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鳞片假象(2 / 2)
巩野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哭腔,说道:“我是想过!但我还没动手,他就死了!那种人渣,死了才干净!”
顾云舒上前一步,目光落在他颤抖的指尖:“我们需要去你家看看。”
巩野的眼神瞬间闪烁,却被宁向晚递来的搜查令堵了回去。
他哆哆嗦嗦地摸出钥匙开门,嘴里反复念叨:“我真没杀人,你们信我!”
门刚推开一条缝,一股奇异的香气就飘了出来。
客厅正中央摆着个半人高的泰国佛龛,人偶盘膝而坐,眼眶处嵌着红色玻璃珠,透着诡异的光。
佛龛前的铜盆里插着三支燃了一半的香,灰烬积了厚厚一层,旁边还放着把沾了暗红色粉末的小匕首。
顾云舒的目光扫过佛龛旁堆叠的经书,封面全是泰文,其中一本翻开的页面上,画着类似鳞片的图腾。
她蹲下身仔细查看,指着佛龛底座:“这里有新鲜的划痕。”
宁向晚凑过去看,底座边缘的漆皮被蹭掉一小块,露出里面的木头原色,像是最近被人挪动过。
“巩野,这佛龛是你摆的?”宁向晚追问了句。
巩野的脸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周晋看着巩野抵死不认的模样,眉头拧得更紧,将装着鳞片的证物袋放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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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茶几。
他又指了指旁边叠放的孔雀戏服,说道:“巩野,殡仪馆的管道里藏着鳞片,修复室挂着这戏服,监控里的影子跟戏服完全对得上,你还想狡辩?”
巩野的目光刚触到戏服上的褶皱,突然像被针扎了似的扑过去,小心翼翼地捧在怀里。
他声音都在发颤:“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它!这是我的姐姐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啊!”
他把脸埋在戏服的羽毛纹路里,肩膀剧烈地抖动着,眼泪混着鼻涕浸透了布料。
巩野嚎啕大哭起来说:“她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就留下这件戏服,说看到它就像看到她。”
苏念安戴着手套在客厅里仔细勘察,指尖划过佛龛前的铜盆时,顿住。
盆沿边缘比底座突出一块,像是被什么东西硌着。
她蹲下身,用镊子拨开厚厚的香灰,竟从盆底摸出个草编小人。
那小人用红绳缠着四肢,胸口用墨笔写着个歪歪扭扭的“咒”字,绳结上还沾着些潮湿的泥土。
苏念安将草人举到巩野面前,问道:“这又是什么?用替身诅咒赵明,这也是你姐姐教的?”
巩野猛地抬头,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不是的!这不是用来诅咒的!”
他慌忙摆手,解释:“这是给姐姐的!林坤说,用活人的头发跟指甲编进草人里,能替她在阴间挡灾!我只是想让她少受点苦。”
据他说,这草人是在佛牌店买的。
老板林坤告诉他,姐姐死得冤,怨气重,得用替身承载业障才能转世。
“我前两天回老家祭拜她,特意把草人埋在她坟前,谁知道回来时忘了拿走。”他哽咽着,长发遮住半张脸。
巩野的姐姐是渠县有名的非遗传人,唱孔雀戏最出名。
那年他贪玩,把戏班主的行头藏了起来,他喝醉了要打他,姐姐为了护他,竟然被戏主强行的占有侵犯。
姐姐不堪此辱,上吊自杀。
巩野的声音突然卡住,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戏班主把她拖进后台,我听见她喊救命,可我不敢进去。后来,等我找来大人时,她已经死了!”
他攥紧拳头,缓了一下。
后来那畜生逃之夭夭,可姐姐再也回不来了。
他留着这戏服,学他的样子打扮,就是想让她知道,他没忘了她。
顾云舒看着他怀里的戏服,注意到裙摆内侧绣着个极小的雀字,针脚细密,不像是机器绣的。
她轻轻拨开羽毛纹路,低声道:“这针脚很稳,是老手艺人的功夫。”
巩野立刻抬起头,说道:“是我姐姐绣的!她说孔雀戏的魂就在这针脚里!”
宁向晚盯着那个草人,开口:“林坤跟你说过,怎么用这替身吗?”
巩野愣了愣,点头道:“他说要在月圆夜烧了,再拌着香灰撒。可我没烧,我舍不得。”
周晋指着草人胸口的咒字:“舍不得?那这字是鬼写的?”
巩野的嘴唇动了动,垂着眼皮没再说话,只是把戏服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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