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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黄金台
雍少阑的卧房一直很幽暗, 几乎没点几根蜡烛,赵言渐渐也习惯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几拳,似乎再近些雍少阑就要主动吻上了, 也就是因为太近了, 赵言看的又格外清晰。
想了半天, 赵言脑海里就飘来四个字。
绝、非、俗、物!
嗯, 都是男人, 上学的时候连去饭堂吃饭都要赛跑的男人, 看到对方的比自己……那么多, 内心还有一点点小自卑。震惊之余, 慢慢又变成了对自己的心疼,不是,这么离谱的东西真的能长在身上?他又不是韩漫受!
“看到你就控制不了,不用管我, 难受一会儿就好了。”雍少阑打开了药瓶,将里头的药丸倒了出来, 放在舌尖上抿了下去:“七殿下给你的?”
“……”
赵言垂了垂睫,目光从雍少阑裤-裆离开, 选择忽视这个让人自卑的话题:“嗯, 不过他也不确定这药有没有效果——咦?不对,你就这么吃了?”
雍少阑:“……”
“那下次沐浴焚香了再吃。”
药丸下腹, 并没有什么药效上来, 雍少阑把药瓶随手一丢,握住了赵言的胳膊,将人拉在自己身边:“为什么离我那么远?靠近些,挨着你舒服。”
雍少阑阖上了双眸,那种跟蛇信子一样的目光总算不在赵言身上了, 赵言也舒坦很多,跪在被褥上认真给雍少阑擦头发:“知道了——你头发好多好长,跟夜华似得。”
雍少阑靠着软枕:“夜华是谁?”
“和你说你也不知道,”赵言把发尾擦干,“好了,你头发太长了,多不方便,回头我给你打薄一下吧。”
雍少阑沉睫道:“嗯,你不想说便不说。”
赵言:“……”
雍少阑的眉心微微蹙着,赵言绕过他把浴布丢在了床头的小几上,爬回床里侧赵言看了雍少阑一眼,“有效果吗?”
“应该还要等等,”雍少阑掀了掀眼帘,视野之内依旧是模糊一片,颅内的钝痛却好像有所缓解:“最少也得一炷香的时间,药效才上得来。”
“也对,”赵言盘着腿坐在床里侧,静静地看着雍少阑:“那我陪你等着。”
雍少阑侧脸,看身边的赵言:“要不要先做点别的?”
“嗯???干嘛?”赵言警惕性拿起身边的枕头抱在怀里:“大晚上的,你想干嘛?”
“给你吃。”雍少阑坐起身,握住了赵言的脚踝:“上次不是说好了?没做过吗?自己?”
雍少阑:“别人给你弄,感觉会不一样。”
嗯?
“我……我严重怀疑你不是处男!”赵言很清心寡欲的,上高三的时候学习压力大偶然回家了会放松一下,但是这种事多私密啊,他怎么能让别人帮忙,但是雍少阑就一点不害臊:“你为什么知道这么清楚?”
“专门学的,春宫图。”雍少阑捏了捏赵言的脚踝。赵言长得白,皮肤细腻,每一处都好看到点上:“不过你要是接受不了,那就算了。”
雍少阑滑了滑喉,眸子底散着淡淡的茶气。
赵言认真看了他一眼,还有点小感动:“兄弟,谢谢你尊重我!”
赵言吁了口气,“那个,咱们暂时还是柏拉图,就精神恋爱,阑兄懂吗?”
雍少阑:“……大概能听懂。”
“那就好,”赵言舔了舔唇瓣:“我们不能太世俗,清新一点,我喜欢和阑兄在一起,聊聊天说说话,就享受这个就好了,暂时。”
雍少阑眸色沉了几分:“但是我想,沈言,你愿意配合我吗?”
雍少阑:“不动你。”
赵言:“……”
感情刚才是装的?
赵言抬眸看了雍少阑一眼,那双鎏金的重瞳迸发出来的目光像是燃烧的火焰,好像要把他的衣服全都烧了,再一寸寸从他身上舔过。
“但是我没做过,”赵言能理解雍少阑,毕竟他可是小黄文里的人物,性-欲重一点也正常,“那,要不我试试?”
雍少阑:“会不会觉得恶心?”
赵言硬着头皮:“应该还好,你别碰我就行。”
“那麻烦你了,”雍少阑伸手:“过来,坐我腿上。”
“好。”赵言扔了手里的枕头,爬到雍少阑身边,抬腿坐在他膝盖上,“怎么你连这里都硬邦邦的。”
“常年行军,抱歉,”雍少阑说着,抬眸静静看着赵言,“沈言,抬手摸摸我。”
“行吧,”赵言绞了绞手,“那我来了,你准备好了。”
说罢,伸手,慢慢落在雍少阑的宽阔了肩膀上:“啧,阑兄你这肌肉真紧实。”
然后又顺着往下摸腹肌:“这里也不错,你这身材,不去玩儿cos可惜了。”
雍少阑:“……”
赵言的手一路从腹肌摸到人鱼线上,觉得这里有点扎手,尤其是碰到那些毛毛的时候,像是点燃了导火线,烫的赵言嗖就收回去手了:“草,我不摸了,我感觉有点不舒服了。”
要是说上头那些长得跟建模一样的肌肉很不错的话,下面就有点破坏气氛了,太男了,他真的接受不了。
“……”
雍少阑没有强求赵言,嗯了声,便抓了件寝衣套上了:“那就这样。”
“嗯,”赵言撑着床,从雍少阑腿上爬下去,虚脱地躺在床上:“……阑兄,你不会觉得我扫兴吧?”
“不会,”雍少阑系上衣带:“但你不讨厌接吻,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身上香香的?很好闻的味道,嘴巴里也是,而且接吻大脑里会麻麻的,很奇妙的感觉。”赵言翻过身,看着屈膝坐着的雍少阑:“或许我是个双,只是暂时和男人恋爱,生理上还有点接受不了。”
赵言:“给我点时间。”
“我会适应的。”
“好。”雍少阑思忖少顷,又道:“沈言。”
“嗯?”赵言:“怎么了。”
明明暗暗的烛光洒进来,暖调的光线落在赵言脸上,浓稠的长睫下拓下一圈月牙形的阴影。
雍少阑滑了滑喉。
很美。
赵言见雍少阑看着他不说话,又蛄蛹了一下,坐了起来:“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你这里,”雍少阑抬手,指腹轻轻落在赵言双眼皮的褶皱处:“有一颗痣。”
“……?”赵言:“是啊,你才发现啊,从小就有……”
“你能看到我的痣了?”赵言突然反应过来了,蓦地握住了雍少阑落在自己脸颊的手:“真的假的?”
“嗯,”雍少阑眯了眯眼,视线内的物体又清晰了几分,重影开始碰撞,偶尔叠在一起的时候,便能看清楚赵言的长相。
少年的眸子溜圆,鼻头小而挺拔,嘴巴也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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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头呢,还疼吗?”赵言有点激动,小手死死抓着雍少阑的衣角,“这是不是说明解药管用?!”
“好些了,”雍少阑道:“没那么疼了。”
“多谢。”
“嗐,你谢我干嘛,”赵言终于是能松一口气了。
雍少阑的父亲和哥哥都为了大兖捐躯了生命,轮到他这里,就因为自己握着边境一点兵权,就要被下毒嚯嚯。赵言才不想体谅他父皇什么驭下之术什么帝王之术,他只知道雍家是忠良之后,雍少阑不该被这么对待!
赵言始终相信,用一颗真心去对待值得的人,结果不会差。
“应该谢,”雍少阑揉了揉赵言的发顶:“你很善良。”
“嘻嘻,”赵言被夸夸心里别提多开心了,“我可不是傻善良,我也是会看人的好吧,是因为阑兄你本身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所以我才对你好!”
“在清水村,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死掉了。”
“咱们睡觉吧,”赵言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这几日天气转凉了,夜里还有点冷呢。”
“嗯,”雍少阑也掀开被褥,“睡吧。”
……
翌日一早,天蒙蒙亮,雍少阑便起身准备上朝。赵言今天还想早点回去,再去太医署一趟,听到身边有动静就也爬起来了:“好早。”
说罢,赵言掀开被褥,看着一眼正在穿衣服的雍少阑:“阑兄,你的眼睛什么样?”
雍少阑素日出门眼睛上总带着一根黑色的纱质丝带,用来遮光。赵言见他又备上了,放在妆奁前:“眼睛现在还能看清吗?”
“还好,清晰了一些,”雍少阑说罢,拿了丝带走到赵言身边,“帮我系上?”
“哦哦,”赵言接过丝带,“那看来还要多吃几次药,一会儿我回去,去太医署一趟。”
“好了。”赵言打了一个单结:“等你彻底好了,就什么事儿都没了。”
“起床吃些东西再走,”雍少阑摸了把赵言的发顶:“我还有事,先进宫了。”
“行,你去吧。”
赵言留在王府吃了早膳,然后就火急火燎回紫宸殿,换了一套衣服后又带着小周子往太医署跑。
……
淑妃染上了风寒,赵承便将政事都推了,每日亲自去太医署监督太医熬药。辰时后,他刚赶过来,就见赵言带着紫宸殿的小太监赶了过来。
不过赵言似乎是有急事,下了步舆就进了门,并未注意到他。
赵承有点不放心,“你在这儿看着,我去看看。”
说罢,他便朝着赵言走过去的方向去,甫一到了殿内,却听见里头太医问了赵言一句:“殿下您和雍王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
房间内。
“我们能有什么关系?叔侄关系呀,不该打听的少打听,”赵言心虚地抿了抿唇瓣,催促老太医赶紧抽血,“你抓紧做,本宫这个月底必须把解药做出来。”
老太医很是为难:“可,可这太伤您的身体了,殿下何故这么着急?”
“本宫不管,”赵言说罢,撸起了自己的袖子:“来吧。”
见赵言是认真的,老太医长吁了口浊气,取来了自己的针袋:“殿下,这次取了药引子,您的身子一定会虚弱一段时间,一会儿下官给您开些补气血的汤药,您回去记得按时服用。”
赵言点了点头:“嗯,多谢太医了。”
老太医取了银针,还没动手,外头的门突然被打开,随后赵承便出现在两人面前:“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老太医一看是太子殿下,吓得腿一软,匍匐在地:“太,太子殿下……!”
赵言看了眼突然进来的赵承,纳闷:“哥,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赵承在门外将两人的对话悉数听去,大概知道他们只要取赵言的血做什么药引子,“荒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伤害?”
赵承抓着赵言的手腕,“跟哥走。”
“等等……”赵言往后退了两步,“哥这件事我回头再给你解释——孙太医你先起来,把咱们的事情办了。”
赵承不开口,孙太医也不敢起来,只是抬头看了赵言一眼,又看了赵承一眼,随后颤巍巍地垂下脑袋。
赵言:“……”
赵言无奈,只能求赵承:“哥,求你了,这件事一会儿我全都和你说清楚,你不能耽误我救人。”
“救人?”赵承蹙了蹙眉心,看着赵言:“你们这是要救人?”
赵言点了点头:“嗯,求你了哥。”
赵承不是不信赵言的话,而是赵言太好骗了,他犹豫道:“什么药要用人血做?阿言你莫不是被这庸医骗了吧?”
“下官不敢!”不等赵言说话,孙太医便自己解释了:“殿下,七殿下乃是麒麟儿,自是与旁人不同,七殿下要做的药也和他的身子有关系,且那血不入药,只是当个药引子。”
赵承思忖少顷多少觉得有点膈应,又看着赵言真挚的眼神,最终还是同意了:“好。”
又道:“忙完了,哥跟你回紫宸殿。”
……
赵言献完了血,包扎了一下手腕,拎着孙太医给他开的补药,乘坐步舆带着赵承一起回紫宸殿。沿途经过许多宫,宫女和太监们还在熏药。赵言和赵承都带着帷帽,起个防护的作用。
“这病很严重吗?”赵言的紫宸殿每天也都有太医署的人去熏药,但是他宫里目前都还好好的。
赵承:“父皇年事已高,宫里自然是要仔细些的。”
说罢,赵承垂眸,目光落在赵言那抹瓷白的手腕上:“别岔开话题,方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言抿了抿唇,掀开帷帽看着与自己并肩的赵承,“哥,你最近真的变了好多,干嘛这么关心我?”
赵承:“……”
赵承想起了那日母妃对他说的话。
他原本以为十年前那场意外是真的意外,赵言和南宫皇后是不分青红皂白之辈,但母妃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她的计划。
赵承突然觉得,这十年自己像一个傻子一样活着,他拼了命的学习、结交豪族朝事上更不敢松懈一分,只为告诉自己只有手握权利的人,才能决定事情的真伪。
但事到头,他才是被蒙在鼓里的。
不过他不怪母妃,母妃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见识短浅,母妃伤害了赵言,他补偿就是。
赵承垂了垂睫:“我们是亲兄弟,哥对你好不应该很正常吗?”
“正常啊,只不过我们哥俩十年没见了,我还以为都熟不起来了,”赵言笑了声:“哥,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淑娘娘替我说话了?自我那日去见了淑娘娘后,你就开始对我好了。”
“嗯,”赵承轻笑了声:“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阿言既然为当年的事情道歉了,那哥哥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
“噗……”赵言觉得赵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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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幼稚,一见记了十多年的事情,他道个歉就过去了:“那这么说,哥之前对我那么和善,都是装的?”
“话又被你扯远了,”赵承选择结束这个话题:“到紫宸殿了,进去吃口你的茶再说吧。”
“好。”赵言道。
回了紫宸殿,赵言让小周子把他的补药煎上了。孙太医说的没错,献完血之后确实有点体虚,感觉走路都软绵绵的。
赵承抬着赵言的胳膊,扶着他一起往内殿走:“到底是要做什么药,能让你冒大不韪,做出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
赵言不知道该怎么和赵承说。现在赵承是太子,他又没有封王,要换太子的流言自他回京之后就没停过……雍少阑又是手握辽东军权的异姓王,若是他说解药是给雍少阑的,赵承会不会多想?
“一个朋友,”赵言进了门就瘫了,指挥小太监给赵承上茶:“一个我很对不起的朋友,总之就是我做错了事情要道歉。”
赵承看了眼没规矩躺在小塌上的赵言,不置可否。
赵承:“阿言说的朋友是雍王?”
“……嗯?哥你真聪明。”说罢,赵言又追问一句:“哥,你会不因为我和雍王是朋友生气吧?”
赵承抿了抿唇:“不会,哥信你,不信那些流言。”
南宫氏已经成了贵妃,如今他的母妃才是皇后,就算父皇之前确实有意让赵言做太子,此时想要反悔为时已晚。
“那就好,”赵言吁了口气,人心隔肚皮,他也不知赵承心里介不介意,但是赵承自己捅破窗户纸了,就说明他对自己还是有几分信任的。
“哥倒是听说,雍王回京途中中了毒,眼睛现在还看不清东西,”赵承道:“阿言是为了帮他?”
赵言:“……什么都瞒不住哥,不过哥你能不能替我保密”
马上就是月底了,他就算拖也拖不了几时了,父皇迟早会知道他给阑兄做解药的事情。不过他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阑兄解了毒,父皇自然不会再猜忌他!
但是暂时他还不想让父皇知道。
“好,”赵承想到了一些事,“既然事情弄清楚了,哥就放心了,你休息吧,哥得回去批折子了。”
赵言:“那哥你慢些,我就不送你了。”
赵承从紫宸殿离开,东宫的小太监问:“殿下,咱们还回坤宁宫吗?那边都整理的差不多了,皇后娘娘很快就能挪进去了。”
“不去了,”赵承:“去太极殿,孤要见父皇。”
小太监:“是。”
……
赵承走后,赵言就睡过去了,一觉睡到了下午。小周子见赵言起来,就把煎好的药和准备的小米粥端了上来:“殿下,您都睡了一天了,赶紧吃点粥垫吧垫吧。”
赵言起床,看着外头的太阳都落下了,“怪不得阑兄总说我瘦了,我是真能睡。”
吃完药,赵言觉得身子还是虚,就不准备去找雍少阑了。结果等到了酉时后,王府的小厮主动找上门来。
彼时赵言正在收司衣局送来了几套儒袍。
不是他穿的,是给雍少阑穿的!
王府来了一排小厮,个个手里惦着食屉,小周子都要忙不过来了:“公子,王爷给您和殿下送好吃的来了,都是从樊楼买回来的。”
小周子演戏演的很全面:“殿下不在,您过来吃吧!”
赵言把衣服打包好,不知怎么地,心里怪激动的。
他这还是第一次送人礼物,也不知道阑兄会不会喜欢。
“来了。”赵言拎着小包裹出了门,看着王府几个熟悉的面孔,没顾得上一桌子好吃的,走过去把自己准备的礼物交了上去:“回去告诉你们家王爷,这是本公子给他准备的衣服。”
小厮收了衣服,“是,那奴就先告退了。”
小厮回到王府,便把少年交代的东西送到了雍少阑的面前。
彼时雍少阑正在书房忙正事,文泉把包裹接了过来:“行了,下去吧。”
文泉知道王爷忙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便道:“王爷,东西属下先给您收到卧房吧。”
“不必,”雍少阑放下了手里笔,起身走到文泉面前,将那包裹取了过去:“你先下去吧。”
文泉:“是。”
文泉出了待了一刻钟,而后听到男人的声音:“研墨。”
“是,王爷。”文泉甫一进门,便看自家王爷换了套新衣服,虽然心里觉得不对劲,文泉还是憋住了没问,垂头专心研墨。
好半天,书房的气压突然变得很低。
雍少阑:“近年江南的水患频发,丝织品越发难得。”
文泉:“……嗯?王爷的意思是,明年的军费还要咱们自己凑?”
雍少阑:“不是,是这身衣衫,料子确实名贵。”
“很不错。”
文泉:“………………”
“小殿下对王爷的心,天地日月可鉴啊。”
雍少阑掀了掀眼皮,目光落在一身青色儒袍上。
“是吗?”——
作者有话说:感谢大家的营养液(^ー゜)桀桀桀~
晚安啦~
第37章 黄金台
赵言身子虚就不想出门, 也怕雍少阑发现自己不对劲。在紫宸殿窝了两天后他实在是窝不住了,问小周子去哪里玩儿。
小周子刚把赵言的补药端进门来,一听赵言要出去, 连忙劝:“殿下, 您走两步就晕, 哪里都不能去啊。”
“……”
“行吧, ”赵言吁了口气, 把汤药喝完, 觉得有些力气了, 便让小周子给他拿从关阳送来的工作报告。
关阳的学堂大多都弄的差不多了, 有现成地方的学堂已经请了夫子,开始上课,仅剩下一些较为偏远的乡村,还在修房子, 但最晚到九月份就能正常上课。
赵言满意地把来信放下,“好巧, 也是九月份。”
小周子看着赵言吃完药脸色红润了一些,又想起来近些天宫里发生的事情, 不免替他家殿下伤心, 就问了一句:“殿下,要不咱们晌午去皇贵妃哪里吧?”
“母后?”赵言摆摆手:“母后自来了玉京之后就和父皇分不开了, 我才不要去当电灯泡。”
小周子一听赵言喊错了称谓, 小心翼翼地提醒:“殿下,您现在不能称呼母后了,得改,叫母妃……”
赵言后知后觉,看了小周子一眼:“啊?哦哦, 想起来了。”
小周子见赵言没生气,吁了口气,更敢说了些:“上个月陛下寿宴,瓦剌的使臣送了几个异域舞姬,前几日陛下宠幸了一个,封了英嫔,这几日陛下都在英嫔那里。”
“……”赵言闻言,险些把嘴里嚼着的果子喷出来,“真的假的,父皇都七十了,他又宠幸了人?”
“哎呦,陛下乃是天子,龙精虎猛,雄风不倒,宠幸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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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很正常。”小周子:“殿下那您要不要出门,要是去奴才这就去被车撵。”
“行吧,”赵言点了点头:“既然父皇没在母后、母妃那里,那我就去看看母妃。”
……
赵言说走就走,小周子备好了步舆,从紫宸殿到椒房殿不过半个小时的脚程,赵言赶到后南宫贵妃正在院子里挑选布料。
赵言进门的时候没让小太监通报,自己带着小周子进了门,等他走到南宫贵妃跟前了,才被注意到:“阿言?”
“你来的正好,”南宫贵妃脸色如赵言所猜想的那样,一点都没有因为废后的事情难过,“天气马上转凉了,母妃正要为你选点料子做衣裳,你看看喜欢哪种?”
“就这个吧,青色的,孩儿喜欢,”赵言说着,又翻腾了一下,多选了几套:“这料子也不错,做两套吧,孩儿还能送人一套。”
“……”南宫贵妃闻言,脸色一下就变差了,抬手示意司衣局和身边的宫女退下,拉着赵言在凉亭里坐下:“这几日母妃没空管你,是不是整日往雍王府跑?”
南宫贵妃看着自己的窝囊儿子:“还要做两套衣服,给谁?他雍王府缺你送的东西吗?”
“……”
“母妃你又不生气,干嘛故意这么说话?”赵言早把老妈的脾气摸透了,他能感觉出来母妃是喜欢雍少阑的,不然之前也不会因为雍少阑拒绝和他的婚事就破防。
赵言能理解母妃为什么生气,毕竟他母妃在现代,真是那种问我家孩子能不能当童模的那种人。
赵言只好岔开话题:“不说外人了,说说咱们的事吧,母妃什么时候带我回金陵啊?”
“想回去了?”南宫贵妃听到这话。脸色才好看了一点:“母妃都以为你有了情郎忘了娘呢——等淑妃的封后大典结束,你父皇就要给你封王了,母妃和你父皇都商量好了,让你去杭城去,哪里富庶,离金陵又近,想来你会喜欢。”
“可以,”赵言对封地不挑:“应该不是现在就走吧?”
“嗯。”南宫贵妃拍了拍赵言的手:“你父皇年纪大了,母妃想在玉京多陪陪他,你也是,现在境内安稳,你也留在玉京多住些日子。”
“好,”赵言知道母妃那句“边境安稳”是告诉他雍少阑也能留在玉京的意思,“那母妃替孩儿谢过父皇。”
南宫贵妃:“嗯,时间还早,陪母妃去御花园走走吧。”
……
立秋之后,御花园里的花就开始慢慢凋零了,好在此时还开的鲜艳。南宫贵妃喜欢月季,带着赵言一起去御花园里看月季花。
结果甫一走到素日里常去的凉亭,见几个宫女太监簇拥着一身着艳色罗群的女子在打手鼓。
椒房殿的小太监识趣儿,提前过去看了一眼,回来禀报:“娘娘,那是陛下刚纳的英嫔,正在排练什么东西。”
南宫贵妃“罢了,那就不去歇脚了,走走吧。”
赵言陪着南宫贵妃路过凉亭,往里头看了一眼,果然如小周子说的那样,是个新鲜面孔,还是个高鼻梁深眼窝的异域女子,只是年纪看着都没他大。
不过好在父皇看着不算太老,不然赵言会感觉辣眼睛。赵言收了目光,把心思放在鲜花上:“那里的花儿真好看,母妃您看。”
这时凉亭里响起了女子的吟唱声。
陪着南宫贵妃和赵言赏花的女官闻言,怒不可揭:“娘娘,后宫的人真是越发没规矩了,见了您不行礼问安,竟然还敢指桑骂槐。”
少女唱了一首《后宫词》叹息后宫女子不受皇帝皇帝待见,在宫里坐等君恩到天明。南宫贵妃不是听不懂,只是觉得可笑,懒得搭理,但她默许了身边女官去教训人。
不惩小戒,必犯大错。
南宫贵妃:“走吧,那处还有你父皇种的梅,母妃带你去浇水。”
赵言点了点头,随后便听见身后的凉亭里传来争吵声,他循声看去,只见那异域少女气冲冲地朝着他们这边过来:“皇贵妃娘娘,妾正在为陛下练曲儿,您不分青红皂白就让人处罚,这是为何?!”
赵言:“……”
“大胆蛮奴——”
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道宏厚的男音,众人看去,不是元武帝又是何人:“真是无法无天,竟然敢对着七殿下和贵妃叫嚣,拉下去,乱棍打死。”
“参见陛下。”
“孩儿见过父皇。”
南宫贵妃闻言,攥了攥赵言的手,吁了口气,随后先一步迎上元武帝,行下跪礼:“陛下,外族女子不懂我大兖的礼法,禁足就是,何必大动干戈,惹您不快。”
“卿卿,你就是太好、太心软,才惹得这群奴才如此刁蛮任性。”元武帝拍了拍南宫贵妃的手,将她扶了起来。“方才的事情朕都看到了,错都在她,再说了,一个小小蛮奴,不杀难以规训。”
元武帝说罢,轻抬手,那妙龄少女就被侍卫拉了下去,凄厉的声音都没喊出来,就被堵住了嘴。
“陛下饶命——”
元武帝没事人一样,朝着赵言招招手:“阿言,过来,让父皇看看你长高了吗?”
赵言本来也想帮母妃说几句,但没张嘴,母妃就乜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多嘴。
赵言微微垂眸:“……父皇。”
少年提起衣摆,走到元武帝身边,“孩儿都十八了,哪里还能再长。”
“哼,忒瘦了些,”元武帝捏了捏赵言的脸蛋,“这几日父皇没管你,饭都不好好吃了?莫不是病了?可让太医看过?”
“好好吃了,没病。”赵言抿了抿唇瓣,嘴里的话斟酌了好久,还是忍不住,掀开袍子跪了下去:“父皇,母妃说的对,那位小娘娘没犯什么大错,您干嘛这么随便把人杀了……”
“阿言!”南宫贵妃走到赵言身边:“你父皇这么做有你父皇的道理,一个蛮女,死一个就死一个——”
“你这是作甚?”
“还不快起来?”
赵言闻言,蓦地抬头去看南宫贵妃的脸色。
他听懂母妃的话里话了,死一个保全剩下的外族质子?
可是她也就是太年轻,使使小性子罢了。
赵言背后霎时生出一阵恶寒。
赵言咬紧了唇肉,少顷道:“父皇,孩儿知错了……”
“嗯。”
“起来吧,”元武帝把赵言扶了起来,音色也冷了几分:“你年纪小,父皇不怪你。”
元武帝:“陪父皇用午膳去。”
赵言木讷地点了点头,抬眸看了一眼四周,竟除了他之外,众人都噤若寒蝉地站着,好像生怕他在说些什么似得。
似乎都忘了,方才活生生的英嫔。
赵言:“是。”
……
赵言在太极殿用完午膳,便找了个借口回自己住处了。
路上小周子看着赵言脸色不太对劲儿,便一个劲儿和他说话开解:“殿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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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去雍王府?司衣局的衣服咱们还有好几套没送过去呢。”
赵言侧过去眸子,看了小周子一眼,见四下无人,便俯身喊了他一句:“我现在脸色是不是很差?”
小周子点了点头:“嗯……”
赵言就知道:“心里好难受,想吐。”
小周子:“……殿下,外族人送过来就是当奴才的,一个奴才仗着陛下宠幸了一次,就敢嘲讽皇贵妃,简直不把我大兖的礼法放在眼里。”
“您没必要难受。”
“你一眼都能看出来我因此事不舒服,为何父皇就不会?你也不会……不觉得很可怕吗?”
小周子摇了摇头:“咱们做奴才的,打进了宫,便知命如浮萍。”
“是您太善良。”
“算了,我和你说不清楚,”赵言摆摆手,瘫坐在步舆上:“走,收拾一下去王府,我要找阑兄诉苦!”
“是。”
……
赵言风风火火地往雍王府跑,结果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说完,雍少阑的脸色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难看。
赵言眨了眨眼:“是不是可离谱?”
“所以,就为了这事难受?”雍王府内茶室,雍少阑执棋,听完赵言说的事情,随便落下一子:“至于?”
“我去?”赵言有点诧异地看着雍少阑:“什么叫至于吗?哥们儿,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哎,而且陛下前脚刚刚娶了她,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就把人打死了,活活打死!”
赵言很认真地又重复了一遍:“活活打死哦!”
雍少阑垂眸目光落在赵言皱巴巴的小脸儿,见他心情不佳,便咽下了该说的话,淡淡“嗯”了一声。
雍少阑:“陛下确实有些过激。”
文泉侯在两人身边泡茶,听见自家王爷说出这句话,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之前辽东外族战俘,外族死伤十余万人……
文泉:“公子,王爷,茶好了。”
说罢,文泉便退了下去。
房间内只剩下棋的赵言和雍少阑。
“憋屈!”赵言捧着茶杯,一口咽下去,恨恨地把杯子拍在桌子上:“太憋屈了!”
雍少阑把自己的那杯茶推了过去,“找些事情做,缓解一下?”
“……”
“怎么缓解?”赵言看了脸色平淡的雍少阑,才后知后觉,雍少阑也是从小生活在封建社会的人:“不用缓解——我就是被家人保护的太好了。”
雍少阑眸色微垂:“你心地善良,是好事。”
赵言捏着一颗白子,挑眉看着雍少阑:“真的假的?我怎么感觉在阑兄这儿,善良是个贬义词呢?”
“不过纠结这个也没意思,”不等雍少阑回话,赵言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这里还是封建社会!
赵言不想吐槽太多,于是换了个话题:“阑兄,你的眼睛好点了吗?”
“好多了,”雍少阑淡淡道:“药很管用,替为夫谢过七殿下。”
“……”赵言哼了声:“瞎喊什么为夫,肉麻死了。”
“咦,不对,今日好像到了取药的日子……”赵言一拍脑门,为了瞒着父皇,他特意告诉了孙太医秘密制药,所以都是约好了日子他带着小周子亲自去拿,“时间还早,先不玩儿了,我回宫一趟!”
雍少阑:“……”
“不急,明日再拿,今晚留下。”
“那可不行,”赵言麻溜起身,拿了自己的帷帽往头上一扣,风风火火地要出门:“阑兄你先休息,我去去就来。”
“……嗯,”见拦不住人,雍少阑索性也收了棋。
待送赵言走后,文泉进门来收拾棋盘,发现他们下的棋不是围棋,怎么四个子就被堵一下,好像规则是不能连五子一样:“王爷,你们这是在玩儿什么?”
雍少阑看了一下赵言下的棋:“……许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
好可爱的玩儿法。
……
太极宫宫殿众多,五步一楼,十步一阁,赵言和小周子取了药,步行从太医署往外走,还没出门,就听见外头有小太监们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