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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觉得荒谬。”
顿了顿,盛菩珠下意识地咬了一下红肿的下唇:“长宁郡主是宁王唯一的孩子,虎毒尚且不食子,就算真有那份心思,他真能狠心让自己唯一的骨肉,去顶圣人的怒火?”
谢执砚望着她,粗粝的指腹在盛菩珠下唇刮了刮:“松开,再咬出血了。”
“就算不是宁王,也必定与他逃不脱干系。”
“大理寺已经查到一些证据。”
盛菩珠微微一愣:“和宁王有关?”
谢执砚视线垂下,语调淡淡道:“不,这个证据是和安王有关。”
“想必等明日,会有一个结果。”
“至于宁王。”谢执砚忽然冷笑,“有些时候,并不是人人配称之为‘父亲’的。”
盛菩珠心头猛地一悸,巴掌大的小脸仰起。
微肿的唇抿了抿,她终究没有追问下去,只是换了一个问题:“母亲,何时才能从宫中回来?”
“再过几日,等事情尘埃落定,我会想办法接母亲回府。”
谢执砚眼中闪过凌厉之色:“菩珠,近日若无必要,切勿出府。”
“即便是端阳姨母那边,也暂且远着些,莫要过分亲近。”
盛菩珠听了这话,没有犹豫点点头:“好。”
沉夜,因为过于沉重的话题,两人一时睡意全无。
紧紧相拥的身体,谢执砚的手掌牢牢握着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力道之大,只隔着单薄的里衣,依旧透着凉意的手掌心,反倒令她侧腰那一块肌肤如同被火燎过。
纤薄的肩膀不受控制颤了颤,不是因为抗拒,而是源于同样的渴求。
好在两人理智尚存,无论是国丧,还是守孝,任何逾越礼制的行为,都不是眼下该有的。
拥吻成了唯一的宣泄,在激烈近乎凶狠撕咬的深吻中,气息靡靡,所有的更进一步,都止步于唇齿之中。
许久,盛菩珠瘫软在谢执砚怀里,眼睫湿漉漉的。
她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有着情动后的沙哑。
“眼下东宫空置,朝臣纷纷上书奏请从宗室择贤过继。”
“圣人,会同意吗?”
其实这才是盛菩珠真正担忧,叫她这一个月来辗转难眠的问题。
本该一开始就问的,但脑子里压着的事实在太多,而且萧氏皇族,真正算得上血脉相连的,恐怕只有安王之子萧叙安。
谢执砚眸色沉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他静默片刻,声音低而缓慢道:“无论圣人是否会同意。”
他握住她的手,狭长的凤眸微眯:“谢氏与盛家,绝不会同意。”
盛菩珠暗暗松一口气的同时,她下意识追问:“除了萧叙安外,萧氏可还有别的男嗣?”
谢执砚摇头:“没有,都死了。”
“宫中传言里,那些养得谨慎小心,见不了风的皇子,根本就没有活下来的。”
盛菩珠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她就听见谢执砚陡然压低了声音:“九郎临走前……塞给我一样东西。”
“是什么?”
谢执砚笑了笑:“是一封信,他在信中……求我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