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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为什么?”陆恩微微拧起眉,问道。以他们之间的交情,为什么不能把首饰卖给他,除非这之间还有他不知道的弯弯绕绕。
这很正常,再了解一个人也不会也不可能变成对方肚子里的蛔虫。
陆恩同样不能隔着层肚皮把李见路看个一清二楚。
李见路叹了口气,却没有正面回应,只是模棱两可道:
“兄弟,我说了,我对t一见钟情了。”
陆恩:“…………我想……”
李见路:“你不想!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卖的!”
陆恩:“我已经帮你约了精神方面的医生。”
“你最近脑子不太正常。”时小南到底又干什么了?
我只是把他叫到了卫生间,我和他都是Omeg。
录下来的也只有一句话,是时小南在问我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
听起来有点可怕,但毫无泄露的可能性。
被认为是好友之间的吵架也完全没有问题,以傅镇斯头脑,他可以想到这种可能。
时小南目前的身份是孟少的暧昧对象,这很正常,孟少的暧昧对象多得可以叠一块做成一道拦截虫族的围墙了。
不该直接引起傅镇斯的注意力。正常人可没法承受住每次死亡后都要带着现有的所有记忆与情感又穿越到另一个世界里开始一段本不属于自己,并且要反反复复从逆境里开始努力的人生。但时一已经持续这样的人生超过一千年了。
在某些世界,时一还得到了神格。虽然她不止一次地舍弃掉了作为神的权柄与位格,但那些世界的人对她的信仰不变,她的位格仍会一点点涨回去。
结果就是时一的精神力被强行激发时,过于强大的精神力洪流狂喷而出,淹没了整个特警总队,并向特警总队外蔓延开来。
时一的精神体漂浮在空中,以上帝视角俯瞰着一切。
医疗中心的检查室内,给时一做检查的医护人员在地上艰难地爬行着。她脸色难看,像傻了一般喃喃自语几句:“向、向导的能力……对、对普通人……也有、有用吗?不可能……不可能啊……”跟着把头转到一边呕出些胆汁来——时一的精神力还在外泄,并且外泄得越来越多。
人在训练场的特警状况更糟,绝大多数特警躺在地上微微抽搐。能够勉强维持神志,仍有行动能力的特警只有一个头戴棒球帽、脖子上挂着狗牌的青年。
整个文职楼完全乱了套,原本正给特警进行诊疗的向导抱着头哀嚎不已,她诊疗的对象已经昏倒在地。
从时一的精神力被激发到她的精神力力场如同横冲直撞的泥头车狂飚出去创飞所有路人,前后不过就几秒钟的时间。然而四处都是狼藉,到处都是晕倒的人。
时一对此感到有些抱歉——她的知识、记忆、情感全部化为了讯息的洪流,冲进了不相干的人的脑子里。而这个世界的人的大脑无法解读她的知识、记忆、情感,就好比丁点儿不兼容的系统打开同样的内容只会看到乱码。于是乎乱码导致这些人的神经系统处于宕机的蓝屏状态。
可原主没有留下记忆,原作小说里也没有提及向导该如何关闭自己的精神力影响,时一一时间还真没法轻轻松松就“收了神通”。
时一的精神力不光向外扩散让她看到了周围的道路与建筑,还向上向下疯狂渗透。
当她的精神力渗透到一个看上去像是单人牢房的地方时,她猛然瞧见一双鲜红的眼睛。
那是一个青年。青年戴着手铐与脚镣,半张脸笼罩在嘴笼之下。他有着黑色微卷的头发,刘海长到遮住整个后颈与一双眼睛。然而当触碰到她精神力的一瞬,青年猛地抬起眼来,瞧向了虚空,像是看到了时一。
时一认出了青年。
这是原作里的男主攻,楚潇。也是杀了原主的人。
楚潇这会儿还不完全是个疯子。他之所以会杀死原主,是因为原主对他进行长期性虐待,断句是长期、性虐待。
是的,从原作小说隐晦的描写来看,陈莎莉不光鞭打楚潇、用绳子系紧楚潇的脖子和楚潇玩窒息ply,还强迫楚潇进行了第四爱。
楚潇本来就是个异能特别强、精神很不稳定,又很难受到向导治疗的哨兵。被长期这么虐待,他的精神崩溃到了甚至违背哨兵的本能——一个向导和哨兵的全部家人同时遇袭,哪怕哨兵不认识这个向导,也会丢下全部的家人先救向导,这就是刻在哨兵DNA里的本能。
能够逼得一个哨兵违背本能,陈莎莉某种意义上也是个无药可救的疯子。
楚潇是抱着和陈莎莉同归于尽的心杀死了她的。结果等着他的不是死刑,而是“配合研究异能”这样的处罚。
“配合研究”说得好听,实际上就是楚潇给科学家们当小白鼠。三年的有期徒刑让楚潇过得生不如死,也让楚潇的心灵、人格日渐崩坏。
三年后,时局动荡,不明生物的出现致使国家不得不暂停对特殊能力者的研究,楚潇也作为超强战力回归特警总队。男主受谢南枫则被派遣到湖城,成了楚潇的同事。
楚潇在接触到谢南枫之后他才发现世界上居然存在给他舒适感受的向导,他开始认为自己和谢南枫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就这么死缠烂打上了谢南枫。
相比起原作里那个妖孽气质强烈、会用笑容掩饰杀意的楚潇,现在这个楚潇显得十分稚嫩。他看上去也就将将二十出头的样子,满脸写着的都是不加掩饰的好恶。
傅镇斯不是控制狂,他还良心未泯,会认为自己没有解除婚约,会对对方感到亏欠,更重要的是,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但傅镇斯对时小南太过关注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时小南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什么会引起傅镇斯注意力的事情。
这件事甚至还不小。
我抱着光脑的虚拟屏,很现实地斟酌了一下,果然还是身份地位更重要,打算实在不行就大义灭亲把时小南控制住。
不过他是我的哥哥,我了解他。
就时小南那个样子,他能惹出什么现在的我处理不了的大麻烦,我真处理不了就直接把人关小黑屋里好了。
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以及谢枕弦的托举,我也可以说一句不要慌,问题不大了,可算是混出了一点小名堂了,那就负担一点作为妹妹的责任好了。
我抱着轻松而又有些沾沾自喜的态度在和时小南的聊天对话框上打字:
[星际第一一往情深:哥哥,你最近在做什么?]
[时小南:没有什么的,只是在普通的打工。]
[时小南:一一,你想喝鸡汤吗?]
[星际第一一往情深:你是想要看你的妹妹之后被下城区的混混拳打脚踢吗,哥哥]
[时小南:……这些事情会给你带来麻烦的,一一,你不需要知道这些的。]
[时小南: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
我皱眉,仰天,180°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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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又来了,这种情况又来了。
搞什么怎么偏偏是我哥。
[星际第一一往情深:不,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那就是我的既定结局。你想好再和我说话好不好,哥哥,我是想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产生新的问题的,稍微透一点底好吗,哥哥。]
陆恩被移出群聊了,又在忙手上的比赛的事情,即使能嗅出一丝山雨欲来的味道,也没有办法把心思全部都放在一个人身上,爱情之外,他还需要兼顾家族事业。
家族更不愿意他把心思分在情情爱爱上。
在贝内特家族的长老们看来,陆恩贝内特只需要做一个合格的家族掌舵手就好。
是从心底升起的感觉,而不是单纯的因为身体上的滚烫而导致的错觉,不是信息素导致的,只是他的心脏在产出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要被憋疯了,即使这间监狱四处透风,但因为靠得太近,密集的薄荷味信息素扑鼻而来,让我有一种缺氧的恶心感:
“那你自己说啊,这是什么,你自己又不说,就想让别人来给你分析,我要是有这么懂你我现在会在你面前陪你空好耗时间吗!”
闻以序的头被我松开,反弹了回去,弹在了冰冷的坚硬的十字架上,但他是真的感觉不到痛觉,即使伤口崩开得再厉害,也不见眉头皱一下:“喜欢,是喜欢,是爱……”
但他嘴上说着喜欢,实际上,连他自己,包括我一开始都没有关注到。
每次他说喜欢我的时候,眼中的痴迷是浓烈的黑泥。
那已经不能说是痴迷了。
我觉得他能对着我吐血,大吐特吐那种。
闻以序的监狱编号是37081,排在最末尾的。
监狱四壁是由黑铁铸造的,黑峻峻的,冰冷的光透过缝隙照在我和闻以序的脸上,我突然想吐,想到自己刚才对这么个自己嫌恶的人做了什么就觉得很恶心,虽然是迫不得已,但也有一部分我脑子被信息素被信息素烧懵圈了的可能性。
现在信息素的产生因为他短暂的陷入了鬼打墙的状态而少量多次的减少。
幸亏小妈真的只是来看我一眼,没打算让我晚宴前一天还在耕耘。
以至于我在看到李见路发来信息说自己已经在阳台外等我给他开门了的时候,甚至有点气定神闲,老神在在。
刚刚那一场修罗场就这么被我轻易化解了!
真想给自己授个勋。
我打开阳台的玻璃门:“怎么总是从这里走?不安全诶。”
他张了张嘴:“……时一。”
“嗯?”我转身去给他拿了游戏机,递给他,“什么?”
“是这样的,时一同学,”他似乎纠结了很久,然后无可奈何般叹了口气,“我觉得我还挺有利用价值的,你看。”
“我游戏打得好,成绩也不差,长得吧也还算可以。”
“最重要的是,我家世是真蛮不错的,七大世家里我家排第四呢。”
“所以——”
“所以?”我下意识重复,站得离他更远了一些。
我草别是我想的那样吧!!!
你不是直A吗?!
我惊恐的神情险些要藏不住了。
他在发什么神经!
李见路好像觉得我这样特有意思,特意拉长了音等了三秒,才说道:“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第57章
真怂。
李见路拿着重新物归原主的红白游戏机,摆弄着上面早已被打通关了的游戏。
看向身后关上的公寓门。
但又能怎么着,直接说出来然后连朋友都没得做吗?
他把自己甩在了沙发上。
闭上眼。
将落入眼中的星火般小小的两点灯光合起,舌尖抵住了后槽牙。
如果能留在谢枕弦身边,我会再找机会对此进行深入探索与了解。
我眨了眨有热气升腾而上的眼,看向闻以序,问道:“你为什么要参与这场实验?”
闻以序瞟了我一眼,我沉默了一瞬,手下略用了点力气。
他哼唧了一声,这才继续说道:“我的父母为了向军队宣誓忠诚,呃、呃,轻点,呃,再重点,实验项目和军队之间有合作关系……”
很简单的关系,很好理清。
“那你对我的感情也是因为药物之间的吸引力?”我掐了把自己的腺体,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要把问题全部问,掐了一下没用,又掐了一下,我干脆直接在腺体上掐十字架了,现在这枚硬币大小的腺体比蚊子包还碍事。
他大爷的,鬼知道这有多难。
偏偏闻以序听到我这个问题,还只会回答重复的几句话:“不是,我只是单纯的,很喜欢很喜欢一一,不,我是爱一一,我爱你,一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一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疯子,闻以序就是个疯子。假如忽略他刚刚放在沙发扶手上的、闪着锋利的刀光、流淌着新鲜血液的小刀的话。
这不是他的血,是其他人的血,只是不小心溅到了他的身上。
而血迹的主人则躺在不远处的双人床上。
穿着白色的浴袍,从浴室中出来不久,连头发都还是半湿着的,胸口处是一个巨大的洞口,死前惊恐的表情,称得上一个死不瞑目。
这位死相惨烈的血迹主人有张大名鼎鼎的脸,七世家最末位,孟家大少。
但时小南完全没有想要帮助这位孟家大少合上眼睛的意思。
他只是在纠结着该如何向似乎已经猜出了自己在做什么的妹妹回复消息,他纠结得有些久了,久到猜刚刚打出几十个字,就被打断了思绪。
此时浴室的门锁转动。
又一个沐浴着鲜血的人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是秦勉。
他转动着手腕,看向脸色算不上好的时小南,红发张扬,毫无不适,有些吊儿郎当地说道,“还是很不习惯杀人的血腥味?靓仔,你迟早得习惯。”
自从加入反叛军之后,时小南的地下偶像身份和优越的外表就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从前他只能出卖色相换取一些工资薪金。
现在已经能靠着灯光效应神不知鬼不觉之间要了卿卿性命。
尤其是在秦勉使了手段搭上了商家的掌权人之后。
时小南的价值就更大了。
“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他彻底迷上了你,真是被你迷得晕头转向。”秦勉只是把时小南面上表现出的纠结踌躇当做成对杀人的不适应,并没有放在心上,他身上的血腥味比时小南身上的重得多,“果然,我没有看走眼。”
有了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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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勉轻而易举地就和孟少成为了称兄道弟的酒肉朋友。
紧接着又利用了他好色的本性,带着他去参加了一场偶像签售会,被时小南迷晕了脑袋,不管不顾地爱上了时小南。
抓着他卫衣领口的手微微颤抖。
汗水浸透了我的后背。颈椎神经复杂且纤细,颈椎受创可致人瘫痪,还会压迫或是牵拉到动脉,引起基底动脉供血障碍,导致大脑缺血,大脑功能严重下降,从而引发记忆障碍。
当然了,严重的应激事件也会导致记忆障碍。被人拧断脖子,这本身就毫无疑问的是一起严重应激事件。
江开宇还不至于一点医学常识都没有。听到亲信的提醒,他缓慢地点了点头,唇下又溢出长长的叹息。
从样貌上来说,江开宇无疑是一位体面的中年男士。他个子较高,目测超过了一米八,身板厚实,没有常见于中年人身上的啤酒肚,五官也很耐看。满头黑发里只混入了几根灰白发丝,而这些染上风霜的发丝一点都不难看,甚至更为他多添两分成熟的味道。
可惜的地方在于,现状让江开宇满脸疲态。这让他一下子显得苍老了许多。
“是我的关注点错了,小陈。我向你道歉。”
江开宇起身朝着时一鞠了一躬,聊作致歉。
失忆会为人带来不安。知道自己是死而复生的,那更会让人惶恐无措。
江开宇想自己能够理解时一想要知道她为什么会死,又为什么会复活的心情。换作是他,他也想第一时间知道自己今后该提防什么、提防谁,更想尽快了解自己身处的状况与周围的环境,好仔细思考今后要如何行动。
江开宇不知道的是,他的歉意乃至他这种思考,正是时一诱导的结果——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人的人,心理上天然就要比对方矮上一头。利用这样的人获取情报会更简单,也不用担心对方要求什么回报。
原作是篇没有完结、连标题都只是随意写作“哨向强制爱”的小说。小说笔墨的七成都集中在男主攻纠缠男主受、男主攻与男主受进行身体交流一起运动上,剩下的三成也几乎都是在讲男主受如何与男主攻还有其他配角攻暧昧。
但哨向世界里又一定会有战斗以及匪夷所思的危险事件发生。不论是想独善其身还是想兼济天下,弄清楚自己身处的状况,了解这个世界的常识对时一来说是必要的。
“关于你为什么会被送进……”想到停尸间三个字,江开宇尴尬地咳了一声:“咳嗯,那个地方,这我之后跟你解释。你的死而复生,我想应该是因为特殊能力的关系。”
除了特殊能力,江开宇也想不到别的解释了。
时一故作不解:“特殊能力?”
于是江开宇解释道:“我们国家大约四十年前出现了第一批特殊能力者……西方和我们差不多,也是一个时间点出现的特殊能力者。这些特殊能力者过去大多是普通人,他们平平凡凡地生活,正正常常地工作学习,可突然之间他们就有了超能力,然后——”
然后奇幻电视剧就成了现实。
有人会双手冒火,有人力大无穷,有人能操纵空气,有人能不借助外力飞上天空,还有人可以在水里像鱼一样用鳃呼吸。
同时,伴随着特殊能力者的出现,特殊能力者自动分成了两个群体。其中一个群体人数众多,百分之九十五的特殊能力者都属于这一类。剩下的那百分之五的特殊能力者则对这百分之九十五的特殊能力者有着极端的吸引力。
为了保护那百分之五的特殊能力者,这百分之九十五的特殊能力者可以化身为不知疼痛不怕死亡的肉盾。在那百分之九十五的特殊能力者失去控制、精神崩溃时能够挽救他们的,也唯有那百分之五的特殊能力者。
由于这种情况十分类似九十年代某部电视剧里“哨兵”与“向导”的设定,所以民间自然地将那百分之五的特殊能力者称为“向导”,称另外那百分之九十五的特殊能力者为“哨兵”。
后来“向导”这个称呼也沿用到了官方的正式名称里。但“哨兵”听起来太过有攻击性,所以官方一般还是称之为“特殊能力者”。
湖城特警总部就是由特殊能力者构成的特警组织。向导一般任督查,哨兵则任警员。身为总警司的江开宇是这里的最高负责人。
“我想你的起死回生应该是某个特殊能力者的能力……”
按理来说,哨兵的能力有一定的作用范围,还必须哨兵本人亲自施放。特警总部虽然有能够使用治愈能力的哨兵在,但起死回生……有这种一级、不,特级能力的人要怎么做才能不被人查出能力,又混进特警总部,还在陈莎莉被拧断脖子后的第一时间出手救下她的性命?
江开宇真是想破头也想不出答案来。
“不能是我自己的能力吗?”
时一喝完了茶,在医护人员温柔地牵引下站起身来,走向旁边的检查机器——刚才时一做的只是身体检查。现在她身上的冻伤已经处理好了,她也休息过了,接下来她该接受特殊能力的检查了。
“向导应该没有这样的能力……吧?”
江开宇不敢把话说得太死。
特殊能力者出现的时间还太短,国家又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把无罪的人当青蛙解剖了做研究。有特殊能力的犯罪者倒是不少,但在废除死刑的呼声空前高涨的当下,想要对拥有特殊能力的犯罪者执行死刑又非常困难。
结果关于特殊能力,哪怕是特殊能力者自己都是一知半解。专业人士经过研究得出的结论也比较皮毛。
“不过过去也确实有能够自愈的特殊能力者存在。”
薄荷味的信息素无时无刻不在刺激我的鼻腔和腺体。
我现在连闻以序那缝得密密麻麻像蜈蚣似的缝合线我都能直接无视了,他那张寡淡的不符合我审美观念的脸我也能直接无视了,就算把他的头也直接砍掉我都能面不改色先满足一下自己。
要不是脑袋上悬了不止一把断头刀,我真想不管不顾了!!
啊啊啊啊啊万一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进来我就完了!真的玩完了!
我被他气的原地疯狂跳脚,七窍生烟,暴跳如雷。
星际时代的《小丑》该叫我去拍。
我用力抓住了闻以序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抽了出来,蹭干净,抬起了他的下巴,将他痴迷潮红的脸一览无余,我的声音和从牙齿缝里挤出来没有什么差别:
“别装傻,闻以序,你自己明明清楚的很。”
他蹭过来,蹭着我的手心,黏黏糊糊,“一一,再来……再来……再来好不好……”
再来你大爷!!!我的精神又要不正常了,好想撞墙,咚咚咚把墙撞倒。
但我竟然克制住了,竟然又一次克制住了,我把他的嘴捏起来:
“你不想分析,那我给你分析。”我先是把当时在车上对叶斐亚讲的那一番话对闻以序讲了一遍,当然,因为说话对象不同,所以进行的加工也不同:
“闻以序,清醒点,你根本没有理由喜欢我,更没有理由爱上我,会愿意对你施以援手的人不止我一个,你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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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自己为什么能肯定自己会喜欢上我吗?”
“多么莫名其妙,你为什么要爱上一个只会伤害你利用你的混蛋。”
“说白了还不是因为药剂作祟。”
“你怎么敢这么笃定自己不是因为药剂而爱上我的呢?”
闻以序摇了摇头,眉眼弯弯,精神状态也和我一样时好时坏的:“就是能确定啊……”
这种感觉是和单纯的被药剂驱动不一样的。
他擦了擦她的眼角。
衬衫的袖子上都是她的眼泪,湿得都能挤出水来了,“既然和Omeg在一起这么累……那,要不要试试和Alph在一起?”
带着些许诱哄。
陆恩一度觉得自己是在骗小朋友棒棒糖的坏人。
便听她被他带跑了逻辑:“……Alph?”
她重复了好几遍,才用混沌的脑子思考出这个词汇的含义。
然后说道:
“和Alph在一起,好像……好像……也挺好的。”
“我悄悄和你说哦,你可不能告诉西尔万,也不能告诉其他Omeg。”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突然笑了起来,还抱住了他的脖子,全然是一副要说悄悄话的样子,陆恩僵了僵,却还是任由她的手搂住自己的脖子。
酒精就像是一个开关,将平时看不到她展露在了他的面前。
她在他的耳畔吐息:“其实,我喜欢上了一个Alph。”
第58章
这家伙的爱意是碎成了几千份吗?
怎么能在喜欢一个人的同时又喜欢其他人,还是来得快去的也快,却因为被责任绊住了脚所以才没敢再继续勾搭人了。
陆恩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却没有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那个人是谁?”
陆恩问道。
尽管心里隐隐确信该是自己,但她没有亲口盖章之前连他的心都有些不安定的沉郁。
自命清高也抵不过感情的复杂多变。
岂料她笑得没心没肺天真灿烂,却在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将白色外皮下的黑心塞进了他的嘴里,还用手指捏他的唇,和捏气球似的,喝醉了的人下手没轻没重,也就只有Alph的体质撑得住他这么造作:“想知道呀?”
“嗯。”他淡淡道,一股痒意攀上喉间,甜丝丝的酒味在呼吸间氤氲,喉结滚动,似有若无的吞咽声在静谧的空间中暧昧。
“就不告诉你……嘶……”
他在她的嘴唇上辗转厮磨,报复似的,从唇珠咬到唇角,把粉嫩的唇咬得肿起,水光潋滟,一吻完毕,已是酸疼麻木。
陆恩的鼻尖靠着她的鼻尖,看她迷茫呆滞,好像又被灌了两瓶红酒。
我沉默了一瞬。我趴在傅镇斯光滑健硕的肩膀上,Alph和Omeg之间的体力差距不算小,有点累,昏暗的光线下,傅镇斯背后大大小小的伤疤依然显眼。
新生的白色肌肤和古铜色肌肤之间的差别实在太大。
他的皮肤是后天晒黑的。
背部有许多晒痕。
他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脸上那道深深的沟壑。
但能闻到些许烟草的气息。
只拆了一根的香烟盒子落在不远处,被床幔遮住了半边LOGO,却不影响人认出它的身价。
贵得令人发指。
信息素糅杂在一块的味道不会让我觉得犯恶心,Omeg既不会恶心同为Omeg的同类的信息素的味道,也不会恶心Alph的信息素。
所以我现在不至于像得了狂犬病一样汪汪汪地叫着跑出这间卧室。
甚至还能掏出光脑看看时间回回消息看看和时小南的聊天界面有没有新的小红点出现。
比做Alph的时候好受一点。随着心理年龄渐长,时一多数时间会是一个温和不计较的长者形象。
但她的本质仍然是连神都敢弑的女人,所以她凶狠起来也可以很凶狠。
想用体重压制时一的男人被时一用高跟鞋一脚踹在心口,随后哪只刚踹了人的高跟鞋被时一拿在手中,坚硬的鞋跟直接拍向了其中一人的面颊。
高声惨嚎里,男人们只见时一手里的高跟鞋鞋跟竟是刺穿了那男人的面颊,给他的脸捅了个对穿。
时一刚开始反抗的时候,五个男人没有一个觉得自己会输给时一。但在这一刻,那两个还在向时一扑去的男人心里都生出了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恐惧。
可扑都已经向着时一扑过去了,哪怕想要收手,事到如今又怎么收得起来呢?迎接这两个男人的是时一鞋跟踹向其中一人左眼,另一人胃上挨了时一一拐。
被时一踹向左眼的男人硬是避开,时一的鞋跟只在他眼皮上擦过。但即便如此,男人眼皮上的伤口也淌下血来,淌进他的眼睛里。
身为哨兵,使用特殊能力是他们的本能。
寸头男刚要对着时一使用能力,就听时一的声音森冷地响起。
“不许用。”
脑浆像是在头壳里振动,刚要作用的特殊能力刹那间化为了无。光是脑海里出现“使用能力”这个念头,男人们都像是被人暴打了脑袋,一阵晕眩恶心外加眼冒金星。
五个成年男人,也就五分钟的功夫,其中再也没有想和时一打下去的人。
“卡嗯!阔卡嗯!”
(开门!快开门!)
断了鼻梁的寸头男朝着门口的后辈嚷嚷。
他吐字不清,门口的青年又是已经被一连串的变故吓呆了。等他终于理解了寸头男的话,他下意识地照着寸头男的话做了。
办公室的门一开,受伤最轻、只是胃部挨了一肘的男人就冲了出去。谁想时一直接跟了出来。
豹子一样敏捷的她一脚绊翻男人,跟着把趴在地上的男人踹成仰面朝天。黑色的高跟鞋缓缓来到男人跨间,毫不容情地踩了下去。
“噗”的一声,鸡飞,又是“噗”的一声,蛋打。刚开始还能惨叫的男人这会儿口吐着白沫,明明已经失去了意识身体还在一抽一抽地痉挛着。
这时门边已经冲出来了第二个人,那是先前被时一踹到胸口的男人。
时一回过头去,瞧见他就猛蹿上来。她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不像是一个向导,而像是一个哨兵。
揪起男人的衣领,时一冷漠地揍向男人的鼻梁。
一拳,两拳,血点乱溅。
时一眼睛都不眨一下,细碎的血点飞溅到她的脸上发上,让这个年轻、妩媚的女人看起来像个嗜血修罗。
来文职楼做诊疗的棒球帽还没到向导办公区就听见了打斗的声音。他浓眉蹙起,三步并作两步上完了最后几级台阶,循着声音侧头往走廊深处看去,就见时一骑到一个男人身上,冲着人脸部中心就锤。
“你、你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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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干这个的……?!噗咳!!”
男人还要挣扎,他眼里全是疑惑,仿佛错的人不是他和他的同伴,而是反击的时一。
时一一拳打断男人的话,打得男人鼻梁骨发出折断的声响。
这显然不是第一个被时一干碎了鼻梁骨的。放眼看去,整个走廊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四、五个男人,每一个都被揍得面目全非,其中一个张着嘴就失去了意识的甚至连门牙都被打断两颗。
飒……不,应该说是飚。打人的时一有着动物般的彪悍与凶猛,她像暴风一样席卷了朝她围攻的所有人,并且完全不打算点到为止——这些人纠缠陈莎莉时不也没点到为止?
“不论我以前做过什么,只要我今天不想做,我就有权利拒绝。”
拳头上沾满了鲜血,时一一甩手,那些被她视作污物的血就被甩到了男人的脸上。
接着又是一拳落下。
是时一的手指骨头、手指关节先断掉,还是被时一殴打的人先被她活活打死……棒球帽不敢去赌。因为时一挥出每一拳时都是那样的平静,她的拳头每一次起落都带着同样巨大的力道,可见,她不是冲动而为。
“行了,他们会被你活活打死的。”
一双手从背后握住了时一的两臂。时一侧过脸,瞧见棒球帽。
“松手。”
仅仅只是两个字,棒球帽的鸡皮疙瘩就从脚底板起到天灵盖。
那种酥酥麻麻又带着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像电流穿刺过的脊髓,劈向他的大脑。这一刻,棒球帽身为哨兵的本能理解了:这就是向导对哨兵的影响力。
“我没打算吃防卫过当的处罚,下手时留了分寸。这点伤害还不至于让他们丢掉性命。”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了回去,棒球帽站在那里,为自己呆愣的傻样感到滑稽。
直到他再次听到时一的声音,他才缓缓回过神来。
于是他笑了。
发自内心地,切实带着开心情绪地笑了。
“你的手受伤了,我带你去包扎。”
“啊?”
“你的制服也破了,得重新换一套。”
别说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哪怕时一没有丈二,她这会儿也是满头问号。
如果在我做Omeg的时间里我的情热期不会找上我的话就更好了。
一遇上情热期,腺体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疼,AO特殊时期都是一样疼的,但火焰燃烧的力度不太一样,我真是被烧懵了头,烧瞎了眼,烧得只能满地打滚,自此,连要搞Alph的准备都不用做了,当场就把傅镇斯就地正法。
但说真的,AO两种性别难道不是人类退化的证明吗。
当人被野兽的兽性支配时,人还能被称为人吗。
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好荒谬。
傅镇斯把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拿下,说我的头发落在他的身上很痒,又问了我到底打算把手指放在那里多久,最后才问我在光脑里摆弄什么东西,我说也没有什么东西,但我觉得他会感兴趣,或者说应该会非常感兴趣。
他抱着我问我什么东西能让他也感兴趣。
是我终于愿意换上他给我买的鞋子了吗。
拜托,我现在脚上的鞋子和我之前穿的鞋子比起来真的已经很好了好吗,傅镇斯要是看到了我的旧鞋子会是什么个反应我都想象不出来,真是和他们天龙人没有话题。
他们天龙人都一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