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chapter1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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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容器和两面宿傩所赐，就算勉强睡了个回笼觉虎杖悠仁第二天依旧精神不济哈欠连天。
“你怎么回事？”钉崎戳了一下快睡着的虎杖，眼睛却一直盯着悠仁头顶的容器，看样子是十分担忧容器会不会掉下来。
“啊？”虎杖整个人还有点迷迷糊糊。
他颇为幽怨地指了指头顶的容器：“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做梦，梦里都是这个小家伙和宿傩打架。”
“好不容易醒过来就看到它站在床前，吓得我差点跳起来，后面怎么都睡不着。”
就算是精力充沛的男高，在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天之后还没得到充足的睡眠，也会完全提不起精神的。
“原来你昨天晚上偷偷跑到悠仁那里去了。”一双大手从旁边伸出，轻轻卡住容器的腋窝，二话不说把容器揽到自己怀里。
是五条悟。他用一种十分委屈的语调“控诉”容器的无情：“是我给你准备的房子不合你的心意吗，你怎么背着我偷偷去找别人。”
咒术师这故作姿态的模样有没有打动容器不得而知，在场的几个学生倒是实实在在被五条悟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连伏黑惠也一脸一言难尽地看着五条悟，明明没有说话，脸上却写满了“你正常一点”的意思。
搞怪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五条悟清了清嗓子，也稍微严肃起来。
“所以——”他扭头看向虎杖悠仁，“最后小家伙和宿傩是谁赢了？”
“嗯？你说那个梦吗？”虎杖悠仁一愣。
明明对他而言那应该是光怪陆离的梦境，醒来后就该像雾一样慢慢散去，可虎杖悠仁却能够把梦里的每一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摸着下巴开始回忆：“一开始的话是宿傩赢了，但是小家伙马上就会回来，并且能在宿傩手上坚持更长的时间。”
“小家伙还挺厉害的呢！能和宿傩打得有来有回，我都看不清宿傩的攻击，这小家伙每次都能精准地躲过去，然后狠狠反击宿傩。”
“然后呢？”五条悟耐心地问。
“然后？”虎杖悠仁一卡壳，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我就醒了。”
被容器吓了一跳，也没再继续做容器大战宿傩的梦。
“是吗。”五条悟低声喃喃自语，眼罩挡住了他大半张脸，让人猜不透最强此刻在想什么。
“那么悠仁，如果按你的感受，你觉得打到最后谁会赢？”
问我吗？虎杖悠仁反手指着自己，颇为意外。
他抓耳挠腮地思考，宿傩作为特级咒物、千年前的诅咒之王实力自然不用多说；但是容器来历成谜，在梦里表现出了极其恐怖的学习与适应能力，骨钉技艺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虎杖悠仁一时之间还真是说不出来。
“不需要考虑那么多，悠仁只需要告诉我你的第一直觉是谁就行了。”
有这句话减轻压力，虎杖悠仁一团乱麻的脑子总算稍微清晰了点。
要说直觉的话——
“宿傩会输。”虎杖悠仁毫不犹豫给出答案。
虎杖悠仁的答案让五条悟悄悄勾起唇角。
咒术师没对这个答案做出什么点评，十分有趣的是宿傩竟然也没有浮上表面反驳嘲讽。
有时候诅咒的反应也能成为一种答案。
“好啦闲话到此结束。”五条悟拍了拍手，在野蔷薇“到底是谁一直在聊闲话”的吐槽中愉快地给一年级们分配了训练任务：
“钉崎和惠等会和二年级的前辈们一起训练体术。”
“悠仁和我一起去做特别制定的咒力训练。”
“至于你嘛——”五条悟看向手心里乖乖坐着的容器，“你是想跟着惠还是悠仁？或者是跟我一起出去？”
容器有了反应。
它先是抬头看看最近的五条悟，随后又左右移动面具，漆黑的眼孔扫过几个学生，最后收回视线，依旧坐在五条悟手里没有动弹。
“你看。”五条悟立马指着容器向学生们炫耀：
“是它自己选择了我的。”
话语之得意，神情之臭屁，如果不是有无下限挡着钉崎野蔷薇绝对要给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来一拳。
“可恶啊！”她痛心疾首，“这个小家伙怎么就不能选择我一次呢？”
半夜跑去虎杖那里，现在又选择跟着那个无良教师，她是真的很嫉妒啊！
*
其实跟五条悟出去也就是解决咒灵、或者是诅咒师。
当然分配到五条悟手里的任务难度肯定不低，不过对于六眼而言，对手的强弱其实也没有多大差别。
只是这次处理完咒灵，五条悟停留在原地看着咒灵死时留下的残渣，眉头微皱。
他罕见地没有带眼罩，那双仿佛蕴含了天空的苍青色眼瞳死死盯着面前逐渐溃散的残渣，低头沉思。
“好奇怪啊。”他无意识捏了捏手里的容器，一种隐秘的疑惑出现在心间。
“我怎么总感觉，这些咒灵里似乎混进了别的东西。”
以往稍微有点智力的咒灵，遇到五条悟大多都是能逃就逃，实在逃不掉才会临死反扑一把。
可这几天五条悟遇到的咒灵不仅实际等级比“窗”的预计高了不少，甚至有些会不知死活主动扑上来攻击咒术师，比之前残暴许多。
咒术界的常识，咒灵从人类的负面情绪中诞生的，诞生的某种情绪越强、相对而言咒灵也就越强。虽然也有一些特殊情况，但咒灵的本质不会变化。
可是今天五条悟处理的这一批咒灵，在六眼的观察中似乎不如以往“纯粹”了。
然而咒灵本就是一种极其污秽的东西，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浑浊的泥潭里挤进一滴墨水，如果不是六眼本身的特殊五条悟甚至连这种微妙的差别都察觉不了，更别提找出这种趁机混杂进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最强咒术师心底隐隐有一股不安滋生：
咒术世界其实是非常讲究平衡的。
就像五条悟的诞生拉高了咒术师的上限，为了平衡也会有更多实力强劲的咒灵诞生，以此压制咒术师的整体实力。
这一次咒灵们这种隐秘的变化会是什么的影响？
最强回忆着最近可以被他称为“大变故”的事。
是两面宿傩的受肉吗？
还是——苍青色的眼瞳下移，深深凝望手心里乖巧无比的容器。
还是……与容器的出现有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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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容器和两面宿傩所赐，就算勉强睡了个回笼觉虎杖悠仁第二天依旧精神不济哈欠连天。
“你怎么回事？”钉崎戳了一下快睡着的虎杖，眼睛却一直盯着悠仁头顶的容器，看样子是十分担忧容器会不会掉下来。
“啊？”虎杖整个人还有点迷迷糊糊。
他颇为幽怨地指了指头顶的容器：“我昨天晚上一直在做梦，梦里都是这个小家伙和宿傩打架。”
“好不容易醒过来就看到它站在床前，吓得我差点跳起来，后面怎么都睡不着。”
就算是精力充沛的男高，在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一天之后还没得到充足的睡眠，也会完全提不起精神的。
“原来你昨天晚上偷偷跑到悠仁那里去了。”一双大手从旁边伸出，轻轻卡住容器的腋窝，二话不说把容器揽到自己怀里。
是五条悟。他用一种十分委屈的语调“控诉”容器的无情：“是我给你准备的房子不合你的心意吗，你怎么背着我偷偷去找别人。”
咒术师这故作姿态的模样有没有打动容器不得而知，在场的几个学生倒是实实在在被五条悟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连伏黑惠也一脸一言难尽地看着五条悟，明明没有说话，脸上却写满了“你正常一点”的意思。
搞怪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五条悟清了清嗓子，也稍微严肃起来。
“所以——”他扭头看向虎杖悠仁，“最后小家伙和宿傩是谁赢了？”
“嗯？你说那个梦吗？”虎杖悠仁一愣。
明明对他而言那应该是光怪陆离的梦境，醒来后就该像雾一样慢慢散去，可虎杖悠仁却能够把梦里的每一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摸着下巴开始回忆：“一开始的话是宿傩赢了，但是小家伙马上就会回来，并且能在宿傩手上坚持更长的时间。”
“小家伙还挺厉害的呢！能和宿傩打得有来有回，我都看不清宿傩的攻击，这小家伙每次都能精准地躲过去，然后狠狠反击宿傩。”
“然后呢？”五条悟耐心地问。
“然后？”虎杖悠仁一卡壳，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我就醒了。”
被容器吓了一跳，也没再继续做容器大战宿傩的梦。
“是吗。”五条悟低声喃喃自语，眼罩挡住了他大半张脸，让人猜不透最强此刻在想什么。
“那么悠仁，如果按你的感受，你觉得打到最后谁会赢？”
问我吗？虎杖悠仁反手指着自己，颇为意外。
他抓耳挠腮地思考，宿傩作为特级咒物、千年前的诅咒之王实力自然不用多说；但是容器来历成谜，在梦里表现出了极其恐怖的学习与适应能力，骨钉技艺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虎杖悠仁一时之间还真是说不出来。
“不需要考虑那么多，悠仁只需要告诉我你的第一直觉是谁就行了。”
有这句话减轻压力，虎杖悠仁一团乱麻的脑子总算稍微清晰了点。
要说直觉的话——
“宿傩会输。”虎杖悠仁毫不犹豫给出答案。
虎杖悠仁的答案让五条悟悄悄勾起唇角。
咒术师没对这个答案做出什么点评，十分有趣的是宿傩竟然也没有浮上表面反驳嘲讽。
有时候诅咒的反应也能成为一种答案。
“好啦闲话到此结束。”五条悟拍了拍手，在野蔷薇“到底是谁一直在聊闲话”的吐槽中愉快地给一年级们分配了训练任务：
“钉崎和惠等会和二年级的前辈们一起训练体术。”
“悠仁和我一起去做特别制定的咒力训练。”
“至于你嘛——”五条悟看向手心里乖乖坐着的容器，“你是想跟着惠还是悠仁？或者是跟我一起出去？”
容器有了反应。
它先是抬头看看最近的五条悟，随后又左右移动面具，漆黑的眼孔扫过几个学生，最后收回视线，依旧坐在五条悟手里没有动弹。
“你看。”五条悟立马指着容器向学生们炫耀：
“是它自己选择了我的。”
话语之得意，神情之臭屁，如果不是有无下限挡着钉崎野蔷薇绝对要给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来一拳。
“可恶啊！”她痛心疾首，“这个小家伙怎么就不能选择我一次呢？”
半夜跑去虎杖那里，现在又选择跟着那个无良教师，她是真的很嫉妒啊！
*
其实跟五条悟出去也就是解决咒灵、或者是诅咒师。
当然分配到五条悟手里的任务难度肯定不低，不过对于六眼而言，对手的强弱其实也没有多大差别。
只是这次处理完咒灵，五条悟停留在原地看着咒灵死时留下的残渣，眉头微皱。
他罕见地没有带眼罩，那双仿佛蕴含了天空的苍青色眼瞳死死盯着面前逐渐溃散的残渣，低头沉思。
“好奇怪啊。”他无意识捏了捏手里的容器，一种隐秘的疑惑出现在心间。
“我怎么总感觉，这些咒灵里似乎混进了别的东西。”
以往稍微有点智力的咒灵，遇到五条悟大多都是能逃就逃，实在逃不掉才会临死反扑一把。
可这几天五条悟遇到的咒灵不仅实际等级比“窗”的预计高了不少，甚至有些会不知死活主动扑上来攻击咒术师，比之前残暴许多。
咒术界的常识，咒灵从人类的负面情绪中诞生的，诞生的某种情绪越强、相对而言咒灵也就越强。虽然也有一些特殊情况，但咒灵的本质不会变化。
可是今天五条悟处理的这一批咒灵，在六眼的观察中似乎不如以往“纯粹”了。
然而咒灵本就是一种极其污秽的东西，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浑浊的泥潭里挤进一滴墨水，如果不是六眼本身的特殊五条悟甚至连这种微妙的差别都察觉不了，更别提找出这种趁机混杂进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最强咒术师心底隐隐有一股不安滋生：
咒术世界其实是非常讲究平衡的。
就像五条悟的诞生拉高了咒术师的上限，为了平衡也会有更多实力强劲的咒灵诞生，以此压制咒术师的整体实力。
这一次咒灵们这种隐秘的变化会是什么的影响？
最强回忆着最近可以被他称为“大变故”的事。
是两面宿傩的受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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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容器和两面宿傩所赐，就算勉强睡了个回笼觉虎杖悠仁第二天依旧精神不济哈欠连天。
“你怎么回事？”钉崎戳了一下快睡着的虎杖，眼睛却一直盯着悠仁头顶的容器，看样子是十分担忧容器会不会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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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师这故作姿态的模样有没有打动容器不得而知，在场的几个学生倒是实实在在被五条悟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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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那个梦吗？”虎杖悠仁一愣。
明明对他而言那应该是光怪陆离的梦境，醒来后就该像雾一样慢慢散去，可虎杖悠仁却能够把梦里的每一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摸着下巴开始回忆：“一开始的话是宿傩赢了，但是小家伙马上就会回来，并且能在宿傩手上坚持更长的时间。”
“小家伙还挺厉害的呢！能和宿傩打得有来有回，我都看不清宿傩的攻击，这小家伙每次都能精准地躲过去，然后狠狠反击宿傩。”
“然后呢？”五条悟耐心地问。
“然后？”虎杖悠仁一卡壳，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我就醒了。”
被容器吓了一跳，也没再继续做容器大战宿傩的梦。
“是吗。”五条悟低声喃喃自语，眼罩挡住了他大半张脸，让人猜不透最强此刻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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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耳挠腮地思考，宿傩作为特级咒物、千年前的诅咒之王实力自然不用多说；但是容器来历成谜，在梦里表现出了极其恐怖的学习与适应能力，骨钉技艺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虎杖悠仁一时之间还真是说不出来。
“不需要考虑那么多，悠仁只需要告诉我你的第一直觉是谁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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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傩会输。”虎杖悠仁毫不犹豫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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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师没对这个答案做出什么点评，十分有趣的是宿傩竟然也没有浮上表面反驳嘲讽。
有时候诅咒的反应也能成为一种答案。
“好啦闲话到此结束。”五条悟拍了拍手，在野蔷薇“到底是谁一直在聊闲话”的吐槽中愉快地给一年级们分配了训练任务：
“钉崎和惠等会和二年级的前辈们一起训练体术。”
“悠仁和我一起去做特别制定的咒力训练。”
“至于你嘛——”五条悟看向手心里乖乖坐着的容器，“你是想跟着惠还是悠仁？或者是跟我一起出去？”
容器有了反应。
它先是抬头看看最近的五条悟，随后又左右移动面具，漆黑的眼孔扫过几个学生，最后收回视线，依旧坐在五条悟手里没有动弹。
“你看。”五条悟立马指着容器向学生们炫耀：
“是它自己选择了我的。”
话语之得意，神情之臭屁，如果不是有无下限挡着钉崎野蔷薇绝对要给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来一拳。
“可恶啊！”她痛心疾首，“这个小家伙怎么就不能选择我一次呢？”
半夜跑去虎杖那里，现在又选择跟着那个无良教师，她是真的很嫉妒啊！
*
其实跟五条悟出去也就是解决咒灵、或者是诅咒师。
当然分配到五条悟手里的任务难度肯定不低，不过对于六眼而言，对手的强弱其实也没有多大差别。
只是这次处理完咒灵，五条悟停留在原地看着咒灵死时留下的残渣，眉头微皱。
他罕见地没有带眼罩，那双仿佛蕴含了天空的苍青色眼瞳死死盯着面前逐渐溃散的残渣，低头沉思。
“好奇怪啊。”他无意识捏了捏手里的容器，一种隐秘的疑惑出现在心间。
“我怎么总感觉，这些咒灵里似乎混进了别的东西。”
以往稍微有点智力的咒灵，遇到五条悟大多都是能逃就逃，实在逃不掉才会临死反扑一把。
可这几天五条悟遇到的咒灵不仅实际等级比“窗”的预计高了不少，甚至有些会不知死活主动扑上来攻击咒术师，比之前残暴许多。
咒术界的常识，咒灵从人类的负面情绪中诞生的，诞生的某种情绪越强、相对而言咒灵也就越强。虽然也有一些特殊情况，但咒灵的本质不会变化。
可是今天五条悟处理的这一批咒灵，在六眼的观察中似乎不如以往“纯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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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咒术师心底隐隐有一股不安滋生：
咒术世界其实是非常讲究平衡的。
就像五条悟的诞生拉高了咒术师的上限，为了平衡也会有更多实力强劲的咒灵诞生，以此压制咒术师的整体实力。
这一次咒灵们这种隐秘的变化会是什么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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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面宿傩的受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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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钉崎戳了一下快睡着的虎杖，眼睛却一直盯着悠仁头顶的容器，看样子是十分担忧容器会不会掉下来。
“啊？”虎杖整个人还有点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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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醒过来就看到它站在床前，吓得我差点跳起来，后面怎么都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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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昨天晚上偷偷跑到悠仁那里去了。”一双大手从旁边伸出，轻轻卡住容器的腋窝，二话不说把容器揽到自己怀里。
是五条悟。他用一种十分委屈的语调“控诉”容器的无情：“是我给你准备的房子不合你的心意吗，你怎么背着我偷偷去找别人。”
咒术师这故作姿态的模样有没有打动容器不得而知，在场的几个学生倒是实实在在被五条悟恶心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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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怪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五条悟清了清嗓子，也稍微严肃起来。
“所以——”他扭头看向虎杖悠仁，“最后小家伙和宿傩是谁赢了？”
“嗯？你说那个梦吗？”虎杖悠仁一愣。
明明对他而言那应该是光怪陆离的梦境，醒来后就该像雾一样慢慢散去，可虎杖悠仁却能够把梦里的每一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摸着下巴开始回忆：“一开始的话是宿傩赢了，但是小家伙马上就会回来，并且能在宿傩手上坚持更长的时间。”
“小家伙还挺厉害的呢！能和宿傩打得有来有回，我都看不清宿傩的攻击，这小家伙每次都能精准地躲过去，然后狠狠反击宿傩。”
“然后呢？”五条悟耐心地问。
“然后？”虎杖悠仁一卡壳，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我就醒了。”
被容器吓了一跳，也没再继续做容器大战宿傩的梦。
“是吗。”五条悟低声喃喃自语，眼罩挡住了他大半张脸，让人猜不透最强此刻在想什么。
“那么悠仁，如果按你的感受，你觉得打到最后谁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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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考虑那么多，悠仁只需要告诉我你的第一直觉是谁就行了。”
有这句话减轻压力，虎杖悠仁一团乱麻的脑子总算稍微清晰了点。
要说直觉的话——
“宿傩会输。”虎杖悠仁毫不犹豫给出答案。
虎杖悠仁的答案让五条悟悄悄勾起唇角。
咒术师没对这个答案做出什么点评，十分有趣的是宿傩竟然也没有浮上表面反驳嘲讽。
有时候诅咒的反应也能成为一种答案。
“好啦闲话到此结束。”五条悟拍了拍手，在野蔷薇“到底是谁一直在聊闲话”的吐槽中愉快地给一年级们分配了训练任务：
“钉崎和惠等会和二年级的前辈们一起训练体术。”
“悠仁和我一起去做特别制定的咒力训练。”
“至于你嘛——”五条悟看向手心里乖乖坐着的容器，“你是想跟着惠还是悠仁？或者是跟我一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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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先是抬头看看最近的五条悟，随后又左右移动面具，漆黑的眼孔扫过几个学生，最后收回视线，依旧坐在五条悟手里没有动弹。
“你看。”五条悟立马指着容器向学生们炫耀：
“是它自己选择了我的。”
话语之得意，神情之臭屁，如果不是有无下限挡着钉崎野蔷薇绝对要给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来一拳。
“可恶啊！”她痛心疾首，“这个小家伙怎么就不能选择我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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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跟五条悟出去也就是解决咒灵、或者是诅咒师。
当然分配到五条悟手里的任务难度肯定不低，不过对于六眼而言，对手的强弱其实也没有多大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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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罕见地没有带眼罩，那双仿佛蕴含了天空的苍青色眼瞳死死盯着面前逐渐溃散的残渣，低头沉思。
“好奇怪啊。”他无意识捏了捏手里的容器，一种隐秘的疑惑出现在心间。
“我怎么总感觉，这些咒灵里似乎混进了别的东西。”
以往稍微有点智力的咒灵，遇到五条悟大多都是能逃就逃，实在逃不掉才会临死反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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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吗？虎杖悠仁反手指着自己，颇为意外。
他抓耳挠腮地思考，宿傩作为特级咒物、千年前的诅咒之王实力自然不用多说；但是容器来历成谜，在梦里表现出了极其恐怖的学习与适应能力，骨钉技艺已经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虎杖悠仁一时之间还真是说不出来。
“不需要考虑那么多，悠仁只需要告诉我你的第一直觉是谁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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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悠仁的答案让五条悟悄悄勾起唇角。
咒术师没对这个答案做出什么点评，十分有趣的是宿傩竟然也没有浮上表面反驳嘲讽。
有时候诅咒的反应也能成为一种答案。
“好啦闲话到此结束。”五条悟拍了拍手，在野蔷薇“到底是谁一直在聊闲话”的吐槽中愉快地给一年级们分配了训练任务：
“钉崎和惠等会和二年级的前辈们一起训练体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