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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翌日,天未亮。
勤劳的黎师傅又开始上工了。
结束一夜梦魇,醒来后,他满脑子都是那个死变态和路之舟等人的挑衅。
“原来你真是阳痿啊。”
“没有一技之长,怎么做Wendy的人类伴侣。”
“你安心治病去吧,媞媞后半生的□□就交给我了。”
……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再说了我还有脸、手和嘴,那些也都是经过官方验证并认可的,三技之长!怎么就不能给媞媞□□了!
但显然,黎星言也说服不了自己。
能不能用和想不想用,是两种概念。
像只极力想要展示自己的粘人小狗,撒泼打滚般使出浑身解数。
主人被吵得不耐烦了,抛出圆球,小狗自娱自乐鼓捣片刻,依
旧难以解馋。
于是只能咬着主人的衣角,眨着那双无辜的下垂眼,祈求怜爱。
柔软的吻、温热的手、偶尔鼓励似的夸赞,还有适当的惩戒,才能让闹腾小狗找回被主人关注的安全感,慢慢自觉地安静下来-
“媞媞!看吧!我不是阳痿!”
某小狗过于亢奋。
睡意全无的云媞忍不住戳了戳他的酒窝,好笑地说:“你当然不是,我才是。”
他的阳光和炽热并非伪装,而是由内而外的。
听到这话,黎星言陡然想起她来M国前,给自己发的那条信息,于是疑惑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女孩子还能阳痿吗?”
“你不知道?”云媞将贺君卓说的那句话,原封不动复述给他听,“很多人的阳光都是伪装的,所以他们都是阳伪。”
……
贺君卓,你一天天的,都在教媞媞些什么鬼东西啊。
黎星言满脸黑线,难怪媞媞那条信息用的是「阳伪」这两字,原来不是打错了。
也难怪那个死变态会问出那句震人心魂的灵魂拷问。
不过……
鸡贼的黎小少爷决定将错就错,“对没错!外面的男人都是阳伪,我不是!”
“当然媞媞也不是!这个词只能用来形容男的,女孩子不管阳不阳光,都是最鲜活最真实的模样。”
他笑嘻嘻地亲亲云媞的嘴角,“特别是我的媞宝宝!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才不用伪装呢。”
“这样吗?”云媞不解,但接受。
“当然当然!所以,以后见到觍着张虚伪笑脸,凑到你身边嘘寒问暖的男人,你就直接呵斥他们是阳伪,让我们一起揭露他们的伪装!”
黎星言义正言辞地点点头,一副正义使者的模样。
别人这么做或许还需要考量一下被打的风险,但媞媞就不用了,反正也没人打得过她!还能无形中帮他击溃那些无耻情敌的自尊。
高!实在是高!他又找到了一条“除三”的完美之策!
想到什么,他兀自补充一句:“特别是路之舟,我看他就挺阳伪的。”
云媞思忖片刻,觉得黎星言说的有道理,“好。”
突然,她轻耸鼻尖,蹙起眉头。
“等等,怎么闻到了血的味道?”
“有吗?你生理期还没到啊……”黎星言脸色忽变,“不会是刚才我不小心……”
说罢,他正欲将云媞的那处检查一番。
胸前霎时一阵钝痛。
低头一看,绷带隐隐透出血迹,缝好的伤口又崩开了-
“你们这些小年轻,太不懂得节制了!精力再旺盛,也不能在受这么重伤的情况下……哎!简直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
替黎星言复查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也是与陆景天私交甚笃的忘年好友。
几十年前举家移民至此。
黎星言留学期间,受他父亲所托,这位中医世伯会定期帮他检查、调理身体。
刚开始小少爷有些水土不服,经常生病咳嗽,一副弱不经风的金贵样。
即使后来勤加锻炼,养好了身子,但在中医世伯眼中,他还是最初那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鸡形象。
“小姑娘,过来,我也检查一下。”
吴伯皱着眉头,“强行”给云媞把了一脉,半晌,惊奇地看向她,“咦……你这身体……”
“怎么了吴伯!媞媞身体有什么事吗?”黎星言倏地弹起身,比听到自己身体出事时还紧张。
“身体太好了!这小女娃体格好得简直堪比国家运动员!”
吴伯横了他一眼,真恨铁不成钢,“多操心下你自己吧。虽然没以前那么娇贵脆弱,但和你女朋友比起来,差远了!”
又向黎星言交代了几句后,吴伯请云媞移步门外。
仔细将女孩打量一番,他犹豫片刻,试探道:“在M国,家暴是犯法的,你知道吧?”
他刚才看到了黎星言身上的伤,尽管没有血痕及裂口,但大面积青一块紫一块,很明显是被人用力踢踹或重物摔打所致。
他不信有谁敢这样对待陆景天的宝贝儿子,除了面前这位,体格过好、黎小少爷又对其唯命是从的女孩。
“家暴?”云媞歪了歪头,不太理解老头儿的意思。
吴伯见状了然,或许是他多心了。
看这个女孩的确也不像是暴躁狠厉之人。
所以……是年轻人的另类玩法?
他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低声叮嘱道:“那也不要太过火哈。小言近一个月最好专心养伤,以免日后身体亏空。”
待吴伯走后。
云媞将他的嘱托一字不差转给黎星言。
不敢置信、难以启齿、天都塌了!
在对方丰富多彩的变脸戏法下,云媞认真道:“所以这一个月,你还是不能碰我。”
“媞媞……别听那老头儿的话,我身体好不好,你还不清楚吗?”黎星言试图打起商量。
但经过吴伯提点,云媞也已意识到自己昨夜太过放纵。
因为Vilereus和那场梦,她太害怕失去黎星言,所以只能通过彼此身体的碰撞与欢愉,去确认他仍是鲜活存在着的。
现在想来,黎星言身体素质本就一般,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没痊愈,就陪着自己疯闹。
真是够能忍的。
“等你养好伤再说吧。”
云媞安抚般拍了拍他的肩,“只是一个月而已,之前我们最长一个月没见,不也挺好的吗?”
“21天。”
“啊?”
“最长21天没见,不是一个月。”黎星言纠正道。
下一秒,他又哀嚎道:“但那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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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哪里不一样,他只红着耳朵小声嘟囔:“反正就是不一样……”
直到云媞在他枕下,发现了自己在国内神秘失踪的几条内衣内裤,她才恍然明白他说的“不一样”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个月完全禁欲,和偷偷摸摸搞点成人爱做的事、解解馋,的确有很大不同。
“你……还记得自己曾经是个洁癖吗?”
看着贴身衣物上隐隐残留的斑驳印记,云媞嫌弃地甩手。
却被黎星言稳稳接住。
洁癖?洁屁!
遇到生理性喜欢的真爱,哪哪儿都是香的、甜的、可以拆骨入腹大饱口福的。
“不能丢,我要留作纪念。之前每晚想媞媞想得睡不着,我可都是抱着它入睡的。”
论不要脸还得是黎小少爷。
小狗般蹭蹭云媞的脸蛋,他嬉皮笑脸地说:“还好你来了,不然,洗太多次,它都只剩下我的味道,没有媞媞的味道了。”
*
根据黎星言的身体状况,云媞打算再推迟两天回国。
许彦青收到她的请假申请时,没有半点意见,反而狠狠松了一口气。
“吓死了!好几天联系不上,我还以为你也要跑路了,我这老心脏真受不了这种打击……”
听到她说误工费用从自己片酬尾款里面扣,许导又不乐意了,“说这话就见外了啊,你人没事,顺利归组,我就心满意足了。”
嘚,真被云媞调得逆来顺受了。
至于小分队,贺君卓此前已在群里向各位忧心忡忡的伙伴们报过平安,云媞想了想,又主动打了个群视频。
人类关系的维护,不能总是靠别人单方面的热情,有进有出,情谊才会更长久。
M国步入初冬。
连着几日下雨,雾蒙蒙一片,显得整座城市阴暗潮湿。
原本打算带云媞兜风赏景的计划落空,黎小少爷只能“退而求其次”,和她手牵手逛逛大学校园。
好吧,其实这才是他最想做的事。
城市建筑有什么好看的,不如在学校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他们的足迹,以后走到哪儿,都能视幻出媞媞的影子。
不过到底还是想得太美好了,这校区实在太大了!根本逛不完!
更何况,每走几十米,就会遇见NPC似的陌生同学,一脸讶异地指着云媞捂嘴惊呼:“TiTi?”
叽里咕噜说一堆
鸟语后,才后知后觉看到她身旁的黎星言,然后求着他帮忙翻译一下。
作为《生存者游戏》无删减版播出国,云媞在这里的热度并不见得比华国低。
尽管种族不同,但大家对“超级英雄/英雌”的追捧都是共通的。
曾经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在超高人气王媞姐的衬托下,也只能沦为背景板私家翻译。
“她说她非常喜欢你,媞媞就是女人中的女人!”
“他说全程追了那档综艺,媞媞很厉害,自愧不如。”
“她说她非常磕我们!希望我们能永远幸福美满!啊谢谢啊谢谢你眼光真好,放心,我们一定会白首偕老的……”
前半句中文,后半句英文。
看黎星言那激动的表情,云媞即使听不懂,也大致看明白了。
当然,这种无师自通的情形,还有另一种……
“他说媞媞是他见过最独特最漂亮的亚洲女孩,介不介意多一个外国男……你踏马,眼瞎啊!看不到我这正牌男友就站在这里吗!你哪个年纪哪个专业的?看我找不找人弄你就完事儿了!”
……
两天说长不长,说短……倒也挺短。
第二次坐飞机,没了来时的焦虑不安,但多了一丝低落。
云媞看向镜中的自己,面色如常。
但她知道,她不开心。
臭黎星言整日叽叽喳喳,陡然听不到他的声音,倒真不习惯。
Wendy啊Wendy,你现在怎么能变得像黏人精猎豹一样呢,简直丢我们猫科豹属的脸!
自我谴责一番,擦干手,云媞走向自己的位置。
远远的,便看见班列和贺君卓探出脑袋观望,跟做贼似的。
云媞一脸莫名其妙,鼻尖却嗅到极其熟悉的气息。
下一瞬,手指已经下意识拉开滑动门。
只见黎星言侧身躺在她的床上,笑得像个妲己,“嗨美女,需要提供暖床服务吗?”
话音未落,飞机突然颠簸一下。
脑袋撞在眩窗,嘭得一声闷响。
痛得龇牙咧嘴,黎星言还不忘形象管理,理理发型,再轻咳一声,“失误啊失误,再重来!”
“不用重来了。”
云媞忍俊不禁笑道:“需要。”
反手关上了门——
作者有话说:已老实求放过[化了][化了][化了]
第82章
原来,黎星言早就趁自己伤势最重的时候,让贺君卓帮拍了几张“重病图”。
为给云媞一个小小的惊喜,他偷偷订了同程的机票,并给导师发邮件谎称自己出了车祸,需要回国休养。
作为权威大牛最看好的关门弟子,一向不苟言笑的鹤发老头儿不仅很快批准假条,还心疼得差点亲自登门慰问。
黎星言搪塞婉拒,内心有点愧疚,但也不多。
毕竟,什么都别想阻拦恋爱脑和老婆多点时间待在一起。
不过能这么顺利走完请假流程,也是因为在校这几月,他为了尽快修完学分,每天忙得跟狗一样。
对于黎星言的天赋、勤奋以及最终成绩,导师有目共睹。
当然,对于背后的心酸和艰辛,Bking小少爷不屑于说。
他只想在老婆面前,树立一个野鹤闲云、不付吹灰之力的天才形象。
对于黎星言的导演天赋,云媞是认可的。
至少在讲戏这方面,他比许彦青强不少。
听闻她演戏陷入瓶颈,情绪难以爆发。
黎星言亲自帮忙对戏,根据云媞在每个情节点的表现一处一处去调。
“对于那些我们没有经历过的事儿,在虚拟演绎时难以做出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媞媞不用因此怀疑是否是自己缺乏人类共情心。”
即使调过数遍,黎星言仍然没有半分不耐,“我们不需要最正确的标准化的反应,只要最合适的。”
离别时会「悲伤不舍」;心爱的人受伤会「心疼怜惜」;爱人被害身亡会「歇斯底里」乃至「愤怒仇恨」,这些都是最笼统抽象的情绪“大类”。
做到情绪归类,在合适的场景抽调出来。
即使有时情境不那么精准,但在镜头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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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大类情绪基本是合时宜的。
“移植”比“想象”,更适合情绪不那么敏感的新人演员。
“就比如,”黎星言顿了顿,“想想那个死变态抓住我和Sined,以此为要挟,媞媞是什么情绪?就可以将这种情绪移植到与仇人相见的那场戏中。”
“还有,男主死在女主怀里,以女主的性格,或许当时不会悲痛欲绝、哭得歇斯底里,但一定会有压抑悔恨的情绪……”
黎星言摸了摸耳尖,带着些许期待,试探性地说:“就像你当时看到我浑身是血的样子,差点以为我要死了,是什么感觉……就可以将那种情绪移植到男主死……”
瞥见云媞面无表情,黎星言未完的话哽在嘴边,怒目圆睁:“你不会当时也没有任何情绪吧!”
“不要啊媞媞不要啊!”
上一秒还认真严肃又专业的黎导,当下又变回那只撒泼打滚、祈求主人怜爱的大狗狗,“哪怕没有悲痛欲绝,想要杀了死变态替我报仇雪恨也是可以的哇!我不能白死啊……”
听到“死”字,云媞太阳穴突突直跳,沉脸捂住他的嘴:“不许瞎说!”
下一秒,掌心一片濡湿。
不要脸的大狗在她手心又亲又舔,笑得眉眼弯弯:“我就知道,媞媞还是爱我的,嘿嘿!”-
不得不说,黎星言教的技巧的确奏效。
复拍后的第一个大高潮镜头。
女侠客与仇人生死一决,最后手刃宿敌,替小忠犬报了仇,也为枉死的父母沉冤昭雪。
云媞眼底的愤怒和仇恨太过真实,看得许导惊叹连连,直夸她进步飞速,甚至怀疑她请假这几天是不是专门去请了名师补课。
见她状态实在太好,许彦青一拍脑袋,决定将“男主之死”那场感情高潮戏重拍一次。
此时,前来探班观摩的黎小少爷,正为老婆的绝佳演技与有荣焉,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直到由文展饰演的忠犬男主,伤痕遍布、奄奄一息地躺在云媞怀中,心满意足笑着说:“别难过,我说过……即使死了,我也会一直缠着你的……”
黎星言整个人都不好了。
再往旁边定睛一看,天塌了!
云媞入了戏。
她死死抱着小竹马的“尸体”,指尖颤抖,试图用脸去贴对方的脸颊,以此确认他仍有一息尚存。
然而事与愿违。
那个曾经令她厌烦的跟屁虫,真的永远离开了自己。
那些尚未宣之于口的情愫,才后知后觉倾巢而出。
她绝望地垂下脑袋,连肩膀都在压抑颤抖。
最后,情难自抑般,在对方额头落下一吻。
一滴豆大的泪水砸到文展眼皮,他的眼睫下意识颤动了一下。
戏已走完。
整个片场鸦雀无声,大家似乎还沉浸在沉重悲怆的情绪中。
除了黎星言。
他正埋头猛翻剧本。
不对啊!自己明明记得媞媞没有吻戏的!哪个杀千刀的偷偷改了剧本!
前前后后将这场戏的最新剧本看了数遍,黎星言大受打击地瘫坐
在椅子上。
是媞媞……自己临场发挥……
“太棒了!最后这诀别一吻,简直是点睛之笔!”许彦青感动得老泪纵横。
谁说云媞这演技差啊,这演技可太好了!
简直属于真情实感的爆发型演员。
“黎少,让让。”
拍了拍呆若木鸡的黎星言,许导将大监上的镜头欣赏好几遍,结果发现“死透”的文展眼睫还在颤抖。
“阿展?怎么搞得……”
斥责的话刚到嘴边,陡然想起来,云媞“加戏”许是情绪到了,在场大家都没料到。
文展一时慌乱,情有可原。
“这个镜头再来一次吧,云媞,刚才状态特别棒,保持住!”
几分钟后,文展再次躺进云媞怀中。
即将开拍之际,他弱弱举起手,眼底眸光闪烁,红着耳朵问道:“那、那个吻,也要重来吗?”
还想再被我老婆亲一次?!狗东西你死不死!
黎星言内心狂吼。
“要!怎么不要?”
许导已然沉浸在艺术创作中,浑然没察觉到自己快被黎小少爷的视线捅成筛子。
……
一天拍摄下来,工伤最重的是黎星言。
此男牙都快咬碎了,还不能当场发作,怕影响云媞发挥。
今日进展顺利,晚九点收工。
黎星言仍闷闷不乐坐在副导的监视器前,反复检查云媞与文展那场诀别戏,试图从中找到“演”的痕迹。
“有那么好看吗?”云媞不解。
他今天似乎情绪不高,也没往日活跃,难道也和其他人一样沉浸在戏中,无法自拔了?
“嗯,媞媞演的太好了。”黎星言嘴上这么说,表情比哭还难看。
他小心翼翼追问:“是……演的吧?”
老婆你演的实在太好了,但我生怕你不是演的啊!
“那不然呢?”
黎星言稍微松了一口气,旁敲侧击道:“那什么,我听说有很多演员入戏太深,无法从戏中抽离,从而会误把自己以及搭戏演员当成剧中人物,因戏生情什么的……”
“哎呀,总之,媞媞一定不会这样的……对吧?”
叽里咕噜说什么,听不懂。
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瓣,云媞愣怔片刻,恍然回到拍诀别戏的场景。
那时,她想起黎星言教自己“移植情绪”的技巧。
慢慢,竟将文展视幻成梦里那个中枪后倒在血泊中的黎星言,以至于她清晰地回想起,自己那时近乎灭顶的恐慌与心悸。
“黎星言。”
“到!”
见云媞表情沉重,黎星言内心哀嚎:完了,说中了,媞媞可能真的还未出戏。
真真假假,人类都难辨,何况是涉世不深的豹豹。
但他只能含泪忍住妒夫心理,告诫自己不要轻举妄动,反而刺激云媞对文展的假戏变真意。
此男心眼子绕了几百圈。
突然,只听云媞接着说:“我是不是还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
“啊?”
黎星言骤然呆住。
不顾在场其他人八卦的目光,云媞走近一步,双手捧住他的脸,一字一顿道:“我说,我爱你。”
“噗通!”
对面监视器后,一道突如其来的掉凳声。
半晌,许彦青灰头土脸从地上爬起来,装腔作势地轻咳一声,“这浓情蜜意的,能不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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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再……”
话未说完,黎星言跟狗上身似的,径直抱着云媞啃起来。
“哎呦喂!”
从没见过黎小少爷狂犬病发作的架势,许导目瞪口呆,惊恐喝道:“你们别生我片场了!我还不想当干外公!”
其他人见状,笑得前俯后仰。
云媞和黎星言在一起,这已不是秘密。
更何况前几天,他俩在M国黎少就读的大学牵手同逛校园,被那么多人偶遇,早在微博上了几轮热搜。
不过,这对小情侣似乎本就没打算在公众面前藏着掖着,也都不用靠单身人设吸粉,坦然得很。
就是苦了云媞的老婆粉大军,心都碎了一地……
*
黎家。
刚进家门,沉重的低气压扑面而来。
陆景天正襟危坐在厅堂沙发。
为方便工作,他平日住在位于金融核心区的大宅,一个月可能就回这儿两三趟。
云媞见到他的次数寥寥。
黎冉和黎星言喜欢她,他便爱屋及乌地高看她一眼,实际接触并不深。
“爸?敢情您老人家还记得回家的路呢。”
如往常一样,黎星言插科打诨地调侃大忙人老爹几句。
陆景天却未看他一眼,而是朝云媞颔首示意,“媞媞,我有话同星言说,你先回房?”
说罢,他起身,径直走向书房。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
望着老爹的背影,黎星言疑惑嘟囔一声,又笑着扭头亲亲云媞的脸颊,“那媞宝宝就先回房吧,我马上来……”
“还不快跟过来!”陆景天拧眉呵斥道。
两人一前一后,消失在拐角处。
半晌,云媞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
第83章
“怎么了爸?”黎星言随手虚虚掩门,“有什么事直说呗,我还要去找媞……”
“媞媞、媞媞、你满脑子除了云媞,还有什么!”陆景天陡然大发雷霆。
黎星言面上的笑霎时凝固,关切试探道:“和我妈吵架了?”
不怪他这么猜测。
在外人眼中,陆景天或许是传说中雷厉风行、杀伐果决的霸总形象,但在黎星言眼里,他只是温和耐心的好父亲以及老婆控。
他极少朝孩子发脾气,除非在黎冉那儿受了委屈,只能“窝囊”地找便宜儿子的茬儿。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黎星言的恋爱脑是遗传了自家老爹的。
但这次,似乎不一样。
陆景天的气愤不似作假。
“我问你,前几天在M国,发生了什么?”
黎星言心神一凝,明白瞒不过手眼通天的陆景天。
不过,他也没打算瞒。
“我这不是已经安然无恙了嘛,不想让你们担心,才没主动提……”
黎星言挨打立正,态度挺诚恳。
见陆景天脸色平缓一些,他话锋一转,开始给自家老婆邀功,“您都不知道那歹徒有多凶狠,要不是媞媞只身舍命救我……”
谁料,陆景天轻嗤一声,“她救你?没有她,你能遇到这种危险?要不是她,你又怎么会想着去参加那个综艺,吃那些没有意义的苦?”
若不是那老外主动向他致歉,他都不知道自家傻大儿被那老外的私生子绑架,差点命悬一线。
起初,他自然感谢云媞出手相救,但随着助理深入调查,才发现云媞与Vilereus曾有过节,很可能出于情仇,才牵连了无辜的黎星言。
陆景天知道,这个女孩很受欢迎,也的确有些魅力,但要拿自家儿子垫脚,绝不可能。
察觉到老爸对云媞隐隐的不满,黎星言蹙眉反驳道:“您有什么气,冲我发,跟媞媞无关。再说了,我参加那档综艺是为了锻炼自己,你和老妈当时不也同意了吗,现在又搬出来做什么?”
“冲你发?我当然要冲你发!”
陆景天怒不可遏,“既然身体没事,为什么谎称病假回国?别告诉我,你是想父母了!”
“不思进取,成日围着个小女孩转,除了她,除了谈恋爱,你还有什么理想抱负?”
陆景天越想越气,拍案而起,“不想上学就趁早给我滚回来,学习怎么管理公司!”
黎星言听懂了。
说到底,他对自己选导演专业仍颇有微词。
也是,作为家中独子,无论出于兴趣爱好选了任何专业,大学结束,最终还是逃不掉继承家业的命运。
“我不想管理经营公司,也不会……”
“没有人天生就会!这些年就是太由着你的性子来,同龄的其他世家孩子,哪个不是早早接手家中产业?”
陆景天恨铁不成钢,“没有让你接受家族联姻,不代表放任你和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女孩厮混……”
“爸!”
黎星言难以置信地呵道:“原来您一直是这样想的?”
“我……”陆景天嘴角嗫嚅,心知自己话说重了些,恐怕会伤了父子之情。
但犹豫数秒,终究没有解释。
“她不是来路不明,她有家人,我就是她的家人。”黎星言红着眼,言辞灼灼地说,“我说过,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非她不娶。”
“我不像您一样,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和抱负,我只想做我喜欢的工作,和我爱的人在一起,您要是对我不满意,那我和媞媞以后就不出现在您面前,惹您心烦了……”
“怎么?想断绝父子关系?”陆景天也是气上头了,开始口不择言,“除了她,我和你妈在你眼里,就一点都不重要?”
不知道一向开朗仁慈的父亲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黎星言心里比谁都难受。
他感恩有这么好的家庭和父母,但就如黎冉一直教导自己的,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她曾说,“没有殷实美满的家庭,没有父母的托举和栽培,你不可能活得这么肆意洒脱,但那是你命好。这并不是驱使你产生负罪感,对父母感恩戴德,驯顺接收一切安排的缘由。”
“你们对我而言很重要,但我的人生,我自己会走。”黎星言一字一句地说,“您早点休息吧,陆叔叔。”
论把自家不同姓的亲爹,喊成“叔叔”的杀伤力有多强。
陆景天被憋得恨不得插上氧气管。
他气急败坏抬起手,“你这……”
房门猛然被推开。
云媞面无表情站在门外。
“媞媞,你怎么来了?”
黎星言一下紧张起来,也不知道她听去了多少。
云媞没有看他,而是直直盯着陆景天举着的手掌。
不知是某种强大威慑力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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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是不想让小女孩看了笑话,陆景天缓缓收回手,别开视线,指着黎星言平静地说:“滚出去。”
不愿让媞媞与突发恶疾的爹同处一个空间,更不能让她受那些莫名其妙的委屈,黎星言决定说滚就滚。
但云媞并不打算“善罢甘休”。
有话当场说清,从不拐弯抹角,这才是豹豹的为人之道。
不过在此之前,她需要问明白一件事,“陆叔叔,您是不喜欢我,还是对黎星言不满?我刚才在门外没有听懂。”
……
偷听就算了,还好意思大大咧咧说自己没听懂。
陆景天一时语塞,但他无意为难无辜小姑娘,“抱歉,这是我们家的家事……”
“可是黎冉说,这也是我的家。”
看着云媞黑曜石一般漂亮的瞳孔,陆景天心底一震,第一次认真打量起面前这位小姑娘。
年纪尚小,却气度不凡。说话处事不卑不亢,即使与他对视,也丝毫不怵。
最重要的是,她有着正常人难以企及的超强“配得感”。
他兀地笑了,故意给她立下马威,“你家?你打算和黎星言结婚?还是说,你只是看中他的家世,故意接近他,以此鸠占鹊巢……”
黎星言怒目圆睁,正要插嘴。
云媞攥住他的手腕,随后淡然自若道:“我的确很喜欢钱,但我自己能挣,说不定以后,我不见得挣得比你少。”
在对方讶异的神色下,她心平气和地说:“如果你觉得黎星言没有理想抱负,不符合你对完美儿子的幻想,我可以养他。”
“更何况,我不觉得他像你说的那样。他很有艺术天赋,更是个有才华的导演,他的那些作品你都看过吗?如果看过,你应该会觉得他像黎冉一样有灵气,而不是否认他的选择。”
“媞媞……”黎星言感动得如鲠在喉。
她说她愿意养他,甚至还会在私下里认真看完自己的作品。
他一直以为,她对那些不感兴趣。
不过,云媞的确不感兴趣,也看不太明白。
但这并不妨碍她依旧觉得黎星言有才气。
陆景天沉默半晌,“再有天赋,他也是独子,仍要担起家中大梁。”
他意有所指地深深看了云媞一眼,“难道我还能将产业交到外人手中不成?”
那可不一定。
原书里,你可不就将集团拱手送给你那“投缘”的干儿子叶玄了吗。
似乎收到某种既定的暗示,云媞顺着陆景天的话问:“什么才不叫外人?”
“血缘的、情感的、法律上的,”陆景天缓缓道,“一家人。”
云媞了然点头,“让黎星言做他喜欢且擅长的事,你要是实在找不到人继承,我可以试试。”
无视父子俩震惊的表情,她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反正我也会和黎星言结婚。”-
“不行不行不行!”
房间。
黎星言一屁股坐到床边,愁云密布。
“怎么不行?你不想让我继承你的财产?”云媞问。
“怎么会!”黎星言委屈蹙眉,“我的人都是你的。”
“那你是……不想和我结婚?”
黎星言眼睛瞪得更大了,跟愤怒的炸毛小猫似的,“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我求之不得!”
那到底哪里不行。
云媞歪头,也坐到他身边,循循善诱道:“那你的反应好像比你爸还大,为什么?”
“因为、因为……”
黎星言“哎呀”一声,丧气地垂下脑袋,“你说过你不想被这种关系套牢,可是现在这样,就好像我们全家都在施压,让你不得不和我永远绑在一起。”
“当然,我很想……但是,我希望你是因为真的爱我,才想步入婚姻,而不是一时冲动,或者为了给我撑腰气我爸,才许下承诺。”
如果她当真开始接手集团事务,就会明白,那是多么枯燥乏味、磋磨岁月的事情。