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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应该一上来就这么咄咄逼人。”
贺兰絮的话温和在理,慕容律问道:“阿崚,说,陛下是不是真的醉了,你是怎么知道猎场上混进了奸细?”
“今日我与父皇斗酒,我担心斗不赢父皇,使计往他酒里下了些许迷药,父皇中了迷药,加上酒意上头,故而昏睡不醒,我承认我也有错,事后会亲自向父皇请罪。”
谢崚三言两语,将故意下药歪曲成了小孩子玩闹,反正慕容徽醒了也会替她隐瞒,她随便怎么说都可以。
听到这话,慕容德情不自禁呵斥:“胡闹,你怎么能给陛下下那种龌蹉东西。”
贺兰絮道:“现在指责于事无补,阿崚,继续说。”
谢崚很快就将方才林中遇虎的掐头去尾说了一遍,“说来也是奇怪,按理说,这些猛虎应该被投放在人多的地方,为何只放在石榴林里,不是故意要害人吗?”
“而且这些野兽都是喂饱了的,一般情况下,都会避着人走,不可能伤人,为什么这只虎非要追着我不放。”
“孤疑心,是有人做了手脚。”
听到这话,慕容家两兄弟脸色变了。
一只猛虎被做了手脚,可能全部野兽都被做了手脚,那最初这件事的人目的会是什么呢?将野兽投放到猎场上伤人?伤的是谁?
慕容律盯着小小的谢崚,目光逐渐凝重,谢崚对于燕国的的意义太过重要了,她是慕容徽唯一的孩子,要是她没有了,储君之位空悬,慕容徽今后如何能放下心来南征北战。
而且,谢崚如果真的出了事,还能间接影响到楚国。
仔细思索利弊后慕容德道:“别只顾着差人,把吃食什么的也查查,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
“殿下。”就在此时,远处又传来一声呼喊。
谢崚回头,苏蘅止正逆光朝她驾马而来,还没停稳就气喘吁吁翻下马,“殿下,微臣按照你所指的方位搜索了半天,依然没有找到那具虎尸,只是找到了零星的血迹。”
“殿下,那虎尸被人运走了。”
……
“殿下,弄出来了。”
头戴斗篷的女子凝视着倒在板车上的虎尸,拔出腰间的匕首,在虎尸上撕扯,她刀法娴熟,很快就将一块完整的虎皮扒拉了下来。
黑色的斗篷被鲜血染成了鲜红色,被风卷起,笼罩着浓郁血腥味。
女子抱着虎皮,病态地将脸枕在虎绒上,磨蹭着,让自己的脸上沾染上血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子又迅速抬起头,双眸漆黑,凝视着远处的密林。
计划已经被识破,就很难再进行下去了,女子没有丝毫留恋。
因为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她缓缓吐出两个字。
“烧了。”
她将虎皮包在自己身上,痴痴地上了马车,留下身后的侍从,在剥皮谢虎尸上淋上了火油,一把火点燃,烈火在夕阳下升起,扭曲成诡异又华丽的形状。
巡逻禁军顺着火焰升起的方向,找到虎尸的时候,只看见了一句烧焦了的骨架。
另一边,太医检查完关在笼子中的野兽,得出了结论:“殿下,这些野兽习性一切正常。”
这些野兽都是和老虎一起被运来的,一部分一直留在笼子,没有被放出来过,另一部分被放出来了,后来围猎终止,这群东西又被抓了回来。
“一切正常?”
谢崚思索着,也就是说只有被放走的老虎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