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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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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原筠…原筠表现的那么害怕,那么恐惧,林秋笙就怀疑了,他只是想保护原筠。

可原筠一直都在骗他。

连他们的孩子,林啾,都不是林秋笙的亲生儿子,跟林秋笙一点关系都没有,可原筠一走五年,还把这个…让林秋笙放在心尖上的孩子,丢给他,到现在,林啾已经七岁了,想到这些,原筠就像在林秋笙心上活活割了一块肉下来。

连喉咙里都有血腥味。

偏偏林啾又和原筠长得那么像,那么像…甚至和靳森然也有些像?…!!

林秋笙忽然惊醒,浑身出得都是冷汗,坐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天已经黑了,林秋笙望着窗口。

他是从靳森然说的话里开始怀疑的,从靳森然开始说魔女,如果靳森然一直知道魔女,那原筠必然牵扯很深,其实刚开始听,林秋笙并没有找到什么很深的线索。

但听到靳森然说,原筠的双胞胎妹妹。

林秋笙就知道了一件事,如果不是靳森然故意欺瞒,那就是靳森然也身在这个骗局里,因为原筠,根本没有双胞胎妹妹,有的是和他长相一致的白鸟。

靳森然说白鸟叫什么,叶翷。

巧合么?

就这么巧吗,恰恰和林秋笙大学时朋友同名同姓,甚至做了他和原筠的心理医生,原筠又究竟为什么不肯,那么抗拒去看心理医生,林秋笙现在想起来只觉得心冷而可笑,到底是怕去看心理医生。

还是原筠早就知道了。

叶翷,白鸟。

白鸟,叶翷。

林秋笙觉得自己的眼珠都在痉挛,他是知道原筠瞒着他什么,却没想到一切都是假的,既然原筠不可信,那…原先的认定不由又浮现心头。

那就是魔女确确实实已经死了。

因为没有任何侧写或证据表明魔女还活着。

根据他的侧写,魔女是三十岁左右,高智商的女人,有极高的社交能力,但缺乏同理心,女性连环杀手占得比例很小,魔女案的受害尸体,又展现了魔女是个折磨犯,冷血的精神病态。

受害人的尸体,都证明了曾遭受很痛苦的虐待,以及…魔女会把他们留上三天左右,能控制受害人三天,就肯定要有关押他们的空间,林秋笙他们刚开始侧写,排除了住房偏远,偏僻。从受害人被弃尸的地方开始算,林秋笙等人都觉得魔女的活动区域就在市中心这一片。

其实,就连刚开始,他们确认了犯案的是个女人。

都是因为魔女在受害人身上画了一只蝴蝶。

而这只蝴蝶,是用眼线笔画的。

抓到这些蛛丝马迹后,慢慢又在最新受害人失踪的地点找到了关联,就这样抓到了郭香茹。

郭香茹在自己工作的别墅犯案,证据都很确凿。

林秋笙也没什么可再怀疑的,因为很快就有新的案子要办。

如果魔女真的不是郭香茹,而郭香茹只是魔女的其中一个模仿犯,那郭香茹死后为什么没有再出现其他的受害人?

连环杀手不会有这么长时间的控制力,不去得到新的受害人。

那有没有可能,真正的魔女也死了?

只是一个猜测,却越来越清晰。

白鸟…叶翷。如果魔女已死,那一直针对他们的人是谁,与最开始侧写不同,针对他们的人明显更暴力,而缺乏魔女的那种冷酷性。

林秋笙一直猜测,针对他们的人一直透露出关于魔女,如同给他们信号似的,想把过去拽出来,但更让林秋笙觉得,针对他们的人不是魔女,而是魔女的模仿犯。

而白鸟很明显是符合侧写的。

更暴力,更具有炫耀性,却缺乏镇定和控制力,能力退化,说明幻想的成分远超过对现实的分辨,比如闯进他们的家,戏剧性的要求原筠捅林秋笙九刀…都带有表演的成分。

但如果,白鸟和原筠都是魔女的孩子,而原筠怀孕时,正好对上魔女渺无音讯的开始。

而郭香茹也同时期被抓,却在爆炸中身亡。

这一切都是谁策划的?

正如之前分析,白鸟缺乏缜密的控制性,他无法做这么大,花费这么多心思的案子。而同时,知道魔女,知道这一切的人,还有谁呢?

原筠。?

我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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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笙想起了之前翻到的原筠小时候粗写过的那本日记,上面曾记载过白鸟,当时林秋笙问过原筠白鸟是谁,林秋笙还记得原筠那不自然的表情,欲盖弥彰的把日记本从林秋笙手里抽走。

他有秘密,也有心隐藏,不是一天两天了。林秋笙不喜欢逼问,像审犯人。只好在内心当中存了个疑惑,如今疑惑成了现实的一把刀,在他脖颈处反复割剌,想死不能,是一种折磨。

林秋笙恨原筠吗,他怪原筠吗?说句真话就这么难吗,一直骗他不累吗,林啾不是他的儿子,却让林秋笙以为是他的亲生骨肉,爱怜着,把他当成心上的一块肉来疼。林秋笙同样也做了林啾和原筠的亲子鉴定,结果是显然的,林啾和原筠有血缘关系,但根据鉴定显示,原筠是林啾的亲属,舅舅。

当头一棒,林秋笙觉得自己已经不会呼吸了,直到胸口发疼,像是要爆炸了,眼睛也睁得快要裂开了,才把气慢慢呼出来。死刑和缓刑,原筠对他仅剩下这点仁慈,判了他缓刑。

那他们的孩子在哪?

他和原筠的孩子,和林秋笙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林秋笙曾在那十个月里,把脸颊贴到原筠的肚皮上,尝试去听孩子的心跳。

那是他们的孩子啊…林秋笙眼眶湿润,用手搓了搓脸,看着医院天花板上的灯发了一会灯。

和原筠有血缘关系,林秋笙抿了会嘴唇,下了个决定。

“你还来做什么?”靳森然没好气的缩在沙发里,久病不愈般的青黑着眼下的两个眼圈。

林秋笙淡淡看着他,声音没什么起伏:“我需要你去做一份亲子鉴定。”

“什么?”靳森然没有听懂,皱紧眉毛,往杯子里倒满松子酒。

“我需要你做一份…”

“亲子鉴定,你刚才说了,我的意思是…”靳森然觑着一只眼,冷冰冰道:“和谁做?”

林秋笙有些为难,闭了闭眼睛:“和林啾。”

“谁?”靳森然喝着松子酒:“我和原筠没有血缘关系。”

林秋笙叹了口气,忍耐般耐心道:“我需要确认些东西。”

靳森然打了酒嗝,喝得昏头脑胀,躺在沙发上:“确认什么?”

林秋笙见实在没有办法说通他,只好把自己的一些想法说给靳森然,他确实有些猜测想从靳森然那里得到证实。

靳森然听了,脸色阴晴不定,又忽然倒在沙发上大笑不止:“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原筠都这么对你了,和对我有什么区别,叫老公养别人的孩子,他可真做得出来。”

“我不是来和你探讨这些的。”

“事到如今,你还查这些做什么,魔女已经死了,原筠…警察说原筠在你们家流得那些血,估计是活不下来了…”靳森然说到这有些悲恸,但很快把眼睛眯起来,似笑不笑:“他或许这次还是死了比较好。”

林秋笙不悦的皱眉,却没有和靳森然辩驳:“这些你都不用管,我只需要你做一份…”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靳森然看林秋笙:“魔女已经死了,我亲眼见到她的头。我为什么还要掺和到你这些破事里。”

“我要找到原筠。”林秋笙平静道:“他一定活着,在等我找他。”

靳森然愣了下,大笑起来,擦去眼角的眼泪:“疯了,疯了…”他笑了一会,身体颤抖:“好,我就做这个鉴定,但我做了以后,你和你的那条疯狗,再也不要来找我,我一想到原筠,我就恶心。”

林秋笙还是很平静:“好。”

“你带林啾的头发了吗?”

“带了。”林秋笙回答。

靳森然在沙发上摸了一会,终于找到被自己摔碎屏幕的手机,按了一会才开机。

托靳森然的金钱超能力,原本要等两三天的报告,仅用了两个小时就出了结果。

靳森然看着报告,像吃了一只苍蝇。

他和林啾也有血缘关系。

“这是什么意思?”

林秋笙的脸色同样难看,他忍了又忍,看着血缘关系的百分比,最终轻轻吐了一口气:

“这说明,你是林啾的哥哥。”

靳森然愣在那,一句话都说不来,只发起抖,猛得站起来,把面前的茶几一脚踹翻。

玻璃茶几破碎的声音让林秋笙闭上眼睛,他想,不是现在,最起码不是现在,林秋笙慢慢呼吸。

靳森然睚眦欲裂,站在那的样子,林秋笙看了觉得有点可怜。

过了好一会,靳森然垂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说:“林啾…是原筠妹妹的孩子是吗,和原筠有血缘关系,和我也有血缘关系。”声音有些颤抖:“林啾…是我爸和原筠妹妹的孩子?”

林秋笙吐出一口气,他想了想,还是没有把叶翷的事告诉靳森然。

站起来,林秋笙对靳森然说:“这件事不要告诉林啾,大人的事和孩子没关系,林啾永远是我儿子。”

靳森然听了,忽然显得有点脆弱似的,他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爸和叶翷有关系…”他又开始颤抖起来,他抬头问林秋笙:“你说,叶翷是自愿的吗?还是…”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叶翷和原筠到我家里时才都那么小。”

林秋笙没有回答,但很显然已经有了答案。

“你说的筠筠常去的那个阁楼,还在吗?”

“在。”靳森然有些走神:“叶若…魔女的头也是在那找到的。”

林秋笙顿了一下:“找到的时候,只有头吗?”

靳森然失去魂魄般的点头:“被原筠藏在墙里了,保存的很好,让我烧成灰了。”

林秋笙略微点了一下头:“筠筠常看的书,或者用的东西还在吗?”

“还在…”靳森然不自然的别过来,最终轻轻叹气:“我没扔,还放在阁楼里,什么都没动呢,如果你想看,就看吧。”

林秋笙说了句谢谢,起身却被靳森然叫住:“我知道你会找答案,我只希望你找到了,告诉我好吗,告诉我…叶翷到底是怎么怀上我父亲的孩子的。”

靳森然一愣,突然惊愕抬头:“如果林啾不是原筠亲生的孩子,那…原筠和你的孩子呢?”

林秋笙也泄露出一丝脆弱,但他只是笑笑,轻声回答:

“我也想知道。”?

数字密码

假设原筠把两个孩子换了,让白鸟叶翷的孩子成为了他们的孩子林啾,林秋笙觉得最合理的解释是,原筠想保护林啾。

想让林啾快乐平安的长大。

那他们的孩子还活着吗?林秋笙一想到这,就觉得无法呼吸。

阁楼很矮,人不能站着走动,只好弯着腰,阁楼地方不大,一进去先能看见两扇大红色窗帘,之后摆放着小圆木桌子,两边的墙都靠上了书架,书摆放的整齐,都落了灰。

被靳森然砸开的墙,没有被修补,裂开很大的空洞,周边墙面被砸,都斑驳的裂开或卷起墙皮,林秋笙看了一会,随意抽出一本书,翻开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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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尘呛得他不由捂着鼻口咳嗽了几声。

是一本绘画,颜色鲜丽,像是小孩子会喜欢的。

林秋笙轻轻抚摸着图书,想象原筠是不是看过这本,是不是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常常躲到阁楼里看绘本。

这样一想,林秋笙轻轻笑了一下。把绘本放回去,又抽出一本书来看,这本书上画了一只幼稚的小鸟,是小孩子画出来的,脑袋小小的,翅膀倒是很大。

让林秋笙想起来林啾画的画,实话实说,林啾就没什么绘画的天赋。

看着这只被画得略显畸形的小鸟,林秋笙忽然想起原筠留在家里的那本老旧日记,空白页也画了这么一只不好看的鸟。

那本日记,有很多笔迹稚嫩的数字,写得乱七八糟。

难道…

林秋笙忙从怀里的口袋内把日记拿出来,有了年头的日记本,纸张都旧得泛黄了。林秋笙翻到全是数字的那一页。

7,3,21。

林秋笙急忙把书打开,第七页,第三行,第二一个字。

是【我】。

又慌忙对照下面的数字。

9,8,66。

【叫】

虽然觉得可能也许是自己猜想错了,那么小的孩子,为什么要以这种麻烦的方式,记录自己的日记,但林秋笙还是坐下来,在小圆桌上拿了一张纸,咬掉笔盖,开始翻译日记本来的内容。

翻译内容如下:

【我叫原筠,不能写字,会被看到。我住在这座大房子里,但我不想住在这,我也不喜欢我妈妈,我问哥哥怎么想,他也不喜欢妈妈,妈妈很奇怪,房子里的男人也很奇怪。】

第二篇:

【哥哥哭了,因为男人叫他穿裙子,说他是女孩,哥哥告诉我,妈妈住到男人的房子里,就得给他一个孩子。我听不懂,但很害怕。我问哥哥这是什么意思,哥哥发火了,把我推倒,打我,可边打我自己也在哭,他说,妈妈更喜欢我,他是牺牲品。这是什么意思?】

第三篇:

【我睡不着,不敢闭眼睛,妈妈今天杀了好几条鱼,可是鱼为什么长得会和人一样呢?鱼死了以后,妈妈又叫我看,也叫哥哥看,哥哥尖叫起来,妈妈打了哥哥。哥哥为什么要叫呢,妈妈不喜欢,就要挨打,他还说我笨,他才笨呢。】

第四篇

【哥哥给我跪下了,他让我扮成他。他求我,他实在不想去那个男人那,哦,那个男人就是靳森然哥哥的爸爸,但不让我们叫他爸爸,为什么?我们不是一家人吗?哥哥哭起来,叫我穿裙子,戴假发。他哭得太厉害,我只好答应,因为他再哭,妈妈会听见,听见了要挨打,我不喜欢挨打,感觉火辣辣的。】

第五篇:

【我穿裙子,和假发。有点奇怪,但我不太在意,也不想哭,到靳森然爸爸那,屋子好黑,我什么也看不清。他让我坐下,我坐在沙发上,他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膝盖上,反复的摸我的膝盖,他好奇怪,他喜欢摸别人的膝盖吗?我问他,你为什么要摸我,他愣了愣,回答说,叔叔是生病了,只有你能救我。我顿时觉得他好可怜,原来他不摸别人的膝盖就会死,真可怜。他继续摸我的膝盖,又往我大腿上摸,然后给我吃了一个冰激凌,很甜。回去后,哥哥期待的问我,他对你做什么了,我回答,我吃了冰激凌,他顿时又生气了,真奇怪,他们怎么动不动就生气,还有,冰激凌真甜。】

林秋笙看到这,牙都快咬碎了,魔女能找到藏身之所,交付的报酬是把自己的孩子送给恋童p吗?

原筠…他的筠筠…

忍痛继续看下去,之后记载的都是一些琐事。

似乎隔了很长一段时间,原筠才又开始记载。

【我二十岁了,妈妈不怎么允许我出去,我常常躲在这看书,哥哥说,我希望你可以去死。我原来听不懂,但是我遇到一个人,他叫林秋笙,他的名字真好听,他笑起来真好看,有一次林秋笙把手放在我的手上,我以为他跟叔叔一样,也生病了。可是当我看他的时候,他的脸好红,看起来很健康。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笑了,眼睛笑得细细的,弯弯的,他说:“我喜欢你”】

【我也笑了笑,回家以后,我却觉得胸口疼,好疼,胃也好疼,我开始呕吐,原本哪里也不疼,也不害怕,也不恐惧,我是那么的空,我什么也没拥有过。可是,他对我说,喜欢我。我开始觉得疼了,我好疼,我开始明白,哥哥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偷偷和我换着去那个叔叔那。他对我做的事情是不对的,妈妈做的事情也是不对的,他们都喜欢伤害别人。】

【我好想见林秋笙,林秋笙,林秋笙,林秋笙,林秋笙…】写满一整张的数字,1,4,8。9,9,2。7,4,1。都代表了三个字:林秋笙。

【他又叫叶翷过去了,叶翷说:如果你不去,我现在就跳楼,死给你看。我想,叶翷真可怜,他甚至没被人爱过,也没爱过人。肯定不会有人握着他的手,告诉他,我喜欢你。只有林秋笙会这样对我说,林秋笙是特别的。我好骄傲,我觉得自己是一只被充满气的气球,我就要飞起来啦。哈哈哈。但我还是去了,我对着那个老男人扔掉头上的假发,他吓坏了,我说:你去死吧。我明白了一件事,人可以为了自己的幸福而叫他人去死,我不过是同类而已。】?

红色的

“你干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叶翷把湿毛巾叠好放在原筠的额头上:“真倒霉,你不想去我就去好了,妈妈还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要是知道了,会惩罚你的。现在好了,挨了一针,舒服了?”

原筠光着脚躺在沙发上,单手扶着额头上的毛巾,他看着天花板,笑了笑:“我现在好像看见了老鼠在天空上跑,把白云当成奶酪咬。”

叶翷愣了愣,伸手挽了耳边的长发,从来了这个家,到今年的二十岁,没怎么剪过。他和原筠是双|性人,从小性别都觉得自己是男孩,来这以后,那个老男人更喜欢他一些,挑了他做女孩,逼着叶翷把头发留长,无论远处近处看,都会觉得叶翷是个姑娘。

“他给你打了几针?”叶翷低着头问:“你真傻,你就让他摸摸不就好了,他不敢做别的。他不知道给人打的是什么镇定剂,真恶心,一不听他的话,反抗他就给人打针,打完以后脑袋昏昏的,有一次给我打完,我好像做梦一样,也能看见正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原筠轻轻捏住叶翷的一缕黑发,放在手里玩:“我不是他的,不会听他的话。”

叶翷听了,问:“我没让你听他的话,可是他要是跟妈妈告状怎么办?”

原筠闭上眼睛,道:“随便,我不会再让他碰我了。”

叶翷心一跳,急忙问他:“你什么意思?你要丢下我一个人吗?我们一直是在一起的,你不让他碰,他就只能找我,我…我要怎么办。”

原筠睁开眼睛,看叶翷正在神经质的啃自己的指甲,原筠握住他的手腕,因为被注射|了镇定剂,脑袋还是很晕,他告诉叶翷:“我不打算在这了,我遇到一个人,他向我求婚了。”

叶翷听了,反而大笑,眼神冰冷:“你疯了,妈妈不会让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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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要试一试。”原筠含笑说,他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悄声般的问:“你知道他给我打针时,会做什么吗?”

“我一动不能动,从你叫我过去代替你的那一天开始,已经很多年了,叶翷。喝药片,紫色的,粉色的药片,或者输液打针,我都动弹不了。我的身体像是死了一样,可我却还有思想,我在想,我什么时候才能移动我的身体,有时候在想,我是不是已经死了,只是在做噩梦。”

原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恍惚询问般:“当我不能动时,他会把我身体摆平,让我的双手交叠放在胸口。他会看着我,看我很长时间,然后叫我白鸟,他从不叫我的名字,他叫我白鸟,一遍一遍的叫,镇定剂使我精神也变得涣散,有时候他叫得时间长了,我就会疑惑,我是不是真的叫白鸟?他会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有时候只是放在上面,有时候往下压,掐住我的脖子,直到看我不能呼吸,才把手松开。最严重的一次,他把我掐昏过去了。”

叶翷听着,凄笑般,弯下身体环抱住自己:“他对我做的事,正如对你做的一样。”

原筠看向叶翷。

“他也叫我白鸟,我不知道白鸟是谁,他只是…一直那么叫,他会扯我的头发,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拖来拖去,有时候,他又会跪在我脚边,哀求我,对我说:白鸟,给我讲个故事吧,给我讲个故事吧,你没给我讲故事,我睡不着。如果我不照做,他就打我。”

叶翷眼睛里含着泪水,在原筠面前脱掉自己的裙子:“你以为他只对你做这些事吗?你以为我没有承受更多的痛苦吗?看看…”他指着自己身上一个又一个伤疤:“都是他咬出来的,他咬我,你知道吗?这些痕迹,怎么洗也洗不掉,会永远在我身上,永远在我身上,为什么是我,原筠,为什么是我!”

“我是双性人,和你一样,可我们都觉得自己是男人不是吗?他竟然为了满足自己那恶心的癖好,他让我留了长头发,还让我穿裙子。”

叶翷倒在沙发上痛哭。

原筠看着,只是告诉他:“别哭了,母亲听到了,会惩罚你的。”

叶翷身体一颤,连忙擦掉自己的眼泪。

“你不能走,原筠,你走了我怎么把?”叶翷紧紧抓着原筠的手腕。

原筠看着他,告诉他:“我们一块走。”

“不…不可能的…”叶翷害怕极了:“母亲会杀了我们的。”

“杀了我,我也不会再待在这了。”原筠轻描淡写的轻轻看了一眼叶翷。

叶翷似乎受到了鼓舞,忽然眼睛里露出不一样的光彩,凶恶的,饥渴的,像黑色的云里露出的一道闪电,他浑身颤抖起来,脸红的像得了肺病:“或者…我们可以跑,在他们杀了我们之前,我们先杀了他们。”

原筠没有对此做出评价。

门被敲了敲,母亲的学徒,说母亲在叫他们。

叶翷身体一颤,惊恐的看着原筠,而原筠则面无表情。

他们一同到了那个屋子,母亲坐在一把装饰豪华的红沙发椅上,她面容安静而美丽,手上的鲜血还没有擦干净。只是看向原筠:“筠筠,你顶撞了叔叔是吗?”

原筠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和回应。

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和一条可怜的,已经被处理完的“鱼”。

“去把她的舌头割下来,我特地把头留给你,筠筠。你做错了事,妈妈跟你说过,不要做没礼貌的事,顶撞大人是不对的,去,像以前那样,你做错了,就得受罚。你知道该怎么做,把她的舌头割下来,你放在嘴里含着,我想让你知道,说错话的后果,如果不会说话,就保持沉默。”

叶翷感觉到了羞辱,身体颤抖起来。

而原筠没有任何反应似的,看着铁床上的那个死去的女孩,不难看出她死得很痛苦。原筠扭过来,用一种平直没有感情的声调说:“不。”

母亲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不。”原筠冷漠的回望着母亲。

桌子上放着一把让原筠割死去女孩舌头的刀子,母亲似乎想去拿那把刀,笑容变得有些扭曲:“你是想躺在这张铁床上吗?”

躺在铁床上意味着什么,叶翷再清楚不过,他开始颤抖不停,他甚至想起以前因不服从那个男人,母亲也是这样做的,把死人的舌头割下来,塞进他和原筠的嘴里,从以前就是这样的,他们一人做错了,两个人都要受罚。

叶翷还还记得含着别人舌头,死人舌头的感觉,那种血腥味,令人呕吐的翻涌,那种可怕的…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恐惧之中,人是会反抗的,当叶翷重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后,他握着刀,而刀正戳进母亲柔软的腹部。

啊…叶翷如释重负的想,你的血…原来也会是红色的啊,妈妈。?

我怀孕了,妈妈

叶翷坐在地上,看着手上的鲜血。

母亲捂着腹部,血一股一股像是喷泉里的水往外涌着。她的脸颊变得如白色的纸,慢慢失去颜色,她是魔女,是媒体口中的魔女。臭名昭著的连环杀人犯。警方到现在甚至连她的影子都没有抓到。一想到这,她就十分快意。

她有两个孩子。

她让一个外姓的男人,她所嫁却并不爱的男人,去触摸,触碰他的两个孩子,正如她母亲以前对她做的事一样,冷眼旁观。

一切都要谢幕了,她对死亡着迷,对恐惧,尖叫,迷一样的色彩感兴趣,就像织成一张彩色的网,红色总是最鲜艳,蜘蛛的网,线却如同刀般锋利,稍稍触碰,鲜血就缓慢的滴下。

她就要死了,她闻到了死亡的味道,这一次,是她自己的。可她仍没有任何感觉,疼痛…更像是一种烟雾,对一支香烟的感情,厌烦而又依赖,最后变得笨重,痴呆的把身体,两个肺脏一点点涂黑,这就是死亡,不知不觉。

她看到她的两个孩子,大的坐在地上在哭,小的站在那,在打量,如同他们小时候还在婴儿床里,她短暂的想起他们的父亲,一个曾被她称呼为继父的男人,但很快她就不再想了,她的思绪又回到两个孩子身上。

她从没体会过爱的感情。

没拥有过,也没被给予过,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吗?是的,她很漂亮,十个男人遇见她,有九个都会痴迷上她,妄图想抓住她,把她困在自己手心里,却反被她一点点肢解。

她对杀人,折磨,习以为常,因为生活就是对她这么做的,她喜欢而且感恩。

她有两个孩子,弥留之际,她没什么情感触动,唯一有的只是审视,她没有犯错,大的那个不像她,小的…小的才和她很像,没有感情。

可是最近不了,她感觉到了,她的小儿子背叛了她,那种味道很奇妙,像糖霜,饼干上的糖霜,太甜了,很腻,以至于她吃到嘴里觉得是苦的,她可能老了,变得迟钝了,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明白过来,那种味道,叫做|爱。

爱。

有人爱他,爱着小儿子。

多可笑啊…魔女发自内心笑出来,她的嘴中流出鲜血,眼部变得湿润,她望着原筠,她的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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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像我们这样的人,是被抛弃的,注定被抛弃的,在你这还有天真的年纪…你不会懂得,爱是多么薄弱,就像一块饼干,咬下去,就只剩半块了。原筠,你是我的儿子,你身上流着我的血。

这意味着,你永远不会干净。

会有人爱阳光下的东西,比如你的美貌,原筠。可他永远不会爱你的心,你那肮脏,疲惫,饱受折磨的灵魂。

我也曾试过…爱过…魔女顿住了,她想起了什么,正是她一直想忘记的。她把自己曾毫无保留的献给一个人,可是结果不好。

原筠,你的结果会好吗?

会有人那么爱你吗,透过你的灵魂,毫无保留的爱你吗?

“筠筠…怎么办?”叶翷哭着对原筠说:“我杀了母亲…”

“她还活着。”原筠没什么感情的回答,坐在另一边的沙发椅上。

叶翷忘记了流泪,而泪水还在他的脸上没有干,他长着和原筠一模一样的脸,却永远能让真正有眼睛的人,一眼看出他们的区别。

“怎么办?”叶翷呆呆的问:“怎么办…?”

一只手抚上叶翷的脸,叶翷回头发现是母亲,将死的母亲,手还是那么柔软,她是被他杀死的。叶翷被这想法惊得身体僵硬,他愣着,母亲却对他说:

“我原谅你。”

叶翷不敢置信。

原筠却皱了眉,他站起身:“出去!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叶翷对原筠的依赖比母亲的强,当即就爬起来,望着原筠,又回头看了一眼母亲。

就在这时,母亲说:

“原筠,你永远比不上白鸟。”

叶翷瞪大眼睛,迟滞的望着母亲:“你…在说什么…”

“你会是白鸟。”母亲下了决定,慢慢笑了:“你会是白鸟,而原筠,你这辈子,都脱离不了白鸟。”

“白鸟…”原筠嗤笑:“这里没有人叫白鸟,白鸟是不存在的,是那个男人幻想出来的人。”

“别这么快下结论,孩子。”魔女口中流着血,却有些开心:“有些噩梦,会伴随你一生。”

“叶翷,我可怜的孩子,杀了我,你才真是一无所有。”魔女笑了笑:“你以为原筠会爱你?他不,他不爱任何人,他跟我一样,和我最像,我们是没有情感的,但现在有人爱上了你的弟弟,他改变了原筠,他会打动他,然后带走他,从你身边永永远远的带走他。”

“不!!”叶翷哭着喊了一声,他抓住原筠的手:“不…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

“出去等着。”原筠没有看他。

魔女继续说:“等我死了,你弟弟走了,你要去哪呢?”

叶翷止不住的颤抖。

“我告诉你,你会去哪,叶翷,你天性懦弱,不如你弟弟坚强,你会回到从小侵|犯你的男人身边,你会听他的话的,叶翷,你会听他的话,变成白鸟。”

“白鸟就跟魔女一样,一旦你有了苦难给你的名字,你就会彻底改变了,我们这样的人,注定会下地狱,魔女是恶魔,那她生下的两个孩子是什么呢,是怪物啊…”魔女笑起来。

叶翷已经变了脸色。

原筠抓住他的手:“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你先出去。”

叶翷的眼睛里又有了光彩,点点头,走出去把门关上。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魔女笑起来。

“笑什么?”原筠蹲在地上,望着魔女的脸。

他从这张脸上继承了眼睛,和嘴唇的形状。

魔女微笑着说:“你知道为什么他们叫我魔女吗?”

“因为你很会洗脑,你给这些人吃|精神药物,不断的下精神暗示。”

“错了,筠筠。我可怜的原筠…”魔女伸出手,最后一次触摸原筠的脸:“因为我能洞悉人心里的恐惧,恐惧是最好塑造的东西,人心里的恐惧加以引导,就会变成怪物。”

“要我说,那些人只是寂寞。”原筠任由魔女抚摸他的脸:“寂寞太久,脑子不再清醒了,才会听从你的话。”

“又错了,人心里都有恶鬼,一旦放出来,就关不回去了。”

魔女的手垂下去:“你刚才,就放出了叶翷心中的鬼,你答应会保护他,这个世界上,我们只能保护自己。”

“你说这些,是为什么?”

“是一种过来人的经验。叶翷会回到他身边,变成白鸟,而你,原筠,你会一生为白鸟付出代价,要保护一个人,你得有些觉悟为他牺牲一切。”

“你觉得你什么都知道,妈妈?”原筠在魔女耳边说。

“是的,儿子。”

原筠在魔女耳边小声说:

“我怀孕了。”

魔女最后一次睁开眼睛,看着原筠的脸,这个世界,变得像珠光般迷蒙,她死去了,眼睛还睁开着。

原筠看了她一会,用手把她的眼睛合上。

看来,你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妈妈。?

点亮与熄灭

“筠筠…”叶翷不敢信般的盯着原筠沾满血的双手。

原筠并不在意的抽了几张纸巾擦着手指,并细致的擦了指甲的缝隙。他抬头扫了一眼叶翷,有些冷淡,漠不关心:“我砍下了妈妈的头。”

叶翷往后退了几步,跌倒在身后的沙发上,双眼充满泪水,呆呆的望着原筠。

原筠却厌烦叶翷眼中的泪水,像是会刺痛他般让他觉得厌烦。他把弄脏了纸巾扔进垃圾桶,发出点声响,原筠听见自己的声音,冷漠的无动于衷:“母亲死了…”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强调是叶翷杀了母亲,就好像小孩打碎了盘子怕承担责任。原筠嘴角露出点古怪的微笑。

“别哭哭啼啼的了。”原筠说:“我们得解决,得处理。”他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得处理…”他说了两遍,提醒自己般醒悟过来,又变得麻木不仁:“妈妈的信徒,还有上边的人,我砍下母亲的头是为了震慑她的信徒,他们虽然崇拜母亲,但精神变态是没有感情的,没有人会因为魔女的死去而掉眼泪的…”

原筠看着叶翷的眼泪,微微歪头,如同嗤笑般把嘴角微微向上,又像是把嘴角平直的拉长。他眼睛冷漠的像塞进玩具眼窝里的黑玻璃珠子,没有感情:“现在只能这样做了,我猜想,上边的人会找人来杀掉杀了妈妈的人…”

叶翷呆呆的看着原筠,像丧失了语言能力。

原筠走过去,蹲下来捧住叶翷的脸,他直直望着叶翷的眼睛,看着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原筠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在和…自己说话:“听好了,你没有杀死母亲,你和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只需要打给高祥…”

叶翷总算反应过来一些,眼睛也有了光彩:“高祥…母亲的联络人?”

“是。”原筠直直盯着叶翷,手捧住叶翷的脸,叶翷却觉得原筠仿佛掐住他脖子般用力,让他无法呼吸。

“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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