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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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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她又问:“你听说过低温蜡烛吗?”

宿傩沉默。

“要不你搜下我的记忆?互联网时代经常看漏了一集也平常。”

“浮舟。”宿傩打住了她。

浮舟问:“怎么了?”

他说:“我知道,而且我知道刚才我们路过了一家店。”

那么……浮舟停下脚步,在心里数节拍。

1、2、3、4

她的笑容含蓄,右脚的皮鞋跟在路上碾。

“你去买吧。”他说。

浮舟掉头,往回走。又问:“你喜欢什么口味的?什么温度?52度你会觉得烫吗?”

宿傩等到浮舟走至路口才说:“选你喜欢的。是你用。”

浮舟又转了回来,哼哼:“那不买了,我不耐烫。”

“所以你要烫我?”好没良心的女孩。

“我想你吃点苦。”浮舟说:“那样或许我会高兴一些,如果能用情趣中和,我们都会更愉快。”

“你在表达不满?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了?”

“而且我会觉得事情在我的掌控中,就算它其实不在。”

两句话一说,浮舟又从自私的控制狂变成了脆弱忧郁的小姑娘。

宿傩真想说自己受够了,但实际上他欲罢不能,甚至连想要叫停的观念都没产生。

浮舟先是有点冷淡,再不经意间袒露自己的失控感,然后宿傩就控制不住想要听她的了。

以上,他都快要总结出一套规律,可情绪上还是难以抵抗。宿傩不知道自己居然能这么感性。

但是不管怎么样,宿傩最后都有些神志不清,否则死也不会答应这种不合理的要求。

他听上去还冷静淡然,实则胡乱地说:“那你去吧,还是挑你喜欢的,香味温度都随你,但可以用在我身上。”

浮舟捂唇窃笑:“嘿嘿。”

她沾沾自喜的笑声唤醒了宿傩的神志。

好蠢,宿傩心想,我到底是为一个怎样的女人心软了?

但他又想,算了,她……因为是浮舟,所以没关系。她迷恋这些花里胡哨的小玩意,也说明她对他很有兴趣。

浮舟一路迈着轻快的步伐进了店,导购热情,妥帖,因为产品原因又表现得带些距离感。

她很喜欢这种有分寸的对谈。

“客人您好,请问想看看什么呢?”

“了解一下蜡烛,我想和我的……男朋友,嗯……”浮舟停顿。

销售恰巧在浮舟希望被接话时开口解围:“我明白了。小姐和伴侣都是新手吗?”

“差不多是。”浮舟两手攥在身前,不自觉绷直了背。

“这样的话,我推荐您入门级的40度。大豆蜡,六种香型。来,请伸出手肘,我给您试温。”——

“蜡液融化后,要从30-40厘米的高度滴下,这样的温度和落在皮肤上激起的感觉最明显,但又不至于让被滴者被烫伤。最开始,以后背,手臂,大腿这些部位最为适宜,然后可以过渡到脖颈,锁骨胸膛,小腹……”

“你别念了行不行?我没见过有人能被熔点40摄氏度的东西烫伤过,我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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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舟手里拿着店里带出来的小册子,嘴巴里念念有词,宿傩越听越躁动,像是他本人是蜡做的,浮舟每句话都在灼烧。

宿傩不得不打断了浮舟。

这里是白天,而且在街上,虽然浮舟以为戴上耳机好像就隔绝了世界,但要真让她隔绝世界,她又会不乐意。

浮舟闻言合上宣传小册,自信表露无疑,她带着点骄傲:“感觉我已经是个成熟的dom了。”

就她?别做梦了,浮舟的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比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加起来都多。

她是怎么能表现得正经又老实,却暗中搜罗这么多废料的?

宿傩回以:“呵呵。”

对宿傩的冷淡,浮舟也不觉得扫兴,说实话她也「真的不觉得」自己在掌控什么,dominte这个动词对她来说还是太遥远了。

她只不过是直觉性地想要弥补,缺什么补什么。正如有些人会痴恋床笫间的夸赞和在另一半的迫切渴望中迷失,因为现实中没人需要他们。

浮舟缺的就是掌控感,她没有太多做选择的机会。

每一次,宿傩用一只手握住她的一双手腕,将浮舟舒服在床头。

当他亲吻她,舔舐她,吮吸她,在她干净的皮肤上留下北斗七星钩子形状的红痕。

宿傩留下的印子像烫伤,幸好出去以后身上什么也没有,但往坏想,那些印记是烫在她灵魂上的:

从左边锁骨开启的摇光,一路往下,天权的上腹绕半圈,围着肚脐,最终抵

达丰满的小腹。

浮舟一方面感到愉快,当然了,宿傩总是精于此道的,而且他还会松开她的手,由着她按他后脑勺。

但同时,她也会有些阴暗地想到,宿傩做什么事情都太轻易了,人生也是,跨越千年的时间也是,抓住她也是。

何以宿傩做什么都毫不费力呢?

浮舟知道世界上还有很多生来平安死得也安详的人,但她偏偏和这样的一位命运交织,他们近到她只看见他,无暇顾及别人。看宿傩这样轻而易举地制服了自己,就算他颇为谦让地给出点好处,浮舟依旧心里怪不舒服。

虽说还有三个月她也可以选择彻底离开他,但现在,浮舟竟然也有些舍不得。

宿傩对她有坏有好的,浮舟也有点分不清,她在多数时候对他半推半就,却不臣服于他。浮舟自己也觉得有得有失,只是不清楚赢得多还是亏得多。

这是完全新的领域,浮舟尝试迈出一步,然后宿傩普普通通地回应了,他接住了。

“不管了,晚上试试,我看后面说因为富含精油所以还可以按摩。好的介绍就是可以让消费者买单。”

浮舟听完推荐和介绍,一股脑买了好多种,为此笑容愈发熨帖的售货员还送了她一支精美的灭蜡器,金属材质,形似银罩钟。

“平时没见你热衷此道,说起这个就热情起来了。你也真是够奇怪。”

“有什么怪的?”浮舟反问,随口就回答了宿傩的疑惑:“人性中的缺失,可以靠激素弥补。我这是在走捷径呢!”

浮舟也想试试这条看起来就走不长的路能走多久。

晚上,他们亲吻彼此的嘴唇,手心相撞,十指交扣,胸膛贴着胸膛,蜿蜒的金色与红色从宿傩的锁骨留下,有一部分被晕在了浮舟身上。

宿傩松开浮舟的手,她其实很喜欢与他交握,因此还有点怅然若失。但宿傩的手心很快碰在了浮舟其他地方,抹开来醉人的香气,又撩她散乱的头发。

到最后,他们都完全尽兴了。

宿傩结实的腹部肌肉紧紧地挤压浮舟的背部,他搂着她,很用力,浮舟的骨髓都要从骨头缝里钻出来了。

但同时,余韵又令她感到神往与幸福。

“蜡烛不错。”宿傩说,他亲吻浮舟的耳垂,它因为他的嘴唇和呼吸不住摇晃,但他最终还是将它含在双唇之间。

他说话因此有些模糊,但靠得很近,浮舟还是听清楚了:“不过大体还是因为你在,如果只有那种香气就庸俗。”

浮舟平稳了呼吸才偏头,扯开耳朵:“我有一个问题。”

“嗯?”宿傩很耐心。

“你怎么不变回本相,应该可以做到?”

“是可以,但你不是不喜欢么。”宿傩刮了刮浮舟的鼻尖,上面还有汗珠,他用手捻了捻,最后还是将手指伸到自己嘴边。

“但那样子你其实会更自在?”

“嗯。”

浮舟小声对着床单说:“那你可以恢复回去,本相。我也并不讨厌…那样的你。”

宿傩一直都没说话,也不动弹,浮舟说完之后也不转身去看他。

她想,要是他没反应就算了,自己也不过随口一说。

然后,浮舟意识到勒在自己腰上的手更紧了,她甚至喘不过气来。

低头一看,原来是多了两只手。真讨厌,怎么不声不响地折腾她呀!

浮舟没好气地用仅能动的左手拍开宿傩的桎梏:“快松手!”

宿傩照做,但不肯完全放开。浮舟很快在他怀里转了一圈,又对向他。

她抬头,看见他久违的那张脸,别说,四只眼睛倒真有点阴恻恻的,不怪人家害怕他。

浮舟本来想言语上教训宿傩一番的,但是看见他就放弃了,只说:“你抱太紧了,我不好呼吸。”

而宿傩依旧盯着她,眼神给了她极大的压力,但浮舟顶住了。

他过一会才说:“害怕吗?”

这问得浮舟到是羞涩了,她脸上飞出红晕,嘴里说:“其实还好。”然后撑起身子向上。在宿傩试探的一动不动中,浮舟蜻蜓点水地吻了他一下。

搞得好像他们不是刚行过事,而是久别重逢那样。

轻啄一下后,浮舟忽然反应过来,也不能太哄着宿傩了,不然以后他又会很麻烦。

于是她又讲:“其实你看我的时候我还是会紧张,你的眼神有点凶哦。”

“……”宿傩还在看她。凝视。

“就是说,不要盯着我哇。”浮舟又说了一遍。

“再亲吻我一次吧,浮舟。”宿傩忽然说。

“什么呀,我在和你认真的说,如果你这样看我,我还是会有点发憷——”

“那我把眼睛闭上。”宿傩打断她,继续说:“再亲吻我一下。”

宿傩说完,就老老实实阖上眼睛,静静地侧卧,真的在等待她。

浮舟犹豫着,迟疑着,最终,还是如同发芽的春草那样伸长了上肢,扶着宿傩宽阔的肩膀,拉高身体,靠近他缓慢的呼吸,靠近他微微抿起、似乎也有些紧张的嘴巴。

她又亲了他——

作者有话说:小五:健身,制定健身计划,吃蛋白粉,宿傩也一定在为决战想方设法增强实力吧!

浮舟:装修、买蜡烛、做一些白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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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些晚上的事情。

宿傩:老婆你快看昨晚有一块金色的蜡滴留在我身上了

宿傩:老婆你能不能再亲我一下。

第134章

浮舟还记得,自己提出要做容器的时候是哭哭啼啼的,但是自11月29日起的七天,每天都像是在度假。

一开始是有那么点矛盾,但后来,一切都平和。浮舟对宿傩未来的打算毫不过问,也不和他争论,他们每天都无比平和。

浮舟会告诉宿傩,什么东西很难吃,她此生不会再碰;什么东西味道不错。如果宿傩感兴趣的话,可以换他出来浅尝一口。

宿傩在大部分时候,连浮舟说的难吃玩意都不介意尝尝味道,然后他们聊起食物的历史,聊起烹饪,有的时候再聊到产地,风土人情。

宿傩不攻击别人的时候算得上风趣幽默,如果他想,他也知道该如何延伸话题。而浮舟很擅长和没有攻击性的人一起。

晚上,他们听彼此的呼吸。

“你怎么突然就不叛逆了?”宿傩也问过浮舟。

“叛逆期结束,我不想跟你较劲了。”

“所以你承认之前是在叛逆?”

浮舟才不回答这个,她说:“我突然意识到,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所以我觉得平静。”

宿傩不再多言,他的心脏好像因此被浮舟割开一道小口,一点也不痛,但温暖的血从缝里流淌,止不住。

不过,假期同样不会是常态,就像人总要上班一样,羂索找上了门来。

浮舟开门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忘记挂「无需房间清洁」的牌子了。

她原以为是保洁人员。

等浮舟看见门外的来客,她下意识便想关门,但赶不上,羂索已经撑了一只手在门框。

他颇为自来熟,伸手打招呼:“嗨,好久不见,没想到是你。宿傩舍得自己关着却放你出来?看来你确实有点讨他喜欢。”

浮舟一句话也不愿意与之多说,逃也似的进了宿傩的领域。

“我知道你还有事情和羂索商量,交给你了。”

说完这句话,浮舟自己也就明白:假日结束。

有些目光短浅的人,一休息起来就会忘记了后面还有事情要做,浮舟也许有点这种情形,不过好在她后来接受良好。

当天晚上,宿傩和羂索就到了飞驒灵山,那地方以前叫飞驒国,现在依旧有座飞驒山。

是个乡下。

浮舟知道这个地方,曾有个热门电影的女主角家

就设定在这里。

不管是犬夜叉还是你的名字,这种巫女啦,穿越时空啦,恋爱啦的题材都是观众喜闻乐见的。

但飞驒并没有宫水三叶,这里只有结界,里面已经没几个活人,搬的搬,死的死;而浮舟也不是在谈一场感人肺腑千年爱恋,她的身体正被征用。

浮舟对此并无怨言,因为她自愿的。

里梅供上手指,这几日四处辛苦搜罗,宿傩正一根一根地吸收。

里梅充满愧疚:“最后一根手指不知所踪。”

他说他一切地方都找了,所有的方法都用了,低着头捧着干净的布,一一呈递剩余的手指。

宿傩慢条斯理地解开封印,张嘴,咽下:“无妨,多半是五条悟藏起来了,为他那个蠢学生。”

“但是不用在意,我有……没事,你先退下。”宿傩忽然说。

*

浮舟从宿傩开始吸收手指后就没再关注,她也不想看,至少她还有一间差不多是她的房间。

宿傩的意识潜到生得领域内,他慢慢推开房间门时,浮舟正挤在被子里,团成一团,一动不动。

一绺黑色的头发从枕头上垂落到床边,孤零零的,甚是可怜。

浮舟已经半天没有说话了,从他和羂索一同离开东京,路途中,她都安安静静地待在领域里。

羂索要计划的东西,浮舟一定不爱听,宿傩也…

「宿傩,你很在意浮舟?」

「和你没关系。」

「当然,当然,我看她对我有点误会。」

并非误会,宿傩暗想。

羂索喂的手指,浮舟怎么可能高兴看见他?她又变得封闭而谨慎了,她……

「不过我更在意的还是你。」羂索说。

「我们没什么关系。」宿傩撇清。

「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宿傩。」

「记得,你约定为我找来我的躯体,以弥补我缺失的实力。」

「啊这,替我除掉六眼那部分呢?」

「我记得,这是你的请求,我听了。」

“哇,你这种不愿意吃亏的性子是怎么谈恋爱的,那女孩一定为你付出了所有吧?”

这句话,简直是路上对谈的一阵钟鸣,宿傩的脑袋里一直没停下它的嗡响。

宿傩同样记得自己的回答,他自己知道有点逞强了,浮舟说不定也听得见,他说话的时候,他以为浮舟会在领域里偷笑,忍俊不禁。

宿傩当时说的是:“是又怎么样,不关你的事。”

但浮舟没笑,她一点动静都没有,像死了一样。

羂索倒是哈哈大笑了,笑声回荡在高空,但宿傩也不想听他笑。

赞许的笑声在他耳朵里,和奚落也没什么两样。羂索是恭维还是嘲笑,宿傩都不在乎。

他在乎的人不在这里。

最后羂索摆着手说明自己毫无恶意:「我不是想打探,但看你还和以前一样没有改变,我就放心了。」

羂索还故作忧愁地叹气:“要是一千年后,你变成了会为感情转移神志的男人,被一个女人转移了意念,我会很难办的。”

宿傩理都没理他,倒是里梅说了一句:“你真恶心。”

羂索又笑,嘴巴里说「我果然喜欢『本性难移』这个词。」

到了飞驒山,羂索离开,里梅就引宿傩去了放置他即身佛的住地,庭院清幽,寒风渐起,天空低得要压倒红云,这几天就要下起雪来了。

庭院中的砂石在天光下亮莹莹,踏上去,还有细响。如果浮舟在,她一定会喜欢这里的景致,还有扑簌像林中踩雪的声音。

不过还是算了,这里氛围冷寂,天则稍显压抑,宿傩不愿意看见浮舟抿紧的嘴唇,皱起的鼻尖,还有抬头时流露忧伤的眼睛。

和里梅谈了几句,吞下了手指,宿傩就为浮舟回了领域。她就缩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知道是他也不肯出来。

宿傩知道,浮舟并不是在休息,也不是睡着了,他能感受到她的心绪不平,海雾弥合,散发阴郁,下接深蓝海面,上抵灰色的天。

任何船只都会在这样的海中迷航——

她的心情很差,而且迷失在海浪中不知何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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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舟所站立倚靠的陆地消解了,她在海中。

“我今天没事了。”宿傩坐在床边,手顺着头发给出的方位,轻抚她的脑袋。

他隔着被子询问浮舟:“接下来都不会有人打扰,你想不想出去走走?”

浮舟没动,看来是要装睡。

宿傩又问:“我们会在这里小住一段时间,这里算是我的故乡。现在他们在山下的平原养牛,小有名气,你想尝尝吗?”

浮舟在床上凸起的身形轻微动了动。

他说:“会很新鲜。”

她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这样说会不会有点坏。”

浮舟第二次试图探头失败时,宿傩掀开了裹着她的被子,她埋得太深,可能还有点晕眩。浮舟坐起来后,没来得及收腿,上身先摇晃起来。

她用手撑着额头,坐稳在床上。

“你哭了?”

“没有,头晕。”浮舟放下手,看宿傩:“我还不至于——看见个人就掉眼泪。”

“走吧。”宿傩细细看浮舟的眉眼,她除了压在头发上而生的微红印子,眼眶白皙而干净。

他伸出手,牵她。

“嗯。”

他们共享同一份触碰的瞬间。

浮舟并不是贪吃,或者真的对和牛产生了兴趣,她其实一点也不想吃东西。

只是宿傩提出来了,两三次,他肯定不希望她拒绝。而浮舟虽然对宿傩有了点隐秘的厌弃,一想到他终究还是要和羂索为伍,就算早就知道,真的看见这一幕,她就不愿搭理他。

也正因为如此,更不能叫宿傩发现。故而她根本没表现得多么勉为其难,很快就压下了心中的不适。

宿傩牵着她,临到门前又抱了抱她,手掌轻拍她的背脊,一阵酥麻从肩头传到脑袋。

浮舟下意识地将头向他胸膛贴了贴,就像她蜷缩着躺在床上,脸贴着床单那样依偎。

她听见宿傩轻笑,胸膛都振出闷响,下一秒,她发现在自己靠在一块石头上,前方斜栽着几棵椿树,花在两个季节前也掉光了,但绿叶还在。

浮舟正欲环顾四周,哪知道宿傩却忽然出言提醒:“等等。”

她也确实听话,立即停下动作,问他:“有什么事情?”

“你看见通往客厅的门了吗?”宿傩刚说完,浮舟发现自己的右手径直地抬起来,指向右前方。

她下意识地想叫手臂回来,瑟缩到怀里,但那手就跟断了一样,感觉不到大脑发出的指令,浮舟这才领悟到宿傩对她身体的支配。

“就在那里,你过去,记住,不要回头。”

浮舟本来就因为羂索心事重重,如今宿傩的举动又为她的不安雪上加霜,他又说了这些奇怪的话。

她问:“为什么?后面有什么?”

“没有,什么也没有。”

宿傩回答得生硬,浮舟知道他不想说,但她也不打算再和他一起圆,于是回答:“哦。”

浮舟按照宿傩说的往房门口走。

“你生气了?”

“没有,我就随便问问。”

“哎,你真是。”宿傩却忽然叹气:“我不想吓到你。”

她听这话还有些好笑,现在还有什么能吓到她的?

但浮舟不回答,按照宿傩的指使往外走,像没听到他遮遮掩掩的解释。

“好吧。”他又说:“你果然没在听我们交谈。”

浮舟继续低着头,眼皮抬都不抬一下。

“行了,败给你了。”宿傩终于用无奈的口吻告诉浮舟:“羂索找来了我的即身佛,就在那。”

浮舟身形一僵,即身佛……僵尸木乃伊?

这些人怎么这么恶心啊?!

她心中好大的意见,统统不方便说出来,又等宿傩继续说。

宿傩还远没有受够浮舟的脾气,终于也甘愿自问自答,为她提供信息,或许能引起浮舟的注意:“那具躯体大概是被天元制作成的。”

他解释:“我死后就任他们处置了,我不干涉。”

这番说辞并没有好到哪里去,这么说来,刚才宿傩在那个房间里,和里梅

还有他自己——

他们怎么能谈的下去事情的?

“我看你知道即身佛,就不和你多做解释。但值得注意的是,由于形成的方式还有……”

宿傩停顿了片刻,然后婉转沉稳地说明——

“就用你知道的办法解释吧,肉身得道,于是即便到了现在,那具即身佛的身体里依旧蕴含丰沛的咒力。”

浮舟听得头脑发昏,甚至隐隐有了不好的感觉。所以,宿傩刚才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宿傩:刚在说话你在里头呼呼大睡呢?

浮舟:没有听的义务。

宿傩:好嘟那是我的尸体,干尸纯享,要重新进去看看吗?

浮舟(双手摆动):不了

有些朋友可能还没看到漫画这部分,我来解释:

宿傩一共分了20根手指。

最初,小五帮虎杖讨价还价的说辞是:收集完你再死。

但其实他昧下了一根偷偷藏着,也就是最多只有19。没到20就不用死刑

宿傩应该是飞驒高山那边的人,漫画220自净自缚里面给了飞驒灵山净界很多画面,在一个钟乳石洞窟里装着老头的即身佛。

而且宿傩这个名词也涉及到一小部分历史传说。三次元历史传说中宿傩就是在岐阜県发家,然后被官方讨伐,就死了()

第135章

浮舟想呕吐。

她捂住胸口。

修士在冥想中不吃不喝,最终渴死或者饿死,他们的尸身成为木乃伊,喻示救世间苦难,以其痛苦度脱世人。

宿傩却说其中咒力丰厚,浮舟极难不联想到他们这群人的意图。

这也就算了,最让她感到难受的是,宿傩现在在她的体内。

她觉得自己没有异食癖,但好像不归她管。浮舟脑袋里的一根线正在濒临崩断……

“我没吃。”宿傩没想吓浮舟,赶紧打住:“除了封印灵魂的手指,其他我动都没动。”

浮舟感觉稍微好些了,但免不了说话带着点脾气:“那你把他放那干嘛呢?”

“不是我,他们送的。”

“谁?”

宿傩沉默了一会,说:“羂索。”

浮舟过了一会,苦笑。

她有再多的脾气也被这个名字磨平了。

她摇着头继续往外走,很快出了玄关,到外头。

天空阴沉沉。

宿傩问:“距离有些远,要不要我代你走?”

“那你——”浮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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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嘴,制止自己泄露不好的情绪,缓和以后,才轻轻问宿傩:“那么你刚才喊我出来是做什么呢?”

“……我忘了。”宿傩这么说。

浮舟退回御厨子,这里的骨架神龛血水都令她倍感亲切。

她踩在已经被挂成置物架的头骨上,拽着坚固的礼品袋一步一步往上爬,自己攀到了纯白的座椅上。

她今天有点不对劲,恐怕还是没压住,又得罪了宿傩,但这份落差实在是……

浮舟正深感痛苦,她不打算表露。

不过她不知道,宿傩早就先一步领悟了她的忧郁,而且他并未如何不忿。宿傩觉得浮舟的忧伤也让他不好受,他想她别再伤心。

浮舟屈膝,靠在自己的腿上。这里建的那么高,就是为了王座上的主人能俯瞰一切,傲视万物。然而她的眼神里从没有不可一世与征服,浮舟只当这里是她终究要离开的地方。

宿傩则认为,浮舟低垂的眼里总是存在怜悯与悲伤。

他体谅她,并且理解她,但是如果宿傩说了「我理解你」,他又知道浮舟一定会为之生气。

所以他都按下不表,并且偷偷观察她的反应。

一路上,浮舟心情都没好转。

她被宿傩再次呼唤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柔软的棉花坐垫上,已经脱了鞋,袜子踩在下凹的地板,上面铺设地毯,有暖意不断传来。周围安安静静的,少有人闲谈说话,但还是有微弱的笑声自隔壁发出。

浮舟正身处一间安静的和室包间。

同时,甘甜温暖的气息钻进鼻尖。

浮舟定睛看向面前的瓷碗。

边缘润白、中间渐变成焦黄的年糕毫无防备,被置于红豆汤中。整个海域,包括刚被丢在此的孤岛看起来都甜丝丝的。

宿傩说:“我想你现在应当胃口不佳,吃些甜的吧。”

的确,比起烧肉或者火锅,这种甜点类的食物更容易下咽。

“谢谢。”浮舟说。

“附近的店铺大多关门了,只看见这么一家,而且还有单独的房间……”

浮舟已经动筷,她夹起年糕,酥脆的上半部分发出清脆的喀拉声,而下面已经泡软,沾着甜美的红豆汤。

她将年糕送到嘴边,下口前却停顿。

“怎么了?”宿傩问她。

浮舟细细嗅闻,从中发掘出和浓郁的红豆味搭配妥帖的柑橘味。

“很香,”她说,“我觉得其中放了橘皮。”

浮舟咬下一口,咔嚓的响动占据舌尖,香软的年糕柔和地包裹整个口腔;咀嚼中,红豆独有的味道也融合其间,不知不觉,浮舟也在享用间变得平静。

宿傩问:“味道怎么样?”

浮舟又拿起调羹单独喝下一口顺滑的红豆汤,浓郁的香气被吞下,她才慢悠悠说:“非常好喝。”

没一会,碗都快见底了,浮舟才反应过来:“你想来试试吗?”

“却之不恭。”

“你可以再点一份……”

浮舟还没说完,宿傩就先一步占据了意识,他将仅剩的糖水喝完,放下勺子,回归领域。

浮舟回归,面朝着空碗干瞪眼,还听见宿傩带着发自内心的不喜,评价却还含蓄:“还不错,但太甜了。”

他不喜欢。

甜品让浮舟感到被关心了,而且在这样一个冬天,吃上热热的三倍碳水,红豆、糯米、糖,下丘脑迸发出剧烈的欢欣,多巴胺说它会让人很舒服。

浮舟感到暖和,舒缓,所有的焦虑都被可以压制。

她离开里间,进入大堂。食物缤纷的香气、三两齐聚的好友交谈声,一齐混合在这片空间里。

还有人谈笑着说起本月的大战,远在东京新宿,但会有网络□□,他投了五条悟,他投了两面宿傩,不知谁会赢。

所有人都其乐融融的,不知道谈论的大战另一方正在眼前。

就算是世界末日,只要保持好的心态,至少能多开心一会——抱着这样消极避世的心态,浮舟微笑着走进良夜。

羂索的到来实在是很不凑巧,浮舟预感又快风雨飘摇。

安静,黑暗的道路上,路灯照不到三米外的地方,可她还沉浸在糖分给的安乐中,浮舟居然又想起自己在平安时代的过往。

她想到了自己和宿傩的初次亲昵。

她起初胆怯,然后叛逆,最后被他收伏。在宿傩的掌心触碰,嘴唇贴吻中,肤浅的女孩只感觉到安定和幸福。

宿傩没做到最后,她后来明白,他不是那种善于隐忍的男人,所以宿傩定然就只是不想而已。

浮舟开始还以为他很怜惜自己,然后……

然后猜错了。

但不可否认,肤浅的快乐也是快乐,至少在曾经,那个倒霉又愚蠢的姑娘得到了想要的报偿。

她以为期待定会落地,带着稚气的理所应当,带着纯真。

浮舟想到这些往事,她不自觉哼起了那天的歌。千年后的今天,她还和当初的自己一样,愿意祈求美好的未来。

慢悠悠的小调在鼻腔共鸣,飘散在飞驒的夜里,一如当年的边村。

宿傩听出来她在哼什么了,那是很久以前,一个不太瞧得上浮舟的人教给她的。

浮舟有点笨,没看出来别人不喜欢她,学会了,然后遭到了更深的排挤。

不过幸运的是,这个她也不太在意。

宿傩还未想到该说点什么,引导她开口,浮舟却已经先问了:

“你喜欢宴会吗?”

宿傩当然不会骗她:“不喜欢。”

“我也是。”她说,带着找到同类的喜悦,不过浮舟很快又说:“但如果我是客人……应该就会宾主尽欢。”

“你说我难伺候?”宿傩并不愠怒,只是调侃。

“不,我说因为我是个乐师,巴不得早早散了,多给点钱,让我睡安稳。但如果做宾客就不用考虑这些了吧?”浮舟说到这里不免兴致高昂,她长长吁了口气,精神振奋地畅想:“一定会很愉快的。”

宿傩问:“那么如果你被宴请……”

浮舟笃定:“那我肯定期盼永不散场。”

人从来不是活在当下的生物,如果感到快乐,那必然也预支了未来的幸福。所以宴席到最后会有寂寥,知道坏事将近,就很难高兴。

说来也奇怪,浮舟也认为,最开始的时候自己生涩且愚笨,学东西不能一遍学会,前两个月还总是挨饿。可现在想起来,她也不自卑羞怯,甚至有点怀念那份不必担心往后的天真信念。

真是的,这下子可不就应了那个酒醉和尚说的“七孔凿混沌死”的坏兆头了吗?

现在烦心这个烦心那个,结果还万事都没办法,真不知道有什么用。

想是这么想的,但浮舟还在微笑。

宿傩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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