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 30-35

30-35(2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天生戏骨[娱乐圈] 娇宠病美人女主后 小户女 成为清冷影后的抚慰A 如何占有漂亮社畜[快穿] 八零首富宠妻日常[重生] 重生七零过好日子 偏执沉沦夜雾中 逆天狂妃好霸道 我的甜甜圈先生

“深爱我。”

我想推开她,手臂却软绵无力,让我悚然一惊。

“你对我做了什么?!”

随着这声质问,我猛地从床上起身,意识仍未从梦魇中醒来,心跳迅如擂鼓,鼓点密集,震得我心口发麻,血液自心室涌向四肢百骸,恐慌也跟随它抵达每个肢体末端。

我向后一靠,呼吸急促,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红痕浮现,疼痛传达。

痛觉并不像梦中那样驽钝,我这才松了口气。

接着我将脸埋进手里,不敢回忆梦境的最末片段。

天哪,我怎么会觉得兰兰喜欢我?

这个梦也真是莫名其妙,太恐怖了,比我被陌生女人像铁板烧一样翻来覆去地摩.擦生热还可怕。

天地良心,我对关兰的心天地可鉴,清清白白、坦坦荡荡!

还好是梦。

我起身想给自己倒杯热水,却看见地板上湿漉的脚印,足印消失在卫生间门口。

床头巴掌大的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回来。

鲜红的吻痕落在我的脖子上。

梦吗?——

作者有话说:[红心]更新了,今天还有一更,总之,码字直播也结束了,我现在要去睡午觉了!

艰难地写完了这部分内容。

每次写病娇我都觉得自己不行,写完又咂舌。

妈妈咪呀,她病得不轻吧。

嘿呀,姐妹相争开始露出头角[坏笑]接下来亡妻姐得好好努力让露露恢复记忆了,毕竟关兰的目标已经换了,而露露还觉得自己都是做梦呢。

第33章 梦境是真 一切谜题的答案就在那里

我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就好像回到了刚刚出院回家的那段时间,梦境与现实交错,一闭眼就被梦魇捕获, 陷入荒诞陆离的幻觉里。

犹豫了一下,我脱了鞋, 将自己的脚放在足印旁边比对。

说不定是我梦游踩的,而且我半夜起来上厕所睡醒忘了也是常有的事情。

地面上这个湿漉的足印要比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30-35(第6/11页)

我的脚更窄也更长一些,总之不是我能踩出来的脚印。

我默默地收回脚,看了眼影子, 祂果然不睡,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醒着, 死后的世界这么卷的吗?

还说什么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会长眠,我看死了也未必就安生。

换成是我,可能就躺别人影子里睡个昏天暗地。

感受到我的注视,影子看向我也不能这样说,祂似乎总是看着我, 也只看着我。

影子的世界, 还有其它影子吗?

我从未见过祂有同伴, 哪怕是在浴室里那些沸腾喧嚣的血水,一分为二的其它人形, 说到底也只是祂的一部分。

那么,祂会孤独吗?

我的心里忽然升起这样的疑问,却注定不可能问出口。

祂百无聊赖地用手指绕着自己的长发。

我发现祂时常做出这样的动作。

倘若只有我能看到祂, 而我又这样惧怕祂,那确实会孤独。

只是再寂寞孤单也不能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啊!那些咸湿的味道,湿透的床单, 还有担忧被发现的紧张,随着回忆一起涌了上来。

糟糕。

我可耻地发现,内.裤似乎又该换了。

抿了抿唇,我心虚地看了影子一眼,这种事这样隐蔽,祂应该注意不到我的异常。

偷偷松了口气,我按照奚蓉的习惯到客房的小阳台找到拖把,将地上的湿漉脚印拖干净。

这拖把专门用来拖这个久无人住的房间,白色的拖布微微发黄,拖过这一路的脚印以后染上了血色。

浅淡斑驳,像是心上锈痕。

鼻子动了动,轻轻嗅闻,我才注意到空气里淡淡的血腥气,这让我下意识拉开裤子看了眼□□。

干干净净,除了因为回忆小插曲有了半透明的湿痕。

没来啊,这几年我经期不太准,有时候半年不来,有时候一来半个月,去做检查,又说我激素没有问题,身体指标基本正常,不用太担心。

既然身体一切健康,我就没太在意这个事了,不过最近几个月还算规律,我还以为这个月会在这几天来呢。

原来它没来啊。

那地上的血怎么来的?

目光飘向一旁的影子,我终究没胆子问祂,见祂疑惑地偏头看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这拖把好像锈了啊。”

听了我的话,影子望向拖把,塑料的柄,亚克力的卡扣,纯棉的抹布,竟然找不到半点金属。

奚蓉怎么回事?住这么大一个别墅就用这种廉价拖把?

不对,她不怎么干家务,又不喜欢家里住着外人,家务清洁都是有保洁家政定期来她家做的。

我房间这个拖把只是她为了以防万一的应急之需,毕竟保洁家政们往往自带清洁工具,顶多用用雇主家的洗地机、吸尘器这些家用电器

完了,看来是我脑子秀逗了。

我在小阳台的水池沉默地将拖把洗干净,确认影子没有钻脏水的爱好,才偷偷擦干额角的汗。

浴室花洒的水好歹还算干净,奚蓉家的自来水过滤达到直饮标准了,就是我没有喝生水的爱好被迫的不算,总之就算是进去了也还好,就当是清洗了。

不然我还能怎么安慰自己呢?

将拖把晾好,我回到房间,把先前特意反过去放的落地镜转回来。

太久不看,乍一照被自己的美貌吓了一跳。

白的脸红的嘴,有鼻子有眼睛,有眉毛有耳朵,真是样样俱全啊,这世上再难找到这样好看的人了。

瞎说的。

白皙的脖颈上多了一块红痕,像是雪地红梅,让人难以忽略。

我对着镜子端详那块红色印子,用指腹蹭了蹭,发现搓不下来,那看来不是染色了。

红色的印记鲜艳又明显,我想了想,挠了挠,试图改吻痕为被抓过的蚊子包。

可惜不太成功。

大夏天的,我也没有高领衣服啊,这怎么遮啊?!

明天我还得跟艾佳馨一起出去吃她说的那家店,有这印子很难不让人误会吧?

脖子上的红痕清晰明显,而我对它束手无策,只能把镜子重新转回去,贴墙放好。

眼不见心不烦,看不到就等于没有。

不知道是我自恋,还是我想太多,总感觉艾佳馨那小姑娘对我有些不对劲,不过我和她年纪差这么多应该不能吧?

就算看着再年轻,我也是三十七不是二十七啊。

要是我当年早恋早孕,都够生个她了。

七想八想,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又走到书桌边的。

我还在为明天得和艾佳馨一起吃饭烦恼,想起睡前我才问对方能不能约在下午,赶紧打开手机看了眼。

[艾佳馨:好啊好啊,能和辛姐姐一起吃饭,什么时间都是最好的安排~]

嘶,现在的小姑娘说话好肉麻啊。

我正准备回消息,凉意缠上脚踝,背后有冷风刮过,单薄的夏衣被风吹得鼓起,又很快紧贴背部,仿佛有人趴伏。

若有所感,我望向窗户,就见到玻璃的反光里,无数道黑影翻涌,影子凝成扭曲的墨色实体,叫人失了回头的勇气。

肩上冰凉,反光里,墨色爬上肩头,而我不敢有任何动作,就这样僵坐在椅子上。

我仿佛又听到那个声音,温柔却偏执,蕴藏着让人惊心的痴妄疯狂。

“露露,我的露露。”

“你是我的,只属于我。”

咽了口口水,我十分确定这是过度恐惧下的幻听,实际上耳朵只听到呼呼风声,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来回盘旋巡视。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显得很忙?

脑袋一片空白,最后我选择拿起手机胡乱划拉,指尖冰凉到竟让我觉得屏幕都有些发烫。

我不去看、也不去想,我不想知道逐渐下滑的寒冷触感是什么。

风绕着我,像是看不见的巨蟒,试图将我绞缠紧缚,从到到脚地吞噬全部。

对焦的视线无意间落在那个我最近常打开的APP图标上,犹豫了一下,指尖轻点,轻车熟路地打开了订单。

梦境在那个混乱的梦境里,我也是这样,不信邪地搜索库姆市的订单,只不过梦终归是——

在我愣神的时候,手机上跳出了一条查询到的订单信息。

库姆市-&gt;理山市

同那个梦境几乎一模一样。

我颤着手点开订单详情。

这是一个单人订单,也是一张单程机票。

只有回程,没有去程。

一切都与梦境的细节吻合,心上一片冰凉,鼻尖也是冷的,我有些茫然。

是梦?是真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30-35(第7/11页)

?我分不清了。

风在作乱,似乎不愿让我好好思考,我捧着手机,两眼放空。

我真的去过腾格里沙漠?

照片呢?不可能没有照片吧?

灵光一闪,我想起云网盘会自动保存手机上的照片,咬住嘴唇,我决定翻找订单那年的照片。

“嘎吱、吱呀——”

窗户忽然打开,我被吓了一跳,手机落在桌面,而我带着椅子向后急退了一步。

椅子在地面划拉,拉出刺耳的尖叫声,我却来不及注意。

风吹动桌面文件,吹散的纸张纷飞,一张纸被风卷起,拍在我脸上,遮住了我的视线。

我捏住这张纸,肆虐的风也在这一刻骤然停歇。

转让房屋详细地址:理山市向西区水月街道镜花苑8栋1203室。

我对着这行字发了会儿呆。

梦境是否在预示我什么?

或者,祂想告诉我一些事情,所以才让我以梦的方式经历了那一切?

梦里我是怎么做的呢?

我抬头望了一眼玻璃窗的反光,身后翻飞的黑影消失,景象不再恐怖,倒影中只剩下我和祂。

长发如瀑,白裙飘飘,落下的发遮住祂的眼睛,让我只能看见祂优越的鼻梁和精致的下巴,苍白无色,唯有红唇鲜艳如血。

我看不见祂的眼睛,却知道祂正在注视着我,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像是寄生在黑暗中的窥视者。

清风拂面,送来花园里浅淡的花香,也冲淡了黑影乱舞时带来的浓重血腥气。

我打开和奚蓉的聊天记录,像梦里做的那样,我输入搜索词“房子”。

目光略过那些梦境里同样出现过的聊天,我的视线在一条消息上凝固。

[露露,你确定要把这套房子卖了吗?]

手指长按选择定位该聊天消息,它的下一条就是——

[镜花苑8栋1203室的那套单身公寓,蓉蓉你帮我处理了吧。]

是梦,也不是梦。

“嗡嗡——”

这样的时刻,手机在我的手里振动,险些将我吓得脱手摔了它,后背也因此出了一层细薄的冷汗。

[张若安:露露,那套房子里的东西我都好好保存着,什么也没有动。]

[张若安:除了打扫,我从来没碰过里面的任何东西。]

[张若安:钥匙还在我这里,一会儿我给你送过去]

[张若安:露露方便吗?]

[张若安:不方便的话,晚点一起吃饭我再拿给你?]

我不知道该回复什么,这份礼物太过贵重尽管张若安说这是物归原主,但哪里有卖出去的房子不花一分拿回来的道理?

[我:能给我你的卡号吗?这不合适。]

[张若安:这是你的东西。]

镜花苑8栋1203室。

一切谜题的答案似乎就在那里,等待我前往解开——

作者有话说:[红心][猫爪]是我!更新了!明天睡醒还有更新。

为什么!为什么还有更新!tell me!!!

键盘为什么不能自己码字?look my eyes!!

明天不码字直播了,我要沉浸式码字,把更新写完再搞直播。

如果写得完就聊聊天,写不完就继续写[心碎]

万人迷还是没更新,姥天鹅啊,为什么会卡文啊!

最近几章留评的有红包抽奖哦~是随机红包,一个礼拜后开奖。

我会设置最低30币,不知道运气王会有多少币,隔壁《今夜不回家》设置的完结抽奖,十块钱竟然有人抽中足足两块!太厉害了,这是真欧皇,蹭蹭欧气。

第34章 过去的信件 新的谜题出现

临到这时候, 我却退缩了。

我害怕一切推翻平静生活的变数,也不想改变当下得过且过的态度。

关兰的事情尚未解决,我还未想好该怎么面对她, 前半部分的梦境应验,那后面有关于关兰的内容呢?

难道也是真的?

梦境里的我意识不太清晰, 人也有些不聪明,那位“兰兰”明明是故意穿的棉麻衣服,也明明是故意在我面前说那些话的。

炫耀她同她姐姐的关系,处处彰显她的姐姐对她如何在意, 而她又有多么喜欢那位姐姐,才十九岁的小姑娘, 即便再用心也无法完全遮掩她的恶意

这些是梦境设定里二十五岁的辛露看不穿的事情,而我已经三十七岁,多出的十二年将迟钝的我也磨砺得略懂人心。

可在我的记忆中,关兰分明是个善良体贴的性子,因为知道我的过敏体质,她宁愿捂出痱子也不穿任何带麻的衣服。

她说:“如果衣服碰到露露就糟糕了, 我可舍不得看你难受。”

“露露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呢。”

思绪如电急闪, 我发现了当时并未察觉的细节。

关兰为什么会知道我对亚麻过敏?

蓝化的绿树蟒, 被剥皮剁块的蛇尸,阴郁诡异的笑每一样都会颠覆我对关兰的认知, 我不敢再往下细想。

生活似乎是一块华美的幕布,倘若我拉开,就会看见满目疮痍的剧场, 而我熟悉的人们作为编导和监制,戏谑地指点布置舞台。

不能再想了,我不该这样恶意揣测人心, 无论是奚蓉、关兰,又或是张若安,她们每一个人对我释放的善意都不曾让我感受到半分虚假。

我将散落一地的文件一张张捡回,叠放整齐再用镇纸压住。

接下来我要做什么?

生活迷失了方向,我像风暴中心的小船,眼睁睁看着木桨飘远,而早已损坏的船舵无法把控前行的方向。

我能做什么?

在迷茫的时候,手机再次“嗡嗡”振动起来,我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称是——

关兰。

这个电话要接吗?

我犹豫着,眼睁睁看手机因为振动在桌面上移了位置。

手机依然在“嗡嗡”地响,心跳一拍紧跟着一拍,没有间隙,呼吸开始不稳,我移开视线,“嗡嗡”声却不受控制地往耳朵里面钻。

我这样抗拒接受,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却在调动能力,迫使我不得不将所有的感官都投注在振动的手机上。

恍惚间,对着不断亮起的屏幕,我又望见梦境末尾,那个阴鸷怨毒眼神的主人,生得一张同关兰别无二致的脸,和随后那声愤怒呵斥。

‘关兰!’

怎么会是关兰呢?

不可能是她,不该是她!

她明明是我最好的朋友,是在我遭遇车祸后除了奚蓉以外,第一位放下全部事情赶来的人,她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30-35(第8/11页)

还那样悉心地照料了我。

倘若我们之间有着这样的仇怨,她怎么可能待我那样好?

可我又回忆起在餐厅和张若安的对话,关兰就有过用蛇尸吓唬人的前车,不止一次,甚至她也对奚蓉做过同样过分的行为。

只是,她对我那样好。

我难道要为了梦境和她过往做下的事情,就这样对她妄下结论吗?

理智与感性在我的脑海中争论,试图叫我偏向其中一方,而我却摇摆不定,始终无法做下抉择。

当一个人,所有人都说她恶贯满盈,可无论她是怎样的人,偏偏,她对你这样好,这样让人无法相信她的真面目。

事实却又摆在眼前,无法说谎。

我没有接电话,张若安给我发了很多很多消息,是录屏,她将她与关兰的聊天记录发给了我。

或许是担忧我不信她,也或许是想让我认识到关兰的真面目,因此才拿出这些证据,试图取信于我。

我接收了这些录屏,却没有点开其中哪一个进行观看。

关兰还在给我打电话,平日里她总是很有分寸,也很能把握我们之间的距离感,让我始终感到安心和放松。

即便是担忧我的身体,她也不会一直打电话打扰我,毕竟她关联了我的手环,可以随时看到我的情况,其中我向她开放了心率、血氧这两项数据的查询权限。

我看了眼手环,确认电量还挺多的,共享权限也没关闭,心率和血氧更是没有任何异常提示。

那她今天为什么会这样穷追不舍?

我想退出聊天页面,却不慎误点了接听,电话接通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开始僵硬。

“露露,刚刚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吗?还是今天又没把手机带在身边?”关兰的声音温柔和缓,还有些无奈,同梦境曾出现过的另一个声音语调相似。

刹那的恍惚里,我竟觉得她像是低劣的模仿者,画皮有形而无神。

不该这样,我不能这么想,这是关兰,我最好的朋友。

这时候我又庆幸,我并未给手环绑定手机通知提醒的功能,所以此刻还有狡辩的机会。

“嗯刚刚在睡觉,最近状态不好。”

我没有进行更多的解释,关兰学过心理,她的感知一向敏锐,我回想过往自己可能会做出怎样的反应,尽量不露情绪地给出了回复。

对面是我熟悉的关心口吻,一如既往地温柔。

“露露是不是又做噩梦了?不要着急起来,深呼吸,等心跳慢下来再缓缓地坐起身,一定不要着急,一切都要慢慢地来”

耳边是她温柔的引导,正如从前每一次我从噩梦中醒来那样。

过去关兰常住在我这里,但有时候她也会在公司或者外地,不方便赶到我身边。

只是无论她当时正在做什么,都会特意放下事情,给我打电话或者视频,用温柔的语调和关心的口吻,一步步引导我,让我放松神经。

正是她的体贴与对我的重视态度,让我恃宠而骄,忘了朋友之间的分寸,每次从噩梦中惊醒都会向她抱怨、寻求安慰,也都会得到她的来电安抚。

过去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望,假若一切都是谎言,这个习惯的养成也未免太过恐怖。

真有人会为了复仇、又或者其它恶意目的,能做到这样吗?

我我不相信。

“露露现在好点了吗?”她又问,声音仍旧那样耐心柔和,让人升不起半分怀疑。

咬了下嘴唇,我犹豫了一下,回答道:“现在好多了。”

我听到她那边似乎在翻阅文件,有纸张打开翻折的清脆声响。

关兰最近似乎很忙,我们的每一通电话,都有着这样的背景音,过去她一般都会放下事情,专心同我对话。

不过我一向不在乎这些,现在更是不在意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如果关兰没骗我,那她对我这么好,却是这样一个人,我该怎么做?又应该怎样去面对她?

而若是我和她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那我又该怎么办?

“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露露不舒服可以直接告诉我,在我面前,你不必隐瞒。”

“露露,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

关兰果然听出了我的敷衍,我庆幸她猜不到我态度改变的原因。

哪怕知道她看不见,我也还是扯着牵强的笑,“嗯,我会的。”

那个早已熟悉的昵称在舌尖转了几圈,却困于梦境,未能顺利说出口。

我察觉到自己有些冷淡,将手机拿远,轻轻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这才让自己能够如往常一样,亲昵地唤她的名字。

“兰兰。”

语气自然,带着恰到好处的依赖,就如同过去无数个困扰我的夜晚,见到她时,我便是用这样的语气唤她。

床头杯子里从未断过的热水,每一次适时出现的安抚,我想起关兰的陪伴,摇摆不定的心有些软化。

“有些想露露了,真希望时间快点到二十三号,那样我就能见到露露了。”关兰的声音很柔软,带着清晰的笑意。

就在此刻,我听着她的话,脑中却不适时地想起被剥了皮血淋淋的蛇尸,砸到脸上时仍在扭动的蛇尾,还有梦境的最后一幕,拿着蛇首,怨毒地望着我的女孩。

在那个声音出现之前,“兰兰”的语气也总是轻快俏皮,而她们的声音里的笑意,恍惚间让我觉得有些相似。

二十三号不远了。

我从未这样期待时间能过得慢一些,再慢一些,给我更多的逃避机会。

“嗯嗯,我也想兰兰了,有些好奇兰兰都准备了什么样的礼物。”

其实在过去我从不在意礼物,虽然收到了总会感到惊喜,但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提起。

关兰轻笑了一声,难得地带着一丝俏皮,“那露露可得保持好现在的好奇心,嗯这是给露露的惊喜,惊喜惊喜,当然不能让露露知道。”

我从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演戏天赋,我分明在关兰这点俏皮语气里寻到了梦中“兰兰”的影,身上也随之起了发毛的鸡皮疙瘩,却能够毫无异常地回应。

“哼,那兰兰最好确定你给我准备的是惊喜而不是惊吓。”

我急需些什么帮我转移注意,对好友这样虚情假意,不仅对我的演技是一番考验,对我的精神状态也是一项压力测试。

目光移向身侧,我望着墙上的影。

祂似乎有些不安,一遍遍将头发撩到耳后,哪怕是发现了我的注视,祂也还是重复着这个动作。

我看见祂的头发难得柔顺地垂着,却感觉祂似乎有些萎靡。

总不能头发才是祂的本体吧?

祂这头发怎么像小猫小狗的尾巴一样,能够让人通过毛发状态来判断祂的心情?

大概是近期的压力太大,我竟不觉得害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30-35(第9/11页)

怕,反而觉得祂有些可爱。

果然,不论是什么,只要进行猫狗塑,立刻就被萌化了。

关兰那边仍在翻动纸张。

我记得她们公司不是早就实施了无纸化办公吗?除了必要的纸质合同文件,其它的工作基本上都不需要拷贝打印。

我试探着问道:“兰兰是在工作吗?好辛苦啊,这次出差这么忙的吗?”

其实我和关兰之间的交流,一直是不太对等的。

车祸之后,可能是大脑多少受到影响,大部分时间我的话并不多,几乎都是关兰、奚蓉她们在迁就包容我。

因此难得我主动多问了几句,就感受得到关兰语气里的开心。

“没呢,在看一些过去的信件。”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

过去的信件?

我确认了一眼时间,关兰一向很有事业心,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她在上班时间看信。

信,这种东西,在我的世界里绝迹好多年了。

不过我隐约记得自己曾经写过信,交过笔友,还拉着奚蓉一起去书店买邮票、挑信纸,只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何同那位笔友没了后续。

车祸后的记忆常常有头无尾,匮乏好奇心的我没有追寻答案的想法。

更何况聚散终有时。

音讯难寻,书信难寄,倒也是寻常事了。

我没有追问关兰那些信件具体信息的想法,她却主动向我透露。

“这些信,露露也会好奇的。”关兰的语气十分笃定。

嗯?怎么可能?

除非和我有关,不然我好奇别人寄给关兰的信要做什么?

她猜到了我的想法,含笑的声音慢悠悠地道:“是的哦,是跟露露有关的呢~”

大脑像鹅毛一样雪白,我一向最讨厌看刑侦悬疑类型的文娱作品了,毕竟我就没那个寻踪觅迹的脑子。

关兰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性格,她笑了一声,亲昵地道:“露露还是这么可爱。”

我为这同梦境里的“兰兰”几乎一样的语气打了个哆嗦。

好在哪怕是这种时候,我也记得将手机拿远一些,免得敏锐的话筒将我的不对劲收录其中。

“是我们从前往来的信件呢。”她这样说道。

我懵了一下,原来那位笔友不是销声匿迹,而是——

噢,是了,一切都说得通了,我同兰兰通过书信认识,否则我从哪去认识一个理山人?

我又不是那种热爱交际的人,恐怕也只有写信这样的事情,才会让我有主动社交的想法。

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我却想不出来问题所在,懵懵地道:“兰兰还保留着呀,那些信。”

这都得是多久以前写的信了?要知道我写信的时候也才初中。

等等!

我初中,那关兰当时是多大?

我们之间差了整整六岁。

她那会儿年纪都还是个位数,我和小学生当笔友?!

影子忽然转过身来,海藻般浓密的长发飞舞,仿佛陷入狂乱的蛇群,露出了尖锐的毒牙——

作者有话说:[红心]嘿呀,关兰的戏份开始了。

去勤勤恳恳写隔壁万人迷了,咕了好几天,今天必须写了。

注意事项:这是架空现代世界,在她们的世界饲养宰杀绿树蟒合法,但现实世界中,绿树蟒属于濒危物种,在我国饲养、繁.殖、买卖、捕杀、食用等都是犯法的!违法犯罪的事情不能做嗷!不要模仿关兰这种行为!

第35章 各有秘密 你是关芷,关兰的继姐,对吗……

要说不说, 影子这个样,就像是谁惹祂生气了似的,看起来着实有点吓人。

我被影子的突变吓了一跳, 忘了原本准备问关兰什么。

关兰却没有停下话,语带笑意。

“当然还留着呀, 这样重要的东西呢。”

我原本是有点感动的,毕竟这么多年前的书信还能有人好好保存。

只是接下来眼前一暗又一暗,窗帘被风卷着拉上,室内一片昏暗, 我僵硬地坐着,不敢随便动弹。

长长的黑影自床底游出, 凝成格外浓郁的墨色,我看见连书桌上笔筒落下的影都绷直拉成一条黑色直线。

这个屋子里全部的影都与祂相连,仿佛是祂裙摆的一部分

我从窗户反光里,第一次看到祂的表情这样愤怒,红唇紧抿,却还是记得不睁开眼睛吓我。

那些影子就在祂身后游动起来, 一条条、一道道, 扭曲如水底的藻。

椅子被转了过来, 祂就在我面前。

祂站着我坐着,我需要抬头看祂。

“露露。”温柔、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响起。

我愣了一下, 只因这声音并非来自关兰,也不是我脑袋里产生的幻听。

就像梦境中那样,祂凝聚成人形, 而不仅仅局限于一个落在地上的影子。

浓墨似的,令人不安的黑。

“露露。”祂急切地伸手,却只是捏住我上衣下摆的一小块布料。

电话里, 关兰问我:“露露很累吗?今天怎么这样安静?”

“没,就是忽然想起梦里的事情,现在还没回过神来,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影子正牵着我的衣摆,还轻轻晃了晃,我顾不得她,随口乱扯。

影子海藻般的长发像被鼓风机吹动一样胡乱飞舞,祂太黑了,我看不清祂的神情,却知道祂是愤怒的。

这样愤怒,这样小心。

祂像是小孩,怒气已经外露得这样明显了,还要拉着我的衣摆告状,生气又委屈。

我将自己这边的手机话筒关闭,确保关兰听不到我的声音。

这才面向祂,我问:“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其实我还是害怕的。

哪怕梦境再真实,现实里见到这样的场景,又失去幻觉作为借口,作为普通人,我没办法不恐惧。

我的身体在发.抖,对不可思议世界的恐慌自骨缝间钻出,凉气从身体涌向四周。

尽管理智一直强调祂目前为止如何安全,来自于本能的恐惧还是让我头皮发凉、嘴唇发麻,就连脚底板也被寒意浸.透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那个问题。

“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面对我的话,祂张扬飞舞的发丝蔫答地垂落一瞬,才重新张牙舞爪地飞起来。

“说谎,她说谎。”

祂回避我的视线,揪着我的衣摆,声音弱了许多,语气委屈极了。

与此同时,关兰叮嘱我。

“我不在你身边,露露一定要好好注意休息。”

我不知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四合院:何家长子,开局娶旺夫女 小遗憾 我的甜甜圈先生 逆天狂妃好霸道 八零首富宠妻日常[重生] 如何占有漂亮社畜[快穿] 成为清冷影后的抚慰A 小户女 娇宠病美人女主后 天生戏骨[娱乐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