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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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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底水光涌动,楚楚动人地凝视着他。萧凛觉得喉咙好似被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堵住,又酸又软,却又泛着难以言说的感动。他知道,上回的事情还是让她后怕不已,所以她才会提出这个央求。

萧凛沉默片刻,心中掠过千万般情绪,最终缓缓点头,柔声道:“好,朕答应你。”

她这才高兴起来,眉眼轻弯,带着无限的依恋重新依偎进他怀里。萧凛搂着她,面上神色却颇为复杂。

*

七月流火,天气逐渐转凉。容棠估摸着也快要启程回宫了,便决定趁着尚未离开,再好好游玩一番这行宫的山水风光。

行宫坐落在一处不高的山下,据说在山顶可以俯瞰整座避暑山庄的全景。容棠有些心动,便寻了个机会同萧凛说想要去爬山赏景。正好,行宫有一处宫门,出了门便是一条通向山脚下的路。

本以为这不是什么大事,谁知萧凛听了她的话后却古怪地沉默了许久,随即摇头不允,道来日再议。

容棠不明所以,更对他所谓的“来日”不抱希望。他那样勤于政务,只怕过不了几日便会把这话抛之脑后吧。她不解,亦有些郁闷,不明白为何这样一个简单的请求,萧凛都不同意。

她忍不住在心底狠狠埋怨了他一番,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每日意兴阑珊地在园子里随意逛逛。

这一日夕阳西斜,暮色渐起时,容棠正懒懒地歪在榻上,用银叉子叉起甜瓜吃,便听见殿外传来脚步声,很快,程良全笑容可掬的脸出现在了眼前。

“娘娘,陛下命奴婢前来请您移步。”

容棠坐直身子,诧异道:“去哪儿?”

程良全却笑道:“待娘娘见到陛下,自然就知道了。”

容棠心想萧凛这是在卖什么关子,竟这样神秘。她换了身衣裳,便坐上辇轿,晃晃悠悠地一路前进。

“娘娘,到了。”

宫人掀开轿帘,容棠迈步走下来,发觉此刻正身在一处山脚下,不由得愕然。她环顾四周,发觉这正是行宫后的那座小山。

不远处,萧凛正负手而立。他的眼眸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柔和而明亮。

“陛下?”容棠向他走了过去,“陛下为何会带臣妾来这里?”

萧凛看着她,说道:“前几日你不是说想来这山上赏景吗?”

容棠眨了眨眼,这才明白过来。难怪萧凛先前不准她来爬山,原来是因为他有这么一番打算。可是这天色漆黑的,还能看到什么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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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的不解映入萧凛眼中,他却只淡淡笑了笑,没有急着解释,而是向着她伸出手:“走吧,趁着天还未彻底黑沉下去,上山。”

容棠仰头看了眼,有些忐忑地道:“陛下,这黑漆漆的,山上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萧凛忍俊不禁:“贵妃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今日变得胆小起来了?放心,山上处处都有禁军戍守,况且这山并不高,更不会有什么野兽的,莫怕。”

容棠这才放下心来,跟着萧凛沿着石板路向山上走去。

果然如萧凛所说,上山的路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举着火把的禁军和提着纱灯的宫人,把这条路映照得很是明亮。走了许久,她渐渐觉得额角冒出汗来,便从袖中取出丝帕拭了拭,同时悄悄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在萧凛不经意看过来时,很快调匀呼吸,表现得毫不疲累。

萧凛不易察觉地扬了扬唇角,开口问道:“累不累?若是觉得走不动了,可以在路边的亭子里歇息片刻。或者,朕也可以——”

“不用,”容棠很豪迈地摆了摆手,加快了步伐,“臣妾不累。”

萧凛:“……”

他默默垂下手臂,把正欲伸向她的手收了回来,拢进袖子里。

又走了许久,两人终于到了山顶的一处观景台。明月高悬,皎皎流光自头顶倾泻而下,显得分外柔和。容棠站在最高处,俯瞰着整个行宫,发觉不知何时,行宫处处都亮起了灯火,就连水面上也漂浮了不少河灯,犹如漫天星辰落入其中。

她眼眸发亮,颇为惊喜:“难怪都说此处观景最是赏心悦目,确实如此。”

萧凛与她并肩而立,笑而不语。

下一刻,四周忽然变得亮如白昼。容棠震惊转头,发觉这观景台上不知何时悬挂了无数盏花灯,烛芯被悄然点亮,灯火在夜风中轻轻摇曳,投下一团团温润又明亮的光影,将整座观景台映衬得光华流转,璀璨夺目,犹如琼楼玉宇。

而距离她最近的灯架上,垂落着的几盏花灯则似是被精心雕琢成了海棠花和莲花的形状。光影落进她眼底,灿若星辰。

容棠始料未及,不由得微微瞪大了眼睛,近乎怔然地盯着那仿若铺天盖地而来的花灯之景,即便见多识广,还是忍不住为眼前的景象叹服。

在逐渐昏沉的暮色之中,行宫处灯火憧憧,而沿着山路绵延开来的光亮恰如银河般将行宫与山连在了一起。

她仰头,但见夜空晴朗,繁星点点,月华如水,目之所及流动着的皆是柔和莹润的光华。银河两岸,各有一颗明亮的星星遥遥相望,犹如一对不愿分离的有情人。

容棠恍然大悟,转头看向萧凛,正欲说什么,却见他眼中含着温柔的笑,正静静凝视着自己。

见她看过来,萧凛缓步走至她身边,低声问道:“喜欢吗?”

容棠莞尔一笑,眼眸中漾着光华,说道:“臣妾很喜欢,多谢陛下。”

她险些忘了今日是七夕。而大燕的风俗便是七夕日一定要出门赏花灯,放河灯,寄托女儿家的美好心愿。而有情人则会执手徜徉,于皎月之下喁喁细语,共诉衷肠。

所以,萧凛带她来这儿,是为着后者吧?

难道,在他心目中,他们也算得上是一对有情人了吗?

容棠想着,心怦怦直跳,双颊也微觉炙热。

“今日是七夕,”萧凛清润的嗓音蓦地响起,“却又不止是七夕。”

他说到这里,刻意停顿了一下,显然是在等着容棠接话。

容棠却一头雾水。今日除了七夕,还能是什么日子呢?既不是他生辰,也不是自己生辰,到底有什么值得萧凛特意强调的?

她愣愣地发着呆,显然根本没有和他想到一处去。

萧凛微觉郁闷。今日是他头一回在寺庙见到她后的第一百日。这样特殊的日子,难道不值得纪念庆贺一番吗?

那日,他自寺庙大殿缓步而出,便与一女子擦肩而过。后来,他又亲眼看着她去了那棵神树下虔诚祝祷,字字句

句皆与自己有关。

或许自那日起,他便已经把她悄悄放在了心上。

时至今日,萧凛想起那时的情形,依然觉得感慨万千。冥冥之中,似乎神佛显灵,指引她来到了自己身边。因而,他算了算日子后愈发思潮起伏,难以平静,决定要借今日与她好好庆祝一番。

为此,他还特意熏了与当时一模一样的香。

然而贵妃却满脸茫然,压根没有领会他的深意。萧凛无奈,但转念一想,山寺中的初遇,贵妃并不知情,也不知晓自己曾在墙外听见了她的祝祷,更不会刻意去记那一日。

想到这里,他很快释然了,只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朕只是想,即便身在行宫,这七夕佳节也该好好度过,便命人准备了这满山灯火。不知你身在闺中时,七夕当日在大街小巷看到的花灯,是否与今日如出一辙?”

容棠微一晃神,回想起从前外出玩乐的情形,说道:“京城街巷热闹喧嚣,花灯虽多,却不如今日这些灯精致。”

她伸手抚上那海棠花形状的花灯,眉眼微弯,看着萧凛:“陛下,这是您命人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还有这莲花……像极了避暑山庄荷塘里的花。”容棠专注地打量着,眼眸里蕴满欣喜。

“喜欢吗?”萧凛不答反问。

怎能不喜欢。

宫廷工匠的手艺本就卓绝精巧,这花灯更是做得栩栩如生。容棠本就喜欢这种精巧玲珑的物件,况且又是这样美不胜收的灯火璀璨之景,她面上的笑容一看便知是发自内心的。

“喜欢,”她神采飞扬地看向萧凛,“多谢陛下。”

除却喜欢,容棠心中不是不感动的。堂堂帝王,却愿意为了她而特意吩咐人做足准备,又亲自与她一起登山观景,共度佳节,像寻常人家的夫君一样……

容棠脸颊一烫,心跳也有些乱了。

她努力摈弃脑海中的念头,对着那堆叠摇晃的花灯缓缓合起手掌,说道:“听闻对着七夕的花灯许愿,便能得偿所愿。陛下要不要试一试?”

萧凛心中一动,便也学着她的样子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片刻后,他见容棠已然睁开了眼,正满含希冀地望着摇曳的光华,便问道:“许了什么愿望?”

容棠摇头,认真道:“若是说出口了,便不灵验了。”

她看着远处,说道:“不论是七夕对着花灯,还是素日对着佛祖,这祝祷都需‘天机不可泄露’,这心中的愿望自然也不能随意宣之于口了。”

萧凛眸光微微一晃,顺着她的话道:“那若是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了,会有何不妥?”

容棠想了想道:“这……臣妾也不知,只是自小和亲眷挚友在一处许愿祝祷时,她们都会叮嘱这么一句话。但世上之事也无绝对,若是向那些通了灵性的自然万物许愿,便可以大胆地说出来,才能让它知晓。”

萧凛淡淡笑道:“朕记得京郊福云山上有座钟福寺,寺内一处院落中有一棵千年古树,据说沐浴了佛祖的恩泽,很是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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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棠眼底掠过讶异:“陛下也知晓这个传闻?”

萧凛颔首:“朕去钟福寺时曾听人说起过。”

容棠想起往事,不禁有些唏嘘。不知她当日的诚心有没有感动神佛和上天,能不能让她的祝祷和愿望全部实现呢。

她无声叹了口气,好奇地向萧凛道:“陛下常去钟福寺吗?”

萧凛看着她,微一沉吟,说道:“朕许久不曾去了。上一回去佛寺,应当还是三月时节。”

容棠面上浮起意外之色。萧凛见她口唇微动,便问道:“为何这副表情?”

“臣妾觉得甚巧,”容棠说道,“臣妾三月时也曾去过一趟。”

萧凛眼眸微闪,却并未追问她去佛寺所为何事,大约是把方才她那番“许的愿说出口就不灵验”的话听了进去。他颔首不语,只不动声色地向着她身畔靠近了些,他身上那幽微的冷香愈发沁入心脾。

容棠本自出神,脑海中想的都是数月前在佛寺的情形。思绪流转之间,她忽然觉得这气味似曾相识,好像曾在哪里闻到过,下意识吸了吸鼻子,问道:“陛下今日熏的是什么香?”

萧凛抬袖闻了闻,道:“薄荷栀子。”

香气清雅宜人,被凉风一吹,愈发沁人心脾。容棠有些发怔,喃喃道:“这味道好生熟悉……”

萧凛不动声色,循循善诱:“如何熟悉的?”

容棠怔怔回想着,蹙起眉头自言自语:“是在哪里呢”

她低眸,发觉自己的衣角蹁跹如蝶,与身边人的衣衫纠缠在一起。两人的身子只隔了一指的距离,她只稍稍动了动,便会碰上他的手臂。

夜风渐起,挟带着无尽的凉意拂面而来,容棠下意识咳嗽了一声,侧身避了避风。萧凛很快注意到,问道:“冷吗?”

不等她回答,他便抬手解下自己身上的薄披风,把她整个人裹住。

容棠只觉得肩上一暖,被那清冷的香气兜头兜脑笼住。眼前人蓦地俯下身来,呼吸落在她面上,惹得她情不自禁抬眼看去,却恰好落进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眸中。

漫天灯火映亮了萧凛眼底涌动着的情愫,如星月的辉芒一般明亮,带着毫不掩饰的热意,交织出细密而阔大的网,似要把她整个人都禁锢其中。

容棠被那般注视着,心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不断拨动,震颤难平,又隐隐悸动。她轻轻抿了下唇,下意识想要移开目光,否则,她觉得自己怕是会溺毙在他的眼神之中。

萧凛的手指擦过她下颌,将披风的系带系好,却并未收回,而是轻轻地捧起了她的面颊,微低头,唇越靠越近。容棠脑海中乱糟糟的,顿时觉得手足无措,不知是该躲开还是一动不动,只觉得那股冷香愈发浓烈。

电光石火之间,她混沌而迷蒙的思绪忽然拨云见日,挣扎着浮起一丝清明。

“臣妾想起来了!”容棠霍然开口,眼底流露出恍然大悟的欣喜。

她甫一出声,萧凛的动作顿时一僵,生生停在了半空。他颇有些无奈地闭了闭眼,略微向后直起身子,问道:“何事?”

“臣妾是三月初六日与母亲去的寺庙,当时曾在大殿外与一人擦肩而过,他身上便是这薄荷栀子的幽香,”容棠回忆着道,“臣妾当时便分了些心神出去,只因那熏香味与满殿的檀香截然不同,似一缕凉风,让人神思为之一清。”

她说着,发觉萧凛面上隐有笑意,心中那个猜测愈发明晰:“那个人是陛下?”

萧凛微勾唇:“是朕。”

容棠看着他毫不意外的模样,呆了呆道:“陛下早就记起当日之事了?”

见萧凛颔首,她愈发愣怔,半晌说不出话来。

萧凛静静瞧着她,也不急着开口。许久,容棠轻声问道:“那陛下当日下旨召臣妾入宫,是因为”

容棠想问,他是因为佛寺外那一眼便记住自己,进而动了册立她的心思的吗?若真是如此,莫非他对自己可她却有些羞于启齿,忍不住垂下头去,盯着自己的足尖,一颗心跳得愈发剧烈。

萧凛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下了然,缓缓道:“朕不愿欺瞒你——那时匆匆一面,朕只堪堪记住了你,并未有其他心思。”

容棠呼吸一顿。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听见这话时,心底涌起了一阵莫名的失落。

“但朕册立你为贵妃,无关其他,只为真心。”虽说最初是因着她的真心,但时至今日,又何必分得这么清楚?

容棠觉得他这话似乎暗藏着深意。只是她还未来得及深思,便觉得面上一热,却是萧凛抬手捧起了她的脸,指腹缓缓摩挲着她的双颊。

他低头,嗓音沉沉:“你的心意,朕会珍而重之,绝不辜负。”

容棠被迫与他四目相对,被那眸光灼得心尖发颤,如不断被拂过的琴弦,拼凑不出完整的曲调。他眼神柔和,稍稍用力,将她的身子扯得愈发近前。

她红唇微启,几乎有些呼吸困难,身不由己地陷入了他臂弯之中。

萧凛忽然觉得腰间被什么物件触碰。他低头一看,却见容棠慌慌张张地将什么东西藏进袖中,似是怕他发觉。

他问道:“何物?”

容棠双颊泛红,遮掩道:“陛下,没什么。”

萧凛心头

狐疑,便不由分说握住她的手腕,拨开袖口,将里头那物取了出来,凑到灯火下细看。

容棠一急,本能地想去攀扯他的衣袖将那物抢回来,然而萧凛抬高手臂,便制住了她的动作。

她无奈,只能眼睁睁任由萧凛看清了那个有些奇形怪状的荷包。

荷包针脚并不细密,上头的莲叶和荷花纹路也绣得歪歪扭扭,只勉强能辨认出个轮廓罢了。

萧凛呼吸一窒,怔怔看着那荷包,一时失语。

容棠懊悔不已,小声开口道:“臣妾跟着宫女学了这绣样,只是实在不甚熟练,绣出的花纹也不忍入目。这样粗糙的荷包,陛下还是莫要多看了。”

萧凛陡然忆起她指尖上的小伤口,那分明就是被针尖刺伤的。他喉头一动,问道:“做了多久?”

容棠有些不好意思,低低道:“一月有余。”

她见萧凛握住那荷包不说话,连忙想抢回来,口中道:“这荷包实在奇形怪状,陛下若是不喜欢——”

未说完的话被尽数吞没在唇齿之间。萧凛伸手捧起她的脸,低下头,急促而用力的吻落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某些人真是超有仪式感,自顾自过起纪念日,还奖励自己[狗头][害羞][害羞]

第54章 心潮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容棠始料未及,一时间呆住了,如被施了定身咒般动弹不得。

萧凛的手中还攥着那枚荷包,细滑的布料随着他的动作摩擦过容棠的皮肤,有些痒,惹得她情不自禁一颤。他察觉到了,愈发用力地把她拥住,指腹在她柔软的面颊上流连,像是在对待一块珍贵而爱重的璞玉。

花灯的光华细碎地落了满脸,皎皎月光静静流淌开来,容棠却无暇他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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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地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萧凛,看着他黝黑的眼睫覆盖下闭着的双眼。

她看不见他眼底的情绪,却能感受到唇上的热意和他滚烫的呼吸。他先是试探着贴上她的唇瓣,略有些生疏地触碰着,颇有些不得章法,力道忽轻忽重,轻时如流云,重时却碾得她唇瓣有些作痛,忍不住微蹙了下眉,自唇齿间逸出一声轻呼。

这样寂静的夜晚,任何声响都会被无限放大。容棠察觉到萧凛的动作顿了顿,下一刻,他缓缓睁开眼。

怀中的人面色酡红,呼吸急促,眼底一片迷蒙。相贴的唇瓣悄然分开,萧凛定定看着她,看着她唇上的潋滟水光,情不自禁抬手覆上去,指腹触碰着那抹柔软,眸光逐渐变得幽深。

容棠尚未松一口气,便见他再度俯身下来,攫取她的气息,一点点描摹着她的唇。这一回,他大约是有了经验,愈发得心应手起来,轻柔地吮吻着她。

呼吸交缠,气息紊乱,他的吻愈发用力,容棠有些支撑不住,觉得自己仿佛是摇晃在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被他的力道冲撞,情不自禁向后仰去,她无措之下,下意识伸手抓住了他,随即像找到了锚点般紧紧攀住他的腰身。

柔弱无骨的手贴了上来,萧凛顷刻间觉得那似有若无的触碰滋生出连绵不绝的痒意,只惹得他心尖一阵酥麻。两人的身体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亲密相依,他腾出一只手搂住了她,循着本能把她愈发用力地按进怀里。

直到察觉到怀中的少女有些呼吸不过来,甚至低低地呢喃求饶,萧凛这才松开她,抬手把容棠已然凌乱的发丝捋顺,重重地喘了口气,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她,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神色变化。

容棠只觉得一阵目眩,晕乎乎地站稳,双手却依然勾着他的腰不松。她感觉到唇瓣被他吮得发麻,又有些隐隐作痛,脑海中更是如炸开了一簇一簇的焰火般纷乱而恍惚。

许久,她才渐渐找回意识,目光缓缓收拢,落在了眼前人身上。萧凛正垂眸看着她,眼底柔情涌动。

忽然,他眼神微凝,再度抬手落向她唇畔。容棠浑身僵硬,任由他用指腹蹭过,随即示意她看。

容棠平复了一下呼吸,定睛看去,却见他指腹上是一抹嫣红,怔了怔随即反应了过来。

——那是她唇上的胭脂。

她心慌意乱,忙抬头去看萧凛,果然见他的唇上也沾染了淡淡的红色。显然,方才那绵长的亲吻中,她的口脂不知何时花了,在两人的唇齿之间晕染开来。

萧凛本就生得清朗俊逸,只不过素日不笑时显得格外冷冽。而此刻,他唇上沾染着暧昧的胭脂,被那明晃晃的灯火一照,有种异样的靡艳。

她只觉得头脑中轰的一声,刹那间手足无措,连眼神都不知该往哪儿看了。

萧凛看着她躲闪的目光,淡淡一笑,随即替她扶正发髻上歪了的花钗,说道:“夜深了,该回宫了。”

容棠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向山下走去。

直到回到了濯莲堂,送走了萧凛,她还是保持着沉默不语、神情呆滞的状态。

“娘娘怎么了?”烟雨和岚月问道。

容棠接过茶水抿了一口,唇瓣触到茶盏边缘,那些本已经偃旗息鼓的记忆再度卷土重来,气势汹汹地在她眼前浮现。她双颊登时又漫上一层红晕,慌乱地丢下茶盏,抬手捂住了脸,仰躺在床上。

若不是唇上那异于往日的酥麻感,她几乎要以为今晚的一切是一场梦。

事情是怎么一步步发展成如今的样子的?容棠困惑不已。他们不是去山上看花灯的吗?为何看到最后,萧凛却

一想到他俯下脸时与她厮磨时的吐息,容棠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哀嚎了一声,恨不得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烟雨和岚月十分淡定地把被子从她身下解救出来,认真地看着她的模样,对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烟雨率先开口,问道:“娘娘是和陛下做了亲密之事?”

容棠险些被她的话惊到咳嗽,可细细一想,似乎也无从反驳。她轻咳一声,算是默认了。

烟雨看起来很高兴:“陛下如此做,那便代表着他是真真切切心悦娘娘,否则又怎会亲近娘娘呢?”

容棠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即便她再迟钝,却也能从萧凛的神情和举止中看出暗涌的柔情。况且在今晚之前,他便一直对她甚好,有时甚至超出了帝王对妃嫔的恩宠,总让她觉得,他好似一位寻常的夫君,那样体贴温柔。

可是,帝王家会有真心吗?

即便今时今日后宫只有她,可萧凛身为天子,不可能永远守着一个人,他迟早会有三千佳丽,到那时,他的柔情蜜意想来也会落在其他人身上,分给她的那片真心随之转瞬即逝。

“娘娘,恕奴婢多问一句,”烟雨小心地觑着她的神色,放轻声音,“娘娘对陛下是何种心思?”

容棠半晌迟疑未语。她从前一直告诫自己不可将自己的真心交付出去,但入宫后确实也眼睁睁看到了萧凛对自己的温柔和关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先前萧凛病着时,她扪心自问,除了思及前世时的惧怕与担忧,也是有无关其他、只对他本人的担忧的。

而今晚,漫天花灯璀璨如星辰,流光荡漾之中的那个灼热的吻,她的心分明也乱了,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

只不过她的理智先于本能,及时冷静了下来。

罢了罢了,亲就亲了,又不会少一块肉。容棠自我安慰着——就当成是妃嫔的必做之事,不必太过想入非非。只有无欲无求,才不会来日陷入其中而黯然神伤。

往后她依然会做好一个妃子的本分,他对她好,她便同样回报于他。若是能迈过前世那道坎,她心事了结,便会更加风轻云淡。

至于往后谁又能说得准呢,且顾眼下吧。就算来日新人入宫,萧凛对她不再如今日一般偏爱,只要她占着贵妃的名位,便也不愁吃喝,尽情享受荣华富贵便是,不必再奢求一丝真心。

容棠很快想通了,原本复杂的心情随之轻松起来。她对上烟雨和岚月的目光,坦然道:“我不会妄求陛下的真心,只会做好自己。”

岚月思索

半晌,开口道:“奴婢想说,娘娘只需跟着自己的心走便好,人生在世,要不留遗憾才是。”

不留遗憾容棠轻舒一口气,颔首:“放心,我明白的。”

折腾了一整晚,她也倦极,很快便洗漱更衣安寝了,一夜好眠。

而另一边的凌波斋,灯火依旧通明。

陆豫正在尽职尽责地向萧凛回禀解毒之事,末了道:“伍大夫说,他今后都会长居京城,以便为你看诊。自你开始服药之后,每一日的身体都可能出现不同的症状,伍大夫须得日日看顾,才能及时调整药方和疗法。”

“按照伍大夫的方子,除却每日服药之外,还需每十日行一次针灸,每十五日泡一次药浴,如此既能缓慢催逼出毒素,也能缓解你解毒过程中的不适和疼痛,”陆豫说到此处,微一踌躇,低声道,“伍大夫还说,由于毒素在你体内盘踞已久,解毒之时,你会承受诸多折磨和痛楚。”

陆豫言止于此,面上是显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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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见的不忍。而上首的萧凛却神色平静,不甚在意,只静静回想着伍越的絮语。

“陛下多年来所惯用的七琼膏中,有一味弥兰花被加重了剂量。此药适量可镇痛,因而陛下每逢病情发作后服用此药便会觉得有所好转;但一旦用量过多,便会适得其反,深植体内,令陛下的身体对其依赖成瘾。陛下先前说服药后觉得身体有所好转,其实只是被这弥兰花之毒麻痹后的症状。陛下虽不是日日服用,但旧疾发作之时,便是这毒之瘾作乱之时。”

“老朽所拟的此解毒之方,陛下用药后或许会觉得四肢百骸有利剑穿心、刀剑加身之痛,万蚁噬心、万虫噬骨之苦,同时意识混乱,失去理智。此时便须陛下用尽所有意志苦熬过去,如此才算是迈过了一道坎。”

萧凛心无波澜。这些年的病痛折磨,他本就已经经受了许多,如今既然能彻底治愈,那么他便是拼尽力气,也会苦苦支撑。

况且他垂眸,摩挲着手中的那枚荷包,唇角渐渐泛起一丝畅快的笑。他想,如今的自己心有所念,便是念着她,也要坚持下去。

只是伍越叮嘱,他先服药,待适应那药效后才能行针。而针灸之事,唯有伍越亲自来做,他才能放心。

“励阳王之事,我也查出了些眉目”陆豫正待细说,定睛却看萧凛正爱不释手地抚着一枚奇形怪状的荷包,不由得咋舌,“这是哪来的?”

萧凛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陆豫很快明白过来,笑道:“定是贵妃亲手做的,对吧?”

他又打量了一番,迟疑道:“恕我直言,这荷包似乎做得不尽如人意。”

萧凛丝毫不以为忤,语气懒懒道:“荷包的模样在其次,要紧的是这其中凝结的心意。”

见陆豫面色古怪似在忍笑,他又不咸不淡地道:“自然了,你从未经历过此种事情,更不通晓何为男女之情,想来也是不懂。朕与你说了也是白说。”

陆豫:“”——

作者有话说:萧:有老婆了,已经不想和没有老婆的人说话了[墨镜]

陆:呵呵[小丑]

感谢:读者“yyy”,灌溉营养液+12025-08-2515:09:41

第55章 亲吻

他看着萧凛那春风得意的模样,愈发觉得稀奇:“说来也怪,贵妃入宫这么久了,你二人也早该交心,怎么今时今日,你反倒才一副情窦初开的模样?”

萧凛握着荷包的手指一紧,面上掠过一丝别扭。容棠入宫许久不假,可直到今日,他们才算是真正的心意相通,两情相悦,先前只是她的一厢情愿,他只是淡然处之,全盘接受。而往后,他也会遵循本心,如她对自己的深情一样去待她。

他想到这里,愈发觉得心满意足,便接着陆豫的上一句话道:“萧磐那边,有什么动静?”

陆豫很快恢复严肃认真的模样:“如你所料,在当日你假装卧病不起后,萧磐的心腹很快联络到了吴尚正,翌日,尚药局便送来了那被加重了剂量的七琼膏。”

萧凛自喉咙中逸出一丝冷笑:“朕果然没有料错。这吴尚正曾是父皇最信任器重的奉御,竟不知何时转投了萧磐。”

陆豫道:“吴尚正与励阳王府明面上并无半分关联,更无姻亲,尚不知他是为何死心塌地依附了励阳王。”

“似吴尚正这种人,要么是有把柄在萧磐手中,要么是为了荣华富贵,”萧凛漫不经心地道,“算起时间,父皇还在时,他便已经投靠了萧磐了。朕自小所服用的七琼膏,均是出自他手。不知父皇可曾想到会有此事?”

陆豫沉默片刻道:“另外,追根溯源起来,吴尚正也曾为太妃调理过身子。”

他语义含糊,然而萧凛很快便明白了,面色顿时变得冷寂。

这位太妃不是旁人,便是萧凛的生母胡氏。她虽为天子之母,却因被先帝厌弃,又疯癫无状,以至于至今未曾被尊为太后。

群臣对此事也态度不一。有些人认为当以孝治天下,胡氏既然为天子生母,那么便理所当然该有太后的尊位;而有些人则认为,天子自幼由当今太后抚育,养恩大于生恩,而胡氏又言行无状,被先帝贬斥了位分,等同于废妃,如此一个疯癫失常之人,怎能担得起太后之位?若陛下执意尊封,岂不是与先帝的意思相悖?

陆豫也不知萧凛对此事究竟是何态度,而事涉胡氏,即便他二人相识多年,他也不敢轻易提起,否则萧凛定会勃然大怒。但事后,萧凛却对其中缘故缄口不言。陆豫只知道,萧凛若是拿定了主意,定然不会顾忌悠悠之口。他既然如此,那么便意味着心中芥蒂始终未曾消失。这对母子,究竟因何情分淡薄至此?

殿内一时间沉默了下来。许久,萧凛才淡声道:“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至于吴尚正,先不急着动他,朕自有安排。”

陆豫应声,很快离开。

萧凛盯着那晃动的烛火,神情微怔,许久不曾移开目光。

*

三日后,圣驾启程回宫。

路上又是一番颠簸,待容棠疲惫不堪地回到长乐宫时,看着那陌生又熟悉的陈设,她不由得生出些久别重逢、恍若隔世之感。

因此,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便一头扎进内寝那种宽阔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夕阳西下之时,容棠睡饱了觉,才精神焕发地起身,靠在床榻上看先前萧娆送来的话本。

“娘娘,陛下来了。”

容棠闻言手腕一颤,呆了呆才放下书册,预备着起身,却被迈步进来的萧凛抬手止住。

他今日穿了身玉色的锦袍,愈发显得丰神俊朗。

“在看什么?”萧凛撩袍在床边坐下,顺手拿过容棠看了一半的书翻了翻。

他语气轻松,看来心情不错。然而容棠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刹那,却莫名有些魂不守舍,眼神克制不住地落在他唇上。

那里已经没了胭脂色,薄唇张合之间,勾勒出削峭的线条。她只看了一眼,便觉得双颊隐隐泛起一层热意,仓促地移开目光。

这几日容棠忙着操持回宫之事,萧凛那边也异常忙碌,因而两人始终未曾得空相处。算起来,今日是两人自那晚过后,头一回摒除其他杂事,安安静

静相对而坐。

虽然告诫自己要心无杂念,可容棠却觉得这事做起来并不那么容易。想她长了这么大,从未与男子如此亲密接触过,怎能彻底心如止水呢?她自问不是圣人。

萧凛说了几句话,却不见容棠开口,疑惑看过去时,却见她眼神放空,双颊微红,一副心旌摇曳的样子。他顿了顿,悄无声息隐去唇角一丝笑意,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朕在同你说话,你在想什么?”

容棠一惊,这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竟在他面前神游天外起来了。她慌乱地咬了下唇,强自镇定地开口:“臣妾臣妾只是觉得陛下今日所穿的衣裳格外——”

她本意是想夸赞他几句,把方才自己的走神遮掩过去,然而目光不由自主飘移,定格在他腰间时,那股心慌意乱立刻被震惊取代。

“陛下!这——”容棠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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