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2 / 2)
我从来不为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感到羞愧。
既然我不知道,我又想知道,那我完全可以找人了解啊。
裴因被我抓的吃痛,他的左脸侧还留着我的一个牙印子。
皮肤又白,红就格外显眼。
一个A,在另一个A脸上留下这么深的印子
我不免心虚,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谁知我只是稍微晃了下神,便被他抓住了手腕,“?”
“想知道?先帮帮我。”
他抓着我的手腕,往他的脖子后探去。
等脖子后?
脖子后有什么?
有腺体啊!
我啃他的时候都还记得规避这个重要地点。
他竟然主动抓着我往脖子后???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裴因垂下眼帘,“被你咬的,我都*了。”
我:???我们刚刚不是在打架吗?
草,帝国的皇帝和皇后要是知道他们的继承人的腺体被一个A碰了
我回忆起小时候第一次见那对夫妻的时候:
“时一以后要是分化成O就好了。”皇后摸着我的脑袋说。
皇帝陛下放下了手中的资料,顺嘴接道:“也可以是B。”
“总之,不能是A。”
一个裴因。
“裴大哥!求你送我回帝国军校吧!你送我回去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抱紧了裴因的腰,抱的死死的,就怕他突然兴起把我踹下摩托,“下辈子做牛做马回报你!”
鬼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才能准确掉落在他的摩托车上。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抢了他的摩托车?
倒不是我不想抢,是有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25世纪,开摩托车也需要驾照。
而我,我只有机甲驾照,没有摩托车专用驾照。
即使机甲能够变换成摩托车形态,在法律意义上也不符合驾照需求。
第二个原因,在帝国的管理范围当街强抢帝国皇太子?
好可怕的设想。
我怕不是嫌自己活的太舒坦了,想进监狱了。
“什么都愿意?”裴因的脸黑的像红宝石,颜色最深的那种,好歹是停下挣扎了。
又黑又红。
配上他蓝色的双眸,看起来就很值钱。
我点了头,然后走了下神。
好熟悉的形容词。
这莫名的即视感。
我好像还用这个形容词形容过别的什么东西。
但想不起来了。
我神游天外,手上的动作无意识加重了力气。
“嘶!送你去军校,松开!”
“!”一声气音将我惊醒,他的腰已经被我掐的发紫。
我讪讪松开。
“力气够大的,哈,”裴因嘴里的话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他咬牙切齿,龇牙咧嘴地转过身,帮我绑上安全带,“要上就上,别掐腰!”
“我觉得这话有歧义。”我忍不住回嘴。
我现在可是一个直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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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莫名其妙的绯闻。
话虽如此,在裴因越来越黑的脸色中,我还是松开了手,但我是真管不住我这张嘴
“你一个A,腰这么细干嘛?”
他瞥了我一眼,如常地和我打嘴炮:
“你一个A,这么矮干嘛?”
拒绝人身攻击。
我无能狂怒,在他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他瑟缩了一下,却因为还在开车,而不能报复我。
“时一!”
“对不起~”我习以为常,自如道歉。
“时一!!!”
这下就轮到裴因无能狂怒了。
我特意没管我衣服上拍不下来的草屑,带着一身沐浴了清晨和朝露的气息向着陆恩还有李见路奔去,准确来说只有李见路一个。
“怎么这么着急。”陆恩冷淡的嗓音平静无波地响起,冰凉的手指摘下我的肩膀上的些许草屑,“再怎么着急,至少也要把草屑拍干净。”
我正想羞涩低头小声呢喃人家没注意嘛。
来一套流畅的古早小百花pk霸道总裁经典起手。
李见路就笑眯眯地凑了过来。
“不是要训练吗?兄弟,快点开始吧,我想时一同学把我们叫过来的原因就是这个吧,你说是吧时一同学?”
李见路牙齿都要咬碎了。
帝国的皇太子,裴因。
我的发小之一。
在分化之前我们两个有过一腿。
分手原因倒不是因为我变心。
而是他接受不了自己是个同。
不过我并不否认是有我的一部分原因啦。
所以我们两个和平掰了。
但因为接受不了自己是个同,他还拒绝了我的兄弟邀请:
“做不成伴侣那我们做兄弟啊!”
“谁踏马要和你做兄弟啊?!”
他崩溃抱头蹲下,我不知所措。
本来是有情人终成兄弟的戏码,邀请无果,我们两个的关系荣升为死对头。
我大为震撼,因爱生恨也算是被我时一体验了一把。
从此他见到我,我见到他。
我俩必吵个天翻地覆。
不拆几栋楼,赔个几十万星币都算我们吵的轻的。
我第一次选学院时优先排除掉的就是帝国学院。
后来是得知他爹他娘没让他上帝国军校我这才屁颠屁颠转学来的。
听说他到隔壁联邦军校当机甲单兵了。
联邦军校和帝国军校离得很近吗?我怎么记得一点都不近。
他到底是怎么横跨三座城市跑来帝国军校的啊。
战术后仰,我倒吸一口凉气,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座椅后背上。
我才不要在这种关头和死对头吵一架呢!
一个翻身从座位上跳了下来,蹲下身子小心挪到了巴士司机的身侧,我敲了敲司机旁边的安全门,“司机先生,司机先生?”
开着这辆巴士的司机是一位沧桑的老先生。
耳朵大概不太好了,我敲了五六声,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嗯?小娃娃?有事么?”
“先生,”我拿出我最严肃的表情,“实不相瞒,我正在被我的仇人追杀,但我的身上携带了联邦最高机密,所以”
司机见多识广,戴上放在挡阳牌的墨镜,粗长的眉毛上挑,很有经验地说道:“欧拉!这种事情我撞上的次数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交给大叔我吧!”
说着,他就踩下油门。
时速直飚。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脑浆都要被晃出来了。
我对他比了个赞。
接着从窗口探出想看看外面什么情况,谁知我不探头还好,这一探头,就被皇太子抓了个正着。
怎么还能这么算。
我根本没法理解秦勉的思维逻辑。
真的——好恶心啊!
但事实证明付出偶尔还是能有回报的。
比如秦勉比我想象得还要更有用,或者说他的下属们很有用处。
他的监狱看起来并不比我好。
但他的监狱里却拥有一个小小的电台。
他在毅力这一方面也是一骑绝尘。
第二次检查过后,那几个大概是黑心医生或者是别的什么的实验室工作人员,披着白色衣袍,脸色阴沉地告诉下属让过几天再来。
感谢从前经历过的实验,让我的头脑对麻醉类药品彻底免疫。
这一次,又成功听到了全新的情报。
但更多的并非出自实验室工作人员之口,而是出自实验室的电视屏幕之口——也许他们也觉得在这里待着需要点东西解闷,所以是一边做着手里的实验一边听着电视屏幕里的人谈笑风生的。
时不时电视发出的声音中就会夹杂着一声:“哎呦,这个做失败了,麻烦死了,又得想办法丢到垃圾桶里去了……”“谁让你总是这么不专心,老是边看电视边工作。”“没办法,这份工作实在是太无聊了嘛,一直机械性地做同一种工作,要不是工资高我早就跑了。”
“只是一个实验体而已,做废了就做废了了吧,没关系,正好Boss说最近可以丢到下城区里看看那群洞性恋下等人和失败品生育的后代会是什么样的,加了虫族基因,总会比之前要稳定吧。”
我:“?”
此时电视里的声音响起,是一个娱乐新闻的电视台,之前在西尔万的光脑里见过他收藏,现在这间实验室里的电视机正在放映着这个电视台的直播。
附:西尔万家庭住址。
又敲诈出西尔万家里现在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仿生人和侍从不算在内,陆恩的意思是这样),我才放心在脑内预备起了自己待会儿到西尔万面前该说的话。
但我方将西尔万的地址告诉了李阿叔,悬浮列车的窗户就被敲响了。
“扣扣。”
我抬眼一看,车窗的升降玻璃窗户缓缓下降,露出了陆恩覆了冰霜似的脸颊,“我突然想起来,作为一道防线,你会需要我的。”
他伸出戴着黑皮露指手套的食指,勾了勾,指着自己身后的黑色加长b格拉满的悬浮车,“换车,时一。你需要能够彰显身份的车辆。”
第23章
陆恩,神经病!!!
另外一个人安抚的声音,他似乎拍了拍最开始尖叫的那个人:“没事,先产出两副克隆体,剩下的等她腺体更迭完药效以后再继续就好了。”
那人很不高兴地哼哼:“就先这样吧,先把最早的那批订单清完,他们根本不知道手工和机械生产的区别,告诉他们,加钱,要加钱。”
“当然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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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浓郁的药味和血腥味换成了潮湿难闻的霉味。
疑似实验手术室的整个过程该死的熟悉,天杀的我还没有开始惹审判官吧?!我招谁惹谁了!草啊我真他大爷的服了。
我头疼欲裂地睁开眼,看到自己已经被换了一个地方。
黑暗,全然是一片黑暗,只有些微不知道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光线让人勉强视物,仔细嗅闻,还能闻到一丝丝海洋的咸腥味,喉咙处的咸味像是硬生生往我的喉咙里倒了三勺子盐粒。
身后是潮湿发霉的水泥地。“另外,你的眼睛是那个圆柱形上的两个的小孔吗?我不确定我该看哪里。”
“像这样的高科技防毒面具我还没有在教科书上见过。”
这位天龙人表弟摘下了面具,面具之下是新的面具,遮盖住了半张脸的口罩,眼睛露了出来,左边的眼睛是漂亮的紫罗兰色,右边的眼睛是浅浅的灰色,是基因彩票,异瞳:
“好没见识啊……”
头发是蓬松柔软又带了点自然卷的深深的灰色。
他感慨着我的没见识。帝国军校的宿舍类似于我上辈子世界中的外国宿舍。一间宿舍住两个人,但有客厅也有餐厅,还有两间单独的卧室。
宿舍以ABO性特征划分。怎么早不换晚不换,偏偏我一进来就换了教官?
我:呵呵。
世风日下,哪有这么多巧合啊。
不是我自恋,只是联系一下时间线,一看就知道,这人十有八九是为了我才特意申请做教官的。
训练结束后,我专门去打听了一番“你说新来的教官?”
我点点头,承认的很快。
对面的同学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眼神中充满鄙夷。
身为一个A,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目光,毕竟在一些比较偏激的高敏B看来,我们A和O就是一群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不分场合发情的怪物,加上一但提及异性,总有人会想歪。
A和O的话题是敏感中的敏感。
更不用提这次新来的教官完全站在了AO们的审美线上。
我甚至已经能够预料到,不出三天,不管这位教官愿不愿意,给教官的情书就能堆满他的办公室里。
能进入帝国军校的学生们家里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要么就是特别有天赋,让帝国军校舍得下大笔的助学金邀请对方进入学院,总而言之,不是学校的老师们想拦就能够拦得住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良心,确认它还在我的胸口里面活蹦乱跳,没对教官动心。
所以我能特别诚恳地说:“嗯对。”
“我劝你还是把心思放在正道上好好升级吧”但显然对方对A和O的刻板印象已经深入灵魂。
我:“那个”
“你要明白自己的责任啊!”
我:“啊这”
“既然已经加入了战队,我们学院的荣耀就都在你们身上了,在这种关键时刻你怎么可以”
根本没有听我说话的意思。
我:“”
我沉默了,放弃解释。
不是。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吗?
我当然知道现在我在战队里,接下来要代表学院出战,但这不代表我就是那种麻木的木头人XD更何况这位新来的教官戳中了我的雷点,就算他再喜欢我,长得再漂亮也不行
至于雷点是什么?为了防止他因为羞愧而死以及我在他心里彻底身败名裂。
我决定坦白。
“你的信息素对我不起作用,”我抬起手,给他看我手臂上的针孔,“我已经给自己注射过抑制剂了。”
我现在就一柳下惠。
谁勾引我都没用!
如我所料,他松了口气,却又立刻不安了起来,死死攥紧了我的裤脚,他是打定主意不会轻易放开我了。
知道了,又在想勾引不到我该怎么办了。
“看来,等下要先找找钥匙了,”对于铁门的感应情况,我气定神闲,完全不意外,反而在奇怪怎么我都把人撩拨成这样了,空气中的信息素已经浓郁到了极端程度,信息素感应器才响起。
帝国的军校不该差这点检查设备的钱啊?“回去以后,我会写个报告。”
报告一下便利店的安全隐患。
并要求董事会整改。
便利店里好歹有个O,在帝国军校里出事了算什么啊,更别说,这家店的店员还是个高敏感O。就算不是我,随便换一个Alph,也能把人搞的[哔][哔][哔]。
保管第二天上星际头条。
然后整个星系的人就都知道帝国军校发生了多么
[哔哔哔]的事情。
加上十点过后门口的保安就下班了,便利店却是24h营业的。
危险指数更是肉眼可见的直线飙升。
我好歹也是帝国军校的学生,长这么大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种道理心里还是门儿清的。
“谢谢你呃。”
白莺似乎已经明白了我这么做对他会有什么好处,即使整个人都已经要到极限了,还是对我说了谢谢。
说完以后,整个人便失去了所有力气,跪倒在地。
只剩下一根有气无力的手指,还勾着我的衣服,我看了看,勾着的是一颗扣子,丢掉这颗扣子也没有关系,我扯了一下,想把扣子扯掉,但军校的校服质量太好,我没扯动。
帝国军校财力雄厚,连校服都有两种样式,分日常和上战场两款,此时此刻,我身上穿的是日常款,黑为底,金描边。
按理来说,日常款的质量应该会比战场款的要次一点啊,这么看来,战场款的质量岂不是要好上天了?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
我略微释放了一点信息素安抚白莺。
他的神情终于松弛了下来。
那根摇摇欲坠的手指头被我轻轻拂了下来,没有损失任何一枚扣子。
这种情况,我在课本上见过,成年后的Omeg如果长时间没有接收过Alph的信息素就会产生很多不良反应。
白莺现在的样子就属于不良反应中的一种,甚至标准的能上一次教科书,只有抑制剂和Alph的安抚能够拯救他。
虽然教科书上写的明明白白,不过我倒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情况。
我好奇地蹲下身,弯腰抓住了他的员工证,用他的员工证打开了收银台旁边的小铁门,挪步走了进去,“你的前任未婚夫没有给你点补贴什么的吗?”
我可记得我给他的赔偿金不是一笔小数额呢。
“没没有,我拒绝了,他走了,就是走了”白莺喘着气,双颊粉红。
浪漫的粉红色从他的脖子一路蔓延至手腕。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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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托着下巴思考,以我对他前未婚夫的认知,不给钱确实说不过去,但我也没想到,这个O居然在经济这么困难的情况下拒绝了最需要的金钱援助却又能因为生理需要,而来求助他的仇人。
他本该是高塔上的贵夫。
一生不该为钱财所累。
但,他在高塔的衣食无忧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些生来就在底层的Omeg,又该怎么办呢?
本质上我就和他不是一种人,非要说的话,我觉得自己还不如这个世界的底层人民,我扭曲爆了。
我讨厌我的阶级。
却不得不依靠它。
md!又是想念上辈子社会主义美好共产党的一天!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我就要直接崩溃,当场泪洒便利店了。
到时无人能幸免于难。
我摩挲着他手腕娇嫩的肌肤,他本能地“嗯”了声,不住地靠近我。
其实他只需要一支信息素抑制剂,但O的信息素抑制剂造价昂贵,非下层O所能担负的起的。
只是一支抑制剂而已,难倒了多少O?
考虑到多方面影响,我这颗少的可怜的良心还是微微动了动,将本来该买给另一个Omeg的抑制剂从怀中拿了一支,木着脸打进了白莺的身体。
真很可惜。
他不符合我的胃口,不然临时标记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啪”一下,我打针的速度很快啊,就那么一下,找到他的腺体就插进去,抑制剂随着真空挤压进入他的身体。
这个过程对Omeg来说是最痛苦的。
白莺疼地咬住了我的手腕,吓得我连忙收手,另一只手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痛苦同时也在翻倍。
信息素与信息素之间摩擦蒸腾,我和白莺不久便都被自己的汗液浸透了全身。
A的抑制剂时效长,但效果有限。
我也忍得很痛苦啊!!!!
最后,我听到他呜咽着,小声呢喃:“时一,我恨你!我恨你!”
这是对救命恩人该说的话吗?
烂爆了,这个世界。
我把校卡塞进兜里,在收银台上找到了铁门钥匙,顺便打了个电话,要求技术人员帮忙删除今晚后半段的监控的录像,我尽力不给自己留下把柄,剩下的满地狼藉我可就不管了。
这个Omeg好歹也是大家族教出来的联姻成品,应该不至于傻的太离谱。
能自己处理好吧?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恨就恨吧,如果这能让你开心的话。”
只有最无能者才会将恨意宣之于口,换我恨一个人,我肯定会偷偷阴了t。
如果口头上恨恨我,我就会死的话,那我早就死几千几万次了。
冷漠无情如我:D
也不对,要是这样的话,我哥会把全世界所有人的嘴先堵起来弄哑掉,以防止我比他先死。
反正,我不会那么轻易就嘎的。
好了好了。
我拍了拍校服外套上的灰尘,虽然上面一粒灰尘都没有,衣衫不整的不是我,是躺在地上喘息的Omeg。
现在我要去拯救另一个O了。
他喜欢我啊。
为什么他喜欢我就是雷点了?
因为我是个性单恋啊!
而且,我的性单恋的严重程度已经达到了一种接近病态的程度,其他人说我装我也能认了,只要对面没说自己喜欢我我就能当不知道,但只要对面承认了,我就想吐。
太神奇了是吧,我也觉得。
所以那边那个教官,就算你再用那长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bulingbuling看我,我也绝对不会动摇的啊!
没有人想跟自己的生理反应过不去!
反正我不想!
可惜对面的小同学完全不愿意相信我的,明明我这么真诚啊摔!
我懂了,被B误会就是A的宿命。
痛苦,绝望,难受。
三秒间,三种感受一闪而过,让我痛不欲生
开玩笑的。
除了表白以外没人能让我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我可是拥有一副星际时代优生优育,在营养管里待了三个月的完美身体。
我深深叹了口气。
唉,说到底,我会有这么先进的思维还是因为我是个穿越者虽然性单恋也是我从上辈子带过来的但我能理解对面那种看畜牲一样的眼神。
更何况我说出我是性单恋有谁会信啊?我要是没经历过我也不信。
我果断放弃眼前这位同学,转而看向另一边蠢蠢欲动吃瓜的朋友。
这位是我竹马,名叫艾尔斯,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他对我有意思,但他总是装出一副对我没意思的样子。
噢,那是在外人面前,我和他之间,我俩心知肚明。
偶尔背着长辈们接个嘴都是常事,只不过前提是要在长辈看不见的地方。
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呢,所以他才特意表现出一副对我没什么兴趣的样子。
我表示理解,点烟,无所畏惧。
反正我吸烟也不会在其他人面前吸。
同理可得嘛!
但艾尔斯的占有欲特别强。
他现在表现的越不在乎,等一下到没人的地方我的嘴十有八九就保不住了。
只是稍微想一想,我的嘴唇就有些发麻,算了算了,麻就麻了吧,只要他别和我哥告状就行。
我哥是个妹控,在我出生之前,我的父母在福利院领养了他,却不知为何没有记在我家户口本上,也许是因为从小就被抛弃,抛弃着抛弃着心理扭曲了,他的占有欲比艾尔斯更强。
艾尔斯每次和我哥告状就总能收获不少的好处,但我可就惨了,晚上就算是锁好了房间门,也会被我哥钻被窝。
也就是说,如果你是女O,那你的舍友就有可能是女O或者男O中的一员。
《学生指南》中讲述了为什么不再进一步细分的原因:
人的性取向是自由的,OO恋很常见,有一部分的AO伴侣甚至更加开放,生下法定伴侣的后代后,又在维持法律的关系下,各自成为了同性恋,帝国军校是一所先进军校,发现再怎么细分也挡不住同性恋后,便同联邦政府一般开摆了。
我运气不错,虽然舍友不是苏星,但也随机到了一个和我一样的女A。
地毯上隐隐约约的雪松味宛如炸开花了的水仙,突然恨不得把人熏晕在我躺下的不过十几分钟间浓了许多度。
成为AO的最大好处莫过于此:成为A或者O后,你就不必再买香薰了,周围同类身上的味道便足以满足你的鼻腔。
即便是同一种味道的信息素,也会因为大小环境的影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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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的不那么一样。
我很喜欢雪松的味道,觉得言情女主就该是这股温温柔柔的味道。
但现在的确太浓了些。
我险些打出一个喷嚏。
这意味着有人回来了。
“喂?时一?”她叉着腰,居高临下看我,“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这里睡啊?”
多西米亚风的长裙裙摆轻轻扫过我的面颊,带来阵阵雪松的清香。
信息素还是留在人的身上好闻,在物品上,例如我们宿舍的地毯这类真的很吸香的针织品,如此清雅的雪松味浓缩起来也令我无法欣赏。
“南寻南寻你没课啊?”我一咕噜便从毯子上爬了起来。
我感觉稍微好了一点,有了一些力气说话A的恢复力真是惊人。
“你的秘书给我打电话了。”南寻点了点免提,虚影晃了晃,她的嗓音如冰块撞击般沁人心脾,徐徐道来,“叶秘书,我是在宿舍里找到时一的,她看起来看起来,状态还可以。”
我松了口气。
“方小姐,谢谢您帮忙照顾小姐。”
“举手之劳。”
啊,她全名叫方南寻,有个双胞胎哥哥,方北寻,是个男O。
虽然是异卵双胞胎,但他们两个长得是真的很像,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没有很明显的性别特征,都是雌雄莫辨的样子,不过两人都很忙,我很少见到他们两个同时出现,即便是约好了出去聚聚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变成只有我和其中一方的饭桌。
我看得出来,南寻是想撮合我和她哥哥啦,但我才不是那么禽兽的人,不至于对好朋友的哥哥下手啦!
而且这间宿舍之所以现在还能保持这么整洁,全多亏了方南寻小姐姐有严重的洁癖,我之所以爬起来的这么快,也是怕她发现我竟然把汗擦在了地毯上虽然保洁机器人会负责清理,但方南寻忍不了一点。
据我观察,南寻的哥哥也完美遗传了方家的洁癖基因。
要是真成了一家人?我涩涩发抖。
我是算好了南寻的下课时间,稍微在地毯上趴趴,保洁机器人过会儿就会过来清理地毯。我乱,但讲卫生。
我感慨着苍了个天,现在终于能确定他是谁的表弟了。
能长成这样子,不是李见路和陆恩的孩子,就是李见路家族和陆恩家族联姻生出的孩子,他们上城区的人就是互相娶互相嫁的。
外人受不了他们,他们也受不了外人。
这叫什么?不听话的雄小鬼?
信息素的味道闻不出明显的性别趋势。
应该刚刚分化不久。
我好无助,我好彷徨,我讷讷道:“所以你为什么要绑架我呢?如果你现在不劫色的话,我就当你是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了。”
“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表弟兄两只不一样颜色的眼睛展现出了一模一样的怒气,我连连投降,叫苦不迭,这都叫什么事啊:
“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不管我做过什么,总之对不起。”
“你居然还不肯承认!我现在就要让他们看清你的真面目!”他见我这样子,气得不得了,兜里的假发掉了一地,兜帽披风下的花裙子一角也暴露了出来。
在黑色的披风下显得格外喜感。
我:“……?”
他吓一跳,低头去看自己的黑色披风。
披风下突然钻出了个戴着同款口罩的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只不过穿的是一条花裙子,左右眼的眼睛颜色互相换了换,“我好热啊哥哥,你好了没……?”
“没有!还没好!”
“我要出来了,里面太闷了。”底下的那个把上面的那个甩了下来,这位表弟兄的个子突然矮了一大截,地板上拖了好大一片的衣摆。
我眨了眨眼。
大点的那个表弟A立刻对我怒目而视:“你是不是想笑?!我马上就会让你笑不出来!”“就是!我们会让你笑不出来的!”“你不要学我说话了!”“我没学你说话。”“我们现在干正事!气势都因为你没有了!不许再说了!”
真佩服我自己被绑了遇到了好笑的事情也还是会想笑,笑就笑吧,还被人看出来我想笑了。
但连笑都笑不出来,那得多悲哀。
眼前是围作囚笼的栏杆。
角落里随意放着几瓶劣质营养液。
手边是一盆红色塑料盆装着的水,用于维持最最基本的生命体征,但不知道是这里的监狱管理人恶趣味还是真的就这么巧,我的水盆正好在接着天花板往下漏的水。
我松开捂着额头的手指,鬼知道我睡了多久,我渴得像是一条狗。
顾不上这水是干净的还是不干净的。
我只想赶紧让自己变得没有那么口渴难耐。
水里也有有股咸味。
但反正在下城区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更脏的水我都喝过。
我被如炮弹般强大的撞击力撞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整个人被带着旋转跳跃闭着眼,脑袋一下子就被枕头被子淹没了。
第24章
“熬过去就行了,来吧吃一点吧。”
讨厌、讨厌、讨厌、虚假的关心!
西尔万用力打掉对方的手。
“哗啦!”——白瓷的盘子碎在地面。
原本温柔的声音变得气急败坏。
“你还要像现在这样颓废多久!”
叶斐亚恨铁不成钢地甩上门,西尔万记不清这是短短两天里的第几次了,叶斐亚很爱自己,西尔万知道,但他也恨自己,因为他也是Omeg。
正因为理解,叶斐亚才会一直逼着西尔万在易感期里活下去。
天杀的我到底招谁惹谁了!我感觉眼睛有些刺疼,意识到我的额角也有伤口,正在往下淌血。
他原来是想要碰我的额角。
不是,他觉得在这个时候搞这出合适吗?!
“报警,李见路,报警,快点,我不认识他们,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但他们想要我的命,空气里的薰衣草也不要闻,里面被下了药,会让人昏昏欲睡。”我的嗓子哑得可怕,单手钳制着手下再次消停了些的A,另一只手拿着刀。
他的眼泪鼻涕流了满脸,好不可怜。
但陆恩和李见路没有一个人在意他是不是在哭。
只要他还能流泪,就说明他还活着。
陆恩皱了皱眉头,寒意更甚从前,B从陆恩的身后探出脑袋,焦急地解释:“我们没有!她在撒谎!她在骗人!哥哥也没有!我们只是想把她的手腕剁下来——”
声音渐渐变小,收声于陆恩越发冷然的无机质视线中。
B怯怯地看向李见路,试图将希望转移至另外一个表哥的身上。
但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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