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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未免不太符合规矩?”
谢执砚落在她腰上的手,忽然收紧,俯下身,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只要我不说,夫人不说,就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你看。”他握住盛菩珠的手,抵在胸膛上,很有力的心跳声,舌尖舔了一下薄薄的嘴唇,透着一种很招人的欲。
“至于规矩。”
“谢氏家规,现在没有这条,以后也不会有。”
“夫人只管放心大胆地来。”
盛菩珠的呼吸彻底乱了,身体很热,后颈好像也洇出了湿滑的汗,身体越来越黏腻。
可能是每次交手,她在谢执砚身上吃过太多次亏,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咬着唇,明显还有些犹豫。
谢执砚干脆长臂一伸,把人抱起,揽着腰、托着臀,直接像抱孩子那样把她挂在身上。
“谢执砚,别。”盛菩珠吓得连名带姓喊他,连规矩都不顾了。
她挣了挣,表情很不镇静,不知该放哪里的双手,紧紧拽着男人的衣襟,指节用力到隐隐有些发白,努力控制着身体后仰的角度,才不至于把浑身的重量都落在他手掌心上。
春潮不受控制,悄然漫过衣裳,就算穿得不如夏裳那样单薄,但是这样亲密的距离,被他托在怀里,只要接触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怎么了?”谢执砚装作不懂,明知故问,眼神却意有所指地落在书案下方的圈椅上。
并不明显的水痕,更像玉兰枝头的秋露。
“我……你别这样抱着我,天……天热,我好像出汗了。”
“天热?”
“夫人确定?”
日头偏西,橙黄的余晖落在地上,院子里秋意很浓,只是今年的雪下得晚,但周遭已经结出霜色。
就算屋中置了炭盆,但窗子打开,有风穿堂而过,怎么可能会热。
“哪里热?”
谢执砚伸出一只手,粗粝的掌心在盛菩珠后颈轻轻捏了捏,观察得很认真。
盛菩珠想不出借口,比当年偷偷去端阳长公主府看男人跳舞还紧张,开口哀求道:“被抱着很热,所以郎君放我下来吧。”
谢执砚不仅不放,还很深地吻她。
舌尖勾进去,吮出水声,挣扎不了,甚至越陷越深,直到盛菩珠气喘吁吁,他才大发慈悲停下,哑声问:“夫人想要从什么时候开始画?”
盛菩珠瞥向窗外沉沉的暮色,无意识蜷紧指尖。
若是可以,当然越快越好,只是现在她需要重新沐浴,要换一身衣裳。
“明日?”她不确定地问。
“今日不行?”谢执砚脸上表情很淡,一副十足体贴的模样。
不是不行,是不方便。
“今日还是别了吧。”盛菩珠眼睫颤着。
谢执砚的眸色转深,冰凉湿润的食指点在她柔嫩的唇上,只笑不说话。
盛菩珠不敢看他,甚至动都不敢动,却没想到谢执砚托着她的掌心,隔着那一层层潮湿的衣裳,像是惩罚她的不诚实,轻轻拍了一下。
不痛,但太过羞耻。
谢执砚衣裳穿得一丝不苟,微微眯起的凤眸深处是露骨的爱怜,他毫不留情地戳破谎言。
“不是一想到画我,一想到私藏,身体都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