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 65-70

65-70(2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天生戏骨[娱乐圈] 娇宠病美人女主后 小户女 成为清冷影后的抚慰A 如何占有漂亮社畜[快穿] 八零首富宠妻日常[重生] 重生七零过好日子 偏执沉沦夜雾中 逆天狂妃好霸道 我的甜甜圈先生

没有目的地的行船,终究会在大海迷失方向,抛锚、触礁、沉底。

偶尔有几个幸运儿能顺着洋流飘向陆地,而行船需要至少两个目的一致的人,齐心协力共同前进,但凡有一个人意见不同,她们距离目的地便越来越远。

爱情不是一个人的孤独史诗,而是双人合作的圆舞曲,偶尔踏错,心中有爱,便也无妨,可若有谁失了耐心,这支舞就难以继续了。

如果我知道一切,我会变得快乐吗?

我们心里都有答案,如果真的会快乐,又怎能遗忘呢?

是怎样的痛苦让我失去了和关芷有关的一切记忆?

我想不起来,所以没有答案。

奚蓉的嘴唇抖得不像样,她看起来像中风了,我有点担心她的身体,但我也确实没有随身携带急救药物,好在这里是医院,我可以随时喊到专业的急救人员。

最后我还是没有心软,而是继续试探她。

“关芷,我听到了,她是我的未婚妻,我忘了她,对吗?”

少说少错,我不敢十分确定奚蓉和张若安都聊了什么,但想来一定和关芷分不开关系。

奚蓉的脸忽然白了。

我又猜中了。

可我并不开心,甚至有些后悔。

我真的要为已经想不起来的事情这样为难奚蓉吗?

只是一旦想起关芷这个名字,我的心里就无法停止波澜的荡漾,细密的疼痛像是撞上冰山的船,寒冷从船体与冰山相接的位置传来,一寸寸将我的心冻结。

以至于当痛苦蔓延的时候,那种疼痛已经麻木,只剩下冷极了以后感官失衡的炙热。

热得发烫,烫得发疼,一切又回归疼痛。

我看不见自己的脸色,也就不知道我现在看起来并不会比奚蓉的情况更好一点,反而一张脸白得像鬼,够吓死几个在班的医护。

奚蓉像是吃了好几斤的柿子,就是胃结石长嗓子眼上了,半天挤不出几个字,脸色煞是青白。

“是、是的,关芷是你的未婚妻”

“我、露露,我不是故意、我没想真的一直瞒着你,对不起”

我不能安慰她,还得在一无所知的情况,硬着头皮同她对视,装成早就知道一切的样子。

“蓉蓉,我没想过你会瞒着我。”

“我以为你最了解我,应该知道,我最需要的是什么。”

我需要真相,我需要那些漏勺捞不起的记忆。

记忆不是火锅,我的过往经历更不是浮沉的火锅菜,关于车祸和关芷的事情,也绝不该融化在底料里,变成漏勺捞不起的汤。

可惜人生总是无常,大肠包小肠,我没能等到奚蓉的回复。

被篡改的记忆,就像是一只被反复熬煮、筛选过荤素的火锅,要想尝尝汤底咸淡,就得撇去最上层厚厚的油。

在它冷却后,白腻的油凝固如冰面,我只能闻到香气,既看不见里面有什么,也无法知道它真正的味道。

【“当你想起关芷这个名字的时候,你会发现,其实你根本想不起来她是谁。”】

【“什么事情会被遗忘?”】

【“不要去想,不要去找,会被遗忘的事情都不重要。”】

【“你会忘了你的银行卡密码吗?你会忘了你的支付密码吗?你会忘了重要的朋友,比如,奚蓉和关兰吗?”】

不会,当然不会。我在心里回答。

“露露,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奚蓉扑了过来,她顾不上自己身上的水珠,把手伸向我的额头。

她的手好冰。

我有些恍惚,好像看到另一个人也曾这样着急地扑向我,那张脸陌生、熟悉又美丽,几次模糊重叠,变成了关兰,又变成了眼前的奚蓉。

“没事,我就是、累了。”

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说出声,但奚蓉急切地说:“好,你累了就上来躺,别在这坐着,你是病号,你得好好休息!”

“嗯。”我懵懵地点着头,困意如潮水涌来,思维清晰一瞬,刚刚那些想法就像是沙滩上的画,被轻易抹去。

墙角的暗影宛如游鱼,瞬间游到我的身后,将脱力躺下的我托起片刻,让奚蓉能来得及反应,将我扶好。

“好困啊。”我这样对奚蓉说。

其实这会儿我的思绪已经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只知道,我需要睡觉了。

“好,你快睡吧,等你睡醒了,我再告诉你关芷的事情。”

“你别想这些事情了,多休息。我答应你,只要你想听,我一定原原本本、完完整整地把全部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好不好?”

“不对!露露、露露你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吧?怎么会忽然睡着了?血、血回流了,医生、医生”

奚蓉的声音在我耳边逐渐远去。

我朦朦胧胧地想,关芷?

关芷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知道她的事情?

因为她是我的、未婚妻?

【“关芷,你根本想不起来她的样子,她真的重要吗?”】

【“重要的事情不会被遗忘。”】

【“露露,留下来的人才是最珍贵的,值得珍惜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65-70(第6/9页)

【“你最重要的人,是关兰。”】

我最重要的人,是是关兰?

好困,我好像快睡着了。

不,不对,不是关兰,是————

作者有话说:[可怜]今天依然是信息量很多,但继续失忆的露崽。

快了快了,再来回倒腾几回,露崽就该真正的恢复一部分了。

不晓得大家有没有发现,露崽每一回失忆再恢复,或者濒临恢复以后,她能抓住的线索越多,能记起来的事情也越多。

依然是给预收求收藏的一天,看看下一本《误标记病弱寡嫂O后[穿书]》主攻嫂子文学甜文,或者看看下下本《清冷大师姐堕为魔尊后[穿书]》主受强制爱he,下下下本《恶劣万人迷小狗从不翻车》主攻n.p,阶段1v1,全都在一起的大团圆结局(大家一起包饺砸),下下下下本《谁是你姐姐》主受别扭可爱甜文。

这是今年到明年的计划,《谁是你姐姐》之后写什么还没定好,暂时比较想写的是《相去二十三》年龄差大的金主文学,互攻。

第69章 阴魂不散 我们的啊止

我也不知道该是谁。

意识沉入黑暗, 我在空茫里望不见过去,也看不到未来。

好孤独。

可是我不该孤独的。

我浑浑噩噩地在这片空茫里飘游,想不起自己是谁, 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漫天的雾气涌了进来,我在这片猩红里闻到了血的味道。

有什么冰凉地握住我的手, 吻去我眼下的泪。

泪,我什么时候哭了?

我哭了吗?

是雨落下来了吧?

我愣愣地抬头,猩红、温热的雨一滴滴圆润如珍珠,顺着我的脸滑落。

怎么会有红色的雨?

我摸了摸脸, 手也染上了红。

这种红是艳丽颓靡到了极点的色调,散发着熟悉的腥甜气息。

这不是红, 是血。

天上怎么会下血呢?

我呆呆地看着不停落下的血,本就麻痹迟钝的大脑更加难以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可怕,为什么都是血?

温热的水流向上漫延,淹没膝盖,带来一种让人不适的浮力。

我低下头——

天上、地下怎么会到处都是血?

能不能别再下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跌落到血水中的,我只想逃离, 离开这里, 离开血。

隐约有个声音在呼唤我, 像是从遥远海域传来的塞壬歌声,悦耳、动人, 吸引人不由自主地向它靠近。

我像是着了魔,不顾四周哗啦的水声,也不顾几乎占据鼻腔的血腥气, 一步步向发声处走去,水波在我身旁荡漾,翻出血浪。

“露露”

长发女人背对着我, 她坐在孤独的礁石上,腰线在海草般曼丽多情的长发间若隐若现,优美动人。

她垂着眼,侧颜朦胧美丽,而她所在的那块礁石,似乎是这片天地间唯一的陆地。

“你——”我迷茫地看着这张脸。

她脸上始终挥之不去的迷雾似乎马上就要散开,我依稀看见她姣好精致的眉眼。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想问她,但她对我的声音无动于衷,我有些着急,却不敢伸手碰她。

仿佛她会像泡沫一样在我眼前消散。

心脏跳得很快,我屏住呼吸,想停止几乎要震碎胸膛的吵闹声。

长发的女人缓缓转过头来,她哼着歌,是我陌生的歌,听着却有点耳熟。

她在哼,“纸上千言万语,不及我心中爱意~”

我恍惚想起来一些,是我年轻时候街头常放的歌,上回在KTV奚蓉才给我点了这首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等唱歌就睡了过去。

塞壬会对渔民露出本相,利齿撕碎皮肤,可她为什么只是悲伤地看着我。

我无法控制地发.抖,痛苦几乎要从我胸口破出。

好冷,是什么牵住了我的手,抚摸我的脸,抓住了我的脚踝,顺着我的脚往上,又在腿上徘徊。

最后落在我的背上,轻拍安抚。

“露露,不怕不怕了,快些醒来,快”

眼前的场景忽然变了,我站在马路中间,天上下着雨,无穷无尽。

一辆眼熟的车,是我很喜欢的颜色,车头凹了进去,驾驶位几乎要和副驾粘连在一起,地面满是金属碎片和细碎的小零件。

车灯还在亮,好亮。

我不适地抬起手,遮住眼睛。

那亮得难以直视的灯光忽然就熄灭了。

穿着血色长裙的女人站在车头前,她笑着向我招手,“露露,你想起来了吗?”

我?想起什么?

我无法理解面前诡异的场景,下意识想后退,脚却定在原地,甚至仿佛受到牵引一般,向她迈近。

“我好想你,我我忘了你,可是我好想你啊。”

破烂的车消失,女人忽然远了,我明明看不清她的脸,却能感受到她的悲伤。

天上在下雨,好冷。

重重雨幕将她与我隔开,我看着地面,血水染红了半条路。

有人在路中间哭,她好像是个哑巴,却哭得那样哀恸,那样熟悉。

我不知道发什么疯,拔腿跑向她,却发现她不是那个女人,她没有那样长的头发,可她的侧脸同样苍白。

只看一个背影,就足够寂寥。

因为靠近,我开始能听清她的声音,才发现她不是哑巴,而是小声又痛苦地呜咽着,嗓子仿佛被一万片刀割碎,喑哑撕裂。

“呜呜还给我,把她还给我!”

天色晦暗,墨云翻滚,我什么也看不清,直到那道闪电割裂半边天,她忽然回头看我,恶狠狠地瞪着我。

“把我的啊止还给我!”

我吓得往后退,掉了头就疯狂的跑,而那道声音追着我。

“把我的啊止还给我,还给我,求求你,把她还我!”

那个女人,那个坐在地上哭的疯女人!

她、她长着同我一样的脸,只是头发长一些,看上去也要年轻一些。

为什么,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另一个我?

啊止?

她说的是啊止,还是关芷?

我的未婚妻不是关芷吗?

我我什么时候有了未婚妻?

我有未婚妻吗?

关芷是谁?

我在雨里夺命狂奔,不敢回头。

那个同我一样的声音就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65-70(第7/9页)

追在我身后,阴魂不散。

“还给我,把啊止”

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我慢慢跑不动了,而她始终在我身后,缥缈的声音用仿佛能呕血的语调幽幽说着。

“还给我。”

啊止,谁是啊止?

不对不对,关芷,啊止,观止

我忽然站定,雨也在这一刻停止滂沱,我好像想起来了。

观止,她是——

“露露醒了?”

长发美人侧身看我,她生得美,一下子就看晃了我的眼睛,柔软的唇噙着一抹微笑,手里握着一支笔。

我有些懵,刚刚我不是在雨里奔跑吗?

于是我也发出茫然的,“啊?”

她见状担心地伸手过来,冰凉的手探向我的额头。

“还好啊,这不是退热了吗?”

我有些不知所措,和这样的大美人近距离接触,有点超出我的接受能力了,影子不算,祂甚至都不是人。

等等,影子是谁?

我怎么还说对方不是人呢?

这也骂得太脏了吧?!

我被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一个个问题问迷糊了,有些头疼地想伸手揉太阳穴。

另一双素白的手却来得更快,她轻轻地为我按揉太阳穴,手法很好,态度也很亲昵自然。

“是不是做噩梦了?”

美人温柔地问我,我懵懵地点头。

大概是做噩梦了吧?不然怎么会有大美人对我这样温柔呢?

她这态度就好像我俩谈了一样,我哪里谈得上呢?等等——

我发现这地方不对啊,这里不是我家,但是,也不对,这里是我家。

这是我大学时候住的那套单身公寓吧?

连被套都还是国色天香。

这是我家啊,我家才有这么土的被套,我妈非得让我带上,说别的都没这个质量好。

“乖,不怕,只是梦而已,现在都醒了,我在呢。”

“露露,不要怕。”

她将惊魂未定、满是迷茫的我揽进怀里。

“我在呢,都过去了。”

好冷的怀抱,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

第二个反应是,我和她怎么会在一张床上?!

我和人一夜情了?!

这也不像啊,她看起来对我老熟了,都不像睡过一天两天的样子。

不是,我都在瞎想什么啊,指不定我俩清清白白,纯粹就是好朋友躺一张床上。

我的脑子脏了,我感觉它很需要油污净。

“露露是不是累坏了?都怪我,明知道你身体不舒服还连你发烧了都不知道,还说你今天里面比平时烫。”

美人很自责,但是她说的是什么啊?

我惊恐地从她怀里退出,而她眼里冒着泪花,眼尾那点薄红像是从雪地里映照的浅浅霞光,惹人怜爱。

“我?我们?”

我难以置信地指着我,又指向她。

哈?我里面?

我感觉自己要烧了,就像是被打火机点着的纸张,马上就要燃尽了。

是烧,不是不翘舌的那个。

她没懂我的意思,“露露口渴了?我给你倒了一杯水,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拿。”

于是我只能目送她去床头柜拿了杯水过来,并且在递给我之前轻轻吹气,又端到我嘴边哄着我。

“来,睡醒了嗓子一定很干,露露喝口水润润。”

嘶——

好贴心啊,就算只是床上一起玩的小伙伴,质量也有点太高了吧。

至于她先前说的,我就假装没听懂好了。

杯子都递到嘴边了,我还能不张嘴吗?

我乖乖地张嘴喝了一口,她才满意地低头和我贴了贴脸。

“露露真乖。”

我好尴尬,尤其是当我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的时候,我感觉我的眼睛已经睁大到了极限。

“啊”我的小声尖叫还没发出,就被美人的回眸惊得又咽了回去。

“露露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今天睡醒之后魂不守舍的。”

我迅速地拉起被子,遮住自己的关键点,尴尬地对她笑,实在不知道怎么应对现在的情况。

“啊啊哈哈,我、我没事,我就是刚睡醒。”

这似乎是个绝佳的借口,我点头以为自己的话佐证。

“对的,我刚睡醒,啊所以还没醒?”

美人被我逗笑了,她笑起来真好看,没有说她之前不好看的意思。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在灯下好像装满了星星,而且里面除了星星就是我,甚至她还用那双灿若星辰的笑眸情意绵绵地看我。

“你啊,小迷糊。”

“又睡糊涂啦?”

好温柔,为什么,为什么忽然这样想哭?

这种情绪来得很突然,我捂住发疼的心口弯下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那个阴魂不散的声音又追上来了。

她趴在我耳边幽幽地说:“啊止,啊止啊,你看,这是啊止。”

“我们的,啊止。”——

作者有话说:[害羞]感觉我速度快了,两千字已补更,今日要直播,还要给好友胡耀耀(《婚后沦陷》性感连载中)庆生,欢迎大家去看她的疯批强制爱啊~

我要去干活啦~~~~

第70章 再次遗忘 早就难以割舍

我们的啊止?

突如其来的暴雨将我浇透, 我骤然转身回望。

那个在我耳旁幽幽说话,生得与我一模一样的女人消失了。

只留我独自站在雨里,狼狈茫然。

雨砸在身上很疼, 那个力道似乎连金属都能穿透,而我在接连不断的疼痛里再次看见了那个人。

她像是这场风暴的中心, 长发如海藻般多情,摇曳着披散下来。

艳丽的猩红色长裙以她为中心铺开。

直到裙摆涌到我的脚边,我才发现这不是裙子。

她穿的不是裙子。

是血。

很多很多的血。

明明是恐怖骇人的东西,这条裙子却颓靡艳丽, 让人着了魔似的想抓住。

哪怕后脖颈发凉,浑身寒毛直竖, 我还是鬼使神差地向它伸出手,不顾内心和身体发送的警报。

血色里混杂着烂肉的碎块,柔软的,仍有些弹性的人体组织。

让我莫名想到,少年时那兜掉落的红苹果。

它们一颗、一颗地滚落到地上,像迫不及待跃回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65-70(第8/9页)

海中的鱼儿, 每一个都会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而我手忙脚乱地想抓住哪怕一个, 却来不及。

只能在它们散落一地后, 一边捡一边哭。

等我捡起来的时候,苹果看上去还是完好的, 饱满光滑的表皮只是有些瘪皱。

可当我用手指按上去的时候,感受到的就已经是软的,烂的触感。

裙摆向上漫延, 血水充斥街道,连天上的雨都渐渐染上血色。

我忽然想起一段往事。

【“露露,妈妈将我的名字改了。”】

【“妈妈恨她, 恨她早早地走了,恨她狠心地烧了所有的东西,全部换成了新的,没有任何回忆的东西,恨她什么也没有留下,只留下了我。”】

【“我是母亲在世上留下的最后一件遗物。”】

【“妈妈恨她,好恨好恨。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出生已成事实,妈妈恐怕也不会想见到我。”】

【“妈妈是不是也恨我?”】

【“她和关阿姨刚结婚,就迫不及待地带我改了姓名。

她害怕关阿姨会因为我想起母亲,我的存在就是时时刻刻提醒关阿姨,妈妈曾经和母亲在一起”】

【“我是不是给妈妈添麻烦了。”】

关芷,就是观止啊。

微凉的风拂过,我在梦境里恍惚感觉有人正温柔地拥抱我,让我茫然焦灼的心安定下来,几乎崩断的神经也放松了一些。

那个人正温柔地对我说。

“露露,不要害怕,有我陪着你。”

“观止会永远在你身边。”

好令人感动的告白。

我感觉自己哭了,但我摸了一下脸,下这么大的雨,脸竟然是干的。

如此违背常识,这一切果然都是梦啊。

“啊止。”我的声音很轻,但我知道她会听到。

我的未婚妻,观止。

【你是因为思念,所以特意来到梦中和我相聚吗?】

【我还以为,你就是影子,所以才会一遍遍地对我说爱,说永不分开。】

【又或者,你们根本就是一个人。】

我没有说话,但她好像听得见我的心声,裙摆受了惊似的往回翻,不过片刻就如潮水般退去。

可她飘扬的血色长裙在这个只剩下黑灰白的世界里,依然猩红刺目。

内心的迫切让我向她跑去,心跳声在我的胸膛连成一片,敲得我耳朵有些疼,但我只顾着望她。

仿佛她会和翻涌回滚的血色裙摆一起消失。

好在女人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像是被海浪拍打也屹立不动的礁石,沉默又悲伤。

直到我跑到她的面前,终于能够抱住她。

我仰着头去看她的脸,才发现她的眼眶和影子一样。

空落黑漆,只有虚无。

而女人那张美丽的脸庞平静地与我对望,她看起来温柔而悲伤。

“你就是她,对吗?”

我喃喃道:“你就是观止,啊止。”

就是另一个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是从我的潜意识里破土而出的心魔,是我三年来从未走出的梦魇

亦是我的美梦。

否则何以解释,我此刻心口的灼热和悸动。

“原来,我一直爱着你啊。”

这位我再也无缘相见的未婚妻。

这声感叹消散的时候,世界重归黑暗,我听见奚蓉隐忍的抽泣声。

消毒水的味道重归鼻腔,我恍然想到,原来,刚刚那些也真的是梦啊。

身体的五感像是挨个复苏的老机器,很快就恢复了,我缓缓睁开眼睛,担心奚蓉趁我不知道还在哭,她不能伤心过头了吧?

“露露,你醒了?”

这话有点耳熟,我没记错的话,之前才听过没多久呢,马上又晕了。

视野没有一下子清晰,我微微眯了眯眼,才终于适应突然照进眼睛的光线。

影子有些鬼祟地从我余光略过,大概是藏起来了。

奚蓉守在床边,她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嘴皮翘起,裂开的小缝隙渗出血丝,她却恍然未觉。

我想瞪她一眼,就发现她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忽然瞪大了。

可恶,被抢先了!

“露露你、你怎么哭了?”她手忙脚乱地去抽纸给我,还用纸巾直接盖过来给我擦脸,我赶紧抬手挡住。

“什么叫我哭了?胡说八道!”

我皱着眉摸了下脸,才发现脸颊湿润,脸皮紧绷,确实是哭了。

原来,我也真的哭了啊。

好端端的,哭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做梦。

奚蓉给我递纸,我瞅了眼她未干涸的泪痕,本想随便说点什么打岔,最后变成一句软话。

“蓉蓉,辛苦你了,你也擦擦吧。”

她愣了一下,像是才发现自己哭了一样,尴尬地别过头,安静地擦着眼泪。

还要胡乱地解释一下,“风大,我刚刚出去了一趟。”

“嗯。”我点了点头,没有拆穿。

有微风从窗外吹进来,带来清新的空气,冲淡了鼻腔内的消毒水味道。

我下意识看向影子消失的地方,而祂藏在衣柜的影子里,要不是祂的长发微扬,从衣柜板正的影子里飘出一点,我可能就发现不了了。

为什么要躲着我?

心有些疼,我按住心口,感觉体感的温度降了下来,鼻尖也渗出细密的冷汗。

我很可怕吗?

祂是不是再也不想见到我了?为什么?

我们不是未婚妻妻吗?

难道就因为我想起来一点关于祂的事情吗?

尽管只有短短的两个月,我却已经习惯了祂的存在,从一开始的抵触,到如今的难以割舍。

如果祂就此消失,我该怎么办?

“蓉蓉。”

我扯住奚蓉的衣角,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只看到奚蓉转过来看到我的那瞬间,脸上的表情就定格了。

“我做了一个梦。”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我梦到一个女人,一个很美的女人,她说”

奚蓉原本是坐着的,她受惊跳了起来,慌慌张张地说:“露露,我刚刚想起来——”

“她叫观止,不是关兰的关,也不是岸芷汀兰的芷。”

我看得出奚蓉的无措,她反复地舔嘴唇,唇上的裂缝也反复撕扯开,糊出一片血色。

“露露,你、你都想起——”

突来的电话催命似的响着,奚蓉避开我的目光,逃避似的接了电话。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被偏执阴湿亡妻窥伺后》 65-70(第9/9页)

“喂,喂?”她不安地继续舔着唇,好像那点血味能让她更清醒。

可是电话那头分明也是她不想有交集的人。

“露露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声音冷漠凌厉,和我记忆中从来温柔的关兰,判若两人。

关兰啊。

她明明和关芷是家人,是姐妹啊,为什么她也要瞒着我,难道也是为了我好吗?

像奚蓉她们一样。

听到她的声音,我的心情有些复杂,可头也开始晕了。

我又犯困了。

身体的异常终于被迟钝的我捕捉发觉。

只是当我试图深思的时候,那种困意越发深重,以至于我快要睁不开眼睛。

【“当你想起关芷这个名字的时候,你会发现,其实你根本想不起来她是谁。”】

不是的,不是的,怎么会不重要呢?

她是我的未婚妻,是我即便遗忘依然深爱的人

我感觉自己在拼死作斗争,可意识仍朦胧模糊地告诉我。

【“重要的事情不会被遗忘。”】

【“露露,留下来的人才是最珍贵的,值得珍惜的。”】

【“你最重要的人,是关兰。”】

我有些恍惚,也迷茫地想,难道我最重要的人真的是关兰吗?

可我尚未完全合上的眼睛捕捉到了那抹暗影。

祂寂寥,悲伤地垂下头,连总是飞扬的发丝都委屈耷拉地贴着祂的身体。

【不认识。】

关兰曾说过的话闯入我的脑海,挣扎着带来一点清醒。

不、不对,我最重要的人是关芷,是观止!

是观止,我的未婚妻。

【露露又做梦了,你在说什么啊?关芷?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

【唉,露露不能把梦当成现实呀,你啊,来,喝口温水吧。】

【露露认识的人里面姓关的,不是只有我吗?】

【是我啊,兰兰,关兰。】

我拼命地摇头,想将这些话甩出脑子,却好像收效甚微,就连动作似乎都很轻微,只有奚蓉俯身问我。

“露露,你怎么了?”

在我的努力下,沉重的眼皮终于抬了起来,可奚蓉的模样依然是模糊的。

模糊,但疲惫的。

我原本是想问她观止的事情的,可我目前的情况,还有奚蓉当下糟糕的状态。

“没事,我就是,又困了。”

在我再度入睡前,我终于看清奚蓉眼里的焦急和几乎溢出倾泻的担忧。

她头上似乎多了几根白发。

我握住她的手,对她摇头,我向她道歉。

“对不起,蓉蓉。”

黑暗不顾一切地将我残余的清醒覆没,我拼尽全力也无法留住光明。

观止,我不想忘了她。

我不要,我不要再次忘记深爱的人。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重生之高冷男神不高冷 假少爷觉醒后跟反派先婚后爱 我是小道士3催魂夺魄 白日烟花[gb] 重来一次(番外) 重生空间之1980 狗血爱情成为主流 给咒术界一点姐控震撼 东方不败之暖阳 桃娇春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