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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野心勃-勃的修者,洛怀阴向来只往前,绝不内耗自己,但此时此刻,那种无力的感觉萦绕在他心头,却久久不愿散去。
江照月自然不会好心地看他失落就安慰他,毕竟他不在她心疼的范围内。
于是她只微笑道:“怎么会呢?我不是还没打败你吗?”
“……”
于是洛怀阴脸上的失落很快收回,他瞥了眼她盈盈的笑容,立刻抬起头,笃定道:“你不可能打败我,我才是最后的胜利者,不过你放心,就算我赢了,师兄也不会苛待你的。”
“哇哦,你好自信。”
江照月很敷衍地答了他一句。
洛怀阴倒也不在乎她的敷衍,方才的失落仿佛幻影一般很快消散,他恢复了镇定神色,清了清嗓子,才神色正经同她道:“你对此有什么想法吗?”
“什么什么想法?”
“报复啊。”
洛怀阴引导般看她,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修者有仇必报,你那个师叔手段下作,但你喜欢我也懒得说什么了,极月仙宗这个,臭不要脸,难道就因为他是极月仙宗的掌教就要算了吗?就是蚂蚁也要咬下一块肉来。”
江照月也不回答,只是饶有兴趣看他:“你要怎么咬下一块肉来?”
洛怀阴眸光一转,唇边突然出现了一抹阴恻恻的笑来。
“他不是上赶着想做人外室吗?那传闻我都听说了,极不要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正好,楚今河也想当你的外室,便是外室,也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依我看,他既然想争,让楚今河去极月仙宗找他,正大光明竞争一下,先争过楚今河再说。”
要不说坏起来还是得洛师兄。
让一宗掌教和一个弟子争外室之位,只有他能想得出来。
江照月随便设想了一下这个画面,便觉得莫名喜感,她指节抵住唇畔,轻轻咳了一声,才道:“你真是个天才。”
“怎么?你也觉得很好是不是?”
洛怀阴看她这样说,立刻打蛇上棍:“我觉得挺好的,你那个师弟,有时候还是很厉害的。”
他觉得对付不要脸的就得不要脸的来,他倒要看看谁更不要脸。
“不行哦。”
江照月却直接拒绝了他:“今河是我师弟,不是你养的宠物,别打他的主意。”
“他不是你的小狗吗……”
洛怀阴小声嘀咕了一句,又道:“可什么也不做,那岂不是太便宜连月清了?要不你让傅兰亭再去揍他一顿?反正他们两都不是什么好人。”
最后一句,他声音极轻,但还是被江照月听见了。
她再次微笑拒绝:“不行。”
“行吧行吧,我知道,你就是心疼他们罢了。”
这一句多少带了些幽怨。
不过洛怀阴心里还是有些不甘,但他又不好明着说,便只得故意道:
“江照月,你是做大事的人,群雄逐鹿,未来必定有你一席之位,那些个男色,傅兰亭也好,姜栖影也罢,都只是锦上添花罢了,你别太放在心上,男人不能太宠,会增长他们的脾气,我也是男人,我最清楚了,你偶尔得冷落一下,打压一下,好叫他们知道自己的位置。”
“哦。”
江照月带些无辜神色眨了眨眼,又问他:“可是我会心疼的。”
“这有什么好心疼的?”
洛怀阴语气充满不屑,一股子不把其他男人当人的语气:
“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男人最是薄情寡义,今日喜欢你,谁知道明日喜欢谁?要我说,你就是太把他们当回事,世上男人千千万,你这么优秀,值得更好的。”
“你好懂啊。”
“当然,我说了,我就是男人,不过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才没那么多不要脸的手段,听着都污耳朵。”
洛怀阴声音更加不屑,不知道是当真看不起,还是因为自己没有。
江照月静静听他说完,冷不丁说出一句:“洛师兄的确和他们不一样呢。”
洛怀阴脸上的笑还来不及绽开,便听她又道:“你比较寡淡。”
“……”
简直是天塌了。
洛怀阴神色僵硬,许久许久,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强撑着道:“呵呵,我只是,行事比较正大光明罢了,师妹说笑了。”
“也是,师兄这样的天之骄子,自然和我等俗人不同。”
江照月无视了他的僵硬,若无其事捧了一句,又看一眼天色,语气欢快:“这么晚了呀,我还答应了师叔要陪他用膳呢,师叔确实性子大了点,不过男人嘛,总是需要哄的,当然了,洛师兄这样的男人不用。”
说完也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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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怀阴回应,她便同他告辞:“那我先走了,师兄再见。”
她离开的脚步毫不犹豫,只剩下洛怀阴一个人在风中凌乱,久久没有挪动。
直到江照月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他才深吸了口气,从僵硬中缓和过来。
看向她离开的方向,洛怀阴咬着牙,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恨声道:“不就是狐媚子,谁不会?”
说罢像是暗示自己一般,他喃喃自语:“我只是为了云渺仙宗,只是可惜她一代天骄,竟然被情爱绊住脚步罢了,我只是……不愿失去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否则人生未免太寂寞了。”
他像从前几次那样说服了自己,然后拿出传讯玉符,给太元仙宗的天流云发传讯。
“流云兄,问你点事。”
对面是他的好友,不过天流云自从上次争夺天衍道果之后,和他说话总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
洛怀阴也不在乎,只道:“你交友甚广,有没有认识的合欢宗弟子?”
“?”
对方立刻回复:“你要干什么?”
“你别管,就说有没有。”
“有是有,不过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你找他们干什么?”
“有事,你把那合欢宗弟子的传讯给我,哦对了,要男的。”
天流云那边沉默了
一息,很快就笃定道:“你想勾引江照月,但是又不会,是吧?”
“没有的事,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到底帮不帮?”
洛怀阴语气多了几分恼怒,又有些被拆穿的恼羞。
“帮,你的事我能不帮吗?洛兄,能不能帮我问问你们家江师妹,要不把我们太元仙宗的掌教也收入囊中行吗?我们掌教也还风韵犹存呢,到时候我还能攀个关系。”
“你他妈……”
洛怀阴十分火大:“废话怎么那么多,你还嫌不够乱是吧?”
“不,我只是感叹一句,江师妹真乃人中雄主。”
天流云打趣了一句,才幽幽叹道:“我认识一个合欢宗宗主的亲传弟子,价格公道,手段高超,保管能让你得偿所愿。待会儿把他的传讯给你,你们云渺仙宗还真是天才辈出。”
“行了别废话,就这样。”
不想多说,洛怀阴立刻断了传讯,他微微吐出口气,隔着遥远的距离,扫过崇华殿的方向,又看向姜栖影的院落。
唇边勾起一抹冷笑,他嗤道:“等我学成归来,你们这些不要脸的东西,都给我滚到阴暗里去。”
他带着冷笑,大步离开,那种胸有成竹的模样,把附近路过的启灵仙宗弟子看得一愣。
而江照月并不知道洛师兄这么天才,竟然还愿意花钱去学‘道’。
她哼着不知名的曲儿,踏着夜色回到崇华殿。
掌教大人看上去心情也不错。
所谓晚膳,其实是一些富有灵气的食物,未必是饭菜,这是傅兰亭特意从启灵仙宗的宝库里兑换出来的,固本培元,适合刚将体内怨气炼化完的江照月。
他在殿中摆了一张桌子,江照月回来的时候掌教大人刚放好碗碟,笑着同她道:“回来了,快坐下吃饭。”
那种模样,简直像是等待丈夫回来吃饭的贤惠妻子。
当然这种既视感只有一瞬。
傅兰亭的眼神格外温柔,虽然说是陪他用膳,其实只有江照月在吃。
膳用到一半时,江照月听见他带些温和的声音响起:“照月,如果林泊州出关,你还会选择留在这里吗?”
这话来得突然,江照月神色一顿,侧头看他:“师尊要出关了吗?”
傅兰亭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定定看她,想要得到她的答案。
江照月便笑着叹道:“师叔,你知道的,我从来不违背师尊的话,当然,我也不会抛下你。”
她夹起一口食物,好似心中对这件事没有一点波澜,只是非常平静,甚至有些笑意。
“这些时日都是我陪着你,等师尊出关了,你来云渺仙宗找我不就好了,师叔不是很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吗?”
傅兰亭眉宇微沉,深吸了口气,侧身拥住他,言语中陡然多了几分患得患失。
他好似十分笃定,又或者是相交一两百年,他实在了解林泊州的性子,因而没有丝毫怀疑:“他不会答应的。”
“我可以违抗世间的一切,谁我都不在乎,但如果你不选择我,我真的没有办法,小宝,你一定要选择师叔,好不好?”
“好。”
江照月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脊,眉眼弯弯,像从前许多次那样,可到底是真心还是谎言,没人知道。
她的声音很轻,甚至透着股期待。
“我想师尊了,师叔难道不想吗?”——
作者有话说:两章合一。
【大家都在创造美好的未来】
第53章 诱与大度
傅兰亭对林泊州的感觉很复杂,一方面是自己相交多年的好友,两人虽然性格天差地别,可兴趣、性情却彼此相投,哪怕在七大仙宗之中,也少有这样的交情。
极月仙宗和尽阳仙宗关系好,是因为宗门功法,自古以来同气连枝,尽阳掌教和连月清实际上交情没有那么深。
傅兰亭和林泊州却不一样,他们青年相识,曾同历生死,也曾相互扶持,傅兰亭喜静,不善言辞,林泊州性情温和,为人开朗,这样截然相反的两个人,最后却成为了生死之交。
然而江照月却是林泊州的弟子。
面对姜栖影时,他是上位者,是给予者,是恩赐者,姜栖影的一切皆由他给予,所以他虽然愧疚、痛心,却也觉得除了师尊这个身份之外,他并不欠姜栖影什么。
爱谁是江照月的自由,她喜欢谁也是她的自由。
亲近他,是她自己的选择,在这一点上,傅兰亭心安理得。
可林泊州不一样。
多年好友,说起来远比姜栖影和江照月拜在门下的时间要久远得多。
哪怕一开始是江照月刻意引诱,是她主动,是她一步步让事情变成今天这个局面。
但傅兰亭很清楚。
他不无辜。
作为长辈,实力超绝,只要他想,他有无数种方式可以拒绝一个年轻弟子的示爱。
那些万般无奈、无可奈何之下的妥协,都只是借口。
是他对好友弟子动了心思的借口。
看似江照月强迫他,其实不过是他给自己的感情寻到了心安理得的出路。
而这都是在林泊州信任他、将自己的弟子托付给他之后。
傅兰亭感情不算丰沛,也没那么在乎旁人怎么看怎么想,便是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
但这和背叛亲近之人的信任,截然不同。
所以当江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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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问他这句话时,他下意识挪开目光,并没有回答。
人若全然没了羞耻心,没了仁义道德,便可理所当然地无视一切,可他一边可耻地对好友的弟子动心,又还残存着些微廉耻道德。
他心中难以克制地希望林泊州闭关能再久些,更久些,理智却又艰难地告诉自己,这一切迟早要面对,林泊州迟早会知道,而他也不应该瞒着他。
而江照月爱他吗?他不知道。
“师叔?”
傅兰亭眼眸平静,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回答她上一个问题:“想,待他出关之后,我们还要把酒言欢。”
江照月便露出憧憬的目光,喟叹道:“师叔和师尊的感情真好。”
她唇边笑意加深,在傅兰亭强颜欢笑的表情里,又陡然开口:“师叔是不是很紧张?”
傅兰亭本就有些勉强的笑僵在了唇边。
却见面前女子放下碗筷,她走到他身边。
以极亲密的姿态,江照月在他怀里坐下,双手揽住他的脖颈。
她凑得很近,盯着他的眼眸,好像在看他眼里每一分每一毫的情绪。
也许这会让她愉快。
她的声音慢悠悠地响在他耳边。
“今天早上,师叔面对姜师兄的时候,那么强硬镇定,我还以为师叔一点都不紧张了呢。”
傅兰亭无法按捺下有些躁动的心情,便只得长吸了口气,带些无奈和苦笑:“小宝,别逗弄我了。”
“我哪有?”
江照月凑得更近了,似乎要将自己塞进他眼里。
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只是笑盈盈地,还有心思和他开玩笑:“没关系的,说不定师尊不会怪你呢。”
傅兰亭听到这里,却在沉默之后再次笃定道:“他会恨我,我知道。”
他了解林泊州,也了解他对江照月的爱,从江照月拜入林泊州门下开始,林泊州与他把酒言欢的主要内容就从从前的天南地北变成了‘我家小宝’、‘我的弟子’、‘我的乖徒儿’等等。
世人只知道云渺仙宗掌教宠爱大弟子,却不知道他收下楚今河,只是因为江照月想要一个师弟。
傅兰亭太清楚她在林泊州心中的重要,以至于事情还没开始发生,他就已经预料到之后的决裂或是分别。
林泊州会恨他,他毫不意外。
“那师叔怕吗?”
“怕。”
傅兰亭没有骗她,却在这一句之后又带着几分苦涩和无力:“我更怕
,他再也不会让你见到我了。”
“怎么会呢?”
江照月伏在他怀里,是亲昵的姿态,她把玩傅兰亭的手掌,眉眼弯弯,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说出来的话真诚又甜蜜。
“就算师尊不让我见师叔,我也会偷偷来找你的。”
“真的吗?”
“真的。”
“不准骗我。”
傅兰亭明明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还是忍不住同她如此说。
“不骗你。”
江照月在他怀里直起身子,那种无忧无虑的天真模样只维持了一瞬,她便有些恶劣地压了压眼眸,手上从他衣领缝隙里摸了进去。
嘴里是简单的话:“作为不骗你的代价,让我玩玩。”
她越来越直接了,让掌教大人难得的惆怅和踌躇都卡了一下。
半响,傅兰亭脸上担忧的神色尽褪,有些好笑地捏住她的脸,稍稍用了些力,把江照月柔软的脸型捏得浑圆。
“我看我也是想多了,小宝,与其担心你师尊,不如多担心担心你,你除了馋我的身子,就不能馋点别的?”
江照月一边摸他一边睁着双无辜的眼眸,动作不停,分心二用,话却还很快。
“这怎么能怪我,谁让师叔生得这样诱人的身子,师叔每天都在勾引我,我只是满足师叔而已。”
这种放浪形骸的话,若放在从前,傅兰亭多半是要生气的,但现在,他只是宠溺地碰了碰她的鼻尖,也顺着她的话往下:“那馋了师叔的身子,就不准馋别人的身子了。”
江照月摸他的手顿时一停。
她还没说话,掌教大人已经从她骤然的停顿里窥探出什么,他有些好笑又好气:“专心点,小宝,是不是我平日里太容易满足你了,你摸着我还能想别人。”
“没有想别人。”
江照月从顺如流啄了下他的鼻尖,哄人的话脱口而出:“其他人都不如师叔的身子这样好看。”
不管是不是骗人,她总归还愿意哄一下。
当然,江照月在某些时刻,确实还是很温柔的。
傅兰亭如今也不是她说什么都信的人了。
听了江照月哄人的话,他表情也没变化,只是单手虚虚揽着她的腰身,防止她从椅子上载下去,另一只手搭在王座扶手上,一下一下敲击,他胸前衣衫凌乱,那根胸链穿过的地方被江照月拉扯得又有些红了。
没在乎自己露出的大片皮肤,任她作为,傅兰亭似笑非笑,用一种奇异神色看她,在江照月说完那句哄人的话之后,他语气平淡地问:“是吗?姜栖影的也不好看?”
可见年纪大的男人进步就是快。
掌教大人如今甚至能在她玩-弄自己的时候心平气和地同她说话,还笑着说起这种上不得台面、放浪形骸的言辞。
江照月眨了眨眼,继续哄他:“师兄比师叔瘦些,摸起来的时候没有师叔那么软呢。”
“哦?看来小宝摸过挺多次,这么有经验。”
他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神色更重了。
江照月脑海中,系统大呼‘卧槽’。
却在下一秒,看见江照月也露出相似神色,她抽-出衣衫里的手掌,整个人贴了上去,柔软与柔软相接。
她没有一点儿心虚,反而捧起他的脸,指尖细细描绘傅兰亭的唇瓣,被她指尖碾过的地方变得更加嫣红起来。
她微眯双眼,用力按了下去。
“师叔想不想听听更有经验的?”
指甲碰到了他的牙齿,江照月也不收回手,反而探进他嘴里,触摸他的口腔。
傅兰亭本任她作为,但她拿手指在他嘴里搅动了几下,他终于是忍不住把她的手指抽了出来。
倒不是责怪,只是有些无奈。
“从哪里学的这样奇怪的东西?”
他取了帕子帮她把手上的水渍擦干净,这才叹道:“小宝,学点好的,林泊州到底是怎么养的孩子?”
他实在无法想象要怎么养才能把孩子养成这样。
江照月仍然盯着他的唇,窥探那片殷红,和他说话时殷红里偶尔探出的舌尖,她看得太过认真,以至于目光有种阴湿鬼魅之感。
然后她没理会傅兰亭的话,只是理直气壮地提要求:“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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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
掌教大人顿了一下,略显头疼:“口水很脏的。”
“不管,我要玩。”
江照月依然不依不饶,还得寸进尺:“你伸出来。”
傅兰亭张了张嘴,侧脸的薄红又漫上了皮肤。
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哪怕他如今和从前已截然不同,还是不能完全招架她。
掌教大人在她灼热的目光下,不自觉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边,才道:“你玩这里……小宝不是最喜欢这里。”
他握着她的手覆在胸口。
往常江照月确实最喜欢这里,因为广阔,枕起来很舒服。
但此时此刻,她固执地盯着他的嘴,脸又凑近了一些,这次带上了些危险之意。
“我就要玩这里,快点。”
掌教大人的羞耻心和适应度显然有些跟不上她的想法,他僵了半响,见面前的小姑娘还是死死盯着自己,她神色认真而固执,甚至有种非要吃到糖果的孩子般的纯粹。
傅兰亭咬了咬牙,一闭眼,压住自己久违没有冒出来的羞耻心,吐出了舌头。
舌尖一痛。
江照月咬了一口。
殷红的血珠渗出,形成了另一种更鲜艳的红色。
她贴在他耳边极温柔极兴奋地夸他:“师叔好乖啊,连血的颜色都这么好看呢。”
傅兰亭闭着眼睛,失去视觉后,其他感官便变得更强了,他耳垂发红,没有说话,只在她咬完之后想要收回。
却被指尖按住唇角。
江照月命令他:“不准。”
掌教大人没法,只得睁开眼睛,带些语调不清地喊她:“小宝。”
江照月没回答,依然按着他的唇角,凑在他唇边,语调极其暧昧:“师叔,你这样看起来真放-荡啊。”
傅兰亭耳侧更红了,却因为她的动作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恳求的目光看她,希望早些结束这种境况。
然而江照月从来不是一个心软的人。
她无视了他的目光,轻咬他的唇,语气多了几分冰冷。
“你刚刚怀疑我对你的喜欢,我要惩罚你。”
她的指尖再次探入他的口腔,肆意搅动,暧昧的水渍声令人面红心跳。
傅兰亭很想阻止她的动作,这种感觉太奇怪,与他一直的认知相反,但犹豫半响,他还是选择了放任。
就像他与江照月的博弈中,他从来没赢过。
一脚就能踩死蝼蚁的神明,最终还是因蚁溃于千里。
他忍受着这种难耐的滋味,在难堪和亲近的欢愉里,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她的微笑的面孔,恶劣的神色,眼里的冰冷一如既往。
爱意少得可怜。
但他还是不可救药地陷了进去。
傅兰亭喉间快速滚动,将嘴里的涎液囫囵吞下,直到面前的女子终于满足。
她抽-出自己的手指,湿漉漉的指尖昭示出方才的放浪形骸。
她却好像一下子隐去了那些冰冷,转而又是温柔、无辜、天真的神色。
她把手指摊在他面前,柔软的声音像只幼兽用还没那么锋利的爪子勾他的心弦。
“师叔,你帮我擦嘛。”
傅兰亭视线只在她手指上停留了一瞬,便快速掠开,他带些慌忙给她擦干净手指,才勉强镇定几分,压下耳畔颈间的赤意。
“你看,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乖小宝,下
次不玩这个了。”
“可是我觉得师叔很激动啊。”
江照月故意盯着他的耳垂,那上面还有未曾褪去的红。
她笑盈盈地、笑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师叔刚刚吞咽的时候,好诱人呢,还好师叔是一宗掌教,否则像师叔这样放-荡的身子,当心被人掠去当做鼎炉哦。”
傅兰亭自然还没到这种话都能面不改色听的程度。
他压下眼里的不自然,声音故作严肃了几分:“不许胡说,我只是……我在陪你玩而已。”
江照月轻声出声,不过作为心情不错的奖赏,她也没拆穿他的掩盖,只是点头:“嗯嗯,师叔真会玩。”
这句话含义实在太多,以至于傅兰亭听到耳朵里,已经变了好几个意思。
他张了张嘴,最后难得有些恼羞地捏住她的唇,防止她再说出什么更让人难以抵抗的话,他快速道:“好了,闭上小嘴巴。”
江照月很乖巧地任他捏住嘴,只是眼里的笑意越来越大,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
最后还是傅兰亭自己松开了她,又转移话题:“等我见了林泊州,非得好好问他一番,到底怎么教的徒弟。”
这句话显然是他匆忙说出来的,以至于自己都忘了他和林泊州再次见面,恐怕就没有好好说话的时候了。
江照月依然轻笑看他遮掩,眼里的温柔令人动容。
她喜欢一个人时,那个人的一切似乎都能让她感到愉快。
而掌教大人言不由衷、又做了好几个假动作之后,终于平复下来心情,见面前的女子还笑盈盈看他,甚至还带着几分欣赏和揶揄。
他终于忍不住,把人抱到怀里拿双臂禁锢起来。
“坏小宝,不许笑话师叔。”
回答他的是更大的、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江照月和掌教大人你侬我侬时,另一边,洛师兄经过几番周转,终于联系上了天流云介绍的那位,据说是合欢宗掌教的亲传弟子。
没敢在启灵仙宗做这事,他约了一个距离启灵仙宗很远、又很隐蔽、人烟稀少的山谷。
他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风声寂静,月光幽幽,树影婆娑之间,明月下,似有仙人踏月而来。
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连一丝皮肤都没露,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洛怀□□角微抿,还没等拿踏月的仙人落地,便声音不耐道:“行了,别装神弄鬼的,赶紧下来说正事。”
这种清冷、如谪仙般、又是白衣踏月的姿态,让他不可抑制地想到了某个王八蛋,以至于他看这来人都带了几分不喜。
倒是那人毫不介意他的无礼,依旧姿态优雅,翩然落下,俊美甚至称得上漂亮的面孔上露出一丝笑容,拱手道:“道友晚好。”
“我现在一点都不好。”
洛怀阴声音冷漠,径直问他:“天流云说你本事了得?想来可以解我心头之困,只要你真有本事,灵石不是问题。”
那人笑了笑,没有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只是询问他:“道友可是倾慕照月仙姬,想要得偿所愿?”
“你怎么知道?”洛怀阴话一出口,立刻意识到不对,又改口道:“那怎么可能?我只是不忍她被奸人所骗罢了,这是天流云告诉你的?”
“非也。流云兄并未告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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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的身份,不过我观道友气息深厚,言语急切,又与流云兄交好,除了云渺仙宗的洛师兄,我猜不出旁人了。既然是洛师兄,那你所求的,自然是照月仙姬。”
“谁说的。”洛怀阴依然嘴硬:“我和江照月,那是宿敌,你知道什么叫宿敌吗?只不过她好歹也是我们云渺仙宗的天骄,若是被奸人所骗,有损宗门声名,你别多想。”
“好。”
那人也不戳穿,只是问他:“洛师兄想学什么?”
说到了正事,洛怀阴才收敛几分戾气,沉默半响,他清了清嗓子,试探道:
“你别误会啊,其实我只是想问问,也不一定要自己学,如果遇上那种很会用自己的美色拿捏人心的狐狸精,我要如何应对?”
“洛师兄说的是哪一位?”
“就是……”洛怀阴有些烦躁按了按眉心,囫囵道:“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对方点了点头,又问:“那你是想学这些,还是单纯地对付?”
洛怀阴张了张嘴,这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用有些低沉的声音回答:“学了的话,真能有用吗?”
“若你倾慕之人喜爱此道,自然是有用的。”
“我说了我不是喜欢她。”
洛怀阴争辩了一句,不知想到什么,声音突然多了一丝失落,似喃喃自语般,他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她说我很寡淡,是不是就是不喜欢的意思?”
天知道那两个字有多令人破防。
虽然洛师兄嘴上不肯承认,但这两个字半天被他在心里念了几百遍。
每一遍都有种天塌了了的感觉。
聆听他说话的人幽幽叹了口气,似乎口吻中多出一丝同情。
“是,这说明,你的身体也不能吸引到她,如果她对你也没感情的话,那你们之间就彻底没可能了。”
洛怀阴眼神怔怔的,这次连反驳都忘了。
夜风寂寥,带来十分的冷意。
不知在这冷风中沉默了多久,才听到他黯淡的声音响起,像风中的烛火,微弱得可怜。
“所以她真的对我毫无感情。”
许是他的声音太黯淡,太令人心伤,聆听他说话的人在叹息之后,又为他提出了建议。
“食色性也,这是人生来的本性,可以压制,但无法消除。洛师兄,你的外貌并不差,甚至可以说是男修士里的佼佼者,这世间有情人也不是生来都两情相悦,很多时候都是需要筹谋的。”
他的话给洛怀阴带来了一些安慰,他陡然抬头,看着月下的白衣男子。
“你说得对,反正不管怎么样,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些贱人上位,一个个的,他们也配?”
有些咬牙说完这句,洛怀阴深吸了口气,收起了之前的桀骜和冷漠,他摘下脸上的遮挡,面露诚恳,语气也十分真心,慎重道:“大师,请你教我。”
对面的男子微微一笑,整个人便如盛开的雪莲般,在银色的月光下绽放出令人难以抗拒的吸引力。
他的一举一动都透出清冷出尘的姿态,可神情中却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引诱,整个人的气质有种奇异又矛盾的魅力。
“没问题。”
男子笑着开口:“首先,你要先明白一件事,大度,是一个男人的优势。”——
作者有话说:两章合一。
洛:待我学成归来,你们都给我等着
第54章 焕然一新
洛怀阴仔细听他说话,却又忍不住凝眉。
“你的意思是让我眼睁睁看着那几个贱人得逞?我怎么可能做得到。”
“并非如此。”
踏月而来的男人非常有闲情逸致,语调不急不缓,见他凝眉,还取出一张小几和一壶茶来。
他满身清冷的霜华,外表是月下仙人纤尘不染的出尘模样,动作却又不拘小节,席地而坐,还对洛怀阴做出‘请’的姿势。
洛怀阴到底不是什么冲动的毛头小子,耐着性子在他对面坐下,听他继续说。
而男人则给他倒了杯茶,示意他喝一口冷静一下,才继续。
“大度是一个男人的优势,但无止的大度只会让人觉得你是个废物。”
“适当的大度,不要在人兴头时损人兴致,适当的嫉妒,表达你对对方的在乎。”
“依照你所说,照月仙姬此刻有喜欢的人,但还不至于爱,既如此,你就还有机会。”
简单说了几句,男人又问他:“不过具体要怎么做,洛道友,还是需要你将详细的情况告诉,我纵有千般本领,也没法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帮你做出适合的判断。”
这一点,洛怀阴也明白。
他之前不想说,是因为他根本不想提起那几个人,一是污了自己的嘴,而是来自他心底深处的不甘让他不想承认姜照月确实很喜欢那几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改变这一切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沉默片刻,喝了口茶,他用低沉的声音从头说起。
“其实我一开始真的很讨厌江照月。”
“她一入云渺仙宗便被掌教看中,修为低微时就成了掌教的亲传弟子,被无数人宠爱,而我费劲
千辛万苦,历经生死磨难,眼看少宗主之位唾手可得,却被横插一脚。”
“凭什么呢?一朵温室里养出来的娇花,只因被掌教看中,就要抢走我最在乎的东西,她不用做任何事,好像生来就有无数人爱她,这根本不公平。”
不知是不是因为和眼前的男人没什么交集,又或者对方看起来很‘专业’,洛怀阴终于把一直埋在心里的话说出口。
他不甘的愤怒,狰狞和憎恨,曾在很长一段时间缠绕他的内心,他温和的假面下,那些虚与委蛇背后,时时刻刻都充满暴戾的仇恨。
那时他表面追求江照月,可实际上他不止一次地产生过想要杀了她的想法。
话说到这里,洛怀阴言语中那些愤怒、憎恨和不甘陡然褪去,取而代之是一抹苦笑。
他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道是对他还是对自己说。
“事情的转折是一次秘境探险,因为意外,我和她被困在同一个地方,便是在那里,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与我印象中截然相反的江照月。”
“她比我更狠,更不要命,更不体面,更不讲究。”
“温室里的花朵养不出带血的荆棘,从那时起我就意识到,其实根本不存在什么公平不公平,不怕痛,是因为曾经比这更痛过,她和我一样,一样是从荆棘血火里走出来的,我却可笑地以为她是温室里养出来的花朵。”
“掌教虽然收她为弟子,可掌教高高在上,永远不可能顾全所有,她横空出世,宗门里有的是对她不满的人,数不尽的麻烦不比我少。”
“但她都一一摆平,令众人信服,世人皆知照月仙姬之名。她成为我的竞争者,不是因为她是掌教的弟子,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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