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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孝义听罢,没有说话,愤恨地看着程灭的背影,想要动手,却又惧怕他肩上那只妖蛊。
“她身上有鬼蛊的味道,我觉得好奇才派人去跟踪的,多有冒犯,还请……”
程灭还未说完,白卿酒便摆了摆手,不耐烦地道:“莫要惺惺作态了,本座没有时间听你说废话。”
白卿酒并不被这些世俗束缚,她甚至不想理会什么人情世故,定下目标后,就没有半途放弃的可能。
“不必怀疑了,你于鬼堡中夺了那女人的婴孩,本座答应她会杀了你。”
程灭眼神一凛,那就是没得谈了,那便先下手为强吧!
他肩上那妖蛊的红瞳闪过凶光,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然后一阵风般地飞向了白卿酒。
“小心!”
蓝芙想要去挡,才发现自己根本不必动手,那只妖蛊被挡在白卿酒的结界外,任由它撕咬抓挠都无法越雷池半步。
就在此时,白卿酒从纳戒中放出一个小小的绿色的小妖怪,蓝芙认得那是在龙帝遗迹中从金长黎手中夺来的小妖怪。那绿色的小妖怪像一个长了手脚的小草一样,短短的腿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朝着那妖蛊吐出紫红色的液体。
妖蛊没闪开,被那紫红色的液体沾了一身,然后后退了几步,用手去拨开身上的液体。
“糟糕!”
程灭这时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普通的小妖怪,因为它吐出来的液体就不是普通的妖毒!
作为常年与蛊和毒为伴的人,一眼就看出来那妖毒不寻常!
“这是吃修罗草果实长大的小妖怪,本座倒想看看,是你的妖蛊毒一些,还是它的修罗毒厉害些。”
白卿酒轻笑,嘴里说着要比较,可早已胜券在握。
蓝芙作为吃瓜群众,倒是没想到这小怪的用处是这样的。原来当初她跟金长黎讨要这小妖怪,便是为了对付蛊毒门么?
她每走一步,到底都往后想了多少步?
第114章
紫红色的液体犹如噬人的熔浆,那妖蛊一开始只是急忙拨开身上液体,随后动作越来越急,然后发出尖锐的叫声,上蹿下跳的,任由程灭说什么都停不下来。
“事实证明,还是修罗草的毒更厉害一些。”
蓝芙倒吸一口凉气,那妖蛊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是从那尖锐的叫声能判断出来,它疼痛难当,听得人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程灭的修为不高,也只有元婴期,此时妖蛊已经失去了战力,他也不想再逗留,正想溜走却被身后的钟孝义一剑刺穿。他惨叫一声吼,涨红着往后看向钟孝义,咬牙切齿骂道:“你这个狗杂种!”
钟孝义阴阴露出一笑,可下一瞬程灭就笑起来,钟孝义的脸色也跟着变了。蓝芙不明所以,朝着白卿酒看去的时候,她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想来接下来还有更有趣的发展。
是对白卿酒来说的‘有趣’。
果然,钟孝义脸色瞬间煞白,浑身发软,倒在地上后又像虫子一样蠕动,指甲狠狠地挠在自己的皮肤上,也不知是痛还是痒。
“你体内有我种下的蛊虫,你杀我,不就是杀你自己么?哈哈哈哈哈!”
程灭捂住自己被贯穿的伤口,黑色的袖子开始掉出一只只黑色的小虫,有些蓝芙认识,是蜈蚣,蝎子,蛇什么的,有一些黑黢黢的小虫,看不出来是什么。
她下意识地用神骨火把那些虫子围起来,银白色的火焰出现在大厅时,那些本来要四散的虫子果然不敢动了,就算会飞的虫子也只能蜷缩在火圈里头。
大厅白火曳曳,温度灼人,好像即将烧毁一场诡异的梦。妖蛊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程灭站在火圈里看着挣扎不已的钟孝义,这就是好像一个炼蛊的过程,一只毒物吃一只毒物,最后只有最狠的那只能够留下来。
“蛊石呢?”
白卿酒踏前一步,看向程灭,幽幽地问了一句后,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纤长的指轻轻点了点,好像在盘算什么。
“自己来搜啊。”
程灭张开双臂,仰天大笑,然后直直看向白卿酒,嘴角扯开一抹阴险的笑容:“临死前,能被如此绝色强者触摸,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哈哈哈!”
说完,程灭正要解开自己的腰带,蓝芙敛起美眸,不禁吐槽了一句这程灭恶心,然而一旁被语言骚扰的白卿酒却笑了笑。
“看来你想跟本座有一些接触,无妨,本座可以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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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座搜魂之后,会把你的二魂六魄打碎,再把你的肉身制成傀儡尸,要你生生世世如行尸走肉般留在这世间。”
程灭的举动停了下来,怔怔看向白卿酒,那深邃的美眸如一个巨大的黑洞,把人拖入一个叫恐惧的漩涡之中。白卿酒之所以令人恐惧,不只因为她喜怒无常,更是因为她从不给任何留体面,她追求的永远是极致的疯狂。
她给予人的恐惧,源自于不留余地。
并非给予你不留余地的死亡,而是不留余地的痛苦。
白卿酒也没等程灭反应,直接红袖一挥,如阎王笔动,程灭的身躯被引了过来,脚下划过神骨火的时候还被烧了起来。
被神骨火灼烧是什么感觉,痛苦的不止是皮肉,更是灵魂。程灭跪在白卿酒面前,浑身动弹不得,双腿被灼烧却一句话都喊不出来,只因他被白卿酒下了咒,求生不得,求死亦不能。
“怎么不笑了?”
白卿酒的手指虚虚指着程灭的额头,唇角轻轻挑起一个无情的弧度:“这可是最后可以笑的机会了。”
说完,白卿酒的眼神轻飘飘地落到还在滚地挣扎的钟孝义身上,只见他浑身通红,满满都是血淋淋的抓痕,喉间发出声声低吼,似野兽。
是啊,这世间的人,又有多少个是真的人,都是野兽。
程灭满目布满红丝,渗出一层泪水,脸上的汗水一滴滴滑下,看着白卿酒时是带着恨意的,却也带着一丝畏惧死亡的惧意。
白卿酒的目光缓缓回到程灭的身上,慢得程灭觉得过了好久好久,时光在此刻好像是停滞的。
“把你制成傀儡尸的时候,本座会记得把你的嘴缝住的,现在这般安静,多好。”
白卿酒五指化爪落在程灭的头顶上,只见程灭两眼泛白,瞬间抽搐了起来。蓝芙收回眼神,不愿去看,就当程灭濒死之际,那些虫子也骚动了起来,一只只撞上神骨火死去,就连钟孝义也挣扎得更厉害了。
果然有白卿酒在,端了这蛊毒门也是分分钟的事,真是飓风过境,摧枯拉朽。蓝芙去探看那只妖蛊,奄奄一息,但是没有死去,大概还能救活,她便把它收进了纳戒里。
最后,白卿酒在主院子的寝房里找到了蛊石,蓝芙也找到了另一个长方形的银盒子。
主线任务和支线任务在白卿酒的帮助之下,完美地完成了。
**
“事情就是这样。”
蓝芙回到客栈,第一时间就把整个过程告诉了洛栩栩,那个人听得入神,听完之后不禁大叹了一口气,后悔莫及地道:“我若是不迷路,就可以跟白前辈并肩作战了,多可惜啊!”
蓝芙没有说话,只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心里腹诽:若是你跟她一起打过怪,你就不会觉得她是什么正道之光了。
“对了,白前辈去哪里了?”
回来的只有蓝芙一个人,莫非白卿酒已经走了,跟她始终缘铿一面?
“她去布阵。”
蓝芙其实也不知道她去哪里布阵,只知道那个阵法是用来解开诅咒的,应当会挑在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她何时回来,只能等着。”
也不知道解开诅咒会不会有危险,白卿酒只是说了一句‘我去布阵’就离开了。说起来,蓝芙还是有点失落的,因为白卿酒的来去匆匆好像在告诉自己,自己并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充当一个过客。
在强大的白卿酒的面前,自己始终太弱了,她能轻松捏死一个元婴期的修仙者,更何况自己只是个金丹期的小菜鸡呢?
“那我们在此地逗留一段时间吧,等白前辈回来。”
蓝芙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把‘好’字说出来,房门被推开,白卿酒的一身红艳丽地出现在门口,素手推开门后便倚在门沿上。白卿酒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洛栩栩,微微压了压下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看向蓝芙:“跟我走。”
“去,去哪儿?”
“解诅咒。”
蓝芙糊里糊涂地白卿酒带到了深山的一个山洞里,她还记得洛栩栩被抛下时那个可怜巴巴的眼神。
蓝芙只能嘱咐她不要乱跑,否则又要找不到路,作为路痴的自己,她可太明白条条路,座座山都看起来一模一样的感觉了。比如刚才白卿酒带着自己飞了一路,若是叫自己回去上阳城,她肯定找不着路。
山洞里,凤凰火高高挂在山洞的顶端,照亮着冰冷潮湿的山洞。山洞的空旷处用白色的粉末围成了一个圈子,足够两个人坐在里面。圈子里还摆放着一些东西,一碗黑红色的药汁,那只鬼蛊,蛊石,飞廉珠,还有那个顶级解咒石。
“是需要我为你护法吗?”
蓝芙说得都有点心虚,自己这个金丹期怎么为白卿酒护法,若是要护法,白卿酒应该把洛栩栩带过来更有保障。
白卿酒刚要踏进圈子里,却被蓝芙问得愣了愣,这才想起来她未曾告诉过蓝芙关于诅咒这件事。白卿酒朝着蓝芙伸出纤白又骨节分明的手,蓝芙低头看了一眼,糊里糊涂地牵上,然后一步步被白卿酒带到圈子里,坐下。
蓝芙坐下后才回过神,她在想,若是刚才白卿酒是牵着自己的手走过地狱,或许她都是愿意的。
“你并非命带刑克,而是因为诅咒。”
蓝芙愣了愣,耳朵嗡了嗡,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白卿酒分明说的是自己也有诅咒在身。
“你在抵挡妖族大军以身填结界之时,是驱动了诅咒的,灭族诅咒。”
蓝芙脑子轰地一下空白了,脑子里又闪过了秦家人的笑脸,然后画面破碎,裂痕之中渗出鲜红的血迹,好像她曾犯下的罪孽一样,把她的脑海染成一片血红。
“我能承你的命格,因为我们有婚契,我也承了诅咒,所以并不受你影响。”
白卿酒说得轻巧,蓝芙却锐利地抓住了重点:“承了诅咒,是我留下的诅咒么?”
白卿酒没想到平日里不怎么敏感的人在此时会这般锐利地抓住重点,她只是轻笑道:“是,可现在已经有解决的办法了,不是么?”
蓝芙紧抓住白卿酒的手,眼睛瞬间红了,好像那日隔着结界看着白卿酒时的样子:“你怎么能说得这般风轻云淡?”
“蓝芙,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白卿酒也不逃避蓝芙过于灼热地眼神,她道:“我要留住恨,留住你,所以我不切断这条红线,我若想切断,那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蓝芙,我并不善良,就算如此藕断丝连,也是我要让你愧疚,我不要让你走得这么干净彻底。”
白卿酒冷笑一声,道:“现在,我不是做到了吗?”
蓝芙听完白卿酒的话,反复把她的话咀嚼,最后眼睛更红了。她倾身抱住白卿酒,声音闷在她的肩头:“一如你闯冥界,只不过是为了折磨我的魂魄么?”
“……对。”
“白卿酒。”
白卿酒感觉到自己的肩头湿润,可那人却闷闷地笑了笑,直把她肩头烫得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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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口是心非,你真是无人能敌。”
第115章
其实,她是什么时候发现白卿酒的口是心非的?
若是细细回想,或许是从她一边冷笑着说不会每天给她带吃的,却下山直接给自己装了一纳戒的食材。又或许是之后她总说要杀了自己,可是最后却会好端端地把自己放到床榻之上,为自己疗伤。
一边说不要教自己,可是却会用凤凰火淬炼自己的筋骨;一边说威胁的话,一边却又抱着自己睡。
蓝芙觉得自己拧巴,没想到遇到一个更加拧巴的。
白卿酒感觉到肩头那个人又是哭又是笑的,还未来得及消化这个人此刻的情绪,便被她一句话说得哭笑不得。
“论口是心非,你真是无人能敌。”
蓝芙从白卿酒的肩头上抬起头,又问:“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很多。”
白卿酒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尤其是从重见她的那一刻,自己的心怦然跳动,是恨是爱,也是无处发泄的思念。
那一刻,其实她根本不确定蓝芙就是秦舒墨,但她就是有那么一个感觉,奇妙的感觉,让她不能就这么放过蓝芙。
爱也好,恨也好,那一刻,她只想把人带回去,放在自己身边,而不是让她去到那遥远的边界,也不是隔着一层无形的墙,不是隔着刀山火海的那个背影。
“你一直都在寻找解开诅咒的办法么?”
“嗯。”
白卿酒轻轻推开蓝芙,那个人微微低头,掩去眼眶和鼻头的红。蓝芙睫羽微颤,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个诅咒是不是让你很痛苦?”
痛苦?
她从刀山火海回来,遭遇雷劫,受了伤后,诅咒便如地狱孽火一样灼烧自己的身体,的确很痛苦。
可是远没有看着那僵硬的小老鼠掉在自己跟前,看着眼前那抹黑衣化作齑粉那么痛苦,诅咒的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我闭关两百年,不与人有纠葛,这个诅咒对我来说,又算什么?”
命带刑克又克不住她,也没有亲人朋友给自己克,若不算那孽火的燃烧,这诅咒对她来说,最多也只是修为上的限制。
蓝芙愣了愣,然后又笑了出来,这么说来,白卿酒的癫似乎为她规避了好多不必要的伤痛。
“好了,我们事后再说。”
白卿酒把指尖泡入那红黑色的液体里,然后在蓝芙的额头上画了一条横。
“这是……”
“修罗草的药汁,混入了小妖怪的一些血。”
蓝芙任由白卿酒用修罗草的药汁在自己的脸上涂抹,然后又见她把药汁涂抹在自己脸上,蓝芙这才看出来她画了什么。
那是一个晦涩难懂的符咒,蓝芙感觉那是很古老的咒语,因为有一些甚至画得像甲骨文,那些咒语图案密密麻麻地画了一脸。
“那是圣兽骨,点燃后会燃烧三天三夜,接下来听我说的做……”
白卿酒指着围着她们一圈的白色粉末,那些便是圣兽骨的粉末,凤凰火缓缓降落,落到粉末之上,染成了一圈。
“祭出你的神骨火,加在我的凤凰火上。”
“好……”
**
洛栩栩在客栈等了三天,这三天她没乱跑,就算出去也只敢在附近的几条街走,就怕走远了,自己又找不到回去客栈的路了。
今日,她坐在床边,勾着腰倚在窗沿,看着外头夕阳逐渐西下,直到最后一缕阳光从她的青丝尾端消逝,她才叹了口气,起身把窗关上。
第三天了,白前辈和蓝芙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可是想想,白卿酒这般能耐,就算是洛飞花也未必能给她制造麻烦,那蓝芙在她身边应当不会有什么事吧?
胡乱地想着,洛栩栩回到桌边,正要给自己斟茶,却感觉到门外有脚步声渐行渐近。来客栈的时候,洛栩栩要了这个较为偏远的房间,很少人会经过,听到脚步声,洛栩栩马上兴奋地站了起来。正准备去打开门的时候,她却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那不是人的气息,而是妖气……
“糟!”
洛栩栩转身打开窗,正要夺窗而去,可门外的人显然快了一步,撞破大门后,一柄长剑便要飞向洛栩栩。洛栩栩尚看不清来人,只来得及回身去挡,电光火石间,只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斗篷,戴着面具的男人站在门口,要杀自己。
嗡——!
一柄墨绿色的长剑从窗外飞了进来。剑气凌厉,直接把那男人轰飞。男人见状,马上转身就逃,巫山剑也没有继续追。
“洛姑娘,你没事吧!”
蓝芙的人还未到,声音就先到了,她御剑在窗外,下一瞬便见她鱼跃进窗口,看向门口的一片狼藉。
“没事没事,你没事吧?”
洛栩栩也很担心,见蓝芙没有受伤,这才安心下来,然后就担心起了,刚才那个妖族的目的。
他为何要刺杀自己?
此时,白卿酒才慢悠悠地御剑出现在窗外,她看了一眼窗内的狼藉,然后随后一挥,红袖挥动,把巫山剑召了回来。红影一闪,便见白卿酒已在房内,并道:“看来洛飞花突破后,也引来了妖族的注意。”
“前辈的意思是,刚才那个妖族来寻我是为了对付家主?”
“嗯。”
白卿酒点了点头,细腕一转,打了个响指,便见被破开的大门慢慢地恢复原状,被砸开的木头也贴回去原来的位置。
蓝芙看着这神奇的术法,便想起了自家院子会自我恢复,非常好奇这是什么术法,她也想要学,这要是打起来,砸坏了什么还能够不赔钱。
“那洛水岛会有危险吗?”
“不会,妖族倒也不会不自量力地去挑衅满是机关的洛水岛,更何况现在还有一个化神境强者坐镇。”
白卿酒此次回来,能看出来她的脸色似乎好了不少,眉目也灵动了许多,不再锐利冰冷,心情显然十分不错。
“前辈解开诅咒了吗?”
“解了。”
白卿酒简短地回应后,洛栩栩还在替白卿酒高兴,没发现一旁蓝芙的不自然。
整个解开诅咒的过程是诡异而且令人不安的,蓝芙能够听到周围有鬼啸,好像秦家人的不甘与尖叫,让她乱了心神。他们好像站在火圈之外,一双双眼睛盯着她看,恨不得把自己挫骨扬灰。
白卿酒吩咐过她不要睁开眼睛,可是整个过程她的头皮都在发麻,还能隐约听见白卿酒念的咒语。那些咒语并不如佛经悦耳,听起来就像古老的祭司吟唱着什么诡异的咒语一样。
一声声响在自己心里都觉紧张。
好在白卿酒一直都在,一直拉住她,让她慢慢地安心下来。
最后,声音越来越少,周遭的灼热的气息也越来越弱,当蓝芙睁开眼的时候,便看见自己和白卿酒的胸口飞出一团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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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在一起,然后散开。
火圈的火光熄灭了,只余头顶那团凤凰火还在燃烧,昏黄的火光照耀在两人的脸上,多了缠绵缱绻的意味。
那一瞬间,压在自己心头的重量好像突然没有了,蓝芙觉得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她看向白卿酒的时候,那个人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蓝芙高兴地抱住白卿酒,满心都在想着自己以后可以交朋友了,不怕伤害到别人了。实际上,知道自己身负诅咒,又知道自己可以解开诅咒的时候,蓝芙已经这么想了。
蓝芙不知道该自己说自己此刻的高兴,好像天突然就亮了,白卿酒为她一手捅破了黑暗,把阳光导向她。
然后……蓝芙也不知道自己跟白卿酒是怎么吻在一起的。唇舌的交缠似乎不能满足蓝芙,也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喜悦,她的手胡乱抓了抓,把白卿酒的华发弄乱了,也拔掉了那支兰花玉簪。
“别在这里。”
白卿酒拉住蓝芙放在自己腰带上的手,红着一张脸,唇微微泛肿,美眸中潋滟了过多柔情的水光:“这里脏。”
那是带着暗哑的商量语气,蓝芙喜欢极了现在的白卿酒,像一只总是凶巴巴的小猫咪突然对你贴贴撒娇还用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你。
谁能顶得住?反正蓝芙顶不住。
蓝芙愣了,掌心一阵发麻,酥麻感一直蔓延到心尖,好像有人的手正一寸寸拂过自己,无限地贴近自己的心。
其实,她也没有想要做什么,但是情不自禁,事情好像便往一些过于旖旎的方向发展了。
蓝芙看着自己手里那支兰花玉簪,想了想,还是把它交回到白卿酒的手上:“我们回去吧。”
白卿酒看着手中的发簪,有些失落,可很快她就把这种情绪扫散了,因为就在刚才,她发现蓝芙对自己是没有抵抗能力的。
那个吻是自己开始的,是故意的,是想试探一下这个人到底能不能接受自己,结果让她喜出望外。
“蓝芙?”
“啊?”
蓝芙回过神来,才发现洛栩栩在叫她:“怎么了吗?”
蓝芙假装自己刚才没有想什么涩涩的事情,假装十分正经地看着洛栩栩。洛栩栩心思单纯,而且她也不会觉得蓝芙在此时会想一些奇怪的东西,便道:“你是不是累了?”
“有点,有点。”
蓝芙是有点累了,还假装打了个呵欠,演技之拙劣洛栩栩看不出来,并不代表白卿酒看不出来。
“本座也有点累了,我们去休息了。”
“好好,你们快去休息吧!”
洛栩栩虽然没有解开过诅咒,但是想来一定不容易,便马上让二人去休息。
只是当两人离开之后,洛栩栩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有一件很奇怪的事。
为何她俩的嘴唇都有些微肿,莫非是什么解开诅咒的副作用?
第116章
月亮泡在似醇酒般的夜色里,蓝芙推开窗看了眼,然后就倚在床边不走了,也不是因为月色有多美,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卿酒。
刚才激情的吻有多情不自禁,蓝芙清醒时自然是一清二楚。如今二人共处一室,蓝芙就怕自己克制不住又想做些什么。可蓝芙觉得自己不应该做些什么,因为兰花玉簪还未取回,代表她还等白卿酒说有多喜欢自己,多喜欢蓝芙这个人。
她不愿做任何人的影子,就算是以前的自己,也不行。
白卿酒把蓝芙带回来后,那个人就直直往窗边去,白卿酒自然知道她的不自在,只是她并不在意,随意坐了下来。
“一路走来,我已经知道哪个门派需要除去了。”
说起正事,蓝芙陡然松了口气,她回头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说起正事时,白卿酒还是以‘我’自称,这多少让蓝芙有些不习惯,但又特别喜欢这样的不习惯,等她习惯了,一定会更加喜欢。
“不急,让他们再慌一段时间,继续玩玩。”
白卿酒总是从容,好像天塌下来她都不怕,然而蓝芙总是焦虑,就怕事情有变。现在那妖族把念头都打到洛栩栩身上了,白卿酒就真的一点都不怕吗?
可说到底自己的担心都是因为没有掌控全局的实力,不像白卿酒。
“若是事情有变,那可如何?”
蓝芙走回到桌边坐下,双手放在桌上,身子往前倾,眉间的沟壑如秦舒墨一般,好像藏住了一整个山河,也藏住了她所爱的苍生。
白卿酒伸手把蓝芙额间地沟壑抹掉,她不希望这个人的心里还担着这些,这个人,这一世,是她的。
独属于她一人的。
“如今修仙界实力羸弱,勾心斗角,还勾结外敌,若是妖族打破了结界进来,估计胜算不大。”
“那你也不紧张的?”
蓝芙听了白卿酒的分析,更是焦虑,就怕白卿酒是放弃了,毕竟这苍生与她又有何关。
“仅凭我一己之力,又如何改变此状,我手中的剑能杀敌,但不能操控人心。”
白卿酒说完后,蓝芙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把太多的重量都压在白卿酒身上了。只因她看起来无所不能,只因她是最强的,所以蓝芙总觉得她只要做点什么就能扭转乾坤。
可白卿酒的一句话让她醒悟过来,一个人的能力始终是有限的,苍生也不该把责任都放在白卿酒肩上,她可太知道这是什么滋味了。
齑粉很轻,轻得随风可以飘散,可谁都忘了这是苍生的重压,才把她压碎的。
“对不起。”
“为何道歉?”
白卿酒收回手指,只在蓝芙额间留下冰冷的温度。
“我不该觉得你出手就能把事情都解决。”
蓝芙觉得自己还是太过依赖白卿酒了,这个修仙界对她也是又惧又依赖,若说对抗妖族,那么第一个被想起的一定是白卿酒。
“我会出手,先把欧阳家给端了。”
蓝芙听罢,担忧说道:“他们现在估计已经很防备了,你若是过去,就怕落入圈套之中。”
“我知道。”
白卿酒低笑了一声,眼底透着狡黠的光,好似早已有了盘算:“谁说要去他家门口?”
蓝芙:“……”
“知道恐惧是怎么形成的么?”
蓝芙没回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是让他们猜,猜下一个死的人会是谁,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
白卿酒的低笑让蓝芙有些背脊发凉,她忽然想象到若是一群人被困在一个地方,然后不断地会有人死去,那种生存空间被一点点压缩的恐惧,不止会让人精神紧绷,甚至会觉得窒息。
“你在五津镇给我开了个好头。”
“嗯?”
蓝芙一时不明所以,自己只是让御兽门和妖族互相猜忌,难道……
“那就顺势而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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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内鬼和妖族的冲突更加剧烈一些。”
白卿酒见蓝芙点头,而且还一脸期待的模样,心里顿时被满足感填满。其实白卿酒觉得自己心里一直有一些小心思,那就是想让蓝芙崇拜自己,一如当年她仰望秦舒墨一样。
白卿酒从不认输,可她承认秦舒墨的确比她强上一些,这也是她有时候跟秦舒墨较劲的理由,她不想输。
秦舒墨大概是不会知道的,蓝芙更不会知道,就当做是自己一个不起眼的小秘密吧。
“今晚,能让我抱着睡么?”
蓝芙没想到画风一下子转变,这让她有些转换不过来,看着白卿酒的崇拜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局促。
“其实你为何要抱着我睡?”
白卿酒会明白自己想问什么的,不止是抱着睡,而且还是灵力的运转,好像在调和些什么。
“疗伤。”
白卿酒终于松了口,可承认自己受伤这件事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不喜欢展现脆弱,更不会在敌人面前展现弱点,这等同于要了她的命。
“你果然受了伤。”
蓝芙担忧地看着白卿酒,问道:“你怎么受伤的?”
“早年被抽取血液和灵力,便已落下病根,通体发凉,后来练了鬼术,把尸毒种入自己体内,体温便跟怨鬼一样了。”
白卿酒既然已经说开了头,也不隐瞒了,她道:“即便我已除去尸毒,可这病根始终无法根除。”
“你这样损耗太大了。”
蓝芙这下心慌了,她明白身体落下病根等同于伤了根基,可这个人硬是凭着自己的天赋修炼到了化神境的境界。可她的身体就像破了个洞,像个漏勺,修为越是高,漏得便越多,消耗越多。
换句话来说,她很可能在损耗自己的寿元。
蓝芙忽然明白了,为何白卿酒讨厌浪费时间这件事,因为她的寿元一直都在流逝,而且比其他人都快。
不行,这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吗?”
“有。”
白卿酒答得极快,又道:“而你也已经给我找了许多药材了。”
“我?”
啥时候,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岭骨花,金幻笋,赤帝飞龙之血,金翅乌鹏之血,只要最后一个女娲果,我就有办法治这个伤。”
“女娲果?”
白卿酒以为蓝芙不知道女娲果为何物,正要解释的时候,却见蓝芙从纳戒中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赫然就有一颗金色的小果子,散发出诱人的甜味香气。
“是这个吗?”
“是,你又是如何得到的?”
白卿酒没想到一直没有下落的女娲果居然被蓝芙得到了,这简直就是大大的意外之喜。
“我们帮了玉玲珑,她给我作为谢礼的。”
蓝芙也觉得惊喜,她知道解开任务得来的东西一定有用,可是她没想到这么有用。
原来这能帮白卿酒药到病除,那么她身体那个漏洞就能堵上了。
“真的只是巧合吗?”
白卿酒捻起手中那颗女娲果,嘴里呢喃着‘巧合’二字,而后又看向蓝芙,好像想要追讨一个答案。
“是缘分吧,我既然又回到了你身边,那么一定是让我为你做点什么。”
有时候觉得系统这东西挺高科技,挺科学,可如今这么看来,系统也是一种玄学的体现。
胡图:【你这么说,我也觉得自己挺玄,我是不是要找个算命的数据来学学?】
蓝芙:【……我劝你还是不要。】
胡图:【……不过其实要说的话,这大概是你上辈子的执念引导出来的结果,而我们系统只是个辅助工具,如果用人类的话来说,缘分二字也是能概括的。】
蓝芙:【真的是越来越头头是道了。】
胡图:【诶嘿,过奖过奖,我觉得我这样说话,算命的话应该能骗人。】
蓝芙:【我劝你还是不要,毕竟你能骗的人只有我。】
胡图:【……也是哦。】
蓝芙不理胡图,继续跟白卿酒说话:“那你现在是不是能炼药了?”
“能,不过得回去御天门,我需要炼丹炉。”
蓝芙听罢,拉过白卿酒冰冷的手:“那我们明日就出发,你的身体不能再拖了。”
“无妨,都这么多年了。”
“不行!”
蓝芙一时情急,说话也急了,以为白卿酒会生气,没想到她却是笑:“好,明天回去。”
蓝芙看着白卿酒嘴角那个微微挑起的笑容,忽然就看入神了。她发现再见之后,白卿酒笑得比以前多了好多,而且笑起来都是柔情,最重要的是,只有在自己面前,她才会这么笑。
这也算是一份独特吧?
嗯,一定是。
“那我把洛栩栩也带回去可以吗,感觉妖族还会对她出手,她才出岛历练,怕是不安全。”
“若是她同意,我没意见。”
白卿酒说完后,指腹轻轻刮过蓝芙的手心,然后抽回了手,好像一个无意的挑逗。
“你……我们再见之后,你好像很好说话。”
“我之前不好说话?”
白卿酒又笑了,只是这次的笑带了些警告的意味,蓝芙终于又看到了白卿酒之前常惯的笑意。
是了,以前她的笑是锋利的,总是带着警告,就像现在。
“以前嘛~不好说。”
现在蓝芙胆子也大了,她知道白卿酒不会伤害她,也明白白卿酒为何情绪会不稳定,因为理解,所以包容。
若换做是自己,蓝芙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熬过亲眼看着所爱之人死在自己面前的日子。
若撑过去,或许也疯了。
因为她会无比悔恨,也放不过自己。
白卿酒伸手过去,蓝芙还是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可这一次白卿酒冰冷的指尖是落在自己的唇上的。
那柔软冰冷的指尖在自己的唇上轻轻摩挲,蓝芙抬头看去,迎着白卿酒带着笑意的美眸,瞬间就醉了。
“我能不能吻你?”
白卿酒的声音压低了些许,带着莫名的性感,明明在询问,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
好像她不是在说能不能吻你,而是在问:我能不能占有你?
第117章
蓝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诱惑的,自己或许点了点头,白卿酒倾身上来的时候,席卷而来的是她身上的刮骨香和淡淡的冷香。
白卿酒的吻也是冷的,因为她的唇是冷的,可是蓝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越来越热,每一次都是这般浑身发热。自唇,到胸口,再到下腹,好像有火一寸寸在侵蚀她,有时候蓝芙甚至会煞风景地在想,白卿酒是不是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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