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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 36 章 逃过一劫。

第二天第三天, 二队全体展开对罗向松社会关系的调查,李疏梅跟着费江河和祁紫山这组,主要调查罗向松的工作关系。

上午他们走访了几名农药厂员工, 其中包括事发当天在厂区工作的技术员小程和小宋, 但得到的结果差不多。

在他们的眼里, 罗向松性格温和, 做事踏实, 而且品德很好, 无论做什么事他都能够担当责任, 从不推卸。

当年罗向松以高学历从重点大学进入农药厂, 由于知识过硬,刻苦钻研,很快研究出先进农药技术,让厂里的效益一翻再翻。

他也成为厂里劳模, 成为精英骨干,成为厂领导倚重的未来支柱, 在得到厂里重用后,他并没有骄矜自负, 反而持之以恒进行科研, 保持本色。

他长相也很周正,某些女同事甚至说, 罗向松是电视剧里才有的那种男主角。

问到罗向松和爱人方雅雯的关系时, 基本得到的回答是羡慕。

他们认为罗向松不可能有个人仇家,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他的死是源于大坪村农药中毒事件。

当问到罗向松和保安曹进的关系时,得到的答案同样是,罗向松无论对领导还是下属都非常尊重,保安和他的关系也很不错。作为厂里的“好男人”, 又通过扎实的技术为厂里带来了可观效益的改革派,大家对他感激都溢于言表。

但费江河却采用了不同的角度问了一个问题:“你们被迫下岗,有怨过他吗?”

李疏梅在听到这句话时,仿佛有种被震惊的感觉,无疑费江河从“人性”的角度在挑战他们。

很显然,农药事件是导致农药厂倒闭的主要原因,但罗向松确实是这件事当中的一个因素,因为他曾经主导了提高磷含量的方案。

在面临这个问题时,李疏梅能感觉出,有的厂工表情里带着些许不自然,但他们又强调:“这件事罗工也是受害者。”

显然,这种不自然的表情反应出,他们心里可能有更复杂的想法,也许,他们对罗向松曾经也有过怨言吧。

怨言并不等于杀人动机,但也不能排除这种杀人动机,因此李疏梅才明白,费江河为何要执着调查罗向松的社会关系。

另一边,曲青川和马光平走访了罗向松的父母、岳父母和邻里关系。两边也通过电话做了简单的信息交流。

据曲青川那边传回的信息,罗向松的父母住在农村,儿子出事后,罗向松的姐姐陪同老两口来了市里,方雅雯给他们安排了住宿。

面对曲队的走访,老两口哭个不停,说儿子从小就很善良,整天就喜欢看书,不打架不斗殴,看到别的孩子欺负小动物还会上前制止。

他是当年村里唯一的一名大学生,不仅父母亲朋,村里对他也寄予厚望,如今儿子去世,对两口子的打击非常大。

罗向松的岳父母也很悲痛,说罗向松是好女婿,对他们都很孝顺,平时过节放假都会提很多礼品上门,工作之余也勤于给他们打电话问候,生怕他们缺衣少穿。

罗向松的岳父还在职,过两年就退休了,岳母是退休职工,有养老金,两人身体健康,衣食无忧,不需要儿女照顾,所以也劝罗向松不用时常担心他们。

走访完四个老人,曲青川又重点走访了罗向松和方雅雯现在居住小区的邻居。

邻居们对这对年轻两口子印象很深,经常碰到他们周末一家三口出门,夫妻恩爱,两人和孩子手牵着手,脸上满是幸福洋溢的笑容。

当问到夫妻两人间关系、是否平时有争吵时,邻居们都表示,没见两人吵过架,也没听见他们在家闹,一直很和睦。

而且小区门口的一家花店和一家蛋糕店,向曲青川反应,罗向松逢年过节都会买花和买蛋糕,“雅雯”这个名字是常客,经常出现在蛋糕和花签当中。

他们对罗向松的评价是,是个好男人。

下午一点多,李疏梅三个人饥肠辘辘,在一个小面馆点了三碗面,费江河一边吃面条一边说:“通过走访,我们并不能排除罗向松同事或者保安杀人的可能。”

祁紫山问:“老费,你是不是想说,有人因为下岗,对罗向松抱有怨言,于是杀了他。”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费江河吸溜了一口面汤,说,“我觉得这个人对厂区很了解。”

李疏梅缓缓用筷子卷着面条,一边思考一边说:“老费,我想,如果真是这种杀人动机,保安的嫌疑的确很大,他现在虽然还在工厂上班,但一定担心随时下岗对吧。但也不能排除另一种可能,农药厂工人与保安合谋,杀死罗向松。”

祁紫山点头道:“要不下午把曹进带回去审一审?”

李疏梅也有这种想法,她和祁紫山一起看向费江河,费江河端起面碗喝了一大口汤,他吃的很快,李疏梅这边才吃了小半。

他满足地将碗放下,说道:“没有直接的证据,曹进不可能招,还是再等等。”

李疏梅也觉得有些操之过急,毕竟现在都是停留在猜测阶段,现在连尸检报告都没看到。

“哎,你们慢慢吃。”费江河一抹嘴,站起身,走向前台。

“老费。”祁紫山口里嚼着面,放下筷子喊,“不是说好这次我付。”

“你们吃你们的,废什么话!”

被费江河喊一嗓子,祁紫山只得撇了撇嘴。李疏梅知道费江河是这样的人,所以上一次三个人外面吃饭时,她借口上厕所付了账,然后还被费江河“批评”了,说她吃得最少,别瞎抢着付钱。

反正以后大家一起吃饭的机会多,李疏梅倒是不怕“还”不了,她不急不慢,剥了几个大蒜,“嘎嘣”吃了起来,祁紫山又眯了下眼,仿佛辣了他的眼睛,仍旧道:“不辣吗?”

“你不尝尝,永远不会懂大蒜就面的味道。”吃面不吃蒜,味道少一半,蒜生辣,面柔软,李疏梅觉得配合起来刚刚好,食欲大增。

“你们倒是挺像的。”祁紫山笑着说。

他们是挺像的,费江河每次也是就蒜吃面,没蒜就好像少了什么。

两个人吃完面走到门口,早站在门外等候的费江河说:“咱先去走访下蒋晓丽吧。”

蒋晓丽和方雅雯同是捷信公司的员工,方雅雯是项目经理,蒋晓丽是她的下属,今天是周天,提前了解到,公司放假,蒋晓丽应该在家。

走访很顺利,蒋晓丽一个人在外租房,家里没别的人,男朋友在外地,她直接在家里接受了问询。

“前天周五傍晚去东阳农药厂,前前后后的过程,能仔细说说吗?”费江河开门见山地问。

蒋晓丽的租房很小,客厅有一张小餐桌,正好也有四把椅子,四个人都是挨着坐下。

李疏梅拿起本子记笔录,她也时而打量对方,想把她速写下来,包括她的一双手,她的手很纤细,手的骨相没有方雅雯好看,但也保养得很好。

今年方才二十二岁的蒋晓丽,算不上很漂亮,但皮肤白皙,长相温和,说话声音也并不大。

她仔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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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前天晚上七点半在东阳饭店有一个饭局,早在一个星期前是我在那订的餐,那地方离公司有点儿路。雯姐说下班后让我在家等她,她来接我,然后我们一起去的农药厂……”

“我打断一下,”费江河问,“你们为什么不直接下班去饭局?”

“噢,雯姐要去幼儿园接小小。小小是她女儿。”

“方雅雯每天都要去接小孩放学吗?”

“也不是,”蒋晓丽回答,“多数是雯姐她妈妈接送,雯姐有时候也会接送。”

“方雅雯接了孩子回娘家以后,又来接你去了饭店?”费江河继续问。

“对。”蒋晓丽点头。

李疏梅觉得费江河问得很仔细,不过这也是证实方雅雯不在场证明的最好方法。

蒋晓丽继续说,方雅雯开车直接进了工厂,在技术楼下停下,她让晓丽在车上休息一下,等她一会,她十分钟就下来。

蒋晓丽说方雅雯下车后,打开了汽车后备箱的门,拿了饭盒,上楼后,大概等了十几分钟,她就回来了。然后两人直接去了饭店。

这次饭局宴请的是一位重要客户,方雅雯作为定标的项目经理,难免逃不了酒精应酬,她人很大方,客户的“要求”她都做到了,蒋晓丽说,方雅雯以前也喝醉过,不过没这么厉害。这一次,有些不一样,男客户有点为难她,方雅雯是硬着头皮喝完的。

醉倒后,是她送方雅雯回家的。蒋晓丽说了这样一句话,方雅雯在去饭店的路上,曾提前告诉她,“晓丽,无论如何,我喝醉了,也要把我送回家。”

方雅雯显然知道这场饭局她逃不掉被人“安排”的命运,然而她把全部希望寄托给了蒋晓丽。

当时一起参加饭局的公司马副总有意让男客户送雯姐回家,是蒋晓丽坚持说雯姐身体不舒服,这几天在吃补血药,男客户意味不明地睃着醉态朦胧的方雅雯,没有继续说什么,所以最后才让她逃过了一“劫”。

李疏梅也大致明白了这场饭局的意义,很显然方雅雯是不得不参加,她斡旋其中,也十分艰辛。

蒋晓丽说送雯姐回去后,她一直说难受,她还问要不要去医院,被迷迷糊糊的方雅雯否决了,蒋晓丽只得用热毛巾给她擦拭了下,一直等到凌晨十二点多,方雅雯睡着了,她才离开了她家。

“凌晨十二点,你是怎么确认的?”费江河问。

“我看了手表,觉得太晚了,就走了。”蒋晓丽的手上戴着一块女士石英手表,她特意抬了抬。

“整个饭局过程当中,方雅雯有没有离开过饭店?”

“没有,我一直在她身边。”

“希望你再回想一下,前天傍晚六点钟左右在农药厂停留的那十几分钟,你有没发现什么异常,例如声音,动静,你觉得不对劲的都可以说说。”

蒋晓丽又仔细回想了下,回答道:“我也没听到什么啊,那时候车上在放音乐,我就躺在椅子上眯了一会。”

费江河又问李疏梅和祁紫山,有没有补充,祁紫山摇了摇头,李疏梅刚才也一直在思考,结合蒋晓丽的描述,方雅雯的不在场证明非常夯实,她不可能和丈夫罗向松的死有直接关系,得出这样的结论,她也没有再了解的细节了。

但有件事她一直没明白,于是问道:“蒋晓丽,你对方雅雯家庭应该了解一些对吗?她是本市人,父亲是教师,母亲刚退休,家境还不错,她为什么坚持做这份辛苦的工作呢?”

李疏梅觉得方雅雯应该讨厌这种饭局,以她的家庭条件,她可以找到一份更好的工作才是。

“雯姐以前一直做定标书方案,从不参加什么饭局,但以她的外形条件,倒是被领导常常点名。也是去年吧,我觉得是因为她老公厂里出了事,家里负担都给了她。”

李疏梅也大概明白了,方雅雯现在的工资肯定比以前多出不少,也是因为罗向松的厂里出了事,工资待遇大打折扣,她为了家庭,便主动承担起责任,但也因此付出了一些不得已的代价。

回去的路上,费江河也下了结论:“看来我们得把调查方向再往保安身上挪挪了。下午我们再找几个厂工问问情况吧。”

下午三个人又走访了三四个人,但是没有有用的线索,七点多,费江河直接让祁紫山送李疏梅回家。

李疏梅回家随便吃了几口,洗完澡,和夏祖德聊了些事儿,就回了卧室,她总喜欢晚上睡前靠在床上拿起画本画点什么。

但今天,她所有的思绪都在犯罪嫌疑人身上,她总是希望用手里的笔将嫌疑人的画像画出来,但现在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她无从下笔。

又在画本上画了很多无关紧要的草稿,她毫无头绪倒下睡觉。

闭上眼睛时,她的脑海里却不断在思忖,那个鲜艳的橘皮到底为什么留在现场?

翁爱兵和方雅雯都说离开时没看到橘子,方雅雯也表示罗向松并不太爱吃橘子。

她又打开灯坐起,反复画起橘子,被剥开的模样,凭借着记忆,她连剥开了几瓣橘皮都画了下来。

那天在案发现场,金色流光勾勒了橘皮的尺寸,她几乎可以一比一画下这块橘皮。

她感觉剥这个橘皮的人,手并不大,因为每一瓣橘皮都像是精心撕开的,一共撕开了六瓣。

谁剥橘皮会剥出大小差不多的六瓣?

第37章 第 37 章 目中无人。

第二天上午, 祁紫山拿到了尸检报告和痕检报告。

在罪案板前,二队召开了紧急会议。

祁紫山根据报告说,目前在死者身上并没有发现致命伤, 死者头颅上没有击打痕迹, 排除了重力击晕的可能。

死者胃内发现大量农药成分, 根据胃内容物毒性病理化验, 死者的死因就是农药中毒。致死物就是东阳农药厂生产的农药, 和现场发现的瓶内农药一致。

在死者胃溶液内发现米饭蔬菜肉渣残留, 没有提取出迷药类药物, 在死者血液里也没有迷药成分。

“等等, ”费江河打断了祁紫山的描述,“死者没有被击晕和药晕,他到底是怎么被人绑住的?”

李疏梅听报告时也产生了类似的疑问,此前, 曲青川从绑缚手法上分析说凶手力量个头比死者小,她也从剥橘子手法上反推凶手手掌小, 说明他个头不大,这一切说明凶手没有那么大的能耐绑缚死者, 难道凶手并非是一个人, 而是数人?

而如果是数人的话,又是如何安然无恙进出厂门呢?

无疑这个问题将大家带到了一个“死胡同”, 现场的气氛也有些低落。

沉寂了一分多钟后, 大家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都没言语,曲青川摆了摆手道:“这个问题,暂且放一放,紫山还有什么内容吗?现场的饭盒、烟蒂还有其他物证呢?例如疏梅提到的橘子皮。”

祁紫山又拿起报告解读起来, 现场的饭盒内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烟蒂上残留有少量指纹,被证实是死者留在烟蒂上。橘子皮上没有检查出指纹。

“等一下。”费江河又打断了他的话,“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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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上为什么没留下指纹,难道是凶手戴着手套剥了橘皮?”

马光平说:“凶手戴手套剥橘子没什么不行吧,现场那么干净,明显说明他有一定反侦察意识。”

现场没有留下有价值的指纹和足迹,说明凶手做好了防护,一定戴好了鞋套和手套,这足以说明凶手是有预谋的,有反侦察意识。

费江河反驳马光平:“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祁紫山说:“我想到一点,凶手戴着手套给死者灌入农药,从现场情况看,当时死者挣扎过,吐出不少农药,凶手应该用手接触过死者的嘴巴,防止他吐,这个过程,凶手的手套接触了大量农药,他在剥橘子时,应该会脱掉手套才是。”

费江河对祁紫山的解释透露出肯定的眼神,但马光平很快反驳道:“紫山,你考虑的根本不周全,凶手为什么不能提前把橘子剥开?凶手又为什么不换一副手套?他也可以剥完橘子用布擦拭橘子表皮。他有很多方法防止橘子皮上留下指纹。”

马光平的反驳鞭辟入里,费江河和祁紫山一时都没有回应。李疏梅想起,马光平平时虽然有点随性,但总是在关键时刻给大家泼一盆冷水。这足以说明他总是在思考问题。

“对,”曲青川表态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看来我们还远没有看到问题的本质。话说回来,通过今天的报告我们也看到了,现场物证,有两个是比较重要的,一是橘子,二是绳子。说到绳子,昨天我和老马四处走访了一遭,这种尼龙绳,在五金店里、超市里很普通,要找到来源恐怕很难,但是我们还是要继续排查。而橘子呢?大家对这种橘子了解吗?”

“我来说吧,”马光平接过话头说,“这种橘子我家去年春节买过,应该是叫红橘,很甜,一般在十月份左右就会上市,主产地在四川、福建,因此也有川橘、福橘一说,不过全国大部分省份都盛产这种橘子,现在在各大水果店应该也有售卖,算不上什么稀奇品种。”

费江河说:“照你说,这条线也是没有必要查下去,这样来说,现在没有任何线索可以查了?”

“又没说不让查橘子?”马光平含笑道。

“查橘子?”费江河冷笑,“还不如查人呢?我就不相信,罗向松的社会关系真就是一块铁饼,固若金汤,而且还要查保安,保安的社会关系也必须查清楚!”

费江河的话掷下,马光平也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曲青川总觉得两个人为了一个橘子有点闹别扭的意思,急忙道:“罢了,也没说完全没方向,现场的物证信息,我和老马今天继续跑,老费你们仨依旧查工厂那边吧。”

马光平说:“但是老曲,我得提醒一句,闫岷卿说查大坪村这件事,是不是要重新考虑下。”

费江河矢口否决:“你听他扯犊子,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大坪村,就算脱层皮都查不出什么!我坚持一点,大坪村的人对厂区没那么了解,如果没有解决凶手是如何进入厂区这个重大疑点,我们根本拿大坪村没辙!”

费江河的话音刚落下,门口忽然传来响亮的声音。

“怎么还没去大坪村?”

语气很冷漠,也带着些许命令,李疏梅一听,就知道是闫岷卿的声音。

也在同时,李疏梅明显感觉到费江河脸上升起的变化,厌弃,不耐烦。

闫岷卿进屋,曲青川和马光平朝他打了个招呼,他走到几人身前,劈头盖脸地说:“老马,让你带的话,没有转达给大家?”

“呃……”马光平支吾了下,勉强笑道,“闫支,已经转达了。”

“老曲,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行动?”闫岷卿带着冷漠的口吻质问。

李疏梅始终没有正面瞧他,但闫岷卿整张气势凌人的脸庞都落在她的余光里,她忍不住嘴角撇了下。

“是这样的闫支,”曲青川和气道,“大坪村的疑点是大,但我们也不能放过死者在城里的社会关系,所以我们首先……”

“等一等!”闫岷卿摆手打断他的话,朝所有人扫视一眼,幽幽道,“这又是费江河的想法。”

这的确是费江河的想法,但李疏梅觉得这想法并没有什么问题,她是始终支持费江河的。

气氛一下子凝固下来,费江河没有回应他,也没有正眼瞧他,而是偏着头,冷笑了一声。

半晌,闫岷卿带着挖苦的语气笑了笑:“所以我说的对吧,有个别人,总是喜欢自作主张!”

空气刹那间变得冰冷,李疏梅明显能感觉出费江河脸上变得越来越冷,她真的害怕他像上次那般忽地发作起来,但她又希望费江河据理力争。

果然,费江河的拳头捏紧了,炸药包似的仿佛一点就爆。但他又隐忍住了,拳头的指尖扎进掌心。

闫岷卿又讥讽了一句:“说句难听的,这就是破坏团结。”

李疏梅想起上次费江河为她打抱不平的样子,内心里越发不平静,她顾不得那么多,大声道:“这是我们大家的主意。别针对个人!”

她的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这目光里有费江河的隐忍,也有祁紫山的慰藉,还有曲青川和马光平的担心。

唯独闫岷卿的目光变得愈发毒辣,他把原本投向费江河的冷漠目光转向了李疏梅。

四目相对,在李疏梅眼里,他此刻如同一头被刺激的狮子,而她只是一只待宰的小羚羊,眼镜片里的眼神冷冽带着锐利,好像随时要吃了她。

虽然闫岷卿看起来像个文弱书生,但久经沙场,又是刑侦老手,他严厉起来整张脸就像是换了层皮,透着刺骨的寒冷。

那一刻,李疏梅仿佛感觉到骨子里凉了一下,她屏住呼吸,并没有一刻俯下头颅,目光就钉在对方脸上,她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曲青川感觉到了,如同他第一次见到的那样,李疏梅天生就像一块冰,给人疏离感,然而她血肉里是火热的,她的性格有些像费江河,他们有些相像。

她眼里的光芒非常炽热,仿佛要把对方燃着。

如同审讯罪犯,闫岷卿反而兴奋了般,表情更加镇定,他嘴角微微扯了一下,像是冷笑,又像是不屑,只是冷冷地问:“你觉得,我在针对他?”

“不是吗?”李疏梅反唇相讥,“你没有了解这个案子……”

“你说我没了解这个案子?你觉得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你觉得我一个支队长不该出现在这里?”几乎同时,闫岷卿用更高的声音压住她的话。

“……”泰山压顶的声音让李疏梅顿时有些招架不住。她没有经历太多的职场,闫岷卿用一连串强势的反问将她僵住了。

在李疏梅打算组织新的语言反击时,马光平解围道:“闫支,疏梅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以为画了副像,就是会破案了?目中无人了?”

李疏梅忽觉两眼一涩,她从未觉得她因为画了一副画像就会破案了。

她天生不服输,这时候犟劲说上来就上来了,一句反驳的话立刻回击:“谁目中无人?”

马光平立刻拉了她一把袖子,把她的话制止住,拼命解释道:“闫支这真是两码事。我和你说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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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吧,今天这件事,就是我们一起商量的结果,疏梅没说错,因为现在有个重大的疑点没解决,那就是厂区只有唯一的大门入口,但是凶手却能安然进入,大坪村村民即便有杀人动机,但是他们未必对厂区环境那么熟悉,所以我们才认为有其他嫌疑人的可能。”

“老马你别和他哔哔!”费江河忽然喝了一声,“他就是不懂,纸上谈兵!”

随着马光平哀叹一声,整个气氛一下子跌进谷底,曲青川也叹了口气,充当和事佬道:“老费,你少说两句。”

被费江河狠狠一骂,闫岷卿就像是被风霜暴击,整张脸就像蔫茄子一样难看,他嘴巴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散会。”费江河头也不抬,大步流星朝办公室门口走去。

“给我回来!”闫岷卿咬牙切齿地转头叫了一声,直到费江河的人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祁紫山抿了抿唇看了李疏梅一眼后,李疏梅忽然觉得心里特别舒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费江河,好像从未改变。

闫岷卿咬了咬牙,回头对他们一顿抱怨:“这种人是怎么当上警察的。”

“闫支,你消消气,这人就是这个臭脾气。”马光平像是憋着笑一本正经地道,“你不见他有时候连夏局都敢怼,就是没心没肺。”

“玩意!”闫岷卿冷嘲热讽了声,整张脸却意外缓和了许多,语气也温和了几许,“老马,老曲,我不是和你们开玩笑。东阳分局为什么第一时间把案子送到市局,那就是因为大坪村的事太复杂,他们知道这件案子有多难搞,你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听费江河的话,你们早掉水坑里了。你们不要陷入厂区进出问题的陷阱里,这不是解决数学题,你们要把视野撒出去!”

被费江河“教育”了过后,闫岷卿的态度却好转了不少。不知道为什么,李疏梅反而觉得闫岷卿没有多么可憎,他的话她反而听进去了几句。

闫岷卿严肃道:“你们也知道大坪村的情况有多复杂,果真凶手来自于他们村,你们觉得村民会不会包庇凶手?我们为什么总在强调二十四小时追证原则?你们给了犯罪嫌疑人太多处理销毁证据的时间,时间越晚,我们越被动。”

虽然闫岷卿人不太行,但这番话李疏梅确真听进去了几句,她能感觉到曲队他们也认真在听,大坪村确实存在嫌疑,情况也很复杂,过了最佳搜证时间,对破案越不利。

听归听,但李疏梅仍旧认为排查工厂的疑点应该排在第一位,这是本末的关系,她始终认定费江河的想法,她直接开口道:“可是工厂的疑点……”

“疏梅,”曲青川打断她的话,“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吧。”

他缓缓舔了下唇说:“闫支,我们本来的意思也是打算今天去高丰县大坪村摸排,我马上联系高丰县公安局,让他们一起展开摸排。”

闫岷卿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表情,点了点头,“好,那就抓紧行动吧。”

他转身欲走,却再一次看了眼李疏梅,在疏梅那张冰冷的脸庞上,目光定住了,几秒钟后才收回复杂而又冷漠的目光,朝门口走去。

李疏梅不知道他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但是也不想管了。

闫岷卿一走,马光平就抱怨道:“现在破案怎么这么难。”

曲青川劝道:“别抱怨了,老闫也有他的工作职责。”

“工作职责就是为难我们?”

“啧!我说你……”曲青川说着忽地笑了。

祁紫山也跟着抿唇一笑,被老马这么一逗,李疏梅仿佛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马光平嘱咐:“疏梅,下次就别掺和这种事了。”

李疏梅好像明白了,她勉强笑了笑,祁紫山道:“我觉得,今天疏梅挺好的。”

“好什么好,你最好!”马光平睃了他一眼,在祁紫山意味不明的目光里转身走开了。

“都准备起来吧!”曲青川回到办公桌时吆喝道,“时间不早了,快点吃饭,午餐后出发。”

“曲队,老费那边呢?”祁紫山问。

“我们四个去大坪村,老费让他查他的去。”

第38章 第 38 章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吃完午餐后, 不做停留,四个人就出发了,祁紫山开车, 警车一路驶向城外。李疏梅提前有了解, 市区到高丰县也要两个小时, 到大坪村不知道多久。

她坐在后排, 先是想了会问题, 然后愈发困顿, 靠在车窗边睡着了。

“哎老马, ”曲青川朝车后轻声提醒了句, “你后面有毯子,给疏梅盖一下。”

望着车窗外默默思绪的马光平,一回头就看见李疏梅正睡着,小姑娘睡得很恬静, 眼皮上有几分憔悴。

还记得当初疏梅刚来二队时,是他借着为二队好的名义, 用尽手段不要疏梅。那次吵架,他憋着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 他在局里算得上老资格, 被一个小年轻对付了,那不就是要他老命。

不过, 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渐渐发现疏梅不一样,那不仅是她画像的能力,而有一种感觉,他觉得疏梅越发有些亲切,他好像曾经在哪儿见过她。

但回想起来, 疏梅和老夏的小女儿又实在有许多差异,不过七八年过去了,也许女大十八变呢。

但有件事让他打消了她们是同一个人的念头,老夏的小女儿既然警校毕业,要想来市局工作,何必隐瞒身份。

而且他也从警校了解到,的确有一个姓夏的女孩子成绩优秀,今年警校毕业,已经调往省城了,这才是老夏闺女的职业规划吧。

但她又有几分神似……马光平觉得还是慢慢了解吧,无论她是不是老夏的女儿,他都该对她好才是。

他放慢动作将座椅沙发台架上的毛毯取下,毛毯正好凑到鼻子前,他不忍皱鼻道:“曲队,这毛毯多久没洗了?”

“是吧?”曲青川说,“我也不记得了。”

“小姑娘干干净净的……”马光平不忍心,打趣起来。

曲青川没说话,祁紫山放缓了车速,轻声道:“我外套行吗?”

“年轻人身体是好!”马光平又笑着打趣。已入初冬,天气寒冷,祁紫山上车就脱了冲锋衣外套,只穿着一件短袖,马光平伸手,“给我吧。”

曲青川帮忙将祁紫山叠在副仪表台上的外套递给了马光平。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疏梅做了一个梦,那个梦很久远,在梦里,她再次看见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那刀子的光闪在她的眼睛里。

她亲眼看见,那把刀沿着妈妈的喉咙抹了一下,鲜血瞬间流淌了出来。

她的整个世界都鲜红一遍!

“妈妈……”

“妈妈……”

李疏梅吓得惊醒了,眼眶内的痛楚让她死劲睁开了眼。

她顿感身后一片冷汗,湿了一片衣襟,但眼前的景象却出乎她的意料,这是在车厢里,曲青川和马光平正担心地望着她。

她忽觉自己是做了一个噩梦,而且是在车里做了这个梦,她想起她正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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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丰县的路上。

“对不起,我……”

“疏梅,是不是想妈妈了,你母亲是做什么工作?”马光平问。

“她……”李疏梅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她紧紧捏着遮盖自己的衣服,慢慢将衣服抱了起来,她发现这件衣服不是自己的,是一件黑色冲锋衣,像是祁紫山的,“是……”

“是什么?”马光平紧紧看着她。

“疏梅,马上要到高丰县了,”曲青川说,“休息下,准备下车。”

“好。”李疏梅应答。

马光平觉得自己过于敏感了,她妈妈的工作不会是教师,她的妈妈也不会是李新凤。

车子到高丰县公安局门口停下,门口有一位中年民警迎接,几人下车后,那人面带笑容上前和曲青川握手,“欢迎市局领导到我县考察。您就是曲队吧?”

“对,是我。你是?”曲青川问。

“我是刑侦大队副队长何道勤。”何道勤浓眉大眼,面带和善,一一和大家寒暄,将四人带到了公安局会客厅。

李疏梅坐下后,有人送茶,何道勤开了空调,还问:“女同志冷吧,我们这里的气候不像城里。”

刚才一路李疏梅也没有细看这里的风景,只觉得下车后有些微凉,也许是身上冷汗未干的原因,这已经是十一月末的天气,秦东市地广物丰,各地天气都有差异,李疏梅能感觉这里的气候是偏低的。

何道勤很热情,忙活了一阵,笑着说:“各位领导,在这里休息休息,今晚我带各位去饭店吃个便饭。”

“等等,何队,”曲青川说,“不是说好了今天下午就出发吗?”

何道勤不急不慢地说:“大坪村是山区,这一趟过去起码也要一个多小时,到那里就是三四点了,晚上也不适合开展工作,明天早上我们一起走。”

曲青川说:“何队,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是案子现在比较急,今天还是去大坪村找地方住吧。”

何道勤慢慢舔了下唇,像是仔细思虑了下,尔后笑了笑:“那行,我收拾下,马上和你们出发。”

“好,麻烦你了。”曲青川点头感谢。

何道勤关上门出去后,马光平就抱怨道:“怎么感觉县局的同志不知道我们是来办案的?”

“山高路远,他们有他们的考虑。”曲青川和气道。

李疏梅刚才也有这样的顾虑,她隐隐约约感觉县局同志并不重视这件案子,但曲青川这么一说,她也觉得没必要多想。

会客厅慢慢暖了起来,李疏梅觉得背脊的冷汗完全干透了,祁紫山慢慢转过头问她:“是不是觉得这里比市里冷?”

祁紫山也是刑警,观察力不会弱,一定是她刚才下车后打了个哆嗦让他注意到了。

在车上递还衣服时,李疏梅的心情很低落,也没来得及说句谢谢,这时她主动道:“谢谢你的衣服。”

“没事。”

十几分钟后,何道勤开门回来了,笑道:“曲队,我们出发吧。”

曲青川站起身道:“好,出发。”

李疏梅跟着大部队走到县局门口,就发现有些不对劲,曲青川他们也发现不对劲,他站在县局庭院里说:“何队,就你一个人跟我们去大坪村?”

“是啊,曲队有什么不妥吗?”

曲青川明显有些嗔怒,但他性格压得住,语气依旧平静:“这次去大坪村是进行一场摸排,我希望你们县局做最大程度的配合,我们这几个人能查出什么?你们汪局呢?秦大队?怎么都不在?”

“哎呀曲队,”何道勤苦笑道,“这件事我们很重视,但您有所不知,今天县里也发生了不少事,领导们都去现场了,捉襟见肘啊,要不这样,我再打电话和汪局请示下,看看能不能多抽人出来。”

“麻烦了,问问能不能抽调十几个人给我们。”曲青川提出要求。

“曲队,”何道勤为难道,“你说的这人数,恐怕有些难,今天汪局叮嘱我,一定好好配合你们,加上我三个人是可以的。”

“……”曲青川默住了,没说话。

李疏梅明显感觉到县局同志的不配合,她心里有些着急,毕竟都是为了案子,她觉得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

马光平和祁紫山两人的脸上也暗淡了许多,见曲青川不说话,马光平道:“何队,这大老远我们来一趟也不容易,你说实话吧?到底是今天抽不出人,还是每天抽不出人?”

马光平剑走偏锋,这句话让何道勤微微尴尬了下,他勉强笑道:“马哥,你为难我了。”

“何队,我们是同年人,也都是为了案子,有什么困难你告诉我们,咱们也不能公说一套母说一套。”

“……”何道勤像是思虑了会儿,慢声说,“几位,你们再休息下,我们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曲青川明显有些怒了。

李疏梅真想爆两句狠话,但还是忍住了。马光平说:“何队,你们到底有什么困难?藏着掖着是什么意思?”

何道勤像是很为难,摇晃了下脑袋,半晌才说:“不好意思,我说句实话吧,我斗胆问你们一句,你们说农药厂技术员的死和大坪村有关,这个现在有没有什么实质性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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