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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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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岘首碑前洒几多 可以亲一下吗

李青一捏着信纸, 她显而易见地忧心忡忡。

“殿下,有什么不太好的消息吗?”拾翠小心地问道, 端来了铜盆,准备让刚练完箭术的少女整理梳洗一下。

“没有,”李青一将信放下了,“只是守一公主不太高兴的样子,大概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能遇到的大事,也就只有那一件了,李青一想,看来和宁南侯的婚事多半是落在李守一的头上了。

看来她也不太喜欢宁南侯。

所以李青一感到了心烦意乱,她不懂为什么这个薛萍有什么过人之处,为什么既能得到李守一做妻子也能得到河西节度使的官位。

无论是简侍卫讲的那些齐夫人与这位宁南侯同窗时候的旧事, 还有去年秋狩的时候薛萍的表现, 都让李青一觉得他无论哪个都配不上。

然而他马上就要全都得到了。

李守一不会幸福的, 平川城以及整个北地也不会幸福的, 李青一想,她将信放在了桌子上, 谁知道他是不是第二个杨师古呢?

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手腕出神,扎住箭袖的牛皮护腕是河西节度使府上的幕僚帮她在军械库找的, 拾翠当时颇为吃惊。

“居然还有这么小的尺码的吗?”拾翠问道,她帮李青一在手腕上比量了一下, 发现居然能贴合少女纤细单薄的骨架。

“应该是少年人用的, 大概当年操练士兵赶制军械的时候剩下了些边角料就顺便做了一个, 现在也没有战士能用了,放在军械库很久了,若是殿下能用上,也是好事。”幕僚毕恭毕敬地说, 李青一注意到了坚实牛皮上的刀痕,诉说着它的旧主虽然年少,就已经上过战场了,搏命厮杀过了。

“居然这么小的孩子,也要上战场了。”拾翠轻声说,如果是男生的话,那么这个护腕的主人可能只有十二三岁。

“是啊。”幕僚说道,“姑姑青春年少,不知道十年前北伐前的景况,虽然先皇于皇上经营了近十年,但是前朝几十载乱世的影响又不是十年就能消除的,人口还是匮乏幼弱,青黄不接的。”

这不是北伐的最好时机,李青一默默地想,大概是父皇太着急于证明自己就是兄弟中最优秀的那个,堵住那些说他篡位夺权的悠悠众口吧,才强行发动了北伐。

但是杜毓文让他这次不成熟的操之过急的北伐完全成功了。

有此不世大功,再也没有人议论他的得位了,他成了名正言顺的真龙天子,坐稳了皇位。

他难道不应该感谢杜毓文吗?

李青一抬起手来解开了护腕的皮绳,拾翠过来帮她梳洗着,她现在能做的事情还太少,所以她完全无法懈怠分毫。

“说起来,你的家人在平川待得怎么样了?”李青一问道。

拾翠笑了笑,“安顿下来了,也没有半点对我起疑的意思。”

“按照他那性子,估计没过两天安分日子,就要犯点事出来了,到时候他一条性命都在我手上。”拾翠笑着说,“就好办了。”

李青一笑了笑,“那太好了。”

“就是别让他波及到别人。”李青一说道。

“我肯定会看好的。”拾翠说道,“不过说起来,他似乎和卖酒那条街上的人攀上朋友了,经常一起喝酒打牌。”

卖酒那条街,李青一想,那不是杨师古的产业吗?

“那你要小心一些了。”李青一说道,“我听说那条街上的事情,水很深。”

拾翠愣了一下。

“这样吗?”她轻声问道,“连侯爷也解决不了吗?”

“他是想要解决的。”李青一轻声说,“但是需要他花心力解决的地方,肯定很危险的。”

拾翠点了点头。

这段时间杜毓文很忙,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幸好是夏天,天气温暖潮湿,他的身体多少也是一年中最舒服的时候,因此还算撑得住,李青一想帮上些忙,但是杜毓文非说不妨事的,这次只要看他做事就好了。

于是她就看着他流水一样的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赏该赏的,罚该罚的,有时严厉些,有时则很是宽纵。

他总是笃信眼见为实,所以不拘是什么事,能亲眼看看的,都要亲自去调查一番,他心思又细腻又缜密,很多时候众人都完全未曾注意到端倪在他心中已是响鼓重锤一般。

所以他做事比别人要快,要准,要稳当,但是,李青一想,也要累很多倍吧。

因为看起来,从前的河西节度使从来没有这么办事的,而其他官员似乎也不这么办事。

杜毓文和他们不一样。

所以他做成了他们觉得不可能的事。

所以,李青一胆战心惊地想,父皇,和他们可能都不喜欢他。

但是杜毓文不在乎。

“我也是为了我自己。”他答道,“因为只有看更多的人快活了,我才能快活。”

他说的是真话,李青一想,因为看着日渐恢复的平川城,他真的高兴起来了。

“我也是。”李青一轻声说道,俯瞰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杜毓文愣了一下。

“怎么了?”李青一转过了头,“我感觉,我也是看到别人开心,好像就会跟着开心。”

“没有。”杜毓文笑了笑,“殿下的确就是这种人。”

“和先生一样的人吗?”李青一问道。

杜毓文摇了摇头,“我还是比较自私的。”

他往座位里陷了陷,给自己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给文书签字,我和你不一样,我不如你,他想,我这辈子其实一直被很多人爱,我父母很爱我,老师和领导都器重我,专门培养我,后来士卒和百姓像敬畏神明一样待我。

所以我也觉得他们更重要是理所当然的,杜毓文想。

而我如果像你那么长大,估计恨不得毁灭整个世界,不要说像你那样真心实意地去爱人了,杜毓文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因为他也不清楚这到底是称赞李青一,还是重新割开她的伤口。

他翻着文书,看着它的厚度,“他们废话真的好多。”

“难道觉得我看到那么一坨没有任何意义的礼貌会心情舒畅吗?”他忍不住说道,“但是想到把他们都骂一顿又需要额外的力气,就更难过了。”

他拿起了桌上的参汤,慢慢地喝着,半晌之后,他听到了李青一的声音。

“要不然,我替你去骂他们?”少女低声问道,声音细??x?若蚊蝇,显然对这个提议自己也没什么信心。

杜毓文成功地把参汤喝进了气管里,他马上呛咳了起来,李青一手忙脚乱地帮他顺着气,过了半晌才缓过来。

“先生是怎么了?”李青一问道。

杜毓文摆了摆手,他很难解释自己这种自作自受的逻辑,也很难解释他刚刚只是抱怨一下,本来就没有实施的计划。

李青一真的对什么事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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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他想,把最后一口呛进去的参汤成功吐了出来,“没什么。”

“不用殿下帮忙了,”杜毓文说道,“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自己去骂他们的。”

李青一松了口气。

杜毓文觉得她刚刚绝对是在认真思考她到底怎么才能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但是为了他,还是决定去试试。

“我也没有真的难过。”杜毓文决定补充一句。

“那就好。”李青一认真地点了点头,“但是感觉先生还是不太开心的。”

杜毓文表示这倒是真的,他继续看着文书,大都是些琐事,青年抬起手来揉着自己的额角,他的精力终究是不如几年前好了,比方说现在,他就觉得浑身上下开始起了低烧,磋磨得他每一道骨缝都在隐隐作痛,否则这样近乎安宁祥和的午后简直是人生求之不得的良辰好景。

“说起来杨师古的产业。”李青一轻声开口道,“有查出来什么吗?”

“他们现在还在按兵不动,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杜毓文答道,他知道是李青一不希望自己这么睡过去,所以他勉力张开了眼睛,那位黄太医和阿史那英都觉得,他调理身体首先要把被冷宫岁月弄乱的作息调整回来,他也知道那样终日昏睡肯定是会让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孱弱的。

“也不知道简大人那边查杨师古在两江道的进展如何了。”杜毓文说道,“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李青一点了点头。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想摸摸青年额上的温度,然而她想起了上一次被推开的经历,手不由得停在了离杜毓文额头一寸的距离。

然而下一秒钟,那个青年将额头贴了上来。

也许是烧糊涂了吧,杜毓文想,他居然忍不住主动迎上了那个少女在夏日里依旧有些凉的手,但是他却舍不得离开,因为发烫的皮肤接触到对方微凉的手,带来了一股薄荷一样的清爽,令他欲罢不能。

李青一惊了一下,而对方在理智回笼之前,竟然像某种小动物一样,蹭了蹭她的手心。

有些不太危险的低烧,李青一竭力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到杜毓文的病情上来,比起他危急时的情况好了太多,应该还不至于昏过去。

那就说明他还是清醒的,李青一想。

这个认识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杜毓文马上撑起了身子,“我叫人熬些退烧药来。”他咕哝着。

李青一点了点头。

少女捏着袖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杜毓文本想叫窗外的小厮,见状停了下来。

“殿下?”他试探性的问道。

“先生即然愿意让我碰你了。”李青一小声说道,脸上飞了一线红,然后迅速地扩张,直到连耳朵都一并烧了起来,她低着头,抓着自己的袖口,对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难以启齿。

“那,”她吞吞吐吐地说,“就,”她的头埋得更低,几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般,“那就让我干完那天想干的事情吧。”

那天的事,杜毓文的脑子转了几圈,他因为发烧而开始疼痛的大脑还是给了他回答。

那个被他拒绝的亲吻。

他突然感觉自己也难为情了起来,他和李青一没有夫妻之实,其实也就意味着,他至今为止的人生和任何人都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

他也从来不曾去过什么秦楼楚馆,烟花柳巷,确切来说,他除了李青一,甚至还没有和一个女孩子私下里交谈之类的事。

虽然他从来以见多识广自居,但是这件事,他也完全一无所知。

他看了看已经把自己蜷成一小团的李青一。

她绝对认为自己很会,杜毓文绝望地想,但是事到如今,已经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了。

第62章 欲问麻姑买沧海 那就多亲几下吧

杜毓文飞快地思索着童年关于父母的回忆, 希望自己能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然后发现自己小时候脑子里好像只有吃和玩, 关于这些重要的人生经验居然一点都不记得了。

很好,完蛋了,杜毓文绝望之中竟生出了一丝释然,不如承认吧,他想,然而在他开口之前,嘴就已经被封上了。

少女的嘴唇柔软的就像春日里的花瓣一样,她仔细地亲着青年的嘴唇,甚至在他的嘴角轻轻地咬了一下,然后食髓知味地轻轻地伸出舌尖来舔着齿痕, 好像他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一般, 他想要挣扎,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浑身都软透了, 连抬手都绵软无力了起来,恍惚间他想起被儿时养的兔子舔的时候的感觉, 热乎乎的鼻息,又快又软的小舌头, 以及时不时对于热情没有得到回报的报复式的轻咬。

李青一整个身子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少女这大半年来的练习磨出茧子的手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腕, 她只是用拇指捏了捏他的手心, 他就觉得酸的不行, 他失神地张开了嘴,想要多呼吸几口空气。

然而李青一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少女无师自通般的加深了这个吻,李青一当然不知道该怎么亲吻,她只是怎么来杜毓文抖得厉害就怎么做罢了。

青年的身体在她的手下已经软成了一滩, 只剩下了一些绵软的聊胜于无的挣扎,他连睫毛都在发抖,李青一想,然后她就顺从了自己的心意,咬了上去。

脆弱的眼睛猛地被攻击,青年受惊一样的僵住了身体,李青一感觉他似乎烧的更厉害了,于是直起了身子,打量着他。

她可真像只兔子啊,杜毓文忍不住想,明明刚刚做了可怕的不得了的事,结果脸上还是一派清纯无知。

“我叫人去煎药。”李青一说,又复伸出手来,摸了摸青年的额头,不多时药送来了,显然过了冰水,李青一摸了摸,温度正好入口。

简明的心很细,自从让他操办这些之后,和从前大有不同了。

李青一把药端在手里,杜毓文觉得她丝毫没有还给自己的意思,于是他试探性的伸出手,想把药碗接过来,李青一轻轻巧巧地避过了他的手,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显得很是可怜兮兮的。

李青一这辈子还没向谁撒过娇,自然不知道自己这副神情的效果。

杜毓文的心停跳了一拍。

他闭上了眼睛,放松了身体。

她是想要喂自己吗,他想,投喂好像是人类刻在本能里的爱好,她即然想要,虽然有点不好意思,那就坚持一下吧。

然而下一秒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李青一是打算喂他的,但是不是用药匙,少女把药含在了嘴里,然后贴了上来,将药液尽数喂进了他的口腔里。

她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杜毓文几乎要跳起来,然而被早有准备的少女牢牢地按在了身下。

我都没听说过这么多花活,杜毓文想,他心里搅成了一团乱麻,然而身子却意外诚实地软得不得了,几乎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是错觉么,他想,还是被削减了药效。

这药好像没那么苦了。

药效涌了上来,退烧药大都有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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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效果,他感觉自己的身子更不属于自己了,昏昏沉沉地似乎要沉进一片甜美的黑暗之中去了,他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少女的腰,然后迷迷糊糊地合上了眼睛。

他这段时间累了,李青一想,虽然离开京城让他的精神好了很多,但是如影随形的病痛和旧伤始终附骨之蛆一样的缠着他,对于容纳两个人来说,椅子不算宽敞,李青一还记着太医的医嘱,“再坚持一下,熬到日落再睡吧。”

“也不过一个时辰了。”她小声说道。

杜毓文张开了眼睛,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抬起手来用力按了按太阳穴。

“嗯。”他轻声说,坐直了身子,看向了没签完的文书,“正好今天全签完好了。”他说,伸出手去拿被放在一边的笔,李青一看到了他露出的手腕,上面爬着细细碎碎的伤疤,明显是来自过于激烈的挣扎。

她想起曾听负责看守冷宫的太监说杜毓文性子太烈,无论如何都要死命的挣扎,就算自己皮肉受苦也在所不惜。

“他若是听话点,得少受多少罪。”一个太监笑着说。

“他??x?如果服帖地像条死狗一样,我早就没有兴致了。”另一个附和道,“不知道他这股心劲还能撑多久。”

“往好听了说,这叫心劲,”太监喝了口酒,“照实了说,这就是傻。”

“他在朝中都没人护着他,还不傻吗?”另一个接过酒壶来也喝了一口,“自己又把自己的身子废了,唯一能仰仗的这身才现在也施展不了了,我看他这辈子是完了。”

“完了不好吗,”那太监说,“他万一还有出头之日,倒霉的不是我们吗?”

“那倒也是。”他们说笑着走了,冷宫又落了锁。

当时李青一只觉得很不甘心,替杜毓文感到不甘心,他做错过什么吗,为什么他要受这么多苦,为什么他的人生要被如此残忍的折断。

她知道这个青年在宫墙下和自己说话的时候,喜欢看着天空,她曾问过他想不想出去。

杜毓文沉默了很久。

“想。”他轻声说,“没有一时一刻不想,”他说,他应该在抬着头,看着头顶那一方狭小的被四四方方的宫墙困住的天空,“我曾经以为我的人生会是很自由的。”他慢慢地说,“我想做成什么事,就能做成什么事。”

“我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他说,“然而现在。”

“只要死了能被安葬故里,都算皇恩浩荡了。”他说道。

李青一知道,在和自己开始说话之前,这个青年寻过几次死,她听到过那些太监看守们咒骂过这个囚徒半点不给人省心,一有机会就寻死觅活的。

他甚至还用言语挑拨他们,险些让他们失手把他打死。

于是他们当然也用了不少残忍的手段来对付他。

他们或许是觉得他真的被吓住了吧,或者是被看得太紧实在无计可施了,所以放弃了自杀。

他们不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放弃的,李青一想,她还记得上一世自己在某次杜毓文足足七天没有赴约之后哭得天昏地暗,那青年连忙保证他肯定会努力活下去的,她才勉强止住眼泪。

她不知道那七天他到底受了什么苦。

但是从那之后,他的确好像再也没有闹过自绝,也乖顺了很多,大概这就是上一世父皇最终决定放他出来的原因吧。

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李青一看着那些伤疤,为了自己居然愿意收敛锋芒,低头服软。

她依旧赖在椅子上,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遮掩不住的倦意,看到某些内容的时候,会轻轻地皱起眉来,看到某些似乎被气得想笑。

她感觉自己的牙没来由的很痒。

她想咬他。

她轻轻地贴了上去,啄了啄他的嘴角。

青年荡笔的手顿了顿,墨池泛起了一阵涟漪。

她怎么喜欢上这个了?杜毓文忍不住想,不过她这个年纪好像也没什么问题,然后他就意识到了另一个很羞耻的事实,他竟然一直用一只手搂着那个少女地签文书。

感觉被画下来可以直接进入私德不修的图鉴里了。

他飞快地签完了最后一笔,然后把文书拢好,推到了一边,顿时不安的良心多少安了几分。

李青一明显也安心了很多,于是她更加放肆地坐在了他的身上,将头埋进了他的颈侧,然后开始叼着一小块皮肉在牙齿间搓磨,就像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

牙更痒了,李青一想,自己应该换过牙了才对,然而却依旧感觉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破土而出了一样,她一口咬住了青年的后颈,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和在上午去过的寺庙里染上的香火味,本来应该是一种极其冷淡禁欲的味道才对,然而李青一却觉得更加撩动的人躁动不安。

杜毓文身子早就酥麻透了,竟一点也动弹不得,任凭这个少女啃咬着他敏感的过分的后颈,他试着推了推少女,结果似乎只是添加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情趣。

“别在这里。”他说道,听到自己的声音竟然完全变了调,这完全吓到了他。

李青一停了下来,她明亮的清澈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让他心虚地别过了头。

“你怎么就喜欢上这个了。”他忍不住说道。

如果说是让他不要马上睡觉的话,那她成功了。

第63章 一杯春露冷如冰 那之后呢

“都看完了么?”李青一小声问道。

“看完了。”杜毓文答道, 他扶着额,笑了笑, “被你弄得也不困了。”

李青一的眼睛亮了起来,好像找到了什么好办法一样,杜毓文心脏瞬间停跳了一拍,真切地理解了什么叫做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怕不是自己以后犯困,李青一都要用这个法子了。

他一时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只是感觉自己更不困了。

李青一一脸期待地看着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是兔子发现了掉在地上的甜蜜的熟透的水果一样,她充满期待地看着杜毓文, “即然看完了。”她说道。

她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杜毓文想, 还是想做的事。

“即然看完了, 那就看我吧。”李青一轻声说道。

杜毓文怔住了。

看她。

不是,她从哪里学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混账话, 还有,感到脖子上隐隐作痛的新鲜齿痕, 他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这都是什么啊。

“先生不喜欢么?”李青一期期艾艾地开口道, 打量着青年的神情, 准备松开搂在他脖子上的手。

想象中的如释重负并没有出现, 杜毓文怔住了,他的理性告诉他应该马上松手,但是他的感情上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

李青一靠在怀里的时候,他一瞬间回忆起了儿时第一次抱兔子的时候的感觉, 柔软的过分的皮肉,纤细的骨骼,又软又热的身体毫无保留地紧紧地贴着自己,明亮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脸。

也许她没有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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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教她,她只是本能地很喜欢他而已。

本能自然会教给她怎么做。

少女将自己的头埋进他的颈侧,反复地磨蹭着,似乎发现了什么最好玩的玩具一样,有些过分地蹂躏着他的后颈,在他意识到问题在朝着什么不可挽回的趋势发展的时候,他的本能也告诉了他他现在也有很想做的事。

他感觉自己几乎没法说出什么成句的话了。

他想洗冷水澡,就现在。

“不行,”李青一拒绝了他,“王太医说你洗澡一定要小心,受凉很麻烦的。”

“更不要说冷水澡了。”李青一义正词严地说。

她说的没错,王太医说的也没错,杜毓文绝望地想,所以难道只有我自己要犯错了么,他的手依旧很诚实地揽着少女的腰,没有半分想要松手的意思。

李青一撑起了手臂,看着他的脸,少女显得兴致勃勃,一副食髓知味的样子,所以颇有几分恋恋不舍,“要去洗澡吗,我吩咐简明去准备一下。”

“但是也得过一会。”她咕哝着。

“那就过一会洗吧。”杜毓文说道,他的手指不安地攥紧又松开,几乎把手心抠出血来,他看着少女纯粹而懵懂的神情,她还不懂这些,他对自己说。

但是你懂。

所以你真是个畜生,他骂了自己一句,明知道自己多半英年早逝还想睡年轻女生,和你最看不上的那种自诩浪子朝不保夕还四处留情的人有什么区别。

李青一转了回来,“他们去准备水了。”

少女怔了一下,她敏锐的感觉到空气中一种某名的迟滞和悲伤,那个青年扶着额头,似乎在想着什么不开心的事,牙齿有意无意地咬着已经伤痕累累的下唇,她忍不住伸出手来,柔软而带着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强硬地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了对方的牙关,撬开了他的嘴。

“先生明明答应过我,”李青一说道,“以后不咬伤自己了。”

她揩去了手指上沾着的血沫,“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杜毓文眨了眨眼睛,又复垂下了眼睛。

他松开了牙关。

“是不舒服吗?”李青一关切地问道。

“我让你不舒服了?”她问道,微微偏过了头,认真地看着他。

他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说是会不会伤害到她,说不是,那自己又在干什么。

最终他叹了口气,“不要对男人做这种事啊。”他说。

李青一疑惑地看着他。

“好的。”她点了点头,“我只是有点,忍不住。”

“就像看到小猫什么的似的吗?”杜毓文笑??x?了一声,试图把话题引到纯洁的角度去。

“嗯,”李青一点了点头,然后她思考了起来,“也不一样。”

杜毓文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悬起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贴了过来,“有些不一样。”

“除了很想把你吃掉之外,”她说,“感觉身上好热。”

她又靠近了几分,

她的确浑身热得厉害,脑袋都被这股热流冲得昏昏沉沉的了,只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想紧紧地贴着,恨不得融化在对方身上一样。

她感到了委屈,因为她现在感觉这种感觉很不舒服,眼泪直接涌了上来,她不想说话,自己别过头看向了一边。

杜毓文愣住了。

他该怎么解释。

“教养嬷嬷没和你说过这些么?”他问道。

李青一眼睛红红的,自顾自地看着被被冲洗的洁净无尘的青砖地面,“教养嬷嬷只是来了点过了卯就走了。”

“她要教我什么吗?”她问道。

她感觉身子不止是热了,甚至很痒,似乎有很多虫子在啃噬着她的骨头和心,让她想狠狠地和那个青年交叠到一起去,最好弄痛自己才好。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只知道自己又有不清楚不会做的事了。

于是她哭了起来。

她其实原本也没有那么爱哭的,李青一委委屈屈地想着,因为她哭了也不会有什么用,没有的东西也不会用眼泪换来,该受的惩罚也不会因为眼泪而中止。

但是自从那天在宫墙下听到这个青年的声音之后,她感觉自己流泪的次数多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哭变得有用了起来吧。

杜毓文果然呼吸急促手足无措了起来。

“没什么的,这又不是什么难事,是个人就会的。”他慌忙说道,抱住了李青一,少女狠狠地搂着他,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按在椅子上吃掉一样,她开始感觉衣服碍事了,于是去拽他圆领袍领口的绳结。

杜毓文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什么。

他觉得自己死定了,这短短半个时辰说错的话,比他过去二十多年都多,做错的决定差不多也有这么多。

“殿下。”他忍不住说道,李青一将他的领口完全拽开了,于是心满意足地贴了上去,似乎她理解了如何平复这种不适,开始更快地往下拽他的衣服。

夏日里的空气也是炎热的,黏腻的,水汽一下子呼在了他露出的皮肤上,如果不是在这盛夏时节,他高低是要病一场的,杜毓文浑浑噩噩的想,然而在这时候,就可以做这种事吗?

他刚才想到的道理去哪里了。

他的身体明显比他的心更诚实。

李青一也不想容许他继续逃避。

少女仔细地亲着他的嘴角,似乎是在安抚着他平静地接受接下来发生的事,他本来想多少死鱼翻身挣扎一下,但是又害怕把少女磕到她身后的桌子上,这府邸的家具都是黄花梨木的,硬得很,撞的不对劲多少要断几根肋骨,他又不敢动了。

于是他开始从另一个角度说服自己。

说不定自己不会死呢,毕竟还有兴致想干这种事。

他很久没感觉自己的血液流得这么快,这么烫了,这段时间在阿史那英送的珍稀药材和简明他们的精心照顾下,他的确恢复的不错,除却还是不能动武和容易生病之外,好像有了几分寻常人的感觉,将来能不能多活些时日也未可知。

李青一咬了咬他红的彻底的耳朵,他瞬间抖若筛糠。

他开始在心里祈祷李青一不懂人事,只是觉得好玩。

她会半途而废的,他在心里想,也许只是玩闹一下,一定是这样,对不对,玉皇大帝,福生无量仙尊,如来佛祖,以及这片原本的那位长生天。

好吧,看来他这辈子就和神佛什么的从来没有缘分,他祈祷的事情,无论多么走投无路,多么真情实感,就没有一件许愿成功的。

他抬起了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会,他看着自己充血而颤抖的指尖怔了怔,他最终叹了口气,将手垫在了少女的后脑上。

然后他把她抱了起来。

书房内有一张窄榻,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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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主人中午小睡用的,而如今上面也铺了一层软和的垫子,他将少女放在了垫子上,然后抬起手,准备把自己已经狼狈不堪的外袍脱下去。

第64章 天河迢递笑牵牛 只要不受伤,就不会有……

李青一醒来的时候, 天光已经亮了,她翻了个身, 发现那个青年不在身侧,她伸出手去摸到了已经没有体温残留的床单,心里不禁忐忑了起来。

难道是自己昨天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么,她不安地想,瞬间那种酥酥麻麻的困意褪了个一干二净。

她猛地下了床,顾不得伺候的下人,就想往外跑,然而下一秒钟她就和杜毓文撞了个满怀。

对方看起来笑意盈盈的,倒不像是被自己得罪了。

“那个?”李青一抬起了头,还没想好说什么, 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 她又低下头, 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问道, “你做什么去了?”

“没什么。”杜毓文笑着说。

老实说,他昨晚没怎么睡着, 他一直在自己做错了事的焦虑和这样不是很好么的贪恋中反复煎熬,待到天将明的时候, 便披了衣服,准备找太医聊聊。

说实话, 他也不知道想从太医那里得到一个什么答案。

他站在镜前, 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衣领, 将昨晚的痕迹全都掩盖下去,明明是和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弄得好像偷情一样。

他微微地抖了抖, 怎么不是偷呢,他忍不住想,好像是偷取了她的幸福和人生一样,他狠狠地将中衣的领子压在那些齿印之上,套上了外袍,将每一根系带都系的紧紧的,让他几乎有些喘不上气来,又没办法松开了些。

不过他身子的确好了不少啊,他想,若是从前的话,这么折腾一晚上,高低得病一场,他伸出手来摸了摸额头,并没有异状的温度让他感到了几分陌生。

黄太医给他把了脉,“大人这段时间养的不错。”他说,“气血多少补回来了一些,但是毕竟之前伤过根本,也不能操之过急。”

杜毓文点了点头。

他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转过了头来直视着黄太医的脸,“那我还能活多久?”他问道。

黄太医笑了笑,黄瑛虽然是个世故老到的人,一贯也是信奉不关己事不张口,一问摇头三不知的人,但是这些日子处下来,他倒是的确对这个青年生出了几分敬意和好感来。

“这些都是不好说的。”他斟酌着开口了,“体弱多病的,也有活到高寿的,筋骨强健的,也有转瞬之间就不行了的。”

“所以说,”杜毓文轻声说,“我还是有机会和寻常人一般的么?”他慢慢地说,“只要我自己小心,勤加保养。”

黄太医愣了一下,他其实以为杜毓文是希望恢复到从前的,医武不分家,第一次为杜毓文诊脉的时候,黄瑛就知道,他从前武艺绝对不低。

这都是多少辛苦汗水,勤学苦练才得到的一身筋骨和功夫,有几个甘心此生就再也没有了。

“若是说再动武,恐怕是不能的了。”黄太医见状自然也放开了讲的,“但是说,只是图个寿终正寝,还是有望的。”

杜毓文的脸色轻松了几分。

“这样。”他说,连声调都忍不住变得轻快和上扬了,“那多谢太医吉言了。”

黄太医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高兴。

如果是自己的话,黄瑛想,恐怕还沉浸在自己一身武功被废的痛苦中呢,而这青年明显脸色烟雨天霁,甚至可以用喜出望外来形容。

“平日里的鸽子汤和参汤不要断了。”黄太医和简明嘱咐道,“另外,心情也很重要,最近大概是这平川城总算是有了几分走上正轨的意思,看着杜大人心里轻松了,身子自然也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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