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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雍少阑的动作行云流水,赵言其实想说,不必这么照顾他的:“多谢了。”
说罢,赵言走进去,解开裤带,刚准备掏东西,结果发现站在他身边的雍少阑并没有离开。
似乎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赵言侧了侧脸:“那个,阑兄你倒也不必这么看着我,我自己尿就行。”
“我看着你。”
雍少阑面不改色:“方便就是。”
赵言:“……”
男人这么直接,让赵言一时语塞,抽了抽唇角,直接去掏东西,结果做了包半天心理建设,还是拿不出来。
“不行阑兄,你这样我掏不出来。”
“我帮你。”
赵言:“……”
可以玩儿情趣,但是在茅房就不必要了吧?
赵言抿唇没说话,雍少阑关上了茅厕的门,走到他身后。
高大的身影附上来,如阴霾遮天,赵言感受了一下身后炙热的男性气息,头皮忍不住发麻,身子如一张拉满的弓。
赵言撇了撇嘴巴,主动往后靠了一下,便听到雍少阑说:“方便。”
赵言:“……”
整个过程大概有一分钟,因为赵言太紧张了,前四十秒都在做心理建设。
尿完,雍少阑给赵言系好了裤带,与他并肩返回客栈,洗了洗手。
赵言坐在床上发呆,雍少阑洗洗完手过来喊他:“出门么?”
少年变成了落水小猫,闻言抬头看了眼雍少阑,木讷地点了点头:“……嗯,嗯呢。”
雍少阑:“不高兴了?”
赵言干笑了两声,主动挽着雍少阑的胳膊,“哈哈哈怎么会……好吧就是有点难受。”
赵言靠在男人肩膀上,歪着脑袋看他:“你抖的、的时候捏我了,故意的?”
“而且……前几天我发情期你根本就不动我,亲都没亲几下,其实是想我我清醒的时候搞吧?”
“你想要的东西太多了!”
他的心,他的身体。
“但是我知道你这是尊重我。”
“阑兄,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男朋友啊!”
雍少阑:“……”
听他说过“男朋友”这个称谓很多次。
大约情郎的意思。
赵言脖子有点酸,不看雍少阑了,只靠在他身上认真说道:“我会尽早脱敏的。”
“好久没亲了,要不要亲一个再出门?”
雍少阑没说话,赵言靠了一会,爬下来,跪在床上,动手捧住了男人的脸颊,然后微微侧脸,贴上男人的唇瓣,主动伸出舌头,耐心地舔过对面的唇缝。
然后,学着雍少阑的深吻,把舌头使劲往对方的喉咙伸。雍少阑让赵言主动亲了一会儿,便捏着他的脸颊,将人抱在了腿上。太过强势的吻让赵言大脑发晕,但还是主动去张口,方便让男人伸的深一点,口水顺着唇角流。
“唔……哈……”
“要被亲死了……”
“不,不行了。”
赵言被吻的瞳孔失焦,翻着白眼,吐着舌头。
雍少阑喘了口气,托着赵言的下颌,眸光落在他透着粉的脸颊上。
淡淡道:“爽了么?”——
作者有话说:来啦。
没币啦,这张五个包宝宝们[亲亲][亲亲]
第43章 千里路
何止是爽了, 简直是爽过头了。
赵言的视野乱糟糟的,眼泪挂在睫毛上,湿濡一片, 只能看到雍少阑那张高冷死装的脸:“哈……”
“太激烈了, 受不了。”
“今天很清醒。”雍少阑满意地给少年擦了擦眼尾的泪珠, 在他眼皮上亲了一下:“感觉怎么样?”
“还可以。”
“但我好奇, 为什么亲嘴脑袋会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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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舒服。”雍少阑拉了把少年, 让他靠着枕头坐了起来, “还出门吗?”
赵言:“……”
亲个嘴而已。
怎么就出不来门了?
“出!”好不容易回到关阳, 他得好好逛逛:“给我一刻钟的时间, 我休息一下咱们就出门。”
两人出门时,天色渐沉,秋日多雨,天色又阴沉的厉害, 镇子上几乎没几个商贩。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们并未戴帷帽, 跟在来回走动的人群里逛游。
他们经常光顾的那家卖粉的小摊子果然是没有了,转了一圈, 只能又返回较为热闹的地段, 在一处人多的地方点了两碗粉。
“客官慢用。”
上粉的是个看着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孩哥,动作麻利, 丝毫不嫌碗烫手, 放下之后就跑到一旁的小桌子上看书。
赵言嗦了一口粉,吃的太着急了,被烫的两眼掉泪珠:“嘶,烫烫烫。”
然后哈了两口气,又挑起来一坨粉, 吹了好几下才敢上嘴:“我了个老天奶,真好吃啊。”
他们吃了十多天的锅盔和白粥,在山上的时候虽然有野兔子吃,但也没什么味道。
雍少阑吃饭斯文,嫌烫,便没动筷子,专心看着面前的少年吃饭:“不着急,慢点吃。”
赵言嘴里塞着粉,抬眸看着雍少阑:“阑兄怎么不吃?”
赵言说罢,雍少阑这才拿起来筷子,吃了一口,又把筷子放下:“烫。”
“你怎么跟个贵妇似得。”赵言说罢,不管雍少阑了,自顾自又炫了两口,然后就吃不动了。
这时候雍少阑才开始慢条斯理地用餐。
赵言支着下颌,歪着脑袋看摊子上的小孩哥念书。煮粉的人看着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应该是小孩哥的父亲,有人来了他就忙活,没人的时候也搬个小马扎坐在小孩哥身边,探着脑袋看他认字。
“嘿嘿,俺儿写的真不错。”
“等爹攒攒银子,便送你去学堂念书去。”
本来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结果青年男人说罢,小孩儿哥蹙眉看了他爹一眼,“俺才不去,学堂的先生都换了,新来的都是一些坏蛋,二驴子说了,哪里的先生现在每天只会偷奸耍滑。”
青年男人在小孩哥头上拍了一下:“臭小子,不许瞎说,那可是七殿下花钱给咱们修的学堂,要不是七殿下,咱们镇子上多少人一辈子都认不了几个字。”
“我又没说七殿下不好!”小孩哥反驳:“但是现在的学堂是陛下管,他是个坏皇帝,他杀……”
小孩哥此话一出,吓得青年男人出了一身冷汗,动手捂住了他的嘴,将人捞起来,狠狠打了两下屁股:“臭小子,现在关阳不太平,你说这些是想要咱们一家都送命,老子打死你!”
这时候来了一个丰腴的中年女人,打断了父子二人的谈话。
赵言悻悻收回脑袋,再去看雍少阑,已经用完膳,正襟危坐,看着他:“我丢,阑兄你吃完了怎么不喊我。”
雍少阑:“你太入神。”
“回去吗?还是再逛逛?”
赵言伸了个懒腰:“去哪里逛,镇子就这么大点地方,没啥好逛的。”
“学堂,”雍少阑:“镇子东头,是你出资修的官办学堂,学堂旁边就是你的生祠。”
“里头有你的画像。”
赵言:“……我真服气了?真的假的?”
“真的,走吧。”
赵言是真没想到,关阳的百姓能给他修一座祠堂供着,这要是放在他那时候,岂不是族谱都要给他单开一页?想想还是怪爽的。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镇子上的小摊子也没几个了,秋天的夜里还是挺冷的。赵言和雍少阑并肩往关阳的学堂走,沿途还有几个接孩子的农妇女。
“今天在堂上都学什么了?”
“学堂中午的饭菜能不能吃饱?”
“哎,别给娘省钱,一顿饭就一个铜板,娘还是供得起你们姊妹的。”
“等娘和你爹再攒点钱,就让你们在学堂住。”
赵言学着雍少阑,手背在身后,一边听别人聊天,一边看陆陆续续离开的学生:“我怎么记得,当时说好了管饭管住的,怎么现在还开始收费了?”
赵言起初想修学堂只是想清水村的小朋友有续学上,后来贪心不足,银子流水似得花了出去,他看过关阳地方官员写的折子,说在关阳境内有五十一所学堂,每月每所学堂分一百两银,用来发放先生的俸禄和学生吃饭住校的生活费。
他离开玉京不过半个月,发下去的银子不应该这么快用完啊?
雍少阑淡淡道:“暂时能保留这些学堂,已是不易。”
“啊?”赵言不解:“为啥?”
“各地的民办学堂,大多都是地方豪绅垄断,故而学费高昂,这些钱起码有一半是要交给当地府衙的,”
雍少阑:“你修学堂,不收任何费用,那些私塾便要办不下去,府衙便没了任何油水,你如日中天时他们没办法,如今你已经不是金陵南宫氏的麒麟儿,而是被发配北疆的北疆王,拨一百两银子,实际能用在学生身上的不足三成。”
“所以,想做什么事,得先有权。”雍少阑说罢,已经带着赵言走到一处灰白雅致的二进宅院前:“到了。”
“好吧,”赵言顺着雍少阑的目光看去,看到黛瓦白墙,占地约有三两亩地的学堂便出现在眼前,学堂一侧,果然还修着一高约两米,宽约一米多的小庙:“走,去看看。”
祠堂不大,打扫的却很是干净。
赵言带着雍少阑走进去,还能看到满香炉的灰,一看就是经常有人供奉:“想不到啊,小爷也有这么受人爱戴的一天。”
小庙里没啥好看的,赵言也只是想看看供奉的画像怎么样,结果一看就是他某年生辰画的一副画像,被人朝着画了一遍。
画风柔美,少年慈眉善目,有几分神像。
雍少阑的目光落在少年画像稚嫩的脸颊,“不是今年的画像。”
“嗯,好像是十六那年,”赵言并排和雍少阑站着,也顺着男人的目光看了一眼:“报看,我画的都比这个好瞧。”
“走吧,走吧,咱们去学堂看看。”
“你会?”
雍少阑攥着少年的手,“有时间给你我画一幅。”
赵言拉不动人,“行行行,想画什么?”
“春宫。”
“后-入。”
赵言:“!!!”
“口出狂言!”
“但是我确实擅长这个……”
赵言有个毛病,喜欢在脑子里打草稿,“丢,我在想什么?走走走,不走我走了!”
雍少阑眸子压了压:“嗯。”
从小庙出来,不过几步路的距离,结果刚一走过去便看见大门被关上。赵言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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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喊人,就想起来自己现在是个逃犯,悻悻闭上了嘴:“天杀的,晚了一步,关门了。”
少年叉腰吁了口气。
雍少阑淡淡道:“绕到后头去,能爬墙。”
赵言:“……!”
“我怎么没想到!”
说干就干,赵言拉着雍少阑的手从一侧绕过去,走到学堂后面的二进院。
还要院墙修的不高。
赵言摩拳擦掌,想找个几个砖头,雍少阑掀开袍子,蹲在墙角,示意赵言:“不必那么麻烦,我送你上去看看。”
赵言看了眼蹲下的男人,笑了一声,“看不出来,扒墙头阑兄这么无师自通。”
说罢,赵言便扶着男人的肩膀,踩在他膝盖上,就这么被雍少阑托着屁股送上了墙头。
两句身体密不可分,赵言专心趴着,哪里有心思去看着托着自己屁股的雍少阑:“看的可清楚了,阑兄你要不要上来?”
少年腰身盈盈一握,骨骼纤细,手托着的地方却过分柔软。
雍少阑掌上用了用力,又把人往上托了一点。赵言身子一拱,吓了一跳,抓稳了墙,这才反应过来,男人的手方才不偏不倚正落在他屁股上,狠狠吃了一口豆腐,又故意把他半个身子卡在墙头?
随后,赵言感觉身下一轻。
赵言撅着屁股,往后看了一眼,见雍少阑整理好衣衫,站在墙头一米远的位置,抬眸看着他的屁股:“好看吗?”
“你玩儿我?”赵言扭了两下屁股,想要下去,又不敢往下跳,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雍少阑:“坏蛋!大坏蛋!大变态!”
雍少阑挑眉,目光如火舌,用那细窄的腰身舔到丰腴的屁股:“不是你想看?”
赵言:“看你弟……!”
男人脸色冷淡,青衫罩身,颀长的身影立在朦胧的月色下。赵言把人从头看到尾,突然感觉,雍少阑看着怪禁欲的。
都是男人,他怎么就不能反过来骚扰。
“骚-货,以为我会怕?”赵言哼了一声,索性专心往院子里看:“你等着我吧!”
院落清净,也没什么好看的。
赵言看了一会儿,觉得有点无聊,想下去,但是雍少阑丝毫没有后悔把他丢上,他便憋着气儿不动。
结果这时候不知从哪里走出来一大一小两个人影。
先出来的是看着没多大的小姑娘,身上穿着打着补丁的葛布衣,神色慌张地看着他面前头发银白的男人:“先生,这么晚了,您要干嘛……”
“今天堂上先生看你还有几处没学会,今晚就去先生房里,我给你补补。”
女孩看着为难,干瘦的小脸上葡萄大的眼珠子转了转,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不,不用了先生,我今天有点累。”
说着女孩就要走,那男人却没有打算放走,蓦地将女孩拉到自己怀里猥-亵:“小婊子,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院子里的两人还在争执,突然,不知道从何处飞来一片瓦“啪”地落在那老男人脚下。
赵言看到这一幕,胸口跟着了火似得,又抄起几片瓦片朝着那边掷去:“草拟爹!你个老东西在干嘛!”
赵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官办的学堂,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东西竟然敢半夜猥-亵学生,操!
天杀的!
赵言扔了两块,雍少阑便察觉了不对劲,上前托着少年的屁股将他从墙头拽了下来,但这时候为时已晚,院子里点起了灯笼,有人大喊:“进贼了!快来人抓贼了!”
“你抓我干嘛?”赵言被雍少阑拉到地面上,刚说了一句话,就被拉着跑:“我刚才看见……”
“跑。”雍少阑没给少年说话的机会,“剩下的事情等回去再说。”
“小贼往李家屯跑了!”
“快追!”
身后三四个点着火把的人追,赵言这才反应过来,玩儿命地跟着雍少阑往林子里钻,“我操,他们速度怎么这么快!”
两条腿跟上了发条似得,没了命的跑,幸好有树林,两人跑了快半个时辰,终于吧身后的几个小厮甩掉了。
从林子里出来,四周不再是小镇,而是低洼的农田。
“咱们这是干哪里了?”
雍少阑:“村子里,暂时安全了。”
赵言累的够呛,确定安全了,一屁股坐在地头上,“我去,累累,累死我了……!”
赵言自顾自地喘气,缓了好大一会儿才去看身边站着的雍少阑,男人脸色一片铁青,眉心紧蹙,垂眸凝视着他。
赵言冷不丁缩了缩脖子:“阑兄你怎么了?”
“学堂有官府的人,你方才太冲动了。”雍少阑走到少年身边,抬手捏着赵言的下颌:“非常时期,做事稳重一些。”
“你都不知道我看见了什么,”赵言打掉男人捏着自己下颌的手:“学堂里有老东西猥-亵学生,我操,还有没有王法?要不是我扔他瓦片,那女孩儿就被他玷-污了。”
雍少阑:“……”
“你以为这种事是第一次?”
明处漏出爬虫,暗处早已被腐蚀殆尽!
雍少阑这句话给了赵言当头一棒,他木讷地看着男人,胃里一阵翻涌,趴在地头呕了起来:“我去……”
赵言喉管痉挛了,几乎要喘不上气,胃里没有消化的粉都被他吐了出来。
“……”
雍少阑给少年顺了顺背部,语气放缓了些:“控制好情绪。”
直到胃里吐出酸水来,赵言才缓了过来,汗涔涔的小脸上沾了不少尘土。
他啐了口唾沫。,动手刨土,把呕吐物掩埋起来,随便用袖子把嘴上的唾液擦拭干净,爬满红色丝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一旁眉心微蹙的雍少阑:“我要报官!”
“这件事我不能不管。”
“你想怎么管?”雍少阑把少年从地头拉起来,捏着他的下颌,用帕子又给他擦了一遍嘴巴:“三日后我们必须出关阳。”
“若出不去,要耽误小半月。”
“可学堂是我办的!”赵言一把推开雍少阑,踉跄地站着,他刚才看的清清楚楚,那老东西……“我不能不管!”
“冷静一下,”雍少阑踱步,往赵言身边走了两步,“玉京都没稳定下来,这里大多先生都是曾经在私塾教书的,官商勾结,你管不了。”
“先回客栈,洗漱休息。”
赵言怒了努唇,眼泪不争气地开始往下掉,但是他又不知如何反驳雍少阑。雍少阑比他聪明。
赵言蹙了蹙眉:“……”
雍少阑拉着少年的手腕:“走。”
两人走了一个多时辰,才返回到镇子上的客栈,雍少阑提了两桶热水,给赵言洗漱:“过来。”
赵言悻悻地垂着脑袋。
雍少阑抬眸看了少年一眼,踱步走到他身边,托着他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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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做?”
赵言抿着唇,歪过去脑袋:“……我心里不舒服,最起码,找到人收拾他一下。”
“他把人一辈子都毁了。”
“那小姑娘最多十几岁。”
赵言说着,抬眸看着雍少阑:“给我点钱可以吗?我花钱找人办。”
雍少阑:“……”
“真学不乖。”
雍少阑松开少年的下颌,背过身去:“来洗漱,一会儿我和文泉走一趟,你老实在这里待着。”
“嗯?”赵言闻言,看着去端水盆的男人:“阑兄想怎么办?
雍少阑单手端着木盆,走到赵言身边,将他的脚按了进去:“杀一儆百。”
然后冷嘲了赵言一声:“怎么?又要同情心泛滥?”
赵言:“……”
“你嘲讽我?”
“之前还夸我善良,现在又蛐蛐我?牛。”
“你是不是看不惯我?”
雍少阑揉搓着少年的脚心,过分热的水把赵言的皮肉烫的粉红,又似是惩罚捏着脚心柔软的皮肉。
“或许吧,”雍少阑给赵言按了按脚心:“世上腌臜事儿多了,难不成都要管?”
赵言抬脚,踩在雍少阑胸口:“嗯,只要是我看到的,我都要管。”
“……”雍少阑眸子沉了沉,攥住了赵言踹在自己胸口的脚,白嫩的脚趾挂着水露,皮肉被烫的粉红,顺着稠密有度的小腿摸上去,在腿肚上捏了几下,疼的赵言哇哇叫:“干嘛。”
“不爽我?”
“没有,”雍少阑拿了干净的毛巾,裹住赵言的脚。
你欠-操。
雍少阑握着赵言的脚踝起身,抬脚把木盆挪开,赵言被掀翻,屁股不着床,“干嘛干嘛?”
少顷,雍少阑松开了少年的脚踝,握住了他的大腿,强势分开,让人摆了一个屈辱的姿势:“骚。”
赵言:“…………”
“谁骚?你才骚?”
“一会儿带我一个,我要打死那老东西。”
“不行,”手上的力度没轻,软绵绵一坨,弄不起来:“你只会拖后腿,在这里等着。”
“我去收拾,你准备好,回来给我摸。”
揉了十几下,少年一点反应都没有,雍少阑松开了赵言,捏着他的下颌亲了上去。
进屋之后赵言就漱口了,还喝了不少蜂蜜水,嘴里甜滋滋的。舌头一寸寸舔着,手下又不自觉摸了下去,掀开汗衫,在腰侧捏了一把,继续向上,却被赵言及时握住了手腕:“别摸上头,不舒服。”
雍少阑在赵言脖子里咬了一口,吐了口热气儿在他耳际:“那你给点反应?”
“你想要什么反应?”赵言能感觉出来雍少阑生气了,平时还挺好了一个人,不爽他的时候就过分,还不满足。
赵言:“我对着你起不来。”
雍少阑眸子一沉,掰开了赵言的手,顺着侧腰摸了上去,赵言立刻就弓紧了背:“草……”
“变态!”
“大变态!”
“雍少阑你个大变态!”
“回来再收拾你。”雍少阑抽手回去,拿着被子盖在少年身上,“等着。”
赵言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要出门的雍少阑,“问他有没有同伙,一个都别放过!”
雍少阑没说话,乜了赵言一眼,不知从哪里找了一个面具,随后便出了门。少顷,赵言便听到隔壁有文泉的声音。
两两人走了半个小时,赵言才下了床,去楼下找小二要了一根打狗棍,顺着之前走过的方向摸了过去。
方才追他们的人不过三四个,文泉的功夫他见过,近百京卫军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不必担心自己的安全。
雍少阑不想让他去,应该是怕他吓着。
太小看他了。
赵言走的很慢,夜色低沉,冷风呼啸,打更声不断从耳边飘过。各种声音糅杂在一起,像乱世哀嚎的凄厉声。
这吃人的世道,封建的社会。
少年化身游侠,夜色成了他的披风。
赵言胆子多了好几分。
就是,有点担心一会儿雍少阑发现他偷偷出门……会怎么惩罚他——
作者有话说:感谢送营养液的小宝!谢谢!
鞠躬(#^.^#)!晚安
第44章 千里路
月黑风高夜, 适合干坏事。
赵言深一脚浅一脚绕到几个小时前逃跑的小树林,摸索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摸对了地方。手臂粗细的打狗棒沾染着臭腥气, 一闻就知道是经常驱赶恶犬用的。
少年悄摸来到墙头下, 找了十几分钟的烂砖头, 终于支起来十几公分的垫脚石, 哼哧哼哧往上爬:“丢!这墙头怎么这么高。”
结果不远处的发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少侠饶命!……少侠饶命!”
赵言歪着脑袋, 骑上墙头, 发现学堂里头空无一人。
“我去, 竟然不在这里。”
他又跳了下来,手里紧紧握着打狗棒,顺着声音慢慢摸索。
学堂外的小庙一侧,横七竖八躺着几个衙门捕快穿着的男人。文泉撸起袖子, 凶神恶煞,在他身旁, 一身青衫的雍少阑矗立在阴霾中,一抹血迹弄脏了他的衣摆。
被揍得皮青脸肿的老男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惹到这帮大爷, “关阳山寨的银子小的一月也没缺过,大王为何今夜突袭……可是缺银子了?”
文泉啐了一口, “俺们告诉你吧, 俺们是听到有人报信,说你身为学堂的管事却借着职权玷污学生,此事是真是假?”
“这……这这……”老男人不知如何作答,这山寨里的狗东西干着打家劫舍的买卖,却整天自诩正义之士, 贱货!但转念一想,这些人既然能查到他头上,就说明他们已经把事情摸得差不多了,若再说假话,怕是小命不保!
但他不知道,面前的人根本不是山匪,今夜无论怎么样,他都小命不保。
文泉一脚把老东西踹翻:“还有同党吗?”
“从玉京来的孙先生!都是他,都是他开的头!小官只是关阳本地私塾的先生,是被聘请过来的!小官冤枉啊!”
“那就进去把人带出来,要是耍花招,你就不用活着了。”
“快去!”
墙角。
赵言手里紧紧攥着打狗棒,默默听着眼前的一切。
让他恶寒又愤恨!强-奸-犯就应该死绝!既然地方官府不作为,那就别怪他以暴制暴。
少顷,窸窸窣窣一阵响,似乎是那老男人进去找人了。
“老爷,此地发生此事,是朝廷监管不当,咱们就算今夜出了这口恶气,不保证这种事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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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杜绝。”
“不会是小殿下让您来的吧?”
雍少阑蹙了蹙眉:“玉京内乱,官府腐朽,拔刀相助,人之常情。”
赵言把雍少阑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暗暗吁了口气,本以为他心有不甘地过来,没想到他心里也是明白的!
路见不平就该拔刀相助!
少顷,学堂内果然多了些脚步声,赵言提起精神,准备一会儿文泉动完手在出去补刀。
三个老东西,约莫都五六十岁,见外头躺着的人,一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说那迟那时快,文泉活络了一下筋骨,三两下便将人折断了颈骨,一声哀嚎都没喊出来。
“利索了,老爷——”
见没了动静,估计是被打晕了,赵言找准时机,抱着打狗棒冲了出来,往地上几个横七竖八的老东西身上一阵狂打:“小爷杀了你们!”
少年高高举起打狗棒,宛如被邪祟附体的傀儡,一时杀红了眼,手腕粗细的打狗棒重重落在头骨上,地上传来几声嘎巴嘎巴骨头碎裂的声音。
文泉吓了一大跳,眼睁睁看着赵言发了狠的模样,分明是冲着要人命去的:“那个,殿下,人已经死了。”
雍少阑压着眸子,上前抓住了赵言的手腕,少年累的够呛,扶着打狗棒大口喘气,汗津津的小脸,眉心能夹死苍蝇:“我操他爹的!”
“死了?”赵言疑惑地看了一眼地上了三个老东西,抬脚踹了几下,“肯定死透了,小爷的棍法不是盖的。”
赵言踹了几脚不解气,又要去踩:“草你爹的!”
“好了,”雍少阑上前把少年拽了回去,“谁让你出来的?”
“我自己,”赵言甩开男人的手:“反正我就是出来了,随便你收拾——现在怎么办?”
雍少阑生气了,冷着脸不说话。
赵言猜或许他看出来自己已经有主意了:“上次在道观那几个青年学生也说了,现在科考都能糊弄,寒门学子做官无望,更别提这里的学生了。”
赵言:“不如把学生都放回家去?”
雍少阑看赵言的眼神很冷,“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先回去,这里的事情你暂时处理不好。”
赵言抿唇,往后退了一步:“你怎么知道处理不了?”
文泉看着气氛有点尴尬,主动上前劝人:“殿下,王爷他说的对,你想要处理完这里的事情不知道到猴年马月了,咱们现在杀了人,应该赶紧跑路才是。”
文泉:“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知道了,”赵言滑了滑喉,又回去踹了地上了几个死东西几脚:“走吧。”
三个人回到客栈之前,文泉拿走了赵言的打狗棍,找地方处理了。赵言和雍少阑先回了客栈。两人刚一进门,赵言就被男人拎着胳膊,丢在了床上,雍少阑欺身上来,单手握住了赵言的双腕,狠狠在他唇上啃了一番。
赵言也不拒绝,张开嘴去适应,舌头主动与男人的舌头纠缠,口水被强吃了一嘴:“哈……唔……有本事……你亲死我……哈……”
雍少阑滚了滚喉,松开了赵言的唇,目光静静落在他那张不肯屈服的小脸上:“谁让你跟过去的,嗯?”
赵言的双手还被雍少阑按在头顶,腿也被男人压着,唯一能表示自己不满的地方只有他的五官。少年蹙紧了眉,表情还是不屈服的,但目光却不敢和雍少阑对视。
是的,赵言心虚。
但嘴硬:“我不亲手给他们两下我难受。”
雍少阑的眸子很冷,也不说话,看垃圾一样看着他。
赵言忍了一会儿,觉得有点憋屈,抬眸与他对视了一眼,眼泪就一下子止不住了,蓄了一眼眶:“你干嘛不说话?”
“跟你说了,关阳的问题不仅是地方府衙的问题,玉京动荡,地方才敢这么猖狂。”
雍少阑松开了赵言的双手,站在床头,眸子冷冷扫在他身上:“你现在是个逃犯,你能解决什么问题?”
赵言:“……”
气呼呼地扭过去脸,小声咕哝道:“不是……不是还有你吗?”
赵言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要是你没底的事情,你就算把我打晕,也不会让我做的,你没管我就是心里有底……”
雍少阑滚了滚喉,“蠢货。”
“对对对对我是蠢货,我蠢死了,”他雍少阑突然就不生气了,嘴上骂他是蠢货,眉心却展开了,似乎对他发才的一番话很受用。赵言从床上坐起来,盘着腿,扯着雍少阑的衣角,把他的袍子都掀起来了:“你是蠢货的男朋友。”
雍少阑:“……”
“接下来怎么办?”赵言认真道:“我们都杀人了,官府怎么可能不管,要不要趁机把这件事捅出去?”
“猥亵未成年,有法律管吗?”说罢,赵言又想了想:“不行,不能捅出去,学堂不知道有多少学生遭了他们毒手,要是捅出去那些女孩子怎么办?”
赵言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不能捅出去,这种事情……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我感觉没有一个被害者能不顾自己的尊严站出来。”
赵言:“反正人都死了……”
雍少阑打断了赵言:“收拾一下,明天一早便出城,事情当地官府就算是彻查清楚也不会对外宣扬,关阳有游侠山匪,这件事大概会被按在他们头上。”
赵言也想说,要不先跑路,没想到雍少阑早就把事情想好了:“那就按照你说的办。”
赵言松了口气,心放在了肚子里,但却没多开心。
这些问题即便到了现代社会都难以解决,他又凭什么认为自己现在用逃犯的身份就能处理好?
但是,做个好皇帝的标准是什么?
雍少阑从赵言手里扯走衣角,要去打水,赵言火速从床上下来,抓住了雍少阑的手,“那个,阑兄,对不起。”
“今晚的事情是我冲动了,我才十八,路上遇到一个老奶奶都想扶一把,我遇到那种事情真的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抱歉。”
“你你能不能别生气了?”
雍少阑任凭赵言抓着,不说话,也不回应。
赵言绕到男人跟前,“你要打水吗?”
然后又扫了雍少阑一眼,发现他衣服上有血迹:“还是洗衣服?我去打水吧。”
说着,赵言便松开了男人准备下楼去,雍少阑攥着了人,语气缓和了很多:“等着。”
说罢,便自己出了门。
少顷,雍少阑端着一桶热水上了楼。
赵言已经把他的新衣服拿了出来,“我给你准备好衣服了,”
赵言以为雍少阑是要洗衣服,结果是端水洗澡。热水有限,雍少阑只拿了浴布擦拭身子,他站在床侧一人远的地方,下半身穿着寝裤,上半身光着,正在擦拭。
赵言帮他把脏衣服收了起来,“明天早上出发吗?”——
作者有话说:没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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