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chapter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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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深夜，但是许多写字楼内依旧灯火通明。
这些主动或被动加班的可怜社畜们聚集在小小的办公室内，不断榨取自己的剩余价值为老板创造财富。
饥饿、怨念、不满……数不胜数的负面情绪在这座明亮而又安静的办公楼里疯狂滋生，然后悄然汇聚在一些阴暗晦涩的角落，扭曲成各种令人作呕的形状。
一位因久坐而腰酸背痛的职员长叹一口气，暂时结束了手上的工作。
他捶捶酸痛的肩背，伸手去够水杯，原本冒着热气的水杯此刻摸上去已经毫无热度。
然后——
一缕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黑色物质，随着冰凉的水一齐进入了那位职员的喉中。
*
“哇哦，这可真是不得了。”
五条悟一手捧着容器，另一手将容器护在身前，他看着这座简直是怨气冲天的写字楼，发出一声感叹。
“加班人的怨气还真是不容小觑。”
虽然现在都只是一些刚刚成型、威胁不大的低级咒灵，顶多就是给人造成一些腰酸背痛、严重一点感冒发烧之类的小毛病。但是放任不管的话，有这样丰富的负面情绪提供，恐怕过不了一两个星期就能成长为二级咒灵，那样会造成的威胁可就比现在大得多了。
所以，即便是有钱如五条悟，此刻也要一样加班，被压榨出更多的剩余价值。
“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尝试一下咒术师的工作？”五条悟捏了捏容器的小角。
最强的咒术师并不怀疑这个小家伙有能够祓除咒灵的能力，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几个学生那天的任务就是被这个小家伙解决掉的。
尽管五条悟依旧没有在容器身上感受到任何咒力。
容器当然是不会回答他的。
那双仿佛能吞噬光芒的眼睛——五条悟仍旧怀疑那两个洞能不能被称为眼睛，但除此之外他也实在是找不到其他能够形容的词汇——遥遥地望着远处的大厦，身上的披风被晚风吹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然后容器跳下了咒术师的手掌。
“诶！”五条悟下意识捞了一下容器，但是那双惊鸿一现的莹白翅膀再次在容器背后出现，伴随着几乎融于黑暗的一道虚影，五条悟最后接住的只有几片触之即散的羽毛。
容器已经先他一步进入了写字楼。
“好吧。”对于容器如此迅速的动作，五条悟耸了耸肩，“可真是个急性子。”
天知道他其实只是想把容器带来玩。容器小小一个捧在手里刚刚好，工作累了就捏一捏可解压了，五条悟如此理直气壮地想。
当然容器是否会反抗并没有在最强的考虑范围内。
不过这样也不错，五条悟刚好也非常好奇容器到底是怎么祓除这些咒灵的。
咒术师落后了容器几步进入大楼内，而容器此刻已经无声无息解决了几个小蝇头。
容器游走在阴影之中，它利落地抽出背上锋锐无比的骨钉，不等咒灵反应过来便先一步冲上前，毫不犹豫挥下骨钉、将咒灵开膛破肚。许多咒灵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只能哀嚎一声、灰飞烟灭。
而对于多只咒灵的围攻，容器也依旧毫不慌张。它轻盈地跳起，当咒灵们在它下方挤成一团的时候灵巧地向下挥出骨钉，不仅给咒灵带来相当可观的伤害，同时自身也借助这样的反作用力维持在空中——随后翅膀一振，精准无比地给空中的蝇头一刀将其祓除，随后轻飘飘落地，只激起些许灰尘飘荡。
“哇哦！”五条悟真心实意为容器如此精准干练的动作鼓掌赞叹。
“看来你是一个饱经磨炼的战士。”五条悟如此评价道。
这套干净利落的攻击可比一些咒术师要强太多了。
而且那把骨钉也颇为有趣。五条悟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想。
就和容器本身一样，六眼同样无法解析那柄骨钉到底是什么材质，只能从骨钉在白炽灯下森然的银白反光大致推断这是某种很特殊的金属。
但是这种金属又与咒术界常用的可以盛纳咒力的金属完全不同，“简直像是异世界的东西”五条悟最后如此评价。
而锻造这把骨钉的也一定是一位非常伟大的工匠，骨钉不仅仅是锋利，其上精美的花纹也令人为之痴迷。那巧夺天空的纹路细密地盘踞在骨钉上，与骨钉浑然一体，反射出的细碎刀光即便是六眼也不得不称赞其美妙。
容器似乎已经很习惯这样的战斗了——虽然这样的战斗对于它而言简直如同砍瓜切菜一样简单，五条悟不过是眨眨眼感叹的功夫，容器已经非常迅速将走廊里的咒灵都清理干净。然后它收回骨钉，站在原地仰头看着五条悟，仿佛是在问“接下来要去哪里？”
“好吧好吧。”被容器这样看着，五条悟突然间非常能理解为什么女生习惯在包包上挂那些特别可爱的玩偶。
他在容器面前蹲下，好让容器不那么费力地仰头：“你的效率还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要五条悟自己来处理这些咒灵其实也很快，但多少会有些麻烦——最强咒术师是最讨厌这些隐秘的清理工作的，他更喜欢力大砖飞直接平推，然后把麻烦的善后全都丢给伊地知。
所以容器这样安静又利落地解决咒灵，真是给了五条悟意外之喜。
——既然如此……五条悟指了指办公室内的那些咒灵，对着容器说：“那里面的咒灵也能拜托你吗？”说完他俏皮地眨了眨眼，尽管带着眼罩谁也看不到，“然后我请你吃好吃的。”
好吧，容器能否吃东西、又是否需要食物提供能量这件事，五条悟一时也懒得考虑。
也不知道容器是听懂了咒术师的话，还是看懂了他的手势，在原地呆愣片刻后从门口的缝隙走入办公室。
这就不得不提容器体型小的好处了，办公室里辛苦加班的职员几乎没有发现它的存在，就算有察觉到黑影闪过的职员，也是揉揉眼睛、以为自己是电脑屏幕盯久了眼花。
这样的体型在阴影里穿梭再方便不过，再加上刚才的战斗已经让容器摸清了这些咒灵单一的行为模式，所以办公室里的咒灵清理起来比外面更快，而它又动作迅速，竟是无一人察觉容器的存在。
事实上被发现了也不要紧，毕竟容器实在是体型小巧，只要是站在原地不动，大概会被职员误以为是同事新买的玩偶吧。
“你真的很厉害！”才不过短短几分钟，容器就风驰电掣完成了目标。
五条悟喜不自禁地将容器捧起，语调里是完全掩饰不住的兴奋：“看来我还真是捡到宝贝了。”
说着他就想故技重施，伸出手指点点容器骨瓷一般的触角。
但是容器这次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它并没有如往常一般任由五条悟触碰它的触角，也没有偏头多躲开。
容器只是伸出圆润的、未曾分化的手，轻轻抵住了五条悟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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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深夜，但是许多写字楼内依旧灯火通明。
这些主动或被动加班的可怜社畜们聚集在小小的办公室内，不断榨取自己的剩余价值为老板创造财富。
饥饿、怨念、不满……数不胜数的负面情绪在这座明亮而又安静的办公楼里疯狂滋生，然后悄然汇聚在一些阴暗晦涩的角落，扭曲成各种令人作呕的形状。
一位因久坐而腰酸背痛的职员长叹一口气，暂时结束了手上的工作。
他捶捶酸痛的肩背，伸手去够水杯，原本冒着热气的水杯此刻摸上去已经毫无热度。
然后——
一缕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黑色物质，随着冰凉的水一齐进入了那位职员的喉中。
*
“哇哦，这可真是不得了。”
五条悟一手捧着容器，另一手将容器护在身前，他看着这座简直是怨气冲天的写字楼，发出一声感叹。
“加班人的怨气还真是不容小觑。”
虽然现在都只是一些刚刚成型、威胁不大的低级咒灵，顶多就是给人造成一些腰酸背痛、严重一点感冒发烧之类的小毛病。但是放任不管的话，有这样丰富的负面情绪提供，恐怕过不了一两个星期就能成长为二级咒灵，那样会造成的威胁可就比现在大得多了。
所以，即便是有钱如五条悟，此刻也要一样加班，被压榨出更多的剩余价值。
“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尝试一下咒术师的工作？”五条悟捏了捏容器的小角。
最强的咒术师并不怀疑这个小家伙有能够祓除咒灵的能力，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几个学生那天的任务就是被这个小家伙解决掉的。
尽管五条悟依旧没有在容器身上感受到任何咒力。
容器当然是不会回答他的。
那双仿佛能吞噬光芒的眼睛——五条悟仍旧怀疑那两个洞能不能被称为眼睛，但除此之外他也实在是找不到其他能够形容的词汇——遥遥地望着远处的大厦，身上的披风被晚风吹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然后容器跳下了咒术师的手掌。
“诶！”五条悟下意识捞了一下容器，但是那双惊鸿一现的莹白翅膀再次在容器背后出现，伴随着几乎融于黑暗的一道虚影，五条悟最后接住的只有几片触之即散的羽毛。
容器已经先他一步进入了写字楼。
“好吧。”对于容器如此迅速的动作，五条悟耸了耸肩，“可真是个急性子。”
天知道他其实只是想把容器带来玩。容器小小一个捧在手里刚刚好，工作累了就捏一捏可解压了，五条悟如此理直气壮地想。
当然容器是否会反抗并没有在最强的考虑范围内。
不过这样也不错，五条悟刚好也非常好奇容器到底是怎么祓除这些咒灵的。
咒术师落后了容器几步进入大楼内，而容器此刻已经无声无息解决了几个小蝇头。
容器游走在阴影之中，它利落地抽出背上锋锐无比的骨钉，不等咒灵反应过来便先一步冲上前，毫不犹豫挥下骨钉、将咒灵开膛破肚。许多咒灵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只能哀嚎一声、灰飞烟灭。
而对于多只咒灵的围攻，容器也依旧毫不慌张。它轻盈地跳起，当咒灵们在它下方挤成一团的时候灵巧地向下挥出骨钉，不仅给咒灵带来相当可观的伤害，同时自身也借助这样的反作用力维持在空中——随后翅膀一振，精准无比地给空中的蝇头一刀将其祓除，随后轻飘飘落地，只激起些许灰尘飘荡。
“哇哦！”五条悟真心实意为容器如此精准干练的动作鼓掌赞叹。
“看来你是一个饱经磨炼的战士。”五条悟如此评价道。
这套干净利落的攻击可比一些咒术师要强太多了。
而且那把骨钉也颇为有趣。五条悟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想。
就和容器本身一样，六眼同样无法解析那柄骨钉到底是什么材质，只能从骨钉在白炽灯下森然的银白反光大致推断这是某种很特殊的金属。
但是这种金属又与咒术界常用的可以盛纳咒力的金属完全不同，“简直像是异世界的东西”五条悟最后如此评价。
而锻造这把骨钉的也一定是一位非常伟大的工匠，骨钉不仅仅是锋利，其上精美的花纹也令人为之痴迷。那巧夺天空的纹路细密地盘踞在骨钉上，与骨钉浑然一体，反射出的细碎刀光即便是六眼也不得不称赞其美妙。
容器似乎已经很习惯这样的战斗了——虽然这样的战斗对于它而言简直如同砍瓜切菜一样简单，五条悟不过是眨眨眼感叹的功夫，容器已经非常迅速将走廊里的咒灵都清理干净。然后它收回骨钉，站在原地仰头看着五条悟，仿佛是在问“接下来要去哪里？”
“好吧好吧。”被容器这样看着，五条悟突然间非常能理解为什么女生习惯在包包上挂那些特别可爱的玩偶。
他在容器面前蹲下，好让容器不那么费力地仰头：“你的效率还真是吓了我一大跳。”
要五条悟自己来处理这些咒灵其实也很快，但多少会有些麻烦——最强咒术师是最讨厌这些隐秘的清理工作的，他更喜欢力大砖飞直接平推，然后把麻烦的善后全都丢给伊地知。
所以容器这样安静又利落地解决咒灵，真是给了五条悟意外之喜。
——既然如此……五条悟指了指办公室内的那些咒灵，对着容器说：“那里面的咒灵也能拜托你吗？”说完他俏皮地眨了眨眼，尽管带着眼罩谁也看不到，“然后我请你吃好吃的。”
好吧，容器能否吃东西、又是否需要食物提供能量这件事，五条悟一时也懒得考虑。
也不知道容器是听懂了咒术师的话，还是看懂了他的手势，在原地呆愣片刻后从门口的缝隙走入办公室。
这就不得不提容器体型小的好处了，办公室里辛苦加班的职员几乎没有发现它的存在，就算有察觉到黑影闪过的职员，也是揉揉眼睛、以为自己是电脑屏幕盯久了眼花。
这样的体型在阴影里穿梭再方便不过，再加上刚才的战斗已经让容器摸清了这些咒灵单一的行为模式，所以办公室里的咒灵清理起来比外面更快，而它又动作迅速，竟是无一人察觉容器的存在。
事实上被发现了也不要紧，毕竟容器实在是体型小巧，只要是站在原地不动，大概会被职员误以为是同事新买的玩偶吧。
“你真的很厉害！”才不过短短几分钟，容器就风驰电掣完成了目标。
五条悟喜不自禁地将容器捧起，语调里是完全掩饰不住的兴奋：“看来我还真是捡到宝贝了。”
说着他就想故技重施，伸出手指点点容器骨瓷一般的触角。
但是容器这次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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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深夜，但是许多写字楼内依旧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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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哦，这可真是不得了。”
五条悟一手捧着容器，另一手将容器护在身前，他看着这座简直是怨气冲天的写字楼，发出一声感叹。
“加班人的怨气还真是不容小觑。”
虽然现在都只是一些刚刚成型、威胁不大的低级咒灵，顶多就是给人造成一些腰酸背痛、严重一点感冒发烧之类的小毛病。但是放任不管的话，有这样丰富的负面情绪提供，恐怕过不了一两个星期就能成长为二级咒灵，那样会造成的威胁可就比现在大得多了。
所以，即便是有钱如五条悟，此刻也要一样加班，被压榨出更多的剩余价值。
“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尝试一下咒术师的工作？”五条悟捏了捏容器的小角。
最强的咒术师并不怀疑这个小家伙有能够祓除咒灵的能力，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几个学生那天的任务就是被这个小家伙解决掉的。
尽管五条悟依旧没有在容器身上感受到任何咒力。
容器当然是不会回答他的。
那双仿佛能吞噬光芒的眼睛——五条悟仍旧怀疑那两个洞能不能被称为眼睛，但除此之外他也实在是找不到其他能够形容的词汇——遥遥地望着远处的大厦，身上的披风被晚风吹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然后容器跳下了咒术师的手掌。
“诶！”五条悟下意识捞了一下容器，但是那双惊鸿一现的莹白翅膀再次在容器背后出现，伴随着几乎融于黑暗的一道虚影，五条悟最后接住的只有几片触之即散的羽毛。
容器已经先他一步进入了写字楼。
“好吧。”对于容器如此迅速的动作，五条悟耸了耸肩，“可真是个急性子。”
天知道他其实只是想把容器带来玩。容器小小一个捧在手里刚刚好，工作累了就捏一捏可解压了，五条悟如此理直气壮地想。
当然容器是否会反抗并没有在最强的考虑范围内。
不过这样也不错，五条悟刚好也非常好奇容器到底是怎么祓除这些咒灵的。
咒术师落后了容器几步进入大楼内，而容器此刻已经无声无息解决了几个小蝇头。
容器游走在阴影之中，它利落地抽出背上锋锐无比的骨钉，不等咒灵反应过来便先一步冲上前，毫不犹豫挥下骨钉、将咒灵开膛破肚。许多咒灵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只能哀嚎一声、灰飞烟灭。
而对于多只咒灵的围攻，容器也依旧毫不慌张。它轻盈地跳起，当咒灵们在它下方挤成一团的时候灵巧地向下挥出骨钉，不仅给咒灵带来相当可观的伤害，同时自身也借助这样的反作用力维持在空中——随后翅膀一振，精准无比地给空中的蝇头一刀将其祓除，随后轻飘飘落地，只激起些许灰尘飘荡。
“哇哦！”五条悟真心实意为容器如此精准干练的动作鼓掌赞叹。
“看来你是一个饱经磨炼的战士。”五条悟如此评价道。
这套干净利落的攻击可比一些咒术师要强太多了。
而且那把骨钉也颇为有趣。五条悟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想。
就和容器本身一样，六眼同样无法解析那柄骨钉到底是什么材质，只能从骨钉在白炽灯下森然的银白反光大致推断这是某种很特殊的金属。
但是这种金属又与咒术界常用的可以盛纳咒力的金属完全不同，“简直像是异世界的东西”五条悟最后如此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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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器似乎已经很习惯这样的战斗了——虽然这样的战斗对于它而言简直如同砍瓜切菜一样简单，五条悟不过是眨眨眼感叹的功夫，容器已经非常迅速将走廊里的咒灵都清理干净。然后它收回骨钉，站在原地仰头看着五条悟，仿佛是在问“接下来要去哪里？”
“好吧好吧。”被容器这样看着，五条悟突然间非常能理解为什么女生习惯在包包上挂那些特别可爱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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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五条悟自己来处理这些咒灵其实也很快，但多少会有些麻烦——最强咒术师是最讨厌这些隐秘的清理工作的，他更喜欢力大砖飞直接平推，然后把麻烦的善后全都丢给伊地知。
所以容器这样安静又利落地解决咒灵，真是给了五条悟意外之喜。
——既然如此……五条悟指了指办公室内的那些咒灵，对着容器说：“那里面的咒灵也能拜托你吗？”说完他俏皮地眨了眨眼，尽管带着眼罩谁也看不到，“然后我请你吃好吃的。”
好吧，容器能否吃东西、又是否需要食物提供能量这件事，五条悟一时也懒得考虑。
也不知道容器是听懂了咒术师的话，还是看懂了他的手势，在原地呆愣片刻后从门口的缝隙走入办公室。
这就不得不提容器体型小的好处了，办公室里辛苦加班的职员几乎没有发现它的存在，就算有察觉到黑影闪过的职员，也是揉揉眼睛、以为自己是电脑屏幕盯久了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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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被发现了也不要紧，毕竟容器实在是体型小巧，只要是站在原地不动，大概会被职员误以为是同事新买的玩偶吧。
“你真的很厉害！”才不过短短几分钟，容器就风驰电掣完成了目标。
五条悟喜不自禁地将容器捧起，语调里是完全掩饰不住的兴奋：“看来我还真是捡到宝贝了。”
说着他就想故技重施，伸出手指点点容器骨瓷一般的触角。
但是容器这次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它并没有如往常一般任由五条悟触碰它的触角，也没有偏头多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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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怨念、不满……数不胜数的负面情绪在这座明亮而又安静的办公楼里疯狂滋生，然后悄然汇聚在一些阴暗晦涩的角落，扭曲成各种令人作呕的形状。
一位因久坐而腰酸背痛的职员长叹一口气，暂时结束了手上的工作。
他捶捶酸痛的肩背，伸手去够水杯，原本冒着热气的水杯此刻摸上去已经毫无热度。
然后——
一缕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黑色物质，随着冰凉的水一齐进入了那位职员的喉中。
*
“哇哦，这可真是不得了。”
五条悟一手捧着容器，另一手将容器护在身前，他看着这座简直是怨气冲天的写字楼，发出一声感叹。
“加班人的怨气还真是不容小觑。”
虽然现在都只是一些刚刚成型、威胁不大的低级咒灵，顶多就是给人造成一些腰酸背痛、严重一点感冒发烧之类的小毛病。但是放任不管的话，有这样丰富的负面情绪提供，恐怕过不了一两个星期就能成长为二级咒灵，那样会造成的威胁可就比现在大得多了。
所以，即便是有钱如五条悟，此刻也要一样加班，被压榨出更多的剩余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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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的咒术师并不怀疑这个小家伙有能够祓除咒灵的能力，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几个学生那天的任务就是被这个小家伙解决掉的。
尽管五条悟依旧没有在容器身上感受到任何咒力。
容器当然是不会回答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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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容器跳下了咒术师的手掌。
“诶！”五条悟下意识捞了一下容器，但是那双惊鸿一现的莹白翅膀再次在容器背后出现，伴随着几乎融于黑暗的一道虚影，五条悟最后接住的只有几片触之即散的羽毛。
容器已经先他一步进入了写字楼。
“好吧。”对于容器如此迅速的动作，五条悟耸了耸肩，“可真是个急性子。”
天知道他其实只是想把容器带来玩。容器小小一个捧在手里刚刚好，工作累了就捏一捏可解压了，五条悟如此理直气壮地想。
当然容器是否会反抗并没有在最强的考虑范围内。
不过这样也不错，五条悟刚好也非常好奇容器到底是怎么祓除这些咒灵的。
咒术师落后了容器几步进入大楼内，而容器此刻已经无声无息解决了几个小蝇头。
容器游走在阴影之中，它利落地抽出背上锋锐无比的骨钉，不等咒灵反应过来便先一步冲上前，毫不犹豫挥下骨钉、将咒灵开膛破肚。许多咒灵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只能哀嚎一声、灰飞烟灭。
而对于多只咒灵的围攻，容器也依旧毫不慌张。它轻盈地跳起，当咒灵们在它下方挤成一团的时候灵巧地向下挥出骨钉，不仅给咒灵带来相当可观的伤害，同时自身也借助这样的反作用力维持在空中——随后翅膀一振，精准无比地给空中的蝇头一刀将其祓除，随后轻飘飘落地，只激起些许灰尘飘荡。
“哇哦！”五条悟真心实意为容器如此精准干练的动作鼓掌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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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厉害！”才不过短短几分钟，容器就风驰电掣完成了目标。
五条悟喜不自禁地将容器捧起，语调里是完全掩饰不住的兴奋：“看来我还真是捡到宝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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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这可真是不得了。”
五条悟一手捧着容器，另一手将容器护在身前，他看着这座简直是怨气冲天的写字楼，发出一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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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是有钱如五条悟，此刻也要一样加班，被压榨出更多的剩余价值。
“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尝试一下咒术师的工作？”五条悟捏了捏容器的小角。
最强的咒术师并不怀疑这个小家伙有能够祓除咒灵的能力，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几个学生那天的任务就是被这个小家伙解决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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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五条悟下意识捞了一下容器，但是那双惊鸿一现的莹白翅膀再次在容器背后出现，伴随着几乎融于黑暗的一道虚影，五条悟最后接住的只有几片触之即散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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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对于容器如此迅速的动作，五条悟耸了耸肩，“可真是个急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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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师落后了容器几步进入大楼内，而容器此刻已经无声无息解决了几个小蝇头。
容器游走在阴影之中，它利落地抽出背上锋锐无比的骨钉，不等咒灵反应过来便先一步冲上前，毫不犹豫挥下骨钉、将咒灵开膛破肚。许多咒灵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只能哀嚎一声、灰飞烟灭。
而对于多只咒灵的围攻，容器也依旧毫不慌张。它轻盈地跳起，当咒灵们在它下方挤成一团的时候灵巧地向下挥出骨钉，不仅给咒灵带来相当可观的伤害，同时自身也借助这样的反作用力维持在空中——随后翅膀一振，精准无比地给空中的蝇头一刀将其祓除，随后轻飘飘落地，只激起些许灰尘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