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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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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无法走出的梦魇 求求你,让我抱抱她……

泪流满面, 我全都想起来了。

她是观止,是被我遗忘的爱人,是我缺失的一半记忆。

“我怎么会忘了你呢?”声音颤.抖, 我伸手试图抓住祂的胳膊。

手在湿润冰冷的雾气里扑了个空,我徒劳地放下手, 任泪水肆意奔流。

我怎么能忘记她呢?

“观止。”

“我的啊止。”

心脏颤巍巍地念出她的名字,我浑身都在发.抖。

为相逢,为忆起。

祂的眼睫颤了颤,有几根扫过眼球带来轻微的痒意, 不适感让人下意识想闭上眼睛。

我却不敢,睁着眼往后退, 想看清祂的模样。

“啊止,三年了。”

“真的是你回来看我了吗?”

我的声音轻如蚊蚋,四肢火烧般发烫。

如果这段时日颠倒荒诞的世界是一场幻梦,祂能否永远将我留在梦中?

祂沉默着拥紧我,小声地回答我的问题。

“是我。”

“露露,我回来了。”

“对不起。”祂说。

祂的拥抱太紧密, 又用手扣着我的后脑勺, 使我无法退后看到祂的模样。

眼前仍是无底洞似的黑。

心脏抽痛, 面部的温度却更加冰冷了,滚烫的泪不再滴落, 一滴滴才要滑下脸颊,就融进祂的身体。

“是我该说对不起。”

我哽咽着道。

“我怎么能、也怎么敢忘了你?”

观止,我的挚爱, 我此生不变的恋人。

眼前一阵阵发昏,连这片漆黑都在晃动,大脑一片混沌, 意识偏偏清醒,我恍惚以为这是梦里。

动了动唇,我想告诉祂,我好想她,也好爱她。

可是踩炭似难忍的温度骤降,身体发冷僵硬,像是赤着身被扔进零下数十度的雪地,连眼睫都被冻住,即便是眨眼这样的动作也无法进行。

僵冷麻木的身体本该沉重,偏有了漂浮的轻盈感。

祂向后退,眼眶不再空洞漆黑,那对我爱极了的眼睛柔润明亮,浸着水光,透明的泪滑落,叫我无法不心碎。

我终于能看清祂现下的模样。

身体无法动弹,眼泪无知觉地不断落下,被祂用手接住,而后融入祂的掌心。

祂将我的手掌覆在心口,就像曾经那样,想让我自蓬勃的生命力里汲取力量,想要我不再悲伤。

“露露,我在。”

心音规律,血液奔流,宛如从前。

祂的肤色不同于先前的惨白,更像是出事前的早上。

那时候我望着她专心开车的侧脸,莹白如玉的脸颊透着健康的淡粉,黑润的眼睛凝神观察路况,车内播放着浪漫的轻音乐,一切都美好宁静。

三年来空落迷茫的夜晚,和始终缺失一块的心脏重归完整,我仿佛睡了长长的一觉,做了很久很久的噩梦。

一定是梦,不然我怎么会以为,她离我而去了呢?

明明说好了,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无论生死,不离不弃。

‘啊止,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好可怕,我竟然会梦到你走了,像妈妈她们一样。’

我想张嘴说话,唇却像被数吨胶水封住,舌头上压着难跨越的山。

为什么?为什么会动不了?

祂捧着我的脸,黑沉的瞳仁温柔悲伤。

无法动弹的处境让我开始慌张起来。

动一动啊,动一下好吗?

求你了,我想摸.摸祂,碰碰祂的脸,就像过去那样,抱住我的爱人,亲亲祂的脸或者唇,告诉她从未改变的心意。

我想让她知道,我有多么想她,才会试图看清她的面容,在遗忘后一遍遍地做着与她分离的噩梦

那时候一旦梦醒,梦中的记忆归零,只剩下怅然和缺失的迷惘。

如今在我面前的她,就像是一场清醒的美梦。

我好想拥抱祂,好想好想

只要能让我触碰到祂,无论让我做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即便在下一刻就会死去。

可灵魂被迫从躯壳中剥离,身体像是被固定位置的老式摄像机,冷静地旁观一切,而我无数次想回到体内,将哪怕能让视线更近一些,哪怕只能触碰片刻。

其实我也知道,这一切不是梦,那场意外车祸也真的发生了,她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

我更知道,观止大我两岁,今年我已经三十七岁了,流光飞逝,转眼已是三载过去,她永远地留在了三十六岁,竟比我还小了一岁。

明明我还睁着眼睛,祂却逐渐被一层淡淡的黑雾笼罩,在我的努力下,手指终于挣.扎着动了动,尾指无力地在祂光滑的皮肤上滑过。

眼睫微颤,我才发现不是祂被黑雾包围,是我的一整片视野正在变暗。

惶恐让我加大了挣.扎的力度,我以为呼吸会变快,可它没有,依然平稳均匀,就好像远隔生死、久别重逢的心潮澎湃只是我的意识在造假。

精神试图冲破樊笼,而实际上我被无形的枷锁铐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深陷柔软轻盈的棉花海洋,思绪似乎遭受威胁般将头皮绷紧了,我感到害怕,似乎我的所有知觉在下一刻就会被彻底的黑暗夺走。

意识清醒,人却越来越困顿。

大脑在对我发出警示,一旦睡去,我好不容易找回的记忆会再次离去。

这怎么可能甘心?

我不想再一次忘记她了!

求求你了,不要睡!不要闭上眼睛!不要忘掉和她有关的一切!

我在心里这样向自己祈求着。

可我不止无法握住她的手,也无法挽留即将脱钩的记忆。

怎么可以!

大颗的眼泪沁出,我妄图摆脱身体的封.锁,尾指终于微微弯起,再度勾了勾。

这点轻微的变化被祂察觉,祂也伸出尾指,轻轻缠住我的小拇指。

祂安静地落泪,微笑着问道:“露露想和我拉钩吗?”

我尝试着让嗓子发出声音,却只有轻微的“嗬嗬”声,少许气流从喉管呼出,给咽喉带来微乎其微的震动。

尝试徒劳无功,只有眼泪能够毫无阻隔地落下。

祂却明白了我的意思,低头再次拥抱我。

“露露,对不起。”

“你还会再想起我的。”

祂幽幽地道:“但不是现在。”

极其清浅的叹息声在我耳边响起,祂低声道:“再等等,露露,等你将麻烦清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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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再次想起我,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啊止。”我在漆黑空旷的意识里惶恐地唤道。

这是在我彻底失去意识堕入沉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再次醒来又是清晨,浑身酸痛,像被柔软的绳索绞了个遍。

我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却遍寻不到答案,最后拿起手机,试图让现代科技拯救我糟糕的记忆力。

果然,手机新建的日程提醒了我,下午有和艾佳馨的约定,得陪她一起去吃个午餐。

这事我好像还没和奚蓉说。

眉头轻皱,我隐约感觉忘掉的不是这件事。

心空落落的,缺失感严重到让人感到心悸,我忘了睡前都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坐起身,看向一旁。

什么也没有。

只有杏粉色的被子,和鼻尖挥之不去的淡淡血腥气。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血丝渗出,是甜的。

在奚蓉家却不跟她一起吃饭,而是要和年轻小姑娘外出,也不知道她知道以后会不会胡乱编排。

毕竟她还挺关心我的感情私事,先前上班的时候就没少问我有没有瞧得上的同事,还说那个公司是她给我精挑细选的。

不管同事们人品如何端正,长相怎样出众,那也是同事。

什么人能和同事谈办公室恋爱啊!

“叩叩叩”,刚想到奚蓉,房间的门就被敲响。

接着是奚蓉听起来好似感冒了,微微沙哑的声音。

“露露,起床了没?若安给咱俩买了早餐,你饿不得,快点起来吃饭了!”

我有些疑惑,这天气这么热,奚蓉该不会空调开低了感冒吧?

这几天吃的也不上火啊。

“嗳,马上马上,正在起床!”

我一边说一边下床,皱着眉疑惑地将房间看了一遍,最后才回神般落在影子上。

影子抱臂站着,见我看向她,这才回望我。

耳朵有些痒,是一缕清风吹过,我揉了揉耳根,没在意它自顾自地发烫。

我随意地换了一套家居服,仿古的长裙,简约利落,也不知道是奚蓉什么时候往衣柜里塞的新衣服。

赤脚踩在地板上有些凉,险些被地面滑倒,我才发现那里有一小滩水。

诶?过了一晚上,怎么会有水?

就算是昨天睡前洗了脚,到现在也应该干了呀。

脚底的感觉有些微妙,淡淡的粘稠的感觉,我抬起脚看了眼,才发现,这哪里是水?

下意识拉开裤子看了眼,干干净净,没有血丝,没有白带。

那地上这滩红色的是什么?

梦游流的鼻血吗?

我做春.梦了?

还让鼻血飙得这么远并且精准投射?

要是真能做到这一点,那我也太厉害了吧?

不敢多想,我拿了纸巾把这块地板擦干净,又用湿巾把脚底沾染的血渍擦掉。

走到门口的卫生间旁,风将门板吹得“砰砰”轻响。

我被吓得抖了一下,只敢用余光去看,似乎有淡淡的人影透过半透明的门显现出来。

假的假的,都是幻觉,是我的影子,我控制住试图脱缰的思维,深吸了口气,就准备打开房门——

不行,我还没刷牙,吃什么早饭。

于是我伸出的手缩了回去,做了三十秒的心理建设终于鼓起勇气打开卫生间的门。

“蓉啊。”

一边开门我一边和外面的奚蓉说话。

“你等我刷完牙就出去吃饭。”

人总不能因为怕鬼就不刷牙,那样是准备用口气把鬼熏死吗?

虽然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我还是有点小小的洁癖的。

等我刷完牙开了门,奚蓉果然还在门口。

张若安也在?——

作者有话说:[可怜]露露会遗忘,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大纲里面的计划和安排就是这样。

第42章 都不对劲 照片发我一下

“露露早。”注意到我的视线, 张若安对我微笑。

她的眼睛有点肿,布满了红血丝,看着像是哭了一晚上没睡觉一样。

一个哑了, 一个眼睛肿了,想到我先前的猜测——

奚蓉对张若安抱有好感。

嘶, 她们该不会我的目光在她俩的脖颈上搜寻了一遍,遗憾的是,没找到任何可疑痕迹。

那真的很可惜了。

“你干嘛?你这样看我俩做什么?”奚蓉炸毛一样往后退了一大步,摸着胳膊上的汗毛。

“咳咳。”我.干咳两声想把话题混过去, 从小一起长大就是有这点不好,心里想什么哪怕面上不动声色都瞒不过她。

谅奚蓉也不敢在张若安面前直说, 我又理直气壮起来。

“没干嘛啊,看看不可以吗?”

张若安却担忧地看我,“露露怎么咳嗽了?”

啊这,我下意识看奚蓉,她对我翻了个白眼,竟没有一点吃醋或者失落的神色。

难不成我猜错了?

我在余光看见影子抖了抖, 像拍脏东西一样地拍了拍祂自己的胳膊。

难道在影子的世界里还有灰?

这个可能得等我死了才知道了, 现在还是观察观察奚蓉跟张若安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嗯没事, 我刚睡醒嗓子呃,有点渴?”

我的回答很不走心, 张若安却很上心。

她想伸手拉我往餐厅走,又硬生生止住动作,我假装没看见避免她尴尬, 侧头和奚蓉说话。

“给我倒水了没?没倒我可就喝冰的了。”

一想到有喝冰水的机会,我就心情飞扬,挽着奚蓉的胳膊就要去吃饭。

奚蓉显然注意到了张若安的动作, 她看我一眼,似乎想和我说什么,嘴唇动了动,不知想了什么,最后说。

“就你这身板还想喝冰的?”

她嗤笑,“呵,没门!”

“若安给你晾了一.大壶降火茶,用薄荷叶跟夏桑菊泡的。”

有点遗憾,但我没有和自己身体过不去的想法。

“谢谢若安,你真的太体贴了。”

我表情真挚地看向张若安,感觉自己的演技又上了一层楼,可以考虑进军娱乐圈演个阿姨或者妈妈的角色了。

可能是没想到我会感谢自己,张若安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对我点了点头,眼神求助似的飘向奚蓉。

没得到提示,她低下头小声地说道:“没什么,都是我应该做的。”

我注意到奚蓉撇了撇嘴,小小地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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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时间有点尴尬,我继续假装什么也没发现,“哎呀,不管怎么样都得感谢你,要是奚蓉,她就只会给我晾一.大壶水,再和我说大娘子,喝药了。”

偷偷拉踩一下奚蓉,在被瞪以前我赶紧拉着她的胳膊走向已经只有几步之遥的餐厅。

“哇!这么多好吃的!谢谢若安!”

我殷勤地给张若安拉出椅子,接着帮奚蓉把张若安隔壁的椅子也拉了出来。

“来来来,坐,都坐。”

奚蓉斜了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在憋什么坏水。

天地良心,我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给她创造一点机会而已。

我眨着眼冲她笑,故作无辜的模样,就看到她满脸恶寒,趁张若安没注意,瞪了我一眼。

早餐种类很多,看起来营养也挺均衡。

眼睛扫过桌上的粥菜糕点,我发现了一件事。

没有马蹄酥。

我还记得前几天奚蓉早餐多买了个马蹄酥,我一直以为是她喜欢的人爱吃的。

可她不是喜欢张若安吗?

我喝了口豆浆,温热顺滑,应该是柴火熬煮过的,豆香浓郁,风味独特,和豆浆机煮出来的不一样。

张若安安安静静地吃着她的早餐,奚蓉今天话很少,坐下来就是吃,也不吭声,半点不像她。

于是我打量了她们两眼,就装成不经意的样子问张若安。

“若安吃马蹄酥不?要的话明天早上我买早餐给你带啊。”

“露露怎么会这么问?我——”张若安停下咀嚼,目光下意识就往奚蓉那里飘。

奚蓉也动作一顿,望向我的目光有些紧张,但她没说话,而是转向张若安。

我在心里“哦豁”,她两果然不对劲。

“谢谢,不过露露不是缺觉吗?你总是睡不好,还是多睡点比较好,不用为了买早餐早起,明天还是我来买吧。”

她扯了扯嘴角,笑容看起来实在勉强。

这并不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张若安却避而不答,我低头又吸了口豆浆。

“总麻烦你也不太好。”我听见自己说。

张若安皱起眉,她好像要说什么来反驳我,一个意外的小事打断了我们到底谁来买早餐的争议——

筷子砸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椅子向后急退,声音刺耳。

我和张若安都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奚蓉已经在弯腰低头捡筷子。

我也看向桌底,有一根滚到了我脚边,我把它捡起来,放到桌子上,又走向消毒柜给她拿了双新的,看不见背后发生的眼神和表情戏。

等我坐回自己的位置,她们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坐得格外笔直。

我看了眼张若安,又看了眼奚蓉,总感觉她两有什么事瞒着我,不然奚蓉不能吃个饭都这么正经。

难不成就这会儿功夫,她们就谈上了?

狐疑地又看了她们两眼,张若安没有变化,奚蓉则瞅了我一眼。

“咋啦,给我拿个筷子看我这么多眼,难不成希望我对你感恩戴德啊?”

我撇嘴,“哪敢呢,给奚妈妈捡筷子拿东西是我的荣幸。”

习惯性地跟奚蓉拌嘴,接着我就低头舀了口粥喝。

这个姿势,她们看不见我的表情。

好反常,奚蓉的反应很反常,张若安也一样,她们一定有关于我的事情隐瞒着我。

我知道她们的隐瞒肯定是出于为我着想,于是也不再试探。

反正我已经知道了,张若安不吃马蹄酥。

那天早上,奚蓉撒谎了。

虚假构成了我的现实生活,可我好像并不意外,也不难过。

一道黑影掠过,我吓了一跳,差点洒了粥。

奚蓉和张若安各怀心事,没有察觉。

那道黑影停驻,落在我腿上,我才发现是一只很小的墨蝶,有着淡淡的血色纹路,不认真瞧几乎看不出来。

影子对它伸出了手,蝴蝶竟也识趣地向它飞去,而后碎裂成无数黑色的暗影,又化成蝴蝶,变作了影子手上的一束花。

我看着地上的影,恍惚看到有人向我递来一捧勿忘我。

摇了摇脑袋,我暗想自己真是想得太多,心情却奇异地被想象抚平了。

不知怎的,我好像不太怕祂了。

不过我得和奚蓉她两说件事,今天我要和艾佳馨吃午饭,她两可以想好甜蜜双人午餐吃什么了,不用考虑我那份。

作为热爱摆烂的咸鱼,我实在没有发光发热的想法,当电灯泡也不行,瓦数太亮了会损耗我的社交能量。

只不过当着奚蓉面说和别人有约,我总感觉怪心虚的,毕竟她为了我特意空了这么几天陪我,尽管我先前并不知情,要不然也不会应下艾佳馨的约定。

磨磨蹭蹭到了早餐都快吃完,我才清了清嗓子。

还没酝酿好话,张若安就眼疾手快地给我递了一杯养生下火茶。

“呃,谢谢。”我对她礼貌地笑,而她眼神微黯。

“露露不用和我说谢谢。”

不说谢谢说什么?

说爱你么么哒?还是别的肉麻话?

太暧昧了,我说不出口,这种话还是留给奚蓉和她说吧。

“ 嗯嗯,好的。”我心虚地点了点头,“下次一定。”

张若安和奚蓉同时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这方面她们真的很默契,我拿起手机拍了下来。

“你干嘛?!”奚蓉警惕地问我。

我:“记录生活。”

因为我的语气太过平淡,奚蓉放松戒备,对我翻了个白眼。

“都吃完了你才拍。”

我向她展示这张角度随便一找但十分巧妙,拍出来的超绝氛围感双人合照。

奚蓉:???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寻求帮助地看向张若安。

“你疯啦?”

面对张若安的疑惑,她瞪了我一眼,又朝张若安尴尬地笑。

“没事,就是露露拍得太丑了,看着就让人没有食欲。”

这个事情我以为就这样过去了。

趁着奚蓉也心虚,我赶紧提艾佳馨的事情。

“咳,中午我就不和你们吃饭了,前两天应了别人今天中午吃饭。”

张若安脸色一变,注意到我的视线,她勉强地笑了笑,眼里却溢满了难以遮掩的悲伤。

她对着我笑,我很想劝张若安别笑了,可她似乎透过我看到了另一个人,满是伤怀无奈,好似早预料时光无法回转,深爱总要辜负。

总之,她这个笑看得我心里毛毛的,脚脖子也凉凉的。

脚脖子凉凉的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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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她,我低头一看,发现漆黑的手影子落在我的脚脖子上,发现我看到祂了,祂也没打算松手。

抓我脚干嘛?

很快我知道祂要干嘛了。

凉风往上走,半点没打算老实做魂,我不想在奚蓉和张若安面前出这种糗,面对奚蓉八卦好奇的眼神,我快速收拾自己吃完的一次性餐盒筷子。

“我吃完了,先回房间了啊!”

想也知道我这样匆匆离开,奚蓉肯定会觉得我有情况,但凉风已经钻进衣服,吹过我的腰,钻进我的裤管。

我考虑起大热天穿长裤的可能性,脑子随便乱转,身体行动目的明确,我对自己很欣慰,一心二用得很好,下次继续努力。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毫无意外的,我看见卫生间的门在我面前悄然打开。

手机振动,我看见奚蓉给我发的消息。

[奚蓉:露露你刚刚拍的那张照片能发我吗?]——

作者有话说:完了,欠两更了[可怜]可我真的敲了一天,我的字去哪里了。

我会努力补上来的

第43章 及时雨 告诉我,你是谁的?

虽然我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但看到奚蓉这个话还是看了眼已经打开的水龙头,低头极限打字。

[我:啧啧啧,你要照片干嘛。]

那边奚蓉回复得很快。

[奚蓉:怎么了?就你可以记录生活?废话少说, 发我。]

水龙头水流速度没那么快,我看了眼浴室地面薄薄的积水, 叹了口气。

奚蓉和张若安都不是会贸然窥视别人隐私的人,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把房间门锁上了。

我可不想给朋友们表演活色生香的真人电影,而且还是灵异向的, 不得把奚蓉当场吓晕过去?

今天穿的白t,我想了想已经染色的床单和内.裤, 还是担心会弄脏。

虽然染得很均匀,但是我还没有集齐一整套同色系内外衣的想法。

看眼手机发现奚蓉还在输入中,也不知道她想了多少字的借口,竟然要打这么久。

奚蓉她们不至于紧跟我趴门上听,于是我对浴室喊了一句话,音量不大不小。

“我先换个衣服啊, 你慢慢来, 不着急。”

做人嘛, 最重要的是想得开,既然无法抗拒, 不如躺平享受。

水流一滞,好像凝固了一下,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眼花了, 没多看,我快步走向衣帽架把衣服换了下来。

我拿了件T恤裙套上,黑色耐脏, 贴身衣物扔去阳台的迷你洗衣机没有再穿新的,我这个人比较保守,不太能接受完全不穿,多少得意思意思地遮一下。

等我都换好了,奚蓉才发出消息,一发就是好几条。

[奚蓉:难得我们三个人能聚在一起,你把照片给我,回头我好做个回忆集锦。]

[奚蓉:你别多想啊,我看你今天怪怪的,不知道在憋什么坏招,我劝你老实点,不然回头我]

我不太想在床上进行生命大和谐,想了想,走到浴室门口看了眼祂的进度。

平时这时候我已经行动受限,只能站在原地等着,还是第一次发现祂成型的速度真的很慢,不是因为我对祂害怕才煎熬地觉得时间漫长,而是确实要等很久。

怪不得我之前会脚麻,站军姿那么久,换谁都脚麻腿疼。

等待的时间我回了奚蓉消息。

[我:噢~~~]

[我:我没有多想啊,怎么会多想呢,是谁多想了啊~]

奚蓉竟然没像往常那样给我发“滚”的表情包,而是打了一.大串字来解释。

[奚蓉:我就知道你肯定乱想,我和若安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只是朋友,好朋友!]

地板被扫地机器人打扫得很干净,我直接盘腿坐地上,伸着脑袋看了眼浴室里的动静。

水声哗啦,我打开生活缴费,看到奚蓉家本月水电费开支,和之前对比了一下。

诶,这个水电开支竟然很正常?!

按日均算下来,多我一个人和祂一个鬼,电费竟然没多,水费也是。

电费我理解,自从我来了以后,奚蓉都不怎么开空调了,还说最近真凉快,明明外面那么晒,屋里还是凉凉的。

这种事我就不和她辩驳了,等我回去了她就会发现天气又热起来了,没有空调根本活不下去,不像我,回去了也不需要开空调,节能又环保,除了电费得靠自己换。

但是水费不正常啊!

奚蓉家是没有游泳池,但是我明明每天都有洗澡!

而且祂每次出场都得用那么多水,耗水量不应该很大吗?

这世界不应该遵循物质守恒定律吗?

难不成这些水都是凭空生成的?

那祂还非得从水龙头走个过场,这难道是什么必须进行的步骤,还是说祂这个鬼比较有仪式感?

在没遇到祂以前,我一直觉得影视剧有些夸张,哪里有那么无聊的鬼,非得在人上厕所或者洗澡的时候出现。

现在我知道了,洗澡这样放松的脆弱时间,真的会有鬼无聊地来恶作剧。

浴室地面积起薄薄的水,祂终于有了脚,小腿成型半截,我瞄一眼就继续给奚蓉回消息。

为了耍宝,我故作伤心。

[我:呜呜呜,好朋友。]

[我:你到底有几个好朋友~为何每个朋友都那么憔悴~]

[我:我不是你的唯一吗?怎么,她是你的新欢吗?]

奚蓉那边的输入中显示消失,可消息也没有发出来,我猜她是被我无语到了,又或者不知道怎么应对我的胡言乱语。

趁她百口莫辩,我乘胜追击。

[我:我明白了,这么多年,你终究是厌弃了我。]

[我:旧人这就退下,把甜蜜新世界让给你们。]

奚蓉是个较真的性子,有时候会分不清玩笑和真心话,焦头烂额或者心虚的时候尤甚。

[奚蓉:不可能,露露你永远都是我最重要的好朋友!]

[奚蓉:你身体不好,忧虑伤身,不许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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