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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钟情缩在帐篷里,蹑手蹑脚地打游戏。
系统:【你这也太猥琐了。】
钟情:【没办法,谁让男主是我活爹。】
要打团了,钟情生怕男主这个时候过来,鬼鬼祟祟探出头。
庄严还孤坐在湖边钓鱼,旁边有人在跟他说着什么,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起身。
钟情心中松口气,缩回来准备打团。
他自以为这场窥伺无人知晓,庄严嘴角却无端浮出起一抹微笑。旁边的助理看见他笑,下意识去看鱼竿,浮漂巍然不动,水面一片平静,并没有鱼儿上当咬钩。
“庄少,都已经安排好了。”
“嗯。”
见庄严心情不错,助理大着胆子说:“祝庄少得偿所愿。”
庄严大概是真的心情很好,居然回道:“多谢。”
钟情正充满怨念地开下一把。
就探头出去看男主这么一会儿时间分神,熟悉的疼痛遍布全身,他手一慢,被人抢先一枪爆头。
钟情抱怨:【你选的这什么破世界,一天到晚疼个没完。】
系统安慰:【哎呀你再忍忍,再过半年主角受当交换生转到你们学校,你任务马上就能完成。再说,也没多疼嘛,我当时看数值的时候觉得挺低的呀。】
确实没有很疼。
只是轻微的、蔓延在皮肤上的疼痛,像蛛网一样把他包裹起来。不至于疼死他,甚至打打游戏就能忽视掉,但让钟情无法忍受的是,这疼痛是持续不断的。
即使是上个世界的糖霜子弹,都能在注射药剂后给他几天喘气的时间。
这个世界的疼痛却是与生俱来,一切镇痛的手段都无济于事。
持续不断的痛感带来的是持续不断的烦躁,让钟情在这个位面毫无斗志,懒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恨不得直接住在游戏机里。
【往好处想,这种灵力匮乏、科技发展程度又一般的世界最适合新人了。这个位面的世界意志很软弱,都不用你靠抹杀男主来消灭支柱,只要像上个世界那样让支柱融合就行了。】
钟情知道系统说的有理。
他甚至都无需像上个世界那样让支柱们生理性融合,只要社会意义上融合即可,结婚,甚至只是口头上约定终身就行。
刚好支柱分裂到原世界线的主角攻受身上,他们天生就对彼此有强烈的吸引力。
用系统的话说就是,就算钟情半道出车祸被撞成植物人在医院睡到剧情结束,任务也会自动完成。
【这种免费送积分的位面,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大代价才抢过来的吗!】
【什么代价?】
系统洋洋得意:【我贿赂了分配者。】
钟情惊奇。系统这么抠门,居然会舍得给他花钱?
【统子哥,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系统汗颜:【倒也不全是为了你。我代班挣外快被监管者发现了,它逼我跟他打了一个赌,赢走我一半身家。我不服气,用另一半身家跟它又打了一个赌。】
钟情:【你们上次赌的什么?下这么大注?】
系统:【赌你上个世界输赢。】
【……】钟情无语,【你赌我输?你可真是我的好系统。】
系统慌忙:【我这次赌你赢。菜精,我全部身家都押你身上了,你可千万别辜负我啊。】
【放心,小菜一碟。】钟情十分自信,【你就等着赢回你的全部身家吧。】
快到正午时分,帐篷外的阳光渐渐耀眼起来,钟情隔着一层布帘也能感受到那种散着土腥味的暑气,但并不太热。有山风从湖面上吹来,带着微凉的水汽,和草木的清香。
“钟情,这里风景很好,你不出来看看吗?”
“不看。”
嘴上这么说着,但钟情很快就叹着气把游戏控制权交给系统,让它帮忙代打这一局。然后掀开帘子,认命地走出去。
虽说这个位面的剧本叫《霸道少爷狠狠爱》,但钟情觉得它更像是一部跌宕起伏的《庄严传》。
出生豪门的私生子,幼年时跟在生母身边颠沛流离,母亲病故后认祖归宗。但老庄总一生风流,明面上的儿女就有十多个,庄严根本得不到重视。
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渐渐长大成人,正逢老庄总意外中风,躺在床上连话也说不明白,庄家一众叔伯兄弟相互厮杀,只有年纪轻轻的庄严脱颖而出,带着偌大家族走出困境,重振威风。
钟情穿来这个位面时匹配的角色年龄很小,钟家和庄家又是世家,他和庄严年龄相仿,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他那时因为疼痛懒得动,仗着小庄严不受庄家重视,不管好事坏事都骗小庄严帮他去做。
后来大概是养成习惯,庄严干掉自己一堆兄弟成为家族继承人后,依然任劳任怨给钟情当管家。
钟情乐得自在,当然放任自流,渐渐地,他的生活几乎都被庄严大包大揽。
吃穿住行,所有的一切都是庄严决定,连高考志愿都是庄严帮他填的,钟情还是在报道的那一天才知道他们考的是同一个学校同一个专业。
就这么过了十几年,钟情早就习惯了这种被庄严安排的人生,没必要反抗,也懒得反抗。
钟情走过去,一看鱼桶,笑了。
“大清早就爬起来钓鱼,钓了半天,一条都没钓上来。庄严,你想什么呢?”
“在想你。”
钟情心中警铃大作:“想我干什么?我没干坏事啊!”说着欲盖弥彰地摸了把口袋里的游戏机。
庄严深深看了他一眼,宽容地一笑,视线重新回到水面。
“多好的周末,不在家躺着睡大觉,非要跑到山里来受罪。我就问你钓不到鱼,我们中午吃什么?”
“你包里不是装了很多食物吗?”
钟情斜了他一眼:“大少爷,你确定你那张尊贵的嘴巴吃得下去我带的垃圾食品?”
“知道是垃圾食品,还带?”
钟情:“……”说漏嘴了。
他赶紧转移话题:“说说吧,最近有什么烦心事,非得来这深山老林散心?”
庄严轻笑:“如果我不是为了散心呢?”
“拜托,你一个大忙人,千里迢迢跑来这里不是为了散心,还能是为了谈情说爱?”
庄严眼神一凝,还未开口就听钟情继续说下去。
“可惜呀,我把班上女生都猜了个遍,结果你一声不哼就离开队伍,一个人跑到这里来钓鱼。难道你还能和鱼谈情说爱?”
钟情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当时班长让问他们要不要参加踏青的时候,他就该直接拒绝。
可是面对女孩子殷切的眼神,他狠不下心,想着庄严从来不参加这种集体活动,便说了句庄严去我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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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庄严居然答应了。
还嫌大部队选的露营地点不够清净,非要带着他跋山涉水进到深山里面。
钟情那个疼啊,觉得自己就像上岸后的小美人鱼,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
庄严静静看着前方,湖面波光粼粼,两岸矮山的倒影映入其中,风一吹就皱了。他轻声道,“钟情,露营的地点是我选的。”
钟情啧了一声:“知道,你阔嘛。”
不仅特意选了一个离学校十万八千里的山区,还自掏腰包给全班同学报销路费和食宿。钟情实在没办法,借口说离不开俱乐部里刚养的小马,他居然愣是搞了架专机把小马空运过来。
“我从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啥?”
“我母亲去世之前,每年都会带我回一趟这里。这里住着我外祖父。修建水库,淹了村庄,我母亲不想靠着补贴活一辈子,就到城市里打工。外祖父不肯离开这里,在水库附近自己用茅草搭了一座小房子。我有几年一整个夏天都在这里度过。”
钟情眨眨眼睛。
位面剧情对庄严到庄家之前的故事着墨很少,他的童年时代钟情还真不了解。
他环顾四周:“怎么没看见房子?”
“他死后这里就彻底荒凉下来,连我也是第一次回来。估计是被风吹倒了,或是被什么动物叼走了吧。”
钟情重新看向面前的湖泊。
原来这其实是一个庞大的水库。钟情没看出它和天生的湖泊有什么区别,一样沉静如碧玉的湖面,一样自由自在划过天际的水鸟。大概是有水库滋养,周围的杂草生长得很茂盛,几乎快到腰间。
他们带来的那匹小马一直在低头吃草,风吹时才能在倒伏的草叶间看见一个黑色的马背。人要是坐在地上,视线能被眼前绿意全部遮挡。
简直像来到蛮荒时代。
钟情轻轻按住庄严的肩。难怪庄严这几天都怪怪的,原来是旧地重游。
“怕什么。我帮你找,就算茅草烂了,总还能剩下几根木头架子,还能真找不到?”
他当真深一脚浅一脚走到远处去,一点点扒开杂草去看。当然,没过多久他就像是累极了似的回来。
“我歇会儿,放心,待会儿我还给你找。”
庄严嘴角浮起一丝隐笑。他最知道钟情的耐心就只有这么点,肯给他付出的已经是他的全部。
这就够了。
“钟情——”
“嘘,有鱼来了。”
钟情打断庄严的话,见他愣着,一把将钓钩抢过来扔进湖里。但他可没有在这里干坐着等待的耐心,怕吓跑鱼,连招呼也没打,转身又去找那幢倒塌的茅草屋。
庄严哭笑不得。
将要出口的话未能出口,心就像是被一根绳索高高悬起,揪得生疼。
湖中鱼钩颤动不已,像是鱼儿已经咬钩。拉上来一看却空无一物,庄严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的手在抖。
他上一次这么紧张,还是在十二岁的时候,操着一口乡音浓重的普通话,被父亲逼着第一次去和年长好几倍的人谈判。
庄严重新甩钩,却不再看向湖面,而是转头一瞬不瞬地看着钟情的背影。
寻寻觅觅,突然站起来,又突然弯下腰去。
薄衬衫在阳光下几乎变得透明,显露出一截影影绰绰的腰线。
庄严的呼吸都有些发紧。
但面上仍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就像那片波澜不惊的湖面。或许只有当啷入水的钓钩知道,沉入水中的一路上究竟有多少汹涌的暗流。
钟情弯腰找了许久,终于在某处发现一根茅草。顺着扒拉过去,果不其然看见一座几乎就要被腐蚀殆尽的房屋骨架。
他拾起一根尚算完好的茅草,回头的那一刹那,直直撞入庄严视线中。
“庄严,我找到了!”
那一刻阳光轰然落下,照着他发根处细密汗珠、微湿的鬓角,和眼中亮晶晶的笑意。
庄严心跳空了一拍。
鱼儿终于咬钩,传来的动静却遥远得像来自另一个时空,庄严甚至没想起来要收杆。
钟情向他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
来时掀起一阵微风,带着草木的芬芳,像是刚去春天里打了个滚。
他用手里的茅草挠了下庄严的下巴:“你做慈善呢?好半天才钓上来一条,还给放跑了。”
石头不大,没地方坐第二个人。钟情便随意在庄严脚边坐下,懒洋洋地靠在石头上。他觉得热,衣领解得很开,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
庄严别开视线,那片玉一样的皮肤白得几乎晃眼。
但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稍有动作,钟情的肩就会碰到庄严的大腿。他刚在太阳底下晒过,身体还带着比体温更高一份的暖意。靠过来时,那鲜活的暖意隔着两层布料传到庄严身上。
庄严手里的钓竿攥得更紧。
他任由那条鱼脱钩逃走,心想,鱼早就是他的了。
他从石头上起身,和钟情一起坐在地上,杂草将他们完全笼罩,鼻尖是潮湿的水汽和草叶的清香。
钟情还以为他是在让座,很满意他的懂事。
“这么孝顺啊。好兄弟,最好一直坚持下去。”
他想要起身,庄严却按住他的膝盖,让他一下子泄力坐回原地。
“怎么了?”钟情问。
精巧得几近锐利的骨头被完全笼罩在掌心,覆着一层薄而柔软的皮肉,已经没有庄严最开始感受到的被太阳晒过后的热意。但庄严还是觉得有源源不断的灼烧感从掌心处蔓延开来,顺着手臂蜿蜒而上,一路烫到心底。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他张嘴想说什么,一声尖叫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钟情连忙扒开草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不知什么时候有旁人也来到湖面,他们大概一直都只是小声交谈,没惊动钟情二人。直到女孩子落水,一旁的男生第一反应居然是拔腿就跑。
钟情立刻跑过去跳水救人。
扎进湖面之前还不忘指挥庄严:“把他给我摁住了!”
庄严只得停下脚步,转了个方向去追嫌疑人。
钟情奋力向女孩游去。
她已经挣扎得没有力气,钟情轻而易举就抱住她的身体,将她托出水面。
八月的天气,即使是山中也不会太冷,大家都穿得清凉,钟情不可避免地碰上女孩裸露在外的胳膊。
在他的双手碰到女孩皮肤的一瞬间,纠缠他多年的疼痛竟然奇迹般的渐渐消失了。
钟情震惊之下差点忘了划水。
他强撑着把女孩送上岸,自己却没力气上去。还是庄严及时把他拉上来,脱下衣服披在他身上,替他挡住微凉的山风。
钟情低着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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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
庄严握住他的手,像握住了一块冰。他皱眉问:“钟情,你不舒服吗?”
钟情没有回答。
庄严不悦地抬头,正要责备他过于莽撞,却看见钟情突然抬头,紧紧盯向那个女孩,嘴角似翘非翘,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狂热的光芒。
庄严心中浮起一丝不安的预感。
“钟情?”
“庄严。”钟情抽出手,声音虔诚而兴奋,“我好像找到真爱了。”
庄严脑中嗡的一声。
第32章
钟情取下肩上的衣服,披到女孩的身上。
看清楚他们的脸后,钟情才想起来这两人都是他的同班同学。只是因为怪病,他无心社交,除了庄严,他和任何一个同学都不过是点头之交。
女孩是失足落水,踩到湖边的湿泥上才不慎滑进去,男生并没有动什么手脚,但他见死不救也是事实。
了解清楚后,钟情打电话通知水库管理员和庄家助理。他们来得很快,还带来医护人员和警官律师,连协调的准备都做好了。
钟情为这阵仗有些哭笑不得,对庄家这大包大揽万无一失的做事风格肃然起敬。
熟悉的疼痛卷土重来。
钟情当即决定陪着女孩一块下山,却被庄严攥住手腕。
回头就是庄严黑沉沉的眼睛,像被冰冻住一般情绪莫名。
钟情动了动手腕,没挣开,心道完了。
他赶紧原地蹦跶两下:“我没事儿庄严。真的,你没看刚刚医生都说我没事。”
庄严一眼也不眨地凝望着他。
“你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
“什么话?”钟情反应过来,“哦,你是说我找到真爱那句?”
他顿时变得兴奋起来,哥俩好地搂上庄严的肩膀。
“还能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我对她一见钟情了!”
钟情第一时间就和系统在脑海中讨论过这个医学奇迹。
系统查遍资料,给出的解释是:因为匹配的角色模型有肉眼不可见的粒子残缺,所以钟情灵魂进入后才会感受到那种均匀的、遍布全身的疼痛。
弥补粒子残缺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寻找同类型的模型粒子。
这东西很好找,每一个身处与位面之中的人物身体周围都在逸散粒子,与他们进行肢体接触就能短暂吸附他们的粒子。
只不过他人的终究是他人的,一旦停止肢体接触,这些粒子就会渐渐重新回到主人身边。
【非常好,又是一个绝症。】
【忍一下忍一下,就两年。而且这不是给你找出解药了嘛。】
钟情想想也是,赶紧趁着管理员带人过来协调的机会,进行他的医学实验。
最后实验证明,面对饱受疼痛折磨的他,男性角色的模型粒子冷酷无情纹丝不动,女性角色的模型粒子大多都有些变化,但因为匹配度,钟情对它们吸附效果各有不同。
系统还检测到动植物的模型粒子也能起一些作用,可惜它们模型简单,逸散的粒子也少,即使性格安静的动物粒子匹配度会稍高一些,也依然只能说是聊胜于无。
钟情感叹:【难怪我总觉得在马场待着会好受些,原来这不是我的错觉?】
感叹完了又觉得惊奇:【可是不对啊,难道我之前从来没和女孩子有过肢体接触?】
他细细一想,好像还真没怎么有过。
他穿过来的年龄差不多是十岁,小学快毕业的年纪,男女生早已经分开玩了。何况钟情那时候懒得不行,整天不是窝在马场睡觉,就是窝在家里打游戏。
后来认识了庄严,之后便只有庄严。
【而且粒子吸附需要时间的。】系统提醒道,【你在湖里和那个女孩扑腾了三分钟。你之前哪有机会和女孩皮肤接触三分钟?】
钟情大惊:【我之后也没这个机会啊!】
系统一想也是,突然福至心灵:【要不你跟她谈个恋爱?这就可以每天光明正大拉三分钟小手了。】
【你这什么馊主意——等等,好像也不是不可行。】
钟情双眼一亮。他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借口,不仅可以正大光明拉三分钟小手,还可以正大光明地打游戏!
到时候双管齐下,他都有点不敢想象那得舒服成什么样子。
系统赶紧把他们的计划写在日程表上,正好看见表上记载的一件事,顺嘴提了一下。
【你要和女孩扮假情侣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一旦这么做了,就不能再对庄严卖深情人设。】
钟情明白这一点,心系庄严,却交女朋友,这怎么也说不通。
【放心。我本来就没想过选庄严。我跟他太熟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他跟庄严已经认识十年,是兄弟,是损友,互相做过挂件跟班。跟这样一位如父如兄的朋友开口说爱,先不说他心里怎么想,估计庄严会先被吓死。
况且……
【要真是当庄严舔狗,他绝对第一时间收走我的游戏机。还是选主角受林姿寒吧,到时候来个直男一见钟情为爱自我掰弯,谁见了能不夸一句情圣?】
“一见钟情?”
庄严重复着,他的嘴唇有些发白。
钟情没有察觉。
他笑得很高兴:“是啊,我已经下定决心向她告白了。诶庄严,你还钓鱼不?不钓的话咱们就赶紧下山,我等不及了。”
庄严已经从一开始强烈的冲击中清醒,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毫无异样的声音质问:
“钟情,你不觉得荒谬吗?”
“什么?”
“你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
“笑话,她是我们同班同学,我怎么会不知道?”
“她叫什么?”
“她叫……呃,她叫……”
庄严捏着鱼竿的手稍稍松了一些。再次开口的声音低缓了几分,带着谁也听不出来的求饶意味,“钟情,别开玩笑了。”
钟情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下来,他有点不太高兴。
庄严总是喜欢管着他,不让他做这不让他做那。这次不让他谈恋爱,他也并不觉得意外。
之前他能忍耐,是因为那些只是无伤大雅的小事。这次可不一样,关系到他未来整整两年的生活质量!
“我没开玩笑。”钟情表情严肃,“我真的对她一见钟情了。”
庄严手中传来“咔哒”一声脆响,钟情低头去看,鱼竿硬生生被折断,露出里面的钛合金内芯。
他吓了一跳,这什么怪力?
庄严幽幽道:“你以前没说过你喜欢……任何人,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钟情失笑:“这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和尚。”
到底是不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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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位老父亲失魂落魄的模样,钟情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
“庄严,我是真的喜欢她。我也知道一见钟情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我的名字就是钟情,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说不定就是缘分呢?”
身后突然吹来一阵风,草叶向两边倒去,眼前的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不远处小马打了个响鼻,似乎是在抱怨无聊,钟情笑着吹了声口哨安抚它,眼尖看见草木中夹杂的野花。
他起身摘了几朵,回头笑问:“你说如果我今晚用这些野花告白,会不会显得太寒酸?”
庄严没有说话。
钟情不以为意,继续去辣手摧花,突然看见一根眼熟的茅草,捡起来朝呆坐的人递过去,“你外公的房子,我快被晒化了才找到的,还要不要了?”
庄严还是没有动静。
但这并非庄严的本意。
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对钟情不理不睬。他很想若无其事地伸手接过来,可他身上就像是披了一件石衣,丝毫无法动弹。
他渐渐意识到他此时面临的真相。
钟情是认真的。
他有喜欢的人。
他喜欢的是女孩。
庄严终于又能动作的时候,他机械性地握住鱼竿,一甩钩,却迟迟没见到鱼钩入水。
钟情转头一看庄严又在钓鱼,正要损两句,看见他手上的血迹,愣了一下,立刻扔下花飞奔过来。
“庄严!鱼钩扎你手上了你感觉不到吗?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你钓鱼还是鱼钓你啊!”
鱼钩扎进虎口,钩尖已经没入大半,大概还被扯了一下,伤口有些撕裂,鲜血汩汩流出。
好在他们带了医药箱,钟情小心翼翼用镊子取出鱼钩,终于给伤口止住血后,才松了口气。
“还好你这钩上没有倒刺,不然你就得进手术室了。”
包扎好伤口后,钟情看了看身后的帐篷。
庄严受伤,野营只能提前结束。他伤在右手,不方便拆帐篷,钟情也正疼着懒得动,索性又给庄家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开车过来。
挂掉电话后他视线重新落到庄严身上,见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漠不关心的模样,顿时怒上心头:“刚刚让你下山你偏不。这下好了,让陈特助跑两次,他估计都要对我翻白眼了。”
“他不会的。”庄严说。
他没有说出来的另外半句是——没人会舍得这样对你。
钟情似笑非笑:“哟,终于舍得开金口了。”
他原本还想损几句,但终究没有。一来庄严脸色苍白,活像生了一场大病,二来他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庄严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说话不客气好几回了也没挨训,换做从前肯定要被说教一番。
胃里饿得有些难受了,钟情摸了摸小腹,想起庄严也还没吃饭,估计这会儿比他还饿。他好歹还在打游戏的间隙吃了两块饼干垫一下呢。
车队应该还有好一会儿,就这么饿着可不行。
他回帐篷里拿出自己的包,把里面的东西往庄严面前一倒,笑盈盈问:“庄严,你想吃什么?我让你先挑。”
面前的食物都是薯片一类的零食,是金尊玉贵自律养生的庄大少爷绝不会碰的东西。但是钟情很喜欢,高热量好味道的食物就像游戏一样能让他暂时忽略疼痛,当然也就像游戏一样,是他与庄严之间不多的分歧之一。
每次发现他偷偷摸摸吃零食,庄严势必要责备几句。
庄严看着钟情。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有浓浓的兴味,是一种看见恶作剧将要得逞的愉悦和兴奋。这样的钟情是很少见的,他大多数时候都恹恹的,似乎总有什么事情让他烦躁。
若是换做今天以前,庄严会无比珍惜这个样子的他,爱屋及乌,喜他所喜。但现在,他心中只有无限悲哀,甚至为钟情这份与他大相径庭的喜悦感到愠怒。
他几乎想要就这样把他未曾出口的话一股脑说出来,然后亲眼看着面前这双戏谑的眼睛,变得慌乱,变得惊恐,变成某种他想象不出的情绪。
钟情正疑惑庄严怎么不选,视线下移看见他那只被包得像哆啦A梦的手,噗嗤一笑。
“我忘了,你现在不方便。”他兴奋得都顾不上自己身体的隐痛,撸起袖子,“我来喂你吧。”
他有心拿辣椒凤爪为难庄严,但到底还是没敢,退而求其次选了一罐八宝粥。
这也够钟情高兴的了。
庄严,这个十六岁就成为A市顶级豪门继承人的大少爷,吃穿住行举手投足都仿佛模板一样精确标准,他本该在宴会上用刀叉或是在派对上摇红酒,现在却在深山老林里,老老实实一口一口舔八宝粥罐子里糖度超标的塑料勺。
哈哈哈哈,他庄严也有今天。
钟情的幸灾乐祸都快满溢出来了,庄严实在忍不了,突然咬住送到嘴边的小勺子。
钟情一扯,没扯动,再一扯,这回庄严松了口。只是他松口松得不够干脆利落,所以钟情把勺子抽出来的时候,感觉就像是在从猛兽嘴里拔出猎物的骨头。
“钟情,我有话跟你说。”
钟情心中笑他明明都破大防了还要装得一本正经,面上故作不知,“说啊,我听着呢。”
他语气中一派轻松散漫,全然不知接下来听见的那句话会如何决定他的命运。
第33章
那句已经偷偷练习过无数遍的话就缠在舌尖,即将出口前还是被扼杀。
庄严终究不忍见到钟情此时眼中的光彩消失,低声道:“钟情,别冲动。这不是小事,你需要再考虑一下。”
“至少……不要在今晚。”
钟情想了想:“行吧。”
他本也没想过几句话就能让庄严相信他的“真爱”,对他们这样的出身来说,这两个字是可笑、可憎的。
接下来一连几天钟情都不曾再提起过告白。
他像是完全忘了这件事,又恢复成从前那样没骨头似的懒散模样,山谷中精神振奋的那个他似乎只是昙花一现的幻觉。
钟情其实是在等待。
等他救下的那个女孩和男朋友彻底分手,走出情伤;等他想到一个精妙绝伦的办法,足以向庄严证实他的“真爱”不是虚言。
同时,他也在等庄严。
庄严这几天明显魂不守舍。他向来是从容不迫的模样,即使刚当上继承人接受家族秘密训练的那两年,也从来没露出半分焦躁不安来。
所以现在一有异样,立刻就被钟情瞧出端倪。
钟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别扭的庄严。
说每句话之前都要在心中先斟酌一番,像是生怕话题转移到他不愿面对的事情上,但暗地里又总是忍不住观察钟情,拐弯抹角地想要知道钟情对这件事的看法。
明明讳莫如深,却又百般试探。
跟电视里那些担心孩子青春期叛逆乱谈恋爱的保守家长们一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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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等来等去也没等到庄严开诚布公和他谈一谈,钟情无比感慨——
好一个父爱如山,沉默是金哪。
一直到坐上回程的专机,钟情都安安分分,没有再做什么,甚至没有和那女孩见一面。
庄严看着一上飞机就埋头大睡的钟情,悬了几日的心终于稍稍放下。他松了口气,像溺水之人终于抓到一根浮木。
*
假期结束后,钟情重返学校。
庄严因为公司的缘故,请了上午的假。不过他们前一天晚上就约定好派陈特助中午来学校接钟情,一起用午饭,再一起回学校。
陈特助对自家少爷这种难舍难分的强迫症习以为常,开车到学校后,等了半个小时,仍没等到人。
他知道这位钟小少爷自幼有家里娇养着,长大有兄弟惯着,向来没什么守时的观念,总爱磨磨蹭蹭迟到个几分钟。
但迟到半个小时,这还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他先是给钟情打电话,连打几个打不通,立刻就给庄严打过去。
庄严沉着脸吩咐陈助理带人沿学校外的餐厅挨个找下去,一面让人去联系他和钟情往日去过的会所。
他自己则用最快的速度开车赶回学校。
一路上他给钟情和钟家其他人都打过电话,毫无例外没有音信。
钟情的电话仍旧打不通,钟家人一问三不知,反倒好奇怎么连他也会不知道钟情的行踪。
上最后一节大课的教室里还有几个学生没走。
庄严刚踏进门就察觉到古怪的气氛。
地板上还有未清扫干净的彩带,几片玫瑰花瓣凌乱散落,气球漂浮在空中,被天花板拦住,飞不出去。他就像是一个在宴会上迟到的客人,闯进去的那一瞬间,宴席上所有宾客的快乐兴奋都被按下休止键,全都抬头用异样地看向他。
然后,庄严在他们口中听见一个他藏着掖着好几日,不敢让钟情知道的名字——
白悦。
是湖边救下的那个女孩的名字,钟情向她告白了。
在庄严没在他身边的时候。
庄严回到车里。
派出去寻找的人都渐渐捎回消息,都说没有见到钟少爷。
庄严仅仅攥住方向盘,他用了极大的力气,虎口处将将痊愈的伤口再次崩裂。
眼前越来越频繁地闪过钟情说“真爱”时闪闪发光的模样,频繁到闭眼时脑中划过触电般的疼痛。
疼痛让他全然冷静下来。
不在他身边,不在家里,不在学校,也不在偶尔才去一次的场馆。
还会在哪里呢?
庄严知道答案。
他甚至从一开始就想到过,只是因为不愿承认,故意忽略过去。
他重新睁开眼睛。
他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此刻眼下青黑,双眼遍布血丝。
他点燃引擎,车速逐渐加快,朝既定的地方疾驰而去。
庄严推开马场的门时,钟情正把牵马绳交到小女朋友的手中,然后握住女朋友的手,顺带也握住牵马绳,领着身后的枣红马在训练场中一圈圈慢慢走着。
掌心下是女孩子绵软的手背。
钟情有点不好意思,但粒子填补带来的无痛和平静很快消解了这点害羞,他感觉舒服得就像在云端漫步。
听到开门声,他回头,见来人是庄严,立刻笑着朝他挥手。
“庄严,快来,给你介绍我女朋友,白悦!”
但庄严没有过来。
他抬步迈上看台,背着光坐下。
他整张脸都藏在阴影里,钟情只能感觉到他正不错眼地盯着他,但无法分辨他的表情。
钟情突然想起什么,牵着女朋友一块来到储物柜,翻出背包里的手机,看到那上面一长串赤红的未接来电。
他一拍脑袋:“抱歉啊庄严,我告白后太激动,把跟你吃饭的事给忘了。”
见庄严不说话,他曲肘靠在看台前的栏杆上,歪头微笑,“不是吧?你真生我气了?这么大喜的日子你确定还要生我气?还是不是好哥们了?”
庄严沉沉看着他。
看台的位置较高,钟情还微微俯身,这样看过来的眼神就是全然仰视的,带着点点讨好的笑意,是知道自己理亏在撒娇。
钟情不爱笑,更很少这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