救援,找到魔族那群人的真实目的。”
修士们振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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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陆陆续续離开,会议室只剩下四人。
镜无尘看了站在希主任身后,目不斜視的舍妤一眼,片刻收回目光,与希主任对视。
镜无尘那一双琉璃眼,好像能穿透她的皮囊、直视她的灵魂:“希主任觉得,妖族族地之事与魔族有几成关係。”
希主任轻笑几声,“镜宗觉得呢?”
如果不是没有证据,以镜无尘的身份,大可以把希主任立刻就羁押起来,待日后再审讯。
不过如今妖族已经陷入危机,这时若事出无因又没有证据就将希主任羁押,倒是肯定会引来一阵不必要地骚动。
镜无尘按压眉心,緩解心中燥郁。
她现在最害怕的,就是楚茨知道消息后,一点劝阻都听不进去地想法设法进入妖族族地。
有那位奕夫人的前车之鉴,如今楚茨再进去,不论对方是何种打算,无疑是羊入虎口。
舍妤站在希主任身后,见她要起身,连忙上前搀扶。
许岁和镜无尘就在一旁看着,一个多余的眼神、动作都没有。
緩缓走出修士办的大门,坐上门口的代步车。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希主任脸上慈爱的笑容淡化了许多。
平日里那双满的笑意的眼睛,此刻却淬满了杀意:“去查,到底是谁自作主张如此大动干戈。”
握着方向盘,舍妤手猛地抓紧后又松开,恭敬地应了一声。
妖族族地都骚动,哪怕没有可以宣传,也像是插了翅膀似的漫天飞舞。
天气也变得古怪起来。
忽冷忽热,一会儿十天半个月不下雨,一会儿又一连一个月阴雨连绵。
是个人都能瞧出这其中的诡异。
身为未成年妖,楚茨被镜无尘看守在家里,除了胖丫头、许岁许昭和她本人外,楚茨甚至连布可爱都不能见。
“你不能这样!”一连压抑了好些天,楚茨终于忍受不了要争取自己的权益,“我为什么不能出去?”
“阿茨,外面如今很危险。”
镜无尘一如既往的好脾气,耐心解释:“魔族动作愈发活跃,修士办与幺四幺内部就查出不少魔族潜伏者,且那个奕夫人对你更是别有用心。你现在出去,无疑是一个活靶子。”
她说得这些楚茨都懂,可楚茨不懂,自己不出去就不会被魔族盯上了嗎?
说好的楚霄她们只離开几天,可现在马上小一个月要过去了,至今也没能听到一丁点有关她们返程的消息。
最主要的是,楚茨的心脏最近总是惴惴不安。
就像,有什么天大的坏事要即将发生似的。
这种感觉时刻侵扰着她,叫她情绪失控、坐立不安。
总感觉,这些事情的一切根源,好像都与她有关係。
但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是她呢?
楚茨不知道,镜无尘也总是逃避这个话题。
深吸一口气,楚茨闭上眼睛又睁开,定定看向镜无尘:“那你告诉我,女媧石是什么。”
见镜无尘嘴巴微动,楚茨抢先一步打断她的托词:“我知道它来历的原委,我梦到过你把它给梦中的我。”
“所以镜无尘,别骗我。”
看着楚茨,镜无尘嘴巴轻轻闭上。
她还是这样敏锐、聪慧。
眼睫轻垂,楚茨看不清楚镜无尘脸上的表情。
人人都有苦衷、都有不想说明的事情,明明其她人楚茨都不在意的,可偏偏镜无尘……
楚茨在意,她在意的不行。
在反复梦到那些后,楚茨就一直想知道自己跟镜无尘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
是因为前世吗?
还是因为她真的,也像自己一样只是单纯的喜欢自己?
这个念头像是那朵楚茨初次离家出走时,在墙角给镜无尘摘的那朵没有去掉刺的花。
娇艳欲滴,但却尖锐。
楚茨有点不太敢听到答案,但她现在好像也无法再逃避了。
靜靜地盯着镜无尘,楚茨轻声询问:“镜无尘,你爱我吗?”
镜无尘闻言抬头看向她。
楚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近,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下巴,叫她再也无法逃避。
“女媧石是什么,我的……前世到底是什么。”楚茨停顿片刻,又接着说下去,“我明明是经历者,只是忘记了而已。现在,都告诉我吧。”
镜无尘眼睫轻颤,唇瓣也被牙齿轻轻咬住。
她沉默着,像是无声地拒绝楚茨。
这种态度,楚茨大概也早就有所预料了。
被圈在家这段时间,楚茨也不是没心没肺地吃吃睡睡。
她不笨,之前那种活泼傻气的模样都是因为有充足的安全感,以至于她卸下心防,露出稚气的那面。
可现在,
胖丫头整天皱巴着脸陪在自己身边,许岁和许昭偶尔来回报事务时带着疲倦的脸,
以及,镜无尘。
松开镜无尘,楚茨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勾勾手指,胖丫头便殷勤地捧着一个本子上前递给她。
楚茨没有看镜无尘此刻的表情,自顾自地念着自己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的东西。
“从一开始到现在,我大概做了四五六次有关前世的梦。”
“把它们串联起来不难得出结果:我们从前在一起生活过,并且那什么女娲石曾经是你的,后来你把它给我。再后来,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你被人阻拦,而我用它补上了那个大窟窿。”
手指在本子上轻点,楚茨抬头看向她,轻声道:“是吗?”
放在腿上的拳头猛地攥紧,静谧片刻镜无尘才缓缓抬头:“……是你把我捡回去,替我背负了我本来的职责与使命。”
“是你给了我二次乃至三次生命,阿茨。”
楚茨看着她,心口一滞。
明明镜无尘是在笑着,但为什么……
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悲伤呢?
像是试图打捞水中明月的笨猴,小心翼翼试探、捕捞,却看月亮在自己眼前七零八碎。
楚茨有那么一瞬间,想要站起离开,不想再听从前的“自己”与镜无尘的事情。
可临了,楚茨硬生生止住了这股冲动。
她坐在镜无尘对面,一双漂亮的眼镜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镜无尘,像是不想错过镜无尘脸上每一刻的表情。
“告诉我吧。”深吸一口气,楚茨轻声说,“镜无尘,我从前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胖丫头在一旁乖乖坐着,仰着脑袋,陪着楚茨一起静静等待镜无尘的回答。
镜无尘将脸埋进掌心,带着瘢痕的掌心轻剐过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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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道无法磨灭的伤痕。
是她的,亦是楚茨的——
作者有话说:来啦[鸽子]
暗搓搓开始收尾[眼镜]另外,下本开:《进城打工然后捡了老婆》!是一本追妻火葬场的bo文!初次尝试火葬场题材,还请大家多多捧场呀[哈哈大笑]
第103章 第 103 章 胖丫头:誓死守护独生……
楚茨抱着胖丫头, 静静听完镜无尘的陈述。
中间无数次,她都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镜无尘对“自己”的悔恨以及汹涌的磅礴愛意。
好几次,楚茨差一点就没有忍住,询问她是否是因为“自己”才愛得自己。
说起来有点可笑, 但楚茨确确实实, 第一次知道嫉妒是种什么滋味。
那种感觉并不好受, 就像是心间上被人凿开一个小洞,辣椒素与高浓度醋精轮流往里面注入。
有时楚茨也会出神, 思考如果没有前世的“自己”,那镜无尘还会对自己特殊、甚至喜欢自己吗?
楚茨设想过, 但好像都没有一个好的解答。
镜无尘闭上嘴巴,静静看着她。
許久, 镜无尘才轻声询问:“阿茨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楚茨本想说没有,但却不知怎的,把心里话问了出来。
“如果,我们前世不认识。你还会喜欢我吗?”
听到这个问题镜无尘先是一愣,而后又看着楚茨,悄悄勾起嘴角。
楚茨被她看得有几分恼羞成怒, 本来意外脱口而出心里话就已经讓楚茨不好意思了,现在镜无尘还一直盯着自己笑!
舍不得对镜无尘发脾气, 便伸手狠狠揉搓一顿懷里的胖丫头。
“阿茨不是梦到过捡到我的场景么?”镜无尘声音帶着笑意,“你会看着我独自一个人在正在下雨的深林中么?”
那肯定是不会的呀!
不论那个小朋友是不是镜无尘, 楚茨都会过去帮助她的。
看她蹙眉的模样,不用她回答,镜无尘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阿茨的心肠总是那么软。
所以,才会被那群自私自利的蛀虫们因此拿捏住软肋。
臉上的笑意渐退,镜无尘认真专注的盯着她的眼睛:“没有阿茨, 我会死数百次。”
“死在被当做祭奠山君的祭品路上、死在淋雨后一场高热中;又或是其它地方。”
“如果阿茨不救我,我可能早就死了千百万次,更别提现在能站在阿茨身边了。”
镜无尘素日里一副出尘脱俗的模样,可在凡尘俗世中这么多年,哪怕是耳濡目染她也学会了很多。
在没有楚茨的日子里,她笨拙地学习着一切。
包括爱。
她漂亮的眼睛弯出好看的弧度,汹涌的爱意像粘稠的蜂蜜缓缓流淌:“不论从前还是现在,阿茨就是阿茨,镜无尘也只爱着阿茨一个人。”
楚茨愣住。
而后臉蛋像被放了把火般,顷刻烧了起来。
楚茨听得懂她话的意思,但懵懂的胖丫头听不懂。
小丫头晃晃白胖的脚丫,看看镜无尘又看看楚茨,然后纯真发问:“娘,后娘说得是什么意思呀?后娘难道也是娘的宝么?”
说完,胖丫头瞳孔地震,迅速扭头看向“后娘”。
“不行!窝不允許!”胖丫头嗖地一下从楚茨懷里跳出来,冲到镜无尘面前攥紧拳头:“我是娘唯一的宝,做娘另一个宝?泥想都不要想!”
胖丫头愤怒地盯着镜无尘,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小身子也止不住的颤抖着。
楚茨被她的话吓一跳,看她那副怒气冲冲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什么跟什么呀……”
“不行!”胖丫头倔强转头,“娘只能有我一个孩子,我要当独生女!才不要什么半路出来的姐姐!”她声音不小,看起来气势汹汹。
如果在眼眶里打转的泪花能消失的话,那她的气势看起来就更足了。
“阿茨先养的我,先爱的我,所以你才是半路来的。”
哪怕是胖丫头,在有关楚茨的事情上,镜无尘也要争个先后。
比起剛醒来没多久、空有一些传承的胖丫头,镜无尘经历的可比她多多了。
因此辩论上,镜无尘堪比碾压式的大获全胜。
两个人明明身份斐然,但在楚茨面前却争得像两个叽叽喳喳的小鹦鹉,吵得人头痛。
要是不阻拦,倆人能吵上一辈子也说不定。
揉揉太阳穴,楚茨起身站到两人中间,COS隔离帶。
手动捏住胖丫头的嘴巴,转头看向镜无尘:“我要出去,我要去妖族族地。”
见镜无尘又想找托词拒绝,楚茨眉头一蹙:“怎么,你不相信我吗?”
“你也知道我曾经的身份,现在我也知道了。所以我会保护好自己,并且那颗女娲石也早已不再我的体内,就算天塌了,这次我也不会再管的。”
“而且,”楚茨声音一顿,“楚霄她们是我的家长,她们对我很好。不,是特别好。所以身为她们的孩子,我得去把她们找回来。”
楚茨静静看着镜无尘,那双微圆的眼睛像是会说话般带着祈求的意味。
没有人能拒绝那双眼睛。
好半晌,楚茨才看到镜无尘无奈的轻轻颔首。
“谢谢你!”楚茨激动上前,伸手将镜无尘紧紧拥入怀里,“我会保护好自己的,绝对!”
看她这么开心,镜无尘脸上也染上了些笑意。
伸手,轻轻的回抱住楚茨。
没关系,就算是楚茨现在还不能真正保护好自己也没事。
只要她跟着或者派人紧紧保护,也可以的。
从前她弱小又无能,讓楚茨不得不替自己背负命运与职责;但现在……
镜无尘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只露出一双阴沉沉的眼睛。
那些阻挡阿茨开心的、幸福的,她都会一一清理干净;那些在暗中谋划的、觊觎阿茨的,她也会狠狠拔出。
就算这个世界即将毁灭,但如果阿茨喜欢,自己也会不留余力、愿意用一切办法,帮阿茨好好修复。
哪怕……要用自己的生命。
楚茨频繁外出了。
許岁許昭第一次同时来回报,却没看到天天隨地大小睡的小狗,不由有些意外。
许岁隨口问了一嘴,谁知道镜无尘却不清不淡的说:“她去幺四幺了。”
“什么!”许昭反应巨大。
她眉头紧锁、满脸不赞同:“如今幺四幺内部的风波、派系诡谲多变,正是动荡时刻,您怎么可以让大人只身前去?”
镜无尘抬头看向她没说话。
许岁连忙打圆场:“我看你就是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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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则乱,老大怎么可能会让大人自己一个人去,肯定有人暗中保护啊!”
“可是!”
许昭还想说什么,但还没说出口,就被许岁拽了一把手腕打断。
镜无尘看着这对跟随自己多年的下属,或者说家人,对于同样记得楚茨的她们倆,镜无尘总是格外包容。
哪怕剛开始接管修士办时,因为毛手毛脚两人给镜无尘带来过诸多麻烦,但镜无尘也从没有生过气。
对于镜无尘而言,除了自己和这个世界外,她们姊妹俩是楚茨留给她为数不多的“遗產”。
但这并不代表,镜无尘能忍受这份遗產对楚茨产生某种觊觎的欲念。
“你去负责调查其它的事情吧。”镜无尘看着许昭冷声说道:“奕夫人跟妖族这块儿,就让许岁全权负责。”
许昭咬牙,眼眶发红。
被剥去职务的人还没说什么,许岁却率先坐不住。
她是真心实意把镜无尘单做老大没错,可是许昭同样是她血脉相连的手足至亲。
几乎是本能的,许岁就像开口维护她。
这次轮到许昭拉住了她。
“好。”许昭看着镜无尘,“我遵从您的安排,可是我还要说一点,外面如今动荡不安,您实在不应该让大人离开您的视线。”
镜无尘签字笔一顿,随后放下。
“你觉得阿茨是什么?是温室里的花儿?还是保温箱里孱弱的婴儿?”
镜无尘看着许昭发红的眼眶,声音不带几分情绪,冷冷的:“阿茨她想做的事情,我会拼尽所有为她完成,她不是金笼里的雀鸟。”
“她曾经……可是神山的山君。”
“啊、啊湫!”
一阵冷风吹过,楚茨裹紧了身上的大袄,像只企鹅一样跟在舍妤身后;而她的身后,也跟着两个熟人。
“妖族族地是在山里吗?”楚茨揉揉鼻子,好奇地询问。
小雪跟钱淼闻言,也赶忙凑了过来。
被三双求知若渴的眼睛盯着,舍妤无奈放慢了些脚步,给她们解惑。
“对,这是一座蕴含着一条粗壮灵脉的神山。”
摸着身边已经干枯的树干,舍妤垂下睫毛,看起来有些怀念又很悲伤,“相传这是神明休息之地,并有一位慈悲心肠的山君大人在此修炼。”
“山君?”楚茨好奇,“那是什么?她也是神仙吗?”
舍妤摇头解释:“与其说是神仙,不如说山君大人是这座山的主人。因为她的存在,这座山才有了生灵与万物。”
那岂不是跟女娲的职能有些撞了?
楚茨默默想着。
不过片刻,她又将自己刚刚的认知推翻。
虽然乍一看,这个山君的职能和女娲的有几分相似,但细究起来还是不同的。
女娲是创造生灵万物,而这位山君则是收留生灵万物。
倒像几分孤儿院院长。
楚茨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
跟着舍妤一路往上爬,楚茨三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的。
经过无数次地质变动,这座山已经不像舍妤描述的那么高大了。
只不过站在山巅,依旧可以窥见它曾经的雄伟恢宏。
远远看过去,楚茨看到一处有些眼熟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
舍妤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片刻后才道:“那是妖族禁地。”
说完,像是一瞬间跟楚茨共脑似的,蹙眉提醒:“那里很危险,茨宝可不要随便就跑过去了。”
“我没想去……”小心思一下被戳穿,楚茨讪讪地抓抓脸颊。
“到了。”
终于爬到了山尖尖,舍妤停下脚步对她们说,“这就是从前每位妖族想要回到自己族地时,必不可少的中转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