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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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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 81 章 把案子交出去?

即便有清晰、准确的杀人动机, 但要给谢天元定罪,还差最关键的证据。

自96年《刑事诉讼法》确立疑罪从无原则始,凡在审判阶段, 既不足以证明被告人有罪, 又不能证明被告人无罪, 应推定其无罪。[1]

也就是说, 在这种情况下, 谢天元即便被法庭审判, 也会被判定无罪。

在办公室里的会议桌前, 大家围坐在一起, 费江河说:“用脚都能想到,孟申韬和沈觉也是谢天元计划的一环,他利用孟申韬和沈觉这种特殊的关系,帮他自己脱罪。”

从谢天元布下棋局的那天起, 他应该早就安排了这样周密的一环,李疏梅在今天审讯里也顺其自然想到了这点。

曲青川说:“死无对证, 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谢天元有唯一解释权。我们就算知道他是凶手, 却没办法给他定罪。按照疑罪从无原则, 法院最后只会判他无罪。”

大家都低眉不语,曲青川的话其实是间接给这个案子定性了, 虽然大家做出了很多努力, 但是不得不面对现实。

“从另一个角度看我觉得也别这么悲观,”马光平说,“也许谢天元的确没有杀人呢?”

大家都疑惑看向马光平,他经常会从一些刁钻的角度思考问题,他故作高深说:“如果孟申韬真的是自杀呢, 他是凶手又有什么不可能?”

“不可能的,”费江河反驳道,“孟申韬家庭条件不错,成长环境良好,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做。”

马光平不急不慢道:“你听我说完急个啥。我说的就是孟申韬的杀人动机。如果孟申韬向谢天元提起过他想自杀,也想杀了何炜川,我觉得这完全有可能,他可能说的是丧气话,但谢天元却恰恰利用了孟申韬的丧气话,他通过精神控制,不断刺激孟申韬,致使孟申韬走上绝路。如果只是精神控制,我们就很难给谢天元定罪。”

李疏梅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观点,不免全神贯注地倾听。

她眼眸微亮,秀眉稍扬,优美的肩颈线条前倾,透着一股渴望学习的劲头,马光平见她感兴趣,忙说:“疏梅,我说这些也是有依据的,以前有一个案子,一对情侣,男友激情杀人,后来经过调查,推断出女友一直在刺激男友,但是警方找不到证据,女方难以获罪。”

李疏梅认真点头,她联想起谢天元擅于掌控的特点,也许性格柔弱的孟申韬早就被他精神控制,致使他稀里糊涂做出错事。

这时,脚步声响起,门口现出一个人影,李疏梅随着大家一起回头看,却是闫岷卿,想必闫岷卿得知案情遇到阻碍,特地来“教育”大家。

大家打招呼时,她装作不知,翻起笔记本,闫岷卿坐下,目光在李疏梅脸庞上缓缓划过,扫视了大家一眼,说道:“老曲,说下案情进展吧。”

曲青川把最新的审讯情况和闫岷卿做了汇报,闫岷卿听后说:“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

他的语气和以往却有不同,比较平静,不像是来找茬的。

曲青川“呃”了一声,犹豫不定没有回话。

闫岷卿蹙眉道:“嫌疑人留下的地址怎么不尽快去排查一下?”

费江河道:“那是谢天元早就准备好的地方,就是让我们去取他父亲的工作笔记,你觉得他会给我们留下什么证据!”

闫岷卿冷瞥了他一眼,又“故技重施”地教训起来:“就你什么都懂,你干了十几年刑侦,怎么连个队长都当不上?”

费江河被噎得脸色发青。

李疏梅把笔记本猛地合上,发出清脆的“噼啪”声,她不懂闫岷卿为什么总是喜欢教训人。

她的动作引起闫岷卿的注视,他别过头,望着她,冷漠的表情却化解极快,眉眼之间竟升起几分温柔,缓缓说:“今天来不是要打击大家的情绪,我知道大家的工作都很辛苦,我也知道有人靠骨点分辨出郑奕和谢天元,让案情取得巨大的进展……”

李疏梅愣了一下,她没有听错,闫岷卿这是在夸奖她,她可是第一次听他夸人,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了。

曲队他们自然也听出话里的意思,脸上的神色也平缓了许多,马光平笑道:“闫支说的对,要不是疏梅通过骨点分辨出嫌疑人的把戏,恐怕现在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曲青川也说了声“对对”,他猜想一定是夏局和闫岷卿提点了什么,让闫岷卿改变了对他们工作态度的看法,起码承认了他们做出的努力是值得的。

祁紫山朝李疏梅微微抿唇一笑,费江河也因李疏梅被夸奖,本是铁青的脸色变淡了几分。

“但话说回来,”闫岷卿话锋一转,“这件案子是不是该结案呢?我不打算再催促你们了,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们,省厅已经给我们来电了,后天,也就是下周一,会派专家组下来调查,正式接手案子,你们周末把材料准备一下,到时候记得做好交接。”

“……”李疏梅只觉是当头一棒,难道这件案子要交给别人了吗?

曲青川急着说:“闫支,这件案子一直是我们办理的,怎么说交出去就交出去。”

“是啊闫支,夏局怎么说的,再给我一段时间。”马光平也急了。

“这不仅仅是一个案子,这是一个社会焦点事件,市局的压力很大,省厅的压力也很大,我为你们争取了足够的时间了。这是最好的结果。”闫岷卿起身,“我先走了,我只是来通知一下。”

闫岷卿刚走出门,费江河就蹭地站起,虎背熊腰带起一股劲风,怒道:“什么叫接手,来就来,协助调查就行了,怎么就接手了,这不是直接摘我们的果子,不行,我得去找老夏。”

他刚迈出步子,就被曲青川一把拉住胳膊,“老费,你冷静下,闫岷卿没有那么大权力,这就是夏局的意思,你找他没用。”

“那怎么地,我们把杀人动机分析出来了,把郑奕和谢天元分辨出来了,这都八九不离十了,他们过来把材料一收走,我们喝西北风去。”

曲青川劝说:“你没听见老闫说,这是最好的结果,这说明局里是想让我们从这件案子里脱身,否则只会越陷越深。”

马光平叹了口气:“老费,别纠结了,大不了我们落得一身轻,再去办下一个案子,办哪个案子不都一样。这件案子从开始就注定是这种结果,你看当初,谁愿意接手这种案子。”

费江河冷嗤道:“都像你这样半途而废,那倒是一身轻了。”

“……”马光平咬牙道,“你看看他,狗嘴里吐得出象牙嘛。”

曲青川忙劝和,但语气却有几分不耐烦:“好了好了,你们也别吵了,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吗?万一我们找到了真相呢?”

大家都没有说话,李疏梅正郁闷时,曲青川说:“下午先去谢天元房子里看看,有没有证据也得检查下。行了大家赶紧去吃个饭吧。”

“我吃不下你们吃吧。”费江河负气道,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椅子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响声。

“耍小孩子脾气。”马光平也冷嗤,又催促,“疏梅紫山你们赶紧去对付一口,别学老费,把自己不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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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

听得出来马光平是变相对费江河好,李疏梅淡淡说了一声“老费你也吃一点,我们先走了”。

食堂快过了饭点时间,李疏梅和祁紫山匆匆忙忙打了饭菜,两人商议,特意给老费打包一份。她其实早就有些饿了,却没有太大胃口,但下面的工作还有很多,她硬着头皮吃了半碗米饭。

下午,一行人赶到了谢天元提供的地址,痕检科周宁也带着人一起过来检查,这是离校三公里左右的一栋老小区,住的大多是老人。

一楼的一间两室一厅房子,门外种了多株老樟树,枝叶繁茂,正把照进屋内的阳光半遮半蔽,这里很适合夏天居住,房子左右户都没有住人。

李疏梅在客厅里逗留了片刻,一边观察房间的物品,一边观察痕检科同事的检查情况。

痕检科同事非常仔细,正在收集客厅、卧室、洗手间的各种印迹,包括脚印、指纹、毛发、人体皮屑组织等。

从卧室里的枕头内,祁紫山找到了谢天元父亲的工作笔记,交到了曲青川手上。李疏梅跟着看了一眼,是一本表皮剥落得厉害的普通褐色软皮本子,软皮上印着的银字“工作笔记”也脱漆了。本子一头被火灼烧,呈锯齿黑炭状。

曲青川打开本子,里面的书页像被水泡了一遍,纸很皱很软,蓝色字迹有些模糊,但尚能看清,曲青川捧着本子翻了几页,仔细阅读起来。

李疏梅记得,谢天元口供里说,那天晚上他从火海里逃出后,当天晚上下了大雨,这本笔记应该也和他一起经历了火烧和雨淋,但被谢天元保护得还算完整。

她又走至客厅的书架旁,浏览着书架上的书籍,大部分是围棋书,也有一些机械类专业工具书,还有一套阿加莎国外悬疑小说集。

一直在现场收集指纹比对的周宁,这时把检查结果告诉了曲青川:“曲队,屋内检查到了谢天元的指纹,还有一个人的指纹,在屋内出现得比较多,很可能是郑奕。”

李疏梅一边听着一边在想,因为郑奕的指纹没有采样,还无法确认现场的指纹就是郑奕本人的。

周宁又说:“我们也收集到一些毛根组织和皮屑组织之类,回去再做DNA比对吧。”

曲青川说:“好,你们同志辛苦了。”

如果有毛囊、皮肤组织等,则能和郑奕父亲的DNA进行比对,确认郑奕的身份。

费江河忽然喊李疏梅:“疏梅,你过来看看。”

李疏梅连忙走过去,费江河正在检查一张长桌,长桌靠墙,他用指肚摸了一下桌面,白色手套上蘸上了一层黄色油腻状物质,透着微微的光泽,他问:“你看这是什么?”

李疏梅也摸了一下,桌面很光滑,像敷上一层油,但是并不确定是什么油,她摇了摇头。

费江河又喊了一声周宁。周宁赶过来,听了费江河描述后,用刀子轻轻在桌面上刮了一下,刮起一层极薄的卷曲、半透明状油脂皮。

他仔细端详着刀尖上的油脂皮,又放到鼻下闻了闻,不一会说:“是蜡烛油。”

“蜡烛油?”费江河若有所思道,“那说明这里长年燃着蜡烛,很可能就是谢天元供奉他父亲的地方。”

李疏梅也觉得是,谢天元对他父亲的死有一份执念,他在这里祭奠父亲不奇怪。

检查完这间屋子,大家一起回了市局,在办公室里,曲青川把大家叫到了罪案板前问:“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没人回话,曲青川便道:“我必须说一点,我们的工作到目前为止我认为是尽善尽美的,大家的表现都很不错,特别值得表扬的是疏梅。”

要在平时,大家一定会跟着表扬起来,然而这会儿,所有人都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李疏梅反而觉得不是滋味。

“我明天会和夏局沟通下,把谢天元父亲的工作笔记交出去,看他怎么安排,毕竟这起爆炸案牵涉的范围非常广,很可能不归我们刑侦支队管。”

曲青川语气平淡,但看上去,他就像在交代“后事”般对这起投毒案做最后的陈词。

大家面色沮丧,在曲青川说到“明天大家把材料整理好,做好和省厅的交接”时,费江河立刻打断道:“老曲,还有一天时间,你怎么就自我放弃了?”

“老费,省厅来不一样办案?”

“如果省厅最后的结案和我们一样呢?”费江河不甘心道。

“那也说明我们的工作是对的。”曲青川强调。

“你真就甘心?”费江河道。

曲青川没回话,李疏梅发现他眼框里有些微红,但又不明显,他只是淡淡笑了一下。

马光平劝道:“老费,你逼曲队也没用啊,大家尽全力了,这就够了,再说,省厅来了,我们可以协查,他们不可能再把我们的路走一遍吧。你要是真那么在乎是谁结的案,那当初你为什么不听别人的话,早早结案。”

这个别人不就是“闫岷卿”,费江河冷嗤道:“我就懒得和你说话,你最好不要再说了,闭嘴!”

马光平撇了下嘴,无语地摇了摇头。

怕两人再吵起来,曲青川说:“这样吧,老费,明天你带疏梅再想想法子,我和老马、紫山整理材料。你觉得呢?”

费江河默了片刻,并没有看任何人,语气也压低了几许:“老曲,老马,刚才我说话有些急,你们也别在意。我和疏梅明天再去案发现场走一趟,下午三点之前,如果没有任何进展,我自动认输,回来和你们一起整理材料。”——

作者有话说:[1]我国在1996年修改后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中确立了疑罪从无。

补百科:疑罪从无原则是现代刑法“有利于被告人”人权保障理念的具体体现,是刑事诉讼法第十二条“未经人民法院依法判决,对任何人都不得确定有罪。”所规定无罪推定原则的派生标准。

疑罪从无在审判阶段要求,既不足以证明被告人有罪,又不能证明被告人无罪的,应推定其无罪。确立和坚持疑罪从无的原则彰显了现代刑事司法的文明与进步,能够有效减少和避免冤假错案的发生,在我国人权保障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

第82章 第 82 章 激情时刻!

晚上李疏梅回到家, 李新凤做了几个她喜欢吃的菜,平时晚餐李新凤会做得比较清淡,今天却额外给她做了两个新菜。

李疏梅知道是因为最近她经常很晚回家, 又加在外出差, 没在家吃一顿晚餐, 李新凤想好好犒劳她, 但是她确实没有食欲, 为了让李新凤不发现, 她减少了食量, 每一口都小嘴吃, 这样吃得不多,又不会让人觉得她没胃口。

吃到一半还是被李新凤发现,她问:“秀秀,是不是不合胃口。”

“没呀, 李老师做的菜很好吃,我喜欢吃。”

“噢噢。”李新凤却迅速将矛头指向夏祖德, “女儿是不是在局里受欺负了?”

夏祖德装作一副“莫名其妙”又“充耳不闻”的神态说:“没有啊。”

“没有?”李新凤不悦道,“还是你根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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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祖德马上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立即摆出一副老好人姿态, 呵呵笑着道:“真没有,局里同志都是很不错的。”

“我可听说疏梅组里有人脾气可不大好。”

李新凤见他不回话, 又点了一句:“还是你一手教出来的好徒弟。”

李疏梅怎会听不出来李新凤说的人是费江河, 她忙说:“李老师你说的是费江河吧?他对我特别好,真的。”

“女儿,你受欺负了,说出来没事。有人会给你撑腰。”

“妈,我真没受欺负, 我就是最近办案压力太大了。”

李新凤露出满眼的心疼,然而又冷了夏祖德一眼,“老夏,你不应该反省一下吗?”

夏祖德一边埋头吃饭一边说“知道知道”。

“敷衍。”李新凤奚落。

李疏梅担心场面不好收拾,连忙扒了几口饭,笑着说:“妈,你今天做的鱼又进步了。”

李新凤顿时转阴为晴,笑容慢慢在脸庞上散开。

李疏梅早早上床后,捧起画板发起呆来,她一直记得谢天元对她的画有过一次敏感的不安,所以她晚上只要有空就琢磨她的画,她甚至将那天的场景反复拆开、重组,试图捕捉其中的原委。

然而一次一次的扑空,让她的苦恼更甚,今晚的画板依旧令她无所适从,一种有心无力的感觉从心底弥生。

晚上又失眠了,李疏梅迷迷糊糊地只觉得睡了两三个小时,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和费江河驱车再次回到了学校,因为时间太长,学校早已开学了,但实验楼那块全部被封锁了,学子们对那块禁地处于好奇、恐惧的状态。

她甚至认为,如果这起案子最后没有百分百的真相,这里很可能将变成一处幽魂之地,或许不久之后还会产生各种古怪的奇谈。

再次走进幽静的案发实验楼,李疏梅感觉到一种凉意,是那种不属于这个季节的凉意,让李疏梅差点打了一个哆嗦。

费江河步伐稳健疾速,带着她迅速上了四楼,他的背影厚实,一副金刚怒目之态,这让李疏梅感觉到,和费江河一起办案,她总有种踏实感。

案发现场再次映入她的视野,依旧是满地狼藉,依旧是一层不变的冷清清、孤零零,可这里曾经却“惊心动魄”。

费江河说:“疏梅,不要有想法,我们和平时一样,再把现场检查一遍。”

“好,老费。”

费江河再次在房间各个角落走动起来,也在每一处地方停留检查。李疏梅的步伐明显慢了许多,她手里提着画板,对费江河说:“老费,我想花点时间把这里再画一次。”

她还从未在案发现场做过画,也许会有不同的发现呢。

费江河说:“好啊,疏梅,你自己安排。我到楼下再看看,你在这等我。”

“嗯。”

待费江河离开,李疏梅特意走到靠门的位置,以最开阔的视野朝里面望去。

她之前就画出了那晚竹林七子聚会的场景,以及各种可能存在的分镜,它们就像电影的各种片段早就在她心中根深蒂固,只是它们从来没有串联起来,她今天想将它们串联在一起。

她仔细凝视着现场,眼睛如炬,忽然一道金色流光从门口现出,向室内缓缓飞去,一张张她画下的场景开始在室内展现出来,画中的人物好像复活了,开始在她眼前活动、谈话、笑语。

那晚的场景以快进的速度加速播放,很快,他们各人手上都拿起了饮料,一边谈笑一边喝下饮料,因为画面不够清晰,他们的表情她看得不是很清楚。

渐渐地,他们出现了腹痛,他们的痛苦越来越严重,开始求救,他们在室内疯狂乱跑,有人捶窗,有人撞门,但是很快,他们都失去了正常人的体力,开始在室内痛哭翻滚。

他们只是虚无缥缈的影子,当李疏梅想看得更清楚一些的时候,屋内的光影渐渐变成了一团团移动的烟雾。

然而李疏梅看到,有一个人影却始终坐在沙发上,不动如钟,他对现场环境似乎胸有成竹,只是在看一副平常不过的画面。

画面越来越模糊,直到眼前一白,李疏梅顿觉窒息难受,整个身躯往下沉去,失重感越来越深。

“疏梅,疏梅!”

她的身体刹那间有了重量,一只有力的手掌将她的胳膊紧紧拽住,将她从深渊里提了上来。

她的眼前又亮了,恢复了视野。祁紫山正担心地望着她,紧紧扶着她的手臂,问她有没有事。

“我没事,紫山,你怎么在啊。”李疏梅有些气虚,然而已经感觉好多了,只是有些软绵。

“曲队让我也过来看看。我送你去医院。”他始终扶着她,生怕她出事。

“我真没事紫山,我昨天晚上没睡好,这几天压力又大,所以刚才一乱想头就有点发晕。”

“还是去医院看看。”

“我真没事。”李疏梅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含进嘴里,不一会,感觉好了许多,又安慰祁紫山,“紫山,我们抓紧时间吧,也许很快就找到真相呢。”

今天时间并不多,祁紫山慢慢松开她的臂膀,确定她能站稳,才缓缓点头,“没事就好,你别压力太大。”

李疏梅含着糖果的甜味,问他:“紫山,你还记得那天谢天元,看到我的画时的反应吗?”

“我记得。”祁紫山慢慢蹲下,将她刚才散落一地的画纸捡起来,又整理在一起,“我记得他有些不安。”

李疏梅说:“对,我刚才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什么现象。”

“我通过画还原了许多场景,我发现六名死者在死亡前和死亡后的位置有些不同。”李疏梅之前就画了下这种可能性,但并不确认,所以一直没有说出来。

但刚才她在那片虚幻的场景里,看得清清楚楚,他们死亡时的位置,和最终的陈尸位置是不同的。

虽然虚幻场景里的人看不清表情和细节,但是男女高矮还是能区分,李疏梅几乎可以断定,案发前和案发后死者所处的位置是有变化的。

祁紫山疑惑问:“你是说,有人移动了死者的位置?”

李疏梅这才想到,位置不同,那不就是有人移动了他们的位置吗?无论在她之前的画像还是刚才虚幻场景里,都有一个人始终是“置身事外”,那个人是谢天元,也就是说,谢天元最后移动了六名死者的位置。

“是啊,紫山,一定是谢天元,他移动了六个人的位置。”

祁紫山越发疑惑:“他完全没有必要啊,这样会增加他的嫌疑,他为什么会移动他们的位置呢?”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之前发现这个问题时,就不太确定对不对,一直没和你们说。”李疏梅解释。

“除非他在隐藏什么,或者有什么目的。”祁紫山猜测。

李疏梅百思不得其解,她伸手从祁紫山手里接过画本,将其中一张画纸打开,“这是六名死者最后的位置。我的笔呢。”

祁紫山将笔递给她,李疏梅以六名死者的头部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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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标画下六个圆,然而将六个圆心连起来,她将画纸交给祁紫山看,“你觉得他在隐藏什么?”

祁紫山接过画纸,仔细看了看,又复看地面上的人体粉笔轮廓,反复观察了几回,他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李疏梅急着问:“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我不确定,但是有点奇怪。疏梅,六名死者连起来很像一个图形,但我又不确定。”

“什么?”

祁紫山特意将画纸放在她的眼前,“是北斗七星。”

“北斗七星?”

“对,但奇怪的就是,现场只有六名死者,缺少第七颗星。”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李疏梅知道北斗七星,但对它们的具体位置并不清楚,她忙问:“这北斗七星有什么说法吗?”

“我给你画一下。”祁紫山接过她手中的笔,在一张空白纸上快速画下七颗星,介绍道,“你看,从上到下,分别是贪狼星、巨门星、禄存星、文曲星、廉贞星、武曲星,最下面还有一颗破军星,是缺失的。”

“谢天元把六名死者对应上北斗七星?”李疏梅不敢置信,“他为什么这么做?”

“你还记得六名死者的信息吗?”祁紫山问。

“我记下过。”李疏梅翻开笔记簿,找到了那一页,那页记录了六名死者的信息。

祁紫山接过笔记簿,与他画下的“北斗七星”仔细对比,他忽然激动道:“这就对了,疏梅,全对上了——你看第一颗星,也就是孟申韬所在的位置,正是贪狼星,贪狼的贪,就是欲望,贪狼星的人欲望很强,这里一定指代孟申韬对沈觉的欲望。第二颗星,是巨门星,是杜佳佳所在的位置,巨门星特点是口才佳,社交好,这正符合杜佳佳会唱歌、宣传委员的特质。”

李疏梅只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忙问:“其他四人呢。”

祁紫山忙说:“第三颗星是禄存星,禄存星是财星,正好对上了何炜川的家庭最为富有。第四颗星文曲星,对上陶秋心成绩最好,她是学习委员。第五颗星廉贞星,次桃花星,象征爱情纯洁,对上的是沈觉。第六颗星武曲星,对上的是展玉刚,他是体育系学生。”

“全对上了!”李疏梅兴奋不已,久违的压抑一瞬间被冲破。

“最后一颗星是破军星,破军星有敢死、陷阵的意思。”

“这颗星……会不会就是谢天元本人。”李疏梅记得谢天元以身入局,他以赴死的决心复仇,这也对得上。

“所以谢天元自己也入局了。他喝下两口差点能致命的毒饮料,这就不难解释了。”

“可是,紫山,”李疏梅还是有点不理解,“谢天元为什么要这么做,北斗七星有什么不一样的说法吗?”

祁紫山食指弯曲,扶着下颚,思考道:“疏梅,我再想想,我以前研究了些天文知识,所以对北斗七星比较了解,你说围棋里是不是有和北斗七星相关的知识?”

李疏梅不懂围棋,但夏祖德懂,她想是不是现在打个电话和夏祖德问一下,但是又觉得不是很方便。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快速的脚步声,转瞬间,费江河走了进来,兴奋道:“有重大发现。”

两人同时回头,费江河道:“在实验楼大厅靠窗的地面上,检查出两滴奶茶的印迹。”

李疏梅微微皱眉,费江河这句话他没明白。

费江河看出他们的疑惑,忙解释说:“我一直在想,奶茶是孟申韬买回来的,要怎么排除他投毒的嫌疑呢?如果投毒的人不是孟申韬,是谢天元,那么他们一定有一个交换的地点。”

“在四楼,痕检和我们做了很多工作,却疏忽了大厅的痕迹,我们一直局限于谢天元在房间里做了手脚,但房间空间有限,他很难做到。除非,那么那晚,谢天元到大厅去接他了,他以某种理由让孟申韬再次离开实验楼,然后他在饮料里投了毒。当将毒药投入饮料瓶时,有奶茶不小心洒落。”

祁紫山问:“老费,谢天元为什么要选择在大厅投毒?”

“因为实验楼外多多少少有些摄像头,那天下了大雨,我们无法从摄像头查看到什么,但是谢天元不敢确认,他很谨慎,他对实验楼的情况最清楚,知道实验楼是最安全的,实验楼里的摄像头曾经坏了两次,后来被撤掉,这是他们都知道的。”

“最重要的一点,他站在实验楼大厅的窗台下,可以观察孟申韬是否回来,他在那里投毒是比较安全的。所以,可以推断出,孟申韬那天的确买了饮料,但在大厅他碰见了谢天元,谢天元一定以某种理由,让孟申韬再出门一趟,然后在窗台那边实施投毒。”

“老费,你说的可能就是真相啊。”祁紫山重重点头。

李疏梅也认可费江河的这一发现,这解释了为何是孟申韬购买奶茶,谢天元投毒的可能性。

费江河道:“是,我已经联系周宁了,让他再来一趟,检查下那里是否有谢天元留下的脚印和指纹。对了,你们发现什么没?”

祁紫山浅笑道:“老费,疏梅也有重大发现。”

李疏梅正想解释,这个发现也是祁紫山的功劳,但祁紫山已经不给她解释的机会,而将她发现尸体被移动、以及北斗七星的秘密和盘托出。

费江河的脸色犹如川剧变脸,由疑惑转变为惊奇,再转变为震惊,最后畅快大笑:“疏梅,你找到了真正的真相了,太棒了,真是太棒了。”

李疏梅又想提出是祁紫山发现北斗七星秘密,祁紫山却又抢着说:“但是老费,我们还有一个疑点没想通,北斗七星和围棋有什么关系。”

“你们想偏了,”费江河兴奋道,“这和围棋没关系,北斗七星只是表面上的把戏,我听完你的描述就知道,这是谢天元为他父亲设下的七星招魂灯!”

“七星招魂灯?”两人都是诧异不已——

作者有话说:第三个案子即将结束了,期待大家继续看下一个案子,求别养肥啦。

写到三四十万字时,有一种渐入佳境的感觉,下一个案子会有更惊喜的地方。

当然更希望你们一直看完整本书,这本书的真相会一步步揭露,绝不会是您现在看到的样子。

再次感谢你们一路以来的支持!

顺便求个作收啦!

第83章 第 83 章 万千灯烛!

“历史上, 诸葛亮和刘伯温曾经用过七星灯续命,这在民间是一种续命借魂的法子,虽然有些迷信, 但是的确是实实在在存在的。”费江河解释起来。

李疏梅说:“因为谢天元对他父亲的死耿耿于怀, 他就通过复仇设下了这个局。即便他的父亲不能起死回生, 但是这却给了谢天元一些慰藉。”

“是, 可以这么解释。”费江河点头, 他忽然想起什么, “疏梅, 你还记得谢天元屋子里的蜡烛油吗?”

“记得。”李疏梅当然记得, 谢天元房子里那张长桌上几乎铺满桌面的蜡烛油。

“谢天元把死者布置成七星灯,是这个仪式的开始,他一定在某处用蜡烛摆下了七星灯,而且需要持续七七四十九天, 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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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祭奠他父亲。”费江河分析道,“如果是这样的话, 他现在应该还有一间房,正摆着七星灯。”

祁紫山道:“可我们一直在监控谢天元, 他一直住酒店, 没有去过别的地方,他不可能在酒店点蜡烛。”

“这不奇怪, 他早就知道警方会监控他, 他不会犯这种错误。他一定提前就安排好了。只是有一点我还没明白,蜡烛是会燃尽的,这些时日,他是怎么换蜡烛,又怎么防止蜡烛着火。”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李疏梅忽然想起一句话,是谢天元审讯时说的话,他曾说,“我在等郑奕回来”,明明郑奕被他囚禁,既然逃走了,不可能回来。

他也许只是不小心说了这句话,那是否说明郑奕不但活着,而且成了谢天元的“帮凶”。

一个被囚禁被折磨的人怎么可能会成为帮凶,她虽不理解,还是把这个观点提了出来。

祁紫山却道:“可能郑奕就是帮凶,这符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你们说得对,”费江河道,“郑奕是唯一可以解释得通的人,他如果没有死,也没有逃走,只可能藏在某个地方,他可能现在正在看守谢天元用蜡烛摆下的七星灯阵。”

“这个地方离学校一定不远,”祁紫山激动道,“老费,我们现在是不是去全面搜寻郑奕。找到他,就找到了最关键的人证。”

“等一等。”费江河缓缓道,“还不行,我们一旦挨家挨户排查,谢天元和郑奕就能察觉到,郑奕只要换个地方就行了。”

“那怎么办呢?”李疏梅问。

“有一个办法,这成片的蜡烛亮起来和灯光不一样,只要天一黑,我们挨小区查看灯光,一定会找到。”

“对对。”李疏梅和祁紫山同时点头。

事情有了巨大的进展,费江河心奋不已,马上给曲青川打了电话,曲青川那边激动的声音传过来:“行行行,我马上过来,你们都没吃吧,我来请你们吃饭。”

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大家早就饿了,为了节约时间,费江河带两人去了一家面馆,刚吃完,曲青川和马光平就赶到了,曲青川抢着付了钱。

回实验楼的路上,马光平叹道:“你们竟然能想到七星灯,这也是太牛了。”

祁紫山道:“老马,这次重大发现,是疏梅通过画像发现了现场的问题。”

费江河道:“是啊老曲,疏梅这次功劳你想想怎么和局里上报。”

曲青川笑道:“我得亲自去找夏局说去。”

被大家这么你一句我一句,李疏梅脸都红了,她知道怎么解释都没用,明明她只是发现了一个引子,这功劳倒是被她一个人拿去了,回头她得想点法子和夏祖德说说这些功劳可不是她一个人的。

回到实验楼,周宁带着几个痕检科的人已经把大厅重点检查了一遍,周宁告诉曲青川:“在窗台边,的确发现了谢天元的脚印,但没有指纹,那两滴奶茶和案发现场的奶茶成分是一致的。”

虽然检测出脚印,但并不能证实谢天元投毒的事实,不过这是逻辑链当中重要的一环,不然逻辑链无法闭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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