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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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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joe讨厌我?

*

钛谷店。

陈述今天一天的时间都留给了一个大客户。

客户是香港人, 纹身本就是港澳台地区流传过来的,当初黒-道题材影视剧带火了纹身,从而慢慢往内陆开发市场。

陈述的师父是港地最有名的纹身师, 跟老先生学了两年, 陈述才来风铃岛自己开店。

客户姓顾,据说他的纹身很有讲究, 含有风水之说。他的纹身是陈述师父纹的, 现在打算洗掉, 然而师父已经退隐江湖不干了,客户只能找陈述。求了很久, 陈述才同意接下这个活。

“老大今天会很忙。”姚小川经过前台时和向嘉洋打招呼, “中午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不用。”joe冷漠道, “我不饿。”

姚小川挠挠脸,总觉得今天的向嘉洋有点不一样。不过人都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姚小川也不愿意自讨没趣, 就没有再打扰过向嘉洋。

joe其实跟钛谷店的员工们都不熟悉。

为了不出差错,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和这些人过多交流。故而他摆出一张臭脸,决定用冰冷的表情劝退试图和他搭话的人。

他不确定向嘉洋到底干了什么,总之很快,joe就发现了,每个路过前台的客人都会往自己脸上多瞄几眼, 还要朝他手边摆着的花瓶意味深长一笑。

上次在小集市淘来的招财狗已经被摆放在了橱柜上, joe冷眼撇着,暗嘲一声幼稚!荒唐!不成器!

才认识多久, 就开始给陈述这老东西花钱了!

骨气在哪里?道德在哪里?

男人的钱都是拿来给你看的,不是给你花的。

陈述有给向嘉洋花钱么?

肯定没有。

连吃个日料都是向嘉洋付钱。

joe越想越恼火,越想越憋屈。

因为不习惯成为视线中心, joe很快就坐不住。快到午饭时间,他按照向嘉洋的便利贴,把拍好的vlog先发布在了平台上,接着他拎起包要出门。

“午休了吧?我出去逛逛。”joe别扭地对纹身室的门说了一声。

里面只有纹身枪的嗡嗡声,没人听到他讲什么,joe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敲门。

门响两声,开门的人居然是陈述。

陈老板身高腿长,扶着门把手,低头看他:“怎么了?”

“”joe硬生生道,“我说我出去逛逛。”

“行。”陈述答应得爽快,但问,“几点回来?”

“反正在两点之前会回来就行,问那么多干什么。”

“不行。”陈述居然严肃道,“时间太久了。”

什么?!

不行?

喂,姓陈的,你算哪根葱啊?

joe不惯着陈述,冷笑地拽过门,砰一下关上。

限制公民行动是违法的,政治书上的宪法他刚刚背过。

所以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陈述能把他怎么样?

joe单手拎起书包就走,出门时脑袋还撞了屋檐的风铃一下,撞得他眼冒金星,但还是故作轻松地留下背影,勉强走了直线。

纹身室内,陈述给客户打了个手势,摘下口罩,关了设备,拉开门走出去,他吹了声口哨,叫来雷达。

威风凛凛的杜宾蹲在陈述脚边等待指示。

“跟上。”陈述简明扼要道,“保持距离。”

似乎是斟酌了片刻,陈述加了一条,“不要被发现。”

跟踪?

雷达眼睛亮起来。

它擅长。

陈述给它戴上止咬器,冒着风险,放雷达出去了。

joe按照在网上搜到的局部地图,去了风铃岛的CBD区域。高楼林立,三步一个咖啡店。与其他一线城市的冷淡商业风不同,风铃岛商业中心虽然也很豪华,但人气很重,路边还有小摊贩推车在卖东西,城管很少来抓。

joe抿唇,慢慢走在街上,小心地打量周围。

其实他是想着,向嘉洋的生日快到了,他得准备点惊喜,帮向嘉洋庆祝。

虽然他们其实是同一个生日,但joe认为自己不能一直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

所以他不需要生日,只需要死日。

很久很久以前,中学时代的向嘉洋在日记上问他,joe,世界上是不是只有你会真心喜欢我了呀?

joe跟他说不会的。

但是作为弟弟,他肯定永远为向嘉洋保留着一尘不染的感情。

CBD到处都是店铺和商场,joe去了附近的一家,在花坛周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男人目测四十多岁,大腹便便,边打电话边和保安道:“我儿子真的在上面,你让我上去一下,我给他带了家乡的土特产呢,我又不会骗你!通融一下?我大老远地从凉山赶过来”

保安不耐烦:“我们这里有规定,除非你有工牌,自己刷脸进去,不然不放行。或者你就叫你儿子下来接你。”

“吗的,詹谷雨你个狗娘养的,翅膀硬了要起飞了是吧?老子是你亲爹!”男人对着电话一顿骂,打开微信连发了好几条语音,越骂越难听。

joe皱起眉,眼神霎时间变得冰冷锋利,阴沉沉地盯着男人的后脑勺。

很快男人就发现了他的视线。

“哎哟喂,这不是向嘉洋吗?你也来风铃岛了?”男人朝他走过来,“你跟詹谷雨关系不是一直很好来着,快,你打个电话给他,让他滚下来接我!”

男人的手抚上joe肩膀,joe突然单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眼神能杀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特别丢脸?”

男人脸色霎时间变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丢脸。猪脑吗你是?”joe一把甩开他的手,“半截都要入土的人了还跑到儿子单位来闹,嫌你的棺材本攒太多了?不怕他被领导批评,不怕搞砸他工作?”

“你再给老子说一遍?!”男人语调骤然拔高,“要不是看在你是精神病的份上,老子早就打死你了,我早交代过詹谷雨别跟你这种人混在一起,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样,你那病一辈子都治不好,你是脑子有问题知道吗?你妈生你的时候就没把你生好!所以你才脑子进水了,臆想出什么双重人——”

“哐当——!”

joe一脚踹上男人腹部,把人直接摁倒在地,一拳砸得男人鼻血飞溅,“对,我有精神病,我真有精神病的话杀你还不用承担刑事责任,你数一数,你有几条血爹命来给我造!”

他的模样看上去太吓人了,仿佛浑身竖起刺的刺猬,但更像发怒的猎豹,张嘴就能把人的骨肉都撕扯下来。

而在视线角落里,一个迅猛的黑影从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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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开外狂奔而来,止咬器也拦不住它的吠吼。

四十多公斤重的身体就这样撞上了男人,健硕的四条腿死死压住小腹,力气大到男人呼吸不畅,抽筋般地疼痛起来。

joe愣了一下,扫了雷达一眼,没工夫细想这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抄起垃圾桶旁边的空酒瓶,在手里翻了两下,握住瓶口,高高举起后,垂眸看着地上的男人,冰冷地说,“我数三下,要么你自己爬开。”

他指指男人的脑袋,“要么你这儿开一个洞。”

大概是被这发疯的气势吓唬得无法思考了,求生的本能让男人像蠕虫一般在地上滚动,颤抖道:“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啊!”

joe阴森森地看着男人仓皇失措爬开的场景,把酒瓶丢回垃圾桶里,擦了擦嘴角的血。

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不在的时候,向嘉洋是不是受过很多这样的委屈。倘若主人格刻意地隐藏记忆,副人格根本无从知晓。

joe快被气疯了,他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半蹲在了地上。雷达急得在他腿边团团转,直到劝架半天的保安认出这条杜宾是陈老板家的抗震救灾小英雄,才连忙找人打了电话,叫陈述过来看看情况

向嘉洋再睁开眼睛时,愕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

这消毒水气味,这惨白的天花板和晃眼的灯光,他可太熟悉了。

等一下

乔儿又打架了?

每次joe打完架,都是向嘉洋醒来负伤。

——此乃真理。

肌肉酸痛吊着向嘉洋的神经,他眼珠转动几下,先是看见了简凡,然后是萌姐,再然后,离自己最近的,就坐在床边的人,是陈述。

向嘉洋眼睛一闭,想着还是干脆晕死过去算了

完蛋了。

他们大有可能穿帮了。

向嘉洋还没想好怎么编理由,恍惚间听见那道好听的声音叮嘱:“你们先出去。”

简凡:“那樊煜咋办?他屁股都被老爷子打肿了,听到风声就一瘸一拐地跑到大堂找人了呢,我叫护士姐姐先hold住他了。”

“让他滚!”陈述眉梢青筋一跳。

简凡:“”

姚小川:“”

官天萌:“”

三人面面相觑。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陈述露出这样明显的情绪。

还是愤怒的情绪。

“有点意思。”官天萌眯起眼睛,视线在装睡的向嘉洋和陪房的陈述之间来回转了两下,露出一个神秘且猥琐的笑容,“好的老大!那我就先带他两走了。顺便也轰走小樊总。”

她一左一右地拎着两活宝离开。

门被带上的瞬间,单人病房里陷入诡异的死寂。

向嘉洋还闭着眼睛,连呼吸都不敢了,藏在被子里的手指纠结地搓着病号服,胆战心惊。

“醒了么?”陈述问。

没有呢。

向嘉洋依然装死不动。

他没回话,陈述自顾自:“喝不喝水?还是给你削水果?”

哎呀,我没醒呢!

再问下去我就要忍不住回答你了陈老板!

半晌,床上还是没动静。

陈述看着他,点头:“看来是没醒。我去缴费,一会儿再来看你。”

向嘉洋听到门被人拉开,又砰地一下关上。

计谋得逞,他睁开一只眼睛,想下床去趟厕所,因为有点尿急。

然而眼睛刚睁开,就和靠在门边,双手抱臂的陈述正正地对上视线。

“”

“陈老板你耍我!”向嘉洋当即玩赖,反咬一口。

“别乱动,慢慢坐起来。”陈述走过来,立刻扶住向嘉洋。

“我这是怎么了?”向嘉洋小声问。

“你自己不记得?”

向嘉洋一下又不说话了。他打算现编,“我想起来了,我从小体弱多病,医生说我体质很不好,所以我是医院常客,这次肯定也是犯了点小毛病晕过去了,没事的——”

“你没想起来。”

陈述帮向嘉洋整理了松散的衣领,又像照顾小孩一样帮他挽起袖口,才抬眸,平静、低缓、有力,或者说,温柔地看着他,道:

“你是不是,有一个朋友没和我介绍?”

向嘉洋心脏猛地缩紧。

这是一个不含杂质的沉静的眼神,像大海或者天空那样宽广,仿佛可以接纳一切,包括疾病、脆弱和不安。

被发现了。向嘉洋想。

从来没人用“朋友”这个词形容过他的副人格,向嘉洋觉得新奇,同时鼻子发酸,有些想哭。

陈述并没有催促,他坐在床边,帮向嘉洋掖好被子。

过了很久,向嘉洋开口:“joe。他的名字叫joe,我一般喊他乔儿。”

“陈老板,我是DID多重人格患者,抱歉之前一直瞒着你。因为我怕会吓到你们。”

“所以五年中考三年模拟?”陈述问。

“哦”向嘉洋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笑了下,“他才14岁,是初中生,我弟弟。”

“两次半昏迷都是因为人格切换?”陈述问。

“嗯。”向嘉洋如释重负,很乖地说了实话。

“叫我离你远一点的,是他还是你?”

向嘉洋一怔,耳朵微红:“不是我。”

担心陈述误会,向嘉洋解释:“joejoe没有坏心思的,他只是对任何接近我的人都抱有警惕心,觉得别人可能图谋不轨,不是单独针对你。”

陈述看着他:“joe讨厌我?”

“陈老板,你要听实话吗?”向嘉洋弱弱道。

“实话。”

“应该是不太喜欢的。但是!——”

后面的找补还没说完,陈述先问了。

“那你呢?”

“啊?”向嘉洋没反应过来,“我什么?”

“你喜欢我么?”

————

——

第22章 王八蛋

*

陈述换了一种方式表达:“心理学相关书籍我看过一些。多重人格患者的副人格一般和主人格的潜意识挂钩。joe讨厌我, 你呢?你是不是也讨厌我?”

向嘉洋清了清嗓子,别开脸:“不讨厌。”

但本质上,joe也是向嘉洋的一部分。

大脑里有个声音告诉陈述:向嘉洋讨厌你。

向嘉洋讨厌你。

向嘉洋讨厌你。

自莎宾娜去世后, 陈述就很早地学会了独当一面。他成长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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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有遇到过解决不了的困难。

但此刻, 他意识到棘手。

得慎之又慎,重之又重地处理一下他和向嘉洋的关系。

陈述居然有些委屈。

他想跟向嘉洋和joe说, 他不是坏人。

陈述本来是不在意他人评价的性格。

现在他却想, 至少要给向嘉洋留下好印象。

陈述垂眸, 收敛了情绪,坐在床边给向嘉洋削苹果。这种动作对他而言不过是重复机械运动, 实则他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苹果上了, 削得凹凸不平不说, 差点削到自己手指。

“我洗过手,干净的。”陈述把苹果递给他。

旁边的桌上还放着简凡姚小川他们带来的果篮,名曰慰问。

“这次你是晕在路边, 路人打电话喊的救护车, 没什么事,医生说吊完这瓶水你就可以出院。”陈述看着他,“joe和詹谷雨父亲打架了。”

“什么?!?!”向嘉洋瞬间直起腰,“詹叔又来骚扰谷雨了?”

詹谷雨家里情况负责,向嘉洋不好和陈述细说, 毕竟是别人的隐私。他坐在床上脸色马上发白, 一副很担心的模样。

“这么担心他?”陈述问。

“嗯。谷雨是我的朋友。”向嘉洋义气地攥拳,“我要保护他。”

略有些孩子气的话语反而让陈述笑了。

从他的这句话也可以看出, 主人格和副人格的关系不错。否则副人格不会清楚主人格的人际关系,还帮着主人格出手打了詹谷雨父亲。

他们独处还不到几分钟,詹谷雨就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向嘉洋?!”

“我靠你怎么躺在病床上了!”詹谷雨满脸都是担忧, “还好吗?不是让你叫jo让你不要和别人动手么?!”

“没事。”向嘉洋笑笑,“可以说的。”

可以说?

詹谷雨这才看向一旁的陈述。

顺便看到了桌上的水果刀,和一个果核。

陈老板那双适合拿纹身枪的手上沾了一点水渍,一眼看得出刚才陈述做了什么。

“他知道了?”詹谷雨问。

如果陈述知道了joe的存在,那说明陈述这个人对向嘉洋而言,是真的不一样了。

“嗯。”向嘉洋脸色还有些发白,看上去有些虚弱,他瓮声瓮气道。

“你们聊。”陈述适时站起身,“我去找下医生。”

他很自然地把病房留给了两人,自己走到了长廊上。医院临海,海风灌入衣襟里。旁边是吸烟区,几个中年大叔靠在墙壁和栏杆上吞云吐雾。陈述一只手倚靠在栏杆上,从口袋里拿出来一盒薄荷糖。硬质糖果刚入口时有些辛辣,缓了会儿才有一股凉爽直通大脑。

“小伙子,你不来一根?是不是家里有长辈生病住院了?什么病啊?”有大叔过来和他搭话,“严重么?实在严重就别治了吧。烧钱又浪费时间。”

陈述摇头:“不抽烟。”

多余的他没说。

没有和陌生人多讲的义务。

“唉。”大叔长叹一口气,颇为怜悯地扫了陈述一眼,以为是同道中人,转而带着惋惜走了。

陈述静静地抵在栏杆上,吹着风思考了很多。

向嘉洋有双重人格,不管是阿木曲布老师,还是他自己在信件中,都从来没有提及过。

陈述不由得思考。

自己是不是对向嘉洋不够好?小孩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

DID在医学上几乎没有保证痊愈的治疗手段。

但不会有任何一个医生会放弃自己的病人。

也不会有任何一个资助人会放弃自己的学生。

陈述既是医生也是资助人,他责任重大。

慢慢把口腔里来回翻滚的薄荷糖嚼碎,陈述回过神,打了个电话。

说实话,如果不是万不得已,陈述不愿意打这个电话。但他目前身边关系比较好的,全是单身狗。而不单身的这个,似乎也没那么靠谱。

“稀客啊。你陈大老板会主动打电话给我?”萧思越在电话那头吊儿郎当,还吹了声口哨,“说吧什么事,要多少钱?”

以往两人通电无非是谈论投资的问题。

“萧二少。”陈述淡淡,“问你个问题。”

“问。”

“我被人讨厌了,怎么办?”

“”

电话那头先是死寂了几秒,而后爆发出能掀翻房顶的笑声。

“陈老板,在我回答你问题之前,我得先问你两个问题,了解了解情况。”萧思越笑起来,把商人的市侩展现得淋漓尽致,“如果我今天解答了你的疑惑,合同你让利五个百分点。”

陈述一秒都没有犹豫:“如果你真能的话。”

“OK。”萧思越问,“我先问你,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叫向嘉洋?”

“”陈述眯起眼,“是。”

“好,第二个问题,你是直男么?”

“”

陈述莫名其妙:“当然不是。废什么话。”

“那就简单了。”萧思越说,“你喜欢上向嘉洋了。”

他这句话说出口后,电话两侧整整沉默了三分钟。萧思越也算能沉得出气,连啧都没啧一下,就这么干等着陈老板张嘴吱声。

陈述气笑了:“你说喜欢就喜欢了?”

“嘿你这语气什么意思?信不过我?”萧思越嗤笑,“你别跟我说什么你喜不喜欢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这种鬼话,你都没谈过恋爱你知道那什么滋味么?还有,你要是信不过我,觉得我是个混球富二代,之前还游戏人间来者不拒,那你打这通电话的意义在哪?”

“你不就是觉得我经验丰富,可以帮你分析一下?”

萧思越:“我丑话说在前头,你现在不听我的,以后会走很多弯路,会烧一把葬场很大的火。”

他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言之凿凿,陈述终于开始动摇了。

又过了半晌,陈述才道:“他是我学生。”

“你还当过老师?!”萧思越震惊。

“不是那种学生。”陈述斟酌措辞,“我资助过一个公益项目,一对一扶贫。”

“哦。他是那个扶贫对象?”

“嗯。”

“所以?”萧思越问。

“你还不明白?”

陈述顿了顿,直白地说,“我不能资助人长大了,又把人睡了吧。”

“那不王八蛋么?”

萧思越微微一笑,没管任何人死活:“你可不就是吗。”

陈述:?

————

————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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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第23章 闭嘴,滚蛋,去你的

*

陈述道:“那太畜生了。”

萧思越一拍桌板:“我说陈老板, 你三十多岁了一次畜生都没当过,当一回怎么了?你到底行不行?你不行我要给向嘉洋介绍对象了,我手里没你帅, 没你有钱, 没你专一的富二代一抓一大把,到时候我轮番给向嘉洋介绍, 让他一个月见不重样的, 你心痛不心痛?你舍得不舍得?我让你含辛茹苦哺育长大的小孩朝别人笑, 和别人逛街散步,约别人吃饭, 你忍得了?能忍多久?要是向嘉洋被我那帮狐朋狗友渣了, 你他吗的那不得炸了吗?”

陈述额角青筋猛地抽动两下, 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先是愣住,然后拍桌差点笑出眼泪。

太特么有意思了,陈述在岛上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 清心寡欲到让人以为他再过几年要出家, 当你坐在他对面,看见他常年混迹在纹身室和穿孔室里和那些冰冷的仪器打交道时,自然而然觉得这个人的底色就是冷静且疏离的。

是酷酷的。

难以接近的。

学徒们把他当师长,亲戚们把他当顶梁柱,顾客们信任他的技术, 看中他的手艺, 大部分人的生活自三十岁往后就定了型,工作、家庭、交际圈, 难有大改动。

而他的脸色一惯那么冷淡,气场那么成熟,没人觉得三十多岁波澜不惊的陈老板会突然改变些什么, 激流勇进。

奈何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就是这么奇妙,有些人脱光了站在陈述面前也不过是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他大概只会计算着纹身图要从哪里起手比较好。有的人穿着加长款的衣服和肥大的睡裤,站在陈述面前却让他想撕掉一整面墙的奖状,做一次坏学生,犯一次错。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世界上总有人能治他。

但这样的念头也只是转瞬即逝,陈述是个自律到可怕的男人,他不允许自己用这种方式玷污向嘉洋。萧思越的话陈述只信了三分,内心翻涌的水花可能有五分,但陈述凭借多年的克制和教养,可以压到一分。

再低的他也压不下去了。

而且向嘉洋抵触他,他跟樊煜没什么区别,都是joe鄙夷的洪水猛兽。

陈述是弃医从纹。

DID相关书籍他在年轻时读过不少,即使没有专业常识,正常人也都能想象到,激怒副人格对患者来说百害无一利,大有可能主人格会在情绪上受牵连。

既然joe是向嘉洋的弟弟,那就也是陈述弟弟。他会想办法取得joe信任。

得知向嘉洋讨厌自己,陈述觉得自己晚上要失眠了。

嚼完薄荷糖,陈述回到病房。

詹谷雨已经钻进了被窝里,坐在向嘉洋身边和他说悄悄话。

“姥姥两天前就跟我说了我爸要来,我这两天加班忘记和你说,唉都怪我不好,但姥姥也很关心你,问你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还会不会高烧不止和突然晕倒?”

“姥姥怎么样?我都挺好的,我比较担心她的身体,你让她不要再那么辛苦地回收废品了,我每个月不是都给你打了钱,叫你汇给姥姥吗?”

向嘉洋是吃百家饭长大的。虽然高中才靠着优异成绩和詹谷雨分到一个班,做了同桌,但其实他和詹谷雨从小就认识。

向嘉洋年幼丧母,向利超常年酗酒赌博没空管他,所以向嘉洋上小学时饿了会直接去詹谷雨家蹭饭。

他们那个贫困县几乎就没有不困难的人家,詹谷雨姥姥年过七十,领一份纺织工厂的退休工资,薪水稀薄,要供詹谷雨和他两个妹妹吃饭的同时,还得想办法匀点肉出来喂嗷嗷待哺的向嘉洋。

于是姥姥就开始干废品回收,十年前她就走街串巷,拿着一个喇叭到处喊回收塑料瓶、旧电器、二手书籍等等。

即使下暴雨姥姥也会挨家挨户地敲门,收走别人不要东西,再去翻翻垃圾桶,捡起能用的边角料,然后给詹谷雨缝一件新衣服,又给向嘉洋织一条新围巾,再给妹妹们买漂亮的书包,厚实的羽绒服和崭新的文具。

姥姥说过她最自豪的就是家里的四个小孩,这个“四”是把向嘉洋也连带了进去的。

詹谷雨已经工作两年,向嘉洋研究生刚刚毕业,两个妹妹是双胞胎,在重点高中的实验班轮着抢年级第一。

伟大的姥姥用她粗粝如树皮的手把四个孩子送出深山。

本来詹谷雨提出过要把姥姥接到风铃岛,但姥姥一口回绝了,小老太太把詹谷雨打回去的钱攒起来办了个社区妇女协会,她留在那里有好多事情要做,她认为远比颐享天年要快乐。

小老太太是唯一一个不懂什么叫DID但坚持要教joe打太极的道教爱好者,从向嘉洋介绍了joe之后,姥姥每次见到他都会先问一句,“是小洋宝宝还是joe宝宝?”

回答“姥姥,我是小洋宝宝!”的就是向嘉洋。

回答“我才不是宝宝,不要这么叫我!!”的就是joe。

一旦joe反抗肉麻称呼,小老太太就要拉他去打太极,说这东西好,锻炼身体培养心性,打多了就阴阳相融了,身上什么毛病就都好了!

据说姥姥也过过很困难的日子,那段时间她就想找个信仰,于是找人学习,那人介绍了佛道儒法四家。

她问传教士,四家区别是什么?

传教士解释,佛家讲究都行,可以,没关系。

儒家是稍等,抱歉,对不起。

法家一般免谈,不见,按规矩。

道教则是:闭嘴,滚蛋,去你的。

姥姥当即挑中道教,不可自拔地爱上了这句去你的。

她成了一个快乐的小老太太,养出了快乐小狗型的向嘉洋。

向嘉洋手上还在吊水,他动了两下,扯到了针孔,有些疼,向嘉洋顿时委屈了,和詹谷雨小声:“我想姥姥了。”

“我也想了。那我打个电话给她,不过老太太现在可是大忙人,不一定有空搭理我们呢。”詹谷雨滚下床,大马金刀往旁边一坐,拿出手机找聊天框。

“那我还方便留下吗?”陈述靠在门边,笑道。

詹谷雨热情似火:“方便方便!外面太热了陈老板,病房里有空调呢,你就别进进出出的了。”

他说完给向嘉洋一个暗示的眼神,向嘉洋没接,还剜了詹谷雨一眼,偷摸地做口型骂他爱看热闹。

时机很巧,姥姥正在妇女协会办公室里泡茶,微信铃声才响三秒她就接了。

精气神十足的嗓音响起:“谷雨?咋子了?”

“姥姥,我和向嘉洋在一块呢。你在干嘛啊?”

“我一边泡茶一边晒太阳,舒服得很!你和小洋在一块怎么不给我个视频通话呢,我好久没见到小洋了!喂,小洋?”

“姥姥,我在!”向嘉洋探头过去,凑到屏幕前。

他这么蛄蛹一动,被子差点掉地上,陈述走过去,帮他重新掖好被角,拉到肩膀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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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说想见我呢,你转一下视频通话。”向嘉洋手肘推了推詹谷雨。

詹谷雨压低声音:“你病傻了?!你这样怎么能给小老太太看见,她要买机票飞过来给你煲汤的!”

“我只露出脸,脖子以下不给看不就好了吗?”向嘉洋说,“我也想看看姥姥。”

詹谷雨心道大清都亡了那么多年了,什么地方还会有什么脖子以下不给看的规矩?

欲盖弥彰做贼心虚,小老太太那么精明的人一看就知道不对劲!

但他还是开了视频,让向嘉洋露出了脑袋。

屏幕上出现了阿依的脸,满鬓霜白的头发暴露出她的年纪,岁月平等地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依稀能窥见姥姥年轻时是个美人,即使年华不在也依旧明艳。

“小洋,怎么脸色看起来这么不好?”姥姥果然见微知著,“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姥姥,我最近在风铃岛旅居呢!前段时间也去看过欧文医生了,他说我的情况已经大有好转啦。”向嘉洋一惯报喜不报忧,笑容灿烂地朝姥姥挥手,又撒娇道,“姥姥我好想念你!你有没有想我?”

“哎唷哎唷,我可想你了。”阿依笑容和蔼,略有些浑浊的眼睛里是亲切,阳光洒在她身上,给背影镀上一层暖融融的金色,“你一个人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啊,多吃饭,工作什么都摆在后面,自己身体最重要,怎么瘦了呢?”

“没瘦没瘦,姥姥,这是美颜瘦脸,我可胖了现在,像气球一样鼓起来了。”向嘉洋哄小老太太道。

“你们在哪里啊?怎么看起来像医院呢?”阿依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手指忍不住在屏幕上划了几下,笨拙又缓慢,仿佛要透过屏幕去摸他们的脸蛋,“你们两个总是这么不省心,钱什么时候都可以挣啊,要多休息,知道吗?”

向嘉洋生怕姥姥发现,直接拿过詹谷雨手机开始给姥姥唱歌,唱“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逗得阿依笑声不断。

“小洋,你在风铃岛玩多久啊?那樊煜是不是也跟你在一块呢?”姥姥问。

这句话一说出口,病房里寂静得犹如坟地。

向嘉洋看了陈述一眼,挠挠脸蛋,“姥姥,我和樊煜分开啦。”

“分开了?”阿依愣住,但什么也没说,片刻后她点点头道,“分开了就分开了吧,年轻人嘛,相处不来也很正常。”

“那那小洋没有伤心吧?”姥姥心疼了,“是不是好好聊过以后分开的啊?”

“不伤心,姥姥,我甩的他。”向嘉洋笑道。

老人家活了半辈子就争最后这几口气,向嘉洋得让她舒坦安心。

这下阿依是真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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