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牵手(2 / 2)
许久,太后蓦地一笑:“果然生得标致齐整,怨不得皇帝喜欢你。”
容棠心中一紧,忙道:“太后谬赞了,臣妾愧不敢当。臣妾蒲柳之姿,承蒙陛下眷爱得幸入宫,今后定会恪守规矩,好好侍奉太后和陛下。”
太后道:“你不必心生惶恐,皇帝既然选了你,那便说明你有过人之处,担得起贵妃之位。今日是你册封礼后头一回来拜见,哀家自然有几句话要嘱咐你:往后,你在皇帝身边要好好服侍他,尽到嫔妃的职责,切不可恃宠生骄,争风吃醋。哀家年纪大了,只希望后宫和和睦睦,如此于皇帝的前朝也有助益。”
她顿了顿,又淡淡道:“你是贵妃,又刚刚入宫,皇帝格外宠爱你也是情理之中,只要你要晓得轻重与尊卑。既然身居这个位置,就该好好拿出贵妃的气度和本事,勤恳侍上,管理宫务。如今后宫无人,你还年轻,往后日子还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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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清冷帝王缠上后(双重生)》 20、牵手(第2/2页)
你就当先历练历练吧。”
容棠抿唇,听出了太后的言外之意。显然,在太后心中,这后宫往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妃嫔,而自己既是最早入宫,又身居高位,更应该懂得雨露均沾的道理,不能仗着皇帝的宠爱而肆无忌惮。至于尊卑之分,太后这是在提醒她,她即便是四妃之首,但将来皇帝还是会册立皇后,她即便再受宠,也不能生了僭越之心。
皇后和妃嫔尚未入宫,太后便已经急不可待地敲打她,暗示她了。她不由得苦笑,正要老老实实应下,却听见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母后多虑了。这后宫乃是朕的后宫,如何安排,朕自有主意。”
太后面色微微一凝,语气变得温和:“皇帝来了。”
萧凛一撩袍角,俯身向太后请安。容棠在一旁看着,想着宫外传闻果然是真的,陛下虽不是太后亲生,却十分恪守为人子的礼节,一举一动都彰显着孝心,行礼也毫不含糊。
而另一个念头,则来得有些不合时宜。她还是头一回看见高高在上的皇帝做出这样的动作,他撩动袍子时那严肃而认真的模样,颇为英姿勃发。不得不说,即便他的身子低了下去,但动作却还是透着不可忽视的贵气和为君之风范。
容棠一面想着,一面忙起身向萧凛行礼。
“坐吧。”太后摆了摆手。
萧凛直起身子,却没急着落座,而是向着盈盈拜倒的容棠伸出手,竟是要亲自扶她起来。
容棠愣了愣,望着面前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他的掌心宽阔,看起来很是可靠。她微一晃神,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手放了进去。
萧凛的手指有些凉,松松地握住了她的手,拇指指腹无意间划过她的手背,像玉石泠泠。他稍一用力,便牵着她站起了身,待她坐下,才不动声色松开。
太后将一切尽收眼底,很快移开了目光。
萧凛在容棠身边坐下。太后端详着他,和颜悦色道:“皇帝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儿子记挂着母后,原本该同贵妃一道来给母后问安的,谁知被朝政上的事情耽搁了,便来迟了一步,”萧凛说着看了眼容棠,淡淡笑道,“贵妃还年轻,许多事情还是留给她自个历练吧,母后只管安享天伦之乐便是。若是后宫的事情还要累得母后操心,岂不是儿子的不孝?母后一向潜心礼佛,儿子不愿用俗务扰了母后静修。”
他语气温和,却不容拒绝。
太后气息一顿,半晌才勉强笑笑道:“贵妃聪慧,哀家不过略嘱咐她几句,也是为了皇帝着想。”
萧凛道:“母后且请安心。朕相信贵妃。”
他既然来了,太后也不好再对容棠说教什么,只能按捺住情绪,又问起他这些日子的起居饮食,语气殷殷,话里话外颇为关切。萧凛一一答了,同时也不忘问候太后几句。
母子二人言笑晏晏,很是融洽。
不多时,太后阖了阖眼,端起茶盏浅浅抿了一口,慢慢开口道:“哀家年纪大了,素日吃得清淡,皇帝却还年轻,又日理万机,须得好好进补。既如此,哀家便不留你们用膳了。”
她挥了挥手,命宫女将准备好的赏赐奉给容棠:“哀家只盼着早些过上含饴弄孙的日子。皇帝喜欢你,你便好好侍奉,为皇家开枝散叶。”
“臣妾谢太后赏赐。”容棠屈膝谢恩,双手接过。
不用在太后眼皮子底下拘谨地用膳,她顿时松了口气,随萧凛向太后行了礼后,便离开了启祥宫。
踏出宫门,容棠仰头看了眼正高的日头,不易察觉地舒了口气。在太后宫里紧绷着身体坐了这么久,还真有些累。
萧凛看着她这细微的神情变化,唇角似乎动了动,随即正色开口:“送贵妃回长乐宫。”
容棠听他的语气,似乎是要回福宁殿。她略一思索,柔声劝道:“快到午膳时候了,陛下忙于国事的同时,也要顾及着身子。”
这样一番话说下来,她觉得自己颇有贤妃的风范,很是满意。
萧凛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心中微微一动,下意识解释道:“朕不是要回福宁殿批折子,而是要去宫中的马场松松筋骨。”
去马场……那岂不就是要骑马?
梦中的情形瞬间上心头。容棠用尽毕生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露出惊恐的神情。她没想到,昨夜的梦这么快就要应验了?
她垂下头,用力咬住唇瓣,心中快速思量着。若是昨日没有做那个梦,或许她可以对此事毫无波澜。虽说前世萧凛坠马而亡是一年后的事情,但是谁又能说得准呢。譬如前世她并未入宫,重来一世后,一切不也大相径庭了?
容棠几乎有些怀疑,莫不是自己的重生同样也改变了这一世所有既定的事实,否则怎么会接二连三出现意料之外的事情。
她想了又想,还是没法完全忘记昨日那个可怕的梦。与其担惊受怕,不如设法同去。正好,她也许久没骑马了。
主意已定,容棠抬眸,对上萧凛的目光,口唇一动,便欲说话。
萧凛觉得她的神情似曾相识,那日宫宴上她劝自己莫要饮酒时,也是这样。他不动声色,静静等着她开口。
容棠望着他,语气里满是期盼:“陛下可否带臣妾同去?”
萧凛微拧眉:“这个时辰贵妃不回宫去歇晌,为何忽然要去骑马?”
他的语气里饱含探究和疑惑,自己该怎么回答才滴水不漏呢。容棠急中生智,脱口而出:“臣妾只是想......和陛下多待一会儿。”
此话一出,侍立在侧的宫人们顿时默契地低下了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心中却纷纷掀起惊涛骇浪:贵妃说话竟如此直白!
萧凛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一时间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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