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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9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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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但光吃野菜怎么能吃饱?

何况那些人族身后还有无数追兵,对着难民也要打家劫舍。他的茎叶都被吃光了,看不见泥土之上发生了什么,但他的根却尝到了血的味道。

“人族永生永世无尽轮回,我也曾有三百年轮回。吸收着上一代难民的鲜血,扎根在他们的尸骨上,拼命长出茂盛的菜叶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成为下一代难民的口粮。这样的轮回每过几十年就要重复一次,什么都一成不变,哭声、骂声、求饶声,每一次都一模一样。”

“三百年里我对这些无动于衷,只知道生长、被吃、再长。直到有一天一个母亲的眼泪落到我身上。”

“其实那片泥土已经浸泡过无数的眼泪,或许是时机已到,饮下最后那滴眼泪之后,我开始感觉到疼痛和悲伤,也开始感觉到开心和慰藉。”

石剑赫然插进泥土,血纹急速流动着,剑刃尖利地嗡鸣着,仿若众鬼嚎啕。

“我是被人族的眼泪点化,是受他们骨血滋养成精。我自他们的怨气之中化为人形,也是在成为人之后,才知道毗邻而居的人们为什么会把这里叫做‘垒枯丘’、‘乱葬岗’。”

“为了度化这里的怨气,我曾经试过一切办法,甚至将一整座山都炼化为本命剑,用我的灵台去净化它们。”

“原来神秀是这样来的。”诛翠凝神细细辨别了一会儿,摇头道,“但我并未在神秀剑气上感应到怨恨不平。”

钟情轻轻抚摸上本命剑上那些猩红的、涌动的纹路:“怨气的确都已经平息了,毕竟千年已过、日新月异。”

无论多么狠厉的恶鬼,看见人间世事变迁,曾经稍有天灾人祸就只能坐以待毙的弱小种族,竟能将座座高楼拔地而起,让灯火彻夜通明,架海擎天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再浓烈的怨恨不甘都会悄然消散。

那些怨魂其实要的并非是报复,而是一个解释——为什么偏偏是他们成为刀下亡魂?为什么作为人就要承受如此惨痛的命运?

难道上天赐予他们情感、心灵、和智慧,却是让他们用来感受痛苦的吗?

钟情无法回答这样问题。

命运提出的难题只能让命运来解答,他便将神秀带在身边入世千年。他们一同看过这千年来无数人的命运,终于,怨气平息,当年全身猩红的岩浆渐渐冷却、消散,变成流动在石衣中细小的暗纹。

“虽然他们不再怨恨不解,但他们仍不愿离开。”

钟情声音带上些忧虑,“千年时间足够人族投胎转世十次,他们却只愿意龟缩在这一方小小石剑之中,既无所思,也无所虑,就像我当年还未开灵智、不曾化形的时候。”

“幽冥火在黄泉深处,采摘之人稍有不慎就会被黄泉之水消弭血肉神魂。”

诛翠轻轻蹙眉,他最知道面前人对化形出的人族肉身的在意。

“难怪你会冒险涉水去寻……原来是为了他们。幸好你并未受伤。”

钟情听出他语气中有难以掩饰的落寞,心知是什么原因,不由一笑,放开手中剑柄,蹲下身慢慢挽起裤脚。

一面抬头看向身前人:“小翠,你看。”

黑色的布料之下是白得晃眼的一段脚腕,骨肉匀称,纤细得一手就能抓握。

但障眼法抹除之后,那里白皙莹润的假相脱落而下,露出苍白的骨头,和伤口边缘焦炭一样的皮肤。

诛翠呼吸一滞。

“黄泉水造成的伤口,即使疗养百年也不能愈合。”

障眼法重新聚合,深可见骨的伤口再次变作完好无损的皮肤。

钟情放下裤脚,站起来,朝面前人微笑。

“付出这样的代价,对神秀剑中的离魂却无半点作用,因为他们的怨气早已涤净。其实我早已知道这个结局,却还是贸然去了黄泉,只求一个奇迹。”

“所以后来我无比后悔,自觉聪明一世,却做了这样一件蠢事。明明曾经最不屑的就是障眼法,现在反而成为个中高手,精通到连你也看不出端倪。”

“我后悔了整整百年,直到三天前,将幽冥火种捧到你面前。”

他上前一步,握住诛翠攥得死死的手,轻轻揉捏着,哄他放松。

“那一瞬间,就好像我真正变成了人,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命运,而我的命运叫做阴差阳错、柳暗花明。”

他故作轻松地挑眉微笑,“若是为了你,一点皮肉小伤算得了什么?即使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

诛翠满目怔然。

他依旧浑身僵硬,心中那一丝没来由的、该被他的道德唾弃的失落感,在这般明显的偏爱中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护住面前人的后颈,凑近似乎想要去亲吻那两片柔嫩的、能吐出这世间最为甜蜜的爱语的嘴唇。但面前人却在最后一霎转头,于是这个吻只落在他的唇角。

有什么极凶悍的力量正铺天盖地疾驰而来,钟情一惊,下意识看去时便已经想起来那究竟是什么。

是郁真如。

一个愤怒的郁真如。

刚结婚几天,新婚道侣就与人私奔,私奔对象还是自己的本命剑,尊严和生命都同时收到挑衅,他不愤怒就怪了。

前世这个时候钟情慌得不行,生怕自己被逮住之后反被杀夫证道。

但现在钟情竟然还有逗弄来人的心思,拉着诛翠的手回头朝他爽朗一笑:

“快跑,别被他捉住!”

*

钟情开始带着诛翠在人间隐姓埋名地游荡。

这种事对他来说可谓是驾轻就熟。从刚化形就开始研究如何将一个凭空捏造的身份变得合理、合法,到现在,即使他已经数百年不曾深入过人世,还是在很短一段时间里就办齐所有需要的证件。

他没有靠特异部门的帮助,因为他知道郁真如一定第一时间就已经联系过那边。

这场追逐宛如猫鼠游戏,钟情玩得很开心——他是藤菜成精,故而处处不如竹子成精,但这方面总算能胜这根竹子一筹了。

他们去过人迹罕至的深山雪原,也去过人潮汹涌的钢铁森林,有时扮作浪迹天涯相依为命的街头艺人,有时伪装离家出走无所事事的豪门二代。

每到一处钟情都会假模假样取出神秀,和诛翠的本体放在一块儿,让已经不再那么阴寒的幽冥火环绕石剑全身。

这种事他百年前刚得到火种的时候就已经做过,心中知道不会有用,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他迟早要给郁真如送上门去的,而这个人生气的时候太过可怕,竹林罩在眼前仿若天罗地网,怎么也逃不开。

有这个借幽冥火度化神秀亡魂的借口,至少可以为这场私奔稍作掩饰。在郁真如实在太过分的时候说出来,或许能得到喘一口气的机会。

这些心思钟情并未说出口,于是诛翠信以为真,次次看着他这样做无用功,某日突然道:

“若我也是其中一缕幽魂,或许也不愿意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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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钟情其实自己也思考过无数遍,闻言回眸笑道:

“因为人世太苦?所以宁愿就此停驻,也不想转世投胎?”

诛翠凝视着他:“是因为你。”

钟情意外:“我?”

“但凡享受过你一丝偏爱怜惜,就会再也不舍得离开。阿情,你一直以为是千年入世才淡化了他们的怨气,但或许只是因为那一千年,他们都有你相伴。”

“这算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

钟情失笑,“我还能有这样大的作用?”

诛翠不答,继续道:“在他灵台中时,我时常在想,若你更偏爱的人是他,我会如何。”

“会如何?”

“我会变成他现在这个样子。”

诛翠嘴角轻扯,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

“你看见他,也就看见我了。”

这句话说得弯弯绕绕,什么你我他的,钟情一时间都不能反应过来。

他还要深思,却感应到一道极危险的神识扫过。

他当即回神,拉着诛翠要躲,却在看见遥远处那个人影的时候身形一顿。

只是数次追逐以来他们最接近的一次。

钟情第一次看见那人的脸,一双黑瞳几乎完全被黑气占据,隔着这样远的距离看过来,若是换了修为稍低的修士,恐怕一眼就能让他们肝胆俱裂。

他竟快要入魔了!

钟情无比震惊。他知道郁真如肯定会很生气,但也不曾想过他会这样生气。

前世的郁真如远没有气成这样,甚至在玩这场追逐游戏的时候还放过两次水,虽然放的水后来都在竹林里找了回来。

惊惧诧异之中,手里传送符箓便慢了一步。

再等回神时就已经来不及了,千里之外的人转瞬便来到眼前,攥住他的手腕,让他在吃痛中指间一松,已经被催动的逃生阵法顷刻间化为齑粉。

钟情下意识后退一步,挡在诛翠面前。

然而这动作却将面前人陡然激怒,另一只手立刻挥出一道毫不留情的气力。

柳叶剑鞘“嘭”一声罩住剑刃,那样柔软的叶片,在这怒气的逼迫下竟然发出宛如钢铁相撞、玉石俱焚般的声音。

身后贴着的温暖胸膛突然消失,钟情不安地想要回头,却被面前人掐住下巴强迫着与他直视。

“钟情。”

出口的声音喑哑至极,似乎刚经历过一场漫长的奔跑,字字都带着气管破碎时渗出的血腥。

“你到底有哪一句话是真的?”

钟情张了张嘴,想要解释的时候却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已经像前世那样身处竹林之中。

不过不是被绑在竹屋床头,而是被吊在竹林之中,无数竹枝垂下,扭成绳索捆住他的双手。

钟情被这场景惊得踢了下腿,托着他重量的竹竿立刻晃动起来,连带着其上竹叶彼此摩擦沙沙作响。

不远处有人闻声回头,眸中黑气消散大半,看起来似乎已经恢复正常——

如果没有闻到他身上那滔天酒气的话。

他踢开满地酒坛走过来,伸手摩挲着钟情的脸颊,俯身亲吻的同时喂过来一大口冰凉的酒液。

烈酒入喉,钟情全身瞬间被酒气激起一层烫意。

墨发凌乱垂下,轻轻摩擦过他的脖颈。钟情轻轻喘了口气,一种奇怪的异样感从身体身处传来,他竟觉得那缕墨发凉丝丝的,宛如一场危险的撩拨。

他想要扭头避开,酒气却直直喷洒在他耳畔,仿佛能顺着耳道深入神经。

他在头晕目眩听见那人轻声道:

“金樽盛酒竹叶青,百杯饮尽始癫狂。”

“阿情,还不跑吗?”

第192章

手脚都被绑着,他怎么跑啊!

钟情不可置信地望着身前的人,想不到这个素来高冷的人竟然能做出这样无耻的事,说出这样无耻的话。

“郁真如?你这是做什么?”钟情又踢了下腿,“快放开我!”

郁真如居高临下看着他,指尖划过脸颊时带来冰冷的触觉。

“自己做过的事情,还要问我为什么吗?”

钟情怔怔看着他,感受到那根冰凉的手指划过颈间时,他无法自控地动了动喉珠。

于是指尖在那里精致的凸起处流连片刻,挑开衣襟,扯松束腰,继续潜下去。

钟情的身体在这一连串的拨弄下微微发抖,连带着林中竹叶也开始轻颤,叶片摩挲时发出的窸窣声像是一片危机四伏的草丛,四处都潜藏着可怖的毒蛇。

钟情看着郁真如那双眼睛,有一瞬间真的以为那里面也是一双竖瞳。

他瘆得几乎想要现在就将那条后路和盘托出。

但在最后一刻,他还是忍住了这样的冲动,强迫自己将它留到万不得已的时候。

“郁、郁真如,咱们现在可是文明社会,法治社会,就算我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也应该按法律行事。大不了我们离婚,我净身出……”

看着面前人的神色愈发可怖,他适可而止地打住,但是安静不了片刻,又开始提要求。

“总之你赶紧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真是的……从哪里学来的把人吊起来,这是对待玩物的做法,小心我告诉院长!让你写检讨写一百年!”

“究竟是谁把谁当玩物,阿情,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

郁真如手下稍一用力,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难道不是你一直在骗我吗?”

钟情疼得“嘶”了一声。

“混蛋!我骗你什么了?!”

听见这声痛呼,郁真如手中蓦然一松,随后不轻不重地揉抚着,像是在补偿、致歉。

但他的话语远没有这样温柔有礼。

“你说你爱我,钟情。”

他冷冷地质问,“你爱人的方式就是离开这个人吗?”

钟情被刺激微微喘气,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对着郁真如说过爱。

“你是说结婚典礼上的宣誓?哈,郁真如,我们的婚姻只是为了证道,这还是你亲口提出来的建议,怎么?你不会当真了吧?”

突如其来的一下刺痛,钟情立刻闭嘴,咬着唇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那口竹叶青酒一定有问题,仅仅一根口口而已,竟然就让他生出无法自拔的口口。

他好半天才能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郁真如,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郁真如强忍着胸膛处滴血般的疼痛,在头晕目眩中依然戴着那张纹丝不动的面具。

“即使我们结婚只是为了证道,可宣誓一旦出口,天地便做了见证。竹叶是我真身的一部分,而你我结契后血肉神魂早已交融,故而一片竹叶就可以叫你情动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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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出一个没有感情的微笑,手中动作愈发恶劣。

“阿情,你不愿意承认这段婚姻,可你的身体很愿意。”

*

实在是太作弊了,钟情想。

他不知道已经在暗无天日的竹林里度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数次昏睡过去又再次醒来,郁真如始终在他身边。

或是掐着他的脚踝深深浅浅地口口,或是握住他手腕在那里勒出的伤口上上药。

每次钟情精疲力尽地发火、求饶,喝令身上的人停下来,他就会将淡青酒液喂进他嘴里,抑或倾倒在他身上。

而每到这时,即使钟情上一刻已经累到近乎崩溃,下一刻也还是会在涌动的热潮下丢盔弃甲,再也说不出半句让身上人滚开的话。

钟情被这酒折磨得几乎要发疯,即使闭着眼睛,闻到那新鲜清香的竹叶汁水气息,就开始恐惧。

怎么会有这样一种酒?

明明除了竹叶以外没有添加别的怪东西,可一喝下去后就生出无穷的、令人难堪的威力,竟像是只对他一人起作用的催|情药。

前世的郁真如并没有拿出这种酒,也没有将他吊起来,用这种悬空的、让人不安的姿势强占。

就算郁真如暗恋他,可这辈子他们结婚才几天,能有什么深刻无比的感情?

怎么这一世的郁真如,竟然比前世还要疯狂?

钟情是被撞醒的,次次都是这样,他已经习惯了。

他不肯睁眼,身上的人也不逼他,只是一下一下湿重地吻在他脸上。

那是近乎啃噬的亲吻,一口咬下去后在齿尖发力之前收回,换了舌尖狠狠舔舐。

每一下都发狠得像是要将身下的人吃掉,每一下又都无害得像是浸了水的棉花,徒有其表,实则软弱无能。

沉重的亲吻渐渐落在钟情的眼睛上,舌尖轻轻舔过睫羽,舔得很慢、很细致,像是要靠这样数清他的睫毛似的。

钟情眼皮微不可察地颤抖着,他还是不愿意睁眼,不想看见那张让他恐惧的脸。

那根灵巧的舌头也像是察觉到他的抵抗,在他的眼下来回吻着,忽而用力刺入紧闭的眼皮,一点湿润从眼球上刮过,如同神魂都被吸吮而出一般。

钟情惊得立刻扭头。

他睁开眼,被舔吻过的那只眼球依然残留着被侵犯的怪异感,看世界仿佛都有些不同。

这些日子他身体哪一处都叫面前的人亲过碰过,实在想不到这里竟然也能……

眼角的泪水刚溢出就被舔去,钟情拼命挣扎,额上剑纹猛然浮出,最终又像之前每一次那般无可奈何地消散。

郁真如终于笑了:&quot;阿情肯看我了?&quot;

“……疯子。疯子!郁真如!你疯了!”

钟情不断地喃喃自语,突然想起这样的巨变,怎么不算是已经到了万不得已、走投无路的地步?

他之前就怀疑是自己和诛翠剑灵的私奔导致郁真如感染杂菌,只是这也算是人之常情,所以不能确定。

但现在郁真如明显变态过了头,已经不能用竹子的天性来解释——

钟情现在不是怀疑,而是确定。

这里一定就是杂菌的起源!

在身上人掐着他的腰肢就要继续时,钟情眼中含泪哀哀看过去:

“郁真如,你真的误会我了!我从没想过要私奔……我只是为了度化神秀剑上亡魂的怨气。”

他哭得梨花带雨情真意切,用上了此生最好的哭戏,任谁看了都要为之心软。

但郁真如只是扶着他的腰,看着他脸上的眼泪,不为所动地继续缓缓——

他像是把这场哭诉当做助兴的小节目。

钟情气得浑身血都在往上涌,然而还是要继续装可怜,泪眼朦胧地说:

“你不信吗郁真如?这次我真的没有骗你,你大可以让我召出神秀,看看那上面的血纹到底是不是离魂所化。你还可以看看你的诛翠剑,是不是曾用幽冥火度化那些亡魂。”

他忍着撑得想吐的异物感,缓了口气后继续道:

“大不了你把剑灵召出来,小翠从来不骗人,你就问他——啊!”

不知道是哪个字触怒了身上的人,原本缓慢地推进陡然间变得暴虐。

钟情痛得一瑟,但那痛感转瞬即逝,被浓烈热忱的刺激取代。

他只觉得自己将要被这无穷无尽的□□烧死了,现在的他只是灰烬还在苟延残喘。

他很想唤出脑海中的系统,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但进行到不可描述剧情时系统们都会被关小黑屋。

他只得逼着自己放松,竭力取悦着身上人,想要尽快让他发泄,好得到暂时的解脱。

良久,郁真如终于停下,解开吊着他四肢的竹枝。灵气修复过皮肤上那些红痕之后,抱着他在层层竹叶中躺下,就这样幕天席地睡下。

钟情一直咬着舌尖,这才没有昏过去。

放开的时候他尝到满嘴的血腥气,但也顾不上这些,赶紧敲出系统。

【统子,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没有被传送回主神哪里?难道这个节点没有杂菌吗?】

系统面板上数据流闪得眼花缭乱,它为难道:【菜精,你应该是判断错了。我这里并没有检测到任何位面异常。】

钟情头疼得一抽一抽的:【好,就算没有,就算是我错了,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说出了幽冥火和神秀剑的借口,做了和前世不一样的事,已经达到人物OOC的判定,为什么这个位面却没有碎裂!?】

他催促着,【赶紧检查一下是不是你哪里卡顿了,赶紧把我传回去。这位面我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菜精……】

系统嗫嚅,语气让钟情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系统开口:

【这个位面郁真如是主角,判定OOC要从他的角度出发。他还是认为你刚才的话只是情急之下的谎言,所以你不算是改变了剧情……也就没有OOC。你还得在这个位面继续走剧情。】

钟情闷得说不出话来。

他不敢相信现在的郁真如竟然还是一个正常的、没有感染杂菌的郁真如。

这绝对不可能,一定是有哪里出错了。

他闭上眼,想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记忆中寻找那些被他忽视的细节。

但怎么想都是毫无头绪。

忽然一个陌生的电子音响起:【员工,您好,我是系统A003,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你签字。】

钟情睁眼,拿过来一看,是一份休假申请,落款是审判者。

见他不解,A003开口解释:【管理部门职员并不会进入位面参与剧情,所以没有绑定系统,就算进入位面也不计入工作时长,只能当做休假处理。因为没有系统,想要找到进入位面的他们,就只能依靠当时他们与总部签订合约的时候打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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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印。】

钟情明白了:【他把烙印打在他的心上了?所以你们顺着烙印找到了我?我能帮他代签吗?】

A003点头:【可以的。】

钟情不再犹豫,大笔一挥,写下“审判者”三个字。

却在最后一笔时稍稍一滞,留下一个沉重的墨点,险些划破纸页。

他突然想起他胸膛中那张纸牌是送给监管者的。

【审判者的休假申请,为什么要找监管者代签?监管者是他的上级吗?】

A003回道:【怎么会?审判者和监管者一直都是轮值,没有级别之分。】

钟情微怔:【轮值……是什么意思?】

A003想了想,用最通俗的语言形容道:【就是他们两个人,分别、轮流任职审判者和监管者。这个烙印是审判者的,所以我找了过来。】

钟情指尖微松,手中纸页掉下都不曾察觉。

他心中无比震惊,口中喃喃:

【……轮值?】

比他更惊讶的是系统,看着钟情的反应十分不解。

【咦?菜精,你不知道他俩轮值的吗?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呢。就你变人鱼那个世界,他俩不是就一直互相交换教皇和侍从官的身份嘛。】

它无比天真地问着:

【你忘啦?】

第193章

钟情一瞬间大脑剧烈疼痛。

之前苦苦寻觅却不得其果的细节,现在倒是一股脑涌出来。记忆碎片交替着飞速滑过,因主人曾经的漠不关心,所以此刻陌生得就像是别人的人生。

钟情看见那个被绿色魔力摧毁的位面,三个身份地位天差地别的人,从尊贵的教皇到卑贱渔夫,本该一生都没有机会遇见,却最终将命运彼此交缠在一起。

沉默寡言的人永远落后一步,和善开朗的人则就站在他眼前,言笑晏晏的神情那样让人心动。

他们的区别这样明显,所以即使每次见面他们的身份都在互换,钟情也从不会质疑自己错认。

他抚上胸口,尽管情绪这样强烈地波动着,那里的跳动却不受分毫影响,仿佛独立于他的身体。

如果这颗心来自审判者……

那么他连捅三刀以作报复、又将纸牌塞进伤口的人,也是审判者。

而他一次次被那熟悉的笑容和言谈所吸引,一次次主动走近的人,或许也会在某些时候是审判者。

钟情脑中一片混乱,原本清晰的记忆碎片变得凌乱、模糊,像一沓被雨水淋湿的相片。相片中人的面容被水痕浇得彼此相融,所寓意的时空也因此交缠不清。

他有些分不清了。

记忆开始错乱,色如寒冰的人上前来冷淡地与他对视,满面笑意的人反倒向后退去,目光沉沉,越过旁人的肩膀,朝他远远望过来。

曾经觉得他们那么不一样,现在却觉得他们相似到根本无从辨认。

不,或许不是相似。

而是从一开始就有人在刻意伪装。

钟情猛然睁开眼,呼吸急促。

对,就是伪装。

装成他喜欢的样子,以为这样就可以取代小翠。

钟情猛然切断和系统的连接,在电子音震惊的惊呼中迎上面前人的视线。

“阿情做噩梦了吗?”

那双黑瞳中涌动着无数暗流,阴郁森寒,可他唇角却还在微微勾起。

“一直在叫我的名字。”

钟情冷笑:“我分明叫的是小翠,跟你有什么关系?”

郁真如眸光一凛,很快又化开,温柔地抚摸钟情垂在鬓边的长发。

钟情扭头避开。

这些日子这个人不知道给他喂了什么,他剪短的头发一下子长到很长,坐下时长发曳地,发丝绵软顺滑汇聚成一汪墨潭。

再披着郁真如的广袖道袍,衣衫不整落拓不羁的模样,若不看眼角飞红,倒像是一个竹林隐士。

郁真如拈着他的鬓发,在指尖缠绕把玩,声音轻柔道:

“阿情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三百年前初见的时候。”

钟情对他的回避话题很不满,扯回头发,没好气地说:

“可惜三百年已过,我已面目全非。即使你让我长出长发穿回古装又如何?难道这样就能回到三百年前吗?”

郁真如弯了一下眼睛。

忽然柔和的眼部弧度趁着依旧冰冷无情的眼神,怪异到让人心惊。

“至少,我们已经回到了两百年前,阿情。”

钟情一惊,对上那双冷淡清明的眼睛,他突然反应过来。

“你想起来了。”

他皱眉,“刚刚我和它们的对话,你也都听见了?”

“我如果不想起来,阿情还要做多久的鸵鸟呢?你根本就分不清我们,无论是审判者还是监管者,无论是郁真如还是诛翠剑……”

“你根本就分不清。”

最后半句简直像是从喉间逼出来一般,字字阴狠不甘。

又凝视片刻,才恢复如常,朝沉默的钟情微微戏谑地一笑。

“阿情怎么不说话?是在想该如何解释吗?是早已移情别恋于我?还是一开始就从未爱上过他?”

钟情相当冷静:“我会认错,是因为你在欺骗我。”

稍顿片刻,明知有可能让激怒面前的人,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他不会陪你玩这种自欺欺人的游戏。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控制了他?”

良久,面前的人移开视线,不知看向何处,仿佛对钟情的话并不在意。

“你还是这般偏爱他,阿情。他就这样好吗?”

钟情眼帘在听到“偏爱”二字时轻颤一下,然后垂眸,别过脸去。

他几乎是在半祈求地劝告:“这不是好与不好的事情,只在于对与不对。”

“他是对的,我是错的?”

“……难道不是吗?”

钟情抬眼看去,才发现面前人已不知何时转回头来,正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他很努力才没有逃避这道目光。

“你我必然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婚约也是为了证道才许下,婚礼上说得再好听,也掩盖不了我们终将磨刀霍霍刀剑相向的事实。”

“郁真如,你总说我是骗子,现在你也骗了我,我们之中到底还有什么是真的?这样一段虚伪血腥的关系,难道你还要说我们是彼此对的人吗?”

郁真如嘴角浮出一线冰冷的微笑。

“他是我的本命剑剑灵,也是我的心魔。你亦和他注定不死不休,阿情,你却要说你们是对的吗?”

“至少他不曾骗过我什么。小翠从不说谎。”

“前世他确实不曾说谎,因为你满心满眼都只有他,对我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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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什么必要说谎呢?可这个位面,阿情,你只是对我好了那么一点而已,便足够让他患得患失。要不猜猜,他说了一句什么谎言?”

钟情皱眉,并不相信他的话。

“何必挑拨。小翠生性疏朗光明,怎么会受我影响改变本心?”

“生性?本心?”

郁真如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般,畅快地笑了几声。

“不过是竹叶生灵、心魔化形而已,何来的生性和本心?他说你这颗心脏曾经为他跳动过,因为你爱他……这样拙劣的谎言,难道就因为出自于他口中,你就毫不怀疑吗?”

提起心脏,钟情呼吸一滞。

胸膛处的某物似乎也因为这一口缺失的氧气满了半拍,仿佛在那一瞬间它真的与他融为一体。

但这到底是别人的心脏。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装成他的样子来骗我?”钟情紧盯着面前人,“为什么他会站在你身后,不解释也不拆穿?”

相比起他的急迫,郁真如显得格外闲适,因为这份闲适所以显得薄情寡义。

“无论剑灵还是心魔,都是主人的奴隶。在他彻底反噬之前,我对他有绝对的掌控权,是生是死,不过在我一念之间。阿情,你不是早就知道这一点吗?”

“……小翠顾念情分,故而迟迟不愿意伤你。郁真如,你就是这样回报他的吗?”

钟情失望至极,起身就要去寻诛翠。

却被人半途拉住手腕,轻轻用力就腿软跌进那人怀里,笼在袍袖之下,动弹不得。

“阿情想去哪儿?”

“离开这里。”钟情喘了口气,抬眸时目光清凌凌看过去,“我要离开这个位面。”

他用的是极认真的语气,比方才那句“不死不休”还要笃定。

郁真如原以为自己会生气,空无一物的胸膛到现在还在撕裂般痛着,可他竟然还在神色如常地微笑。

“阿情想离开?很简单。就和上一次那样,杀了剑灵,反噬剑主,破除情障,得道飞升。”

“然后——破碎虚空,永不回来。”

钟情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都说了这是上一次的事情,已经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做一遍?郁真如,距我们的位面已经又隔了整整六段人生,六次轮回,为什么你还活在过去!?”

“阿情。”

郁真如很温柔地唤他。

“你不也活在过去吗?”

“……”

“那是为爱而生的心魔,他毫无自我地爱着你,所以你喜欢什么样子,他就会变成什么样子。你始终爱着一个幻象,而你却以为那是他的生性和本心。”

“……不。”

钟情摇头,终于想出一个可以反驳的漏洞。

“他已生出灵智。即使如你所说,一开始他灵智薄弱,一行一动皆是在模仿我的喜好,但后来他灵智强盛不再受任何人掣肘,这些也已经融入他的根源,与他密不可分。他不是幻象,也并非没有自我。”

他说话是语气平和,只是在正常不过地讨论与解释。相比起之前他们那些互相捅刀子的话,这一段甚至可称温柔,但面前人却落下泪来。

“可是阿情,若能被你那样精心爱护上整整百年,我也可以变成他的样子。”

他任旧倨傲地微微抬着头,眉眼唇角微弯,似乎一切胜券在握,似乎不知道有一滴眼泪已经将他出卖。

钟情霎时失语,怔愣之中仿佛听见有熟悉和煦的声音在耳畔说:

“我会变成他现在这个样子。”

“你看见他,也就看见我了。”

钟情突然意识到,原来这些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流露出蛛丝马迹,但他却什么都没发现——

因为他也活在过去。

看上去得道飞升破碎虚空,实际上还被困在原来的位面不得解脱。

是他自己蒙蔽了自己的眼睛。

他猛然抬头:“我要见小翠。”

郁真如某种微闪,一种暴虐的情绪被他驾轻就熟地压下。

“阿情,你若真的想见他,就不要这样唤他。”

“为什么?我是在叫他,又不是在叫你。就算你不喜欢这个叫法,也不必管得这样宽。”

郁真如眉目不动,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却显出一丝隐晦的悲哀与自嘲。

“阿情,是我先见到你的。我先向你求婚,而你也答应了。我先与你双修,我先被你那么亲昵地叫做小翠。样样都是我先,为什么你最后却爱上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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