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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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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 61 章 新年画像。

除夕当天, 夏忍冬回来了,下车后,她眼含热泪, 挨个叫了爸妈, 又抱了抱李疏梅。

夏忍冬抱着她的时候说:“秀秀, 你又高了。”

“姐, 你才几个月前见我的呢。”

夏忍冬慢慢将她从怀抱里松开, 脸上满是宠溺孩子的笑容, “可是变好看是真的。”

“你看一回来就姐妹情深。”夏祖德笑着对李新凤道。

夏忍冬转过头笑道:“爸, 我对爸妈也情深义重啊。”

“是啊, 咱冬冬肯定情深义重。”

夏忍冬又一把抱住李新凤,“妈,想你了。”

李新凤轻轻拍了拍她肩背,“乖, 妈也好想你。”

送夏忍冬来的就是上次见过面的青年司机,他说有事就先走了。

夏忍冬有几件行李, 夏祖德全部包揽了,走在最前面上了楼。

夏忍冬拉着李疏梅的手, 在李新凤问东问西中, 一路上了楼。

李疏梅发现夏忍冬这次回来比以前更漂亮了,或者说是一种干练的漂亮, 长发披肩, 身穿黑色亮质羽绒服,黑色牛仔裤,黑色马丁靴,走路时身上还带出淡淡的清香。

进了屋,李新凤就蹲下给夏忍冬换新棉鞋, 夏忍冬也忙蹲下,说自己来,她的马丁靴解鞋带很麻烦。李新凤就说,你们俩小时候的鞋不都是我换的,有什么麻烦的。

李疏梅扶着姐姐,李新凤给夏忍冬换了鞋,又给她递了一个暖宝宝。

家里特别暖和,和小时候一样,李疏梅喜欢一家团圆的日子。

晚上李新凤煮了饺子,做了好多两姐妹喜欢吃的菜。吃完年夜饭,大家就坐在沙发里聊天,等待春节晚会的上映。

七点多,夏祖德倒了一杯水,对夏忍冬说:“冬冬,爸爸想和你说件事,你到书房来一下。”

夏忍冬把手里的瓜子放到李疏梅手里,马上去了书房。

李疏梅料定老夏是想和姐姐聊聊她工作上的事,毕竟姐姐初三就回去了,年后新春之际大家也不会谈公事。

八点钟,春节晚会正式开始,喜庆的氛围充盈着小小的家。李新凤剥了一只橘子,塞进李疏梅的嘴巴,李疏梅眼睛吊在电视里,糯糯吃着橘子说:“妈,你自己吃吧,别管我了。”

不一会,喧闹的电视声中传来隐隐约约的吵闹,李疏梅觉得不对劲,原来是从书房传来的,夏忍冬和老夏好像吵起来了,李疏梅不确信,因为家里总是其乐融融,是不会吵架的。

电视节目换成了相声,不像歌舞那么喧闹,书房里的声音隐隐传入她的耳中,她听见夏忍冬大声说:“是,可是我当初想当警察,你也不愿意啊!”

她继续说着,像是在质问夏祖德:“我没觉得你是偏心,可是我想做的事情,你又能不能理解?”

“你是公安局长,你的威严不容质疑,你永远都站在你的角度……”

李疏梅只觉一片冷汗从脖颈里往下流淌,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她记得夏忍冬一向是很温柔的,她从不和父母顶嘴,她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反而是她总是闹个不停,而今天的姐姐并不是她印象中的模样。

“秀秀……”李新凤忽地握住她的手,“我记得酱油没买,你陪我去买瓶酱油吧。”

李疏梅回过神来,她知道李新凤是要支开她,她愣愣地点了点头,跟着李新凤起身,走向门外,外面出奇地冷,风蹿进衣领,刚刚的那片冷汗就像冰块,令她猛地打起寒噤。

李新凤把她的羽绒服拉链拉到领口,又将她羽绒服帽子戴到头上。

外面爆竹声声,夜空里时不时闪烁烟火,倘若平时,李疏梅一定会喜出望外。小区门口的小卖铺还没有打烊,李新凤带她进去,又把她帽子拿下来。

李新凤一边找酱油,一边和正在看春晚的老板娘唠了起来。

如此这般,她在小卖铺溜达了好几分钟,仍旧没有选到想要的。李疏梅一伸手将家里常吃的那牌子酱油递给她,“不是找这个?”

李新凤接过,笑着说:“还是你眼尖。”

付完账,李新凤又问瓜子花生的价格,李疏梅记得家里刚买了干货。

等小卖铺有人进来买烟,李新凤才收了“兴致”,叫她一起回去。

李疏梅觉得李新凤演戏的本事挺厉害,她肯定也听到了书房里隐隐约约的吵架声,她一定知道是因为什么争吵,但是却故意瞒着她。

“我当初想当警察,你也不愿意啊”,夏忍冬的话还在她脑海里盘旋,让她久久不能平复,姐姐曾经也想当警察,但是父母并没有同意,今天又是因为什么,让姐姐旧事重提?

“李老师……”夜色里,邻居老何迎面走来。

李新凤又和老何闲聊了几句。

等李疏梅到家时,已经是九点之后,李新凤一开门,里面就传来夏忍冬轻松愉快的声音:“妈,你们去哪了,等老半天了,来来,相机都调好了,拍全家福吧。”

李疏梅进门,才发现客厅里架起一副相机,那应是夏忍冬当记者的设备,她站在架子旁,笑着招手:“秀秀,赶快坐好。”

夏祖德早已在沙发里正襟危坐,一副拍工作照的姿态,他也招手道:“秀秀和冬冬坐中间吧,我和妈妈坐边上。”

这幅画面出乎意料的祥和,令李疏梅心绪恍惚,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曾出现。

但不知为何,她内心里忐忑的不安就像有了小脚,从她身上猛地跳走了。她不自觉露出笑容,是那种从小到大,合家团聚时才有的孩子的喜悦。

“咔嚓……”照相机自动按下快门,拍下了一张新的全家福。

晚上一家子看看春晚,吃着零食,聊着家常,李疏梅也很快把那些不开心忘得一干二净。

第二天大年初一,李疏梅一睁眼,就看见夏忍冬早早起床了,她正坐在床边看她的画本。

自从高中她学画以后,夏忍冬就一直鼓励她画画,想必她如今一定从画本里看出了她的进步。

她就想等夏忍冬看完画给她一点夸奖,果然她缓缓别过头,见她醒来,笑着用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说:“醒啦,这是平时练习的,还是工作画的?”

如果是嫌疑人相关的画像李疏梅并不会留在家里,但是大部分画都是在破案过程中随手画的,说是练习也好,工作也好,都行,她就问:“画的好吗?”

“好,真好,”夏忍冬笑着说,“秀秀,姐姐不是夸你,你是越来越优秀了。”

“嘻嘻。”李疏梅早就等着这份表扬了。

“要不,你也给我画一张吧。”

当夏忍冬说出这句话后,李疏梅内心的喜悦却敛了几分,她在高中学画时,给夏忍冬画过画,但当时画功很浅,画得一点都不像,如今她进步了,夏忍冬再提出画一张,她喜出望外才是。

可是她现在不一样了,她手里的笔,画下的都和“嫌疑人”相关,她不希望画别的,她更不希望用这支笔画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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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不想画姐姐了?”夏忍冬挑了挑秀眉,问她。

李疏梅内心做起激烈斗争,与那些不成文的规定相比,她更不想让姐姐失望,她喃喃说:“想。”

上午,李疏梅捧起画板,画起了面前的美人,夏忍冬侧着身子坐在椅子上,沐浴着窗外照进的暖阳,静谧如许。

李疏梅画着时忽然觉得夏忍冬这张脸骨相极美,以前她并没有什么感觉,但在那场爆炸案以后,她仿佛能看透人骨,夏忍冬的骨相是那种令人心碎的美,她每一下落笔都像是雕刻一块不菲美玉那般惊心动魄。

最后,她在夏忍冬的右耳上点上一颗漂亮的黑痣。

当夏忍冬拿起她的画时,原本平静的眼光里,闪动波澜的光芒,湿润沿着她的眼角化成一颗晶莹的露珠。

“谢谢你秀秀,画得太好了,我没有那么好。”她惊喜地说,“这幅画就留在家里吧,等我以后出嫁了,就带到新房子里。”

“我一定好好珍藏。姐姐。”李疏梅也从未这么激动为姐姐画像,在她心目中,姐姐就是最好的姐姐。

大年初二,李疏梅照例和夏忍冬到街上去玩,从小到大,她们都是一起玩到大的,夏忍冬比她大五岁,但从不强势,吃东西穿衣服都会让着她,小时候她不懂,吃穿都要好的,长大了自然什么都懂了。

夏忍冬每年会给她添新衣,今儿她打算给夏忍冬买件衣服,她有了工资也没什么大花销的。

虽然夏忍冬不同意,但她还是给夏忍冬买了第一件新衣,夏忍冬却给她买了一套,从头到脚一件不差。

黄昏时买了许多烟花,两人在楼下点放起来,烟花吸引了不少凑热闹的孩子。

烟花在夏忍冬的脸庞上映出明明暗暗的光芒,每年,李疏梅都能会从这份光芒中看到幸福,她心底的幸福也会满脸洋溢。

初三夏忍冬就要走了,初二晚上,李疏梅和夏忍冬睡在一起,夏忍冬问这问那,话渐渐多了,还问她在市局有没有相中的男孩子,好像过了今晚她们就没时间再聊天了。

李疏梅心里忽然很难过,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见面,也不知道夏忍冬一个人在外面过得好不好。

聊到十二点多,李疏梅眼皮打架,但努力想和姐姐说越多的话,夏忍冬握着她的手说:“秀秀,爸爸担心我在外面吃苦,想让我在家附近找个班上,我当时有些激动,就和爸爸吵了两句,我知道爸妈是为我好,但我和小时候不一样了,我长大了,我想做自己的事情,就像你一样。”

李疏梅从困倦之中清醒,虽然当初她想考警校,父母也有反对,虽然当初她要做刑警,父母也有反对,但他们终究还是尊重了她的想法,想必父母都是为了儿女好,她紧紧反握住夏忍冬的手掌,“姐,我都知道,这辈子我们永远是亲姐妹,我们和爸爸妈妈,永远都是一家人。”

夏忍冬忽然抱住了她,黑夜里,李疏梅并不能看清她的面容,但夏忍冬却像是隐忍地哭了,泪水很快打湿她的脖颈和衣领。

大年初五的上午,李新凤交给了疏梅一个任务,和夏祖德去菜市场买鱼买鸡。

301室门口走上来一个青年人,身穿一身黑色大衣,敲响了门,门开了,露出中年女人和善的面容,她笑着说:“是岷卿?”

“对对师娘,我是岷卿,您还记得我。”

“快进来,岷卿,外面冷吧,你这孩子,看你脸上都冻坏了,快进屋。”

“师娘……”

“不用换鞋,客人一律不换鞋,你师父和秀秀去买菜了,一会就回来。”

“每年来,我都没见过师妹。”

“她这孩子野的很,一过年成堆成堆的同学就聚聚闹闹的。”李新凤一边把他迎到沙发,一边给他倒水,叫他坐沙发吃零食。

李新凤话匣子打开:“她哪只脚着家!而且现在工作了,经常加班,又怕工作做不好,又怕领导有意见。”

“真是女大十八变,我还记得当初见着她,还是读初中吧。”

“是啊,对了你坐会,我去给你切水果。”李新凤起身,“中午就在这儿吃饭。”

“师娘不用了,”闫岷卿连忙起身,“我等师父和师妹回来。”

“你坐你坐……”李新凤说着就去了厨房。

在师娘切水果的时候,闫岷卿坐得笔正,打量着多年来一层不变的客厅。

每年大年初五初六,从老家回来,他都是第一个来师父家拜年,每年,他都和师父聊上几句就回去,也从不在师父家吃饭。

每年,他都期望能和师妹见上一面,可每一年师妹都不在家,今年,他或许能“梦想成真”。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传来了悦耳的音乐,客厅里有座机,并非是座机响了,而是从一间半掩着门的卧室传来的,闫岷卿起身,打算告诉师娘有电话进来。

而李新凤匆匆从厨房探出头来,“岷卿,肯定是秀秀的电话,这孩子丢三落四的,我手弄脏了,你帮忙接下。”

闫岷卿连忙答应,快步推开卧室的门,铃声就来自一张桌上的手机,这是少女的闺房,闫岷卿不敢多停留,直接拿起手机,打算送给师娘。

可就在这一瞬间,他的眼球猛地一怔。

全身而下的凉意,仿佛一团冰水倾泻,让他呆立原地。

桌上的一张相框里,赫然映着一张全家福,那里面坐在正中的女孩,年龄不过二十一二,笑靥如花,可却怎么看都是他认识的人。

他生怕自己看花了眼,俯下头,贴住眼,反复确认,再三确认。

她就是李疏梅!

倒吸一口凉气,闫岷卿整个人都麻木了,欢快的手机铃声几乎变成了幽暗的背景音乐。

待手机铃声停止,闫岷卿才冷静了几分,他仍旧觉得这不可能是真的。

李疏梅怎么可能是秀秀,秀秀怎么可能是李疏梅。

李疏梅怎么可能是师父的女儿,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师妹。

那这几个月,他对她的冷漠和刻薄岂非是天大笑话啊。

李疏梅一定是秀秀的同学,所以才出现在相框里。他侥幸地左右摇摆目光,在床头,一张李疏梅和夏祖德的亲密合照,让他彻底意识到,他才是蒙在鼓里真正的小丑。

闫岷卿急忙走出卧室,正逢李新凤端出果盘,果盘里是切得工工整整的哈密瓜。

“岷卿快坐下吃瓜。”

第62章 第 62 章 死亡海报。

“岷卿快坐下吃瓜, ”李新凤热情叫他坐下,又问,“是秀秀同学电话吧?”

闫岷卿尴尬地笑了笑:“师娘, 我没接。怕涉及到个人隐私, 我就没接。”

“小孩子哪有什么隐私。”李新凤呵呵笑道, “你快坐, 我一会给老夏打个电话, 说你来了, 中午在家里吃饭。”

“师娘不了, 我想起局里还有件事, 我得马上回去处理下,我改天再来拜访师父和师娘吧。”闫岷卿浑身局促,又想到李疏梅一会到家,他只觉一刻也待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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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话, 前脚已经迈到门口。李新凤叫他等等,急忙回房装了一袋苹果, 等回来,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闫岷卿快步走下楼, 又匆匆忙忙走出小区门外, 一路朝人少的地方走去,就好像这一路别人看他的眼神也带着异样似的。

终于走到“安全区”, 闫岷卿才放缓脚步, 但脑子里却愁绪不断,他想起半年来自己对李疏梅的刻薄态度,想必师父也是看在眼里的。

难怪那次他和李疏梅起冲突后,师父劝他关爱女士,那不就是变相提醒他要对李疏梅好。

他还记得有一次李疏梅在大坪村跌到河水里, 遭受了巨大委屈,师父那次才有对他一反常态的责备。

回想这一切,闫岷卿只觉得自己像是犯了大错,无地自容。

走着走着,他又不断在安慰自己,他对李疏梅不过是工作上正常的交流,难免会有些争论,想必师父并不会觉得他是态度不好、忘恩负义吧。

如此这般,他不知道走了多远,腿有些发软了,便索性走上一辆公交车。

紧握吊环,凝望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闫岷卿思绪万千,不由得想起往事。

他清楚地记得,那还是他毕业后刚来市局的时候,听闻秦东市发生了一起连环杀人案,有两个受害者家属,都变成了孤儿,她们一个十一岁,一个六岁,大的叫冬冬,小的叫秀秀。

这个案子当时就是师父夏祖德主办的,后来老夏还和他说起过为什么收养了那两个孩子。

那年师娘李新凤怀孕了,市里突然发生了命案,夏祖德临时出警,那天下了大雨,李新凤突觉不舒服,在家里找座机时,摔在了地上,她疼得难受不已,忍疼把电话打给了局里。

当时老夏身处几十里之外的刑事现场,还是同事给他转了电话。他心急如焚,却痛恨没有翅膀飞回去。本来家里是有安排的,李新凤的姐姐就住在家里照顾她,但上午去菜市场买菜了,被雨堵在菜市场回不去。

夏祖德拼命赶了回去,却听到了一个噩耗,李新凤虽然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但几个月的孩子却彻底没了,医生还告诉他,以后可能都生不了。

时隔一年以后,当李新凤想要孩子的时候,夏祖德只得把实情告诉了她,由于那次跌摔,李新凤身体大不如前,常年生病,夏祖德也十分愧疚,李新凤知道自己再不能怀孕的时候,整整哭了三天。

从这以后,她也没怎么笑过。

1984年,市里发生了重大连环杀人案,两个受害者家属变成了孤儿,大的十一岁,小的六岁,两个孩子都被带到了市局,她们俩就好像心有灵犀,刚被安置在会客室里的时候,紧紧挨在一起,手拉着手,也不说话,叫人心疼。

时间长了,两人的性格也慢慢显露出来,大孩子坐下来就一动不动,非常乖巧,小孩子经常坐不住,动来动去,也爱哭闹。

夏祖德那时候产生了一个想法,决定收养一个孩子,一是因为李新凤不能怀孕,二是因为他也渴望有一个孩子。

于是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当时的老局长,在走廊里,两个人交心谈了一次,老局长建议他收养大孩子,老局长的意思是大孩子看着乖巧一些,又考虑到他们夫妻二人的精力,大孩子不用过多照顾生活,对他们夫妻俩的压力小一些。

老局长又问他自己的想法,夏祖德说他都很喜欢,两个孩子看着都很漂亮,也很可爱,夏祖德的确都很喜欢,但必须考虑到现实情况,他的工作很特殊,很多时候无法顾家,而李新凤呢身体不大好,又是编制教师,平常的时间和精力都很有限。

只能留下一个。

在老局长的建议下,他决定和李新凤商量下这个事,没想到李新凤不但同意了,而且直说要小的,李新凤的理由很简单,她担心年龄大的孩子心里有想法,怕养不好,年龄小可能很快就遗忘了。

毕竟都是受害者家属,夏祖德很理解李新凤的心思,兼顾老局长和李新凤的想法,他提议带两个小孩回家吃顿饭,让李新凤自己做决定。

于是那天夏祖德特意给两人买了新衣,说是带她们回家吃顿便饭。

那天李新凤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总有种幸福来临的感觉,从她怀孕意外跌倒,到知道再也不能怀孕的时候,她的整个世界都是灰蒙蒙的,她好像失去了一切,但那天她有种感觉,幸福将要失而复得。

她那天买了许多菜,每一道菜都精心准备,忙了三个小时,她又在镜子前把自己打扮得清清爽爽,生怕孩子不喜欢她。

那天她深深记得,当两个孩子都进屋的时候,她的心脏仿佛陡然停止了跳动。

夏祖德说,那天两个孩子进屋的时候,李新凤虽然做了很多准备,但那一刻却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候,他拍了拍两个孩子的肩膀,提醒她们:“叫姨。”

但下一刻,夏祖德永生难忘,冬冬和秀秀异口同声,大声叫了李新凤一声:“——妈!”

李新凤当时就哭了,热烫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淌。

后来夏祖德逢人就说,他天生就该有两个女儿。

当冬冬和秀秀慢慢大了一点以后,夏祖德曾问冬冬,当时为什么一见面就叫妈,因为夏祖德从未向她俩透露要收养的想法。

冬冬说,我猜的。你把我带到家里,肯定是想收留我们。我对秀秀说,要是他们只挑一个怎么办。秀秀说,那怎么办?我就说,那就赖着不走。秀秀说,那就赖着不走呗。

夏祖德说,好,那这辈子就赖着不走,你们都是我的亲女儿。

回想至此,闫岷卿眼睛里酸涩不已。

他突然之间有一种想抽自己的冲动,明明他知道师父师娘非常辛苦,明明他一直都想要照顾师妹,可是最后,他却做了那个令自己讨厌的人。

他悔恨不已,又突然觉得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想必师父是有意隐瞒李疏梅的身份,这也是对她的保护吧。

而今天发生的事,最好也永远都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不“认识”李疏梅,从不“认识”。

*

夏祖德买完菜回到家后,李新凤就问:“秀秀去同学家了?”

“对。买菜时就说手机忘家了,怕同学急着找她。”

“对了,岷卿来过了,又说局里有事,就急着回去了。”

桌上的年货,就是闫岷卿老家才做得好吃的熏肉熏鸭,夏祖德会心一笑:“局里能有什么事?肯定是不想在这吃饭吧。”

他换完鞋,将菜送到厨房,李新凤跟了进来,正想把心里的想法告诉夏祖德,“秀秀在局里没人认识,吃了不少苦,我今天故意让岷卿去了秀秀卧室。好歹他是你徒弟,局里多一个人照顾女儿总是好的。”

但是她又忽然压住没说,只觉得万一表明,夏祖德觉得不妥,又把好事办成了坏事。

*

春节后一晃半个月过去了,闫岷卿原以为这件事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淡忘,但不知怎的心里总像有根刺扎着,他细思下来,觉得这件事最对不起的人是师父,师父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不能忘记恩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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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失去师父的信任。

他一直想找补下这件事,又不知道如何去做,心绪不宁时,市里正好有一家社媒来市局做采访。

局里的老同事很少愿意露脸、接受采访,因为是合作单位,又不能完全推脱,作为政治任务,局里也会另作安排应付社媒,于是会把一些表现好的新人推到台前。

闫岷卿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于是欣然赶到局长办公室,不过在门口他还是踟蹰住,没有进门,在走廊里停留时,正好远处走来同事,闫岷卿终究抬起手掌敲响了半掩的门。

“进。”

随着一身浑厚响亮的声音传来,闫岷卿怀着忐忑进了办公室,叫了声“师父”。

夏祖德正伏案书写,余光扫了他一眼,含笑道:“岷卿来了,坐。”

闫岷卿没有坐,就站在办公桌前,试图观察夏祖德的情绪,试探道:“师父,有一件小事和您老人家提一下。”

“嗯?”夏祖德抬了抬下颌,“说吧。”

“呃师父……今天一家社媒来市局做采访,现在宣传科定了几个采访人备选,原本我是不想掺和此事的,但思来想去,还是想和师父争取下,去年在刑警队有两个很优秀的新人……”闫岷卿故意停顿了下。

夏祖德果然饶有兴致地抬头瞧着他。

闫岷卿只觉师父听出了他的意思,便欣然说:“一位是老贾一队的新人小宋,他去年就得了新人奖,还有一位是老曲二队的新人小李,这里我必须多提一句,疏梅同志去年表现非常出色,初来局里不久,已经在两个重要案件里表现了关键的作用,我建议由她去做采访,正体现了巾帼不让须眉的特色。”

闫岷卿说到这儿,已然察觉师父的面色愉悦,是那种自家女儿被夸奖后自然而然的反应,他故意问:“师父您认为呢?”

夏祖德若有所思,又缓缓点头,含笑道:“岷卿,你为你们刑警队的同志争取机会,我能理解,但是这件事,还是让宣传科自己定吧。”

“师父……”

“就这么定吧岷卿。”

夏祖德难得在拒绝时仍旧面带悦色,这让闫岷卿满心欢喜,他知道这次来也未必能得到师父同意,但是此刻他心里的石头已悄然落地。

他压抑着心里的欢喜,又和夏祖德聊了些工作上的事,才满足地离开办公室。

虽然取得师父的信任,但是闫岷卿仍旧觉得还是得找机会和师妹和好关系,这一步棋急不来,必须得慢慢下,不过这几天他倒是常碰见李疏梅,以前看见她挺烦的,这会儿,他却不知如何走出第一步,但是总要迈出这一步。

远远见到她的人影,他打算先打个招呼,然后再慢慢露出一个明显又不明显的笑脸。然而刚抬起手,李疏梅就冷不丁一转身走开了,闫岷卿顿觉失落不已,只能望着师妹冷漠的背影愈来愈远。

李疏梅远远瞧见闫岷卿那一刻,料到他定是要摁着她说教一番,说不出什么滋味,马上掉头走向了另一个方向,低头不见抬头见,她不喜欢闫岷卿,就避而远之,在工作场合以外,最好一句话也不要说。

好在这一段时间,市里没有发生什么棘手的案子,李疏梅轻松不少,参加了不少局里组织的学习会。

四月初,城市断断续续下了几天暴雨,路面泥泞,李疏梅骑车很不方便,只能改坐公交,这天晚到了一点,刚到办公室,就见二队的人都在忙碌,费江河一嗓子喊她:“疏梅,出警了。”

又有新案子了,李疏梅麻溜地回到自己桌位,收拾装备。

上了车李疏梅才知道,出事的地方是秦东市的一所大学,当费江河说到“死了六名学生”的时候,李疏梅一下子惊住了,这是她参加刑侦工作以来,听到的最惊人消息。

学校,学生,六名死者,无论如何,这些词眼组合在一起,都会成为爆炸性新闻。

难怪从办公室到出警,大家都不言不语,表情严肃,想必每个人的心目中都认定这次任务非常艰巨。

车子到了学校门口,从车窗内往外看,围堵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将“秦东市工业大学”的字牌遮挡得七七八八,并不开阔的学校大门已经拉上了警戒线,几名民警正在做安全工作。

这些人群里,大概有不少不知情的学生,也有听到了什么小道消息前来凑热闹的看客,当然也有媒体和关心此事的人。

曲青川带着二队和法医痕检一群人赶到大门口,亮出了警官证,民警里一个中年人忙道:“您就是市局曲队,我这就带你们进去。”

进了大门,中年人引路,也做了自我介绍,他是区派出所的李队长,早上接到报警第一时间赶到学校疏散了学生,封锁了现场,因为事情太大,他疏忽不得,第一时间由所里将案件上报到市局。

学校非常开阔,李疏梅走在湿漉的青石板路上,不由得对眼前的环境稍作打量,几座红墙楼房有高有低,栉次鳞比、紧密相连,掩映在绿树之中,优雅而壮观,想必这应该是学校的主体建筑教学楼。

李队长一路将大家引到一座四层楼高的红墙楼房下,这栋楼离教学楼较远,大门口写着“实验楼”的字样。

楼下被黄色警戒带封锁,几个民警表情严肃,正站在门口戒备。

进楼前,曲青川习惯性地朝楼房四周望了望,大家也跟着停了脚步,曲青川问:“案发地在里面的实验室里?”

李队长介绍说:“曲队,我早上赶过来和学校初步了解过,实验楼里有三层楼是实验室,四楼是学校社团,六名死者都是社团的学生,都死在四楼。”

曲青川问:“报警人是老师还是学生?现在人在哪?”

李队长答道:“曲队,我知道的情况也不多,不过早上120来过了。是一名医生给派出所打了电话。”

“嗯?”曲青川将视线转向他。

李疏梅也一样,她和众人的目光都不自觉移向了李队长,既然120来过了,这说明当时现场的受害者还有生命迹象,所以有人第一时间打了救护电话。

李队长解释说:“情况是,120赶到时,有一名学生没有死,拉到医院急救了,其他六人,直接判定为死亡,所以医生才报的警。”

原来如此,当时现场有七人,被发现时其中一人应该有明显生命迹象,所以有人才拨了120,或者那名生还者自己打了120。医生赶到时,应该是根据现场情况谨慎做了判断,判定六人死亡,所以报警。

曲青川点了点头,道:“行,情况我都了解了,”他转向祁紫山,“紫山,交给你一个任务,看完现场后,联系下医院,确定生还者的信息。”

“行,曲队。”

曲青川又吩咐:“现场情况可能不容乐观,大家小心行事。老杜,周宁,你们先检查吧。”

法医杜南峰和痕检周宁都点了点头。

在李疏梅看来,曲青川提到的现场情况的确不会太理想,120的同志来过了,当时考虑救人应该没有做太多防护措施,现场难免出现了较杂的脚印和痕迹。

她跟着大部队上楼,这一层层楼梯走上去,她走得小心翼翼,空气里弥漫了沉闷的因子,让人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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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息,不敢大口喘气,她并不平静的内心也忐忑起来,她不知道现场到底是何惨状?

事发地在四楼,远远地李疏梅就看到一间屋子门口守着两名民警,那里应该就是案发现场。而这条走廊里装饰的风格,却和楼下实验室清冷的风格大相径庭。

走廊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海报和壁纸,五颜六色,充满朝气和创意,粗略看来,有人文的、体育的、竞技的,还有各种兴趣特长,这整个四楼应该就是李队长口中所说的学校社团所在地。

青春洋溢的海报如一道华丽的风景叫众人目不暇接,然而这风景的尽头却是死亡。

这样强烈的对比让李疏梅的内心产生莫名的唏嘘,走到案发地门口,门是半开着的,门牌上写着“竹林社”,里面传来一股若隐若无的气味,李疏梅闻不出是什么味道,结合里面有六名死者,李疏梅潜意识里不愿意去仔细闻。

杜南峰和周宁他们换鞋套手套,做完周密准备,陆续进了房间,曲青川让二队先等等。

法医和痕检的同事进屋后,李疏梅便站在门口张望起来,她内心焦虑,然而却希望探索到什么,她的视野再次回到了墙壁的海报上,一张很特别的海报吸引了她的目光。

海报上是七个人,有男有女,分别以不同姿态处在海报的不同位置,画面中间的是一名长相英俊的男学生,手持纸扇,他是唯一坐在单人沙发里的,其他人或站立或斜靠沙发,对中间的男子有一种众星捧月之态。

而海报下方的四个字则让李疏梅内心震动,“竹林七子”,竹林七子或许隐喻魏晋时期的竹林七贤,但此刻,说明海报上的七人就是事发地“竹林社”的七人。

李疏梅不知不觉又仔细观察了其他海报,她也对竹林社有了大致了解,这个社应该是国风社团,竹林七子各人都有自己的特长,如围棋、象棋、古筝、书法等等。

多才多艺的学生们内心里一定充满了对未来的理想和对生活的兴趣,然而为何在一夜之间共赴黄泉?

李疏梅正在思忖时,费江河提醒她进现场了。她早已换好了鞋套手套,忙跟着他们走进门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阳光照耀的墙角,墙上挂着一副国画,是铁骨铮铮的雪中红梅。墙边是倒地的三脚书架,散落一地的书籍,还有一把卧在书堆里的古筝。

满地是象棋棋子、围棋棋子、散落的明信片、书签,它们裹着肮脏的污渍,将进门的一片地面弄得狼籍不堪,李疏梅不敢迈出大步,只得小心翼翼踩在空档里朝里面走。

她在乱七八糟的地面上看到一副随意弃置的钴蓝色棉线手套,一张物证标记卡就标记在这对手套旁边,说明痕检科成员对这对手套也持有怀疑。

往里转,是一组棕色布沙发,李疏梅还来不及仔细观察周边环境,就看到了卧在沙发前,地上的尸体,有的是趴着的,有的是躺着的,尸体旁都是呕吐物,和尸体粘连在一起,味道难闻,让人也产生阵阵呕意。

李疏梅憋着一口气往前走了走,她终于看清了第一名死者,是一名男孩子,他的四肢以一种奇特的弯曲形态向腹部勾着,像是经历了巨大的痛苦和抽搐而形成的姿势。

那张贴在地板上的苍白脸颊,便像是经历噩梦而产生的扭曲的脸,眼球曝出,肌肉僵硬,牙齿露出大半,嘴角流出一堆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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