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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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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啪——”

陈家老宅门前的老榕树,被狂风吹落了一根树枝,刚好砸碎了某个房间的玻璃窗。

狂风灌入房间,把书桌上的写满公式的纸张吹得满屋乱飞,好不凌乱。

与此同时,二楼陈老太的书房内,罕见地传来陈老太震怒的声音。

“古家的人联系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他们一家子全是豺狼虎豹,没有一个善茬!”

“这下可好,捅了那么大一个篓子,非法聚赌!董事会准备问责,你打算怎么办?”

对面的陈宗礼哪怕上斜眼布满红血丝,依然服装整洁,站得笔直。今天之前,他已经连续一周,每天睡眠不超过3小时。

濒临体力临界点,他的声音依然沉稳:“古德庆身上疑点很多,我已经在派人调查,律师也在准备诉讼,但无论如何,天峻内部我负全责。”

“砰——”一声响,是老太太拍桌的声音。

“你全责?!这句话,你敢在董事会上说就全完了,你知道不知道?!”

“你以为自己还在学校?犯了错,写个检讨、见个家长,就能揭过去?”

“人家明面上喊你一句太子爷,暗地里多少人想把你拉下来!”

“最近你们兄弟不和的新闻天天有。董事会已经有人探我口风,问继承人确定了吗,偏向你还是一诺!”

“你是我亲孙子,我怎么可能不偏向你。但是你捅了那么大的篓子,让人抓住把柄,我想帮你说句话,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一旁的复古烧水壶冒起汩汩水汽,陈宗礼拎起水壶,熟练地给陈老太沏上一杯碧螺春。

低声道:“奶奶,我不是神,我也有判断错的时候。古德庆在港城势单力薄,不可能在邮轮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布置一个赌场!你在给我点时间,只要我查出来……”

陈老太打断:“就算被你查到有人设局。但丑闻已经见报,集团对外的声明里,把责任推到供应商上。对内是管理层的问题,总要有人担责。”

陈宗礼倒是很轻松:“那就一人做事一人当!”

“嘭——”地一声。

陈老太手里盛着碧螺春的茶杯直线飞出,明明可以躲开的,陈宗礼硬挺着,结果茶杯划过他的额角,咚声砸落地毯,留下一圈浅绿色。

陈宗礼的额角,瞬间裂开一个口子。

陈老太激动道:“你要是一人做事一人当,那天峻怎么办?!眼看就要把天峻交到你手上,你让我收回来是吗?”

陈宗礼一脸淡然:“是我的,我迟早会拿回来。接下来飞舜的合作,我一定能拿下来,将功补过。只要有利好消息刺激,股价就能再次回温,闲置的邮轮也能再用起来……”

陈老太对这个解决方案算是满意,但脸色还是差,“万一拿不下呢?”

淡然的陈宗礼,咻然皱起眉:“那也是我的问题!”

陈宗礼攒紧双手:“奶奶,我们还没到需要绝望的时候,飞舜我一定会全力拿下,你等我好消息。”

陈老太看着他的伤口,叹了口气:“去吧,处理一下伤口。”

……

陈宗礼从旋转楼梯下来,刚好看见水鬼般浑身湿透的陈一诺回家。

他站在门口,没进家门。只站了一会儿,密集的水滴顺着裤腿往下滴,很快绕着他360度编织出一个结界。

他落魄的模样,先把兰姨吓了一大跳,尖叫声响彻整个客厅:“哎哟要死了!你这小孩怎么回事啊?三姐赶快拿毛巾过来!琳姐吩咐厨房煲姜汤……”

兰姨几句话,瞬间让老宅的佣人变得忙碌起来。佣人刚想把厚毛巾搭在他身上,被陈一诺抬手拒绝了。

他盯着陈宗礼,迈着大步往二楼走,旋转梯的地毯上,沿着他的行动轨迹留下一行雨水印。

他在陈宗礼下一级楼梯停下,抬头仰望他,一头卷毛被雨水打得贴在脸上,他脸色惨白,伸手撩起对方的额前头发。陈宗礼立刻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冰冰凉。

陈一诺焦急问:“怎么受伤了?”

忙碌的兰姨敏锐地听到“受伤”两个字,猫头鹰似的看向陈宗礼:“哎哟,额角怎么破啦?”

陈宗礼没说是老太太砸的,淡然笑道:“不小心磕的。”

陈一诺立刻拆穿:“撒谎。”

陈宗礼瞥了眼陈一诺,转头对兰姨说道:“兰姨,家里有药吗?”

“怎么事情都赶一块儿了啊,你们楼上等着,别乱碰容易感染。”

说罢,兰姨“登登登”拿药去了。

一时间,旋转梯上,只剩陈宗礼和陈一诺。安静的尴尬,让他们几乎异口同声问出:

陈一诺:“怎么受的伤?”

陈宗礼:“为什么淋雨?”

前一秒为异口同声感到惊讶,下一秒又忍不住上扬嘴角,笑意直达眼底。

陈宗礼拎起他肩上的一角毛巾,把他那头湿答答的卷毛盖上,隔着毛巾摩挲他的脑袋。

嘴里假装嫌弃道:“啧,落水狗。”

白凤娇生前叮嘱过他:“脑袋不能让人随便摸,不然长不高。”

所以,为了长高,陈一诺很宝贝他的脑袋,保险起见,脖子以上不准摸。

可陈宗礼动作太突然,没来得及反抗,就屈服了。甚至伸长了脖子,方便他揉。

陈宗礼的手掌很大,掌心也热,隔着毛巾中和了雨水的寒意,安抚了陈一诺杂乱的心绪。

半晌,温热的掌心离开,陈宗礼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行了,快去洗澡。”

陈一诺这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他透过毛巾缝隙看陈宗礼温柔的表情。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陈宗礼这般待他好的人了。

他心里笃定:贺朝阳的话果然一个字都不能信。

……

老宅的三楼整层,被陈一诺和陈宗礼平分。

陈一诺的房间靠近楼梯,他本想先回房间洗澡,再去找陈宗礼。没想到拉开门,一阵狂风扑面而来,同时,几张写满公式的草稿纸糊他一脸。

陈宗礼围观了整个过程,都忘了额角的伤,忍着笑朝他房间看。

原来,房里的窗户被掉落的树枝砸破,狂风席卷了他的房间,涌入的暴雨把木地板全淹了。

正好,兰姨提着药箱搭乘电梯上来,看见两人呆站在门口,问道:“怎么不进去……”

她凑过来,看见房间一片狼籍,惊讶道:“我的妈呀!今天真是没完没了!!”

嘴上抱怨着,该安排的却有条不紊,先把医药箱递给陈宗礼:“伤口自己处理一下。”

转头看向陈一诺:“一诺,先去哥哥房间洗澡。”

安排好两位少爷,她果断关起房门,戴上老花镜掏出手机,拨通维修工人的号码。

“喂,老张!二少爷窗户被树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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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是谁?树就是树啊,你是脑子不好,还是耳朵不好?!地板都被泡啦!赶紧过来……”

如果女超人有形象,那肯定长成兰姨大的模样,随叫随到,处理多线程工作麻利又果断。

等她进了电梯,两位少爷还愣在原地。

……

这不是陈一诺第一次到他哥的房间洗澡。平时学习晚了,他也会蹭陈宗礼的浴室用。

他喜欢陈宗礼的沐浴露,明明用的是同一个牌子,兰姨给他们选的味道却不同。

陈宗礼是红茶味,陈一诺是香柚味。

陈一诺把沐浴露挤在手心,快速搓出泡沫,醇厚的红茶香味被激活,他掬起手忍不住深闻……

是陈宗礼的味道。

战斗澡洗了十几分钟,他裹着毛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陈宗礼正对着镜子涂药。

陈一诺快步走过来,皱眉:“怎么不等我出来帮你涂?”

“几分钟的事,我自己来就好。”

陈宗礼涂着药,从镜子里瞥见裸着上身的陈一诺。少年皮肤白皙,薄肌匀称,水滴顺着人鱼线没入腰间的毛巾。

陈宗礼收回视线,指着床边的睡衣:“衣服穿上!”

陈一诺转身背对陈宗礼,刚把睡衣披到身上,腰下毛巾一松“咻”地落下。幸好睡衣够长,遮住一半屁股。

陈一诺不知羞,还大大咧咧地问:“哥,你喜欢穿内裤吗?”

陈宗礼突然绷不住笑了,反问:“你不穿?”

陈一诺穿好睡裤,走到他面前:“我听说,穿内裤影响发育。所以我能不穿都不穿……”

陈宗礼撇他一眼,虽然睡裤很宽松,但轮廓依稀可见,他调笑:“发育得挺好。”

陈一诺露出少年的坏笑:“哥,你也试试……”

陈宗礼苦笑:“我穿内裤发育也挺好。”

陈一诺扫他一眼,点头:“那倒是。”

“嗯?”陈宗礼拿着止血贴的手一抖,“你见过?”

陈一诺一脸坏笑:“当然……上厕所的时候啊,哥,你这尺寸,营养过剩了吧!”

陈宗礼“啧”了声,完全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骂道:“没大没小。”

陈一诺神经非常粗,被骂了也没什么感觉。浑不吝地看向他额头上的止血贴。

“到底怎么弄的?”

陈宗礼撇撇嘴:“说了不小心磕的。”

陈一诺突然欺身到陈宗礼面前,手指用力按了一下止血贴,陈宗礼瞬间疼得皱眉,骂道:“嘶……你小子!”

陈一诺怕他报复,立刻后撤一步,鬼马道:“让你不说实话!你刚刚从二楼下来,那就是从奶奶书房出来。除非你去磕神坛的观音像,否则哪能磕成这样。”

陈宗礼乱揉他的卷毛,骂道:“臭小子,那么八卦干什么?”

陈一诺收敛了浑不吝的模样,坐在床上,神情担忧道:“奶奶砸的吧?”

“她知道了非法聚赌的供应商是我大伯,对不对?”

很早之前,他就知道,陈老太跟白凤娇不同,前者是手握实权的女强人,跟慈祥、和蔼这些词没有任何关系。面对陈宗礼更是严苛到极点。

陈宗礼定定看着他,了然道:“这就是你淋雨回来的原因?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了?”

贺朝阳说供应商跟自己有关系的时候,他嘴上不认,心里已经猜到是古德庆。现在听陈宗礼的语气,证明他猜对了。

这回,他真的连累了陈宗礼……

他觉得亏欠,又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含糊道:“我瞎猜的。”

陈宗礼走到床前垂眸看他,他伸手揉了揉还带着潮气的卷毛,安慰道:“跟你没关系,别瞎想,明天就18岁了,想要什么礼物?”

陈一诺忽地抱着陈宗礼的腰,那么一抱,突然觉得陈宗礼瘦了许多。

一股热流涌到眼眶,他把脸埋到他肚子上,瓮声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想赶快长大,到天峻帮你和奶奶。那你肩上的担子就能轻一些,也不用那么累,你瘦了好多……”

陈宗礼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陈一诺的话连同陈老太的斥责,同时在他脑海里炸开。

有种冰火两重天的错觉。

他不动声色地调节内心深处涌动的情绪,哑声道:“一诺,陈家不需要你报恩,你只考虑自己喜欢的就好,无论是创业,还是做个富贵闲人,怎么都行……”

“我不要。”陈一诺双臂抱得更紧,他抬头看着陈宗礼,少年的眼里有着献祭般的赤诚。

“以前,我不理解。你都站在金字塔顶端,拥有普通人几辈子赚不到的金钱了,为什么奶奶还对你那么严格。现在我懂了。”

“你站得越高,就越不能犯错。意味着你肩负的责任越大,压力越大。”

他哽咽着:“如果你非要问我喜欢什么……我喜欢你……”

“什么……?”陈宗礼上斜眼忽然瞪大,里面装着难以置信。

“我喜欢你身边有人陪着的,我不想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

“哥,我想呆在你身边,行吗?”——

作者有话说:陈一诺k:甜狗[坏笑]

第42章

陈一诺这几句话,让陈宗礼的心情仿佛在做云霄飞车:从天堂到地狱再到天堂。

老宅外的狂风依旧在肆虐,“呜呜”的风声,从窗户缝隙漏出,老宅旁的大榕树吹得像扇子似的摇摆、晃动。

然而,户外的声音再嘈杂,陈宗礼的世界都是静止的,怀里、心里、眼里全是陈一诺。

那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里,盛满了真诚,哪怕世界静止,心依然控制不住地怦然。

自从陈宗礼来到这个世界,他一直以继承人的身份被培养教育。他生来就拥有一切,也承担着普通人难以想象的压力。

外人仰视他,站在遥不可及的高处,是头戴皇冠的王子,却看不见他背负着百年陈家的荣光,十几万人的生计。他戴着皇冠,脚下只有钢丝。他一路战战兢兢,只怕稍有不慎……不,不允许有丝毫不慎。

如果陈一诺不开口,他也不会主动要求,可陈一诺开了口,他又舍不得……

舍不得答应,又舍不得放他走。

陈宗礼的沉默太久,久到陈一诺松开双臂,满脸疑惑地看他。

陈宗礼回过神来,沉吟道:“你想呆在我身边?”

陈一诺点头,郑重地应了声。

陈宗礼带着一些期盼,还有一点疑惑,问道:“为什么?”

陈一诺皱眉:“因为你对我好呀。而且是无条件、不求回报的对我好……”

“还有……”陈宗礼努力控制着表情,屏气等待。

“还有你是我哥!我的家人!”

幻想中的粉红色泡泡,“啵——”的一下,被他一句话破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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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嘲地笑了笑,撒气似的用力揉陈一诺的头发,把卷毛弄成鸡窝,骂道:“哎,真想揍你一顿!”

陈一诺捂着脑袋,边躲边嘟囔:“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揍人!”

陈宗礼撒了气,无奈道:“想陪我就好好努力!赶快长大!别让我等太久!”

陈一诺顶着鸡窝头,响亮地应着:“行!没问题!”

“回房间换身衣服,准备吃晚饭了。”

“好的~”陈一诺从床上蹦起来,想到什么,又突然小跑回他身边,像只行动难料的疯狗。

“哥,我的礼物是什么?”

陈宗礼后仰看着他,挑眉道:“你刚刚不是说,什么都不要?”

陈一诺立刻耍赖:“刚刚是刚刚。”

“我跟你说,我同桌王之初,今天送我一杯咖啡,还是买一送一里“送”的那杯。圣保罗不是贵族学校吗,怎么那么抠啊。”

陈宗礼不解地看着他,脸上写着“说重点”。

陈一诺立刻识趣地拐回来:“我想说什么呢……我想说,你的礼物可不能再让我失望了。”

陈宗礼忍不住笑:“今晚过零点就给你。”

“你说的啊!我今晚不睡等你哦!!”

……

晚饭后,陈宗礼跟老太太上书房跟高层开会,商量飞舜合作的事,关乎天峻航运的生死存亡,这个会一直开到深夜。

因为陈一诺房间的地板被泡了,兰姨另外安排他在一楼客房暂住。

但他心心念念陈宗礼说的那份礼物,整个晚上都赖在陈宗礼房间等他。

看完一本书,陈宗礼还没回来,他已经有困意了。

怕在他回来之前睡着,干脆披着史努比毯子坐在他房间门口走廊里等。那晚的雨一直下着,他能清楚听见雨滴的声音。白噪音过于催眠,没到12点,他就坐着睡着了。

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一块红茶味的云温柔托起,飘到很高很高的夜空里。能触碰星星,能拨弄月牙,最后回到浓厚的云朵中,被绵软包裹,他以为云朵是冷的,没想到暖和得不可思议。

醒来的时候,谜底终于解开:为什么云是暖的?

因为,云是陈宗礼。

昨晚,他等人等睡着了,陈宗礼回来时发现了他。于是,他被陈宗礼抱回床上,安抚毯掉在地上,他居然还安稳睡了一夜。

想了想,好几次,他在陈宗礼房间蹭床的时候,也不需要安抚毯……

思绪回笼,他才发现自己的脑袋还靠在陈宗礼胸前。他的鼻尖蹭在陈宗礼的睡衣上,能闻到沐浴露的味道——若有似无的红茶味。

他父母去得早,小时候特别喜欢贴着人睡,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声,能让他有安全感。陈宗礼的心跳就很有安全感。

他微微抬起头,督见陈宗礼微微凸出的喉结,顺着脖颈往上是锋利的下颌线。他忽然想继续往上,看看陈宗礼的脸。

过程中,卷毛蹭到陈宗礼的下巴,太痒了,他脑袋自动地往后仰,沙哑地嘟囔着:“别动,痒……”

低沉沙哑的几句,害陈一诺耳尖发红,他只能被点穴似的不再动了。

陈宗礼拿起搭在陈一诺腰上的手,直接盖在他的卷毛上,摸小狗似的,微微扬起下巴,用下颌线压下陈一诺的卷毛,把他的脑袋卡在自己的脖颈处。

陈一诺盯着他的喉结,眼睛眨了眨,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角度,慢慢闭上眼。

18岁的第一天,陈一诺许了个愿——希望能跟陈宗礼一起赖会儿床。

这个务实的愿望,时效维持了大概半小时,他们就被陈宗礼的电话声吵醒了。

陈宗礼迷糊着拿起手机,对电话那头:“喂?”了声。

对方应该在说工作的事,说了没几句,陈宗礼就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等他走远,陈一诺也不装了,他大字型躺在陈宗礼的床上,他斜眼看见床头柜上的字条,一把抓过来,看了眼。

然后又“大字型”躺回床上,一边傻笑着,一边让手脚在床单上,上下慢慢地划了划,越划越快……

陈宗礼接电话回来,看着床上的陈一诺快要把他的床单划出火星子。

无奈问道:“我的床单好玩吗?快乐吗?”

陈一诺喊道:“好玩!快乐!”

他把字条盖在眼上,像在炫耀自己收到礼物了!

嚷道:“特别快乐!”

陈宗礼走到床边,俯下身来双手撑在他脑袋两侧,眼上盖的字条,是他手写的生日祝福。

上面写着:

诺诺,18岁生日快乐。

愿你张牙舞爪,想咬就咬。

——陈宗礼

陈宗礼拿走纸条,看着陈一诺已经笑弯的双眼,说道:“礼物都没拆,就那么开心?”

陈一诺点头:“嗯,开心!好久没收到手写的祝福了。”

陈宗礼把手指伸到他嘴边,开玩笑道:“生日快乐。来,18岁的第一咬!”

陈宗礼说人到,礼物也到,终究也不算食言。

那份18岁的生日礼物到底是什么,陈一诺也已经忘了。

只是说完“18岁的第一咬”后,陈一诺登鼻子上脸,“昂”一口咬到陈宗礼的左脸。

陈宗礼阴着脸,顶着一个牙印回天峻开会的情景却毕生难忘。

……

后半夜,天微微亮。LS酒店内的盘问还没结束。

陈一诺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啪——”地点了根烟,他平常不抽,但此时心里像压了块沉重的石头。

他嘴里含着烟,挑眉看向脑袋要耷拉到肚子上的古德庆,毫不犹豫地朝他丢了一个纸团。

古德庆瞬间清醒,嚷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陈一诺吐了口烟,喃喃:“那你倒是往下说啊……”

古德庆抬手擦了擦口水,有些茫然:“说……说到哪儿了?”

“哦哦哦,我想起来了!我们说到,飞舜取消跟天峻合作。”

陈一诺眯着眼,吸入一口尼古丁。

18岁生日后,传来“天峻续约失败,飞舜跟建盛签约”的消息。对于多事之秋的天峻而言,简直是雪上加霜。

意味着,天峻丢了大客户,旗下所有邮轮没了生意,员工还将面临大裁员。

“贺家拿到飞舜的合作后,又想到了损招,他们付了一笔重金,让我到警局自首。还找了一批记者专门去警局门口采访我。”

那个采访,陈一诺记忆相当深刻。

视频里,古德庆被一群记者围攻在警局门口,而记者的提问和古德庆的回答,当然是提前安排好的。

记者:“古先生,你来这里自首,跟天峻的大裁员有关系吗?”

古德庆:“因为我的错误,让那么多人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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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生计,我感到非常抱歉。今天我鼓起勇气自首,算是给大家一个解释。”

“我本名叫古德庆,以前是陈一诺的大伯。”

听见陈一诺的名字,记者们纷纷兴奋起来:“你们不同姓,怎么能是亲戚呢?你有什么证据吗?”

古德庆从怀里掏出一张古家的合照,递到摄影机面前,这是古家还没没落时的照片。古家十几户人济济一堂的拍照好不热闹。当时的一诺站在最前排,笑容很稚气。

“后来,我们家没落,他就被陈老太太领养回了陈家。改名叫陈一诺。”

“我也是最近,才重新跟他相认了,也有了后来到邮轮的工作机会。”

记者们的长枪短炮“咔嚓咔嚓”不断,追问道:“你的意思是,让你成为邮轮供应商的,其实是陈一诺?”

“那能回应一下,非法聚赌是你跟陈一诺一起伙同的主意吗?”

镜头里,古德庆泪如雨下,那张脸皱巴还泛着油光:“一诺只是个小孩,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大家责怪我就好,不要责怪一诺……我对不起大家。”

采访结束,古德庆功成身退,他在贺朝阳请来的保镖护送下,进了警局。

……

采访视频,在古德庆声泪俱下的道歉,以及“一诺只是个孩子,不要责怪一诺”的发言,经过发酵后,造出了更高的舆论。

本来,陈一诺跟陈宗礼的“明争暗斗”已经在媒体的猜想下,传得人尽皆知。如今,在古德庆的剖白下,硬给陈一诺扣上“为了陷害陈宗礼不择手段,伙同古德庆非法聚赌!”的大帽子。

之前把矛头对准陈宗礼的邮轮员工和董事会,态度发生180度转变,对陈一诺的所作所为,口诛笔伐。说他是白眼狼,说他狼心狗肺。

就这样,刚满18岁的陈一诺,面临了人生第一次网暴。

他想召开记者会,想跟所有人澄清,自己是无辜的!但他怎么证明?

既不能否认自己跟古德庆的亲属关系,也不能跟记者说,古德庆是陈宗礼安排上邮轮的……毕竟,这件事,陈宗礼由始至终都在维护他。

就算坦白了,大家也只会觉得:看吧,就是想把罪名推给陈宗礼,白眼狼……

真的是,百口莫辩。

那段时间,他哪儿都不敢去,躲在房间里战战兢兢的,总觉得头上悬着一把剑,让他随时熬不过19岁……

一周后,他终于看见了陈宗礼——在陈家的私人飞机上。

回想起来,这是他第二次搭乘陈家私人飞机,第一次是他从上城来港城。

看见陈宗礼的时候,还是笑着问好,可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心慌。

他带着戒备问道:“哥,我们要去哪里??”

陈宗礼只深看他一眼,回避似的低头看笔记本,故作神秘:“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他跟陈宗礼默契地没说几句话。

等飞机降落,陈一诺才知道,他们去了A国首都N城。

他们在公寓休息一夜,第二天一早,陈一诺拉开窗,发现公寓窗外正对着一排郁葱葱的法国梧桐,那茂密成度,让他想起家里的老榕树。

吃完早饭,他跟着陈宗礼去了N城顶尖大学——NYU。

他们走走停停,陈宗礼难得好心情地跟陈一诺分享自己大学里的趣事。

其实并不多,都是些琐事。毕竟,陈宗礼真的很忙,除了上课、考试、论文,其他时间全被工作填满了。最后,话题又转向NYU的介绍上。

一路上,陈宗礼说NYU的历史、教师资源、厉害专业……饶是这样,陈一诺也很知足,他太久没跟陈宗礼近距离见面聊天,仿佛他们只是云云学生中,漫步在NYU的学长和学弟。

慢慢逛到NYU的湖边,天蓝色玻璃一样的天空,被完美复刻在湖面,要不是白天鹅畅游时滑出了水痕,根本无法识别真假。

陈宗礼买了两杯咖啡,他们靠坐在湖边的长椅上,放下外界纷扰,奢侈地浪费时间。

等咖啡喝了一半,夸NYU的话,已经夸无可夸时,陈宗礼终于问:“一诺,你觉得这个学校怎么样?”

陈一诺眨眨眼睛,毫无心机地:“很好啊,很舒服。”

陈宗礼喝了口咖啡,目视前方不敢看陈一诺:“那你要不要留在N城?”

“你的成绩我看过了,来NYU念书绰绰有余。我们现在住的公寓,也已经在你名下。你刚满18岁,可以支配你奶奶留给你的遗产,我还另外给你准备了信托基金,维持你的日常生活不成问题……”

陈一诺被陈宗礼一股脑的信息说愣了,但很快他就明白什么用意。

他举起手喊停:“够了哥,你别说了……”说话的同时,眼眶通红。

他不甘道:“你之前说,让我好好长大,你等着我回天峻帮忙,还算话吗?”

陈宗礼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古德庆采访舆情发酵,天峻股价连续下泄。董事会认为,陈一诺的存在会持续危害天峻的股价,而天峻的所有员工也不待见他。未来,他要进入天峻的机会几乎为零。

陈宗礼习惯性地伸手,想摸他那头卷毛,安抚对方,也让自己冷静,但被陈一诺敏感地躲开了。

他尴尬地收回手,问非所答道:“也不一定要在天峻帮忙,创业也好,投资也行,需要资金,可以随时问我……”

“咻——”,那把悬在头上许久的剑,总算落下了,并且残酷地刺破了他唯一的希望。

“我不需要!”陈一诺攥紧拳头,浑身发抖。

“陈宗礼,你说话不算话!为了保你自己,把我丢到国外!古德庆他说谎,这些你都知道的!”

陈宗礼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胸前砸:“是,我说话不算话,你给哥一拳!”

陈一诺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下意识握拳的动作,跟白凤娇灵堂前那个瘦小的陈一诺重合。

陈宗礼觉得自己的心被凿出一个洞,汩汩淌着黑血。他太不是东西了。

无论是古德庆被判入狱,还是开展新业务安置邮轮的员工,他用尽办法,可天峻内部的怨气依然不消……

董事会认为,反正是养子,干脆恢复他古一诺的身份。跟陈家、跟天峻没有半点关系最好。陈宗礼和老太太苦苦争取,最后各退一步,把陈一诺送出国,并且永不踏入天峻。

陈宗礼做梦都想把陈一诺留在身边!可现实如此,实在没更好的办法了。他不只是陈一诺的哥哥,还是天峻的CEO,副董事长。

在谈判桌上所向披靡的陈宗礼,赢不了董事会,对陈一诺束手无策。

他只能艰难地劝陈一诺:“你那么聪明,没必要非去天峻不可,外面的世界很大。做自己喜欢的事,边念大学边创业,大学没毕业,你公司可能就上市了,到时候……”

陈一诺喊道:“那不是我想要的!”斗大的眼泪夺眶而出,“我就想跟你一起!陪着你!你听不懂吗!”

陈一诺突然想起咖啡厅里那对狗血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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侣,原来人在这种情况下,脑海里只想得到狗血的对话。

他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流,本以为眼泪在白凤娇的葬礼上已经流干了。没想到,还有存货。

他用力吸着鼻子,哽咽道:“我10岁那年的中秋节,爸妈开车出去办事,出去之前,说好了晚上回来跟我一起点灯笼!结果他们出了车祸……”

“后来的中秋节,只剩奶奶陪我点。14岁那年,奶奶躺在床上再也动不了,她跟我说,以后要乖乖听陈老太太的话,把陈家当自己家……”

“我听话,我把你们当家人,结果呢?我不想知道外面有多大,我只想有一个自己的家!我受够了被你们从一个家丢到另一个家,从一个城市丢到另一个城市!!!为什么你们总要把我丢下!!”

陈一诺很少很少说古家的事,因为少,所以陈宗礼敏感地察觉,这已经是他的最后一搏。

就在陈一诺彻底爆发的时候,陈宗礼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可能永远无法让陈一诺谅解的决定。

陈一诺双眼通红,呼吸急促,他松开拳头拉着陈宗礼的衣袖,几乎用撒娇的语气:“哥,我不想离开港城,我想在港城念书,我可以不去天峻,我在家里给你当助理行不行……”

“行不行?”

隔着衣料,陈宗礼感觉到他的手冰凉,差一点,他就想吐出一句:行,跟哥回家!

但是,陈老太太的声音,在他耳畔出现,跟他说百年陈家的担子,十几万人的生计,他没有随心所欲的权利。

就算他带陈一诺回去,困在港城,真是对他好吗?他可能会被舆论撕扯成碎片,被所有人唾弃……他才18岁啊。

陈宗礼在理性和感性之间博弈,最终得出了一个决绝的答案:“不行。”

一滴、两滴滚烫的眼泪落在他手背……

陈一诺愤怒地口不择言,说道:“只要你今天把我留在这里,我就不可能再喊你哥!以后再遇见,我们只能是敌人!我说到做到!”

陈一诺从来没用这种语气威胁过人,那是他的穷途末路。他渴望威胁出陈宗礼的再一次心软。

毕竟,陈宗礼对着他,总是容易心软的。

在赛车场赢了他,破了记录,陈宗礼心软没有责骂他;发现他去赌场找人单挑,陈宗礼也心软没有骂他……为什么不能再心软一次呢?

没想到,心软的陈宗礼,这回就是铁了心。

第二天,陈宗礼坐车去往N城机场,陈一诺裹着安抚毯,站在公寓窗边用窗帘挡住身体,看着车慢慢开远。

突然想起一个视频。主人把狗丢在高速公路,车往前开,狗茫然地在后面追,直到跑不动。

如今,看着那个他最信任的人,把他丢在异国他乡,可实在他懒得追。

又不是第一次当弃犬,又不是第一次被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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